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雪赵不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全文》,由网络作家“雷鬼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去秋来月如风,转眼六年过去了,赵若雪如今已经年满六岁。如今正是三月,春回大地,暖阳倾洒,广袤的稻田里,水已灌足,澄澈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赵若雪从西山坡背着一捆干柴回到家里,刚走进院里,周氏气哼哼走过来,“一上午就背了一捆柴,猪草也没剁,你又去哪儿疯了啊?”三穗站在周氏后边偷笑,冲赵若雪做着鬼脸。赵若雪小脸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柴房。六妹正好拿着空篮子从柴房出来,“奶奶,我刚挖回猪草,七妹还没来得及弄呢,七妹,我帮你剁吧。”“哼,一天天干点活磨磨蹭蹭的,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你看你六个姐姐,哪个不比你勤快,你来这个家是干活的,不是享福的。”三穗帮腔道,“奶奶,她最懒了,每天跟个二傻子似的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
《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全文》精彩片段
春去秋来月如风,转眼六年过去了,赵若雪如今已经年满六岁。
如今正是三月,春回大地,暖阳倾洒,广袤的稻田里,水已灌足,澄澈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
赵若雪从西山坡背着一捆干柴回到家里,刚走进院里,周氏气哼哼走过来,“一上午就背了一捆柴,猪草也没剁,你又去哪儿疯了啊?”
三穗站在周氏后边偷笑,冲赵若雪做着鬼脸。
赵若雪小脸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柴房。
六妹正好拿着空篮子从柴房出来,“奶奶,我刚挖回猪草,七妹还没来得及弄呢,七妹,我帮你剁吧。”
“哼,一天天干点活磨磨蹭蹭的,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你看你六个姐姐,哪个不比你勤快,你来这个家是干活的,不是享福的。”
三穗帮腔道,“奶奶,她最懒了,每天跟个二傻子似的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啥呢。”
周氏更生气了,“今天干不完活,你也别吃饭了。”
赵若雪来到柴房里,将干柴放下,心道,空间啊空间,为什么你一点变化都没有呢,你都快害死我了!
从出生到两岁前,她都是喝着空间的奶粉,日子过得倒还说得过去,但空间没有任何变化,其它部分依旧雾蒙蒙的。
但年龄增长以后,喝奶粉喝得她都想吐了,你给我来点婴儿辅食也好啊!
看来空间的升级与年龄无关,那升级的方式是什么呢?
这几年她也反复试验过多回,比如用小剪子把手指戳破鲜血飞进空间里,精神力在空间里横冲直撞,月圆之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等等。
试了好多方法都没有效果,赵若雪都有些绝望了,空间啊空间,你不能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啊,你这不是糊弄我吗?把本姑娘带到这里到底是何用意啊?
中午家里人都在堂屋里吃饭,只有赵若雪留在厨房里。
刘三娘给儿子夹了一口菜,“儿子多吃点,这样才能长得高!”
赵不易看身量还是要比正常的六岁男童矮一些,他看着爷爷赵老秸,鼓起勇气说道,“爷爷,我想去学堂念书。”
众人听了,停下手中的筷子,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赵不易站了起来,“爷爷,我肯定能学好,等我当了大官就把你和奶奶接过去享福,每日吃香的喝辣的,让好多下人侍候你们!”
周氏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哎呀我的乖孙儿啊,你说说你才六岁咋这么懂事聪明呢,老头子,要不就让不易去念书吧,七岭村不是有个老童生吗,可以让不易去那里。”
赵老秸没有说话,拿起烟口袋,掏出烟锅,捏出一把烟叶压在烟袋里。
赵老三看爹不言语,小心道,“爹,你也知道不易打小身子骨弱,长大了种田肯定是不行了,更别说像栓柱习武了,但咱家不易自小就聪明啊,你看二嫂教他几个字,他立时就记住了。”
赵若雪在厨房里听到哥哥要去学堂倒不觉得奇怪,这个哥哥给她的感觉就是超出年龄的成熟,每日都与娘在一起,不像三穗那样每天疯玩。
两人虽是双胞胎,可自幼相处的时光几乎没有,更没有前世影视剧里那种所谓的双胞胎默契。而且她能敏锐察觉,赵不易面对自己时,神情总是疏离淡漠。
对此,赵若雪心底毫无波澜。她本就觉得自己与这地方格格不入,自呱呱坠地起,真正给予过她温暖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几个姐姐罢了。
自己早晚要离开这里,可现下自己还是太小了,刚六岁,实在无法在外立足,况且她对这个世界还是不了解。
五岁那年,奶奶不在家,她偶然瞧见二伯娘坐在院子里悠然看书,她偷瞄了两眼,原来这一世的文字也是方块字,不过她只认识一部分。
但并非繁体字的原因,而是有些字符,即便参照前世记忆中的繁体字,也从未出现过。这说明此界与自己所在世界的古代有重合,却又存在着诸多差异。
说到认字读书,赵若雪心里意动,可惜自己是女娃,去私塾念书的路是走不通的,还得想别的办法,念书认字对于异世生存太重要了。
这时,赵老秸终于说话了,“上学堂可是要花不少钱呢。”
赵老三道,“爹,不易的学费从公帐走一部分,剩下的农闲时我去镇上港口扛包出苦力,怎么也得把我儿子培养出来。”
于氏听说走公帐立时就不干了,“走公帐可不行,老三你可别忘了,就你家人口多吃的多,每年交的钱最少。”
老三气道,“我家人口多怎么了,从大妹到七妹,每天干活最多,你和二哥家两个男娃在镇里,活还不是我闺女干的?我的要求也不高,不易的学费走公账一部分,另外你们别忘了,等我儿出息了,你们都跟着借光呢!”
于氏撇撇嘴,赵老二两口子也没说话,虽然他们每年上山采药卖了些钱,但二儿子去年到镇上私塾念书,每年上交的公帐也少了许多。
周氏见赵老秸不说话急道,“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呀!”
赵老秸把烟锅里的烟灰在桌腿上敲了敲,用脚把烟灰里的火星踩灭,抬头看了看三个儿子。
“那就让不易去试一试吧!”
爹发话了,赵老三和刘三娘对视一眼,皆露喜色。
刘三娘冲着厨房喊,“七妹呀,去看看村长在不在家。”
村长前几日去县里儿子家不知回没回来,他和七岭村的私塾先生相熟,刘三娘两口子准备和村长商量一下,问问束脩等相关事宜。
赵若雪掸了掸身上的灰,往院外走去,大妹从堂屋追了出来,“七妹,给你。”
大妹把半个冷馍塞到她怀里又跑了回去。
赵若雪看了看馍,黑面里掺的野菜,黑绿黑绿的,由于去年收成不好,今年的伙食也有所下降,好在前几年还不错,不然赵不易去私塾念书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来到村长家,姜氏坐在院子里正在洗衣服,“太婆,村长太公在家吗?”
姜氏眯眼辨认,笑道,“赵老三家的七妹呀,在家呢,有事吗?”
“我娘有事找太公。”
“在书房呢,你去吧。”
“哎,太婆。”
赵若雪往屋走去,心里想着事也没看路,与迎面出来的村长赵孟礼撞了个满怀。
眼见着她的小身板向一侧跌去,赵孟礼连忙伸手搀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哎哟,小丫头,你手上什么东西这么扎人!”
赵孟礼伸手扶的一瞬间,突然感到小姑娘的手像是有什么东西扎了自己一下,麻酥酥的特别不舒服。
“嗡——”
赵若雪精神力不由自主地进入玉玺空间中,空间里面“唰”地一下全部亮了起来,仿佛重启一般,然后又慢慢暗了下来。
令她惊喜的是,有一处区域的雾气完全散开,数十盏荧光灯点亮这处区域,另外其它区域处也亮起一盏灯。
哇!一家快餐店,亮起一盏灯的好像是五金店……
“你放心吧七妹,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眼看天快亮了,大家都出去干活了,于氏打着哈欠进了厨房,看见大妹精神一振,“大妹,你的婚事黄了你知道吗?”
大妹假装刚睡醒,“我不知道啊!”
“哎哟大妹啊,半夜里咱们家可是出了大事了,黄大仙找上门来了!”
周氏刚到厨房门口,怒道,“闭嘴,以后谁再敢提昨晚的事,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吓得于氏吐了吐舌头,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周氏叹了口气,“大妹呀,你与李家的婚事先退了吧,以后奶奶再给你相看个好的。”
大妹脸现惊喜,“谢谢奶奶。”
“好了,快准备早食吧,这几日稻田越来越缺水了,吃完早食都去地里,把旁边的河水引过来浇一浇。”
脸色惨白的刘三娘过了好久才到厨房,显然昨晚着实吓坏了,周氏罕见地没有唠叨训斥。
从这日开始,家里人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再也没有提起大妹与李家的婚事。
只有赵不易极为郁闷,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大姐好好的婚事被黄大仙给搅黄了呢!
他只能把这种意外算在七妹这个双胞胎身上,若是没有她的出生,大姐的婚事也不会突变,更不会招来黄大仙。
这种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实在令人发狂,况且以后可能还会发生,他一定要把未来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这个妹妹一定要死!
必须死!
转眼到了七月份,天气越发炎热起来,不仅没有下一滴雨,而且稻田边的小河也干涸了,照此下去,秋收时庄稼连三分之一的收成都无法保证,更别提上交官粮了。
一时之间,赵家村人心慌慌,家里有壮劳力都会推着独轮车去更远的河边取水浇水。
这一日,赵家刚从地里忙完,围坐在院里的枣树下吃晚饭。
夕阳西下,西照的日头依旧毒辣,枣树下面还算有些微风,多少能吹散一丝热气。
门外传来声音,“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出来帮我一下。”
周氏放下饭碗,“栓柱回来了。”
赵老大和兄弟俩来到院门,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驴车,车上放着几袋粮食。
秦氏嗔道,“栓柱,还以为你把娘忘了呢,这都多久没回来了,你怎么买这么多粮呀?”
“娘,镇里粮价一天比一天高,我们巡检捕快购粮还便宜一些,就给家里买了些。”
赵老秸闻听买了粮也跟了出来,看到粮食脸上的褶子笑成一朵菊花,“哎呀,栓柱啊,爷没白疼你,好孩子!”
栓柱在镇里当捕快,赵老秸面上有光,也成了他和村里人吹牛皮的资本,感觉自家离村长家也就差那么一丢丢,平时走在村里,烟袋抽的更猛了。
几人把粮食放到仓里,周氏招呼秦氏再炒一个菜,又亲自给他盛了碗稠粥。
赵若雪与几个姐姐坐在另外一个小桌上,栓柱在她出生不久便去了镇里学武,二人基本没有交集,这回见到感觉他更壮了,肩背宽阔厚实,也是几个兄弟里个子最高的。
栓柱从驴车上又拿来一个小包袱,“爷,奶,这是我在镇上给二老买的糕点,娘,这是我给你买的布料。对了,大伯娘,这是二穗让我捎给你和大伯的。”
周氏笑成一朵花,还不断埋怨净乱花钱。秦氏开开心心地把布料收了起来。
三穗一把抢过包袱,打开只是一块布料而已,哼了一声把包袱甩给于氏。
赵耕午还是不信,不过倒要看看两个小家伙要干什么。
赵若雪将小卵石铺在罐子里,又铺上一层粗砂,再铺一层细砂,然后找来一块棉布盖在上面。
又架起几块石头,将罐子坐在石头上,这样罐子底下就可以摆放一个碗了。
六妹从河里接了一大碗水,慢慢倒入罐子里。
赵耕午和其他几个邻居都蹲下身子,好奇地盯着罐子底部。
数息后,罐子底部的缝隙处开始一滴一滴地滴下水来。
赵耕午将碗拿起,不由目光紧缩,碗里居然真是清澈透明的干净水。
“七妹呀,这……怎么可能,清水变绿水,咳咳,绿水变清水?”
赵耕午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端起碗来就要尝尝味道。
赵若雪急忙阻止,“不能喝,耕午叔,这水看着清澈,其实还是不干净的,要想喝一定要煮沸才可以的,不然会生病的。”
赵耕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七妹这个主意好,就像生肉不可生吃一个道理,煮熟的肉不会生病!”
“七妹呀,你给咱赵家村可是立了大功了,你再教我一遍,我把这个取水的方法再教给村里人。”
赵若雪又把如何制作净水装置与他说了一遍,并嘱咐里面的小卵石、粗砂和细砂要及时更换才可以,如果有木碳效果会更好,赵耕午亲自做了一个,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虽然这种净水方法效果难如人意,但对于逃荒缺水的人来说,也算是应急救命的方法了。
这时,二妹跑了过来,“六妹七妹,回去喝点米汤吧。”
赵若雪和六妹回到自家营地,周氏等几个女人躺在阴凉处,只有刘三娘状态好一些。
由于只带出三个碗,大家也是轮着喝粥,几个大人喝完,轮到了几个妹妹,这还是从昨晚到现在的第一顿吃食。
赵老二问道,“七妹呀,听耕午说你能将水变干净,你和谁学的呀?”
赵不易也疑惑地看着她,这个妹妹还长本事了,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刚才赵耕午从这里经过,还特意夸了七妹,说是为赵家村立了大功。
“二伯,也没什么呀,以前去西山拾柴,正好遇到一位猎人,我见他就是这样取水的。”
“猎人?西山脚下倒是有两户猎人……”赵老二若有所思,又摇了摇头,老大老三心里装着事,也没多问。
刘三娘将粥吹凉,扶起婆婆,周氏也饿坏了,端起碗小心地张开嘴,往嘴里倒了一口米粥。
周氏的嘴还没合上呢,白米汤便从腮帮子的窟窿喷了出来。
“娘,您慢点喝!”
“哎哟!”周氏脸上的皱纹聚在一起,将碗推给刘三娘,又躺了下来。
“唉!”刘三娘挨着赵老三坐下,“娘不吃东西也不是个办法呀,还是要找个郎中给瞧瞧。”
赵老三无奈道,“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啊,二哥都问过了,这些人里也没个郎中,也只有耕午还会些跌打损伤的包扎方法。”
赵若雪喝了几口米汤,将里面的几粒米倒给大妹,做净水器之前她已悄悄吃过了。
快餐店里的汉堡、三明治等早就吃光了,冰淇淋还能再做几个,她不舍得吃了。冷库里的牛肉和鸡肉等肉类也快消耗完了,关键是小白太能吃,再这样下去都快养不起了。
刚才在林子里化了两块牛排,在煎锅里煎熟,撒上黑胡椒和海盐,七分熟刚刚好,她与小白一人一块,吃得唇齿留香。
又转头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位小姑娘,请问你买什么?”
赵若雪站在柜台前,还没柜台高,脆生生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白糖吗?”
掌柜笑道,“自然是有的。”
“一斤多少文?”
“现在涨价了,每斤要两百三十文。”
“能让我看看吗?”赵若雪暗道,涨价也很正常,这灾荒之年但凡与吃沾边的都会涨价,只会越来越贵。
掌柜站在柜台里,觉着这小姑娘越发有趣,看她穿着就知贫寒出身,但再看圆嘟嘟的脸和不怯场的性格,总感觉有些不搭调。
于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想要看看小姑娘究竟要干什么。
“顺子,把糖罐子拿来给这位姑娘看看!”柜台太高,粗瓷罐子不拿下来,她也看不到里面。
顺子狠狠瞪了赵若雪一眼,气哼哼地从柜台上抱下粗瓷罐子放到一边的矮柜上。
她打开盖子,一股蔗香扑鼻而来,再细看白糖,呈淡黄色,颗粒有大有小,上手轻轻一捏便碎了。
赵若雪皱眉道,“掌柜的,你这白糖颜色暗黄,质量实在不咋地!”
掌柜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这可是整个安平县最好的白糖了,你若想见到雪花糖,那也只有去京城方能见到。”
听掌柜这么说,赵若雪心中更喜,看来自己的白糖会更贵一些。
“掌柜的,不至于吧,难道说只有京城里才会有你说的雪花糖吗?”
“呃,听闻雪花糖都是南洋商人从异域运来,珍贵得很,若是有此门路,我岂会不卖呢?”掌柜笑着摇摇头。
赵若雪看着掌柜,“若是我有雪花糖,掌柜打算出多少银两一斤?”
掌柜嗤笑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最少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赵若雪瞪大了眼睛,“三十两一斤?”
掌柜一愣,气道,“小姑娘你病了吧,哪有那么贵,是三两一斤,唉,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乡下孩子怎会有雪花糖呢?”
“掌柜贵姓?”
“敝姓钱,单名一个丰字!”
赵若雪笑道,“原来是钱掌柜,在下赵雪,您可说好了,三两白银一斤雪花糖。”她又扭头看向顺子,“顺子是吧,去给本姑娘拿一个空瓷罐来,大点的最好!”
顺子看着钱丰,气道,“掌柜的,你看她呀,还不快把她哄走,我算看出来了,她就是个小贼,就是来这里骗罐子的!”
钱丰微皱着眉,他也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姑娘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对着顺子说道,“去拿个大个的粗瓷罐来!”
顺子无奈,今日的掌柜的也不知为啥,跟着小贼一起发疯,把空罐子拿来。
赵若雪双手用力抱起,“钱掌柜,等我半刻钟,马上回来!”
赵若雪出了门,钱丰眼睁睁看着离开,不知为何,他竟然莫名地相信她会回来,自然也就没有让顺子跟出去。
出了门,赵若雪找到一处死胡同,进入快餐店的库房,里面放着好多可在常温下保存的食材,其中就有四大袋子白糖,每袋标重是二十五公斤。
她迅速往罐子里倒入白糖,又用盖子使劲压了压,直到再也压不进去,看白糖袋子空出的地方,大约倒进去了十斤左右……
赵若雪费力地把罐子放在商号的矮柜上,轻启盖子,刹那间,钱丰和顺子看直了眼……
只见罐内白糖如冬日初降的积雪般夺目,颗颗糖粒饱满莹润,毫无杂质,好似无数细碎钻石,散发着纯净洁白的色泽……
钱丰震惊了,“你,你,你……这雪花糖哪儿来的?”
音箱里传来一首女高音歌曲: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
我去,怎么放上歌曲了呢,赵若雪屏幕都要戳破了也关不掉,大概是手机放的时间太长了,有些不灵了。
下面的人也被吓了一跳,房顶突然就响起了歌声,还是从未听过的,跟戏台上唱戏完全不是一个调调。
众人更加深信不疑,这就是黄皮大仙的威力!
赵不易这晚睡得很香,大姐的婚事敲定让他无了后顾之忧,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他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房顶如同唱戏的声音让他有些发懵,再看爹娘和爷奶都跪在自己不远处……
“爹,娘……”
刘三娘惊道,“儿啊,快跪下,不要冲撞了大仙,快跪下!”
“娘,你说什么?”
赵老秸怒道,“快跪下!”
赵不易无奈,只好跪在娘的身边,仰着头看向房顶,那里发着光,从未见的五彩跳动的光。
“啪!”
赵老三一个巴掌打在赵不易脸上,“逆子,把头低下!”
赵不易,“……”
这还是他头一次被打,比挨打还让他心惊的是,前世可没有这样的场景啊。
糟糕,事情有了变化!
赵老二两口子在屋子里也吓得不轻,透过窗户只见房顶有个东西发着五彩的光芒,随着歌曲一闪一闪的。
秦氏小声道,“当家的,这不会是咒语吧,是不是正在诅咒咱们啊?”
赵老二摇头,“应……应该不是吧,咒语里怎会有什么‘我的爱’这样的词呢?”
赵若雪这边终于点停了歌曲,连忙把另一段事先录好的音频打开。
“既然尔等都有悔意,这次本大仙就暂时饶恕你们,若是敢忤逆老夫,明日不去退婚,哼,那老夫明晚还来!给你们十息时间滚回房间,天亮之前不得再次出来!”
赵不易听到房顶声音,无异于五雷轰顶,彻底呆住了,完了,事情真的起了变化,那自己的科举之路还会顺遂吗?
赵老秸磕头,“大仙呢,小老儿怎敢,明日一大早便去退婚,不敢再麻烦您老!我等这就回,这就回!”
房顶又传来一段恐怖声音,随后“啪”的一声戛然而止,奇光也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
院里的人愣了一下,还记得大仙说的“十息”时间,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回自己的房间,赵老三见自家儿子还呆呆地跪着,扯着他的脖领回了屋。
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一刻钟后,一道瘦小的身影从黑暗中闪出……
第二日天未亮,六妹躲在窗前轻声道,“大姐,七妹,快过来,爹和爷带着不易出门了。”
赵若雪趴在窗上望去,赵老秸耷了脑袋,赵老三垂头丧气,而赵不易则面色阴沉。
二妹道,“七妹,你说他们是不是退聘礼去了?”
赵若雪看着窗外,“应该是吧。”
大妹红着眼睛走过来,“七妹,谢谢你帮了大姐,不过昨天真是快吓死我了,你那个朋友也太厉害了,你不提前说,我真以为是黄大仙显圣呢。”
“我的这个朋友做猎人之前唱过戏,还学过口技,能模仿好多声音呢。”
二姐眼里都是小星星,“七妹,哪天你带我也认识一下这个猎人好不好?”
“咳咳,好,等有时间的。”赵若雪赶忙转换话题,“昨日之事千万不要与人讲,若事情败露,不只大姐会遭殃,我们其他六人同样如此,尤其二姐你,嘴上一定要有个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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