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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无删减+无广告

红牛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刻怎么可能不难过?二十八岁,在大民航公司当机长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件易事。徐刻从入京航开始,兢兢业业,就连其他机型机组人员开会时他也会过去学习旁听。天气恶劣时,即使不是徐刻的航班,他只要人在京航就会到场共商,更别提这些年给出去的人情与好处。可现在,机长的位置就这么落在了乔越身上。哪怕是给了方天尧也比乔越来的好受些,但徐刻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他没法去责怪乔越,这不是乔越决定的。庄青江给了他机会,是他没要。徐刻这人天生清高,不论社会怎么捶打,他心里始终守着自己的底线,说他刻板也好,不懂变通也好,人情世故做到床上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从庄青江办公室出来开始,旁人的关心与询问都像是一把刀一样剜进他的胸口,他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唇角挂笑的保...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2-10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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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刻怎么可能不难过?二十八岁,在大民航公司当机长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件易事。徐刻从入京航开始,兢兢业业,就连其他机型机组人员开会时他也会过去学习旁听。天气恶劣时,即使不是徐刻的航班,他只要人在京航就会到场共商,更别提这些年给出去的人情与好处。可现在,机长的位置就这么落在了乔越身上。哪怕是给了方天尧也比乔越来的好受些,但徐刻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他没法去责怪乔越,这不是乔越决定的。庄青江给了他机会,是他没要。徐刻这人天生清高,不论社会怎么捶打,他心里始终守着自己的底线,说他刻板也好,不懂变通也好,人情世故做到床上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从庄青江办公室出来开始,旁人的关心与询问都像是一把刀一样剜进他的胸口,他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唇角挂笑的保...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徐刻怎么可能不难过?

二十八岁,在大民航公司当机长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件易事。

徐刻从入京航开始,兢兢业业,就连其他机型机组人员开会时他也会过去学习旁听。天气恶劣时,即使不是徐刻的航班,他只要人在京航就会到场共商,更别提这些年给出去的人情与好处。

可现在,机长的位置就这么落在了乔越身上。哪怕是给了方天尧也比乔越来的好受些,但徐刻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他没法去责怪乔越,这不是乔越决定的。庄青江给了他机会,是他没要。

徐刻这人天生清高,不论社会怎么捶打,他心里始终守着自己的底线,说他刻板也好,不懂变通也好,人情世故做到床上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从庄青江办公室出来开始,旁人的关心与询问都像是一把刀一样剜进他的胸口,他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唇角挂笑的保持着体面,不让乔越难堪。

徐刻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无力感仿佛要将他溺毙。

今晚徐刻驾驶的是最后一班航班,机场的人寥寥无几,但偶尔还是会有早班机的旅客或机场工作人员进出厕所。

他眼眶红肿,不敢哭出声,甚至不敢推门出去,生怕被谁瞧见了狼狈,只能独自靠在厕所的板间里难过。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自己的情绪也没法主宰。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loser。

直到口袋中的手机响了,徐刻才强行敛起情绪,恢复白天的沉稳冷漠,出了厕所隔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哗啦啦的流水声令他平静许多。

他缓和过来后,接起电话。

“喂……”徐刻声音哑的厉害。

“地下车库A区198车位。”纪柏臣的话言简意赅,没等徐刻说话就挂了。

徐刻揉揉眼皮,视线清明,才看清纪柏臣给他发了好几条短信,他都没回。

纪柏臣给他发了行程表。

九点的时候又问他几点下班。

徐刻现在才看见消息,如果不是这通电话,或许更晚。

徐刻对着洗手台镜子整理自己,眼眶里的红血色难以遮掩,他低着头坐电梯下到车库,很快就找到了纪柏臣的车。

他站在车门外,停顿几秒才拉开车门坐上去。

纪柏臣穿着黑色西装,披了件毛呢风衣,阖眸靠在软皮车座上。额前几缕碎发散落,搭在眉骨处,凌厉肃冷。

徐刻坐上车后,车迟迟没开。

司机老陈扭头看向徐刻,“徐先生,您想去哪?”

“回家,我想回家。”

徐刻下意识的回答。

对徐刻而言,家是一个不算安全的避风港,在学生时代,他的家风雨飘零,一吹就倒。因为他的私生子身份,谁路过都能踹他一脚。

后来徐刻千方百计的逃离魔窟,考入市区最好的高中,家又成了一个十平方的狭窄阴沟。他是阴沟里的老鼠,不见天日,却依旧憧憬外界。

他偶尔会出“阴沟”看看太阳,胆怯令他草木皆兵,一听见什么响动就会跑回“阴沟”,把自己藏起来,偷偷地活。

就算过去了很多年,徐刻只要一难过,就会想回家。即使这个避风港并不牢固,即使没有人在等他。

老陈僵了一下,提醒道:“徐先生,纪总等了您……”

纪柏臣蹙眉,冰冷的目光刺向老陈,老陈立刻识趣闭嘴了,扭回头,打开导航。

“徐先生家在哪?”

纪柏臣从九点多就到京航机场地下车库了,一直等到现在,老陈给纪柏臣开车这么多年,就没见纪柏臣等过谁,若非如此,他是不会多这个嘴的。

徐刻这才回神,望向纪柏臣,“你看电影吗?”

“不看。”

“……能陪我看一会吗?”徐刻的语气不乏央求。

纪柏臣没有说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在徐刻看来,这就是同意。

徐刻用买了凌晨场的电影票,和老陈说了电影院所在的位置。老陈点点头,擦了额上的虚汗,驱车离开。

车上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老陈手心都捏了把汗,好在目的地离机场不远,没一会就到影院的地下车库了。

京城初春的夜晚实在是凉,徐刻刚从空调车上下来,冷的哆嗦一下。

一件宽大的风衣盖在徐刻肩上,淡淡的烟草味侵入鼻腔。

徐刻一抬头,光怪陆离下,纪柏臣侧廓线条利落,鼻梁英挺,浑身透着矜贵气息。

徐刻和纪柏臣上电梯,检票进了影厅。

影厅里零散地坐着几个人,里面有暖气,不算冷,徐刻坐下后把外套递还给纪柏臣,抬头时正与纪柏臣视线撞上。

“谢谢。”徐刻本能低头,藏好眼底的红血丝。

这个点只有伤感的爱情片。

影片播放时,徐刻没什么心思看,时不时的侧眸瞥了纪柏臣两眼,纪柏臣目光冷淡,兴趣不大,或许对他来说,看无聊的爱情片与看文件没什么区别。

看到片中,小情侣热泪盈眶地靠在一块,纪柏臣却起身走了,徐刻盯着纪柏臣没入黑暗的高大背影,睫毛颤动,几滴泪砸在手背上。

委屈、难过、失落,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徐刻沉着脑袋,强行收回眼泪,抿紧唇线,双肩抑制不住地抖。情绪像是一把火,灼烧着他的胸膛,浓烟漫进了肺里,他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

关于电影里的内容,徐刻他半点没看。

他的难过与电影无关。

徐刻始终低着头,直到电影结束时的大灯亮起,他的眼睛被光线刺了一下,抬头时,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递了一张纸过来,“擦擦。”

纪柏臣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谢。”徐刻第二次道谢。

他接过纸的动作有些僵硬和窘迫,他眼底的血丝在亮堂的影厅里无处可藏,他的狼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纪柏臣面前。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很糟糕。

今天一天都很糟糕。


深谙世事的二人,体面周旋。顾乘并非主人公,到场不过是拿出京航的肚量,免得落人口舌,浅酌两口,准备离开。

还没走出发布会,脖颈上的信息素贴忽然松落,他猛的意识到情况不对。

该死的发情期。

顾乘步下生风的往外走,一贯沉稳老练,山不显色的老狐狸难得的失态。

京城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纪家祖辈从政,顾家祖辈从商。顾乘与纪柏臣针锋相对,除了利益关系外,还有另一层原因:

——他们都是S4级Alpha。

商业利益对冲,同等级的Alpha,显赫的家世,即使二人都不在乎这些,但很难不被旁人放在一块比较。

没人知道……顾乘并不是个Alpha。

这是顾家的秘密,是顾乘的秘密。

顾乘十分庆幸这是在国外,并不会遇到熟人。

顾乘步履加快,没有记错的话,附近有家腺体检测院,他应该可以在那买到Omega的特效抑制剂。

“去……去检测院。”顾乘声音轻颤。

司机是名Beta,他闻不到顾乘身上发散的晚香玉信息素。但看着顾乘微微泛红的脸颊,他看得出来,顾乘应该是进入易感期了。

司机油门踩得紧,很快就到了检测院。

腺体检测院与医院不同,它最大的作用是开腺体契合度的检测报告。有腺体契合度的检测报告才能去民政局结婚,或者申请离婚。

这不算是医院,但一定会备有发情期所需的特效抑制剂。

“顾总,我去给您……”Beta司机试图代劳。

顾乘冷声拒绝,“不必,我自己去。”

顾乘下了车,步子有些虚浮,浑身散发着S4级Alpha与S4级Omega的信息素气息,浓郁、强烈,令人垂涎又恐惧。

没人分得清顾乘到底是Omega还是Alpha。

周围的人忍不住多看顾乘两眼。

更多人觉得,这更像是易感期的Alpha,但应该很风流,身上那股浓郁的Omega信息素,像是刚与人做过。

顾乘走进大厅,靠在环形的白色前台,“你好……”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有……抑制剂吗?”

“有的,请问您是Omega还是Alpha?”

“Omega。”顾乘的声音很轻。

“请问您的等级是?”

“S4级,晚香玉Omega。”

“好,我带您去抚慰室。”前台小姐礼貌的领着顾乘前往抚慰室,医护人员取来特效的Omega抑制剂,注射进顾乘体内。

顾乘疼得冒冷汗。

医护人员给顾乘注射完药剂后,温和道:“先生,抚慰室里有高等级Alpha的示好型信息素,我建议您在抚慰室里休息半小时再走。”

“好,谢谢。”顾乘礼貌点头。

他从前在京城发情的时候,家族会雇佣高等级的Alpha释放信息素抚慰他,这会令他舒服许多。

顾乘待在抚慰室里近二十分钟,终于平静了些。晚香玉味的信息素逐渐收敛,他重新贴上信息素贴,起身离开。

从隔壁Alpha抚慰室出来的纪临川忽然怀里一热,有人撞了进来。

一股浓郁的高等级Omega信息素扑面而来,纪临川的喉结忍不住地滚动,低头一看。

这是……

从Omega抚慰室出来的Alpha——顾乘?

顾乘注意到了头顶灼热的视线,抬眸对上纪临川困惑的眼神,他眼皮一跳,神情凝固了一瞬。


电梯口乌泱泱地走出来一群人,那群人步伐缓慢,朝着他们谈笑而来。纪柏臣的车旁停着两辆车,有可能是民航同事的车,徐刻当即警铃大作。

他摁住纪柏臣的手,“别在这……”

纪柏臣目光冷冽的瞥向车窗外,“认识?”

“同……同事。”

徐刻紧张地望向纪柏臣,纪柏臣五官深邃立体,眼皮很薄,眼梢上扬,一副薄情风流相。放松时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感,蹙眉时又给人一种凌厉肃冷的掌控感。

顶好的皮囊映入徐刻眼眸,他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纪柏臣在床上的疯态。

徐刻的紧张又添一分。

纪柏臣再次亲上徐刻侧颈,享用着徐刻的紧张与恐惧。吻一点点攀上徐刻下巴,徐刻一低头,明明只是与纪柏臣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唇,却如干柴遇烈火。

易感期的Alpha轻易被引诱,循着温度再次吻上徐刻的唇,徐刻避无可避。

车窗外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徐刻咬破了纪柏臣的嘴唇,疼痛令纪柏臣恢复了少许的理智,他目光微凉,回正身子,俨然一副清冷矜贵的精英相。

纪柏臣定位了最近一家的酒店,驱车离开。

徐刻脸烫的厉害。

他很难去形容刚才在地下车库的一系列行为,紧张刺激、心惊肉跳……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与害怕。

他没法想象如果同事看见这一幕,会作何评判。

也不知道纪柏臣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再次进入易感期。

徐刻只知道,处于易感期的纪柏臣,有点疯。

矜贵斯文被撕的粉碎。

窗外风声鹤唳,车内一片安静。

徐刻缓了好久,才找回冷静,他侧眸瞥了一眼,“纪柏臣,你有结婚的打算吗?”

“……”

纪柏臣没回他,甚至在红绿灯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徐刻。

徐刻并未就此止住,他继续往下说:“你能考虑和我结婚吗?”

徐刻的这句话,和求婚没什么差别,他什么都没准备,尽显潦草。徐刻真的没有时间了,明天就是第七天了。

“哧刹——”

纪柏臣猛踩刹车,车子停在路口,汽车尾灯亮起,他降下车窗,摸了支烟点燃,咬在唇瓣上,呼出的烟雾吹往窗外,目光深冷。

“给我一个非你不可的理由。”

在一分钟前与他在地下车库犹如偷情般接吻,不敢公之于众的人,如今却向他求婚,实在太过荒谬悖论,也没什么诚意。

“我乖。”

这是个极其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徐刻可以说他是飞行员、无权无势,好拿捏。也可以说他是Beta,好离婚好打发。按照ABO的婚姻法,契合度百分之十以下的夫妻可以因为无法抚慰伴侣罪向腺体检测院提交离婚申请,无需亲自去民政局离婚。

每一个理由都比“我乖”来的好,但徐刻就想说这个。因为纪柏臣说过他很乖,他觉得纪柏臣应该喜欢乖的人。

纪柏臣夹着烟的手微微一抖,“徐刻,情爱对我来说个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

“我不麻烦。”

“我并不这么觉得。”

徐刻低头,他的确是个麻烦,上了两次就甩不掉的烦人精。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徐刻知道自己方才的理由有多可笑,彼时也不张嘴了,等纪柏臣抽完烟,重新升起车窗。

纪柏臣摸了摸破皮的唇瓣,“如果我不和你结婚,你今晚会怎么做?”

“会帮你度过易感期。”

“然后?”

“……难过。”

纪柏臣忽然哂笑一声,再度发动车子,目的地并未改变。二人办完手续刚进套房,徐刻瞬间被翻身摁在玄关处,一只大手护住了他的额头。

“啪嗒”暧昧的灯光从亮起,徐刻抬头,映入视线的是微微抬高的拇指,以及泛着翠绿色泽的翡翠扳指。

纪柏臣盯着徐刻仰起的脖颈,吻了下去,冰凉的唇细细地亲吻着腺体处。

徐刻喉结滚动,有些紧张地微挣了一下。

“别乱动。”

沙哑暧昧的声线落下,一阵急促的铃声刺破暧昧,徐刻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等一下……”

徐刻掏出手机,是李海龙的电话。

他以一个请求的目光看向纪柏臣,纪柏臣扯着领带,语调从胸腔里溢出,“接吧。”

“喂……师父?你到家了吗?”徐刻接起电话的那一秒,纪柏臣吻上徐刻的下巴。

“到了……缓了一会,酒劲过了,想着给你打个电话。”李海龙扶着头仰躺在床上,“你朋友说你家有事先走了,是出什么事了?”

李海龙在厕所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对方称是徐刻的朋友,说徐刻有点急事先走了。

徐刻在京城没什么朋友,也没家人,李海龙不知道徐刻有什么急事,回家后也醒了酒,就给徐刻拨来电话问问。

“没什么……就是家里来人了。”徐刻瞥了眼亲吻他的纪柏臣,有些心虚。

倏然,一双大手直接将徐刻托抱起,放在洗手池上,纪柏臣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亲吻继续。

纪柏臣的吻从下巴到颈侧,翡翠玉扳指重重碾过徐刻的后颈,他浑身酥麻,皮肤都红透了。

“没事就好。”李海龙松了口气,“你在洗漱呢?”

“嗯。”

徐刻以为李海龙会就此挂了电话,没想到李海龙却叹了口气,说起方天尧。

方天尧这人好面子,三十岁也确实该升任机长了,但一年前方天尧工作出了纰漏,如果不是徐刻二次绕机检查,只怕现在京航已经没有方天尧这个人了。

所幸并未酿成什么严重后果,但李海龙依旧严肃处理,让方天尧停飞了半年,李海龙本以为方天尧能改改脾气,却不曾想他竟将一切矛头对准徐刻,还去李海龙办公室大闹一场。

空客A380机长推荐,秉公办理李海龙也是要写徐刻名字的,只是顾忌方天尧的年龄和颜面才纠结。方天尧这么一闹,李海龙直接填了徐刻的名字提交上去。

李海龙要挫一挫方天尧的锐气,去一去他身上的浮躁。这一点,徐刻的确比方天尧要好许多。虽然徐刻资历不如方天尧深,但为人却沉稳内敛,靠谱踏实。

“我也是一路看着你们过来的,做事这方面方天尧确实要向你学学。我正好趁这次机会,敲打敲打他,让他长个记性。他虽做错了事,但你也别真和他计较什么,都是师兄弟的。”李海龙语调拖长。

“嗯……”

徐刻不想现在讨论这些事,刚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脖颈一凉,纪柏臣的牙齿划过他后颈,仿佛随时要刺入肌肤。

徐刻吓得一个激灵,语调带着嗔,“我……”

纪柏臣摁住了他的软唇。

徐刻偏开头,修长的脖颈上全是吻痕,他舔了舔唇瓣,理清唇舌,低声附和电话里的人:“我明白的。”


只字不提方天尧,也没提这段时间李海龙往他邮箱发的举报信。

他想告诉徐刻的无非就是一点,这些证据都是他送人手里去的,为的就是将庄青江赶走,与任何人都无关。

顾乘又夸赞了徐刻一番,打了苦情牌,说京航这些年不如东和,民航培养一个机长也不容易。

顾乘是京航CEO,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徐刻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顾乘把辞职信递还给徐刻“今儿我就当没见过这封信。”

顾乘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徐刻,“徐副机长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京航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徐刻欣然接过。

顾乘拍拍他的肩走了。

游艇驶入无垠的海中央,夜幕下一片黑暗,暧昧黯淡的光线折射入海,冰冷的海水仿佛也有了温度。

叠浪的声音与音乐声混响,年会算是彻底热闹起来。

徐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低头看着手机,酒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闷入喉中。

他今晚是不准备喝酒的,却不知不觉的喝了一杯又一杯。海风把酒劲吹起,他脸颊泛红,眼底尽是血丝,胃里灼烧的厉害,面色逐渐难看起来。

徐刻胃不好。

他去厕所吐了酒,醒了神。

在洗手池上洗手的时候,左边有一道颀长的黑影盖在徐刻的身上。

从恻影上看,像是紧贴着拥抱的二人。

徐刻知道身侧的人是李海龙。

李海龙与徐刻保持着距离,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徐刻。

徐刻摇摇晃晃的去厕所,李海龙不放心的跟了过来,却只能看着,连上前扶徐刻的资格都没有。

“你今晚喝的有点多。”李海龙关心道:“是心情不好吗?”

徐刻拧关水龙头,擦干手后转身离开,漠视着李海龙的关心。

李海龙无比僵硬地站在原地。

徐刻总是这么冷漠。

徐刻从厕所出去,明月高悬,月光淡淡。

他视线回拢时,瞳孔一颤。远处一道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他立马快步地追了过去。

徐刻没能追到,那个背影进了一个船舱客房,门合上了。

徐刻僵硬的站在门口,立住步子。

怎么这么像纪柏臣……

徐刻摸了摸额头,他一定是喝多了。

京航的年会,怎么可能会有东和民航的CEO?

海风吹得徐刻眼眶酸酸的。

他拿出手机看着与纪柏臣的聊天页面,界面上全是被他发的消息。

海风催动着酒劲,情绪被无限放大。

徐刻点起键板,缓慢打字,没打几个字,又如往常般删除了。

他没资格要求纪柏臣必须回复消息。

忽然,一行醒目的字映入徐刻瞳孔。

‘对方正在输入中……’

纪柏臣:落地了。

纪柏臣:京港2号码头,地下车库A-0307。

徐刻指腹收紧,微颤。

他反反复复地看着这两行字,看了有五六分钟才回复:好。

他不知道纪柏臣是不是刚落地,不知道纪柏臣怎么知道他参加年会在游艇上,不知道纪柏臣这两天为什么没有回消息。

喜悦令他忽视着一切。

徐刻回了顶层露天甲板,靠在护栏上,手心里捧着热茶。

海上偏湿,徐刻发丝上黏着水珠,脖颈上因胃疼而沁出的薄汗。

徐刻皮肤白,身体薄削,体质比较容易留疤,皮肤又很薄,给人一种轻轻一掐、一亲,就会留下明显痕迹的感觉。

此刻徐刻鼻尖、眼梢、指腹都泛着红,看起来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疲惫之事。


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没吃饭就去纪柏臣私宅了,他太想见纪柏臣了。

徐刻再次查看手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徐刻无数次编辑消息,想问纪柏臣是不是很忙,是不是延迟回国了,但他每次都没打完字,就把消息删了。

如果纪柏臣看见了,会回他的。

如果不回,那他与骚扰者无异。

或许纪柏臣不需要他了也说不定。

徐刻什么都不知道,一把利刃悬挂着,随时要刺破他的胸膛。

徐刻不怕疼,他握住了那柄锋利的剑刃,想追问出一个答案。

徐刻下午去了京航机场,开完会后,他最后一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

纪柏臣,开始是由我提出的,结束的决定权我交给你。

如果你不要我了,请务必告诉我,我不会纠缠。

徐刻回航时是下午六点,八点在京城2号港口集合,八点半游艇离岸,年会开始。

受邀的飞行员不多,他与方天尧、乔越均在名列之内。

徐刻到京港口时,游艇上已经有几名飞行员早早到了,正与上级热络的打着招呼,徐刻上了游艇,心不在焉的坐在角落,时不时地看看手机。

这一异样的举动,很快就受到了同事的关注,同事端着香槟过来。

“徐副机长,怎么了?”

“没事。”徐刻回神,收好手机接下同事递来的香槟。

方天尧紧随其后的到了,他目光游视一圈,很快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徐刻,他走近徐刻,原本还在得体谈笑的同事忽然齐齐的往游艇入口挤。

是顾乘来了。

顾乘西装革履,侧头与身侧的男人谈笑,时不时发出两声爽朗笑声,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句顾总好,顾乘微微抬头,笑着点头回应,亲民的很。

徐刻于礼起身,方天尧挡在徐刻身前。徐刻眉目清秀,眼皮很薄,唇形漂亮,眼睑微沉时,给人一种锋利冷淡的感觉。

此刻,徐刻视线并不聚焦,目光越过方天尧的肩膀,眉头微蹙,他在对方天尧拦路的行为感到不满。

“方副机长一年都放不下么?”

徐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方天尧的眸光一沉,“徐刻,我……”

方天尧一低头,徐刻鼻尖的红痣魅人的紧,他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舍不得凶徐刻一下。

“你看起来气色不好。”方天尧说。

“小刻。”

一道沉稳肃正的声音传来,李海龙站在方天尧身后,单手抬起香槟,单手要拍徐刻的肩膀,被徐刻微微侧身躲开。

李海龙笑着抽回手,背在身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气质却依旧威严稳重。

李海龙的出现让气氛肃然紧张,方天尧与他互看不爽,眼神剑拔弩张,最后默契的落在徐刻身上。

徐刻从二人中央穿行离开。

游艇上的人逐渐增多,徐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

可不管他坐在哪,总像是游艇“中央”,不少人以看猎物的目光盯着徐刻,将人从头至尾的审视个遍。

这样的目光里充斥着雄性的占有欲。

今日到场的人有管理层的,也有各地区域的正副机长。京城民航内部都知道,京航空客A380有位Beta副机长,比Omega还要好看。

今日一见,的确如传闻一般。

徐刻长得清秀周正,腰细腿长,放在人群中也十分出挑。尤其是鼻尖那颗红痣,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吸走。

最主要的是,他不像娇小柔弱的Omega,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冷意,劲劲的,激发着Alpha天生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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