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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

雷鬼菠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不易是被疼醒的,鼻尖上那只蚊子叮出的红包肿得吓人,他啼哭几声,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这是哪儿?自己分明已被六皇子赐了毒酒,怎会又活转过来了?耳边爹娘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帮着驱赶蚊子,那音色分明是年轻时的模样。他满心惊愕,艰难地抬眼望向上方,入目的房梁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这可不就是赵家村的祖宅吗?怎么回事,难道自己重生了?赵不易恍然大悟,之前在河水里缺氧的感觉应该是在娘的肚子里,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只是一名婴儿,而且还是重生的婴儿!赵不易顾不得鼻子处的肿痛,内心激动起来,若真是重生,那老夫之前未完成的事业是否还能重来一回?想到上一世被六皇子毒死,让他的内心不由揪痛起来。赵不易从小就聪明,六岁去了学堂,一路从童生考起,直到中了状...

主角:赵若雪赵不易   更新:2025-02-16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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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雪赵不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由网络作家“雷鬼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不易是被疼醒的,鼻尖上那只蚊子叮出的红包肿得吓人,他啼哭几声,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这是哪儿?自己分明已被六皇子赐了毒酒,怎会又活转过来了?耳边爹娘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帮着驱赶蚊子,那音色分明是年轻时的模样。他满心惊愕,艰难地抬眼望向上方,入目的房梁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这可不就是赵家村的祖宅吗?怎么回事,难道自己重生了?赵不易恍然大悟,之前在河水里缺氧的感觉应该是在娘的肚子里,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只是一名婴儿,而且还是重生的婴儿!赵不易顾不得鼻子处的肿痛,内心激动起来,若真是重生,那老夫之前未完成的事业是否还能重来一回?想到上一世被六皇子毒死,让他的内心不由揪痛起来。赵不易从小就聪明,六岁去了学堂,一路从童生考起,直到中了状...

《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精彩片段


赵不易是被疼醒的,鼻尖上那只蚊子叮出的红包肿得吓人,他啼哭几声,脑子慢慢清醒过来。

这是哪儿?自己分明已被六皇子赐了毒酒,怎会又活转过来了?

耳边爹娘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帮着驱赶蚊子,那音色分明是年轻时的模样。

他满心惊愕,艰难地抬眼望向上方,入目的房梁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这可不就是赵家村的祖宅吗?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重生了?赵不易恍然大悟,之前在河水里缺氧的感觉应该是在娘的肚子里,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只是一名婴儿,而且还是重生的婴儿!

赵不易顾不得鼻子处的肿痛,内心激动起来,若真是重生,那老夫之前未完成的事业是否还能重来一回?

想到上一世被六皇子毒死,让他的内心不由揪痛起来。

赵不易从小就聪明,六岁去了学堂,一路从童生考起,直到中了状元,可谓平步青云,最后娶了公主,位及人臣,成了权倾朝野一人之下的丞相。

做到丞相之职按理说应该知足了,但赵不易心中还有很多抱负没有施展,而当时老皇帝年纪大了,对他的施政理念根本不感兴趣。

可赵不易不甘心呢,既然如此,那么你做初一,我便做十五,于是暗暗培植自己的势力,拉拢有军权的边疆大吏,把宝押在平庸的三皇子身上,一旦三皇子当了皇帝,他就可以废了他,自己坐上帝位。

可惜天不遂人愿,最后老皇帝把帝位传给了六皇子,他上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赵不易软禁起来,最后赐了毒酒。

赵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满门抄斩,当时爹和娘还在世呢,五姐嫁得很远,也被六皇子抓回来全都杀了。

赵不易不甘心呢,难道是执念太深得以重生归来?

哈哈,老皇帝、六皇子,尔等们,等我回来,这一世你们都不得好死。

既然是重生的,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按部就班,吸取前世的经验教训,他何愁不能坐上帝位呢!

到时候,他要把六皇子凌迟,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然后在旁边支个锅子,他涮着吃,这样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可是……赵不易突然想起在娘肚子里的事情,有只小手狠狠抓着他的脐带,差点让他胎死腹中。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赵不易的脸阴沉下来……

自己上一世明明是单胞胎呀,这回怎么就成了双胞胎呢?

刹那间,他心头一凛,意识到情况不妙!

既是重生,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依循前世的成功轨迹,步步为营。

可眼下凭空多出了个胞妹,这会不会成了他目前最大的变数,未来的格局会不会被打破,还会按自己的心愿发展吗?

想到这里,赵不易剧烈咳嗽起来,不行,一定要把意外统统扼杀在摇篮里,他现在恨不得马上起身掐死那个凭空多出来的妹妹!

于他而言,做这样的事情太简单不过了,在前世六岁时也不是没做过。

哼,挡我者死,亲妹也不行!

一个月后,此时已到了立冬时节,赵家村前几日下了一场初雪,村里的土房上仿佛戴上了一顶顶松软的白帽子,烟囱里,袅袅青烟悠悠而起,融入到清冷的空气中。

外面冰天雪地,老赵家堂屋里却是热闹异常,火炕热得几个孩子都不敢在上面多待,站在炕上都是烫脚的。

今日是赵老三家的双生子过满月,周氏领着两个儿媳妇一大早就开始忙碌起来。

刘三娘的亲姐刘大娘从怀里拿出一对银镯子就要给赵不易戴上。

“哎呀大姐,这太贵重了,一对银镯子要多少钱呢,你还是留给外甥思儿吧!”

刘大娘笑道,“我家的思儿和远儿都有,三妹呀,这些年你好不容易生了儿子,当大姐的自然要破费些的。”

刘大娘的丈夫张奇在镇里做小吏,油水还是有一些的,家里条件自然是老刘家三个女儿里最好的。

刘三娘半推半就地收下,给自家不易戴在手上,还别说大小正合适,穿着新衣的赵不易再戴上银手镯更显得气宇轩昂。

“三妹呀,你看小不易刚满月就像个小大人似的,不哭不闹,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刘三娘听大姐夸赞儿子,脸上笑开了花,把小不易往怀里拢了拢,忙不迭地应和道,“大姐,您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天天瞅着他,也觉着这孩子不一般。”

赵不易经过一个月的悉心照料,虽说还不时咳嗽,但脸上悄然添了些肉,肤色也稍显白皙,不过和正常出生一个月的男娃相比还是要瘦小许多。

赵不易在母亲怀里睁着大眼睛在堂屋中扫视,刚刚满月的他这也是首次来到堂屋,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里的每个人他也都是认识的。

自己年轻的爹和爷爷正在陪着村长说话,几个年长的姐姐忙前忙后,大穗这时应该在镇里学厨艺,而二伯家的栓柱应该在武馆学武,栓柱也真是学武的料,后来一直跟着赵不易,不过后来抄家时也被斩了。

只有五姐和六姐缩在角落里显得茫然无措,而二穗和三穗不时过来逗弄逗弄赵不易。

这时,大妹走进堂屋给村长和其它客人斟茶,赵不易把目光停留在大姐后背背着的婴儿上面,他目光灼灼,看来这就是自己的双胞胎妹妹了。

赵若雪趴在大姐后背上,感受着家中的热闹,这对于前世从小生活在城市中的她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这一个月来,赵若雪也悄然发生着变化。她的小手逐渐有了力气,攥起小拳头时不再那般柔弱无力,精神力相较于刚出生那会儿也强了许多。

虽说大姐、二姐每日照例只喂她些米汤,仅有寥寥两回幸运地喝了些肉汤,可这并未阻碍婴儿身体茁壮成长。

此时再看她婴儿的脸蛋圆嘟嘟的,肤色愈发白皙粉嫩,这般喜人的成长态势,着实让奶奶等人眼中满是疑惑,心中暗自纳闷。

周氏不止一次说她,“这小妮子喝凉水都长肉!”

刘三娘更是愤愤不平,这孩子喝米汤都长得那么胖,而自己儿子虽说奶水充足了,但与女娃子比依旧还是小一圈,还是那么孱弱。

所以这一个月来,刘三娘从来没有抱过她一回,甚至连正眼都不会看一眼。

胖乎乎的看着就心痛!

其实每当四下无人时,赵若雪精神力都会来到自己的超市空间里,为自己冲泡上一奶瓶婴儿配方奶粉。和米汤相比,奶粉无论在营养还是味道上都要甩米汤数条街了。

母婴区的服务台,摆放着先进的自助冲泡奶粉设备,显示屏清晰明亮,操作按钮简洁易懂,只需轻轻触碰,就能轻松选择合适的水温、水量,精准地冲泡出一杯温度适宜、浓度刚好的奶粉。

自从能打开奶粉的铁盖以后,赵若雪把适合婴儿喝的奶粉品类通通喝了个遍,奶粉太多了,整整几货架。

喝不完,根本喝不完!


又转头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位小姑娘,请问你买什么?”

赵若雪站在柜台前,还没柜台高,脆生生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白糖吗?”

掌柜笑道,“自然是有的。”

“一斤多少文?”

“现在涨价了,每斤要两百三十文。”

“能让我看看吗?”赵若雪暗道,涨价也很正常,这灾荒之年但凡与吃沾边的都会涨价,只会越来越贵。

掌柜站在柜台里,觉着这小姑娘越发有趣,看她穿着就知贫寒出身,但再看圆嘟嘟的脸和不怯场的性格,总感觉有些不搭调。

于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想要看看小姑娘究竟要干什么。

“顺子,把糖罐子拿来给这位姑娘看看!”柜台太高,粗瓷罐子不拿下来,她也看不到里面。

顺子狠狠瞪了赵若雪一眼,气哼哼地从柜台上抱下粗瓷罐子放到一边的矮柜上。

她打开盖子,一股蔗香扑鼻而来,再细看白糖,呈淡黄色,颗粒有大有小,上手轻轻一捏便碎了。

赵若雪皱眉道,“掌柜的,你这白糖颜色暗黄,质量实在不咋地!”

掌柜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这可是整个安平县最好的白糖了,你若想见到雪花糖,那也只有去京城方能见到。”

听掌柜这么说,赵若雪心中更喜,看来自己的白糖会更贵一些。

“掌柜的,不至于吧,难道说只有京城里才会有你说的雪花糖吗?”

“呃,听闻雪花糖都是南洋商人从异域运来,珍贵得很,若是有此门路,我岂会不卖呢?”掌柜笑着摇摇头。

赵若雪看着掌柜,“若是我有雪花糖,掌柜打算出多少银两一斤?”

掌柜嗤笑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最少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赵若雪瞪大了眼睛,“三十两一斤?”

掌柜一愣,气道,“小姑娘你病了吧,哪有那么贵,是三两一斤,唉,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乡下孩子怎会有雪花糖呢?”

“掌柜贵姓?”

“敝姓钱,单名一个丰字!”

赵若雪笑道,“原来是钱掌柜,在下赵雪,您可说好了,三两白银一斤雪花糖。”她又扭头看向顺子,“顺子是吧,去给本姑娘拿一个空瓷罐来,大点的最好!”

顺子看着钱丰,气道,“掌柜的,你看她呀,还不快把她哄走,我算看出来了,她就是个小贼,就是来这里骗罐子的!”

钱丰微皱着眉,他也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姑娘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对着顺子说道,“去拿个大个的粗瓷罐来!”

顺子无奈,今日的掌柜的也不知为啥,跟着小贼一起发疯,把空罐子拿来。

赵若雪双手用力抱起,“钱掌柜,等我半刻钟,马上回来!”

赵若雪出了门,钱丰眼睁睁看着离开,不知为何,他竟然莫名地相信她会回来,自然也就没有让顺子跟出去。

出了门,赵若雪找到一处死胡同,进入快餐店的库房,里面放着好多可在常温下保存的食材,其中就有四大袋子白糖,每袋标重是二十五公斤。

她迅速往罐子里倒入白糖,又用盖子使劲压了压,直到再也压不进去,看白糖袋子空出的地方,大约倒进去了十斤左右……

赵若雪费力地把罐子放在商号的矮柜上,轻启盖子,刹那间,钱丰和顺子看直了眼……

只见罐内白糖如冬日初降的积雪般夺目,颗颗糖粒饱满莹润,毫无杂质,好似无数细碎钻石,散发着纯净洁白的色泽……

钱丰震惊了,“你,你,你……这雪花糖哪儿来的?”


一道白光过后……

赵若雪带着沉重的身体,跌入河底,那河水温暖而静谧,一片黑暗在眼底,但依然能感觉河水浑浊淋漓。

这是哪里?赵若雪想要喊救命,嘴巴刚张开便有温浊的河水流入口腔。

奇怪的是,她并未因此而溺水,而是缓慢地在水里飘浮着,并不时触碰到另一具身体……

赵若雪大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便觉着有些缺氧,下意识手脚并用在水里扑腾起来,无意间抓到一根软软的绳子。

而绳子的一端同样有只手在死死地抓着……

这是什么?哪儿来的绳子?这又是谁的手?

赵若雪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绳子捏起来软软的,说是绳子,其实更像是一根软管。

冥冥中她意识到这根软管于自己而言尤为重要,也是造成缺氧的原因。

而那只不知是谁的手还在死死地捏着软管……

想明白了缘由,赵若雪继续挥舞双手试图打掉那只手,却发现自己力气小得可怜,不知是没有力气抑或在水中的原因。

头越来越痛了,这是极度缺氧的表现。

出人意料的是,她也抓到了一根绳子,小手沿着绳子滑动,直到触碰到那一具身体。

赵若雪恍然,这根绳子看来是那个人的,想也不想,她双手揪住用力撕扯起来,并死死捏紧……

那个人慌了,也在水里扑腾起来,温浊的水开始变得有些荡漾,抓着她绳子的手这时也松开了。

并且,她有种感觉,河里温浊的水正在慢慢变少……

赵家村的水稻田里,刘三娘挺着大肚子,赤裸双脚踩在烂泥里,挥汗如雨地收割着已经成熟的稻谷。

每到这时,村里家家户户都在抢收,赵家村地处宋国北方,这里四季分明,如今已是九月中旬,虽然天气晴朗干燥,但谁也不敢保证老天爷哪天发疯,再来一场连绵秋雨。

一旦出现那种鬼天气,稻谷倒伏、发霉发芽,一年的收成减半都是有可能的,这对庄户人家来说可是致命的。

所以抢收就成了比天还大的事情,容不得丝毫懈怠。

可也天不如人愿,刘三娘这一胎也不知怎么了,要比前六胎都要大,大得她挥舞镰刀时都没法子弯下腰,只好挺着大肚子略微弯曲已经肿如象腿的双腿,这才堪堪可以贴地齐根割下稻子。

“哟,三弟妹啊你可真是金贵,这一上午了半拢地都没收完!”

大嫂于氏看刘三娘慢吞吞的样子忍不住挖苦道,脸上的不满都快溢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直起腰,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大妹将刘三娘割下的水稻捆扎好,担忧地看着娘,又转头喏喏道,“大伯娘,我娘快生小弟弟了。”

“哼!”于氏轻笑,“大妹呀,你怎知就是小弟弟,也许还是小妹妹呢,这样你们正好组成七仙女,哈哈哈!”

刘三娘闻听,蜡黄凹陷的面颊不由微微颤抖,嘴唇也因为愤怒而轻轻抖动,似乎有无数的话语就要喷涌而出。

可是她却不能,大嫂于氏除了第一胎是女娃外,后面又生了两个男娃,这给了于氏敢于嘲笑她的勇气。谁让她七年生了六个赔钱货呢?

刚嫁过来时,刘三娘也曾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尽心尽力操持家务,盼着能早日为赵家开枝散叶,添个大胖小子好站稳脚跟。

然而一个又一个的女娃出生,赵老三也由知冷知热变得冷漠疏离,对她不再有往昔的体贴关怀,看向她的眼神里时常透着厌烦与失望。

而且前些日子婆婆周氏也对她下了最后通牒,这一胎若还是女娃,让她赶紧麻溜地卷铺盖滚回娘家,赶紧给好人腾地方……

若按在娘家时的脾气,刘三娘此时必与于氏大吵一架,可今时不同以往,况且她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肚子里,期盼这一胎是男娃,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正想着,大妹突然指着她的裤角惊呼,“娘,你要生小弟弟了吗?”大妹还有印象,生六妹时娘也是这样。

刘三娘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腹部也传来阵阵疼痛,肚皮更是硬得像铁皮一般。

刘三娘有些慌,这才八个月,小东西怎么就待不住了呢,“大妹,快,快唤你奶奶,娘八成是要生了!”

大妹今年八岁,面容清秀,也许是第一胎的缘故,倒是得到了刘三娘为数不多的母爱,听娘这么说,也有些急了。

连忙求于氏,“大伯娘,您帮忙扶着点儿我娘,我去唤奶奶!”说着,大妹就跑向另外一块稻田。

该说不说,赵老秸老赵头家的水田足有六十亩,在赵家村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大妹跑到另外一块稻田也要一些时间。

于氏横了大妹一眼,无奈地放下镰刀,骂骂咧咧走了过来,一个手指搭在刘三娘肩膀上,“三弟妹呀,你可真会挑时候,明知道抢收累得要死,这下你可舒服了,咋地,你和肚子商量好了?你可想好了,不足月就生,活不活得下来那可是要看天意的!”

赵老二家的媳妇秦氏离得不远,听到这边咋咋呼呼的,快步跑了过来,“老三家的,你不会是要生了吧,怎么选了这个时候,唉,大嫂,我们一起扶着吧!”

于氏心里一喜,也好,扶着老三媳妇回去,又能少干点儿活。

秦氏又招呼自家儿子,“栓柱先别干了,快去村长家请你赵奶奶上家来给你三婶接生。”

村长婆娘姜氏是村里唯一的产婆,村里媳妇大多都是她接生的。

栓柱今年十岁,“哎”了一声,手在前襟上擦了擦,就往赵家村的方向跑去。


赵若雪说得可怜巴巴,栓柱看着宝刀,重重地点点头,“好吧,明日一早你先到村口等着,我与奶奶说,省得你去不了,那本书就送你了。”

栓柱珍而重之地把刀收好,开开心心去了村长家。

到了晚上,大家都睡了,赵若雪进入空间,先喂了喂小白,这货太能吃,得赶快种粮才行。

上个月种的土豆现在叶子已经发黄了,前几日她挖了一棵,上面足有六七个土豆,而且长得特别大,感觉一个就有一斤多重。看来这里的黑土地不是一般的肥沃,一个月时间土豆就能成熟。

她一共种了有三四十颗秧苗,用快餐店里大漏勺全都起了出来,数了数一共有两百多个土豆,将土豆用袋子收好,放到了快餐店里,那里可以保鲜。

辣椒和西红柿也收了两袋子,偷偷拿出一个西红柿,吃起来倍甜,起沙的那种。

又喝了一杯冰镇饮料,吃了一大杯冰激凌,心中的暑热才慢慢消散。

然后拿出手机对着书籍,边拍照书页,边看图。

“龙什么拳?”赵若雪看书名,三个字认识两个,不认识的那个字很可能是虎字,也许是蛇字也说不定。

“……,练至三层,什么真气,……,威力什么,……”

赵若雪读到这里不由一愣,这个世界的武者还能练出真气?

第二日天未亮赵若雪就起来了,她赶紧来到厨房开始刷锅、升火、淘米。

于氏打着哈欠走进屋内。一抬眼,灶上正冒着氤氲蒸汽,不禁微微一愣,“哎哟喂,今儿个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言罢,她脚步一转,朝着屋外望了一眼,阴阳道,“嘿嘿,日头都还没露脸呢,七妹,以往就数你最懒了,今日怎么了,被黄大仙附体了?”

周氏从菜园子揪了一把韭菜回来,准备给栓柱做个鸡蛋炒韭菜。

“老大家的,咸豆吃多了吧,就你屁话多。”

周氏把韭菜放到盆里,这才见灶上的粥已经煮上了,笑道,“不错,七妹眼里有活了,好孩子!”

赵若雪心里冷嗤一声,您老千万别误会,眼里有活我也不干,这次特殊而已,早点干完我好到村头,别到时候我刚出门你再把我叫回来。

枣树下大家吃着饭,秦氏给栓柱不停夹菜。

三穗气道,“娘,你看呢,鸡蛋都被夹走了,我都没吃着。”

栓柱把一块鸡蛋夹到他碗里,“三穗,给。”他又抬头看了一眼赵若雪,说道,“七妹,你看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娘。”

赵若雪尴尬地笑笑,没有说话,心想这个栓柱哥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呢,万一家里人知道她想学武认字的,还不得骂死她。

大概是得了那把刀总想着要感谢她吧,但也要分时候啊。

还好几个大人都在想着买粮的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有赵不易觉得有些奇怪。

“七妹,你要问二伯娘什么呀?”赵不易问道。

栓柱刚张嘴,赵若雪抢道,“没什么,有几个字不认识问了问栓柱哥。”

赵不易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什么字啊,也许我认识呢!”

赵若雪吃完起身,回答道,“我想认识的字可多了,要不以后每天不易哥抽出些时间教教我吧。”

赵不易见家中大人被他们的对话所吸引,天真的笑了笑,“好啊,有时间哥哥教你认字。”

周氏忙道,“七妹你长能耐了是吧,你哥是要考秀才的,一个女娃娃好好做点活计比啥都强,咋的,你也想考秀才,真是的。”


赵若雪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心里着实有些慌,拔腿就想往家跑去报信,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空间吗,怕什么!

心随意动,电锯已经出现在手里,按下开关,将速度调到最大,电锯发出尖锐刺耳的轰鸣声。

干瘦男人有些好奇,“咦,这是什么东西?”

赵若雪手握电锯强装镇定,“这是要你命的东西,还不快滚!”

说着,赵若雪把电锯贴在身边的一棵小树权上,“嗡”的一声,树权应声而断。

干瘦男子目光惊疑,指着赵若雪,“你,你到底是谁,这是何物?”

赵若雪小脸一扬,冷哼一声,“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名号你没听说过吗,就是本小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大块!”

干瘦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孩童而已,只是有些忌惮她手里的怪物,要是夺过来……

于是他干咳两声,“咳咳,小妹妹我没有恶意的,既然这样,我走便是……”

干瘦男子假意要走,趁赵若雪眼神焦急看向六妹之际,一个转身快速向她身前靠近,还有几步远时,他跳将起来伸手向电锯抓去。

赵若雪被他的速度着实吓了一跳,眼见他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一慌的她,闭着眼睛高举电锯在身前挥舞起来……

“嗡嗡嗡!”

“嗞啦……”

“啊——我的手……”

一股血腥味钻入赵若雪的鼻腔,她慌忙睁开眼睛,干瘦男人的半个手掌已经被完整地切了下去!

伤口的血跟不要钱似的流了一地……

赵若雪加大油门,作势就要向他冲过来。

干瘦男子实在太害怕她手里的怪物了,捂着伤口拣起半个手掌,踉踉跄跄地向山上跑去。

看着他就这么跑了,赵若雪长长吁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白跑过来不停舔着她的手。

赵若雪收起电锯,把小白也收回到玉坠里,急忙跑到六妹身边。

只见她双目紧闭,满头是血,不停地轻哼着。

从母婴区拿出小剪刀,赵若雪小心翼翼剪去她伤口处的头发,大概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六姐的头发有些枯黄稀疏,几剪子下去伤口就露了出来,狰狞着足有一寸多长,看着挺吓人的。

先用清水冲洗一遍,又把碘伏倒在伤口处。

“七妹,我头好痛啊!”

“六姐别动!”

又从空间找来一块纱布倒满碘伏贴上去,用清水给她洗了洗手。

“六姐,用手按着点。”

六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把手按在纱布上,“七妹,这是什么呀,呜呜,刚才有个坏人要抢箩筐,我不给他,就用石头打我……”

赵若雪把她揽在怀里,“好了好了,没事了,不哭,按住伤口,那个坏人已经被打跑了。”

六妹瞪着大眼睛,“是被猎人打跑了吗?”

赵若雪微愣,随即点头,“对呀,猎人三拳两脚就把他打跑了。”

她又把手放到背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火腿三明治,“喏,这是猎人给的,六姐你快吃吧!”

六妹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接过三明治,眼睛亮了起来,“七妹,这是……”

赵若雪挠挠头,“这是馍加肉,你快吃吧,别问这么多,吃完我们要快点回去,这里不安全。”

六妹刚要张嘴,赵若雪立马说道,“停,我已经吃过了!”

六妹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一口下去,咬掉三分之一,快速咀嚼起来。

“七妹,太好吃了,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快吃吧,回去后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

赵若雪皱着眉自言自语,“山林里怎会有强盗呢?”

六妹把嘴里食物咽了下去,“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流民,上次老宋家的三哥哥也在山里遇到过,听说是逃荒的,可凶了。”

赵若雪微微点头,看来其它地方的灾情要比这里严重得多,未来流民恐怕也会越来越多,而且赵家村一个月没有下雨了,也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得尽早谋划。

可是……自己也不过是个六岁的身体呀,唉,还好空间里有快餐店,不过她也看了,虽然各种食物还有不少,但总有一天会吃完的,而其它空间部分目前还用不了。

对了,玉坠里的黑土地是不是可以种粮食呀,自己回去试试。

想到这里赵若雪笑了,因为快餐店里还有一袋子土豆和辣椒,可以先种点土豆,至于粮食嘛,最近还要想办法去镇里一趟,买点粮食种子。

六妹吃完了,把几个手指头都吮了一遍,这才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赵若雪问道,“六姐,你头还痛不痛?”

“还有点,已经不怎么痛了。”

“好,那咱们快回吧,野菜也不挖了,张嘴,把这个吃了。”

赵若雪拿出一粒消炎药,母婴服务台里的。

六妹乖巧地把药咽了下去,眉头皱在一起,“七妹,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苦?”

“猎人给的止血药。”赵若雪本想给她接碗饮料喝,想想算了,不然又说不清了。

两个人背起小箩筐快速向山下走去,在山脚处正好遇见四妹五妹,她们每人也只挖了半筐野菜,听六妹说起遭遇也有些害怕,四妹把六妹的箩筐也背了过去。

到了家里,周氏检查了一下六妹头上伤口,只是训斥了几句,不过山上有了流民,这不得不让她警觉,连忙回正房与赵老秸商量。

再出来时,周氏脸色很难看,显得忧心忡忡,这一切都被赵若雪看在眼里。

不一会儿,赵老秸趿拉着布鞋走出来,一边往烟袋锅里装烟一边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前脚赵老秸刚走,老三便一个人回来了,脸上带得得意,刘三娘坐在门槛上正在给大妹做新衣服。

“老三,不易呢,看你这么高兴,咱儿子被夫子录取了?”

“那是,七岭村的叶老夫子见了不易,马上就说了几句诗文考咱儿子,俺也不懂,说什么人之出生啊,还是畜生啊,反正说了好几句呢,咱儿子一字不差的都给背了出来!”

一旁厢房里的秦氏打开门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笑道,“三弟呀,你可太逗了,那叫人之初,性本善,哪有畜生的事呀,咯咯咯!”

赵老三和刘三娘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于氏在自家门里,隔着门缝撇着嘴,“我呸,还真以为自家儿子是文曲星呢!”

赵若雪一边洗着野菜,一边听着几人说话,原来这里的夫子也教三字经啊,这和前世的古代一样啊,看来这个世界与前世有很多重合的部分。

赵老三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刘三娘进了屋子。

“啥事啊,外面日头好,你拉我进屋干啥?”

赵若雪把脏水泼到前院的菜地里,拿着木盆去水缸接水,走到偏房窗边时,正听到爹娘说话,她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唉,三娘,大妹的婚事怕是不成吧?”

“你看见李家那小子了?”

赵老三皱眉道,“看见了,不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可是个二傻子,人事不懂,你这不坑自己闺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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