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浪李文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续命诡婚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还有心跳!我以为是错觉,忙将耳朵贴再他心房处,微弱的心脏有节奏地响起,我确实,这男人还没死!刚触碰他皮肤时,我就奇怪过,按照我的计算,这男人理应已经死了近五个小时,怎么可能全身都保留着温度?退一步说,就算有热水袋敷着,摸着也不该有弹性才对。要知道,尸体再死后半小时到两小时之间便会硬化,之后的时间则会持续硬化,同时躯体还会变凉。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男人分明还活着。现在送往医院,说不准途中就会丧命,我开始大学期间教过的急救法,试图让他活过来。于是我先按压他胸口,给他实施人工呼吸,同时抱住他借助身体过渡温度,搓动他四肢促进血液循环,期间免不了亲昵接触,可目的是救人,我也顾不上那些。再说了,眼前这位可是超级大帅哥,我又是收钱办事,怎么算我...
《续命诡婚全文》精彩片段
他还有心跳!
我以为是错觉,忙将耳朵贴再他心房处,微弱的心脏有节奏地响起,我确实,这男人还没死!
刚触碰他皮肤时,我就奇怪过,按照我的计算,这男人理应已经死了近五个小时,怎么可能全身都保留着温度?
退一步说,就算有热水袋敷着,摸着也不该有弹性才对。
要知道,尸体再死后半小时到两小时之间便会硬化,之后的时间则会持续硬化,同时躯体还会变凉。
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男人分明还活着。
现在送往医院,说不准途中就会丧命,我开始大学期间教过的急救法,试图让他活过来。
于是我先按压他胸口,给他实施人工呼吸,同时抱住他借助身体过渡温度,搓动他四肢促进血液循环,期间免不了亲昵接触,可目的是救人,我也顾不上那些。
再说了,眼前这位可是超级大帅哥,我又是收钱办事,怎么算我都不亏。
差不多忙活了两小时后,身下人猝然咳嗽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人活了!
我心下一喜,盘算着立刻出门,将喜讯通报给他爸妈,等名义上的公公婆婆看到儿子醒后,定然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准还会因为我是他们儿子的救命恩人,不光不讨要先前的二十万,还能把尾款给我结了。
这样,妈的药钱也能有着落了。
我正想下床,男人突兀伸手拉住我衣角:“别…别出去,他们…他们想害我!”
我以为他是惊吓过度,本能地安慰道:“别怕,外面是你爸妈,他们不会害你的。”
“不是的!”
沈浪勉强坐起身,靠着枕头无比虚弱地开口道:“你误会了,他们不是我爸妈,我跟他们没半点关系。”
我大脑一度宕机,无法理解:“没有关系?
那他们为什么要花大价钱给你办冥婚?”
沈浪声如游丝:“我是城里人,来村里原先是想采购山货,不想却被人盯上,趁天黑打劫了我的货物。”
“我拼命反抗,扭打时有人捡起碎石,直接砸上了我的后脑。”
他扒开头发,果真有块刚结痂的疤痕,周围还有血迹。
“那群抢劫犯误以为我死了,全都吓破了胆,说什么都不愿意背负上人命官司,最后他们打定主意,借口冥婚将我的死推到新娘头上。”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们想要我当替死鬼?!”
“是,他们商量计划时,我还没彻底昏迷,所以全听见了。”
得到沈浪肯定的答复,我面色苍白,没想到为凑够手术费,我差点背上了人命官司。
可这桩差事明明是死党告诉我,还说那对老夫妻是她近亲,难道说,这起让我替罪的陷阱,也是她亲手谋划的?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死党的声音。
“雅寒,新郎有动静了吗?”
那声音吓得我险些没坐稳,从床边掉下去,张开嘴脑内却一片空白,当我束手无策时,死党的下一句话往我濒临崩溃的心弦加了码。
“我怎么看见新郎坐起来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正当我想反锁房门时,公公突兀出声,悲怆的语调中流露不容置疑的严肃:“孩子,既然收了酬金,这场婚礼你务必认真对待。”
“你们圆房后,明日我会带人来验收成果,一来,我要看到床单有你的落红,二来,我会找村医为你检查,看你昨晚是否行房,断不能蒙混过关。”
“我儿子的洞房必须实事求是,可不能落入贪图利益的陷阱。”
看着他严厉的神情,我内心莫名涌现了几分不安,对他的言语也感到不可置信。
听闻死党说要洞房时,我只当是单纯在棺材睡一晚,次日就能完婚走人,不想他们居然是实打实地要我跟死人圆房。
我相当为难,要说我是男的,也能眼睛一闭,权当对方是橡胶玩具,直截了当地搞完就行。
可我是女人,新郎虽说尸骨未寒,可到底是个死人,怎么想都没有圆房的可能啊?
公公一眼看出了我面上的愕然,颇有耐心地同我解释:“我们事先调查过,根据医学记载,男人死后八小时内,那方面会回光返照,足够支撑三个小时,你趁着那时候跟我儿圆房就行。”
公公一番话说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侧目望向死党。
岂料,她居然还真拿出了同医生的聊天记录,证实这件事确实有案可查。
一想到要真跟尸骨发生关系,我就恶心到反胃,然而木已成舟,为即将到手的尾款,就是再不情愿,我也只能咬咬牙撑过今晚了。
事先都答应了,总不能临时反悔吧?
我强撑着笑容,拍着胸脯保证:“保证真圆房,绝不蒙混过关。”
走进房间,出乎意料的是中间并未放置棺材,室内贴着喜字窗花,婚床铺着喜被,一眼望去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婚房。
唯一特殊的只有床上面无血色的新郎。
他长相俊美,眉宇间有股英气,光看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居然比我还大两岁。
这副相貌可谓是完美符合了我的审美,我不由得叹息一声,惋惜他如今已然是具尸体。
接下来要洞房,为保护隐私,我驱散了在场的其他人,临走前公公要了我的手机,说是杜绝拍照发布死者遗容的可能,同时也防止我刷手机浪费时间,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他给出的理由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我惦记着尾款,也只能答应下来,当我递出手机时,刻意留心眼将手机交予死党,以防他们别有用心。
公公婆婆也并未反对,再三叮嘱我要顺利圆房后,才转身离开。
我平生第一次洞房,对象居然还是具尸体,说出去怕是都没人敢信。
以防万一,我当即反锁房门,关上窗户后,拉紧了窗帘。
做完防护措施后,我坐到床边,近距离端详起躺在床铺上的男人,他恬静的睡眼比网络上涂满粉底的明星还要精致,引得我按捺不住心脏的律动,伸手触碰他的脸,指腹传来温热的触感,可能是尸骨盖着喜被,内部还敷着热水袋的原因。
我记得,眼前的美人名为沈浪。
“哎。”
我忍不住惆怅道:“我的第一次,真的要给这具名为沈浪的尸体吗?”
眼前人再帅,也是具临近入土的尸体,先前答应是形势所迫,如今真要动手,我生理上接受无能。
是真膈应啊……我蹙眉盯着沈浪,脑内天人交战,最终仍是咬牙闭眼,强迫自己完成这场冥婚。
明日他们还要检查,若查出我弄虚作假的话,手术费指定要追回,那妈妈的病可真无药可救了。
天平那头是妈妈的性命,我绝不能怀抱任何一丝侥幸。
“拼了!”
我暗自打气,权当是玩玩具,眼一闭硬着头皮撑过去就好了。
事已至此,我鼓起勇气掀开被子,想查看他那处是否有回光返照,毕竟能早些结果,我悬起的心脏也能早点落地。
也许是时候未到,他那里并无特别之处,但……他的身材倒是相当耐看,居然还有八块腹肌。
色令智昏,我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他的腹肌,一直往上直到胸肌,突然间我猛地瞪圆双眼。
死党介绍了一桩买卖,说是她近亲家的儿子不幸去世,为圆他生前遗憾,他爸妈想举办一场冥婚,新娘不挑身份,唯一的要求是女方必须是童子身,当晚要圆房!
完婚后,他们愿意出四十万酬劳。
我妈急需二十万续命,我硬着头皮答应这笔交易。
不料,这场冥婚的背后,竟藏着一场天大的阴谋。
……我叫林雅寒,刚满二十五岁,母胎单身至今。
下班时,我收到了死党的短信,说是能帮忙解决我妈手术费的问题,就是钱想拿到手,需要我做出牺牲。
听闻她的话,我喜形于色,当即一口答应:“只要能救我妈的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见我答得笃定,死党当即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死党老家那片,有户人家意外死了儿子,儿子走得早,生前也没谈过朋友,他爸妈不愿儿子抱憾而终,便想着操办一场冥婚,让儿子尝过男女之事后,了却此生遗憾,顺利步入轮回。
冥婚新娘唯一的条件,就是必须是童子身,他儿子守身如玉,要娶的女子自然也得是完璧之身。
“说是冥婚,也就是走个过场,只要你向着牌位磕两下头,在洞房睡一晚上,明早就能拿钱走人了。”
死党信誓旦旦。
能快速拿到四十万的买卖,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连最坏的可能性都考虑过,却偏偏没想过这一种。
冥婚,跟死者联姻,光是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我一个女孩,愈发是感到无比恐惧,并且万分不情愿,可偏偏我没得选。
昨晚,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是妈妈病情恶化,必须即刻开始手术,不然随时有性命之忧,而手术费则要整整二十万。
这世上,我就只剩妈一个亲人了,这笔钱我无论如何都必须拿到。
况且只用一晚上就能拿到四十万,所谓冥婚也只是走个过场,不领证的话也不会影响我日后谈恋爱结婚,可以说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死党听闻我答应后,当天就给我发送了一个地址。
我立刻动身,迫切希望能尽快将那笔钱拿到手,好让妈妈的手术顺利进行。
在导航的指引下,我来到地处城市边缘的一个村落。
刚下车,我就看见死党在等我,她隔着老远招呼道:“雅寒,准备工作我们都做完了,新郎还用热水袋敷着,趁他体温还正常,你抓紧圆房吧。”
“他们是新郎的爸妈,也是你日后的公婆。”
死党向我介绍背后的那对中年夫妇。
妇女鬓间有几缕白发,但透过眉眼仍能看出她昔日的美人胚子,男人虽驼着背,可爬满皱纹的脸却依旧硬朗英气。
两人的相貌都不差,生出来的儿子自然也不会丑,思来想去我也算不上吃亏。
“你要想好了,我现在就转账,这可是我儿的终生大事,耽误不起。”
我名义上的公公正色道,我给出肯定答复后,他掏出手机二话不说给我转账了二十万。
“小姑娘,你叫雅寒是吧?
人如其名,确实长得清新脱俗。”
“二十万是冥婚的定金,等圆房后,我自然会把尾款给你。”
确实钱到账后,我激动得红了眼眶,此刻我彻底相信了这场冥婚并非是骗局,毕竟钱已经到手,妈妈的手术有了着落,多出的二十万,还能负担她日后的药钱。
婆婆眸间溢满哀伤,抚着我的手背,泣不成声道:“我儿在里屋等你,好孩子快进去吧,可别让他等着急了。”
我颔首,深呼吸后,强忍着直面尸骨的恐惧推开门扉,为余下的尾款,哪怕是要跟尸骨同床共枕我也在所不辞。
“这房子年久失修,电箱老化很正常,停电是短路引起的跳闸,狗成天都在叫,在村里也算不上稀罕事,疑神疑鬼的,像什么话!”
李文浩凶神恶煞地怒视着刘艳茹,她颤颤巍巍地低下头,立刻哑了声。
在三楼的我见时机已到,忙卯足劲发出声凄惨至极的尖叫,刺痛耳膜的高音让沈浪都不由得捂住了双眼。
下一秒,我操起椅子,拼尽全力将房间内的所有玻璃全都砸碎,玻璃渣子掉落满地后,我反手将凳子重重砸向房门,卖力地敲打:“来人啊!
快来人!!
救救我,别过来啊啊啊!”
午夜三更,狗吠不止,妖风阵阵,加上女子凄厉的惨叫,简直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闹鬼了,闹鬼了!!”
屋外,刘艳茹的尖叫不绝于耳,赵萍不住地央求,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李文浩的脸色黑如锅底,半天没能点燃嘴里的烟卷。
即便如此,李文浩仍是不相信所谓的鬼神之说,当机立断:“指定是你朋友在搞鬼,现在就上楼,我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要真是鬼呢?
他一定会索我们的命的。”
刘艳茹疯狂摇头,一步也不肯动,赵萍也脚下发软,一个劲道:“我不去,要去你们去,我守在下面就好。”
李文浩目呲欲裂,抬手狠狠地抽了她们一人一巴掌,破口大骂:“妈的,当时有胆子杀人,现在还怕起区区一个野鬼了?”
“一起上去,不然劳资现在就打死你们。”
二人被迫妥协,不情不愿地走上三楼,临近门口时,刘艳茹先是小心地贴近门板,偷听里侧的动静。
“咔嚓咔嚓咔嚓。”
是咀嚼肉块的声响。
李文浩骂了一声,胆颤心惊地掏出钥匙,手指颤抖地往门眼里插。
门开后,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李文浩摁亮手机,打开手电筒的瞬间,灯光不偏不倚地照在我身上,照亮了我浸透血迹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
而沈浪趴在我身上,指尖满是血液,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正大快朵颐地进食。
光束亮起后,沈浪猛地抬起头,露出了满是鲜血的唇角,眼眸翻着白,发出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刘艳茹和赵萍面如土色。
“有鬼!!”
“别吃我!!”
刘艳茹两眼一翻,竟是吓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赵萍屁滚尿流地逃下楼梯,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文浩吓得踉跄,被躺倒在地的刘艳茹一绊,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
虽说怕得要命,可李文浩还是鼓足勇气举起手机一照,顿时察觉了不对,怒道:“死崽子,居然敢骗我,我非得打死你们两个不知死活……啊!”
当他破口大骂时,我猛地抡起扫把,用铁柄重重打在他下面,他面容扭曲,蜷缩起身体不住地惨嚎。
沈浪见状举起凳子,狠狠砸在他太阳穴上,李文浩眼前一黑,当即失去意识。
确认他们昏迷后,我长舒一口气,险些瘫倒在地,好在沈浪扶住我的胳膊。
赵萍对我们造不出威胁,只要逃出村庄,就能顺利回家了。
“多亏了你,不然我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无比感激地向沈浪道谢。
扮鬼要吓的,主要是两个女人,刚杀完人,她们本就提心吊胆,惶惶度日,经受刺激很容易精神崩溃。
而在昏暗的环境里,把握住李文浩动摇的刹那,趁机将他制服。
别看李文浩年迈,他常年务农,力气大得很,放在平时三四个人都不一定压得住他,也是最棘手的对象。
将二人绑住后,我从刘艳茹衣兜翻出了手机,立马报警。
警察来时,看到眼前满是鲜血的环境无不吓了一大跳,险些误以为是连环杀人案,将我们视为凶手逮捕。
直到我交代来龙去脉后,警察才倾佩道:“不错啊,能想出这种胆大包天的方子脱困,平时没少看电视剧吧。”
“少说风凉话,你光是介绍冥婚对象就能拿五万,我可是要跟尸体圆房啊,守身如玉至今,居然要把第一次给尸体,想想就难以忍受。”
“不是我妈急需钱治病,我也犯不着出卖色相,跟尸体同床共枕了。”
我按捺住心头的恐惧,同死党大倒苦水,装出满腔的不情愿。
原想着她能识趣点,就此离开,可她却再度出声道:“雅寒,你妈既然急着要手术费,不如我替你去医院交了吧?
免得耽误病情。”
门那侧传来敲击屏幕的声音,显然是死党在操作我手机:“你锁屏密码和支付密码多少?”
听完她这番话,我胸前涌起股无名火,放在从前她询问密码,我一准会答应,可眼下来看,她分明是拿我顶罪不说,还想贪图我账户里的二十万。
她明知那是我妈的救命钱!
混账,不是沈浪制止我,钱和人我一样都保不住。
“不行,医生强调过,手术费必须亲属亲自到医院缴纳,况且有你陪着,我好歹也不算是独自面对尸体了……”在我的推辞下,死党最终也没能问出密码,手术费决定着我妈的病情,就算死我也不会告诉她。
打发死党离开后,我长舒一口气,宛若溺水的人得以呼吸,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
“谢谢你的提醒,要是我信了她,现在我们肯定都危险了。”
沈浪轻笑摇头,并未多说。
然而如今,我们需要面临新的危机,那便是如何脱困。
跳窗?
我看了眼窗外,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三层楼的距离,别说是身体抱恙的沈浪,就算是我,也指定会因此残废。
我想起看过的电视剧中,有种脱困手段是打开窗户,放下拧成绳结的床单,佯装我们跳窗逃跑,实则藏在床下,趁他们追人后,才伺机脱困报警。
然而沈浪否认了我的提议,他示意我掀起窗帘,仔细看看窗外聚集的人群。
这一眼险些让我丢了魂。
死党她们赫然就守在窗下,真按照我的办法,施行到一半就会被她们察觉。
我手无缚鸡之力,沈浪还是伤患,二打三赢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一筹莫展时,沈浪提议,说等到晚上时,扮鬼吓退他们,再趁乱逃跑。
我瞠目结舌:“这法子比我想得还要不靠谱吧?
扮鬼吓唬人,真能有人信吗?”
“行不行,也只能试试了。”
沈浪语气平静:“他们找你冥婚,无非是想借机推脱罪责,失手杀人后,他们乱作一团的状态我看在眼里,我很确信他们根本没胆子承认一条人命,只要演得好,这法子说不准会有奇效。”
“最重要的是,我们也没得选了,不是吗?”
见状,我沉默地接受了他的提议,暗自祈祷能顺利。
近午夜十二点时,我端来屋内摆放的糕点,让沈浪吃后恢复些力气,随后掰弯了头顶的发卡,用木头夹住后,小心翼翼地插入电源孔。
噼啪一声,电流迸发出火光,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一片漆黑,所有灯光尽数因短路而熄灭。
原先在楼底看守的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了一跳,村里养狗的人家不少,沈浪趁机猛地学狗嚎了一嗓子,惊动了邻居的黄狗,而黄狗的吠叫惊动了野犬,一时间吠叫声不息。
“怎么回事?”
偏巧天公作美,夜半卷起一阵狂风,凌厉的风声像极了人的哭号,直往死党刘艳茹耳中钻。
她吓得没拿稳手机,连声调都变形了,浑身抖如筛糠。
她抱着胳膊,不安地张望着,妇女赵萍咬着唇瓣,瞳孔因恐惧而扩散,死死挽住丈夫李文浩的胳膊。
刘艳茹带着哭腔道:“这好端端的,灯怎么熄了,听说狗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这风一吹,全村的狗都在叫,是不是……他回来…索我们的命了?
村里人不常说,十二点鬼门开,最容易见鬼……闭嘴!”
李文浩牙齿都在打颤,厉声吼道:“巧合罢了,别胡思乱想,世上哪来的鬼,都是人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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