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娇娇小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朱娇娇小娇全局》,由网络作家“朱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反常态,脱去了平时保守的外衣,手指在我的背上画圈。“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斯城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拨开了朱娇娇的手:“我今天太累了,你和我睡一起不舒服,我就不去主卧了,不用管我。”她狐疑地盯着我:“你是不是看我直播,吃醋了?”我差点要鼓起掌来,原来朱娇娇在她关心的事情上还是很敏锐的啊!“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看了!”至于吃醋,那还真没有。朱娇娇瞬间放下心来。“就为了这点事吃醋?斯城,你别太小气了,只是直播而已,我本来就要练舞,开个直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收打赏,一举两得,多好!”我摇摇头:“没事,我今天真的累了,没说气话,不用管我,我要睡觉去了,困死我了。”朱娇娇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的,我可没心思听你说什么欲擒故纵...
《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朱娇娇小娇全局》精彩片段
她一反常态,脱去了平时保守的外衣,手指在我的背上画圈。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
斯城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拨开了朱娇娇的手:“我今天太累了,你和我睡一起不舒服,我就不去主卧了,不用管我。”
她狐疑地盯着我:“你是不是看我直播,吃醋了?”
我差点要鼓起掌来,原来朱娇娇在她关心的事情上还是很敏锐的啊!
“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看了!”
至于吃醋,那还真没有。
朱娇娇瞬间放下心来。
“就为了这点事吃醋?
斯城,你别太小气了,只是直播而已,我本来就要练舞,开个直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收打赏,一举两得,多好!”
我摇摇头:“没事,我今天真的累了,没说气话,不用管我,我要睡觉去了,困死我了。”
朱娇娇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的,我可没心思听你说什么欲擒故纵的反话然后哄你。
你睡吧,我还要开播,吵醒你别怪我,自己戴好耳塞!”
我进了次卧,关紧了门。
即便是缺钱,我也不需要自己的老婆去搞擦边直播补贴家用。
我领着三万多的工资,闲时还会赚点外快,谈不上大富大贵,但绝对不缺钱。
可想起她在直播间里扭动的样子,我还是闭上了嘴。
一旦爱意消失了,连争辩的欲望都会消失。
手机突然叮咚几声,我点开,是朱娇娇发来的几张截图。
“你看,我跟他们都没什么聊天,随便你查,我都能给你看!”
我仔细看了看,笑出了声。
截图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她随便找个人都能伪造一万张,也就是看我太好骗,才会用这么拙劣的伎俩。
我发了个大笑的表情:“那就好,我放心多了!”
朱娇娇在做什么,我自然是要查。
但我绝不能打草惊蛇。
她一向看不起我,这正中我下怀。
我要的就是她放松警惕,这样我才能一点点撕下她的伪装。
我跟她的婚姻现在开始就要倒计时了。
她既然送了我一顶帽子,那我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我再看了看截图,还真发现了疑点。
她给一个人备注了“闺蜜”。
可我从不知道,她有哪个闺蜜的头像是花臂纹身的照片。
这一看就是男人。
她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得像一点!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走着瞧吧!
一夜好眠,第二天六点,我准时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我有点惊奇自己的反应。
我的脾气并不好,以前每次发现她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一些,我都会火冒三丈。
而现在,我竟然能一觉睡到天亮,即便醒来,也不会觉得心痛。
果然,爱她的时候她是捧在我手心的水晶。
不爱她的时候,她就只是一堆玻璃渣子。
管她什么样,我权当看戏了。
跟平常的生活习惯一样,我起床做早餐,独自吃完饭后,出门上班。
我今天选择自己开车去公司。
这台别克君越,是我婚前买的,婚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用,而我每天都是挤地铁上下班。
坐到车里,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有种陌生感,好像这车不是我家的一样。
回想一下,似乎上一次坐车,还是半年以前。
那次我下班太晚,已经没有地铁了,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她倒是赶来了,但是一路都在埋怨我耽误了她的直播,说是又要被粉丝骂,少不了受惩罚什么的。
我现在明白,她所说的受惩罚,想必也是给那些会员看的吧。
一路开车来到公司,停车的时候,我才发现后驾驶座上的异样。
听到岳父母卧室的门关上,朱真真往我身边凑了凑,低声问我:“斯城哥,你打算怎么办?”
我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反问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
朱真真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贝齿轻启,咬了咬下嘴唇。
我趁机追问:“你是不是被她们伤害过?
你喝醉了住在我家那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朱真真的身子,明显的颤了颤,黑亮的眼眸里,快速积蓄起了泪水。
但她还是紧紧地咬着唇,试图一言不发。
见此,我突然喝了一声:“你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瞒我吗?”
这一嗓子,似乎瞬间打开了朱真真心里委屈的阀门。
她“嗷”的哭出了声,扑到了我怀里,把脸埋在了我胸前,压抑着声音边哭边说:“斯城哥,我姐她……她不是人!”
“那天晚上她俩把我灌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除了头疼,身子也疼。”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
“那天晚上之后,我……我已经不是女生了啊!”
虽然我已经有所猜想,但真正听到朱真真说完,我还是震惊不已。
朱娇娇她,怎么会如此的畜牲!
这,可是她的亲妹妹啊!
她到底怎么想的?
朱真真哭的浑身直颤,我拍着她的肩膀,却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安慰她。
就在这时,只听到卧室那边,传来“膨”的一声轻响。
我和朱真真同时看过去时,才惊讶地发现,岳母倒在了地上。
她一定是听到了刚才朱真真的哭诉,一时受不了打击,晕过去了。
我急忙站起身冲到岳母身边。
她刚才是直挺挺地倒下去的,脑袋磕在了门边,后脑勺上有粘湿的血液。
而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双唇却逐渐泛起了青紫。
岳母的心脏一向不好,骤然听到这样炸裂的消息,瞬间气血上头了!
我急忙掐她的人中,一边吩咐已经哭成泪人的朱真真:“速效救心丸!
快去拿!
快点!”
朱真真一边哭喊着“妈,你醒醒”,一边跌跌撞撞地去床头柜里拿药。
我则一边掐着岳母的人中,一边拼命地喊着她。
朱真真把速效救心丸拿过来的时候,刚才因为哮喘已经躺在床上的岳父,此时也一边剧烈地咳着,一边试图从床上爬下来。
我交代朱真真:“你把爸管好,我得送妈去医院,她的情况不对!”
于是朱真真又手忙脚乱地拿着哮喘药,给岳父的嗓子眼里喷。
我撬开了岳母的嘴,把速效救心丸强行塞到她嘴里,又在舌下压了一颗。
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只能先拨打了120,而后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往医院送。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大门开了,妻子朱娇娇探头探脑地从外面进来。
看到我的样子,她先是一愣,随后脸色一变,开口却是尖声质问我:“杨斯城!
你把我妈怎么了?!”
我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懒的说一句废话!
直接抬起一脚,“咣”地一声,跺到了她的小腹上,将她踹出门去。
她还没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抱着岳母掠过了她。
看着她一脸震惊的样子,我冷冷地撂下一句话:“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得好死的玩意!”
在我下楼的时候,听到家里传来岳父的一声怒吼:“畜牲,我今天杀了你!”
朱娇娇,我的妻子,她不仅自己背叛出轨。
莫非,还搭上了她的亲妹妹?
虽然我已经确定朱娇娇背叛了我无疑,但涉及到朱真真的事,我还是不敢相信。
跟朱真真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匆匆收拾了一番,提前下班。
路上,我给朱娇娇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
她没去舞蹈班,老师也没去,如今又不接电话。
她去做什么了?
答案显而易见。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胆大包天吗?
白天还怀疑我是不是发现了她什么,晚上就继续跟人出去鬼混?
我不禁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听几句情话都会耳朵发红的朱娇娇吗?
虽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但当我赶到岳父家里的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
岳父岳母都是高知,岳父是我大学时的教授,岳母退体前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
家里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见到我进来,岳父直接招呼我落座。
“斯城来了,咱爷俩先喝着。”
我建议:“要不等等朱娇娇吧?
我给她留言了,看到应该会赶回来。”
岳母这时搭话:“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不接电话。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朱真真也插话道:“斯城哥,我都饿了!
咱们先吃吧,没准我姐已经在外面吃饱了呢。”
虽然朱真真这话说的就是当前吃饭的事,但在我听来,却有点刺耳。
在外面吃饱了?
吃饱了什么?
就在我愣神的当空,我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正是朱娇娇打来的。
看到岳父三人探寻的眼神,我说了一声:“朱娇娇的电话。”
接通的同时,顺手按了免提。
妻子的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老,老公……唔……你,你打电话什么事呀?
嗯……”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朱娇娇电话传来的可疑声音,让空气瞬间宁静。
即便是我已经确信对她不爱了,也还是忍不了的愤怒。
背叛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我质问:“你在哪儿呢?
你在做什么?”
“我,我跑步呢老公。
爸妈喊我们回……回家里吃饭,你自己……嗯……去吧。”
“我,我在外面吃饱了呢老公,嗯……”呵!
果然是他妈的吃饱了!
我将手机“咣”的一声扔到了餐桌上。
岳父的脸色变的煞白,嘴唇颤抖了几下,愤怒地骂了一声:“畜牲!”
随后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朱真真见状,跑过去帮岳父拍背的时候,与我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岳母的脸色羞的通红,她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机,对着手机几乎歇斯底里的喊:“朱娇娇,赶紧给我滚回家!
立刻,马上!”
电话另一段,安静了几秒。
在岳母再次质问:“听到了吗?”
之后,才响了挂断的嘟嘟声。
朱娇娇没敢多说一个字。
岳父咳了好久,又突然喘不上气来,竟是哮喘病犯了。
朱真真和岳母急急忙忙拿了药剂喷雾喷了几下,才得以缓解。
我一直安静地坐着,仿佛一尊雕塑。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岳父的哮喘才得以缓解。
但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显然气的不轻。
岳母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边对我抱歉地说:“斯城,你先别着急。
也许事情并不是咱们想的那样,你先坐一会儿,等她来了,咱们再说好吗?”
语气到最后,甚至显得有些卑微。
自从我跟朱娇娇结婚以来,她们家遇到的各种大事小情,几乎都是我在做。
以前,她家条件确实不错。
后来,先后发生了大舅哥洪雷公司破产跳楼、岳母被骗光退休金等好几件事。
洪家的生活很快便陷入了困顿。
朱真真上大学是我供的,岳父母每次生病住院,都是我跟前跟后陪着治的。
岳母自己多次就说过,我对她们洪家有恩。
当初娶朱娇娇的时候,确实是我高攀。
可后来世事无常,我成了洪家绝对的顶梁柱。
所以此时此刻,她们一家都特别紧张。
面对岳母的抱歉,我只是嗯了一声,再没有搭话。
她叹息一声,扶着岳父去了卧室。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我和朱真真两人。
所幸送医及时,岳母保住了一条命,只是还需要休养几天。
将岳母安顿到病床上躺好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夜了。
岳母眼泪不断,拉着我的手反反复复只说三个字:“对不起。”
我只能轻声说“没事”,先把老人家哄睡了再说。
作为母亲,她在这件事上受到的心伤,比我小不了多少。
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她哭了一阵便睡了过去。
我在床边坐了一阵,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过了一遍这两天、这几年跟朱娇娇的点点滴滴。
满腔都是恨意。
是那种恨到连火都不想发的地步。
恨到只想让她去死的地步!
到医院的卫生间抽了几支烟,我心里逐渐有了些打算。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电话那端,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唉哟,大作家!
你怎么大半夜打过来了?!
难得你还能想起我呀!”
对面很兴奋。
但我的却没什么情绪,我直接告诉她:“萍萍,我被绿了。”
那边怔了许久,轻声问:“你在哪里?
我去找你。”
“不用,我不需要安慰。
萍萍,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萍萍再次怔了许久,问我:“好。
我帮你。
你告诉我信息。”
我说:“谢谢。
不过,信息我明天再跟你说。”
“好。”
电话对面痛快地答应了一句,又说:“陈哥,你想开些。”
“没事。”
我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的女生,叫刘萍萍,是我前些年认识的一个女生。
我刚工作的时候,经常陪客户去一些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地方。
那时刘萍萍刚从农村来到城市,跟着同乡的姐妹混夜场。
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单纯、质朴的农村女孩,变成了男人堆的交际花。
说来也是可笑,只因为我经常点她的台,但从来没有提过过分的要求,所以她对我的印象反而变的很深。
早几年,她曾直白地跟我说:哥,只要你说,我啥都愿意。
我不要钱,实在不行倒贴点也行。
我那时候对朱娇娇一往情深,自然没有答应。
再后来,刘萍萍见我时说的话却又变了内容。
她说:以前想给你,是觉得你是好人,我喜欢你。
但现在你就算是想要,我也不会给你了。
她爬在我耳边说:“我脏了,活不了多久了。
你害怕我离你这么近吗?”
我瞬间明白她所说的“脏了”是什么意思。
我抱了抱她的肩膀,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放心,以后有应酬,我还点你。”
不是我圣母心,而是我知道那种病,只要不是亲密接触,并不会有感染的风险。
她那时哭着跟我保证:“陈哥你放心,这辈子我害谁都不会害你。
我如果能帮你做点什么,你尽管开口。”
如今,我需要她帮我了。
挂了刘萍萍的电话,我又在楼梯间吸了一会儿烟,等回到病房的时候,朱娇娇和朱真真已经赶来了。
朱娇娇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左眼也是个乌眼青,看来是岳父打的。
她穿着短裙,膝盖上也有伤,但那是旧伤。
我以前问过她膝盖怎么了,她说是练舞蹈时磨的。
现在我知道了,那确实是磨的,只不过是跪的太多了磨坏了的。
见到我进来,姐妹俩同时向我投来复杂的眼神。
朱娇娇眼里含着愧疚,嘴巴动了动,大概想说什么。
但我没再看她,而是把视线投向了朱真真。
我问她:“爸没事吧?”
同时,给了她一个探究的眼神。
朱真真先是摇了摇头,顿了顿才说:“没事,已经睡下了。”
这个眼神交流,我们已经隐晦地达成了共识。
我问的不仅是岳父有没有事,更是在问她:朱娇娇害她的事,有没有戳破。
她回答我的也不仅是岳父的事,而是告诉我:朱娇娇暂时还不知道,我和朱真真已经知道了她跟那个健身老师害了朱真真的事情。
这时,朱娇娇可能终于整理好了情绪,几步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抱着我的腿,低声哭诉着,乞求我说:“老公。
我知道错了,我错的太离谱了,求求你原谅好我吗?
我以后不会了。”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着。
若是以前,她都不需要哭成这样,只是撇撇嘴,我就会心软。
但现在,我觉得恶心。
这是她第一次跪在我面前,但是私底下,她膝盖上连疤都跪出来了!
贱人的膝盖,不值钱。
我快速往后退了几步,冷声说:“离我远点,脏。”
她几乎与我同步,快速膝行几步,这次直接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
“斯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打我也行!”
朱娇娇的个子不低,即便是跪着,头顶也到了我的腹部。
她一边声泪俱下地哭求原谅,一边用脸在我身上蹭着。
这个行为,在这一瞬间让我更加恶心。
因为她太熟练了!
私下里,她不知道以这种状态跪在别人面前多少次?!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定不是这样哭着求原谅,而是笑着讨好的吧!
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那一刻再也压不住火,“啪”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狠狠地用了力气。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她被我一巴掌扇的倒在了一边,光洁白嫩的脸上,立时显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来。
我趁势再度退后了几步,指着她说:“朱娇娇,你不要在这里撒泼耍无赖,更不要在这里哭喊。
你别忘了,病床上躺着的可是你亲妈!”
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朱娇娇有点发懵。
她的哭声一时止住了,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
可是,我以为她会因为我打了她,而跟我没完没了的撒泼。
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说过:“我要是碰到打女人的家暴男,我一定阉了他再离婚。”
如今,我真的打她了,她却再次向我跪地膝行跑了过来。
再次抱住我的腿,把脸高高地扬起来,哭诉道:“斯城,老公!
你打吧。
只要你能出气,打多狠都行!”
见我不动,她甚至拽着我的手往她脸上扇。
我再次拒绝之后,她又开始自己扇自己,左手开弓,狠狠地扇着自己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和她一句又一句的“我错了”,响彻了深夜的病房。
我忍无可忍,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
“你不必这样。
你是成年人了,犯了什么错,就付出什么代价,你现在这样,改变不了什么!”
她一听这话,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再次下跪。
“你放开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扇死我自己。”
就在此时,打了镇静剂已经睡过去的岳母,终于再次被吵醒了。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微弱地声音说:“朱娇娇,够了。”
短短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一般。
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的朱真真见状,先一步冲到了病床前:“妈,你还好吗?”
朱娇娇也终于消停了。
我甩开她,也来到了病床前,俯身问岳母:“妈,你感觉怎么样?”
岳母的嘴唇颤动了好久,才缓缓地说:“斯城,我们家对不起你。
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算妈求你。”
我扭头,跟朱真真对视了一眼。
她的目光复杂而又坚定。
对于背叛了我的朱娇娇,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我相信,朱真真也不可能原谅她。
只是,岳父岳母,她俩没有错。
面对着病入膏肓的岳母,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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