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姜软软段辞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还以为段辞是被姜软软迷惑住了,所以才不得不用生理期的借口把段辞哄回去。她发誓,如果她知道当时的情况,打死她也不会打那通电话。如果她没有打那通电话,段辞还会做出什么来没有人能保证。毕竟段辞那个人,高中的时候因为有一个男同学调戏了一下白晚琪,段辞差点没把人家手臂给拧下来。白晚琪看姜软软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在门外换了一副高傲的姿态:“姜软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辞哥身边,辞哥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姜软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敢直呼你的名字吗?因为辞哥说你不配让我叫你嫂子。”……姜软软在里面听着白晚琪的话,估计她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她可不想听白晚琪乱叫,于是索性直接带上耳机听歌,听黄家驹的歌,把音量调到最大。黄家驹是祁野最喜欢的...
《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姜软软段辞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还以为段辞是被姜软软迷惑住了,所以才不得不用生理期的借口把段辞哄回去。
她发誓,如果她知道当时的情况,打死她也不会打那通电话。
如果她没有打那通电话,段辞还会做出什么来没有人能保证。
毕竟段辞那个人,高中的时候因为有一个男同学调戏了一下白晚琪,段辞差点没把人家手臂给拧下来。
白晚琪看姜软软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在门外换了一副高傲的姿态:“姜软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辞哥身边,辞哥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
“姜软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敢直呼你的名字吗?因为辞哥说你不配让我叫你嫂子。”
……
姜软软在里面听着白晚琪的话,估计她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
她可不想听白晚琪乱叫,于是索性直接带上耳机听歌,听黄家驹的歌,把音量调到最大。
黄家驹是祁野最喜欢的歌手,所以姜软软后来也被他感染喜欢上听黄家驹的歌。
姜软软真的就把白晚琪当成了空气,无论她在外面怎么叫喊,她都一点儿不带理会的。
对于白晚琪这种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
姜软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狗男女”这个标签贴到段辞和白晚琪身上的。
她只知道,刚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儿愧疚,自己拆散了人家小情侣还要叫人家狗男女。
可现在她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了!
先不说段辞这条命是靠祁野的心脏才能活下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她姜软软即使真的自私自利,但白晚琪和段辞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们三个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她又何必愧疚?
-
接下来的一整个礼拜,段辞和白晚琪几乎都是回的这里。
而且每晚都会从隔壁房间发出见不得人的声音,吵的姜软软这几天睡都睡不好。
每天带着黑眼圈去工作,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本来工作就一堆麻烦事,还要每天半夜被他们吵得睡不好觉。
姜软软想,段辞这么拼,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一个礼拜下来,段辞脖子上多了好几个印记,一眼看过去大约五六个的样子。
白晚琪脖子上的也不少,这俩人玩的真嗨。
姜软软看见这俩人脖子上的印记就觉得恶心,想起他们每晚都要做那种事就更恶心了!
真的是恶心到想吐出来的那种。
晚上睡觉时,姜软软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痛。今天是她生理期来的日子。
姜软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的睡不着,脸色少见的苍白。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她还记得自己高一时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把祁野吓了一跳。
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和祁野去游乐场,站在游乐园门口,她突然感觉小腹很痛,然后血就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祁野吓的脸色苍白,来不及反应背着她就要往医院去。那个时候姜软软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只是后来想了想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轻轻拍着祁野的肩膀安慰他说自己只是长大了,开始来生理期了。
祁野才放下心来,把她背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轻轻放下她,看着她时脸上还会出现一抹红晕。
姜软软看见祁野的白色t恤上因为背她而沾上一点血迹,心里很不好意思。
少年也注意到了,挠着头红着脸说没关系。
姜软软记的很清楚,那一天祁野让她等着,自己则是跑去买了卫生棉,新裙子还有暖宝宝红糖水什么的…
姜软软刚来生理期的那一年肚子痛的不得了,后来在祁野给她的慢慢调理下,也就渐渐没有那么痛了!
可是现在那种痛到要死的感觉又来了,姜软软脸上浮现细小的汗珠,她虚弱地起身。
听着隔壁房间此刻还在不停传来的白晚琪销魂的声音,姜软软只觉得一阵恶心。
然后穿着睡衣虚弱的出了门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回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消停了,姜软软虚弱地躺回床上。
第二天周六的时候,段辞的父母打电话说要来,说是有点事想和段辞和姜软软讲。
听见父母要来,段辞就让白晚琪一大早先回了别墅。
白晚琪本来是不愿意回去的,她觉得自己本该是段家的儿媳妇。她知道段辞的父母不待见她,可她还是想在他父母面前好好表现。
段辞哄了一下哄不好,就直接冷了脸,白晚琪见他真的动了气就只好先回去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段辞的父母就到了,姜软软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等着他们。
段辞的父母看见段辞脖子上的好几个吻痕,段母笑着对姜软软说让她少亲点,段辞这样去公司上班影响形象。
段辞听见母亲这样说,脸白了一瞬,他倒是忘了脖子上还有印记的事。
姜软软听见婆婆说的话,她直接反胃,胃里一阵排山倒海。
想起段辞这段时间和白晚琪每晚的所作所为她就恶心的不行,作了一个呕吐的反应,立马跑进洗手间,因为她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吐出来。
段辞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想在他爸妈面前搞什么名堂?
段辞的母亲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看着段辞脖子上的吻痕面露喜色地说:“软软,是不是怀孕了?”
“?”
这句话宛如一道闪电劈进段辞的心脏,停下吃饭的动作,往洗手间里走去。
听说女人怀孕都会有孕吐的情况,他段辞这六年来可从来没有碰过姜软软。
如此说来,姜软软是怀了外面的野种?
想起上次送姜软软回来的那个男人,想起他宠溺抚摸她头发的那个瞬间,段辞大概猜测孩子就是他的。
又想起前段时间他对她动手时,她说的那句:“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这句话。
段辞就知道姜软软这个女人肯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怒从中来,一想到姜软软怀上外面野男人的孩子,他就只想立马掐死她。
尽管他不爱姜软软,他也无法容忍她这样给自己戴绿帽子!
姜软软和祁野牵着手默契地对视一眼,俩人心里确实有这个疑问,但因为是晚辈不敢多问。
老爷爷躺在摇椅上,告诉他们,因为他爱了心爱的姑娘一辈子!而现在搭伙过日子的老太太爱了他一辈子。
老太太从年轻那会儿就喜欢粘着他,知道他爱上别人后更是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的挑拨离间。
折腾了大半辈子,为了他也是一辈子不曾嫁过人,人到中年还是和年轻时一样总爱闹他粘着他。
老爷爷最后被她烦的不行,觉得这个尾巴精大概这辈子都甩不掉了,也就答应了和她搭伙过日子。
老太太小学毕业,那时候家庭条件没这么好,很多人上不起学,所以老太太没什么见识。
为人是任性刻薄了一些,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和他搭伙过日子几十年来也悉心帮他照顾着这满院子的玫瑰花。
那一天,姜软软在老爷爷家一起吃了晚饭才回了家。
把叫家长的事情告诉父母,她以为父母会和老师一样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但父母只是对她进行了性.教育就没再说什么。
母亲告诉她,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最是容易懵懂对异性充满了好奇,但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心里有数就行。
然后第二天,姜软软的母亲和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就来了学校,姜软软不知道老师对家长们说了什么。
但那次之后她和祁野已经算是被双方家长认识了,至少姜软软是这样认为的。
-
姜软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左右,她昨晚哭到很晚才睡,加上做了梦不想醒来所以睡到现在。
看着脸上没有消肿的脸和贴在上面的巴掌印,姜软软决定这两天就不去公司了,邮件在家里处理也是一样的。
这两天她在家给自己做了好几顿丰盛的营养餐,被段辞打了,她就自己补回来,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毕竟她还要养好身体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照顾祁野的心脏嘛!
等她的脸完全消肿时姜软软才去公司上班,这几天段辞依旧没有回来。
姜软软想,前几天打了她闹的这么凶,应该半年都不会再回来了吧?
她刚这么想完,回到家时就看见了段辞和白晚琪!
那俩人依偎在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她开门的声音才往她身上看来。
段辞看着姜软软那张脸,又恢复如常了!心里暗讽:呵,消化得真快啊!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软软第一个收回自己的目光。
而先开口打破平静的人是白晚琪:“姜软软,我今天想吃你做的糖酥排骨。”
白晚琪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指使姜软软是应该的。
姜软软心中一颤,随即换好鞋点了头进入厨房。
以前白晚琪还会叫她一声嫂子,现在直接改口喊名字了!
姜软软知道,这是段辞授意的,要不然她也不敢直呼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昨晚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她不会再受他们的影响。
段辞看着若无其事在厨房里忙活的女人,她的背影很纤细,曲线很完美。
明明前几天他们才发生那么激烈的事情,她真的完全不提?也真的完全不在意吗?
不,她如果不在意的话,那天晚上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又怎么可能流下那滴眼泪?
段辞想起那晚的情形,心中涌起一股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病态。
一滴眼泪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从姜软软那张脸上探索更多其它的表情和情绪…
段辞看着厨房里女人背影,她的背影如诗如画,优雅的气质和独特的韵味让人心生其它意想,仿佛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背影曼妙动人,长发轻舞,身穿一件飘逸白色修身连衣裙,线条流畅而优雅,让人浮想联翩。
段辞看着,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他在想这样的背影,不知道从后面抱住是什么感觉?
意识到自己生出这种恶心的想法。段辞立马收回目光,心里暗自嘲讽自己眼光越来越差,那种女人还不知道在外面被多少男人抱过。
姜软软做好了晚餐端到桌上,俩人也不等她自顾地吃起来,途中,白晚琪有意无意的给段辞夹菜又喂他吃。
姜软软一眼都没有去看他们,她当然知道白晚琪是故意做戏给她看。这种小儿科的戏码她没有兴趣参与。
吃完饭,段辞接了一个电话,说是要去见一个重要客户就离开了。
白晚琪没有跟着去,她平常总是和段辞形影不离,今天没有选择和段辞一起去,只有一个原因,想找茬。
姜软软在厨房洗碗,她只想赶紧洗完赶紧回房间,她不想给白晚琪一丝一毫和自己说话的机会。
因为她知道白晚琪的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听的话。
洗好碗,准备回房间,果然,下一秒,白晚琪叫住了她:“姜软软,聊会天?”
姜软软不想理她,直接回了房间关上门。
白晚琪看她无视自己。心里气的不行,这口气她必须出。她姜软软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无视自己?
白晚琪起身来到姜软软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姜软软,你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
见里面没反应,她又道:“姜软软,辞哥前几天打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说过辞哥的不是了!”
姜软软在房间里面听白晚琪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毕竟这房子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但是她没有理白晚琪,她不会给她有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
更不会给她的优越感有任何发作的机会。姜软软心想,这俩人感情真好啊,段辞连打她的事都可以跟白晚琪讲。
他那晚回去之后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讲这件事的呢?轻蔑?愤恨?还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就如同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白晚琪见里面依旧没有动静,想推门进去,发现房间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这还是六年多来姜软软第一次用这种态度无视自己,白晚琪气不打一处来。
她那天晚上打电话给段辞说自己生理期的时候,并不知道段辞正在家暴姜软软。
“好吧。”白晚琪又看了姜软软一眼,转身上楼。
段辞手中拿着皮带,看向姜软软时的眼神涌现一丝他不曾察觉的病态。
然后…
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皮带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很响亮,发出一阵阵刺痛和她的抽痛声。
姜软软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嘴唇紧闭,仿佛在抑制内心的痛苦。
她疼的面部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表明了她的难受和煎熬。
她看见,那个去而复返的女人,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抱着手肘,看着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段辞的鞭打没有停,这种钻心刺骨的痛,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深深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姜软软看的清楚,白晚琪此刻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显然对段辞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白晚琪掩不住心中的得意,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白晚琪心里的狂喜和满足。
她闭上眼睛,任由皮带抽打在身上,这一刻她如同被抛弃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任何的温暖和安慰,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寂寥。
男人手里的皮带犹如一条毒蛇,狠狠地咬噬着她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晌久,男人才停下手,把皮带扔在沙发一旁。
缓缓蹲下身子,看着满身淤青的女人:“姜软软,记住这种感觉,我段辞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想再承受一次,就收起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
姜软软没有说话,她现在身子虚弱得紧,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和他争辩!
段辞发泄完,消了气,可看见姜软软平静的表情时,心中的怒火再次冉冉升起。
他记得第一次对这个女人动手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有倔强,有隐忍,甚至还有不可多得的泪水!
现在算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脸色虽然苍白虚弱,却该死的什么也没有。
段辞显然不信,他拎起姜软软的衣领,用手扳正她的脸面向自己。
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声音硬冷又掺杂一丝愤怒:“姜软软,你的眼泪呢?你的情绪呢?”
他想要她的隐忍,甚至想要她的…服软。
段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如此着迷于想要窥探她的一切?
他甚至都不给这份莫名的情愫任何在心里沉淀的机会,就急匆匆的把它归类为对姜软软的憎恶。
姜软软眼神空洞得厉害,她缓缓地把眼神从段辞的脸上移到他的心口处。
看向男人心口时,终于,她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从左边眼角流出!
段辞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姜软软的这一滴眼泪很满意,松开她,转身大步往二楼走去。
姜软软想起身,可是痛,太痛了!
段辞上了二楼后就没有再下来过,姜软软缓了许久,才颤颤巍巍的困难地起身!
起身就出了门,打车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给姜软软处理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这种伤口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着姜软软苍白平静的脸,心中起疑。被家暴的女人她也见过不少。
那些被家暴的女人来了医院不是抱怨,就是想着怎么如何保护自己,再不及,就是闹着离婚…
医生处理着,突然说:“女士,你这伤口挺严重的,你有打算好怎么反击吗?”
俩人从餐厅出来,魈一还就提出先送她回家。
送到梧桐路的时候,姜软软说:“一还哥,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我很高兴你对我没有隐藏情绪。”他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头,想给予安慰。
姜软软下意识地躲避了他的手,虽然在认识祁野之前魈一还也摸过她的头。但认识祁野之后,她就没有再让人摸过她的头。
因为祁野总是宠溺的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所以她接受不了别人再对他做这个动作。
她转移话题:“一还哥,最近几年也没有听说你结婚的事,该不会是在国外偷偷结了吧?”
他收回落空的手,笑道:“没有,我在等一个人长大。”
姜软软调侃:“哦?不会是未成年吧?”
她想,她从来没见过魈一还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所以他喜欢的女孩大概是在国外。
送到家楼下后,姜软软和他道别进了家!
魈一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痛心疾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但是,好像等不到了!”
说完又露出一丝苦笑,他年少时藏起的爱意,总想着等她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再告诉他。
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陪伴她十年的祁野。六年前又因为错过,等来了她嫁与他人为妻的消息。
所以———应该是等不到了吧!
姜软软回到空荡荡的家,早已习惯这样的清静。
段辞半个月都没有回家。
姜软软也不问,派去监视他的博书也没有发来消息就说明他是安全的。无非就是在白晚琪那里。
段辞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是那个男人的家在外面。
突然,门铃响起,姜软软打开门看见段辞,半个月不回家的男人今天忽然回来了!
“看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回来?”男人目光冷漠地说。
姜软软问:“那…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辞一脚踏进家门,看了看手表:“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我爸一个好友举办的金婚派对,我爸让我带你去。”
她就说嘛!如果不是金婚派对这个男人怎么会找她?一般的宴会他都是带着白晚琪去的,估计这次是没办法。
这种宴会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段辞的父亲让他去估计是想让他多去交广人脉。
姜软软说:“嗯,我知道了!对了,你脖子上的吻痕我帮你用化妆品遮一下吧!”
段辞扯了扯领带,“嗯”了一声。
这个吻痕是白晚琪留的,段辞其实也不太明白,白晚琪为什么这么喜欢在他脖子上留下这种东西?
姜软软回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然后走到段辞面前,段辞一米八九,比她高了很多。
段辞倒是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给她处理。
姜软软膝盖跪在沙发上,用水乳帮他先抹一遍,又按照化妆顺序帮他轻轻的遮盖住。
段辞的睫毛不自然地动了动,姜软软的呼吸轻轻地呼在他的脖子处,有些痒。
她手上的力度很轻,段辞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觉得这触感真他妈柔软,他好像在哪里触碰过这种感觉。
“好了!”她起身说道。
段辞“嗯”了声不再说话。
结婚六年来,段辞从来没有触碰过姜软软,他从来不知道跟这个女人有肢体接触是这种感觉。
意外的,不反感。
因为姜软软没有礼服,六年来只参加过两次宴会,而且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穿过一次的礼服她不喜欢再穿第二次。
她和段辞是分开去的,段辞只是丢下一句:“去挑好礼服赶紧来,我到时候在门口等你。”然后就离开了!
晚上九点,姜软软让司机送到酒店宴会厅门口,缓缓地下了车。
段辞在门口等她,看见姜软软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姜软软挽着段辞的手臂走了进去。
宴会上众人的目光纷纷扫了过来,一个帅的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一个美的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婉约又不失大气,几乎挑不出缺陷。
段辞带着姜软软和一些熟人打了招呼,然后就自顾地去结交人脉了!
不多时,他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姜软软。
她挑选的礼服是鱼尾设计,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越发玲珑有致,礼服后侧的镂空设计让她露出一截光洁的背,美不胜收。
略带光泽的材质与白到透亮的皮肤相映成辉,更是让她在人群中发着光。
她的脸似乎还化了妆,段辞很少能看见姜软软化妆,倒是给她今晚的打扮增添了几分色彩。
她长发如丝般飘逸 ,配上她今晚的妆容,显得整个人淡雅而高贵。
段辞无意识的打量着她,他从来没见过姜软软这一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腰很细,似乎比白晚琪的还要细一些。
段辞突然冒出一个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想法:她的腰这么细,不知道上起来是什么感觉?
当然宴会上的男人很多,除了段辞会有这种想法之外。其他男人也会有这种想法。
注意到那些盯着姜软软看的男人的炙热目光,段辞只是心想:花瓶嘛,生来就是供人观赏的。
他承认今晚的姜软软很美,超出他意外的美。但这并不能改变自己对她存在着的厌恶。
宴会结束后,俩人回到了家,段辞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姜软软换好衣服给他做了一碗解酒汤。
然后端到桌子上:“段辞,先喝醒酒汤吧!”段辞看着姜软软还没有卸妆的脸,不自然地扯了扯领带,喉结滚动了一下。
段辞喝完醒酒汤就出了门。姜软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他应该是去白晚琪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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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辞来到和白晚琪住的别墅,发现白晚琪不在,然后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白晚琪回到别墅,自然的上前扑进段辞的怀抱里。
段辞二话不说把她抱进卧室,然后扯去白晚琪的衣物,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在姜软软那里勾起的欲望却要来这里找白晚琪发泄。
他第一次对姜软软那个女人有这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答应过白晚琪不会碰她,所以他就绝对不会碰。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今晚的不一样,他平常都是会慢慢来的,怎么今晚这么猴急且这么粗暴?
可是眼前的姜软软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在职场上如鱼得水的姜软软。
目标明确,行事果断。她的眼神就像一只巨鹰,只有目标,没有感情。
从段氏谈完合作出来,姜软软坐在车子后座上闭目养神,秘书坐副驾驶转头问:“姜总,这么好的合作项目为什么选择段氏呢?其它公司给的利润更高。”
姜软软的秘书是一个长相甜美的二十多岁女性,工作能力强。
姜软软没有说话,秘书问完就后悔了。她都差点忘记了姜总的老公是段氏集团的贵公子。
姜软软听见了秘书问的话,却没有回答。
六年前她和段氏提出联姻,那时候本来就和段氏有合作的。可是段辞进入段氏才几年就把与姜氏的合作全停了!
可见那个人是想彻底和姜氏断的干净,而且不得不说他是有手段的。
所以这一次这么大的项目姜软软选择和段氏合作,当然是因为她要让段辞知道,他们两家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哪怕日后段辞再想背地里打压姜氏也让他先掂量掂量。
下午的时候,姜软软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
姜软软其实想养一些小宠物,比如仓鼠,猫咪,或者狗之类的。
毕竟平常她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更多,六年前她提过,但是段辞不让养。
段辞有很严重的洁癖,更是碰不得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不然他又会发病,又会起密密麻麻的红疹。
别人出现这种情况大多是因为过敏,而他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洁癖。
姜软软有的时候也想问,段辞小时候到底目睹过什么?但这种念头只是一瞬间,毕竟她对段辞那种人的过往不感兴趣。
姜软软睡觉时,手机微信发来了一条消息,是 魈一还 的:软软,我过两天回国,能来接我吗?
她回复:好。
魈一还是姜软软的邻家哥哥,俩人小时候关系很好,姜软软总是跟在他后面喊,魈哥哥。
他们很久没有联系了!
六年前祁野离世的时候,魈一还在国外读研,但还是抽空回国陪了她一段时间。
每天都在安慰她,那段时间姜软软心中悲伤过度。所以就辜负了魈一还的安慰,但他们的友情终究是还在的。
当事人都提出来了,接机肯定是要去的。
这两天段辞都没有回家。姜软软下了班就直奔机场了!
再次见到魈一还的时候,姜软软觉得这个邻家哥哥也变了很多,别的不说,就外表也不在那么年轻了!
不过他天生就是那种雕刻般的完美五官,长相极为精致,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和尊贵。
和段辞的长相完全相反,段辞是那种长相很妖孽,又带点痞性和野性的。
虽然长相和性格不一样,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体质,他们的骨相都注定是那种越老越有魅力的男人。
段辞今年三十岁,但长相显得年轻,说是二十三四岁的小伙也有人信的。
想着想着,姜软软突然就想到了祁野,她的小野三十岁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那个满身玫瑰花香的少年,即使三十岁也肯定是十分好看的吧…
姜软软和魈一还出了机场就去附近餐厅用晚餐,俩人坐在窗边的位置,魈一还笑的淡淡的:“软软,听叔叔说,你结婚了?”
姜软软露出一丝苦笑:“是啊,我今年都二十九了,结婚了也正常嘛!”
“他,对你好吗?”
姜软软脑中一闪而过段辞的脸:“我和他没有感情,联姻罢了!”
魈一还并不知道祁野心脏的事,她也没打算说。
魈一还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太多表情,却能看出淡淡的忧伤。
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魈一还看着她,感觉她变化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
姜软软和祁野交往十年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时候他们甚至还偶尔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
那个时候的姜软软,没有现在的愁容,也没有现在的悲凉。
有的只是每天的欢愉笑声,每天的幸福快乐…
祁野当年是真的把她宠成了无忧无虑的姑娘!就连和他们擦肩而过的路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有多相爱…
魈一还年少时喜欢过姜软软,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以为他的喜欢可以等到她长大一些再告诉她
可是直到看见她身边出现祁野,那个看起来干净清秀的男孩。
每天听见姜软软不断的笑声,魈一还就知道他输了!输给祁野,输得一败涂地。
他静静地盯着她看,姜软软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她的轮廓了。
她的长相很清冷,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副厌世的模样,活脱脱的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美人长相。
不妖艳、不甜美、但…她的美是极致到高贵得像是一件不能随意触碰的艺术品那般。
许久,见她不说话,魈一还问:“在想祁野吗?”
姜软软身子一颤,她咬牙,狠狠侧过脸去,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泪缓缓滑落。
魈一还不问还好,他一问,她就彻底不能控制自己的想念了!
无人知晓她心中是怎样的拼尽全力抗争,逼迫自己不要再陷入那样温柔到要了命的回忆。
她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心思,六年来都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
她侧着脸,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一滴又一滴的滑过她的脸庞。
没有哭出声,没有开口倾诉她的思念,却能通过脸上的表情看出她的委屈和痛苦。
姜软软看着窗外。是的,她想他了!很想很想!想的心绞疼。
魈一还想帮她擦去眼泪,但他不敢碰她,最后只能给她递去一张纸,然后安静的陪着她。
六年前他知道祁野去世的时候,他回国陪着她,那个时候的她每天喝酒,喝醉了就像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他以为,她只是一时不能接受,他以为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他以为时间久了,她就可以变回曾经那个爱笑的姜软软了!
可是现在,这一刻,魈一还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姜软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祁野死了,用尽十年温柔缱绻将她宠成公主的人,离世时也一并带走了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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