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马阳,今天下午能早一会儿下班吗?有急事找你,我开车四点半去你们单位门口接你?”接到同居女友陶家倩电话的时候,司马阳正和单位里的处长申逢吉、副处长徐嵩生,科长陈广德正一起掼蛋呢!他们单位是平原省地方史志办公室下边的地市处。真心话,这里的工作那叫一个闲的蛋疼!每天吃过午饭,他们处长申逢吉就叫上副处长徐嵩生,县市科长陈广德和他一起,到顶楼角落处的储藏室掼蛋。自从上次去燕京参加接访组一个月,学会掼蛋后,申处长就好上了这一口。副处长徐嵩生和县市科长陈广德和自己还都是申处长教会的掼蛋。他们处就八个人,除了现在他们四个,地市科和综合科还有四个人,但都是四十多岁的女同志。这样子一来,离开他,还真就三缺一了,蛋还怎么掼下去。“多急的事啊!我现在正...
《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司马阳,今天下午能早一会儿下班吗?有急事找你,我开车四点半去你们单位门口接你?”
接到同居女友陶家倩电话的时候,司马阳正和单位里的处长申逢吉、副处长徐嵩生,科长陈广德正一起掼蛋呢!
他们单位是平原省地方史志办公室下边的地市处。
真心话,这里的工作那叫一个闲的蛋疼!
每天吃过午饭,他们处长申逢吉就叫上副处长徐嵩生,县市科长陈广德和他一起,到顶楼角落处的储藏室掼蛋。
自从上次去燕京参加接访组一个月,学会掼蛋后,申处长就好上了这一口。
副处长徐嵩生和县市科长陈广德和自己还都是申处长教会的掼蛋。
他们处就八个人,除了现在他们四个,地市科和综合科还有四个人,但都是四十多岁的女同志。
这样子一来,离开他,还真就三缺一了,蛋还怎么掼下去。
“多急的事啊!我现在正在开会,这会议恐怕要开到晚上七八点了!刚开始!”
司马阳看看申处长和徐处长的手势,小声在电话里跟女友陶家倩说道。
“火烧眉毛的事!你给我快点,就你一个小科员,有啥离不开你的重要会议。
赶紧的,我半个小时后到,你给你们领导请个假,我爸和我表哥还在家等着我们俩呢!”
陶家倩火急火燎的怼了回来,这陶家倩还没有这样子对自己说过话呢!
“时间差不多,这一把打完!”
司马阳手指头摁着手机的扬声器,正准备给处长请假,申处长率先发话了。
“好吧!不过你五点钟左右过来吧!我总得把事关我们处的工作听完再去请假!”
司马阳松开指头小声回复陶家倩道。
“那好吧!不过你赖孙最好快点!”
“仨尖带两二!”
司马阳正在挂电话,对家陈广德就大声的叫牌,震得司马阳身子一抖。
陈广德和申处长一拨,下午已经输一局了,听说司马阳待会儿要走,有点上头,声音就有点大。
“四个二炸!”
和自己一拨的徐处长,没等司马阳说话,坐在下手直接开炸!
“不不不!老徐,你先把牌拿回去!司马阳!你先说你管不管?”
申处长坐在徐处长上手,已经报手剩八张牌。
“我不要!”
“那我要,十勾圈剋尖同花顺,炸!老徐你要不要?”
申处长出完牌,手还摁着牌嚎叫道。
“我不要!过!”
司马阳这会儿已经开始猜测、琢磨女友陶家倩说的是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
脑子有点混沌了,就没看手中的牌,随口说道。
“对三!我走了,大游!”出完牌,申处长高兴得手舞足蹈!
“你啥牌啊!司马阳!”
徐处长伸过头来看司马阳手里的牌!
“卧槽!司马阳,你丫会不会打牌?
你这红桃十配上五个六,不是能打老申的牌吗?
打完了,随便出一张,我不就走大游了!
我他妈两炸窝手里了!
你个怕老婆狗,滚蛋,不打了!”
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徐嵩生发完火,站起身出门径直走了。
“不打就不打吧!小司,倩倩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抓住机会啊!”
申逢吉处长站起身若有所思的拍拍司马阳的肩膀说道。
陶家倩他们家在省城里还是有点影响的。
陶家倩的爷爷陶国栋当过省物价局的局长,那是妥妥的正厅级。
陶家倩的爸爸陶鲁生在物资储备局虽然也只是个小处长。
但厉害在陶家倩两个叔叔,一个陶豫生在下边地级市当副市长,一个陶建生在省政法委当副书记。
陶家更厉害的是,陶家倩的外婆家也厉害!
陶家倩的一个舅舅顾洪奎在京城做着正司局级干部,一个舅舅顾洪元在做生意,资产过千亿!
司马阳认识陶家倩是在燕京大学历史系读博士时,那时他还不知道陶家倩的家庭背景。
他只知道陶家倩是燕京大学中文系的硕士研究生,人虽长的不是特别漂亮,但性格开朗,很阳光,也很喜欢自己。
再一个,陶家倩还真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体型的女孩儿,微胖但人长得很白,屁股也大!
后来要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司马阳才知道陶家倩的家庭背景是这么的厉害,就抓得更紧了,追求陶家倩也更激烈了!
为什么呢?
因为司马阳是曲川县官衙镇官亭村里人,可能是因为乡名、村名的原因吧!官亭村里人都官瘾特别大。
小小村子五百口人,竟然有六十多人在镇里、县里、市里当官。
虽然最大的官也就是个副处长,但依然在各种各样的攀比中、在街头饭场的八卦中,弄得官亭村里的孩子们,小小年纪就都树立了当官的远大理想。
村里跟司马阳差不多年纪二十几个孩子,甚至女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想去经商或者做学者,当大富豪、当大教授。
司马阳博士毕业的时候,虽然燕京大学文史学院院长黄光周和导师闫翕鹏都特别希望他能留校教书。
但他还是意志坚定地跟着陶家倩回到了平原省。
虽然进去的单位是地方史志办公室,但他相信陶家倩的爸爸陶鲁生的话:
“越是冷门的地方,越是升迁容易,竞争者少嘛!
小司你去到史志办,你是博士毕业,进单位定二级主任科员,一两年就可以提副处,弄个实职的副处长也不是不可能!”
也虽然陶鲁生还是把自己的闺女陶家倩安排进了省城武阳市政府办公室。
但司马阳还是觉得陶鲁生把自己安排在省史志办是最合适的。
自己不仅顺利地拿到了编制,定了二级主任科员,还在去年夏天顺利地升迁为一级主任科员。
因为整个史志办就自己一个三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没人竞争,事情真的很容易。
“赶紧上车,我带你去买两件好衣服,明天早上去夏阳市替他们相个亲!”
司马阳下午四点半在单位楼下等到陶家倩,人还没上车,陶家倩就来这么一句话。
“啥!老婆你脑子没毛病吧!让我替别人去相亲,还跑那么远!”
司马阳蒙圈了!
总不能因为你们交通局运输公司的司机们闹腾着搞信访,就能立刻把问题给妥善解决掉。
反过来想想,如果光靠你们运输公司的司机这么一闹就真能解决问题,那么公交公司的那些司机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汽车站的员工又该怎样办?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交通局一家子单位的状况罢了。
再看看供销社的职员们、老化肥厂的工人师傅们、老建材厂以及老机械厂的职工同志们,他们面临的问题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些可全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老大难问题呀!
所以必然需要一套全面统筹兼顾的解决方案和手段才行。
不管是谁来担任领导职务,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感到头疼不已。
虽然说货车司机上访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决,但是金翼舟县长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儿放松心情啊!
毕竟他所在的领导班子中的某位副县长居然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这可不是小事一桩呐!
他没有挨酒瓶子砸,但他也挺头疼。
虽然从信访局会议室一出来,他就亲自打电话问政府办副主任郑欣,司马县长病情怎样了?
也虽然郑欣说司马县长这里没大事,只是头皮被打破,缝了六针,再住院观察一天就行了。
但金翼舟还是预感到这事儿麻烦了,毕竟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的锻炼干部。
上级组织派来的干部,跟着他被打成了这样,自己至少要在省市委组织部门出个臭名了。
金翼舟随即就给县公安局长黄海清打去了电话,要他务必查获加害人。
也就是那个趁乱撩酒瓶子,扰乱信访秩序的人,并尽快依法处置。
但他还是在离司马阳被打破后脑勺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也就是打电话安排公安局长黄海清赶快查清事实不到十分钟。
自己还没有走到县政府楼上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市委书记周秉昆的电话:
“怎么搞的,金翼舟,山高县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稳定?
另一个这个事儿到底是咋回事?
接个访你都能出这么个乱子?
你们县公安局长又是怎么干的,现场怎么控制的?
另外一个,我提醒你,你们山高县要注意这事儿的舆情控制,不要再出乱子了。
还有,你们要把这个事彻底调查清楚,打人那个人要赶快抓到,给司马阳同志一个交代。
金翼舟同志,于公,司马阳同志是省委下派蹲苗锻炼干部,我们要对省委负责,理应关心爱护。
于私,司马阳同志是祝书记师弟闫翕鹏教授的学生,闫翕鹏教授如果发话,我们巾车市是兜不住的。
另外这次一千多人的集体访事件,也要调查清楚。
两天前就有人说这里边有人有针对性,就是有人嫉妒司马阳同志。
这个事情,如果是干部队伍中人挑起信访事端,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周秉昆书记一个电话说了十来分钟,可十分钟竟然只说了一件事,这比他在很多会议上发言的时间都长。
金翼舟听后真胆怯了!
“周浩书记吧!我翼舟啊!我需要面见您,刚刚接访时,司马阳同志被人用酒瓶砸伤了,我需要给您汇报一下!”
金翼舟把电话打给了县委书记周浩。
他们做了多少难,供应你读大学、读硕士,读博士,这好不容易毕业了。
人家陶家帮忙给找了省史志办这么好的单位,你倒好,到了啦,却放下官宦人家的陶家倩不娶,去跟一个农村卖衣服的小贩结婚,你脑子被驴踢了!”
司马颖还越说越气愤起来!
听到司马颖这一大篇絮叨,司马阳一下子惊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妹妹的这些话。
第一个是他不能指出妹妹最最大的问题,自己也是农村人,怎么就也这么看不起农村人。
自己穷鬼一个,怎么就看不起一个经商的富人。
市场经济社会发展都这么多年了,亏妹妹你还是一个在省城读大学的大学毕业生,又在省城武阳市中院做法官助理了,怎么这点事情都看不清呢?
你们这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第二个他不能给妹妹说的是他跟贾如烟的交换,这个事情无论是谁,都不能说。
别说现在,就是永世都不能说。
别说再好的朋友了,就是自己的爸妈、妹妹都永世不能说。
因此,即便在他做副县长这件事上,还有以后的仕途上,贾如烟对自己的帮助虽然比陶家、顾家更大。
但外人看来,当然也包括自己的父母、妹妹能够看到的,永远是陶家倩的帮助最大。
第三个不能对妹妹说的是自己跟贾如烟的共同语言比陶家倩更多。
因为傻子都不信,一个大博士,你怎么跟硕士研究生的共同语言会比一个农村初中毕业生的少。
第四个不能给妹妹说的是自己并不是被贾如烟的美色迷惑,这是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是个人感受,没有什么通理。
“那我知道了!不过妹妹,我想问问你,你将来准备找个农村的,还是城市的?”
司马阳不想再跟妹妹说自己的事情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女生,我想找个农村上学出来的,城市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闺女!”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论了,你回屋休息去吧,我也准备睡觉了。
不过,我的事情你先不要给爸妈说,啥事都没定呢!别惹爸妈无为的生闲气!”
司马阳这句话实际上是说谎了,他已经决定了,自己明天上午就去跟贾如烟领结婚证,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旧安县跟贾如烟办婚礼。
一切都先瞒着家里人和陶家倩吧!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实在瞒不住了,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父母亲和妹妹都是家里人,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又能怎么着,还不是屈服于现实。
至于陶家倩,他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但这个事情的头,不是你和你们家挑起的吗?
但愿上苍能保佑自己把这些事情瞒到一年以后吧!
那时候自己已经跟贾如烟又悄无声息的离婚了,谁会知道呢!
别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反正自己是合法合规的结婚,合法合规的离婚。
“好吧!哥,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可别脚踩两只船,那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司马颖站起身回屋,回过头又给司马阳留下这么一句很话。
司马阳没有再回妹妹的话,他心里祈求道:
“妹妹呀!但愿有一天你能明白,官场里,脚踩一只船才危险呢!官场中人,恨不得多踩几只船呢!别说两只船了。
所谓的只踩一只船,那是表忠心时用的话术。”
司马阳跟随黄佳怡到服装店后面贾如烟的办公室里时,贾如烟正跟三个女人一起打麻将。
见他进来了,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向左扭身向三人介绍道:
“我未婚夫司马阳,燕京大学博士,这次是到楚部长您下属的上高县蹲苗锻炼,您可得多多关照啊!
我们都太年轻,接下来还请您多多指教,多多支持啊”。
“啊!司马县长,总听贾总说你,但就是不让见面,原来是大帅哥一枚啊!”
贾如烟右手边上坐着的一个年龄五十来岁、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站起身来说道。
坐在贾如烟左手的女人也勉强跟着站起身来。
“坐坐坐!两位领导姐姐!我今天是叫他过来给咱们端茶倒水的!
哎!司马阳!这就是你们巾车市委组织部长楚湘豫大姐!人很亲切的!”
“楚部长好!初次见面,挺多关照!您坐!您坐!”
司马阳立刻弯下腰上前跟楚湘豫部长握手,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的上级。
虽然他是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但他这个副县长,说到底还是属于巾车市委组织部管理的干部。
“这位是咱们省司法厅蔡雨晴厅长!蔡大姐可是我的人生导师呀!”
“蔡厅长好,蔡厅长好!司马阳,请多指教!您坐!您坐!”
“咱们公司韩蓉、韩总就不用介绍了!你认识的!”
“认识,认识,韩总好,坐!坐!”
贾如烟刚说完,韩蓉微笑着站起身来赶紧说道,但她眼睛里明显透着一丝尴尬。
司马阳何等聪明之人,几乎就在瞬间便洞悉了她那一丝尴尬究竟源自何处。
原来啊,就在前天下午的时候,当她第一次见到司马阳之时,他可是紧跟着陶家倩一同前来的呢。
虽说当时陶家倩向她介绍司马阳的时候仅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位司马先生”,然而,像韩蓉这般久经世事的人又岂能看不出来其中端倪?
单从二人不经意间交汇的眼神当中,她便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匪浅——要么就是如胶似漆的恋人,要么便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最起码也得是曾经有过亲密同居经历的夫妻吧。
但是谁曾想得到,方才自己的董事长竟然亲口将司马阳说成是她的未婚夫!这到底算是什么状况嘛!
还有一点让韩蓉感到十分困惑不解的是,如果司马阳真的已经与自家董事长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么他为何还要跑到自家店里来试穿衣物并且挑选带走呢?
这一系列事情简直乱成了一团麻,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这些纷至沓来的疑惑甚至开始干扰起韩蓉后续打牌时候的技艺发挥以及运气好坏啦!
“韩总好!您赶紧坐下陪两位领导姐姐打牌,别因为我影响大家打牌!”
“对对对!我们继续,司马阳,你去我班台上看电脑去吧!别忘了给两位领导姐姐续茶水!”
贾如烟招呼大家继续打牌。
“好咧好咧!韩总,你也提醒着我续茶水”。
司马阳这会儿真高兴了,真是想啥来啥,看来贾如烟还真是个贤内助、大好人啊!
他这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爱上贾如烟了!
虽然他不敢想占有贾如烟,他已经不再从内心里、从潜意识里抵触贾如烟,他有了依靠贾如烟的感觉了,就像恩爱夫妻间那种相互依靠。
“哎!司马博士,你怎么挑选去山高县任职啊!离省城近的县有好几个岗位呢!”
牌理好了,楚湘豫部长和颜悦色地扭头问司马阳。
“我的主意呗!还不是因为部长姐姐你在巾车市,我们这些年轻人还不都是青瓜蛋子,没有熟人罩着,两眼一抹黑去一个县里,那不是锻炼,是自残?是受罪!”
贾如烟没等司马阳回答,自己就抢先笑着说道。
“卧槽!怪不得大领导都喜欢你,你怎么句句话都说到我心里了呀!
你真是急我所急,想我所想,怪不得史书上说女人天生是搞政治的料。
也怪不得隋唐时期的官场,丈夫的官都是妻子整天坐着马车跑出来的,原来书上说的事儿就在这儿呢!”
司马阳这一会儿非常佩服贾如烟,她比自己通透多了。
司马阳甚至想到,以后只要贾如烟总是这样罩着自己,为自己铺路。
别说让自己做喜当爹,只当法律和表面意义的丈夫了,就是让自己多带几顶绿帽子也划得来!
世上的人如果对某件事儿过于孜孜以求,很容易变态。
司马阳这会儿的心态,跟高中课本上的吝啬鬼葛朗台是一样一样的。
跟很多拿着每月两万块退休金,还把拾荒的东西堆满别墅也是一样一样的,都是变态。
“司马博士,你跟山高县的周浩书记联系上了没有?啊!你打二条啊!我碰!”
蔡雨晴厅长问着话,打着牌。
“哎!厅长姐姐,你知道,我们家司马原来在省史志办,那么冷门的单位,上哪儿去联系周书记啊!
您方便的时候给攒个酒局,让我们家司马套套近乎,县委书记可是县里领导的班长,关键着呢!”
这次倒不是贾如烟抢先说话,是司马阳故意等了一秒钟不回答,给了贾如烟自然接话的机会。
现在不仅司马阳,就是贾如烟也觉着他们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天衣无缝了!
当然,屋子里坐着的剩余三个人也觉着人家两口子真是夫唱妇随,那叫一个配合得默契度上天!
韩蓉最初心中存在的那些疑惑,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她看着眼前老板和老板娘之间那种无比自然、和谐的相处模式,心里暗自思忖着:
“如此高的默契程度,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出来的啊。”
想来定是自己之前太过武断,以至于看走了眼。
回想起前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现在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原来那天老板的未婚夫之所以会那样表现,完全就是在配合老板一起售卖那些价格高昂得离谱的衣服呀。
再联想到自家店里这类傻贵衣服的销售方式,基本上也都是通过类似的套路给卖出去的。
这其实并不稀奇,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直以来就有这么一个现象——真正购买这些衣服的人往往并不会去穿着它们,而经常穿着这类昂贵服装出街的人呢,则很少会亲自掏腰包来购买。
“好!这样吧!湘豫妹子、如烟妹子,下周末吧!我约约巾车市委周秉昆书记和山高县委周浩书记,咱们约个小酒局。
就去如烟妹子上次说那个全素宴吃素去,给咱们司马阳妹夫安个神!”
蔡雨晴竟然马上安排了!
尽管蔡雨晴在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语气显得异常平淡,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小事一般。
然而,与此同时,她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又是那么地笃定无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但即便如此,司马阳心中仍然存有一丝疑虑。
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市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那可都是日理万机、繁忙至极之人啊!
哪能是随随便便说约就能约得到的呢?
再说了,蔡雨晴不过也就是个二流厅局的局长而已嘛!
与市委书记相比起来,他们俩也只是处于同一层级的干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家给约过来呢?
司马阳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太靠谱,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蔡姐姐,这就麻烦您了!”
贾如烟赶紧客气地说道,她说完话,尾音还没有消去,司马阳磁性的男低音就接上了:“那就有劳厅长姐姐了!”今天他们俩再次来了一个神配合。
几人牌打到晚上六点的时候,贾如烟一句问话,差点没把司马阳为难死!
都知道自己跟的这个新副县长已经被架上火,开始烤着了。
当然,县里很多县领导,科局长们、还有各大企业的头头们,当然也有各个民营企业老板们,也都觉得这是要看这位博士县长的好看了。
可怜这位年轻博士县长的人是大多数,想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幸灾乐祸的人也有。
但在暗地里烧火,想给司马阳来个当头一棒的人,还真就只有工信局长刘盛出和荣昌焦化公司老板韦荣昌。
现在不知道,更看不清这个形势的人,还真就剩司马阳本人了。
周浩书记是上午十点半,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就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了。
但他觉着除了在晚上开县理论学习中心组全体会议前给司马阳提个醒以外,他还真是无能为力。
他不想掺乎政府这边儿的事儿太深。
他同时觉得,如果司马阳连这些事情都应付不好,那他在县里呆着就很难了,那他也没法照顾他。
金翼舟县长也是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猛然醒悟这个事情的。
他知道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一上来就往死里用不合适,但他觉着这事儿自己还冲在第一线呢!
司马阳如果跟都跟不上,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那要他这个副县长干啥。
另外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司马阳是谁的人,当然他现在更不能判定司马阳能不能跟自己一条心。
既然如此,该派给他的活还得派给他。
再说上级也知道山高县政府缺的是管工业的副县长,既然是你司马阳来了,那就是你得管。
要怨你也只能怨自己点背,上来就遇到这么一个事儿,处理不好,你该担的责任一点也不能少。
梁汝弼应该是县里最先看到这个形势的人,因为他是组织部长,他最早知道司马阳是来任主管工业的副县长的。
上午到县政府门前进不去,一问是货车司机上访,就知道这个司马阳也真够点背的,人还未到任,工作大麻烦就等着了。
但他对司马阳的印象不好,这倒不是司马阳长得不够帅,而是正因为司马阳长的太帅了,自己跟司马阳站在一起,自己好像很猥琐。
司马阳跟着郑欣和马明宇到县政府机关食堂吃完午饭,回到政府四楼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时间还不到下午一点半。
司马阳本来是打算下午让郑欣带着自己去拜见人大主任范逸青和政协主席韩同玲。
但县里机关都是中午休息的,下午开始上班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他不能在自己办公室干坐着,他觉得得做点什么,就问郑欣和马明宇:
“咱们工业口最近最重要的工作是啥?”
“司县长,咱们工业口最近的麻烦大了去了!”
“你说啥?”
“是这样,司县长,荣昌焦化是咱们县的骨干企业,也是咱们县的纳税大户。
每个月给县里提供的税收,仅地方留成部分就有八九百万。
可以说咱们公务员们的工资,每五块钱中,就有一块钱是靠这个企业缴的税发的。
至于咱们县的货运行业,那至少有一半多的货车司机靠给荣昌焦化拉煤运焦讨生活。
今年伊始,整个市场环境便呈现出一种不太乐观的态势,尤其是焦化行业,其产品价格持续低迷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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