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忙举着帕子擦去那断了线的珍珠。
“璃娘,要不我们不听了,你想知道些什么,姐姐晚点去给你问。”
“不,姐姐,我要听,我要知道静儿为何为何会受那般苦楚,我的静儿,明明最是乖巧懂事的。”
几家交好的夫人也是为了上来,遮挡四方的视线。
其实文小姐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戒心,她也派人打探过那清凉山内的花农。
那清凉山的确是有一花农,只是那花农是宣郡王府中的花农而已。那打探的下人收了武时鸣的银钱,以为那武时鸣不过也是爱慕自家小姐的众人之一,便没有将那花农的身份上报。
和文大人靠得近的能清楚地听到文大人那骨骼摩擦的声音。
“文兄,这些年你养着的怕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啊!”
“呵——”
文奕川冷笑出声:“我会让那玩意知道,惹了我文家到底是何结果。”
文奕川放开了紧握的双拳,甚至有闲心端起酒杯与同僚共饮。
只是那满脸的笑意看的同僚一阵的心惊肉跳。
哦,这武时鸣好日子到头了啊,这是解开文老狐狸的封印了 啊!
天知道自从文家那丫头死了以后他们都多久没看到文老头这副模样了,还挺怀念。
文奕川以前的对手:怀念个屁,都怪武时鸣那小犊子,封印上都上了,你解开它干嘛,又要过心惊胆战的日子了。
武时鸣你个瘪犊子你等着,玩不死你,我们枉为朝廷栋梁。
文小姐出门寻那花农之时,武时鸣以自己与那花农有几分交情为由同行。只是他早已打听清楚文小姐乘的是哪辆马车,甚至找人在那马车上动了手脚。
他本意是与那文小姐在城外留宿一宿,毕竟虽有丫鬟仆从跟着,可年轻男女,还是相识的青年男女在外共渡一夜这好说不好听啊!
本来一切顺利的,只是这武时鸣没有想到那个时候颍川郡王不满你父皇登基为帝,意欲谋反失败,手下的那些叛军被冲散后散入各地做了流匪,而那清凉山上正好盘踞着一队流匪。
可怜的文小姐被——
别说了!
沐清一推开了皇甫珏递上来的勺子,小小的脸蛋上一脸的冷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用如此手段算计一名女子,简直是枉为人子。
文小姐的事根本瞒不住,自那天后文小姐被将自己关入 了绣楼之中,轻易不再下楼一步。自古是一家女百家求。
本来的文小姐虽不是理家的好手,但是性子温和大方,心胸疏阔,是次子媳的好人选。
求亲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嫡次子,而那武时鸣自是不在文夫人的择婿名单之内。
也正是他知道自个儿入不了文夫人的眼,这才会如此算计,反而累的文小姐受此无妄之灾。
事发之后,那些本有意求娶的人家皆不再上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武时鸣上门求娶,情真意切,诚意满满,文大人和文夫人自是很是心动。
只是文小姐遭此祸事,文大人和文夫人都不愿她有何不愿之处,便将此事与文小姐商议,文小姐决定见那武时鸣一面。
武时鸣如往日一般与文小姐相处,而正是这与往日一般无二的行为反而让文小姐察觉出了端倪。
此番试探之下,文小姐自是看清楚了武时鸣真情实意下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