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路疾驰回府。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是。”-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今日...
《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他一路疾驰回府。
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
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
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
“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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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
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
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
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
今日是大夫人陪着老夫人,谢瑜敏将话说完后,大夫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因着老夫人在这里,她没有发作,却还是气的吐了句:“简直是一派胡言!”
谢家上上下下最看重的便是谢寒照。
绝不能接受他身上背上这种传言。
老夫人也没想到竟会是她们二人传出了这种谣言。
还是先关切的问了问祝妙清的身体:“妙清那丫头怎么样了?”
大夫人压下火气:“昨日在围场的时候太医便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听见无碍便没再问。
眼下,谢寒照背上了这种流言蜚语,谁还有功夫去管祝妙清与谢瑜敏的事情。
大夫人又替谢寒照解释谣言:“母亲,寒照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寡淡,他又是最尊祖宗规矩、礼义廉耻的人,断然不会和妙清有什么的。”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钟家那孩子竟然会说出这话,那定然是瞧见、听见什么了。”
老夫人毕竟年纪在这里放着,许多见闻她听说的也多。
她相信谢寒照是个知道规矩的,也相信祝妙清的乖巧,可这事情不是全然不会发生。
果然,听了老夫人的话,大夫人也马上沉默不语了。
老夫人忽然问:“妙清的孝期还有多久?”
大夫人算了算日子:“还有三个多月吧。”
“嗯。”老夫人点点头,“她年纪尚轻,你这个做婆母的可以多为她寻寻上京城合适的人家,我们安定侯府不是拘俗守常的人家,若是真有合适的,按照礼法只要你这个做婆母的同意,让她从我们侯府改嫁出去又如何?”
老夫人没将话说的太直白。
就算谢寒照成了婚,只要祝妙清留在侯府,那这流言蜚语便还是有能传出去的可能。
倒不如光明正大的送祝妙清改嫁。
真有什么流言蜚语,也能不攻自破。
大夫人十分赞同:“母亲说的是。妙清如今年纪尚小,实在无需一辈子守在侯府。而且她又生的貌美,若是身边没有个人,于她自己而言,也容易被心思叵测之人惦记。”
-
祝妙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明月见她醒了赶紧过来扶着她坐了起来。
“姑娘,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叫个大夫来瞧瞧?”
祝妙清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摇摇头:“没事了。”
她又问了问二房的事情,听到事情如她所愿的解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从床榻上起身,还没来得及梳妆,谢寒照便青天白日的进了她的院子。
“二哥哥回来了。”
祝妙清对李羡栩感谢的话刚说出口,耳中就传来了谢娴静的声音。
她偏头看过去,就瞧见谢寒照绷着脸走了过来。
毕竟有皇子在这里,他还是先拱手拜见了李羡栩:“参见殿下。”
李羡栩走过去,亲自扶了下他的胳膊,“不必多礼。一别多年,如今你站在我面前,倒有些不敢认了。”
谢寒照只是轻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没说话。
祝妙清见他们似乎是要说话,便与谢娴静她们姐妹俩一起走远了。
等退到远处后,谢娴静才说:“六皇子在昭国做了八年的质子,前段时日咱们连破了昭国三座城池,六皇子这才得以归京。如今我瞧这个架势,六皇子是想拉拢二哥哥。”
谢瑜敏蹙眉:“朝中谁人不知,二哥哥不是太子——”
“你别乱说话!”
她话还没说完,谢娴静急急忙忙的捂上了她的嘴巴,“祸从口出。这又是在皇宫,三姐姐不要乱说话。”
谢瑜敏悻悻的闭上了嘴。
祝妙清听完谢娴静的话才明白。
怪不得六皇子会突然帮她说话,原来是有意拉拢谢寒照。
那,她与谢寒照的事情,莫非这位六皇子也看出端倪了?
她越想越烦。
现在侯府于她而言,像个“危机四伏”的牢笼。
一个两个的都在打她的坏主意。
她与谢寒照的关系也随时都会暴露。
上京城这个地方,她真的不能久待下去了。
御花园的小溪边有人组织起了曲水流觞。
谢娴静去参加了。
只留下了谢瑜敏与祝妙清坐在一起。
谢瑜敏许是刚刚做了亏心事的原因,和祝妙清待在一起便哪里都不自在,一直有许多小动作。
“瑜敏,你不舒服吗?”祝妙清轻瞥了她一眼,风轻云淡的问了句。
她收回虚浮的眼神,低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话也说的不自信:“是有一些……应该是累了的原因。”
祝妙清为她斟了杯茶:“刚刚跑了那么远,定然是累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去哪儿了呢?”
谢瑜敏总感觉她话里有话。
她干笑两声:“我刚刚也是进了花园深处,失了方向,绕了好大一圈才走出来。”
“真的假的?”祝妙清脸上仍然笑着,只是那轻柔的笑容下却藏着一丝压迫。
“真的。”谢瑜敏被她问的越来越心虚。
她觉得再这么被问下去,她便要藏不住了。
她起了身:“我去找四妹妹了,大嫂你先歇着。”
祝妙清看着她匆匆而逃的背影,心里那口气却散不掉。
-
谢寒照与李羡栩一起进了凉亭中。
“我才刚归京没几日,这些日子听着手下人说,你正在议亲?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谢寒照面色如水,回答道:“回殿下,还没有。”
“那可有心仪的女子?”李羡栩一边问,眼神一遍若有似无的从远处的一道单薄的身影上掠过。
谢寒照察觉到了他的眼神。
李羡栩似乎是在威胁他。
偏偏他向来是不受胁迫的人。
他态度端的冷漠又疏离:“我的婚事自有母亲操持,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谢寒照自小便是太子伴读,入朝为官后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太子左膀右臂。
也是知道太子谋划的人之一。
如今皇帝的年纪一年不如一年,这几位皇子都开始蠢蠢欲动。
盼着能抓住太子的死穴,将他拉下太子之位。
朝中局势千变万化,今日他们还能好声好气的拉拢他。
明日可能就能把他当做敌人,群起而攻之。
只是谢寒照没想到,离开邺国这么多年的六皇子,如今再归来,他在朝中毫无根基,竟也想搏一搏。
谢寒照倒是对他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可夺嫡的事情,他不想参与。
他与太子也不过是君臣之谊罢了。
李羡栩料定他一定会拒绝,今日也只是探探他的口风。
见他态度坚决,他便知道,无论再多说些什么,都打动不了他的。
不过,人都有软肋。
打蛇要打七寸。
拉拢人心也是要如此。
-
从皇宫回去的当晚,祝妙清便被叫去了吟秋院。
祝妙清迈进院子的时,谢寒照还在书房里。
她直接进了书房。
谢寒照正伏在岸上写着书信,手中拿的正是那日她送她的那支毛笔。
她进去后,主动走到桌边帮他研墨。
环境安静的只能听见“沙沙”的细碎研墨声音,她主动说了这几日的安排:“过几日老夫人要去灵岩山中的普陀寺住几日,她老人家怕我在府中太闷了,让我陪她去待几天。”
谢寒照不慌不忙的执笔书写,“去几日?”
“大概四五日就回来了。”她乖巧的回答。
他没作声。
祝妙清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他开口。
等他手中的信写完,他将笔放下后才说:“你手底下那个小丫鬟不太机灵,到时候让梅香陪你去。”
她捏着墨条的手微微一紧,“梅香毕竟是你身边的丫鬟,她跟着的话,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他如今找人监视她都这么堂而皇之了。
这还只是她跟着老夫人去寺庙住几天。
若是要彻底逃离侯府,她还要早早安顿好她远在千里外的父亲。
若真要逃,锦官城她和父亲都回不去了。
要寻个安全的地方,寻一个不会被谢寒照找到的地方才行。
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可谓是难如登天。
谢寒照撩起眼皮看她,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明的意味。
他说:“你院里人少,之后梅香跟着你伺候了,这还需要什么理由?”
今日在皇宫时,她刚将两人的事情推到守孝期之后。
谢寒照应当还在为这件事生气。
她也不自讨苦吃,他想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吧。
万一把他惹急了,他再做些出格的事情。
她放下手中的墨条,伸手抓住了他的指尖,“妙清都听寒照哥哥的。”
谢寒照眼底的晦暗却没有因她软下来的态度而散去。
他冷狭的黑眸锁着她,又问:“今日和六皇子在御花园里做了什么?你怎么会遇到他?”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
若影:“……”
-
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
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
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
“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
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
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
“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
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
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
“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
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
若不是昨晚在马车里受了风,她怎么会发起高烧?
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若是没有小侯爷,我也不会生病了。”
谢寒照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让你生病的?”
一旁的明月隐约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祝妙清不想理会他无赖似得问题,干脆没有说话。
谢寒照手中拿着瓷勺,搅拌了几下手中的粥,盛成半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
“本就身子弱,还不吃饭,再吃一些。”
祝妙清推开了他的手:“我实在吃不下了。”
生这么一场病也好,起码以后他能知道收敛些。
谢寒照又放下了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的烫。
他的心悄无声息的被自责的滋味包裹。
昨日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破天荒的跟她道歉,说话声也柔和了许多:“昨日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祝妙清不理他,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躺下身后背过了他。
留给他了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谢寒照扯了扯她裹的紧紧的被子,根本扯不动,刚要张口问问她热不热时,明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语气焦急:“小侯爷,林姨娘来了。”
祝妙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床都来不及下就开始推谢寒照起身:“你快翻窗离开,不能让姨娘看见你在我这儿。”
谢寒照在房中环视了一圈,有扇窗子正开着。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虚弱的祝妙清,“等她走了我再来看你。”
即使不情不愿,他还是站了身朝窗边走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沦落到了在自己家还要翻窗离开的境地。
他身手利落的跳出了窗子。
明月眼疾手快,赶紧将窗子关严了。
谢寒照回头看了眼关的一丝不带犹豫的窗子,想要尽快娶祝妙清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他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
明月赶紧出了卧房,将正与梅香周旋的林姨娘请进了屋。
林姨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祝妙清后,笑的虚假:“妙清,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过来看望你。”
她今日刚解了禁足,听到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打着是来探望的旗号,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祝妙清没给她好脸色,上次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了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相会,她便被林氏设计陷害。
为了将她堵住她的嘴,竟说她与马夫有染。
陈墨警惕的看着他,试探的先说:“我刚刚出去遇见你长嫂了。”
谢寒照本来还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卷宗上,听见“长嫂”两个字,他马上从案子中抽离出思绪,抬眼看向陈墨。
眸色紧了几分:“在哪儿遇见的?”
“门口。”
“她人呢?”
“让我吓跑了。”
谢寒照放下卷宗,明晃晃的不悦挂在脸上,“你做了什么?”
果然,他就知道!
什么事情需要祝妙清一个寡妇大半夜来谢寒照院中请教?
而且看她刚刚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去卧房!
荷包那事他就该发觉的!
陈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气,他猛地砸了一下书案,“你疯了不成?你长嫂还在孝期,你做出这种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
谢寒照也没藏着掖着,他嗤笑:“仕途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难不成一个女人还能将我拽下去?”
“你是刑部的人,还有比你更懂律法的吗?与尚在守孝期的寡妇暗通款曲,这能不能定罪?你别说你不知道!”
“如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只要你不往外说就定不了罪。”谢寒照还是那副态度,根本就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
陈墨:“……”
他今天就不该来!
谢寒照趁他无话可说,又严肃的嘱咐了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她胆子小。”
胆子小不小的,轮得到你关心?你的关心名正言顺?
陈墨心里暗暗骂了句,却又不敢真将这话说他脸上。
他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后气愤的出了吟秋院。
他走后,谢寒照也没了看卷宗的心思。
他去了春风院。
祝妙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桌边。
陈墨不傻,说不定看出了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她急的心脏上像有成千只蚂蚁在爬,又烦闷又担忧。
正想着,谢寒照推门走了进来。
她迎过去,急着扯住了他的宽袖:“我刚刚去吟秋院的时候遇见了陈大人,他会不会瞧出咱们之间的不对劲?”
谢寒照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便会翻涌起火气。
他到口边安慰的话,也成了威胁:“看见了又如何?早晚他们都会知道的。大嫂,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
祝妙清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了,反而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她将手挪到了他的手上,轻轻抓着他的大掌。
“等出了守孝期,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也无事。如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流言蜚语是小,小叔的仕途是大,万一影响了你该怎么办?”
“你若真怕耽误我的仕途就该听话一些。如今我已经将这侯府宗妇的身份许给了你,妙清,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小叔眼里妙清难道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吗?”
祝妙清的黑眸微润,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她使劲将心底的委屈压下去。
谢寒照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眼里闪着可笑的倔强:“若我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人当初就不会嫁给夫君了!”
谢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凛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紧盯着她,声音又冷硬:“你叫他什么?”
祝妙清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心里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变着法子的折腾她,让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该说些刺他的话,让他心里也难受了。
她还是不肯服软:“小叔若是没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女人,你实在无需为了我费尽心思。”
再联想到谢寒照手里的那个荷包,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那腌臜的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汗毛直立起来。
谢寒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
因着他的做事风格,陆雅宁愿相信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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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祝妙清等谢寒照回来后便让明月去他院中将自己的荷包取回来了。
明月拿着荷包回来时,梅香刚好不在。
祝妙清将房门紧闭上,低声问她:“他就这么给你了?没说别的?”
她本想着让明月先去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要回来。
她都没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明月就这么轻易的拿回来了,谢寒照竟然出奇的没有为难她。
明月回答:“小侯爷说,还给您这个可以,但您还得再绣个还回去。”
祝妙清不意外,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她拿出针线,随便选了个翠竹的绣样,准备三两下绣一个,改天给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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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妙清的病大好后,她才跟着大夫人去寿安院给老夫人请安。
今日三房中的人都来了。
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说些话。
大夫人有几日没见到谢春晓了,今日见到她却觉得她似乎是长胖了些。
脸颊圆润了不少,她还以为是吃胖了。
就连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她笑着打趣:“看来侯府这几日的膳食还不错,我瞧着春晓都胖了一圈了。”
谢春晓笑的僵硬:“回祖母,近几日胃口不错,春晓是吃的有些多了。”
二夫人玩笑道:“春晓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再这么吃下去,将来夫家怕是要养不起了。”
林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开口囫囵起来:“二夫人说笑了,我还想将春晓在身边多留几年呢。”
说起谢春晓到了成婚的年龄,老夫人又忽然想起了谢寒照的婚事。
大夫人平日办事倒是挺利落的,反倒是谢寒照的婚事上,一直没什么进展。
“府中这几位姑娘都到了婚配的年龄,你们这些做母亲的也可以帮她们挑一挑了。还有寒照的婚事,这么久了怎么也没了动静?”
老夫人虽然年老,可眼睛还是亮的很,瞧着大夫人的眼神无形中施着压力。
大夫人怕什么来什么。
她最近就怕老夫人问谢寒照的婚事。
她能怎么说?
说谢寒照不知道与哪家的姑娘躲在衣柜里,他还放下话说非她不娶。
可连是哪家的姑娘,他都不肯说。
这让她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大夫人侧眸瞪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谢寒照,又敷衍着老夫人:“寒照挑剔,儿媳还在给他挑选中。”
老夫人没有过多为难大夫人,将压力又转移到了谢寒照身上:“寒照,成婚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家中肯让你自己挑选已经是让步了,怎么还迟迟定不下来?”
谢寒照坐的端正,“祖母,孙儿心里有数,用不了多久就能定下来了。”
老夫人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还没问出口,三夫人便惊奇的问他:“我听着寒照这意思是有心上人了?”
角落里的祝妙清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谢家这么一大家子人都围着谢寒照的婚事转。
若是等她出了孝期,谢寒照拉着她在谢家众人面前说出他要娶的人是自己,她也没什么颜面活下去了。
到时谢家该如何想她?
怕是人人都要骂她一句,谢奕舟一死就千方百计勾引谢寒照。
大夫人怕事情不好控制,赶紧替谢寒照回答:“哪有心上人,他就是挑剔。兴许再过几个月便能遇见喜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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