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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朱娇娇小娇全局

朱娇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一反常态,脱去了平时保守的外衣,手指在我的背上画圈。“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斯城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拨开了朱娇娇的手:“我今天太累了,你和我睡一起不舒服,我就不去主卧了,不用管我。”她狐疑地盯着我:“你是不是看我直播,吃醋了?”我差点要鼓起掌来,原来朱娇娇在她关心的事情上还是很敏锐的啊!“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看了!”至于吃醋,那还真没有。朱娇娇瞬间放下心来。“就为了这点事吃醋?斯城,你别太小气了,只是直播而已,我本来就要练舞,开个直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收打赏,一举两得,多好!”我摇摇头:“没事,我今天真的累了,没说气话,不用管我,我要睡觉去了,困死我了。”朱娇娇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的,我可没心思听你说什么欲擒故纵...

主角:朱娇娇小娇   更新:2025-02-14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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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娇娇小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朱娇娇小娇全局》,由网络作家“朱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反常态,脱去了平时保守的外衣,手指在我的背上画圈。“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斯城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拨开了朱娇娇的手:“我今天太累了,你和我睡一起不舒服,我就不去主卧了,不用管我。”她狐疑地盯着我:“你是不是看我直播,吃醋了?”我差点要鼓起掌来,原来朱娇娇在她关心的事情上还是很敏锐的啊!“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看了!”至于吃醋,那还真没有。朱娇娇瞬间放下心来。“就为了这点事吃醋?斯城,你别太小气了,只是直播而已,我本来就要练舞,开个直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收打赏,一举两得,多好!”我摇摇头:“没事,我今天真的累了,没说气话,不用管我,我要睡觉去了,困死我了。”朱娇娇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的,我可没心思听你说什么欲擒故纵...

《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朱娇娇小娇全局》精彩片段

她一反常态,脱去了平时保守的外衣,手指在我的背上画圈。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

斯城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拨开了朱娇娇的手:“我今天太累了,你和我睡一起不舒服,我就不去主卧了,不用管我。”

她狐疑地盯着我:“你是不是看我直播,吃醋了?”

我差点要鼓起掌来,原来朱娇娇在她关心的事情上还是很敏锐的啊!

“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看了!”

至于吃醋,那还真没有。

朱娇娇瞬间放下心来。

“就为了这点事吃醋?

斯城,你别太小气了,只是直播而已,我本来就要练舞,开个直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收打赏,一举两得,多好!”

我摇摇头:“没事,我今天真的累了,没说气话,不用管我,我要睡觉去了,困死我了。”

朱娇娇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的,我可没心思听你说什么欲擒故纵的反话然后哄你。

你睡吧,我还要开播,吵醒你别怪我,自己戴好耳塞!”

我进了次卧,关紧了门。

即便是缺钱,我也不需要自己的老婆去搞擦边直播补贴家用。

我领着三万多的工资,闲时还会赚点外快,谈不上大富大贵,但绝对不缺钱。

可想起她在直播间里扭动的样子,我还是闭上了嘴。

一旦爱意消失了,连争辩的欲望都会消失。

手机突然叮咚几声,我点开,是朱娇娇发来的几张截图。

“你看,我跟他们都没什么聊天,随便你查,我都能给你看!”

我仔细看了看,笑出了声。

截图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她随便找个人都能伪造一万张,也就是看我太好骗,才会用这么拙劣的伎俩。

我发了个大笑的表情:“那就好,我放心多了!”

朱娇娇在做什么,我自然是要查。

但我绝不能打草惊蛇。

她一向看不起我,这正中我下怀。

我要的就是她放松警惕,这样我才能一点点撕下她的伪装。

我跟她的婚姻现在开始就要倒计时了。

她既然送了我一顶帽子,那我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我再看了看截图,还真发现了疑点。

她给一个人备注了“闺蜜”。

可我从不知道,她有哪个闺蜜的头像是花臂纹身的照片。

这一看就是男人。

她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得像一点!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走着瞧吧!

一夜好眠,第二天六点,我准时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我有点惊奇自己的反应。

我的脾气并不好,以前每次发现她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一些,我都会火冒三丈。

而现在,我竟然能一觉睡到天亮,即便醒来,也不会觉得心痛。

果然,爱她的时候她是捧在我手心的水晶。

不爱她的时候,她就只是一堆玻璃渣子。

管她什么样,我权当看戏了。

跟平常的生活习惯一样,我起床做早餐,独自吃完饭后,出门上班。

我今天选择自己开车去公司。

这台别克君越,是我婚前买的,婚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用,而我每天都是挤地铁上下班。

坐到车里,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有种陌生感,好像这车不是我家的一样。

回想一下,似乎上一次坐车,还是半年以前。

那次我下班太晚,已经没有地铁了,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她倒是赶来了,但是一路都在埋怨我耽误了她的直播,说是又要被粉丝骂,少不了受惩罚什么的。

我现在明白,她所说的受惩罚,想必也是给那些会员看的吧。

一路开车来到公司,停车的时候,我才发现后驾驶座上的异样。


听到岳父母卧室的门关上,朱真真往我身边凑了凑,低声问我:“斯城哥,你打算怎么办?”

我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反问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

朱真真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贝齿轻启,咬了咬下嘴唇。

我趁机追问:“你是不是被她们伤害过?

你喝醉了住在我家那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朱真真的身子,明显的颤了颤,黑亮的眼眸里,快速积蓄起了泪水。

但她还是紧紧地咬着唇,试图一言不发。

见此,我突然喝了一声:“你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瞒我吗?”

这一嗓子,似乎瞬间打开了朱真真心里委屈的阀门。

她“嗷”的哭出了声,扑到了我怀里,把脸埋在了我胸前,压抑着声音边哭边说:“斯城哥,我姐她……她不是人!”

“那天晚上她俩把我灌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除了头疼,身子也疼。”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

“那天晚上之后,我……我已经不是女生了啊!”

虽然我已经有所猜想,但真正听到朱真真说完,我还是震惊不已。

朱娇娇她,怎么会如此的畜牲!

这,可是她的亲妹妹啊!

她到底怎么想的?

朱真真哭的浑身直颤,我拍着她的肩膀,却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安慰她。

就在这时,只听到卧室那边,传来“膨”的一声轻响。

我和朱真真同时看过去时,才惊讶地发现,岳母倒在了地上。

她一定是听到了刚才朱真真的哭诉,一时受不了打击,晕过去了。

我急忙站起身冲到岳母身边。

她刚才是直挺挺地倒下去的,脑袋磕在了门边,后脑勺上有粘湿的血液。

而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双唇却逐渐泛起了青紫。

岳母的心脏一向不好,骤然听到这样炸裂的消息,瞬间气血上头了!

我急忙掐她的人中,一边吩咐已经哭成泪人的朱真真:“速效救心丸!

快去拿!

快点!”

朱真真一边哭喊着“妈,你醒醒”,一边跌跌撞撞地去床头柜里拿药。

我则一边掐着岳母的人中,一边拼命地喊着她。

朱真真把速效救心丸拿过来的时候,刚才因为哮喘已经躺在床上的岳父,此时也一边剧烈地咳着,一边试图从床上爬下来。

我交代朱真真:“你把爸管好,我得送妈去医院,她的情况不对!”

于是朱真真又手忙脚乱地拿着哮喘药,给岳父的嗓子眼里喷。

我撬开了岳母的嘴,把速效救心丸强行塞到她嘴里,又在舌下压了一颗。

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只能先拨打了120,而后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往医院送。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大门开了,妻子朱娇娇探头探脑地从外面进来。

看到我的样子,她先是一愣,随后脸色一变,开口却是尖声质问我:“杨斯城!

你把我妈怎么了?!”

我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懒的说一句废话!

直接抬起一脚,“咣”地一声,跺到了她的小腹上,将她踹出门去。

她还没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抱着岳母掠过了她。

看着她一脸震惊的样子,我冷冷地撂下一句话:“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得好死的玩意!”

在我下楼的时候,听到家里传来岳父的一声怒吼:“畜牲,我今天杀了你!”


朱娇娇,我的妻子,她不仅自己背叛出轨。

莫非,还搭上了她的亲妹妹?

虽然我已经确定朱娇娇背叛了我无疑,但涉及到朱真真的事,我还是不敢相信。

跟朱真真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匆匆收拾了一番,提前下班。

路上,我给朱娇娇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

她没去舞蹈班,老师也没去,如今又不接电话。

她去做什么了?

答案显而易见。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胆大包天吗?

白天还怀疑我是不是发现了她什么,晚上就继续跟人出去鬼混?

我不禁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听几句情话都会耳朵发红的朱娇娇吗?

虽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但当我赶到岳父家里的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

岳父岳母都是高知,岳父是我大学时的教授,岳母退体前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

家里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见到我进来,岳父直接招呼我落座。

“斯城来了,咱爷俩先喝着。”

我建议:“要不等等朱娇娇吧?

我给她留言了,看到应该会赶回来。”

岳母这时搭话:“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不接电话。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朱真真也插话道:“斯城哥,我都饿了!

咱们先吃吧,没准我姐已经在外面吃饱了呢。”

虽然朱真真这话说的就是当前吃饭的事,但在我听来,却有点刺耳。

在外面吃饱了?

吃饱了什么?

就在我愣神的当空,我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正是朱娇娇打来的。

看到岳父三人探寻的眼神,我说了一声:“朱娇娇的电话。”

接通的同时,顺手按了免提。

妻子的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老,老公……唔……你,你打电话什么事呀?

嗯……”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朱娇娇电话传来的可疑声音,让空气瞬间宁静。

即便是我已经确信对她不爱了,也还是忍不了的愤怒。

背叛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我质问:“你在哪儿呢?

你在做什么?”

“我,我跑步呢老公。

爸妈喊我们回……回家里吃饭,你自己……嗯……去吧。”

“我,我在外面吃饱了呢老公,嗯……”呵!

果然是他妈的吃饱了!

我将手机“咣”的一声扔到了餐桌上。

岳父的脸色变的煞白,嘴唇颤抖了几下,愤怒地骂了一声:“畜牲!”

随后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朱真真见状,跑过去帮岳父拍背的时候,与我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岳母的脸色羞的通红,她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机,对着手机几乎歇斯底里的喊:“朱娇娇,赶紧给我滚回家!

立刻,马上!”

电话另一段,安静了几秒。

在岳母再次质问:“听到了吗?”

之后,才响了挂断的嘟嘟声。

朱娇娇没敢多说一个字。

岳父咳了好久,又突然喘不上气来,竟是哮喘病犯了。

朱真真和岳母急急忙忙拿了药剂喷雾喷了几下,才得以缓解。

我一直安静地坐着,仿佛一尊雕塑。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岳父的哮喘才得以缓解。

但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显然气的不轻。

岳母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边对我抱歉地说:“斯城,你先别着急。

也许事情并不是咱们想的那样,你先坐一会儿,等她来了,咱们再说好吗?”

语气到最后,甚至显得有些卑微。

自从我跟朱娇娇结婚以来,她们家遇到的各种大事小情,几乎都是我在做。

以前,她家条件确实不错。

后来,先后发生了大舅哥洪雷公司破产跳楼、岳母被骗光退休金等好几件事。

洪家的生活很快便陷入了困顿。

朱真真上大学是我供的,岳父母每次生病住院,都是我跟前跟后陪着治的。

岳母自己多次就说过,我对她们洪家有恩。

当初娶朱娇娇的时候,确实是我高攀。

可后来世事无常,我成了洪家绝对的顶梁柱。

所以此时此刻,她们一家都特别紧张。

面对岳母的抱歉,我只是嗯了一声,再没有搭话。

她叹息一声,扶着岳父去了卧室。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我和朱真真两人。


所幸送医及时,岳母保住了一条命,只是还需要休养几天。

将岳母安顿到病床上躺好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夜了。

岳母眼泪不断,拉着我的手反反复复只说三个字:“对不起。”

我只能轻声说“没事”,先把老人家哄睡了再说。

作为母亲,她在这件事上受到的心伤,比我小不了多少。

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她哭了一阵便睡了过去。

我在床边坐了一阵,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过了一遍这两天、这几年跟朱娇娇的点点滴滴。

满腔都是恨意。

是那种恨到连火都不想发的地步。

恨到只想让她去死的地步!

到医院的卫生间抽了几支烟,我心里逐渐有了些打算。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电话那端,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唉哟,大作家!

你怎么大半夜打过来了?!

难得你还能想起我呀!”

对面很兴奋。

但我的却没什么情绪,我直接告诉她:“萍萍,我被绿了。”

那边怔了许久,轻声问:“你在哪里?

我去找你。”

“不用,我不需要安慰。

萍萍,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萍萍再次怔了许久,问我:“好。

我帮你。

你告诉我信息。”

我说:“谢谢。

不过,信息我明天再跟你说。”

“好。”

电话对面痛快地答应了一句,又说:“陈哥,你想开些。”

“没事。”

我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的女生,叫刘萍萍,是我前些年认识的一个女生。

我刚工作的时候,经常陪客户去一些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地方。

那时刘萍萍刚从农村来到城市,跟着同乡的姐妹混夜场。

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单纯、质朴的农村女孩,变成了男人堆的交际花。

说来也是可笑,只因为我经常点她的台,但从来没有提过过分的要求,所以她对我的印象反而变的很深。

早几年,她曾直白地跟我说:哥,只要你说,我啥都愿意。

我不要钱,实在不行倒贴点也行。

我那时候对朱娇娇一往情深,自然没有答应。

再后来,刘萍萍见我时说的话却又变了内容。

她说:以前想给你,是觉得你是好人,我喜欢你。

但现在你就算是想要,我也不会给你了。

她爬在我耳边说:“我脏了,活不了多久了。

你害怕我离你这么近吗?”

我瞬间明白她所说的“脏了”是什么意思。

我抱了抱她的肩膀,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放心,以后有应酬,我还点你。”

不是我圣母心,而是我知道那种病,只要不是亲密接触,并不会有感染的风险。

她那时哭着跟我保证:“陈哥你放心,这辈子我害谁都不会害你。

我如果能帮你做点什么,你尽管开口。”

如今,我需要她帮我了。


挂了刘萍萍的电话,我又在楼梯间吸了一会儿烟,等回到病房的时候,朱娇娇和朱真真已经赶来了。

朱娇娇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左眼也是个乌眼青,看来是岳父打的。

她穿着短裙,膝盖上也有伤,但那是旧伤。

我以前问过她膝盖怎么了,她说是练舞蹈时磨的。

现在我知道了,那确实是磨的,只不过是跪的太多了磨坏了的。

见到我进来,姐妹俩同时向我投来复杂的眼神。

朱娇娇眼里含着愧疚,嘴巴动了动,大概想说什么。

但我没再看她,而是把视线投向了朱真真。

我问她:“爸没事吧?”

同时,给了她一个探究的眼神。

朱真真先是摇了摇头,顿了顿才说:“没事,已经睡下了。”

这个眼神交流,我们已经隐晦地达成了共识。

我问的不仅是岳父有没有事,更是在问她:朱娇娇害她的事,有没有戳破。

她回答我的也不仅是岳父的事,而是告诉我:朱娇娇暂时还不知道,我和朱真真已经知道了她跟那个健身老师害了朱真真的事情。

这时,朱娇娇可能终于整理好了情绪,几步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抱着我的腿,低声哭诉着,乞求我说:“老公。

我知道错了,我错的太离谱了,求求你原谅好我吗?

我以后不会了。”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着。

若是以前,她都不需要哭成这样,只是撇撇嘴,我就会心软。

但现在,我觉得恶心。

这是她第一次跪在我面前,但是私底下,她膝盖上连疤都跪出来了!

贱人的膝盖,不值钱。

我快速往后退了几步,冷声说:“离我远点,脏。”

她几乎与我同步,快速膝行几步,这次直接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

“斯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打我也行!”

朱娇娇的个子不低,即便是跪着,头顶也到了我的腹部。

她一边声泪俱下地哭求原谅,一边用脸在我身上蹭着。

这个行为,在这一瞬间让我更加恶心。

因为她太熟练了!

私下里,她不知道以这种状态跪在别人面前多少次?!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定不是这样哭着求原谅,而是笑着讨好的吧!

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那一刻再也压不住火,“啪”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狠狠地用了力气。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她被我一巴掌扇的倒在了一边,光洁白嫩的脸上,立时显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来。

我趁势再度退后了几步,指着她说:“朱娇娇,你不要在这里撒泼耍无赖,更不要在这里哭喊。

你别忘了,病床上躺着的可是你亲妈!”

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朱娇娇有点发懵。

她的哭声一时止住了,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

可是,我以为她会因为我打了她,而跟我没完没了的撒泼。

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说过:“我要是碰到打女人的家暴男,我一定阉了他再离婚。”

如今,我真的打她了,她却再次向我跪地膝行跑了过来。

再次抱住我的腿,把脸高高地扬起来,哭诉道:“斯城,老公!

你打吧。

只要你能出气,打多狠都行!”

见我不动,她甚至拽着我的手往她脸上扇。

我再次拒绝之后,她又开始自己扇自己,左手开弓,狠狠地扇着自己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和她一句又一句的“我错了”,响彻了深夜的病房。

我忍无可忍,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

“你不必这样。

你是成年人了,犯了什么错,就付出什么代价,你现在这样,改变不了什么!”

她一听这话,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再次下跪。

“你放开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扇死我自己。”

就在此时,打了镇静剂已经睡过去的岳母,终于再次被吵醒了。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微弱地声音说:“朱娇娇,够了。”

短短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一般。

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的朱真真见状,先一步冲到了病床前:“妈,你还好吗?”

朱娇娇也终于消停了。

我甩开她,也来到了病床前,俯身问岳母:“妈,你感觉怎么样?”

岳母的嘴唇颤动了好久,才缓缓地说:“斯城,我们家对不起你。

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算妈求你。”

我扭头,跟朱真真对视了一眼。

她的目光复杂而又坚定。

对于背叛了我的朱娇娇,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我相信,朱真真也不可能原谅她。

只是,岳父岳母,她俩没有错。

面对着病入膏肓的岳母,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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