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苒薄时琰的其他类型小说《初次听闻我爱你: 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宋清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想着,宋清苒的心情平静了些,她的病房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从窗户看出去,对面就是银装素裹的山林,冬日下午的太阳带着些融融的暖意,宋清苒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门口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宋清苒看了眼时间,是医生查房的点,她提高声调说了句请进,笑着回过头后,表情凝滞了。是薄时琰。三年时间让他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裹在风衣里的身形瘦了很多,面容便更显得俊秀而冷酷,浓黑的眉沉沉压住眼,却盖不掉那狂热的喜意。“我找到你了,”薄时琰的声音发着抖,太过激动的情绪让他近乎失声,他往前一步,手中的一大捧花摔落在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附身拥住了椅子上的宋清苒,“我找到你了,宋清苒!”宋清苒只惊讶了一瞬间就平静下来,她知道被薄时琰发现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没...
《初次听闻我爱你: 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样想着,宋清苒的心情平静了些,她的病房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从窗户看出去,对面就是银装素裹的山林,冬日下午的太阳带着些融融的暖意,宋清苒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门口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宋清苒看了眼时间,是医生查房的点,她提高声调说了句请进,笑着回过头后,表情凝滞了。是薄时琰。三年时间让他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裹在风衣里的身形瘦了很多,面容便更显得俊秀而冷酷,浓黑的眉沉沉压住眼,却盖不掉那狂热的喜意。“我找到你了,”薄时琰的声音发着抖,太过激动的情绪让他近乎失声,他往前一步,手中的一大捧花摔落在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附身拥住了椅子上的宋清苒,“我找到你了,宋清苒!”宋清苒只惊讶了一瞬间就平静下来,她知道被薄时琰发现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没有费劲去挣扎。男人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她的肩膀,她感到有湿热的液体从领口滴落,打湿了一小块脖颈处的皮肤。“是我。”宋清苒淡淡地说,“薄时琰,很久不见啊。为什么……”薄时琰哭得发抖,他深一口浅一口吸着气,呼吸混乱,语句也断断续续,“为什么要寻死,为什么生病了不告诉我,为什么骗我……”三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被欺骗了的孩童,他神经质地搂紧了宋清苒,反反复复念着她的名字,仿若误以为这是梦中的虚影。宋清苒觉得有些烦恼了,她皱起眉,轻声道:“薄时琰,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被你掐死了。”薄时琰后退一步,腿软般地坐在了地上,仰视着椅子上的宋清苒。他哭得好狼狈,眉梢眼角鼻尖全都是通红的痕迹,额头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雪水。他的手还在发抖,牵住宋清苒冰冷纤细的手背,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哭喘,可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这么失态的薄时琰宋清苒只见过一次,就是薄婉莹离世的时候。“不要走,”他又拉住了宋清苒抽回的手,声音还在颤抖着,“宋清苒,求求你,不要走。我没打算走,”宋清苒毫不犹豫再一次挣脱了他的手,垂着眼看薄时琰,“倒是你,该走了吧。”薄时琰的嘴唇惨白,他似乎看懂了宋清苒没有一丝隐瞒的抗拒态度,迟钝地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宋清苒嘴角挂着一点笑意,却未及眼底。“忘记寒暄了,薄时琰,”她的声音极轻,“您和贵夫人的感情状况如何?有孩子了吗?忘了跟你说,我已经和陆识结婚了。我们的孩子叫茜茜,想必你已经见过。”这话如一记重锤砸在薄时琰的脑海中,他的耳畔嗡的一声响,电流音贯穿了耳膜,就像那一瞬间听不见声音了。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惶恐,嘴唇颤了颤,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方寸大乱。宋清苒看着他陡然变幻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原来曾经爱着薄时琰的自己是这幅模样,被嘲笑被看轻真是太正常了。薄时琰站起身,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胡乱地说:“见过了,很漂亮。宋清苒,你……”他本想说你的手术费用我会帮忙缴,宋清苒就像预测到了一般,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活下去的念头来动的手术,”她低声道,“薄时琰,你不要逼我再死一次。”语言就像是锋锐的刀,快到剜掉了皮肉才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液,痛得他心肺都无法继续运行,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才能缓过来。薄时琰没有站稳,扶着病床床头,面色白得像是金纸。他知道宋清苒做得到,所以更是不敢说一个字,无措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他的背影甚至有些踉跄,宋清苒目送着他的离去,半晌无言。她发现自己的心底真的找不到太浓烈的恨意了,就像是被大海稀释过的一点水珠,曾经的爱与恨都被陆识汪洋如同海的照顾和陪伴冲淡,见到薄时琰的那一刻,她除去讶异,别无感情。这样或许就是最好的,她心想,你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你,本来我们就只是两条平行的线,被婉莹连接在一起,如今她早已不在人世,他们也该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了。护士帮忙清理掉了地面上的花,陆识回来后却依旧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来过,他抽了抽鼻子,不高兴地说:“好冲的味道。只有花香啊。”宋清苒没打算瞒着他,“薄时琰来过了。”他就像一只警惕的家犬般冲了过来,围着宋清苒检查了两圈,宋清苒笑盈盈地站起身随意他去寻找自己身上或许会有的伤口:“我没事啦。吓死我了,”陆识拥住了她的腰,脑袋抵着肩颈狠狠一蹭,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他会把你绑走,幸好你没事。宋清苒,我们做完手术就回南方好不好?好,”宋清苒也更喜欢那个四季温暖的地方,京市的冬天实在是太冷,连阳光都难能可贵,她笑了起来,“那你要负责打蟑螂。”
京市一年一度的企业交流会议照常展开,台下坐着的无一不是顶尖公司的经营者,但无论谁放眼看去,众星拱月的都是那个人。传闻中的薄时琰。三年时光将他磨砺得更加出色,脱离自家的公司单干后,从有所作为的青年到如今运筹帷幄的成熟,他只用一个季度的精彩报表便成功打响了自己的第一仗。现在薄时琰靠得可不是那底蕴深厚的家族企业,而是他成功开创的新型行业。“你知道为什么小薄总要自己跑出来单干吗?”难得的八卦让女孩十分兴奋,她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见到如此多的大人物,身旁的前辈还在喋喋不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年小薄总在婚礼当场逃婚了!我不太了解内情,当时他抛下相爱多年的新娘,直接开着他的帕拉梅拉一骑绝尘。有钱人的婚姻哪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这一逃婚简直就是对着自己亲爹妈扇了两耳光,又对着联姻的家庭扇了两耳光,后来老薄总用事业威胁他,他干脆撒手不干了。天哪,”这等豪门秘辛让女孩捂住了唇,才勉强制止自己的惊呼,“那你知不知道为啥逃婚?!快跟我讲讲,不要吊我胃口了。我都说了不太清楚内情啦,只是有人在现场,小薄总据说接了个电话就跑了。我猜呀,是他真正爱着的人出什么事了吧!爱而不得,欲擒故纵,真是一场大戏……”女孩惊恐地看着身后那身高腿长极有压迫感的男人,脸白了下来,拼命拉扯着前辈的衣服,前辈还是一副没说过瘾的样子:“干啥,拉皱了等下小心主管说咱们影响市容。薄、薄总,”女孩低下头,心中哀叹自己怕是死到临头了,“您有什么事吗?”薄时琰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听了多久的八卦了,他长了一张很英俊、很肃杀的脸,剑眉高挑,眸子深黑,看上去十分不苟言笑。“厕所在哪里?”前辈总算哆嗦着腿转过身来,他只恨自己是个男人,努力在僵硬的肌肉上挤出一点笑,抽搐得像是得了什么病:“薄、薄总、您、您跟我来……”预料中的暴跳如雷没有出现,在他颤颤巍巍的带领下,薄时琰走进了厕所,他也不敢动弹,僵立在门外等待对方的怒火。但薄时琰出来后,只是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你说得对。啊?”他一时没拧过弯,薄时琰继续道:“我爱人死了。”简简单单几个字不亚于一场轰天动地的惊雷,他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薄时琰擦干净手,漫不经心地说:“消息挺灵通的,在这屈才了,去我公司上班?”前辈哪敢应话,也听不懂这是在阴阳怪气还是认真提出建议,他知道薄时琰现在在开医疗公司,自己的专业完全不搭架,头几乎要佝到地面上去了。但是面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夹着一张名片,薄时琰的名字赫然其上。“带着刚刚那小姑娘一起来。”娄明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聊八卦还能得到一份工作,他的手像是触了电一般狂抖,看着台上那个面色冷淡,直抒己见的薄时琰,死死掐了一把自己的肉。“我应该是在做梦,”他喃喃道,“要不就是大老板想把我拎去他手下然后整死我……可是娄明啊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当个酒店领班吗!不管了我来了!”他把这事跟陆潇潇说了,陆潇潇跟他反应一致,直到宴会结束,两个人还没停止那发抖的动作。“娄哥,”陆潇潇哭丧着脸说,“我又听了点小薄总的八卦,你要听吗?小薄总的公司不是医疗相关的么,我听说他就是因为爱人是关于癌症去世的,所以才专心钻研这方面的生意,现在公司发展的势头简直如日中天,你说小薄总说你消息灵通,估计是抓你去做药代的。那你呢?”娄明指了指她,“叫上你是做什么?可能我长得好看吧……”陆潇潇确实很漂亮,确切地说,他们这种星级非常高的酒楼招人,脸也在筛选范围内。娄明看来看去,从她这张小脸上看出了几分温婉的宁静,顿时明白了。“不会要潜规则你吧?”怀揣着这种紧张不安,他们一同来了薄时琰的公司面试。这家医疗公司叫念苒,不用想陆潇潇都能猜出来,这个苒字肯定是老板爱人的名字。拿着薄时琰的名片,他们甚至都不需要等待,前台看着陆潇潇的脸,笑意盎然地说:“薄总在楼上等你们。”前台生得十分美丽,娄明的视线在她和陆潇潇之间趋寻,眉头紧皱着:“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和你有点像?有吗?”陆潇潇拿出黑屏的手机当镜子找,反反复复观察后还真的看出来一点门道,“是有点,眼睛像。”直到到达薄时琰办公室,陆潇潇和娄明都明白了,无论是前台还是她,她们长得都像一个人——
凌晨时分。薄时琰还站在卧室窗前,手上拿着一枚有些旧的钻戒。那是当年他和宋清苒求婚的戒指,那时候,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们就能结婚了。如今,他静静看着那枚钻戒,看了很久很久。最后闭上双眼,把钻戒扬手一扔!那枚戒指瞬间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几天后。宋清苒刚从医院检查回来,就在楼下看到了一辆车。薄时琰倚在车旁,似乎在等他。就像大学的时候,他等在她的宿舍楼下。宋清苒将拿回来的药藏好,朝他走去:“你找我吗?”薄时琰抬眸看她,忽然发现宋清苒好像瘦了很多,脸色也很白。他喉结微动,却什么都没问。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封请柬。宋清苒低头,看到那请柬,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她久久没动,直到头顶传来薄时琰的声音。“我和夏烟要结婚了,就告诉你一声,你不要来,也不要跟我说恭喜。”宋清苒心里传来钝钝的痛意,原来他已经恨自己恨到,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吗?她颤抖着接过请柬,终究没有勇气抬头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只是沉默点头,“祝你幸福。”薄时琰和夏烟的婚礼在一周后。宋清苒向公司递交了离职书,很快就被通过了。薄时琰要结婚了,也不想再见她了。她连活着赎罪的意义都没有了。他的婚礼前三天。宋清苒清点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资产。这些年在薄氏,其实也存了不少钱。她把房子卖了,把钱都捐给了希望工程。他的婚礼前两天。宋清苒去了一趟墓园。她买下了薄婉莹旁边的位置。还跟工作人员交代:“到时候我的墓碑上,不要写名字。”反正也没有人会给她扫墓。这样将来薄家人看到了,不会知道是她,也不会生气。他的婚礼前一天。宋清苒开始处理后事。她叫来垃圾回收站的人,把房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拉了出去。最后,空荡荡的房子里,只留下一个大纸箱。里面有薄时琰和她高中的学生证,第一次约会时看的电影票根,两人的合照、他送给她的项链、他们给彼此写的信……宋清苒点燃火盆。将这些带着回忆的物件,这些年在深夜无数次翻看的东西,全部付之一炬。她坐在空荡荡的家里,直到翌日,太阳初升。今天,是薄时琰的婚礼。她摇摇晃晃的起身,忽然看见地上一片血红。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正在流血……可宋清苒没有在意,虚浮的走了出去。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可宋清苒还是浑身发抖,她一边走一边流血。有路人惊诧地看她,但她一步都没有停留,最后停在了一座大桥上。桥下是深不见底的江水,该是多么冰冷刺骨。宋清苒坐在桥边,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你好,我今天就会死了,麻烦你们帮我收敛一下遗体,然后马上进行器官捐赠。”打完后,她麻木的盯着江面,脸上都是血,却笑着扯了扯嘴角。终于要结束了,宋清苒只觉得解脱。今天,他新婚燕尔,她沉睡江底。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宋清苒微笑着闭上双眼,决绝的一跃而下。再也不见,薄时琰。……半小时后,婚礼现场。薄时琰穿着西装站在台上,看着一身婚纱的夏烟朝自己款款走来。他神游天外,却满脑子都是宋清苒的声音。“清苒,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想要的婚礼很简单,想在一块很大的草坪上,挂满很多五颜六色的气球,只邀请我们最好的朋友,让婉莹给我做伴娘。薄家的婚礼可简单不了。薄时琰,谁说要嫁给你了!”当时的他们都没有想到,最后她真的不能嫁给他。他眼前都是宋清苒的脸,机械的进行着仪式。直到两人即将交换戒指时,助理突然着急的走了过来。“薄总,您的手机一直在响。”薄时琰蹙眉:“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助理也为难:“可是真的响了很久,只怕是有什么急事。”于是,他还是接过了手机。是一串陌生号码,他划开接通。电话里传来一声怒喝。是陆识的声音。薄时琰脸色立刻冷了下来:“陆识,你最好是有事。”那头只说了一句话。薄时琰却倏地脸色一白。砰的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下一秒,现场所有人都看见新郎像疯了一样,突然往外跑。夏烟在台上不停地喊他。可薄时琰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刚才电话里的那句话。“薄时琰,宋清苒死了,她跳江死了!”
宋清苒什么都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此刻,薄时琰走了过来,夏烟亲昵的挽住他的手:“阿洲。”薄时琰并未抗拒,却在看向宋清苒时,眸色冷了几分,“谁让你进宴会厅的,去外面等着。”京市已经入冬,外面没有暖气,只能吹冷风。宋清苒却只是点头:“好。”她转身走出宴会厅,外面是一个露天的花园,连一片遮挡的瓦片都没有。宋清苒就站在寒风里,单薄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有服务生看不过,问她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宋清苒默默地摇头。她就这样一直站在天黑,直到宴会结束。夏烟披着薄时琰的外套走出来,两人看到宋清苒还站在外面。他喉结微动,嗓音莫名哑了几分:“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走。”他牵着夏烟离开,宋清苒跟在他们身后。在经过花园里的人工湖的时候,夏烟嘴角勾起一抹笑,踉跄往前几步,做出一副被人推的样子。“哎呀!我的手链掉进湖里了。”她怒气冲冲的转头看向宋清苒:“谁让你推我的!”宋清苒下意识辩驳:“我没有……你还狡辩!”夏烟挽着薄时琰撒娇,“阿洲,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手链。”薄时琰目光落在宋清苒身上,不知道看了多少秒,才低声道:“跳下去,找回来。”问都不问,直接给她定了罪。宋清苒看了眼那湖泊,扫一眼便是刺骨的寒。但她还是沉默的下了湖。湖水不深,到她的膝盖上面。可冬日的湖水是刺骨的寒冷,每走一步,都像是赤脚走冰刀。宋清苒本就虚弱,找着找着身体便开始摇晃的厉害。薄时琰却只看了几秒,便背过身去,留下一句:“要是找不到,你明天就不必来了。”说完,就带着夏烟离开了。宋清苒一个人站在湖里,心底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凄凉。她弯着腰,找了整整一夜,终于找到了那条手链。天亮时,她颤抖着起身,浑身早已被冻的僵紫,可她却顾不得那些,连忙拿着手链跑回了薄氏大楼。夏烟就在他的办公室里,接过那条手链,却只嫌弃的看了一眼:“都是泥,都弄脏了,我不要了!”说罢,她把手链扯断扔进了垃圾桶。薄时琰也只扫了一眼,淡淡道:“不喜欢就不要了,我给你买条新的。”夏烟笑容晏晏:“你真好。”宋清苒一身狼狈的走了出去。总裁办的员工看她这样早就见怪不怪,这几年来宋清苒不知吃过多少苦。他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坚持留下来。宋清苒甚至一天假都没请,只随便吃了两粒预防感冒的药,就又陪薄时琰出去视察。视察结束已经是傍晚,夏烟来找薄时琰吃晚饭。“宋清苒,你也一起吧。”她一副热情的样子。但直到上菜,宋清苒才知道她为什么要邀请自己。
“不要!婉莹!快跑!”宋清苒泪流满面的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带血的衣服已经换了,床边守着一个人,是陆识。陆识是宋清苒的大学同学,这些年一直喜欢着她,但因为有薄时琰的存在,从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只能默默照顾着她。此刻,他手中拿着被揉皱的那张化验单,一字一句,看了一遍又一遍。陆识是医生,自然知道那化验结果意味着什么。他眼眶泛红,颤抖着问:“你得了胃癌?”宋清苒从深渊里醒来,逐渐恢复平静,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擦干满面的泪水,点头。陆识猛地站起身来:“那你还敢喝酒!又是薄时琰逼的对不对?”宋清苒垂眸不语。可陆识猜也猜得到。他心如刀割,立马拉起宋清苒的手:“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必须马上离开他,进医院治疗!”可是,宋清苒却把手抽了回来。她强扯出一抹笑,“没有那么严重,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知不知道这是癌症……我不想住院,陆识,你就让我自己决定吧。”看着她认真的样子,陆识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他更知道,五年前薄婉莹的死,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所以她成为了他的私人助理赔罪,所以无论薄时琰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陆识拗不过她,留下来照顾了她一晚,第二天一早,才回了医院。而宋清苒也匆匆去公司上班。今天,她要陪薄时琰去参加一场宴会。但宋清苒并不是他的女伴,只是以助理的身份跟着。夏烟,才是他的女伴。看见宋清苒,夏烟满脸的轻蔑:“宋清苒,我真佩服你,现在还能厚着脸皮跟在时琰身边。”夏烟是他们的高中同学,从小就喜欢薄时琰。可却输给了一无所有的宋清苒,夏烟一直嫉妒她,成为薄时琰的未婚妻后,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她。宋清苒什么都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此刻,薄时琰走了过来,夏烟亲昵的挽住他的手:“时琰。”薄时琰并未抗拒,却在看向宋清苒时,眸色冷了几分,“谁让你进宴会厅的,去外面等着。”京市已经入冬,外面没有暖气,只能吹冷风。宋清苒却只是点头:“好。”她转身走出宴会厅,外面是一个露天的花园,连一片遮挡的瓦片都没有。宋清苒就站在寒风里,单薄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有服务生看不过,问她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宋清苒默默地摇头。她就这样一直站在天黑,直到宴会结束。夏烟披着薄时琰的外套走出来,两人看到宋清苒还站在外面。他喉结微动,嗓音莫名哑了几分:“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走。”他牵着夏烟离开,宋清苒跟在他们身后。在经过花园里的人工湖的时候,夏烟嘴角勾起一抹笑,踉跄往前几步,做出一副被人推的样子。“哎呀!我的手链掉进湖里了。”她怒气冲冲的转头看向宋清苒:“谁让你推我的!”宋清苒下意识辩驳:“我没有……你还狡辩!”夏烟挽着薄时琰撒娇,“时琰,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手链。”薄时琰目光落在宋清苒身上,不知道看了多少秒,才低声道:“跳下去,找回来。”问都不问,直接给她定了罪。宋清苒看了眼那湖泊,扫一眼便是刺骨的寒。但她还是沉默的下了湖。湖水不深,到她的膝盖上面。可冬日的湖水是刺骨的寒冷,每走一步,都像是赤脚走冰刀。宋清苒本就虚弱,找着找着身体便开始摇晃的厉害。薄时琰却只看了几秒,便背过身去,留下一句:“要是找不到,你明天就不必来了。”说完,就带着夏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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