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锦棠沈元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如声音得柔中带娇,还得带两分委屈。比如福身时得找角度,得把身段最好的角度朝向沈淮旭。她的手很漂亮,所以在福身时她看似不经意的把发丝拢至耳后,实则是想借她娇嫩玉指换得对方怜惜。而她自以为绝不可能被发现的小心思,在沈淮旭眼中却如三岁稚儿偷吃糖,吃了满嘴却还要说自己没吃般天真幼稚的可笑。沈氏这时也开了口:“元祉不是去给寺庙添香火钱吗?这么快就添完了?”沈淮旭嗯了一声,眼睛看向了沈氏旁边的沈诗婧:“哭什么?”沈诗婧赶紧抹了把眼泪,低着头不敢看沈淮旭:“没,没什么。”在沈氏面前,沈诗婧还敢耍耍心眼,但在她这个大哥面前,她是一点性子都不敢耍。她眼下只盼望着沈淮旭就是路过此处,问完话后赶紧离开。千万别管她落水之事。可惜,她落水一事不仅事关她自己...
《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比如声音得柔中带娇,还得带两分委屈。
比如福身时得找角度,得把身段最好的角度朝向沈淮旭。
她的手很漂亮,所以在福身时她看似不经意的把发丝拢至耳后,实则是想借她娇嫩玉指换得对方怜惜。
而她自以为绝不可能被发现的小心思,在沈淮旭眼中却如三岁稚儿偷吃糖,吃了满嘴却还要说自己没吃般天真幼稚的可笑。
沈氏这时也开了口:“元祉不是去给寺庙添香火钱吗?这么快就添完了?”
沈淮旭嗯了一声,眼睛看向了沈氏旁边的沈诗婧:“哭什么?”
沈诗婧赶紧抹了把眼泪,低着头不敢看沈淮旭:“没,没什么。”
在沈氏面前,沈诗婧还敢耍耍心眼,但在她这个大哥面前,她是一点性子都不敢耍。
她眼下只盼望着沈淮旭就是路过此处,问完话后赶紧离开。
千万别管她落水之事。
可惜,她落水一事不仅事关她自己,还事关沈家,事关襄王,沈淮旭岂能不管。
“没什么?刚才在院外,我好似听见你说有人推你入水?说来听听。”
他声音极冷,听的沈诗婧打了个寒颤不由的往沈氏身后躲。
沈氏当她是刚落水受了惊吓,于是拍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抚。
“你妹妹刚才落了水,受了惊。”
此话意图便是叫沈淮旭说话温和些。
沈淮旭并非不能温和,若沈诗婧当真受了惊,他作为兄长也不会吓唬于她。
可刚才他在院外,分明瞧她哭的惊天动地,巧舌如簧指控她人,眼下就受惊了?
沈淮旭嘴角勾起,眼神锐利如鹰隼,他的视线透过沈氏落在沈诗婧身上。
还未出声,就已是吓得沈诗婧呜呜哭了起来。
沈诗语想要上前安抚她,可却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才抬起的脚又缓缓收了回去。
沈诗婧低着头,泪珠子掉个不停,沈氏为了凸显自己的慈爱,于是把人护在了怀中,有些嗔怪的看了眼沈淮旭。
“这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你五妹妹把你四妹妹推入水中的,我正要惩治你五妹的时候你就来了。”
“哦?”沈淮旭好看眉眼挑起,视线从沈诗婧身上挪开,落在了身侧少女身上:“你来说。”
柳锦棠被他冷眸一瞧,不由咽了口口水,短暂的畏惧过后,她挺直了脊背。
“我没有推她,还请大哥哥明鉴。”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柳锦棠在说完这话后,沈氏怀中的沈诗婧面色更难看了。
因为心虚她手一直在不停地抖。
她本来是想借此事给柳锦棠点颜色瞧瞧,谁叫对方敢作弄她。
但是她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沈淮旭。
她落水被人摸了身子这么大的事,沈淮旭作为她大哥不可能不过问,而且沈诗婧根本没留意救她的人。
若是知晓救她的人是襄王,她刚才绝对不会信口开河指责柳锦棠。
眼下她已经被架在了火上,她当着襄王的面哭着喊着说推她之人是柳锦棠,若是此刻被他大哥查出是她说谎,那襄王绝对会以为她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绝对不行,绝对不能叫这种事情发生。
思及此,沈诗婧也是咬牙铁下心来。
她从沈氏怀中抬头,满面泪光,泪水染透了她长长睫毛,眨眼间,还有泪珠滚落。
“五妹妹,你我无冤无仇,你却联合那卖花灯的小贩诓骗我的银子,还把我的身份告知对方,这些事我可有冤枉你?”
她先是围着柳锦棠转了一圈,然后又撩拨了一下柳锦棠的面纱,轻浮举动让柳锦棠皱起眉头来。
这人好生无礼。
“这难不成不是你的荷包?那便算了。”
柳锦棠作势收手,结果皓腕才动,便被女子一把抓住,女子生的娇媚如花,身姿婀娜,看似弱不禁风,谁曾想手劲倒不小。
柳锦棠秀眉紧蹙,这一下她是真有些生气了,她好心前来给她还东西,这人无礼打量她也就罢了,还动手动脚,到底什么意思?
“你做什么?”
由着对方的无礼举动,柳锦棠的语气也裹上了不悦。
手心荷包被拿走,对方颠了颠然后道出一句:“不对,少了一两银子。”
柳锦棠:“?????”
好家伙,这人不会是跟那小叫花子是一伙的吧,专门坑人钱的。
别说一两银子,她现在口袋比脸还干净,真真应了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如此厉害?只是颠了颠荷包,就知晓少了多少银两?”
柳锦棠面上还带着笑意,可眼前的美艳女子却能瞧出她语气中的咬牙切齿。
美人掩唇一笑,煞是动人:“如何不知,你且问问这周围的人,可会此技巧?”
她话一落,不少人都是点头附和,表示别说荷包里有多少银两,就是有几块银子几块铜板,他都能通过颠荷包感知出来。
“你可知我家兄是何人?”没有银子又不想对方这样招摇撞骗下去,柳锦棠打算搬出沈淮旭的名头一用。
女子却毫不在乎的把荷包揣入胸口的波涛汹涌处,如此举动,实在不像正经人儿。
也是这时柳锦棠才发觉女子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身姿都不像良家子,哪家好姑娘会把那处勒的如此壮硕,且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把银子往胸口塞。
“你......”柳锦棠想问对方身份,可你字出口却又没了下文。
美艳女子瞧她一眼:“明儿午时,我在南街的余香阁等你。”
说着,对方也不提那一两银子的事,一撩袖子,带着一股子香风翩翩而去。
众人没了热闹可看,做鸟兽散。
柳锦棠站在原地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美眸眯了眯,想不明白对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前脚说丢了一两银子,后脚又不提银子的事,反倒约她去余香阁见。
难不成是嫌一两银子太少,准备把她迷晕了绑了卖个好价钱?
联想到刚才对方围着她打量一事,柳锦棠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小姐小姐!”
春文焦急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柳锦棠暂时收回思绪决定晚上回去在好好思量这个事,眼下先去放个花灯。
“我在这里。”
柳锦棠踮起脚朝不远处的春文招手,春文正四处东张西望寻找柳锦棠,一瞧见她的身影立马就飞奔而上。
“小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人这么多,奴婢生怕你发生意外。”
柳锦棠没有给她说刚才的事,反倒是拿过她手中的两个莲花灯:“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我们去放花灯吧。”
春文也未多想,开心的拍手叫好。
“春文,那两个铜板怎么能买两个花灯?”
春文:“我去找了刚才那个卖花灯的小贩,对方见是我,说不要钱,奴婢多拿了一个花灯,走时把铜板放在他摊位上了。”
柳锦棠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转头看春文交代她。
“你且去给那小摊贩说一声,近些日子若是无事便在家歇着吧,过些日子在出门摆摊。”
后半夜三更,紧闭的屋门终于打开。
沈淮旭身着暗红锦袍,腰间松垮系了带子,锦缎连裳轻薄宽松,掩不住他健硕胸膛。
黑丝未束,柔顺垂在肩头,凤眸凌冽,眼尾勾着未消情愫。
他身姿伟岸,生的又邪魅俊逸,冷光洒落,衬他如妖如魅,摄魂夺魄。
东阳与北云慌忙低头,不敢多瞧。
“主子。”
沈淮旭瞧了眼北云,然后对东阳道:“你去打些水来。”
他声音嘶哑,透着未消的欲望,沉的吓人。
东阳抱拳,然后快步离去。
沈淮旭幽冷目光看向北云:“事情如何了。”
北云恭敬颔首:“回主子,事情如主子所料。”
沈淮旭冷眸中闪过些许晦暗之色:“去告诉那人,添把火。”
北云没有迟疑:“属下遵命。”
第二日早,雅韵院内,沈氏伺候着沈老爷起了榻,穿衣洗漱后,沈老爷前去宫中上朝,她则是侧卧在榻上回神。
一旁小丫鬟手中抹了香膏,正轻轻为其按压着太阳穴。
“嘶!”
突然沈氏吃痛一声,睁开眼来,坐起身反手就给了身后小丫鬟一巴掌。
“手这么重做什么,按的我皮疼。”
小丫鬟连滚带爬的下了榻,跪在沈氏脚边,不停磕头求饶。
沈氏一脚把她踢开了去:“去去去,滚出去,别在我跟前惹我心烦。”
一旁的云姑姑把那小丫鬟赶出了门外,然后回到沈氏身边给她倒了杯热茶。
“夫人,小丫鬟手生,等一会奴婢就去好好教教她,你别动怒,大夫说了,动怒会影响身子,你如今可气不得。”
沈氏接过茶来,涂着艳丽蔻丹的长指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真是没一件事叫我舒心的,钱婆子是我入沈府后用的最得力之人,没曾想就这么被那沈老太婆打死了,真是越想越来气呐。”
云姑姑微微躬着身子,闻言笑道:“左右不过一个婆子,夫人何须为她之死气着自个,夫人是沈家当家主母,要什么得力的人儿没有。”
钱婆子与云姑姑都是沈氏进沈府后,沈老爷给的人。
钱婆子极会溜须拍马,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却是个讨人欢心的狗腿子,平日里就跟在沈氏后面说着好话。
时间久了,沈氏倒也喜欢上钱婆子的恭维。
而云姑姑与钱婆子不同,她极为聪慧,但话不多。
沈氏本来不喜沉默寡言之人,但是一来沈老爷给她的人她用着放心,二来她也明白,她身边不能只留钱婆子那等说大话的人,也得有云姑姑这等精明之人,所以便把她二人留在身边贴身伺候。
现如今钱婆子没了,只有云姑姑一人,沈氏便也对云姑姑多了几分亲近。
她叹息一声,喝了口茶。
“这沈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等着我出丑,我如今啊,除了你们,是谁也不敢信。”
云姑姑身子低了几分,尽显恭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氏瞧她:“说。”
云姑姑面色一变,先是犹豫了两瞬这才小心翼翼道:“奴婢觉得,昨日这事,夫人得去五小姐院中提点提点她。”
沈氏画着霞红眼黛的眸子闪了闪:“什么意思?”
云姑姑:“昨日之事,虽然五小姐是被冤枉的,但老夫人可是实打实的向着五小姐的,夫人应该也不想自个的亲生女儿最后向着外人吧,夫人总得叫其知晓,谁才是五小姐该倚靠之人。”
沈氏拿着茶杯的手紧了一瞬,云姑姑的话实在是说到了她心坎上。
金簪丢失乃是她刻意为之。
目的也很简单,借着金簪一事,把柳锦棠送出沈家去。
毕竟对方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本来一切顺利,没曾想那死丫头背着她去见了沈老太婆,还把事情搞的人尽皆知,最后叫她无功而返受了一顿责骂不说,还损失了一名奴仆。
沈氏光是想起就气的七窍生烟。
她站起身来,叫云姑姑给她梳妆。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得去一趟,也好叫那死丫头知晓,这沈家到底谁说了算。”
彩荷院主屋中,柳锦棠抱着一个青花瓶哈着气,擦的仔细。
虽说这些东西她动不了,但贵重的宝贝谁不喜欢呢。
每日擦一擦,宝贝亮堂了,她也开心不是。
正在她哼着小曲放下青花瓶准备换一个擦时,院门响起敲门声。
柳锦棠眸子一缩,扭头看向院门的方向。
一个小丫鬟匆匆前去开了门:“你是?”
话音还没落下,她便被来人狠狠扇了两巴掌,推倒在地,好不狼狈。
“没眼色的玩意儿,还不给夫人让道,堵着门不让进是为哪般。”
柳锦棠走出屋子时,看见的就是小丫鬟倒在地上,捂着脸抽泣。
她眼神顿时一变,快步上前把人扶起。
小丫鬟受宠若惊:“小姐。”
柳锦棠给了她一个眼色:“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小丫鬟知道柳锦棠是在维护她,感激的擦了擦眼泪,然后退了下去。
柳锦棠冷眼看向打人的云姑姑:“在我院子打人,你当我不存在?”
打狗还需看主人,她虽不受宠,可并不代表一个奴才也能爬上她脑袋作威作福。
云姑姑没有答话,倒是她身后的女人开了腔。
“怎么?为娘的人打了你的人,你很是不满?”
女人身着一袭淡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暗红飘廖锦裙,其上绣着精致蝶纹。
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头上戴着赤蓝裹珍珠步摇。
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唇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
只是那股娇媚此刻却被一股难言的戾气取代,让人不寒而栗。
“娘......”柳锦棠眉目变得温顺:“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方没有答话,直接绕过她往主屋行去。
屋内,各类金盏玉器堆满了架子,把原本空旷的屋子塞了个满满当当。
沈氏迈步而入,看着最近架子上的玉器沉默不语。
柳锦棠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的背影,眼中光色明灭不定。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僵持良久。
直到沈沈氏转过身来笑望着她:“知棠。”
见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
知棠是她的字,她生在海棠花开的月夜。
她爹本想取梨字,可觉“梨”与“离”相近,不吉利,遂为她取了知棠二字。
她低头看向腰间玉佩,然后解下。
前日她赔罪,欲把这玉佩送给沈淮旭当赔罪礼,他没有收。
看来她还得送一次了。
柳锦棠走出屋去,下人正在清扫杂乱的院子。
她大眼瞧去,然后对着刚才受了巴掌的小丫鬟招手:“你且过来。”
那小丫鬟放下扫帚快步上前。
她年纪不大看上去比柳锦棠还小些,身子瘦弱,好似风一吹便要倒下。
被扇了两巴掌,此刻小脸又红又肿。
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柳锦棠。
“小姐。”
“你叫什么?多大年纪。”柳锦棠随口问着。
“奴婢叫阿绿,上月刚满十三。”
柳锦棠闻言一笑。
“阿绿,我需要你帮我去办一件事,你可行?”
听闻柳锦棠要叫她去办事,阿绿毫不犹豫的点头:“奴婢行的。”
她甚至都没问是什么事,柳锦棠看在眼中淡淡道:“你随我进屋。”
屋内,柳锦棠又问了她几个问题。
大致就是何时进的沈府,来她院子前是在哪个院子伺候的......
阿绿一一答来,最后柳锦棠才说:“我需要你帮我去府门口守着,大公子回府后,你前来通知于我。”
初听前半段话阿绿还没有反应,可当听见大公子三个字时,她顿时慌了。
柳锦棠看出她的为难:“你若害怕,也可不去。”
哪知阿绿却是抬起头来,回答的很坚定:“奴婢不怕,奴婢现在就去。”
“嗯。”柳锦棠把手中帕子挤干净,放在阿绿手中:“擦擦脸。”
阿绿拿着帕子,手颤抖一下,莫名就红了眼。
“小姐真好。”
柳锦棠倒了杯茶水,一口饮尽,回首笑看着她:“先别说我好,若事情没办好,可是有惩治的。”
阿绿被柳锦棠这回眸一笑晃花了眼,呆了一瞬,等反应过来自个的失礼后,她又惊又慌的低下头去。
“奴婢,奴婢这就去。”
阿绿急匆匆的出了屋子,柳锦棠喝着茶看着她慌乱背影有些失笑。
终归还是个孩子,听见惩治就被吓成这样,看来以后还是要少吓她为好。
夕阳西落,天边云彩被染得霞红。
柳锦棠坐在屋门前翻动着手里话本子,边翻边乐呵呵的笑着。
待天彻底暗下来,阿绿也回来了。
她跑的气喘吁吁,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小,小姐,公子,公子,公子回来了。”
柳锦棠直起腰来:“往哪去了。”
“往,往,往后院。”
沈淮旭的院子就在后院。
柳锦棠立马提着裙摆准备去截人。
走到门前她突然低头看了眼身上衣裳,她快步回到柜子前,掏出一件浅绿薄衫来。
快快换上衣裳,柳锦棠又回到铜镜前往自己面上点了些胭脂。
做完后她在阿绿跟前转了一圈:“如何?”
阿绿只见面前少女娉娉袅袅,腰身细软,面点嫣红,眸如辰星,笑起来时脸颊处有浅浅的酒窝,煞是灵动曼妙。
“小姐真好看。”
柳锦棠嘴角笑意随着她的话扩大了些。
她生的什么模样她心里最是清楚,重生前沈元思冒着风险绑架她都要与她春宵一度,可见她姿色诱人。
只是对上沈淮旭,她心底终归没底。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硬着头皮上吧。
柳锦棠带着阿绿前脚走,后脚一道黑影自窗外跃进了屋子。
他拿起桌案上的话本子,翻开来瞧了瞧然后撇嘴揣入怀中,紧接着翻窗而去。
月亮被掩住,周遭一片昏黑。
后院一棵大树之后,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看着不远处越走越近的灯笼光芒,柳锦棠不由咽了口口水。
若是还有第二个选择,她绝对不会前来招惹沈淮旭。
柳锦棠印象里,她这位大哥哥就没笑过,眼神永远冷淡。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比喻他。
那她今日看的话本子里的妖精就非常符合他。
美则美矣,但你一旦靠近,就会把你吃的皮都不剩。
若是她的决定是错的,惹恼了对方,面临的后果,她是否能承担呢?
随着对方越走越近,她心头恐慌也是越甚。
不知情的阿绿还在前面一棵树后朝她小声喊道:“小姐,来了,人来了。”
“嘘.....”
柳锦棠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可惜还是晚了。
沈淮旭是第一个停下步子的,他目光如炬,直逼柳锦棠所在的位置。
他身后的东阳与北云也面色阴沉,看向柳锦棠二人的方向,只待有异动,就飞身而上取其首级。
柳锦棠扶额,这下是彻底没退路了。
“好了,既然是场误会,那便不要往心里去了。”
沈老爷这时出面缓和气氛。
“珠儿毕竟才入沈府,诸多事情都还有待摸索,母亲大人有大量,便宽容些。”
沈老夫人没有理她,倒是转身把柳锦棠自地上搀扶了起来。
见沈老夫人不搭理自己,沈老爷脸色有些尴尬。
紧接着转身拉住沈氏的手,板脸训斥:“你也是,那婆子一看就是个刁奴,不早早处理了还留在身边,这不,就惹出事来了,这两日谅你辛苦,免了你前去母亲院子请安一事,明日起,该有的规矩你还是得遵才是。”
沈氏眉眼柔顺,抬眼看了沈老爷一眼,那眼神又委屈又勾人,差一些把沈老爷的魂都勾跑了。
“妾身听老爷的。”
沈老爷呵呵笑着,最后才转头看柳锦棠。
虽然说这件事柳锦棠是冤枉的,但是在沈老爷眼中,她已然是个多事的,心头自然不喜。
遂与之说话时,语气也有些严肃生硬。
“今日之事你受了委屈,明日我会派人给你送些宝物过来,算是补偿于你。”
柳锦棠听出了沈老爷语气中的不悦,她恭敬行礼,乖巧异常:“女儿谢过爹爹。”
“行了,家宴也要开始了,都别在此处待着了,入席吧。”
沈老爷牵着沈氏出了院子,紧接着是沈诗语与沈诗婧,沈老夫人则是最后才走的。
走之前她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柳锦棠的手背:“你换身衣裳再来。”
“好。”柳锦棠朝她福身,目送她出了院子。
人走完后,柳锦棠拿着金簪露出笑来。
事情可算落幕了,改日她就把这金簪卖了,届时加上沈老爷送来的珠宝,赎千霜的钱定是够了。
她乐呵的拿着金簪进了屋子,却未曾瞧见屋头上一闪而过的人影。
沈家后院,幽静院庭碧水潺潺,月色清冷落于院中青松石上,更显环境雅致。
东阳身着黑衣,头戴玄色抹额,怀抱长剑,站于主屋门前,宛若门神。
头顶传来轻微动静,他睁开眼来,眸子深黑如墨,透着煞气。
一道人影自屋顶飞身而下,身轻如燕,竟没带出半点响动。
“主子呢。”
东阳偏了偏头,意思不言而喻,在屋中。
来人上前轻叩房门,准备推门而入。
东阳出声提醒:“主子病发,你确定要此刻进去。”
北云放在门上的手顿了一下,他扭头看向东阳:“方医士呢?”
东阳:“已经来过了,刚走。”
北云迟疑,还是推开了门:“我进去瞧瞧主子。”
东阳不置可否,没有阻拦。
屋内黑沉一片,除却窗子边透出些月色,竟是半点光色都无。
铜雀鸟铃香炉之中,香烟袅袅,满屋透着一股浓烈药香。
北云闻见此味道眉头紧蹙,这一次竟然用如此浓重的药。
他目光不由落在了不远处的榻上。
幔帐厚重,遮掩了榻中情形,可北云听力极好,自是能透过那厚重幔帐听见那若有若无的喘息之声。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犹豫一下还是先行退出了屋子。
刚闭上屋门,东阳便道:“如何?主子可有好转?”
北云面色阴沉:“看情况,不容乐观,主子这次发病才隔三月,比上次提前了两个月,方医士如何说的。”
东阳同样面色难看:“什么都未说,只说等主子好了,派人去唤他。”
说着东阳转头瞧了眼屋内,咬牙道:“实在不行,我去给主子找两个女人,这每次都如此忍着,憋都憋坏了。”
北云摇头劝他:“别冲动,这毒已经发作了五次,再有两次恐就彻底拔除了,你现在去给主子找女人,前面的罪岂不白受了。”
东阳实在难以理解:“这毒虽然厉害,但终究不过是催情的玩意,美人都送到主子榻上了,硬是被主子扔了出来,毒素难压,这不活活受罪吗。”
“你若想死,可以在大声些。”北云抱剑与他并肩而立:“且等着吧,以主子的定力,最多一个时辰。”
东阳勾起猥琐笑意,眼睛往北云身下瞅了一眼,手中的剑碰了碰他的肩头。
“你当主子是你啊,一个时辰,你也太小看主子了。”
北云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我再不济,也比某些人强,听梅娘说,你好似有些疲软啊,怎么?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艹,那娘们怎么如此诋毁于我。”东阳快气炸了,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行,唯独那事上不能服软了。
梅娘可是雀花楼的头牌,多少达官显贵一掷千金为求一夜。
他不行?他不行能叫她记那么清楚?不可能!
北云也朝他身下看了一眼,啧啧摇头。
无形攻击最为致命,东阳顿时脸色铁青。
“艹!”他怒骂一声想立马去找梅娘算账,可眼下却走不了,只得忍着一头火气,乖乖的守门。
“阿秋!”远在盛京东头的一处锦绣楼阁中,一美艳女子重重打了个喷嚏。
她身旁的美人娇笑调侃:“梅娘,你这是穿的单薄惹了风寒,要妹妹说啊,还是多穿些才是。”
梅娘勾着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涂着大红蔻丹的玉指自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来,然后直接塞进了女人嘴里。
瞧着女人吃瘪模样,她咯咯笑着,笑声比黄鹂还要动听几分。
“偏就你话多,干我们这一行就得是穿的越少越好,裹大袄的乃是河边洗衣的大娘。”
她俯下身来,春光汹涌,看的女子差一些被葡萄噎了嗓子。
梅娘眼带笑意,说出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要妹妹我说啊,姐姐就是穿的太多了,瞧瞧姐姐的恩客,在瞧瞧妹妹的,姐姐与其取笑妹妹我,不如跟妹妹我学学。”
说完梅娘扭着屁股花枝招摇的走了,剩下一桌子女人大眼瞪小眼。
可是气归气,她们却不得不承认梅娘的本事。
同是伺候人的,偏人家梅娘伺候的都是些王孙贵胄,再不济也是俊俏公子。
把人伺候乐呵的同时还能从对方口袋里掏出不少银子。
反观她们,伺候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好不容易有个王孙高官,结果还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楼中不少姐妹嫉妒梅娘,却又不得不佩服其手段。
“你们听说了吗,梅娘被包了,对方来头不小,妈妈都不敢得罪。”
“什么人啊?”
“据说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真是叫人嫉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