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会为了李承乾冷落委屈裴淮安,你会为了李承乾踩踏着裴淮安的真心自尊,你会为了李承乾夺走裴淮安的一切!——你慕雨萱,口口声声的喜欢,到最后都会化为云烟消散无影!我写完就收起了信纸。不再管那头是否有回应。踏出门,我当即叫人整理聘礼的单子。里面出现很多,我原本从未见过却存在于新记忆里的东西。——那都是十七岁的慕雨萱在婚前特意给我备的。我觉得好笑。新旧回忆在我脑海交织。旧的记忆里是冷淡至极的十年,新的记忆里却是曾相爱的热烈。无论新旧,幻化成我眼前的现在,无爱无欢,只剩漠然。我一时竟分不清何种才更痛苦。唯一能论证一件事,那就是——原来无论如何,二十七岁的慕雨萱都不会爱我了。心已经痛到麻木。始终未能下定决心的事,如今也终于落定。我起身到桌案...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你会为了李承乾冷落委屈裴淮安,你会为了李承乾踩踏着裴淮安的真心自尊,你会为了李承乾夺走裴淮安的一切!
——你慕雨萱,口口声声的喜欢,到最后都会化为云烟消散无影!
我写完就收起了信纸。
不再管那头是否有回应。
踏出门,我当即叫人整理聘礼的单子。
里面出现很多,我原本从未见过却存在于新记忆里的东西。
——那都是十七岁的慕雨萱在婚前特意给我备的。
我觉得好笑。
新旧回忆在我脑海交织。
旧的记忆里是冷淡至极的十年,新的记忆里却是曾相爱的热烈。
无论新旧,幻化成我眼前的现在,无爱无欢,只剩漠然。
我一时竟分不清何种才更痛苦。
唯一能论证一件事,那就是——原来无论如何,二十七岁的慕雨萱都不会爱我了。
心已经痛到麻木。
始终未能下定决心的事,如今也终于落定。
我起身到桌案前,拿起笔墨。
和离书一气呵成。
落下最后一个字时,我心里竟无比轻松畅快。
笔墨尚未干,我脑海里又想到了十七岁的慕雨萱,心口微动,我抽出手记里的信纸。
却见上头浮现字迹,年少的慕雨萱发问。
——纸中仙,你是未来的裴淮安吗?
我愣住。
与此同时,新记忆猝然涌入脑海。5
我看见十七岁的慕雨萱带我去了诗会,我在她的鼓励下提笔写诗,她看见字迹却愣住了。
看来是那时便意识到了字迹相同这回事。
我神色复杂,盯着纸面。
我没有否认,缓缓落下千斤重的一个字。
——是。
得到确认,那头的字迹竟带有几分颤抖飘忽。
十七岁的慕雨萱问:你那日写的那番话,不是预言,而是将来的我对你做的?我在将来竟真的会负你?
隔着纸面隔着十年光阴,我仿佛都能看见年少的慕雨萱的不可置信。
我默然片刻,又写下一字——是。
那头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浮现字迹。
十七岁的慕雨萱问:你拼命阻止我嫁给你,一定是将来的我伤透了你的心,是吗?
像是有什么狠狠扎在了心口,疼痛猝然袭来。
我眼眶一瞬红了。
我原以为自己足够死心,可年少的慕雨萱小心翼翼的关切,让我心里筑起的高墙在这刻轰然倒塌。
泪水滴落在纸面。
我捏紧了笔杆,终究还是狠下心来落字:是。
我又加上一句话:所以请你放过我。
这话过后。
那头却没再有任何回应。
我放下了笔,不再多言。
我了解慕雨萱的执拗,她不会放手的,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她一贯如此。
不再管信纸上的回应,我擦干脸上的泪水,直接拿起旁边的和离书。
将聘礼中慕雨萱送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出来后,我定定出声。
“来人!抬着这些跟我去书房。”
一路到了书房。
慕雨萱见我这架势,当即拧眉。
不等她开口,我径直走上前。
“这些是你曾经送我的,现在我悉数奉还。”
见我神色认真,慕雨萱冷下脸,将手中公文啪嗒放下。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我静静望着面前的慕雨萱,心从来没有哪刻比如今更寒冷,也从来没有哪刻比如今更坚定。
将手里的和离书压在书桌上,我神色郑重。
“慕雨萱,我们和离吧。”
闻言,慕雨萱脸色一沉。
她盯着桌上和离书,脸色难看至极。
“裴淮安,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神色未变,语气更是平静:“我是认真的。”
“慕雨萱,从前我处处忍着,是因为我敬你爱你,我愿意受着。可现在,我不爱你了。”
一句‘不爱’,让慕雨萱彻底僵住。
我望着她的眼眶忍不住微红,视线却始终没有动摇。
就在这时。
窗外忽地刮起一阵大风!
书房内的文书被吹得哗哗作响,纸张飘散在两人周围。
翻天覆地的新记忆如排山倒海般猛地钻入我的脑海!
十七岁的慕雨萱去退婚了!
盖着圣印的手札出现在裴淮安的眼前。
他瞳仁骤然收紧,满是震惊。
原来慕雨萱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了……
留竹犹疑了下,还是跟裴淮安又开口道:“其实,我家大人向圣上借病辞官了,她说这离魂症恐怕会断冤假错案,不过圣上青睐她,未能应允,这才只求了这手令。”
听到此话。
裴淮安的震惊更甚,他脑中轰然一声,不可置信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慕雨萱。
直到此刻。
他才恍然醒悟明白过来,为什么刚刚徐景程夫妇二人说要去告发她时,她神色间没有半分动摇,还让他们尽管去告。
她不是在威慑他们,而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想让他们去告,这样就能证实她在圣上面前所说的会断错案之举,这样圣上才会信了她,才会让她辞官成功。
她……竟是在用她自己的前程来换他的安然。
没了官职,没了权力。
任凭那个慕雨萱再想翻起什么花来,也无济于事。
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去抗衡。
“真是傻子。”
裴淮安视线模糊了一瞬,他静静凝视着她。
马车往前走了许久。
进了城后。
裴淮安正要下车,却见身旁的人动了动,隐隐有醒来的迹象。
这次醒来的人,恐怕是旧记忆的慕雨萱了。
裴淮安心口一跳,下意识往旁边退了几步。
可睁开眼。
他对上了女人的视线,她眼神清澈,愣了几下,旋即却是露出几分惊喜来。
“淮安,我还在!”
这声音神态,分明还是原来的慕雨萱。
裴淮安眸色一亮,“她没有占据你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恐怕是我意志力太强大,她无法占据吧。”
慕雨萱眉眼轻扬,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裴淮安跟着笑了出来。
慕雨萱坐直了身子,低头看了眼身上绑着的绳索,眼底露出几分了然,她笑了出来:“留竹,是我,我的离魂症没有发作,赶紧替我来解开绳子。”
“我替你解。”
裴淮安神色露出喜色,当即上前去要给她解绳索。
下一刻。
马车外的留竹却跳上了车,一把将他拦下:“裴公子,等一下。”
留竹神色迟疑看着慕雨萱,打量她片刻。
“大人,你可还记得你说过松绑要说的暗语吗?”
此话一出。
裴淮安倒是一愣,他没想到慕雨萱竟这般谨慎。
好在慕雨萱也不急,笑吟吟缓缓说:“雨落枝头,柳叶如刃。”
留竹神色怔住。
裴淮安不知他们暗语的真假,迟疑看过去:“留竹,暗语可是真的?”
“是真的……”
留竹缓缓点头,目光落在慕雨萱身上。
慕雨萱的神色依旧带着笑意,她望着两人,眉眼带着笑意:“留竹谨慎些是好的,是我嘱咐他的,现在给我解开吧。”
得到确切答复。
裴淮安心里松了口气,上前正要给她解开。
手才放在绳索上,留竹却再一次将他拉开,眼眸沉沉,带着深意。
“可这暗语是上次大人留下的,这回,大人根本就没有留下暗语。”
一句话。
寒意陡然从裴淮安的背脊升起。
而他也看见,面前慕雨萱的笑意在这话一瞬僵住。
太阳穴陡然一跳。
一抹寒意自慕雨萱的后背升起。
即便是遭遇了如此光怪陆离的事,她也从未信过什么不存在的灵异事件,可如今,看见这封她自己写给自己的信,心底莫名竟生出一抹惧意来。
慕雨萱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跟她完全不同的自己正站在她面前,给她送来了这封陌生的信。
捏着信封的手竟隐隐带着颤抖。
慕雨萱一时有些不知该不该拆开,心里竟滋生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慌乱来。
轻飘飘的一封信,却如千斤重。
沉甸甸砸在她的心口,让她竟有些难以呼吸。
指尖在信封口停留许久,慕雨萱跌坐在椅上,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拆开。
她起身想将信塞回去。
可打开匣子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呆住了。
她看见了匣子里满满当当的信。
每一封,都是她写给裴淮安的。
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信封上的字迹从旧到新,日期也从近至远。
每个月,每个月她都有给裴淮安写过信。
可不知为何,这些信却是一封都不曾寄出,就这么安静地被收在最角落的匣子里。
慕雨萱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她缓缓拿出一封。
是二十岁的慕雨萱所写——
十八岁的裴淮安,展信佳。
今日江南阳光艳丽,美景绝佳,若你能在,定然欢喜。
听闻你最近又定亲了,是秦家的那位长女。
我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她人不错,是个温婉体贴的姑娘,你娶了她,或许就能过上你想要的幸福日子,我真心祝愿你们能……
抱歉,裴淮安。
我说谎了。
我嫉妒得很,我很不甘心。
我觉得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我也从不真心祝愿你和任何人能百年好合。
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
这世上或许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有资格给你幸福。
所以我克制住了,我忍下了我心里的那些不甘心那些嫉妒。
这样,你会开心一点吗?
愿你能幸福,这是我真心的。
以及,裴淮安,我真的好想你。
慕雨萱,庆康二十五年六月初三留。
看完整封信。
慕雨萱眉头一蹙,露出几分不解来,她不能体会当初的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可心里却莫名沉闷不已。
就仿佛是写这封信时的自己在发出汹涌的控诉。
压抑得难受。
慕雨萱没有再拆信,只是定定望着手中的信里的每个字,隐约察觉到,这个过去的自己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是将现状搞成一团糟的由头。
她想,她要弄明白。
慕雨萱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手里那封写给如今她的信上。
迟疑许久,她正要揭开。
屋外却传来侍卫的禀告:“大人!门外刘家女婿前来拜见!”
“什么刘家女婿?不见。”
慕雨萱眉头蹙起。
“是李承乾李公子!”侍卫又道。
登时。
慕雨萱拆信的动作顿住,眸色泛起涟漪来,她终究还是将信收回了信匣,踏步离开书房。
“带他进来。”
一路大步走到厅中。
迎面而来便是穿着一身素色衣袍的李承乾,他一双眼睛哭得发红。
见到她,李承乾当即跪了下来。
“慕大人,我是实在没法子才来寻你,还望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帮帮我!”
在慕雨萱的记忆里,李承乾向来只温和的喊她雨萱阿姐,婚后更是喊她娘子,此刻他这般正经喊她大人,她一时倒有些不适应。
不过转念想想,如今两人刚重逢,不熟也是正常。
慕雨萱扶起他,神色透着了然:“你是想要跟刘家和σσψ离对吗?我帮你……”
话才说到一半。
却见李承乾当即推开她,满是愕然。
“大人,您胡说什么?我从未想过要与我娘子和离。”
原就寂静的厅内霎时鸦雀无声。
慕雨萱的脸偏向一侧,脸上泛起红印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裴淮安,你疯了?竟敢打我?”
裴淮安却眸色冰冷望着她,“慕大人能说出这般荒唐之言,我又有何不敢打?此事就算是告到府衙,我也不觉理亏。”
慕雨萱的脸色一瞬黑沉下来。
“我有何说错的?裴淮安,我是真心的,你妹妹的前途你自己该清楚,当初你继母还来求过我,如今我愿意给了,你怎么不接受?”
“因为不需要了。”
裴淮安冷笑一声,“我妹妹如今足以靠她自己的本领考上官职,即便是她考不上,那也是她的命,那她便回来,继续另寻出路就是,我裴家还不至于没骨气到如此地步!”
话音落地。
慕雨萱却露出几分嘲讽嗤笑:“你裴家没了我做依靠,还能做什么?”
“慕大人是又糊涂了吧!”
裴淮安笑了出来,他深深望着慕雨萱,忽然觉得她这副毫无新人生记忆的模样倒是还有些可怜,她对现在的状况似乎一无所知。
见她眼里露出几分疑惑,裴淮安颔首,缓缓道来:“慕大人离京太久,大概是不知道我裴府如今名下有京中第一酒楼、丝绸坊,我们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从不缺吃穿用度。”
他定定望着慕雨萱,语气冷讽:“慕雨萱,你看,我不用与你成婚,也同样能当家做主,也同样可以不缺吃穿用度,甚至我还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说如今,我凭什么还要回去做你的夫君?你又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来求嫁?”
他说话尖锐,毫不客气。8
慕雨萱神色一怔,被他噎得无话可说。
她确实不知如今的裴家,竟是此番景象。
见她无言。
裴淮安神色冷沉,向下人冷冷下令:“来人,送客!”
几名下人上前来。
慕雨萱却依旧定定望着面前的裴淮安,眼底浮现出异样的情绪。
片刻,她垂眸:“你还在气头,我理解,我等你情绪缓和下来,我们再来细谈。”
裴淮安眉头皱起。
慕雨萱已经带着嫁妆返回。
离开裴府,慕雨萱让手下将嫁妆送回后,本人却并没有回府,她踏步上街,开始重新审视如今的人生。
街上人来人往,街景也分明与她记忆中别无二致。
可细看之下,还是有区别的。
她来到裴府名下的几家酒楼和丝绸坊打听了下,确认裴淮安说的并没有错。
踏出丝绸坊。
慕雨萱的眉头深锁,她忽地意识到,裴淮安似乎对如今的新生活适应得很快,他对这些经历毫不陌生,可他分明也跟她一眼是有原本的记忆的。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拥有两份记忆。
那她呢?她为何没有?
再是身旁的侍卫,他们这两日不止一次同她说过,感觉她变了。
慕雨萱不明白,细问过后才知,原来身边众人皆知,她对裴淮安情根深种。
“可既是如此,十七岁时我又因何而执意要退婚?”
慕雨萱自己也想不明白。
这是最让她迷惑之处。
她怎么都想不通,十七岁的自己为何要去退婚。
侍卫看了她一眼,迟疑着还是回答道:“大人那个时候说,只有离裴公子远些才是对他好,说不想伤害裴公子。”
“莫名其妙。”
慕雨萱听不明白。
回府后,她踏步入了书房,正要看书冷静思绪时,却不小心带落一个信封。
她准备收起,却见上面自己的笔迹写着——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亲启。
心底油然升起一抹惊惧来。
裴淮安下意识往后退开去,手几乎在一瞬变得冰冷。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或许是觉得装不下去了,她神色间装出来的温和荡然无存,眼底浮现出熟悉的阴沉来。
她靠在马车上,带着讽笑看向裴淮安——
“裴淮安,你不是说你认得出来我和她吗?怎么,现在为何没能认出来?”
这一刻,她神色间浮现出得意之色。
裴淮安心却不觉发寒。
“你刚刚都是演出来的……”
“当然!”慕雨萱眉梢不悦地轻挑,她嗤了一声,“你爱上的那个慕雨萱是我的过去,我有何装不出来的?”
“若不是她留了心眼,又改了暗语辨人,你刚刚就已经被我骗过去了吧?”
“早知如此,我之前就该装装样子,早些装装她来哄骗你,你说过的,如果是她,你是愿意娶我的,对吧?”
慕雨萱的每句话都如重锤狠狠砸在裴淮安的心上。
他脸色霎时一白,没能说出话。
留竹在一旁眸色冷沉:“裴公子,您先回去吧,我会将大人安然带回府中的,等真正的大人回来后再来寻您。”
裴淮安定定望着面前的女人。
久久无言。
最终,他还是点点头,下了马车准备先行离开。
可刚下马车,身后的慕雨萱却陡然提高了声音,大声笑——
“裴淮安!经过今天这一遭,你以后还分得清我跟她吗?”
“你敢确认,下次出现在你面前的人,会真的是她吗?”
那笑声里带着得意的嚣张。
裴淮安身形微顿,心口骤紧。
他没有回应,亦没有回头,就这么疾步匆匆往府内走去。
可即便如此。
裴淮安的脑海却迟迟回荡着她的那句话。
——“你以后还分得清我跟她吗?”
如雷轰顶。
将他的心打得冷颤。
裴淮安思及她却才的种种神态,她装得实在是太像了,跟那个慕雨萱毫无异样。
若是她真的能一直这样装下去……
他不敢再往下想。
寒毛直竖,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眼分清楚她们两人。
可她是慕雨萱,年少时是同一个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她自己,她只要想装,就总能装得出来的。
裴淮安呆坐在屋内,心口顿如压了大石块,沉闷不已。
之后一连几日。
裴淮安忙着照顾身心受伤的裴安玉,竭力让自己不再去想慕雨萱的事。
说来也是奇怪。
这李时间,慕雨萱竟真的并未再出现在他眼前。
但同时这也证明了一件事——他想见的那个慕雨萱一直都没有回来。
毕竟,有圣上的手令,才能禁锢住送慕雨萱。
而如果真正的慕雨萱回来了,她定然是要来见他的。
裴淮安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只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生意和照顾家人上。
半个月后。
裴安玉的伤好得差不多,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她准备重新回书院求学,只不过李氏担心她旧地重游影响心态,就托人给她换了一家书院。
去上学那日,裴淮安送裴安玉出了城后,便准备去丝绸坊看一眼就回府。
谁料刚转身。
他就看见了不远处一身官服正和同僚说话的慕雨萱。
她神色清朗,一派清风明月之姿。
似有所感,那头的慕雨萱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一愣。
裴淮安也在这刻认出来,她就是他想见的那个慕雨萱。
可为什么,她回来了却不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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