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凉夏浅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华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老头双手捧着橙红色的芝麻油,豆大的眼睛瞪圆,鼻下的胡须随着吸气一动一动,略显滑稽。他前后翻看着香油,摇头晃脑,不住咂舌。“芝麻的香气,芝麻油吗?可,这怎么可能?单单是芝麻,怎么可能这么香?”“既然说了是秘制调料,自然不只是芝麻。”她故作神秘地拿回香油,收了起来。没有告诉老者,除了调味品,她还加了八角、桂皮、香叶这几味他们眼中的药材作为辅料。见她将香油重新密封好,小老头有些急了。“姑娘,你,你怎么收起来了,你这芝麻油,我买!你能不能让我再多看看?”他买?那自然是能看的!她将香油拿给他,连麻酱也一并拿了出来。“两种酱料,一罐一两,多买可以优惠。”小老头根本不在意价格,直接将麻酱接了过去,拧开闻嗅。“这个也是你做的?”夏浅颔首。“这两种...
《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小老头双手捧着橙红色的芝麻油,豆大的眼睛瞪圆,鼻下的胡须随着吸气一动一动,略显滑稽。
他前后翻看着香油,摇头晃脑,不住咂舌。
“芝麻的香气,芝麻油吗?可,这怎么可能?单单是芝麻,怎么可能这么香?”
“既然说了是秘制调料,自然不只是芝麻。”
她故作神秘地拿回香油,收了起来。
没有告诉老者,除了调味品,她还加了八角、桂皮、香叶这几味他们眼中的药材作为辅料。
见她将香油重新密封好,小老头有些急了。
“姑娘,你,你怎么收起来了,你这芝麻油,我买!你能不能让我再多看看?”
他买?
那自然是能看的!
她将香油拿给他,连麻酱也一并拿了出来。
“两种酱料,一罐一两,多买可以优惠。”
小老头根本不在意价格,直接将麻酱接了过去,拧开闻嗅。
“这个也是你做的?”
夏浅颔首。
“这两种酱料是同品类,涮肉伴侣。”
“涮肉?”
小老头闻了闻,又伸出指头抿了抿瓶口,放在嘴里尝了尝。
咂了咂嘴,一锤定音。
“好,这两个我都要了。这样,姑娘……你给我留个地址,我若是吃好了,会和你买配方的!”
哦?
一听这话,夏浅眼睛都亮了。
但她怕白高兴一场,她还是谨慎地打探道:“敢问,大叔您是……”
小老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做了自我介绍。
“啊,我是阜阳城的酒肆行老,你叫我年老就好。”
酒肆行老?
就是传说中直接对接官府的行业协会会长?
嘶……
那按理来说,她的夏记羊汤也应该在他的管辖之内吧……
可她这样的小摊,他一个会长应该不会记在心上。
“姑娘……姑娘?给我留个地址,要是我拿回去试吃过关的话,你这祖传秘料就真的能发扬光大了!”
年老唤她回神,她急忙颔首。
“啊好,我住在镇北十里的镇北坡,那里有个夏记羊汤,就是我的小摊位。”
“夏记羊汤?路将军亲自登记在册的夏记羊汤?那是你开的铺子?”
夏浅眨眨眼睛,没想到路虎还去酒行帮她登记了啊!
她点点头,大方应下。
“是我的铺子。”
“哈哈哈,好好好……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下子,天香楼的掌柜要遭殃咯!”
年老抚摸着胡须,意味深长地吼吼一笑。
“老先生此言何意?”
“没事,没事!哈哈哈……小姑娘,这二两银子你收好,待我将这两种调料带回去试吃,若是酒行其他几位行老也觉得可行,我会派人联系你的。”
夏浅接过他递过来的银子,一头雾水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今天总算没白跑。
她目送乐呵呵的年老远去,也自行回转。
到家时,小早刚刚送走一位顾客。
“……哎,您慢走!”
他将汗巾往肩上一搭,远远看上去,倒真像是个打杂的店小二了。
见夏浅回来,他端着汤碗和小锅,嘿嘿一笑。
“嫂子回来了!您猜猜今天卖了多少羊汤?”
夏浅见他欢快的模样,便知今天生意不错。
“是不是兄弟们又过来捧场了?”
“那是自然,不过除了那群混小子,还卖了百十个铜板呢!”
夏浅讶异不已。
“那么多?”
“是啊,听说是个什么布庄的老板推荐他们过来的。”
夏浅想起了早上的富商,不由感叹。
“真是贵人啊……”
“是啊!我看了都觉得纳闷,他们之前不是都嫌弃羊杂污秽吗?怎么又都纷纷慕名过来品尝呢?”
“嗯……人情是其一;再一个,也证明了我的羊汤确实好喝。”
夏浅半开玩笑地自卖自夸,小早迭声附和着,憨憨一笑。
夏浅这次去镇上,买了许多存粮。
白面、精米、鸡蛋、鱼虾……
最重要的是,她还帮谢凉从阜阳城定制了一把轮椅!
虽然定制一把轮椅要五十两银子,光是定金五两,就掏空了她的全部家底。
但能让谢凉出来见见阳光,她觉得这五十两花的很值。
只是……
剩下的四十五两余款,还不知道该去哪里弄……
她挎着小竹筐,在街上闲逛着,一边寻找着药铺,一边留意着生财之道。
途经镇上最大的酒楼天香楼时,她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既然这边调料不全,像麻酱、香油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制的,那她是不是能将这些调料卖给酒楼,小赚一笔?
这样想着,她一展愁眉,挎着小竹筐乐颠颠地离开了天香楼。
又转过两条街,她终于找到了南关镇药材最全的药铺。
许是晌午饭点的缘故,药铺里买药的人并不多。
夏浅挎着竹筐刚一进门,便有药童接待了她。
“姑娘抓药还是看诊?”
“抓药。”
药童不疑有他,引她来至柜台边。
“抓药的话,劳烦姑娘将药方给我。”
“没有药方,我说,你抓。”
她理了理披风,站如松竹,面色从容。
却不想,话一出口,便吸引了一旁坐堂郎中的注意。
他放下手中茶盏,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眯眼打量夏浅。
见说这话的人是个年轻貌美的窈窕女子,他又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心下暗啐:貌美女子多是绣花枕头,估摸是替自家少爷小姐来拿补品的……
可随着夏浅从容不迫地一样一样精准说出药材和配比,他又有些怀疑了。
这么多味药材,甚至药铺没有的药材她都能寻同类平替,这不可能是她背下来的!
倒像是……
现场配药?
她?
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
现场配药,怎么可能?
他静静地听着,心下筹算,她抓的药对得是什么症。
“桃仁两钱、红花两钱、丹参一钱、伸筋草……啊,伸筋草没有嘛?那透骨草呢?”
“透骨草有,您要多少?”
“两钱,呃,等等……四钱吧!续断、土鳖虫、马钱子、骨碎补……”
嘶!
老郎中愈发困惑了。
这方子,他竟然没见过!
透骨草、伸筋草是治疗骨裂的,可桃仁、红花等物又是活血化瘀的……
这些药物能一起用吗?
还是说,这小姑娘竟是来进货的乡野村医?
实在好奇,见夏浅已经收好药物就要出门,他忍不住起身,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留步!”
夏浅一怔,再三打量,确认眼前的老者不是原身故人,这才镇定开口:“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吗?”
“啊……姑娘莫怪,老夫是想问问,你这药,是给什么病人用的?”
“这药……”
夏浅犹豫,她不知道老者为何打听谢凉的事,怕他别有用心。
老郎中见她心生提防,急忙自报家门。
“姑娘不要误会,老夫是这百草堂的坐堂郎中,他们都叫我郭郎中。
老夫只是看姑娘无方抓药……担心你记错药方,这才冒昧地多问一句。”
他实在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没见过世面,不知这药方是对什么病症的,只能婉转地表示怕她用错方子。
夏浅也没多想,简单回话。
“是给我相公治腿的方子。”
治腿的?
那续断、骨碎补……确实是治疗骨伤的!
可红花、桃仁、丹参……
“你相公,可是伤了骨头?”
“嗯,是。”
“那为何要用活血化瘀的药材?”
夏浅思忖片刻,也没有藏私避讳,大方地与郭郎中探讨着谢凉的病情和治疗方法。
“我相公并非是寻常骨伤,实不相瞒,他卧床已有三年,如今经脉受阻,双腿毫无知觉。
我是想以针灸为主,药物为辅,帮他打通经脉。”
“针灸??”
老郎中闻之震惊不已。
“你是说,你年纪轻轻,竟会针灸疗法?”
他都是年过不惑才敢对人施针的!
这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八芳龄吧!
老郎中惊疑的态度,让夏浅不住闪回前世的医闹事件。
她手心微微泛出冷汗,喉咙干痒,心跳加快,她克制不住想要逃离现场。
“我,我也只敢给我相公施针……不早了,我先回了,抱歉……”
言罢不顾郭郎中的挽留,夏浅逃也似地离开了。
“姑娘,姑娘!!”
郭郎中看着远去的夏浅,心中一阵惋惜。
“唉……”
“怎么了郭郎中?”
百草堂东家听闻药童禀报,疑惑地走到郭郎中身边。
“听说郭郎中拦住了一个抓药的姑娘?您是觉得她,有学医的天赋?”
“嗐!什么天赋啊……掌柜的你有所不知,这姑娘,这姑娘年纪轻轻就懂得针灸疗法,怕是百年不遇的医学天才啊!
可惜……可惜我把她给吓跑了,甚至连名字都没能留下。
也不知道,她下回还会不会再来百草堂抓药……”
百草堂掌柜听了也觉得稀奇。
“那姑娘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竟然听过针灸疗法?
整个南关镇能施针救人的,也只有您老人家一位吧!
那姑娘会不会是……信口胡说的?”
“唉……”
郭郎中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但愿还有机会再见她一面……”
夏浅逃至暗巷,倚靠着墙壁不住发抖。
前世被医闹的患者家属一刀捅死的冰凉触感,不断在脑海重现……
看着自己不住颤抖的手,她也在怀疑……
她真的,还能施针吗?
如果有选择,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针灸了吧!
可,谢凉……
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自我安慰。
没关系,没关系……
路虎不是说了,会帮谢凉找郎中的吗?
也许他能找到别人治好他呢!
她只要好好照顾他就可以了。
没关系……
歇了好半晌,她才重新站直身体。
头晕脑胀地往家走……
忍不下这口气,他挺直身体,高跪姿劝道:“将军,嫂夫人与那捕快密谋私奔,此事千真万确,属下愿以性命担保!而且……”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刺激将军。
但想起将军为情爱迷失的模样……
他还是牙一咬,心一横,径直说道:“方才嫂夫人与那捕快眉来眼去,举止亲密,实乃属下亲眼所见!还望将军……”
“住口!”
谢凉低吼一声,克制地抓紧了桌角。
刚刚她与赵磊私聊,他不是没看见!
他只是,想相信夏浅……
路虎看出谢凉有些动摇了,乘胜追击。
“既然将军不信属下,不如,将军亲自试她一试!
方才属下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百两银子,带她离开之类的字眼……
属下猜测,他们之所以还没有私奔,就是因为还没攒够银子。
既然如此,只要将军向她索要先前的十两银子,看看嫂夫人态度如何,便可知她有无二心!”
谢凉指尖微微颤抖,思虑半晌,终还是拒绝了。
他……
相信夏浅,不是恶妇!
“用人不疑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听见他这么说,路虎咬了咬牙。
坚定地起身。
“将军不愿试她,属下愿意代劳。”
他要逼他,认清这个蛇蝎妇人的真实嘴脸!
左右,她能做到的,兄弟们都可以替代,何必留此祸根?
“路虎!”
他不顾谢凉的阻止,甩袍出了屋门。
“嫂子,您能进来一下吗?”
听见夏浅应声,谢凉屏住了呼吸。
他在心里质问自己……
他是真的想拦路虎吗?
如果不是……
他为何摇摆不定,左右踌躇?
他是真的毫不怀疑地信任她,还是……不敢面对内心的猜测?
“怎么了?”
夏浅提着裙摆,快步入内。
路虎尽量自然地笑笑,装作窘迫的样子。
“那个……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之前不是给将军留了十两银子吗?
说来惭愧,我父亲写来家书,说我母亲染病,想我寄点银子回去,我就想着,先帮家里窜点银子。”
“啊……”
夏浅手里哪还有十两银子了?
去掉先前交房租的,剩下的都拿去交轮椅定金、置办家用、购买药材了……
她为难地隔着小窗看了看垂眸不语的谢凉,思忖再三,还是实话实说。
“不怕路兄弟笑话,你给的十两银子,我拿去……交房租了。
不过,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几日还赚了点,手里凑一凑,差不多还有三两碎银……”
哪知,路虎脸上的笑容逐渐落下,冷冰冰地反讽道:“十两银子,全拿去交房租了?”
夏浅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除了房租,还买了些家用……”
“哼,怕不是拿给野汉子……”
“路虎!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兄弟?”
谢凉低吼一声,路虎顿时虎躯一震,连忙入内跪地。
“将军我……”
“别说了,回去吧,需要你时,我自会叫人找你。”
这话的意思是……
将军不想见他了?
“将军!”
路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一看见谢凉冷鸷的眼神,顿时脊背生寒。
他只好颔首退下。
“那……属下改日再来看望将军。”
夏浅就算再迟钝,听到路虎那么说,也明白过来他们在想什么了。
她蹙着眉头走进东卧,站在谢凉床边,抿着唇角看着他。
“谢凉……你也觉得,我养野汉子了?”
听到这么难听的词,谢凉扭过脑袋,想也不想便否认了。
“没有。”
可夏浅见他并不看她,便知他心中还是怀疑的。
她轻叹一声,坐在了他身边。
“我们不是达成了协议吗?治好你后和离,在那之前,我不会做让你蒙羞的事。”
夏浅送走弟兄们,回屋将小锅盛满了羊汤端出来,摆在了文弱书生的桌上。
“喝完可以免费续汤。”
“啊,多谢……”
官兵们走了,文弱书生明显胆大了不少,说话也敢看着对方的眼睛了。
“这羊汤,很好喝。”
他真诚地对夏浅和小早夸赞着。
小早帮他续了一勺汤,搬来凳子坐在桌子对面与他闲聊。
“奇了,兄弟,你们读书人不是有那个君子八不食,不吃下水这类污秽之物吗?你咋个跑来吃我们的羊杂汤呢?”
书生放下汤碗,抽出叠得方方正正的帕子,规规矩矩地擦了擦嘴,方才回话。
“君子确有八不食,但……穷人没有。”
饶有深意的一句话,让夏浅也不由深思。
小早却油盐不进地追问着:“可是我们这一碗羊杂汤要卖三文钱,屠宰场那下水却可以免费讨要,你咋不自己要了回家煮?”
书生也不怪他唐突,颔首一笑,直言相告。
“实不相瞒,小生只是看见贵院招牌,想起了幼年时我娘去屠宰场抢过的羊心,便想重温一下儿时的味道。”
这番话听得小早不住咂舌。
“没想到,是来忆苦思甜的……我还纳闷呢,咋会有书生来吃我们的羊汤!
那你此番,是来镇上求学,还是上京赶考啊?”
“赶考。”
“有出息啊,真是有出息,你娘要享福了啊!”
书生低眸,沉默半晌方才呢喃道:“家母已经故去。”
“啊……那个,节哀啊……”
小早略有无措地抬头看向同样惊诧的夏浅,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书生却拉起包裹起身,准备再度上路了。
“多谢二位的羊杂汤,真的很美味,若是此次上京不成,回来我还会再来品尝的。”
“啊,那啥,后会有期。”
小早嘴比脑子快。
夏浅急忙拍了他一下,赔笑道,“祝你好运,考上了也可以再来喝我们的羊杂汤!”
“嗯,多谢二位。”
书生文质彬彬地行了一礼,双手奉上银钱,再度启程了。
小摊上没了客人,小早帮夏浅收拾好院子,也回了军营。
夏浅在院外守了一会,客人没等来,倒是等来了杨木匠。
他是过来送小床桌的。
“妮子,你看这小桌够不够大?我生怕谢公子放不下笔墨书本,特意给你加宽了些。”
夏浅急忙接过床桌,连连道谢。
“够用了,够用了,多谢杨大叔帮我想着,我自己总是想不了这么全面!”
她将桌子接过来,放在一边,邀请他坐下喝汤。
“劳烦杨大叔亲自跑这一趟,喝碗羊汤暖暖身子吧?”
杨木匠也没推辞,拉开椅子坐下了。
“行啊,你在这儿卖羊汤,可算是便宜我这老光棍了!以后不想做饭,就来你这儿喝碗羊汤。”
夏浅帮他盛汤,还热情地捞了两大勺羊杂。
“欢迎欢迎,杨大叔什么时候想喝了,您隔着巷子招呼一声,我给您送上门去。”
“哎!那多麻烦,你这开门做买卖的,我往这儿一坐,还能给你添点人气不是?”
“呵呵呵……还是杨大叔想得周到。”
夏浅客气地附和着,杨木匠笑着捧起汤碗。
热腾腾的羊汤下肚,他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话匣子也打开了。
“哈……咱这巷子一向冷清,你弄这个小摊以后,可热闹了不少,只是……”
他往前俯了俯身子,压低了声音。
“你要当心有人嫉妒你赚钱,找你的麻烦!”
夏浅一愣,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不能吧,我看邻居们都挺好相处的……”
“嗐,你呀,还是年轻,这面子功夫谁不会做呢?但关起门来,就说不上人家心里是咋想的了!”
他这么说着,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张大叔的院子。
“我在这巷子里住了一辈子了,啥人啥样,我心里明镜似的!
这所谓邻居啊,不过是一个‘怕你有,笑你无!’
你前几日没赚到什么钱,他们还能对你露个笑脸,这几日赚到钱了,他们不定心里多嫉妒呢!”
夏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想起张大叔还买过她两碗羊汤,又觉得有些怀疑。
张大叔……真的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吗?
但她并未多言,只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杨木匠见她上道,越说越是起劲。
“丫头,不信你就等着看,这几日你院里有不少官兵,他们不敢声张,等过几日那些军爷不来了,你看他们找不找你的麻烦!”
“呵呵呵……杨大叔的话我记下了,喝汤,您喝汤……”
夏浅听了杨木匠的话,面上不显,只殷勤地帮他加汤,心里却已在防备,若是真的发生争执,她该如何应对。
杨木匠喝了两碗汤,咂着嘴摇首称赞。
“你说,羊下水这东西,咱小时候家里穷,都去菜市场偷偷拾过,那咋就做不出你这个味儿呢!”
夏浅谦虚地笑了笑,解释道:“一是我处理得更仔细,二是加了些秘制调料。”
“嗯!好吃,真是好吃!要是咱个人家也能做出这个味儿,那羊杂估计就不能是扔货了!”
夏浅认同地点点头,招呼杨木匠先不要走,她去拿银子把木桌的账结了。
“杨大叔,这一两银子,除了结小桌和木牌匾的钱,我还想再订几套桌椅板凳。你看剩下的钱能做几套,就帮我做几套。”
“哎呀,用不上这么多,你和谢公子用钱地方多,叔不能赚你的钱。”
“别,杨大叔帮我们的地方已经很多了,家里的木柴都是杨大叔做活剩下的边角料,我心里一直很感激。
若是没有杨大叔的帮衬,我就得去山里拾柴了!
如今卖羊汤赚了点钱,我们也想照顾照顾杨大叔的买卖,您要是再和我推脱,那这桌椅板凳,我就不好麻烦杨大叔了!”
“你这孩子……”
杨木匠佯嗔着,还是半推半就地收了银子。
“那我就优先给你打,免得耽误你的生意!”
“多谢杨大叔了。”
夏浅送走杨木匠,收拾桌子时才看到……
羊汤碗下,压着三个铜板……
就算我不告诉他配方是什么,过段时间,也总会有能人凭借味道调配出来的。”
谢凉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若是真的让她为了银子卖掉祖传配方,他一定要愧疚死了……
不消多时,小早也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帮夏浅收了摊位。
“嫂子,天不早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啊,好,辛苦你了小早。”
小早点点头,又忐忑地走进里屋。
“将军……”
他不安地抬眸偷看谢凉。
见谢凉眼目中含着警告,他抿了抿唇并未多说。
只是抱拳俯身。
“我后日再来照顾将军。”
“嗯。”
得了他的允准,小早这才松了一口气。
乐颠颠地又行一礼。
“多谢将军,属下告退。”
退出厨房时,还笑嘻嘻地向夏浅鞠了一躬。
直叫夏浅疑惑笑问,“这小早,今日是怎么了,这么客气!”
谢凉瞥了眼消失在院门外的身影,心虚地吸了吸鼻子,欲盖弥彰地摇首。
“我也不知。”
晚间喝过药,夏浅又帮他烧了热水泡脚,说是有助于活络经脉。
直忙到月上枝头,她才回去休息。
谢凉面上不说,心里却也觉得……
幸好有小早和大碗帮她,不然,她一个人,真的太辛苦了。
只是,他要保证,他们帮她的前提是掌握分寸和距离。
他就算答应了会放她走,也不能看着她跟他的兄弟走……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夏浅才将小摊支上,路虎就来了,还带来一位老面孔。
“嫂子,我找了南关镇最权威的老郎中来为将军看诊,我们现在进去行不?”
夏浅和路虎身后的郭郎中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你?”
“是你!”
开口却又异口同声……
路虎看看夏浅又回头看了看郭郎中,“你们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
“嘿,怪了……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虎惊疑,可不等夏浅回话,郭郎中倒是先开口了。
“所以,路将军说的病患,就是这位姑娘的相公?”
“额……是啊,正是!”
“如此甚好,快带老夫进去看看!”
郭郎中乐了,上次看那姑娘抓的药,没猜出她相公患的是什么病。
这一次,他都亲自过来把脉了,还会弄不清楚她那副药对不对症?
待他把过脉,那姑娘所谓的施针救人,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她信口胡诌,他也就了然于胸了!
却不想,还没进门,路虎和郭郎中就被夏浅拦住了。
“等等,等等!”
她将郭郎中拉到一边,隐在墙后,低声请求。
“郭郎中,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郭郎中还以为夏浅是求他一定要治好她相公,却不成想,她说的是……
“无论您诊脉结果是什么,都请您告诉我相公,他的腿还有救,别让他丧失信心和希望……”
郭郎中一听就炸了。
“那怎么行,能救就是能救,不能救老夫也不能骗人啊!”
他心下怪责,难道这丫头已经认定,她能救的人,他却救不了?
岂有此理,她才多大?
他行医数十年,竟还会不如她一个黄毛丫头?
想到这里,他不顾夏浅的阻拦,转身进了院子。
“哎,郭郎中……”
“嫂子,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郭郎中可是南关镇最好的郎中了,若是连他也治不好将军的腿,那南关镇怕是没人能救了!”
“唉……”
夏浅不知该如何同路虎解释,她见过这老郎中,也算短暂切磋过。
可那老郎中甚至连她配的方子都不认识,更遑论治好谢凉的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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