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沈诗怡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白玉雅的迷香迷晕了他们。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方城家离开。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她就是要死遁,要方城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回望城门,沈诗怡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方城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盒子里的...
《行人更在春山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沈诗怡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白玉雅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方城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她就是要死遁,要方城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沈诗怡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方城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
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方城在拉住新娘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她的手柔娇嫩软,绝不是沈诗怡那双天天干活、粗糙不堪的手。
他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娘上台时,方城才语气不善地警告她。
“你不是诗怡,不管你是谁,把盖头蒙好别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娘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娘置气地甩开方城的手,冷笑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是吗?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白玉雅竟陡然掀开盖头,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沈诗怡逃婚跟野男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她嫁给方指挥了。”
“只是换了个新娘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方城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白玉雅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诗怡,她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诗怡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白玉雅将结婚证明甩到他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她结婚,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沈诗怡她跟野男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啊城哥哥。”
沈诗怡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方城,可得知她跟别的男人私奔,简直比杀了方城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白玉雅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白玉雅带过来的人证,沈诗怡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荡妇。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周绑着两名醉鬼,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白玉雅,你害了诗怡清白,把她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好人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沈诗怡早有防备,和周周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白玉雅的防备。
看到那两个醉鬼,白玉雅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老公你别信她,她和沈诗怡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周赶出去。
“我看谁敢!”关键时刻,方城沉着脸吼。
他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周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醉鬼一五一十交代,是白玉雅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姑娘送上门,让他们好好“招待。”
原来她没有失约!苟合也是被迫!
方城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诗怡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团长顾怀安的声音及时出现,制止了方城的动作。
“那里是给文工团女同志们留的休息区,方总还是随我进内厅休息吧。”
方城握在门框上的手颤了颤,没有松开。
“窗户开着,风有点大,我顺手关下窗。”
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隔的窗户,正呼呼地灌冷风进来,沈诗怡懊恼地捂住脸,完了!
就在方城半只脚跨进来,千钧一发之际,顾怀安的身影闪电般出现。
不仅抢先一步先将窗户关上,还抽空朝躲在门后的沈诗怡狡黠地眨眨眼。
随后方城被顾怀安推搡着,身不由己地去了内厅。
沈诗怡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过了一会,顾怀安亲自从方城到门口。
方城锐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失望地转动眸光,随口问顾怀安。
“顾团长,听说你的曲笛一流,不知改天可否讨教?”
下属嘴快抢答。
“那可不,咱们团长可是王大师钦点的弟子,但团长还有个师妹,吹得更好。”
“俩人合奏时,那简直绝了!堪称国宴!”
“哦?”方城瞬间来了兴趣。
“小师妹现在人在哪,不知方某是否有幸能见她一面。”
下属兴冲冲:“能呀,小师妹就……”
感受到顾怀安冷冰冰的警告目光,下属打了个哆嗦。
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方便,下次再说。”
方城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思绪仿佛回到很久以前。
“我曾认识一个女孩,她的梆笛也是一绝,与我合奏时默契无间,是绝佳搭档。”
顾怀安瞟了一眼藏在墙后的沈诗怡,问道。
“她是谁,现在多大了。”
过了良久,才听见方城后悔不已的颤声。
“她是我此生的挚爱,今年二十岁了。”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长风掠过,犹带呜咽。
不远处,白玉雅挺着大肚子,不顾佣人的劝阻,执意来接方城。
她穿着珠光宝气,一身贵气都挡不住眼底憔悴的疲惫。
目光不善地盯着在场的唯一一位女同志,眼里充满敌意,吓得女同志面若寒蝉。
奇怪的是,方城竟没护着白玉雅。
反而用高大的身躯挡住白玉雅吃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催促她回家。
以往在沈诗怡面前趾高气扬的白玉雅,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跟着,时不时瞄一眼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没作对,就惹了他生气。
沈诗怡只觉得好笑极了。
怎么才短短三个月,这俩人发生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连顾怀安都忍不住感慨。
“当初随指导组去安市,一看到白玉雅看方城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俩绝对有一腿。”
“当时还以为这对野鸳鸯能一直好下去呢,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沈诗怡嗯了一声。
当初要不是顾怀安提醒她对方可能会用下作手段,在江边帮着捞她上来,恐怕当天还没那么顺利。
事后顾怀安连婚礼都没参加,掩护她上了军用车一路到京市,这才让沈诗怡重新开始了人生。
对于顾怀安,沈诗怡是打心里感激他也信任他。
“师兄,你当初为什么如此豁得出帮我呢。”
顾怀安嘴角荡起弧度,语调也变得散漫。
“因为我看你天生骨骼清奇,是难得一见的练笛奇才……”
方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狂奔到江边的,望着茫茫大江,他的心直沉到江底。
在刺骨寒风中脱下衣服就要往下跳。
紧随其后追上来的白玉雅,见他奋不顾身地往湍急的大江跳,拼命抱住他哭出了声。
“城哥哥,你清醒点!沈诗怡已经死了!你还有领过证的妻子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能出事啊!”
她的肺腑之言,引来的却是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鄙夷。
原来是这俩人早有苟且,这才逼死了原配。
那天方城在江水里泡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沈诗怡的尸骨。
被搜救队捞上来时,冻到全身失去知觉,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诗怡。
周周鄙夷地啐了一口。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悔,该!
自那以后,方城一蹶不振,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里。
指导组亲自见证他乱搞男女关系,当即就宣布他丢了京市的调遣。
随后连安市的文工团也将俩人双双开除。
准备离开安市那天,方城约了周周见面。
“诗怡的死是我间接造成的,可她调取结婚证,想当众毁了我,这是事实。”
方城有些沧桑着陈述着,给周周气笑了。
“她从未想过要害你,做这一切,都是想跟你继续好好过下去。”
“是你的自私、冷漠和偏袒害死了她,你才是罪魁祸首!”
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白玉雅就凶悍地闯了进来,控制欲极强地指着周周骂。
“好你个臭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来我家里偷男人!我打死你!”
俩人胡扯头花,谁也不让谁地扭打到院子里。
方城“哐”的一声,烦躁地把门锁上。
借着窗光,静静地看周周留下来的纸条和录音机。
第一段录音,是他和白玉雅在后山幽会时录下的。
呼啸的寒风中,除了他们没羞没臊的调情,还有沈诗怡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极低呜咽。
他的心暗暗揪成一团。
原来早在那时,沈诗怡就已经知道他和白玉雅偷摸领证、背着她偷情的事。
却还像个没事人,一遍遍确认他的心意,对他强颜欢笑。
第二段录音是沈诗怡和白玉雅一同摔下露台前。
方城五味杂陈地听着,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感动的是即便知道他对情不专,她还是选择原谅,选择坚定不移地当他的新娘。
心酸的是,他从来不知,白玉雅背地里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伤害沈诗怡。
而他浑然不知,还帮着陷害她的凶手欺负她。
可想而知,她的心,当时该有多痛!
第三段录音一打开,就让方城全身发麻。
竟是白玉雅故意勾引他,在诗怡病房里苟合的那段!
听着沈诗怡藏在被子底下极弱的抽泣,方城感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
到后来沈诗怡说她宁可死也要嫁给他时,他错愕不已,羞愧到面红耳赤。
一想到她坚定不移地要嫁给他,而他竟还怀疑她的爱是否纯粹,方城便觉得无地自容。
悔恨和内疚齐齐涌上心头,让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最后一段录音,是新婚前夜。
沈诗怡兴奋得像小鸟一样,拉着团长夫人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他对她的好。
这段录音很长,长到以后好久,他都陷在这段话里无法自拔。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方城呀,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是他把我从深渊里救出来。每次去见他的路上,感觉连风都是甜的。”
在团长夫人的打趣中,沈诗怡银铃般的笑声传开。
“我就是想每天都缠着他,缠着他聊天,每天问他去哪里了呀,在干嘛呀,吃了什么呀。什么都告诉我,乱七八糟的,反正他肯被我粘着就行。”
“顺利的话我们就早点结婚,不顺利的话我们就晚点结婚,反正我们早晚都要在一起,反正他是我今生唯一认定的人。”
“我一直在幻想,以后他去买菜,我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问他今天想做什么好吃的,想想都好幸福诶!”
沈诗怡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方城听着心如刀割。
才明白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沈诗怡更爱他了。
也才明白,他愚蠢可笑的行为,让他错过了多么珍贵的人。
他守着录音机痴痴地听着,听到最后,竟已泪流满面。
“告诉你个秘密,等睡醒了,明天我还是喜欢他。”
“今晚的月光真好,要是有他在就更好了。”
她的嘴角忽地绽出一抹冷笑。
“上次我就同你说过不用了,现在我再说一遍,大可不必。”
“那段时光就当是我送你了,都止步吧,我永远讨厌你。”
她一字一句,声声清晰,是打在他心底一生都散不去的潮湿。
沈诗怡忐忑地等了两天,都不见顾怀安来询问。
终于按捺不住,在一个晴朗的午后,看顾怀安一如既往地在厨房刷碗,主动开了口。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顾怀安挺拔的后背愣住,沈诗怡绞着手指道。
“那个,如果你反悔了或者想冷静一下什么的。我都可以理解的。”
“你放心,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会跟别人解释好,不会让你难堪。”
固执守旧,是几乎每个军人都有的特征。
眼下文风并不开放,贞洁依旧是婚嫁时最看重的东西。
顾怀安慢条斯理地将手洗干净,将沈诗怡推到沙发坐下。
随意脱掉上衣,单手解开白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一双黑如宝石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她看。
“如果我在意这些,当初就不会出手帮你。”
“我从小就在严格的家庭里长大,不敢反抗命运,逐渐被养成了服从命令的天性。”
“直到那天去安市,旁人都在夸方城如何对你好。你却只是轻轻一笑,说了那句让我醍醐灌顶的话。”
沈诗怡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记起来,她那天说的是。
“不,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霸凌般的施舍,我不需要,我会自己拯救自己。”
顾怀安眼里含着淡淡的笑。
“那一刻,你在我眼里发着光。”
欣喜撞在心间,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不嫌扎手,愿意捡起支离破碎的我吗?”
许是两世被爱情蹉跎得不再抱有希望,她自嘲地苦笑了下。
“我这样破碎的人,爱我的人要一片片捡起来爱我,实在辛苦。”
他嘴角漾起淡淡弧度,像在与朋友闲聊一样轻松自在。
眨眨眼,满眼笑意地告诉她。
“爱你的人会美滋滋地边捡边喃喃,这片是我的,那片也是我的。”
一瞬间,沈诗怡连心尖尖都开始滚烫起来。
当晚,方城再次敲响门。
神情憔悴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诗怡,我跟白玉雅离婚了,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这次我定不……”
话没说完,沈诗怡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当晚,那个不可一世的方总,眼眶通红地跪在雨夜求她。
“诗怡,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我求你了,这次我是真的真的悔过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一整晚都紧闭的大门,代替她说不用了。
只是让他知道少许真相,他就发狂了吗?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往后余生,她要方城每天在愧疚悔恨中惶惶不可终日。
天黑天又亮,人来鸟不惊。
方城在门外跪了一夜,终于在细雨连绵的清晨,等到照常出门的沈诗怡。
他朝她的方向膝行而去,细密的雨水从眼睫汇聚层豆大的水珠,而后坠落。
喉结浅浅滑动,声音很轻。
“人的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你看,即使你声带受损,还是习惯了每天清晨出门开嗓。”
“所以诗怡,别逃避我,我们曾经那么好,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
“我还是你的方城哥哥,我可以慢慢等的,等到你再重新接纳我的那天。”
他眼底真挚诚恳,带着十二分诚意的悔过。
可那又怎样呢。
沈诗怡声音清脆,带了点温柔,却极有力的,一字一字砸在心上。
“方城哥哥和你,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占尽功劳,不顾人死活。”顾怀安一针见血。
方城赞同地点点头,闭上眼呼出一口气。
已经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让手下强行将白玉雅带离现场。
闹剧过后,方城的手也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一整晚没吃饭,他肚子饿得咕咕叫。
偏偏一双手被包成了粽子,只得对着一桌子饭菜,可怜兮兮地求助。
“诗怡,我好饿,你能不能喂我吃一口。”
沈诗怡和顾怀安两人自顾自地吃着,抽空才回他一句。
“自己吃。”
她拒绝得很直截了当,没毛病啊。
可方城却像怀春少女一样,突然扑哧一声娇笑起来。
“诗怡,你终于肯好好跟我说一句话了,我真的好开心啊。”
沈诗怡一脸问号。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有好好跟他说话了。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扯开嘴嗤笑了下。
笑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总,麻烦你正常一点。”
“诗怡,你连骂我都这么可爱呢,怎么回事。”
这……
沈诗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脑瓜嗡嗡疼。
方城却双手托腮,痴汉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沈诗怡。
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诗怡,你连翻白眼的时候,都这么好看,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被你吃定了。那我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我想想。”
什么跟什么啊!
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才能说出这些话来。
在沈诗怡幽怨的眼神横过来时,顾怀安很有自知之明地冷哼一声。
抓起一个大馒头就塞方城嘴里。
牵着沈诗怡的手,笑眯眯地朝他挥手。
“方总,慢慢享受,我们两口子就不奉陪了。”
哟哟,两口子都用上了!
方城气得浑身哆嗦,沈诗怡抿着唇偷偷笑开。
天气转暖,马上就要清明。
方城天天赖在文工团,虽然沈诗怡不把他当一回事,但有只苍蝇整天在耳边嗡嗡嗡,到底不是件什么愉快的事。
她就极少去文工团,后来干脆申请出差躲个清静。
刚好白玉雅生产完,原以为方城就不会这么执着跟她破镜重圆。
可没想到刚出差回来,白玉雅就抱着孩子找上了门。
“砰砰砰”的重力砸门声震彻屋顶。
“你这疯女人,又来这想发什么疯。”
有了上次她大闹礼堂的事,顾怀安对她十分戒备。
谁知穿着病服的白玉雅,竟“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
“沈诗怡我求求你,把方城还给我们娘俩吧!”
“你已应有尽有,为什么还要来抢走我唯一的依靠。”
“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刚出生的孩子,饿死在大街上吗!”
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沈诗怡拼凑出了全貌。
原来自从沈诗怡出差,方城就变着方式折磨她。
不是让她端着热汤敬茶,就是让她一大清早地去练声。
不练到精疲力尽从高台上滚下来,就不许停。
有次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喉咙,挥动手中小刀,说这条声带是她欠沈诗怡的。
白玉雅被吓得魂不附体,整日战战兢兢,想着孩子出生就好了。
结果在刚生完的产房里,方城就宣布去母留子,否则就统统滚蛋!
说到最后,白玉雅完全崩溃。
“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让他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她跪在地上,涕泗交加地哀求沈诗怡。
“我求求你了,把他还给我吧!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我从未加害过你,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之前做了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人要向前看,何必要揪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放呢,多没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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