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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无删减+无广告

文木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是他特意嘱咐柳江河万不可有丝毫懈怠之心,务必要好好伺候着,这不,今晚他们已然成功应对了好几拨检查队伍。好在靠着递烟送红包这般殷勤讨好之举,那些前来检查的人员也都只是走走过场,装模作样一番后便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了。柳江河暗自点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识权力的魅力,尤瑜这么有钱的人,面对这些单位部门工作人员的检查都是如履薄冰,这不是害怕这些人,而是害怕他们手中的权力。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时针悄然指向凌晨三点,最后一批客人方才缓缓离去。柳江河及其团队成员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如释重负般松弛下来。开业首日,并未遭遇闹事者的侵扰,仅仅有几位醉酒的客人发生些许小摩擦,但凭借柳江河迅速而果断的处理手段,并未引发任何不良后果。三点半时分,服务员们完成...

主角:柳江河高明祥   更新:2025-02-19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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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他特意嘱咐柳江河万不可有丝毫懈怠之心,务必要好好伺候着,这不,今晚他们已然成功应对了好几拨检查队伍。好在靠着递烟送红包这般殷勤讨好之举,那些前来检查的人员也都只是走走过场,装模作样一番后便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了。柳江河暗自点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识权力的魅力,尤瑜这么有钱的人,面对这些单位部门工作人员的检查都是如履薄冰,这不是害怕这些人,而是害怕他们手中的权力。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时针悄然指向凌晨三点,最后一批客人方才缓缓离去。柳江河及其团队成员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如释重负般松弛下来。开业首日,并未遭遇闹事者的侵扰,仅仅有几位醉酒的客人发生些许小摩擦,但凭借柳江河迅速而果断的处理手段,并未引发任何不良后果。三点半时分,服务员们完成...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于是他特意嘱咐柳江河万不可有丝毫懈怠之心,务必要好好伺候着,这不,今晚他们已然成功应对了好几拨检查队伍。

好在靠着递烟送红包这般殷勤讨好之举,那些前来检查的人员也都只是走走过场,装模作样一番后便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了。

柳江河暗自点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识权力的魅力,尤瑜这么有钱的人,面对这些单位部门工作人员的检查都是如履薄冰,这不是害怕这些人,而是害怕他们手中的权力。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时针悄然指向凌晨三点,最后一批客人方才缓缓离去。

柳江河及其团队成员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如释重负般松弛下来。

开业首日,并未遭遇闹事者的侵扰,仅仅有几位醉酒的客人发生些许小摩擦,但凭借柳江河迅速而果断的处理手段,并未引发任何不良后果。

三点半时分,服务员们完成清扫工作后,纷纷齐聚于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中。

尤乾与陈春江等一众管理人员皆已就位,而柳江河则领着六个兄弟稳稳地立于后方。

今晚的营业数据令人欣喜若狂:营业额一举突破五十万元大关,纯利润更是高达三十余万元!

尤乾在事先征得父亲同意后,决定依照先前之约定,向全体员工发放丰厚红包。

此刻,众人面庞之上皆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尤乾内心同样充满欢喜,他爸将此重要场地交由他全权管理,旨在培养其独立自主、担当重任的能力。

而今日他的出色表现无疑令父亲刮目相看,并得到了父亲毫不吝啬的夸赞。

尤乾把红包发给了每一个员工,里面的金额根据职位的不同有所区别,大家拿到手中之后都是非常开心,员工们巴不得每天生意都这么好,都能拿红包,一个红包可是赶得上十天的工资了。

柳江河拿到的红包鼓鼓囊囊,足有两千元之多,他起初还以为是尤乾对他特别关照,结果尤乾却说中层皆是如此,他这才安心收下。

忙完这些,尤乾又拽着柳江河、刘伟和朱涛到县城里寻了一家通宵营业的烧烤店,点了满满一桌子烧烤,又要了些啤酒,四人一直畅饮到将近六点才各自散去。

柳江河将尤乾送回家后,回到员工宿舍洗漱一番,然后躺在床上,第一天上班顺风顺水,如果每个月都能稳定有四五千的收入,再加上月底的提成,一个月或许能拿到七八千。

这样的收入在这个时代可谓相当可观了,用不了两年自己就能把债务还清,而且在 KTV 这种龙蛇混杂之地,说不定还能打探到一些侯家的消息。

柳江玲随柳江河来到县城后,依旧住在谢建国家中,如今她也已长大成人,跟着自己在这边着实多有不便。

柳江河告诉谢建国自己在 KTV 上班时,谢建国不禁有些恼怒,他觉得柳江河不该在这种地方虚度光阴。

他对柳江河说以他的学历完全可以去考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若是早几年,他都能托关系把柳江河安排进去,可如今是逢进必考,他实在无法开这个先河。

道理柳江河自然都明白,然而他如今急需用钱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份高薪工作,自己怎能轻易放弃呢?


然而,当狱警们看到柳江河时,却发现他正瞪大双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仿佛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做出防御的姿势,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戒备。

“柳江河,出来吧,你可以走了。”昨天晚上带头殴打柳江河的那个警察开口说道。

柳江河缓缓走出禁闭室,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警察。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人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否则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他决定保持沉默,以免落入他们的陷阱。

柳江河心里想着,如果是谢建国和高明祥背后的人出手,那他们应该没这么大的能力。

他猜测多半是那人出手了,唉,这个人情自己可不想欠啊!

这时,带头的警察见柳江河磨磨蹭蹭地走出来,便朝身边的警察吩咐道:“来,帮他打开手铐脚链。”

然后,他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走到柳江河身边说道:“柳江河,你可以走了。你自由了,昨天的事情都是误会,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柳江河活动了一下手脚,心中满是疑惑,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

“别这么看着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上面突然打来电话,让我们立刻放人。”警察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柳江河冷笑一声,转身朝大门走去,不管怎样,他重获自由了,他要赶紧去找妹妹。

与此同时,谢建国带着柳江玲正在看守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一大早就来到门口守着,生怕自己错过。

远远见着柳江河走出大门,柳江玲就像炮弹发射一般撞进哥哥的怀里痛哭“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柳江玲抬起头梨花带雨地仔细打量柳江玲,看到他鼻青脸肿、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哭得更加厉害,嘴里面叫嚷着要去告警察。

柳江河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哥哥没事。”他抬头看向谢建国,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谢建国走上前来,握住柳江河的手,说道:“江河,这次多亏了你让江玲打电话,不然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

柳江河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明白,这份本不想接受的人情,以后怕是不好还喽。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谢建国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开口说道。

柳江河抬头看了看看守所的大门恍如隔世,自己差点就走不出这里了,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进这里面了,然后带着妹妹上了车,三人一同离去。

回到谢建国的家中,余丽就拉着柳江河的手说道“江河,你没事吧,这群心狠手辣的人,以后一定会遭报的”,余丽看柳江河就像看自己儿子一样。

余丽喜欢男孩,柳江河母亲去世之后,她隔三差五就会去看他们两兄妹,柳江河读高中那时,经常让他到家里面吃饭,就连她女儿谢韵欣都常说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

“婶婶,我没事,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打在我身上就像蚂蚁咬一样”柳江河见到余丽也是异常亲切,在他眼里这个婶婶就像母亲一样关爱着自己,他也不想让她担心。

余丽有些心疼地摸着柳江河有些发肿的脸,眼眶也变红了“孩子,真是苦了你,唉,这侯家简直不是人”


“快来不及啦……”柳江河想起了高老师的话,难道是家中出什么变故了吗?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安宁县医院,高明祥把车停在县医院门口,拉着柳江河就要朝医院跑去。

“高老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柳江河的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焦虑与担忧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高明祥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整理思绪,最终还是开口了“江河,你爸……他出车祸了。我们得赶紧,希望能见上最后一面,不要哭,你已经成年了,要学会坚强”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柳江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强忍着悲痛,跟着高明祥跑进医院。

他们来到病房外门口,门口的医生见他们过来,赶紧大喊道“快,病人快不行,赶紧进去还能见到最后一面”

医生的话让柳江河的心猛地一沉,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病房。

病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息,父亲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没有一丝血色,身上密布着维持生命的各种医疗管线,显得格外脆弱和无力。

他努力地睁着眼睛,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坐在床边的妹妹柳江玲的手,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吐露着些什么。

柳江玲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她猛地抬头,看到了哥哥的身影,她哽咽着喊道:“哥,快来,爸……爸他……”话语未尽,泪水已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

柳江河的心被深深刺痛,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但军营里面锻炼出的那份坚强没有让泪水轻易滑落。

他快步走到父亲床边,蹲下身,紧紧握住父亲那双曾经给予他无数温暖与力量的手,声音哽咽却坚定:“爸,我回来了”

病床上的父亲,听到儿子的声音,苍白的面庞上竟奇迹般地泛起了一抹红晕。

他用尽力气,紧紧抓着儿子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江河,是……是你吗?咳咳……回来就好。爸……爸可能不行了……你……你要好好照顾江玲。”

“爸,您一定要坚持住,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不是说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吗?”柳江河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泪水滑落。

此刻的他,不再是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兵王”,只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面对至亲病重而无力回天的孩子。

“江河,听……听我说,”父亲的声音愈发微弱,“你……不要冲动,不要去找侯家报仇,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儿子和女儿的担忧与不舍,“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们兄妹,也对不起……你妈。现在,我要去找她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

柳江河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父亲此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兄妹俩,他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说道:“爸,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这时,父亲的手突然垂了下去,“爸!”柳江河和柳江玲齐声痛哭,悲伤笼罩着整个病房,柳江河两兄妹感到世界仿佛坍塌了一般。

病房内,柳江河和妹妹柳江玲紧紧地抱着父亲的遗体,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他们拼命地摇晃着父亲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让他重新活过来。

“爸爸!您醒醒啊!不要离开我们!” 柳江河哽咽着,声音颤抖着,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这一生这么不幸,怎么就这样天人两隔了。


见到柳江河躲闪,狱警变得暴怒,在这牢房里还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怒吼道:“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跟我一起上,不是能打吗,我看你能打几个!”

狱警们一拥而上,手中的警棍不断地朝着柳江河挥舞。柳江河此时虽然愤怒,但也只能任他们毒打。如果他反抗,性质就不一样了,这些警察巴不得他反抗,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他击毙。

柳江河的身上挨了无数棍子,虽然他有部队里面打下的底子,但还是感到一阵疼痛,不过,这点伤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狱警们见柳江河没有反抗,打得更起劲了,柳江河心中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千万不要给自己出去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狱警甩了甩打痛的手,恶狠狠地吩咐道:“把他带到禁闭室去,明天再收拾他,其他几个送医院去。”

柳江河拖进了禁闭室,扔在了地上,他缓缓坐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眼神冷漠而坚定,他在想妹妹有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他也在祈祷东西没有被弄掉。

柳江河被关小黑屋的时候,在医院的侯家人也得到消息,侯勇、侯军一脸惋惜,他们精心挑选的犯人,完全不是对手,还被废了。

另外,柳江河面对狱警的毒打,居然没有反抗,柳江河猜得没错,如果他反抗,这些狱警已经做好了把他当场击毙的准备。

唯一让侯家人欣慰的是柳江河和犯人们发生了冲突,而且还下手这么狠,只要警察和罪犯家属抓住这个不放,他至少也得多蹲几年。

与侯家人的遗憾又有惊喜不同,跟着谢建国离开柳河村的柳江玲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谢建国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与自家的女儿一起住,他女儿谢韵欣是柳江玲的同班同学。

自从来到谢家,柳江玲也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对于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十五岁女孩来说,这几天遭遇就像坐过山车停半空中一样。

谢建国也在不停地打电话找关系,不过很多人听说是有关柳江河和侯家的事情也都纷纷找借口,这也让谢建国长吁短叹,不过他在公安局里面的一个老朋友还是答应把柳江河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他。

“叮叮叮……”凌晨三点,谢建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你好,我是谢建国”。

晚上他收到老朋友的消息,得知柳江河上午打的人中有人在医院死亡后,他和柳江玲异常震惊,他就这个事情专门找老领导帮忙,不过老领导也觉得事情很棘手,说是明天早上再过问,他和妻子女儿好不容易把柳江玲哄睡,这才刚刚休息一会儿。

“建国,有个紧急情况给你说一下,刚才在牢房里柳江河……”电话中老朋友的声音,让谢建国突然一个激灵,马上翻身起床。

“什么?他们真是太嚣张,太狠毒了,他们以为能够一手遮天吗……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说”得知柳江河的最新消息,谢建国变得异常愤怒。

“老谢,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听到动静,谢建国的妻子余丽也开口问道。

“能有什么事情,侯家把手伸到看守所去了,要不是江河身手不错,怕是已经遭了毒手”谢建国气急败坏地把手机摔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现实太多无奈,他不能让自己陷入牢狱之灾,否则父亲和妹妹又将如何是好,本来这个家就够艰难的了。

这时他想起上车前与高老师的通话,当时,高老师的语气既意外又严肃“江河啊,你明天要回来啦!那……那你下车之后,不要急着回家,我来接你。”

柳江河想要追问发生了何事,但高老师似乎有所顾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让柳江河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急忙回拨过去,可电话那头始终只有冷漠的忙音,再也无人接听。

“唉,算了,明天下车后就知道了。”柳江河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而,一路上他的右眼皮一直不停地跳动,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高老师遭遇了什么意外?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距离下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可是此刻的他已经坐立难安,根本无法入睡。

于是,他从铺上爬下,心事重重地坐在窗边发愣,这些年要不是有高老师的帮衬,他们家怕是早就不成样子,因为自家的事也连累了他,希望有生之年自己能够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看着卡片若有所思,良久之后他把卡片撕成两半,丢在了装垃圾的盘子里面,又过了几分钟他把卡片捡了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侧面的袋子里。

“安宁站到了,要下列的旅客请拿好随身物品,排队下车”随着广播里传来的声音,火车准时停靠在了安宁县火车站。

柳江河早已背着迷彩大背包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眼神焦急而又充满期待。

列车员刚打开车门,柳江河就像一只猎豹般冲了出去,半人高的背包在他身后晃荡着,险些将列车员撞倒。

“哎呀,忙什么,真是的!”列车员抱怨道。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急事。”柳江河转过身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便不再理会她的责骂,迅速朝着出站口飞奔而去。

安宁车站规模不大,站台与出站口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百米而已,对于柳江河来说,这短短几分钟却显得格外漫长。

柳江河以飞快的速度跑到出站口,因为他远远地就看到老师高明祥在出站口焦急地张望,看到他跑过来赶紧向他挥手。

“高老师,我回来啦”柳江河跑到高铭祥的面前,兴奋朝他打着招呼,高老师还不到五十岁,头发花白,身形也有佝偻,岁月对他似乎格外残忍,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高明祥仔细打量着快四年没见的柳江河,眼神中充满了慈爱,暗道“高了,壮了,江河长大啦”。

“走,快跟我走,快来不及啦……”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见到柳江河出来,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向旁边的摩托车,他非常疑惑,看高老师严肃认真的表情也不敢多问,乖巧地上车。

“高老师,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坐在高明祥驾驶摩托车上,柳江河感觉车速很快,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高明祥不知道没有听清楚,还是不想回答,依然沉默不语,只是感觉手拧油门幅度更大,速度更快了,还好县城内车辆不多。

柳江河的心随着摩托车轰鸣的引擎声而狂跳,他紧紧握住车后座的扶手,高老师的沉默与急切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当他们转弯进入那条通往县医院的笔直大道时,这份预感愈发强烈。


听到柳长顺的话,院子内传来了惊喜的声音,他们没想到柳江河会回来。

“侯家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谢建国帮的忙,他对柳家也算是可以了”他们一边讨论一边走出院子,朝着柳江河打招呼。

柳江河见状立刻跪了下去,朝着亲朋好友们磕头,昨天自己被带走之后,都是他们帮着操持父亲的后事,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感谢他们。

众人见状赶忙把他扶起来,见到他脸上有被击打的痕迹也是纷纷骂警察和侯家是一伙的,众人问他怎么会被放出来,他也编了一个理由蒙混了过去。

“江河,快,快来跨火盆了”,高明祥端着一个火盆一边跑一边高呼。

高明祥有些佝偻地身体跑得飞快,然后将那盆装满了红红的炭火放在了地上,并示意柳江河赶快跨过去。

而他自己,则是双手放在耳朵上搓了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刚才被烫到了,但这副模样看起来又显得有点滑稽。

柳江河望着眼前这位老师,心中满是感动和愧疚。

只见高明祥老师神色疲倦,双眼却充满了期待地看着自己,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温暖和鼓励。

此刻的柳江河,不禁热泪盈眶。他知道,这辈子能遇见像高老师这样的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然而,如今的局面却是因他而起,不仅害了自己,还牵连了老师。

高明祥不同于谢建国,他与柳家并无渊源。他仅仅是柳江河的高中老师。

当初柳江河读高一的时候,高明祥正值40岁出头的年纪,那时的他已经是安宁中学里首屈一指的语文老师,同时也是该校的教导主任。

以他的实力和背景,如果想要追求更高的职位并非难事——他的父亲曾担任过县委常委、人武部部长一职,但高明祥一心扑在了教学工作上,对权力毫无兴趣。

由于柳江河成绩优异,高明祥还经常给他开小灶帮他补习功课,在得知他们家的情况后对他颇有照顾,高考后柳江河放弃学业时,他还专门到家中探访,便表示他愿意资助柳江河,可是柳江河一意孤行。

后来,柳江河想要当兵,侯家还是百般刁难,最后高明祥求了自己的老爷子,动用了才让他成功进入部队。

这事之后也让侯家记恨上高明祥,在他的父亲因病去世之后,侯家也开始了自己的报复,他们施压不但把他学校教导主任免了,还把他安排到偏远的学校支教。

再加上他母亲和妻儿外出旅游出车祸不幸遇难,正值壮年的他一下子老了十多岁,挺直的背也变得佝偻。

虽然中年遭遇变故,孑然一身,他的心态还比较好,也不计较得失,对柳江河也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并没有因为被侯家报复而记恨。

高明祥看着柳江河就像看自己逝去的儿子一样,在他心里面早就把柳江河当作自己的亲人“江河,你发生什么愣啊,赶紧跨过来”

“好的,高老师”柳江河回过神,在旁边长辈念念有词下,他跨过了火盆,鞭炮声也同时响起。

柳江河跨过火盆后,又朝高明祥跪下,高明祥过来要把他拉起来,可柳江河的膝盖就像是焊在地上一样,高明祥只好作罢接受了他的响头“好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吧”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是啊,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然后劝说柳江河兄妹俩要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

柳江河虽然心里悲痛,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向众人道谢,可柳江玲却没那么坚强,她昨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双眼红肿,几乎站不稳。

看着妹妹如此憔悴的样子,柳江河心疼不已,连忙让她到屋里去休息一会儿。

柳江河扶着妹妹刚回屋,屋外鞭炮声又响起来了,又有人来吊唁了,于是柳江河赶紧走到门口,对自己的发小王富贵说:“老王,麻烦你准备一下鞭炮”

“要得,我办事你放心”王富贵回应道,在农村白事的时候,如果听到鞭炮声响起,那多半意味着有至亲来到现场。

此时,本家除了孝子需要跪地迎接外,还会用鞭炮来表示欢迎。

柳江河听到鞭炮声后,立刻小跑着出门,准备跪地迎接。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却突然挺直了身子,并转头告诉表叔不必再放鞭炮。

这些侯家人,柳江河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跪迎接的。

“啊,柳江河,怎么你们柳家一点礼数都没有吗?”见到柳江河没有跪迎,也没有鞭炮声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着,正是侯家老三侯军。

“礼数是对亲朋好友的,你们不配”柳江河捏紧拳头,死死盯着侯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高老师和妹妹说了,昨天父亲就是被候家老二的车撞倒的,加上以前和侯家的血海深仇,要不是要料理后事,他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还想打我啊,来啊,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侯军见到柳江河咬牙切齿,想要吃掉自己的模样,变得暴怒起来。

在这柳河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这个村的村长,还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黑老大”。

“啪”侯军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侯军的老子侯德全,他朝侯军训斥道“老三,滚一边去,别把你那套拿来用在自己的队友身上”,侯军心有不甘,也敢忤逆自家老爷子,悻悻地退到一旁。

侯德全面带微笑,抬头看向柳江河,开口说道“江河啊,你要节哀顺变,你父亲都走啦,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给他烧几张纸钱,早年间是老二对不住你妈,墓地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现在老二又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赔你们家30万,我们侯家和你们家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兄妹也得好好生活”

他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面对接近一米九的柳江河还是矮了一个头,不要看着他现在和善,早年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打下这么一大片基业。

“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不需要你们的赔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父母都被你们害死,我只要侯勇得到应有的惩罚,想要和解没门”柳江河如同怒目金刚,紧紧盯着面前的仇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内心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换作是谁估计也得像柳江河这般,毕竟两家人已经积怨已久。


想到这里,柳江河脑海中浮现出妹妹身穿军装英姿飒爽的模样,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才让人充满期待。

“侯家,你们给我等着!等妹妹上了大学,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周旋。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在所不惜!”柳江河暗暗发誓道。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柳江河带着妹妹柳江玲来到了父母的坟前,默默地拿出了一叠纸钱,点燃了它们,看着火苗渐渐升起,烟雾弥漫在空中。

他轻轻地对父母说:“爸妈,我带妹妹来看你们了。”然后,他将妹妹考上大学的好消息告诉了父母。

中午,他们来到了谢建国家中吃饭,高明祥得知这个喜讯后,也急匆匆地赶来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对于他们这些长辈来说,得知自己关心的后辈考上好学校比自己中了大奖还要开心。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美味的饭菜,谈论着柳江玲和谢韵欣的未来。

高明祥赞叹不已,眼中满是欣慰和自豪,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儿子,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参加完高考了吧。

吃过午饭后,谢建国、高明祥和柳江河三人来到书房,泡上一壶热茶,开始聊天。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柳江玲和谢韵欣身上,高明祥对她们赞不绝口,认为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孩子,有着光明的前途。

谢建国在为两个女孩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他觉得侯家最近这段时间太过安静了,这对于一向嚣张跋扈的侯家来说实在是不正常。

他猜测,侯家可能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或者正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柳江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他并不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要让他死,也必须付出代价。

柳江河见此机会便提出,晚上尤乾等人想给两位妹妹庆祝生日的事。

谢建国和尤瑜是老相识,得知是在他的场子里,也算放心,便点头答应下来。

下午四点半,柳江河准时到达KTV准备上班。

他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但他并没有将这种感觉告诉其他人,只是默默告诫自己要保持警惕。

上班后,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但柳江河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他嘱咐其他兄弟们时刻保持警觉,一旦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必须立刻向他汇报。

尤乾果然信守承诺,提前让服务员预留了最大的包间,并精心布置了一番。

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他对这次聚会非常重视,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晚上八点,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渐渐亮起,但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

此时,柳江玲和谢韵欣带领着一群高中同学,兴致勃勃地走进一家豪华KTV。

在尤乾的热情引领下,一行人径直走向三楼最大的包间。

当他们踏入这个宽敞而豪华的空间时,那些刚刚高中毕业的年轻人们不禁发出惊叹声。

虽然他们并非第一次进入KTV,但如此高档、如此宽敞的包间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尤乾爽朗地大笑道:“各位弟弟妹妹们,今晚尽情享受!随意吃喝,畅快歌唱,不必拘束!”事实上,这件事早在早上便把此事告知父亲,得到了父亲的夸赞。


“啊,小声点,江玲才刚睡不久,这侯家人这么这么心狠手辣,你也不要气坏身子,老领导不是说明天帮忙过问吗?”余丽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听说柳家的遭遇后,也是见不惯侯家的做法,真是欺人太甚,不过她也有些担忧这个事情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丈夫。

“唉,你懂什么,我是害怕江河在里面扛不住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建国担忧地说道,侯家的这些做法,已经表明他们会赶尽杀绝,柳江河身手再好能躲过几次。

“咚咚咚……谢叔”就在此时,谢建国夫妇的卧室门传来了柳江玲急促的声音。

“江玲啊,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啦”余丽闻言马上起床穿衣,和谢建国一起推门而出,担忧地问道。

“谢叔,婶婶,我刚才听到谢叔的电话响了,是不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了”柳江玲泪眼婆娑地问道,她哥哥担心她,她何尝不担心哥哥呢?

谢建国与妻子对视了一眼,还是不忍心隐瞒她,余丽牵着柳江玲的手说道“江玲,刚才你谢叔的朋友打电话说,说有人在看守所对你哥哥图谋不轨”

听到这里,柳江玲张大了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啊,肯定是侯家干的,只有他们才干得出来这种恶毒得事情,哥哥是不是很危险”

余丽把柳江玲搂在怀里面,安慰道“江玲,听我说完,你哥哥已经把要伤害他的人废了,他晚上也被关到禁闭室,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你谢叔也会想办法帮你哥哥”

“但是他白天在柳河村伤了人,还有一个人死了,晚上又在看守所卸掉几个人得胳膊和腿,形势确实对他很不利,你也要做好他暂时出不来的准备”余丽说完也觉得这两兄妹很凄惨,眼泪也包不住了。

“唉,江玲,我们现在只有做最坏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去努力,天无绝人之路,对了你哥哥进去之前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谢建国也是愁眉苦脸。

下午到晚上该想的办法他都想了,老领导那边如果真要帮忙的话,也不会说等到明天,他觉得也应该把这个现实告诉柳江玲。

虽然很残忍,可是也不得不去面对啊,这个狗娘养的社会,哪有什么公平正义,穷苦人家难道就应该被欺辱吗?

谢建国不经意间的一句询问,却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让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柳江玲瞬间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脸上更是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啊!谢叔,我竟然把这件如此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请您和阿姨稍等片刻,我哥哥有救啦!”

话音未落,柳江玲便如一只敏捷的小鹿般,从余丽温暖的怀抱中奋力挣脱而出,朝着房间飞奔而去。

望着柳江玲匆匆离去的背影,谢建国与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皆是茫然之色。

没过多久,他们便瞧见柳江玲艰难地拖拽着柳江河当前几天背回来的那个背包缓缓走出房间。

谢建国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江玲呀,你刚才说你哥哥有救了,为何要将你哥哥的背包取出来?难不成这包里藏着什么能保人性命的免死金牌不成?”

此时的柳江玲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但仍顾不上歇息,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背包的拉链,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谢叔,我哥曾经交代过,如果他没办法从里面出来,而咱们又遭遇了无法解决的棘手难题,就让我在他的背包里找写有电话的卡片。他还说,只要拨通这个号码,一切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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