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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觉醒后被战神亲哭了孟辞春穆少寒后续+完结

春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似乎想到什么,他微眯那双摄魄的双眸,静静凝视着她。“你这傻子找战神做什么,指望我爹反了给你教训慕行舟?”孟辞春大惊失色,赶紧捂着他的嘴。“我找战神当然是为了……”孟辞春话未说完,就突然顿住。不对,她现在还是个七岁的孩童智商呢。把所有的逻辑都理清楚,反倒要穿帮。想到这里以后,她顿时闭嘴,腮若桃子,面艳丽,语气嗔怒。“关你什么事。”穆少寒还真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这是关心这个傻子,你想做什么跟我说说,天下哪有我不知道的事?”跟她一个傻子计较些什么呢?。她现在估计连自己是何境地都看不清楚。他要是一走,保不准,这傻子得被别人折腾成什么样。穆少寒忽地剑眉紧蹙,双眸中满是忧虑之色。他紧握着的拳头,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安。...

主角:孟辞春穆少寒   更新:2025-02-1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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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辞春穆少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笨蛋美人觉醒后被战神亲哭了孟辞春穆少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春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似乎想到什么,他微眯那双摄魄的双眸,静静凝视着她。“你这傻子找战神做什么,指望我爹反了给你教训慕行舟?”孟辞春大惊失色,赶紧捂着他的嘴。“我找战神当然是为了……”孟辞春话未说完,就突然顿住。不对,她现在还是个七岁的孩童智商呢。把所有的逻辑都理清楚,反倒要穿帮。想到这里以后,她顿时闭嘴,腮若桃子,面艳丽,语气嗔怒。“关你什么事。”穆少寒还真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这是关心这个傻子,你想做什么跟我说说,天下哪有我不知道的事?”跟她一个傻子计较些什么呢?。她现在估计连自己是何境地都看不清楚。他要是一走,保不准,这傻子得被别人折腾成什么样。穆少寒忽地剑眉紧蹙,双眸中满是忧虑之色。他紧握着的拳头,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安。...

《笨蛋美人觉醒后被战神亲哭了孟辞春穆少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过……

似乎想到什么,他微眯那双摄魄的双眸,静静凝视着她。

“你这傻子找战神做什么,指望我爹反了给你教训慕行舟?”

孟辞春大惊失色,赶紧捂着他的嘴。

“我找战神当然是为了……”

孟辞春话未说完,就突然顿住。

不对,她现在还是个七岁的孩童智商呢。

把所有的逻辑都理清楚,反倒要穿帮。

想到这里以后,她顿时闭嘴,腮若桃子,面艳丽,语气嗔怒。

“关你什么事。”

穆少寒还真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这是关心这个傻子,你想做什么跟我说说,天下哪有我不知道的事?”

跟她一个傻子计较些什么呢?。

她现在估计连自己是何境地都看不清楚。

他要是一走,保不准,这傻子得被别人折腾成什么样。

穆少寒忽地剑眉紧蹙,双眸中满是忧虑之色。

他紧握着的拳头,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安。

孟辞春不知道他的情况,只是略带关心问:“你怎么了,得病了?”

眉头紧锁的,看着面容也不是很好。

嘴巴是贱了点,但是这人模样还是挺俊俏郎君的,过几年说不定就能长成一个猛男型。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

孟辞春尴尬的撇撇嘴,没有在继续想。

但在下一刻,她的下巴突然就被一双大手猛地挑起。

等回过神来,就发现穆少寒那张脸已然凑近,两人鼻息相交,十分暧昧。

在这马车中没人注意到里面的景象,而孟辞春自然也不敢大声喊叫,担心被人误会。

“你作甚?”

孟辞春都快气死了。

虽然知道他们这些上战场的人压根就不学什么规矩礼仪,但是不是也太没皮没脸了点。

她可不想在没有找到战神之前,就被迫跟这样的一张贱嘴结婚。

听闻这话,穆少寒哑然失笑,声音低沉:“傻子,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只看他微微仰头,嘴角上扬,那笑容带着几分邪气肆意。

犹如暗夜中绽放的曼陀罗,勾人心魄。

全人类都是颜控,她也不例外。

孟辞春忍不住喃喃自语:“你长的好看,就是……”

突然听见孟辞春这样夸他,他情绪似乎是有些激动。

“真的?就是什么,还有什么?”

他问的十分急切,仿佛是急于要在孟辞春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孟辞春见他越凑越近,两人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被人误会,是私通的,她赶紧将人推开。

“就是嘴巴好贱,我不喜欢!”

听完,他狭长的凤眸微眯,嘴角有些抽搐。

“果真是个傻子,连点夸人的话都不会说,换做你没点背景靠山,早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弄死了。”

孟辞春悄悄抬眼看见,见他眼中波光流转,似有万千星辰闪烁,却又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要你管。”

孟辞春即便是退婚,但她还面临着要去寻找战神的重责。

可放眼朝廷上下,谁也不知道这个战神到底是谁。

茫茫人海寻一人,大海捞针。

让皇后帮忙,这反倒不好,即便。以做梦的方式都容易引起怀疑。

要是嫁错人那了,重开都没用。

孟辞春越想越难受,干脆就不再说话。

就这样,两人在马车里面相视半天,但孟辞春却觉得这马车的路程好像越来越慢。

“怎么还没有到家呀?以前都没有这么长的路程。”

穆少寒笑:“谁说我要带你回家了。”

孟辞春一下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啊?”

不带她回家是要干嘛?

孟辞春对穆少寒没有这么多防备,但她作为一个痴傻的郡主,跟着一个看着痞气十足的少年。

这显然是有点违和,还会引人误会的。

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马车忽然在一处地停下。

孟辞春好奇掀开帘子,发现这个车居然开到了大街上。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孟辞春故作不解。

穆少寒说:“你这傻子回到府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还得面对你那个勾引姐夫的妹妹,好不容易来京一趟了,你不想带我四处转转吗,就像以前那样。”

他说,就像以前那样,语气带着缱绻温柔。

可孟辞春完全想不起来,小时候自己跟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察觉到孟辞春的情绪,穆少寒没多说什么,反倒是拉着她往外走。

他先下了马车,也没顾着什么礼仪不能近身女子,反倒直接两手穿过孟辞春的手腕处,就这么将她给提溜下来。

嗯……

提溜下来,因为他这样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

孟辞春来到大街上之后,发现这街上果真是热闹非凡。

她在府里的时候几乎鲜少被带出来的,即使出来,她又如何能清醒地去欣赏这些东西呢?

穆少寒指了指旁边卖糖葫芦的商贩。

“傻子,想不想吃?”

孟辞春有些愠怒。

“你做什么一直喊我傻子,我又没你想象的那么笨。”

她即便是七岁年纪,但也不至于笨到连骂人的话都听不懂。

穆少寒调笑:“你要是能听得懂的话,你就不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待在那个四皇子的身边了,人家都快亲到你眼前了,你还傻不愣登的要嫁给他。”

就知道抓着这件事情跟她闹,仿佛他心中也有多少不满一样。

孟辞春懒得理他。

她身上没钱,当然就只能使患者穆少寒去做。

“去,我要吃。”

穆少寒淡笑:“那你自己去拿。”

“去就去。”

她像个傻子一样,就这么朝着小贩走去,拿了一串糖葫芦。

此时的商贩也是将手摊开,给她要钱。

“姑娘,三文一串的。”

孟辞春出门在外,压根就用不到钱,而且此时,她身边更是没有丫鬟随行。

于是,孟辞春就将目光投向了一点,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穆少寒。

“我赶紧给我付钱呀,你不付钱我怎么吃。”

“求我。”穆少寒欠揍的说。

滚!

孟辞春心里暗自腹诽。

上一刻还夸奖他有点能耐,但是这一刻孟辞春是终于发现他其实就是脑子有病。


“爱买不买!”

孟辞春也是个性情中人,下意识就要将那串糖葫芦给插进去。

商贩也是赶紧制止:“姑娘你这就有点不合适了,这你都拿在手上了,我再卖给其他客人不太好。”

本来这两人也就不像是缺钱的样子,要是连三文钱都拿不出来,那就好笑了。

孟辞春看穆少寒这幅样子,心里有点担忧,他是不是想借此来试探自己?

也对,他如果表现的太过正常,一直往他要钱的话,那搞不好会一不小心暴露身份的,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这家伙呢。

要是让人知道她早已恢复记忆,在还没有站稳脚跟之前,那她保不准要被孟令晚给弄得多惨。

于是孟辞春想都没想,直接就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了一根金簪子。

“这个给你行吗?我没钱。”

商贩一看到那金簪子,顿时就有点眼冒金星。

哦哟,今天是碰财神了吗?

可是看孟辞春这情况,估摸着应该是脑子有点傻。

眼看着那商贩喜上眉梢的要结果那枚金簪子,穆少寒面色一变,跨步上前就将簪子夺回。

“我来付。”

穆少寒声音十分冰冷,随后就从包里拿出了几文钱。

商贩一看到手的鸭子飞了,也只能尴尬的笑笑。

“下次小两口就别吵了,这还闹到要当饰品的地步。”

说完,商贩就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穆少寒将那枚金簪拿在手里,看着孟辞春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没钱就不会求求我了吗?非得拿你的金簪子来换穿不值钱的糖葫芦,我看你真是傻的没边了。”

孟辞春咬牙切齿:“你凭什么骂本郡主,我爹说了,我的官可比将军大呢,你肯定没我厉害!”

穆少寒气得脸色铁青,他紧皱眉头,目光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但又不乏夹杂着担忧之色。

“你这愚笨的女子,为何如此冥顽不灵!”

穆少寒低声斥责道,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深深的失望。

算了,她失去记忆很久,现在也就只像个心智不全的儿童一样。

跟她说什么,估计都难以得到一个回应,再多瘦下去只能是把她气死在这。

孟辞春闻言,眼眶泛红,却倔强地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你敢骂我愚笨,我看你才是真的愚笨,你全家都愚笨!”

孟辞春也不吃那串糖葫芦了,直接就朝着他名贵的衣服打去,糖葫芦粘在他的衣服上,看着就怪瘆人的。

穆少寒见状,更是气得想当时转身拂袖而去。

但是他见孟辞春气得娇躯颤抖,手中丝帕被她紧紧绞在手中,腮边红晕因愤怒更显娇艳,却也难掩那满面的怒容。

最后,穆少寒又认了。

他安慰孟辞春:“我没想跟你闹什么事情,我就是想劝你以后别那么犯傻,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是这样挨人欺负的,哪天被人拐去了怎么办?”

这个傻子,别人欺负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说自己到底有多活力,只能是他蠢兮兮的听别人的鬼话连篇。

她银牙紧咬,怒嗔道:“我堂堂郡主,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拐了,你心术不正还莫要污了本小姐的耳朵!”

穆少寒看着自己的衣裳已经脏乱,望着眼前混乱的局面,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

“算了,懒得跟你这傻子计较,陪我去河边洗洗。”

“哦。”

答应的很爽快,他被弄的没脾气。

来到河边之后,穆少寒仔细清理了衣服,虽然最后还是留有一些污渍,但这也不重要。

两人就这么坐在溪边。

孟辞春在玩水。

她蹲下身子,伸出纤细的玉手,轻轻拨弄着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水珠溅在她的裙摆上,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

穆少寒看的有些呆了。

他喉咙有些梗塞:“阿婵。”

“嗯?”

孟辞春回过头,回答的迅速。

穆少寒正惊喜,却听到她说:“阿婵是谁?”

穆少寒顿时偃息旗鼓,没好气:“是我养的一只猪,蠢的要死,我就给她取名叫阿婵。”

孟辞春脑子恍惚了一下。

阿婵,孟阿婵,这不就是她的小名吗?

穆少寒怎么知道?

溪边的少女身着一袭素雅的罗裙,轻盈地来到他身边。

她那清澈的眼睛,里面眼中满是欢喜与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阿婵?”

少女的馨香传入鼻尖,穆少寒感觉有点香的他晕头。

不是被熏晕,是真的太香了,不是他这种糙老爷们儿能体会到的细糠级别。

穆少寒顿时支支吾吾:“我哪知道啊,我养的阿婵是一只笨猪,你的名字恰好与她重了吧。”

孟辞春要翻白眼了。

他到底是在拐弯抹角的骂人,还是无心之失?

怎么感觉有点仇恨她的意思?

孟辞春自然是要达目的才罢休。

仗着自己现在只有七岁孩童的心智,孟辞春撒起娇来,那是完全不带一点含糊的。

孟辞春拽住他的手,左右孟令晚摇晃起来。

“好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阿婵?我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你知道我?”

一句好哥哥,穆少寒鼻血都快喷涌而出。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如花的笑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乱了她的发丝,她抬手轻轻捋了捋,那姿态优美动人,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

穆少寒哪里见过这种,他当下就被迷的找不着北了。

“我,我跟你小时候认识罢……”

孟辞春来了兴趣。

他嘴好贱,自己小时候怎么就跟他认识了?

穆少寒哪里知道这小丫头心里对自己的腹诽不定呢,他还满脑子想的都是孟辞春,总算是对他有了一点兴趣。

穆少寒清了清嗓子,一脸高傲:“那就要谈你小时候像个跟屁虫一样,在我身边跟着的事情了,哇,那个时候你整天都得跟着我家里人不让你出来,你还要跟他们闹腾,还舍得翻墙钻狗洞呢……”

听着他孜孜不倦的说这些,孟辞春越来越觉得有点鬼扯。


孟辞春抢先开口提了退婚,倒让慕行舟松了口气,若是她先提的,那就不算他忘恩负义了吧……

皇后脸色微沉,低睨了眼慕行舟劫后余生般的表情,心下了然。

怕是正合这小子的心意呢!

“春儿,你是说慕行舟对你这救命恩人不好,所以你才想退婚?”

慕行舟身子一绷,皇后这句话,可是又把忘恩负义的帽子扣到他头上了!没等孟辞春承认,穆少寒的嘲笑声就在慕行舟耳边绽开。

“哈哈哈,这婚一退,怕是全天下皆知四皇子忘恩负义,苛待救命恩人的事了!”

穆少寒慢步挪到慕行舟身旁,以极低的声音,用欠揍的语气嘲讽低笑。

“四殿下,马上到手的太子之位要丢喽~”

立储选能选贤,慕行舟虽非嫡子,好在才能出众,可若忘恩负义欺辱救命恩人,这个“贤”字,跟他可就不沾边了。

慕行舟狠狠剜了穆少寒一眼,但心里止不住打颤。

太子之位,他志在必得。

哪怕被孟辞春缠着,他也不会放过那个位置!慕行舟一狠心,没等孟辞春告状,他一头叩在地上。

“母后明鉴,春儿对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自然不敢苛待,今日入宫,儿臣是想求母后降旨,定下婚期!”

只要能登太子之位,哪怕是个傻子他也娶了。

一旦坐上龙椅,他自然可另立令晚为后。

卧薪尝胆罢了!

“春儿,你可愿与他成婚?”

皇后蹙眉,显然没想到慕行舟会使这么一招。

孟辞春嫌弃得眉心都能夹死只苍蝇。

慕行舟哪来那么大的脸,真以为自己愿意嫁给他?

“我不愿……”

没等孟辞春说完,穆少寒大惊小怪的叫声响起。

“你今日还拿滚糖泼她呢,若是真成了亲,你还不得把她打死?你别抵赖,我亲眼见着了!”

穆少寒的攻击手段,是见一人杀一人。

孟辞春心中突然舒坦些了。

只要别攻击她,穆少寒这张嘴还是中用的。

慕行舟攥着拳头,恨不得将穆少寒的嘴缝起来。

“世子慎言,虽是世子救下春儿,可我并未泼过滚糖春儿,意外而已。”

穆少寒抱着肩膀,那张俊俏飞扬的面容带着鄙夷,“意外?差点烫死的意外,怎么不见你给那傻子道歉?”

慕行舟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强耐着闷痛朝上头的孟辞春低声道。

“抱歉春儿,今日是我没护好你,你可愿与我成婚,我今后必定好好补偿。”

孟辞春筋了筋鼻子,倒没想到慕行舟为了娶自己一个傻子,居然这么豁得出去。

不过穆少寒那张贱嘴,倒是给了孟辞春灵感,她顶着一副委屈可怜摇头。

“昨日宴会上好多人欺负我,你都看见了,也不帮我罚她们,我生气。”

既然要算账,自然一笔一笔都要算清。

慕行舟蹙眉为难,“昨日那么多人,我哪里记得清都有谁欺负你了?”

“啪!”

旁边穆少寒兴奋地一拍手,响亮的声音吓得慕行舟一蹦跶。

“哎,我知道!户部尚书家的李千金,御史中丞家的胡千金,骠骑将军尚千金,平阳侯家的傅翁主,就劳烦四殿下费心,处置一下这几位罪魁祸首了。”

慕行舟表情逐渐僵硬,转眸看向穆少寒咬牙切齿,“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就连上头的孟辞春都呆住了。

她都不记得有谁欺负过自己,穆少寒是怎么知道的?

他瞎猜的吧?

穆少寒眼底蕴着清浅笑意,却猝不及防闪过一丝狠戾。

“这天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缓步走近慕行舟,压低的声音充斥威胁之意,“我连你今日扒孟令晚裤子的事都知道,要不要我说与皇后听听?”

慕行舟险些没控制住表情,猛地退了两步。

坏了,穆少寒是个疯子!

可他不知自己还有多少把柄被穆少寒捏在手上。

慕行舟险些咬碎一口牙,到底转头朝皇后领命。

“欺负过春儿的人,儿臣自会去教训,还请母后……等你把人教训完了,再提定婚期一事,退下吧。”

皇后懒得再费口舌,挥袖将慕行舟送了出去。

看慕行舟吃瘪,孟辞春脸上的笑都快绽成了花儿。

穆少寒,你真是个可人儿啊!

“时辰不早了,少寒你便将春儿送回将军府,路上注意安全。”

尽管孟辞春实在不愿与这张贱嘴同行,但架不住皇后担心,只能被穆少寒提上了马。

孟辞春跨坐在高头大马上招摇过市,看着圈在她身侧的两条臂膀。

猛地便想起她在梦中嫁的战神,怀抱也是如此温暖,只是他的手臂更粗壮些,胸膛更结实些。

“全天下的事,你真的都知道吗?”孟辞春抿抿唇,回头看向穆少寒。

其实,她很想找到那位战神,与他恩爱一世。

原剧情中的战神对她温柔呵护,用提刀挥枪的手,夜夜摇扇为她驱蚊,怪她脑子不好,一心想着慕行舟,害得那位战神尸骨无存……

“假的,我诓慕行舟的,不过你想问什么?”

孟辞春失落片刻,但还是抱着希望问道:“你知道当今战神是何人吗?”

穆少寒一咧嘴,阳光下露出两排锃亮的牙。

“巧了!”

孟辞春双眼猛地放亮,他居然知道!

“正是我爹,岭南王!”

穆少寒的语气极其自信,孟辞春的表情却逐渐僵硬。

她在梦中嫁的是穆少寒他爹?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捡这么大个儿子啊!

“没别人了?”

“没了,就我爹。”

孟辞春重新一脸失落,垂头丧气坐在马上不再吭声。

穆少寒说完,倒也没多解释,说多了也没用。

他爹早年落了病根,早就上不了战场了。

这些年都是他穿着岭南王的铠甲,替父上阵的。

虽说打仗的是他,可功名是他爹的。

战神,当然只有他爹一个了。


一个小小国度,怎么敢跟他提这样的要求,还打算把自己那不入流的人送到他们重要人跟前,简直是可笑至极。

如今想来,穆少寒之前递来的那个消息,一切为真。

南疆国表面上是愿意臣服他们,但实际上内地早就已经暗流兄友甚至还打算联合其他人一同对付他们。

现在这样,不过是想试探他们最后的底线。

想到这以后,皇上的神情自然也冷淡下来。

穆少寒倒也没想慕昭会为他说话,当即就以眼神示意表达感谢。

穆少寒淡然:“是啊,我早就已经心有所属,怎么可能还会另娶他人呢?”

高挺的鼻梁下,他薄唇紧抿,透着一抹与生俱来的威严。

使臣听完,果真是衍生出了诸多的不满情绪。

“各位的意思是瞧不上我的小国年年供奉,我们连给自家公主寻个好亲事的资格都没有?”

简而言之,他就是想用这种无理取闹的方式让大家都为难,或者说他们早就已经想要叛变。

可皇上又怎么可能会惧怕这些呢?

但他并不打算亲自发作。

慕行舟当然看出了皇上的意思,他也不想这个功劳就被太子给抢了。

于是,慕行舟不屑冷笑:“区区小国,也敢在我们这兴风作浪,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

这话说的也确实不错,但也显得过于让人觉得刺耳。

这不是皇上需要的处事态度,所以可想而知,皇上的深情在此刻有多难看。

孟辞春在瞥见这一幕的时候,也在心中暗暗的嘲讽慕行舟果真是个蠢货。

皇上想要的结果是最后能并不确认并且让对方理亏,即便是最后发兵攻战他们,也不会落得一个不明不白的下场。

但此时的慕行舟,说这话明显就是在挑衅别人。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么个道理都不懂吗?

一旁的孟令晚也是十分的紧张,但是凭借她一个小小庶出之女,是没有资格在这个堂上发言的。

于是,孟令晚只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孟彰。

只听孟令晚道:“爹,四皇子说错话了,你赶紧去打打圆场。”

这要是真惹得皇上不高兴,恐怕他又得再面临一次禁足。

闻言,孟彰不耐:“他刚刚解除禁足就说出这样的话,你让爹怎么去帮他?真要是被皇上看出,还以为我跟四皇子结党营私呢,可是朝堂大忌。”

孟彰不可能选择帮忙,因为他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此时的孟令晚也是有些急切,但一旁的慕行舟也意识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面几乎都是鸦雀无声的。

包括是太子慕昭。

孟令晚肯定不想让慕行舟出问题,左思右想之后,就盯上了孟辞春。

孟令晚的眼神里面,也是夹杂着一抹恶毒之色。

就在孟辞春想慕行舟是不是又要被重重惩罚的时候,她突然感觉重心不稳,一下就跌倒在地。

是孟令晚,借着与她靠的近把她推倒了。

但孟辞春此刻已经过不得思考这么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吸引了全场人的关注。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过来,惊讶、疑惑、好奇的眼神交织在一起。

孟令晚却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面上一脸担忧,又故意提高了声调说道:“姐姐,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这还有许多人看着呢!”

孟辞春反正是个傻子,也没人会纠结这么多,现在该追究她殿前失仪了。


孟辞春这一嗓子喊完,慕行舟的胆都被吓破了大半,那两人迅速分开,孟令晚也放下裙摆遮盖着双腿,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哪都有这个傻子?!

“出什么事了?孟辞春你又在胡说什么!”孟彰正打算出门办事,老远就听见孟辞春在喊什么扒裤子。

她那嗓门亮得,怕是府外过路的百姓都能听见。

慕行舟起身,与孟令晚保持着合仪的距离,向孟彰解释道,“孟将军莫急,方才我只是为二姑娘的膝盖上药,不知为何令春儿误会了。”

误会~

孟辞春一撇嘴,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她又不是你娘子,你给她上药干嘛?”

孟辞春抱着肩膀挑理,烦得他们攥紧了拳头。

孟彰虽然也恨孟辞春胡说八道,但眼下更恨的是孟令晚,他目光一冷,便对孟令晚低声呵斥。

“你房中难道没有下人吗?上药这等小事还要劳烦四皇子!”

昨日刚说的,让孟令晚做事小心些,怎么还是被孟辞春看见了!

“是女儿的错……”孟令晚垂着头,声音都带了哽咽。

孟彰回头又斥孟辞春,“还有你,一件小事被你说的那般荒唐,我们孟家不要脸的吗!”

孟辞春一垂头,手指就往嘴里戳,顶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

“可我是傻子,听说郡主的官比将军大,爹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孟彰心头突然一痛,险些直接被孟辞春气晕过去。

慕行舟满心皆是孟令晚,心疼得要命,急忙转移话题,“昨日宴会出了乱子,我怕春儿心情不好,特意来接她出门散心的。”

孟彰这才收了脸色,“谢四皇子挂心。”

“春儿,还不回去梳妆出门?”

紧跟着,孟彰眼珠子又是咕噜噜一转,“令晚也许久不曾散心了,今日便将你妹妹也带上吧。”

“行。”

孟辞春装着一脸欢快应下了,可心里哪能不知孟彰心里打的算盘?

孟令晚整日去各大家族举办的诗会,出门次数比她还要多,无非是想给她和慕行舟制造机会罢了。

不过孟辞春才不拒绝。

要是拒绝了,她还怎么装傻子玩弄这两个真傻子?

许是有了前车之鉴,今日慕行舟与孟令晚倒是收敛了许多。

孟辞春走在他们二人中间,险些被他们痴缠的目光盯成个窟窿。

“行舟哥哥不是陪我散心的吗?你一直盯着我妹妹做什么?”

孟辞春再度使出她高亮的嗓门,将慕行舟眉心都蜷到了一起。

“低声些,我这不是在陪你吗!”

慕行舟耐着性子,可心里早恨不得将孟辞春一剑刺死,一个只会给他丢脸的痴傻女,整日缠着他要履行婚约,救命之恩又能如何?

都当上了郡主还不够吗!

“那你给我买个糖人。”

孟辞春随手一指路旁烧糖的小摊。

慕行舟眼神都懒得给,“那你挑吧。”

孟辞春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个小猪头。

“买这个吧,这个好,像令晚。”

孟令晚的脸当即五颜六色的绽开了怒气。

她可是名绝京城的才女!!!

慕行舟双拳紧攥,终于忍不住翻了脸,“孟辞春你别太过分,令晚可是你亲妹妹!”

从昨日开始,他就想这么干了!

孟辞春三番四次针对孟令晚,让她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她不仅痴傻,更是恶毒!

孟辞春举着那只猪头糖人,嘴角带着笑,可眼底却一片冰冷,她的亲妹妹,早在七岁那年在湖水中淹死了。

如今孟令晚身体里装着的,可是个一心将她踩在脚下的恶毒女人。

哪怕真惹恼了慕行舟,孟辞春仍未打算坦白,她举着猪头糖人放在慕行舟脸边对比了一下。

“那算我说错了,不像令晚,像你行了吧?”

慕行舟将牙都咬得嘎吱响,先说令晚像猪,现在又说他。

忍不了了!

大不了背个忘恩负义之名,这桩婚事他不要了!

“孟辞春你够了!”慕行舟怒吼一声,抢过她手里的糖人,顺手掀了路边烧糖的小摊。

“我的糖……”

摊主一声惊呼,锅里被烧得冒泡的热糖尽数洒向孟辞春。

滚糖的温度要比滚水高上许多。

这一锅糖泼到身上,必定连皮带肉都得烧熟了。

孟辞春双瞳猛缩,闪身想躲,却被慕行舟与孟令晚死死挡住。

眼看滚糖即将泼下,孟辞春愣神之际,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劲瘦有力的手,扼着孟辞春的腰,单手将她提到空中,随即凌空坠到马背上。

直到孟辞春稳稳上马,背后贴着一副坚实的胸膛,心跳仍狂乱不止。

好险……若不是被及时救下,怕是要被烫得皮焦肉烂。

孟辞春猛地看向那对狗男女,眼底恨意瞬时迸发,他们私通在先,凌辱自己在后。

她不过说一句像猪,就值得下这般狠手?

看来这傻子,也没什么装的必要了,不如撕破脸。

“孟辞春你是傻子吗?滚糖泼过来也不知道躲?”

正当她打算撕破脸时,身后马背上,突然响起男人气急败坏的叫骂。

孟辞春微怔。

骂她干什么?刚才她又躲不掉。

不过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方才的救命恩人。

男子一袭紫袍耀眼,在阳光映照下夺目艳丽。

他面目精致分明的轮廓俊秀,虽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却也不失沉稳。

堪称孟辞春此生见过之最。

若是他的表情没这么狰狞就更好了……

骂完后,男子眸光微怔,迎着孟辞春发呆的目光忍不住轻声一笑。

“忘了,你现在真是个傻子。”

孟辞春隐隐感觉他在骂自己,可偏偏没法发火,谁让人家刚救了自己一命?

“岭南王世子何时来京了?我与父皇竟然不知?”

见孟辞春被救了,慕行舟心中还懊恼片刻,他巴不得孟辞春被当场烫死,好推了这门婚事,哪怕忘恩负义他也认了,可想想又有些后怕。

直到看见马上的穆少寒,慕行舟才收回了思绪。

岭南王世代镇守南疆,军权虽大,但非述职从不赴京,因此极得历朝皇帝重用。

穆少寒身为岭南王独子,他若来京,慕行舟怎么全然不知?他单手勒着马缰,低睨着慕行舟一脸虚伪做派,目露轻蔑。

“我奉父命来京一事早在奏折中有报,皇上自然知晓,至于四殿下又不是太子,告诉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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