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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全文免费

冬雪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夕音脸色骤然一白,眼神慌张的四处张望,可天台上除了她们两个人以外只有不远处的服务生在忙,饶是如此,她还是惶恐不已。“洛南音,你敢!”带着颤抖的威胁没有任何作用,洛南音只是冷冷一笑,“是我不敢还是你不敢?”她嘲讽的扯唇一下,洛夕音便更加面如土色,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转身匆忙离开。等着?洛南音招手让服务生送来更多的酒,自己则坐在天台边的椅子上,一杯接一杯。薄旌予也要她等着,她便在这里等着,可他们给自己留下了什么呢?口中的酒越发的苦涩,洛南音迷离着双眼看着楼下的一切,顾凝已经捧起薄旌予的脸,香吻送上,两人缠绵悱恻的举动顿时引得周围一片艳羡的鼓掌欢呼。只有她独自一人顾影自怜而已。洛南音将手中的酒喝完,起身踉踉跄跄的离开,并...

主角:薄旌予薄千雅   更新:2025-02-21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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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夕音脸色骤然一白,眼神慌张的四处张望,可天台上除了她们两个人以外只有不远处的服务生在忙,饶是如此,她还是惶恐不已。“洛南音,你敢!”带着颤抖的威胁没有任何作用,洛南音只是冷冷一笑,“是我不敢还是你不敢?”她嘲讽的扯唇一下,洛夕音便更加面如土色,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转身匆忙离开。等着?洛南音招手让服务生送来更多的酒,自己则坐在天台边的椅子上,一杯接一杯。薄旌予也要她等着,她便在这里等着,可他们给自己留下了什么呢?口中的酒越发的苦涩,洛南音迷离着双眼看着楼下的一切,顾凝已经捧起薄旌予的脸,香吻送上,两人缠绵悱恻的举动顿时引得周围一片艳羡的鼓掌欢呼。只有她独自一人顾影自怜而已。洛南音将手中的酒喝完,起身踉踉跄跄的离开,并...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洛夕音脸色骤然一白,眼神慌张的四处张望,可天台上除了她们两个人以外只有不远处的服务生在忙,饶是如此,她还是惶恐不已。
“洛南音,你敢!”
带着颤抖的威胁没有任何作用,洛南音只是冷冷一笑,“是我不敢还是你不敢?”
她嘲讽的扯唇一下,洛夕音便更加面如土色,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转身匆忙离开。
等着?
洛南音招手让服务生送来更多的酒,自己则坐在天台边的椅子上,一杯接一杯。
薄旌予也要她等着,她便在这里等着,可他们给自己留下了什么呢?
口中的酒越发的苦涩,洛南音迷离着双眼看着楼下的一切,顾凝已经捧起薄旌予的脸,香吻送上,两人缠绵悱恻的举动顿时引得周围一片艳羡的鼓掌欢呼。
只有她独自一人顾影自怜而已。
洛南音将手中的酒喝完,起身踉踉跄跄的离开,并没有看到薄旌予推开顾凝的动作。
顾凝一诧,搂上了他的脖颈,语气低迷:“旌予?”
可后者并未理会她,反倒是眼神无意的向二楼的天台瞟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旌予竟然觉的方才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看着他们。
“没什么。”薄旌予眼底有几不可见的暗淡,只是礼貌的朝着众人颔首一下,拿下她的手,“凝儿累了,我送她去休息。”
说罢也不等顾凝开口,便推着她走出了人群,乘着专梯上了楼。
包间。
顾凝坐在轮椅上,一双纤细的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擦拭着脸上的痕迹,眼眶微微发红。
“旌予,你是在怪我么?”她说的十分委屈,方才的确是她临时起意,主动搂上他索吻,可是他却躲闪一下,只有她的唇轻轻的贴了他的侧脸,而薄旌予为了不让众人察觉,便抱了抱她。
这是三年后他给她的第一个拥抱,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得来的。
修长的手指一顿,薄旌予偃眉微微一颦:“凝儿,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
顾凝自嘲的笑了笑,她盯着面前那个傲岸清高的男人,眼底皆是不甘:“旌予,我知道你为什么留在我的身边,不过是因为当初--”
“顾凝。”薄旌予淡漠的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冷寂的看向她,薄唇翕张:“我说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三年前我就说过不会娶你,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家里的长辈们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
顾凝听着这话都觉得可笑,她紧紧的攥住身上的薄毯质问出声:“那你和洛南音呢?难道也是爷爷自作主张么?”
犀利的话语让薄旌予的脸色一沉,脑海中联想到那女人一脸冷漠的神色,他的眉心皱的更深,语气冷然:“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顾凝已然有些泫然欲泣了,她颤抖着唇,“薄旌予,你有没有一丁点爱过我?有没有一点点?”
有没有一点点呢?
薄旌予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烦闷,沉了语气:“凝儿,我之前说过,我会对你负责,但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爱的人--”
“永远不会!”顾清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推着轮椅到他面前,猛地抱住他的腰身:“薄旌予,你明明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一个,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作为薄旌予的秘书,洛南音做的工作远远比任何一个员工都多,甚至还在公司留下了“灭绝师太”的名号,可是洛南音根本就不在意,一早便将薄千雅今天的挑衅忘得一干二净,转眼便是下午,她才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便有车停到了她的面前。
车灯闪了闪,开到她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清俊的容颜,眉眼间与薄旌予有几分相像,眼神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和煦。
“要我送你回去么?”薄温言还是依旧的礼貌优雅,言语间都是关切。
“不必了,我有车。”洛南音走的步履匆忙,地下停车场遍布着监控摄像头,她明知道薄温言是有别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给他惹麻烦。
聪明如薄温言自然是能明白她的心意,可是他却皱着眉继续跟着:“南音,我听说薄旌予又去见顾凝了。”
“他不是经常去见么?”洛南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停下脚步,反倒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小Polo面前,打开车门,可薄温言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下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音,不要再委曲求全了,你知道的,薄旌予只会极尽全力的折磨你。”薄温言言语间皆是心疼,语气放软,“不要再这样了,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洛南音拧眉打断他的话,“薄旌予是你的舅舅,现在在凉州只手遮天,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
“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薄温言,不要再白费力气了。”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看着他有点颓然的神情,心软下来,“不要再为了我这种人浪费时间和精力,当初离开本来就是我的不对,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薄温言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南音,我知道你现在有多不容易,我可以在爷爷面前说--”
“说什么?”洛南音陡然打断他的话,直接将他后面的话扼杀,“薄温言,当初你帮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报答你,但是我也不想欠你更多,人情债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她说的清明,字字声轻意明,没有给他留丝毫的余地:“我跟你不可能,你要好好珍惜的你的前途,人各有命,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妹夫。”
她在最后“妹夫”两个字上故意顿了顿,咬重了的语气,果然,薄温言身上一颤,脸色很是难看。
“你现在需要洛家的帮助,而且,你已经和洛夕音订婚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道德不允许,我的底线也不允许。”洛南音说完,便打开车门启动了引擎,却不想才开出几十米,前面便横空窜出一辆阿斯顿马丁,直接挡在了她车子的面前。
“滴--”
响亮的鸣笛,车子挺稳却没有熄火,车门便打来,一双长腿迈出,紧接着便是一张玩世不恭的冷隽面容,丰神俊朗中满是倨傲的矜寒,鹰隼长眸一瞟她身后的车子,嘴角便漾起了一贯的似笑非笑。
“呵,薄太太,真的是好兴致?”薄旌予掀起的嘴角带着森寒的意味:“怎么,我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那语气里是极尽的讥诮嘲讽,甚至还带着薄薄的愠怒,薄旌予俊容上面挂着笑,可洛南音知道,这便是他暴怒的前兆。
“砰”的一声,薄温言也下了车,甩上车门,脸色冷寒。
两个男人都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远远的视线一对,便是无声的硝烟四起。
“只是下班正好碰见。”洛南音微微颦眉,下了车语气冷然,“薄先生不还是一样,居然没有去见顾小姐,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三生有幸。”
薄旌予薄唇嘴角一动,锋锐的视线便落到了洛南音的身上,略染寒意的开口:“真是没想到,有老情人撑腰了以后,薄太太越发伶牙俐齿了。”
“这跟南音没有关系,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薄温言上前两步,神色清明:“薄先生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私生活吧,不要家里守着一个,外面还彩旗飘飘。”
外面彩旗飘飘?
薄旌予听到这话都觉的好笑,昂首阔步大手一抄,便将洛南音揽入怀中,手臂用力收紧,气势桀骜如高高在上的王:“真是我的好外甥,这么维护你的舅妈。”
这样宣誓主权的话语,一瞬间便让薄温言黑了脸,他目光死死的盯在薄旌予揽着她的手,眼底有几不可见的嫉色一闪而过,冷冷的开口:“真希望舅舅说到做到。”
薄温言说完便率先上了车,香槟色的宾利饶了一个圈才从另一侧离开,可此时洛南音却因为薄旌予的用力而深深的拧起眉心。
“薄旌予,你弄疼我了。”她挣扎一下,却被薄旌予一把捏住了下颔,强迫她看着自己。
“是捏疼了还是心疼了?”他薄唇翕张,带着无限嘲讽的意味,冷冷的笑,“洛南音,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也不老实,你跟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急不可耐?
“呵,不知道的听到你这话还会意味你有多在乎我?”洛南音也露出嘲讽的笑,略一眨眼掩掉眼底的受伤,“薄旌予,如果要找事,你下次最好换一个更体面的借口。”
他找事?
薄旌予俊容脸色明显一沉,傍晚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开车库里的任何一辆车,私以为她回去有些困难,便鬼使神差的开车到了公司,却没想到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和薄温言勾搭上了。
“洛南音,你这么能言善辩的为薄温言,你妹妹知道么?”他手下微微用力,捏的她下颔都发白了。
洛南音睫毛一颤,朱唇嘴角却漾出了一抹冷笑:“你觉的我会在乎洛家的人?”
她笑得有些嘲讽了,别开他的手,眼角有微微的粉红色:“那么你呢,薄先生,你这么着急的宣誓主权,顾小姐知道么?”
顾小姐......知道么......
漆黑眸子瞳孔骤然一缩,有森冷的寒意漫出:“洛南音,你再说一次。”
冷寂的语气,带着陈述句的威胁。
洛南音自嘲的一笑,果然呵,不管何时何地,顾凝都是他薄旌予的逆鳞,永远不可触。
她讥诮的朝他冷笑,旋身,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臂。
“薄旌予,你干什么?”
她惊恐的叫出声,可下一秒,却被男人大的惊人的力气塞进了车里,洛南音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见到他启动了引擎,发动机愤怒的响着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频频暗闪的拍摄光芒。

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
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
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
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
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
什么舍得走了?
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一副听他解释的样子。
薄旌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还挺会装蒜:“薄温言一离开,你舍得走了?”
她被男人气笑了,呵呵的笑了两声,凉凉的开口:“难不成,我今天下午就在公司大门口办公了?”
他这话说的好有意思,什么叫薄温言一走她就走,两个人是恰巧碰上的,搞得他们跟提前说好的在这里会面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这会儿正是公司员工下班吃饭的时间,有不少吃完饭的员工陆陆续续的回来,路过这两个人的时候,都很自觉的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男人目光冰冷刺骨,眼底闪烁着黑云压城的怒气,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无时无刻的在挑衅这他最后的忍耐底线。
修长的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男人外套,衣服滑落的那一刻,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
洛南音慌乱的捂住身上的污渍,吼道:“薄旌予,你在干什么?”
她的身上沾了污渍,他就打算让她今天下午这样出现在办公区吗?
看着女人慌张暴躁的模样,薄旌予没由来的心情大好,微微勾起唇角,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洛南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喂,你去哪里?”薄旌予突然叫住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薄总,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有权利支配我的私人时间。”洛南音冷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洛南音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场,选了一身职业装换上,又在商场门口的小店里,随便吃了两口饭,呼吸着自由的空气,顿时不想回去上班了。
一想到薄旌予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她就感觉天空都灰暗了,整天里和一个神经病斗智斗勇......她微微抽了抽嘴角,没疯了,就很值得佩服了。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在下午上班之前,提前五分钟到了薄旌予的办公室。
男人双腿交叠,单手支在下巴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小憩。
估计一会儿睡冷了,又该怪她这个秘书不称职了,洛南音哀怨的想到。
转身找来一条薄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正准备给他盖上,男人锐利清亮的眼睛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被他瞅的有些手足无措,悬在半空中的毯子,落下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薄总......你醒了。”洛南音讪讪的开口。
男人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俊脸毫无征兆的放大,鼻间,是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修长的大手,熟练的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
他哑着嗓子说道:“薄温言有什么话要对你单独说?”
洛南音的一脸无奈,又来了,怎么在这件事上还过不去了呢?
“薄旌予,你有完没完了?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彩:“你就没有一个正当的解释对你的老公说吗?比如......恰巧碰到?”
“本来就是恰巧碰到。”她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还得让她怎么样?
这个男人处理公司的事情睿智冷静,这么偏偏爱在这种小事上钻牛角尖?
“太巧了,他遇见你,你的衣服正好脏了,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你披上。”男人喋喋不休,洛南音已经彻底放弃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她在他这里的印象就不好,也不差这一点了。
又是这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模样,男人的眸子里的黑色几乎要滴出来。
他突然附下身子,堵住女人柔软的唇,两人姿势暧昧,擦枪走火。
男人的吻并无温柔,更像是宣告主权的战役,他撕咬着女人的红唇,似乎要将她的这副伪装撕碎。
男人用力的啃咬,令她很不舒服,起初还挣扎着反抗两下,最后直接放弃,软软的倒在沙发里。
长长的一吻大概进行了有一分钟,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声音沙哑,蛊惑道:“你这种婚后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就是欠调教。”
洛南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顾凝小姐要是看到薄总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气的发疯?”
男人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眉眼间隐含着不悦,俊美的脸逆着光,显得有些阴沉:“你没有资格谈顾凝。”
至少顾凝还爱着他,而她呢?整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的心早就飞到了别处吧?
“所以,薄总也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会让人觉得很虚伪。”她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脸上却挂着和煦的微笑:“为你伤了双腿的是顾凝,不是我,所以,薄总不必把对顾凝的深情施舍给我,她不乐意,我也不稀罕。”

当着薄义霆的面子,顾凝不好发作,要不然,她早就冲过去,质问洛南音。
这个女人,就不能留一丁点儿的时间,给她和薄旌予单独相处吗?
她就是故意的将薄旌予从自己身边抢走的。
顾凝愤愤不平的暗想道,看向洛南音的目光越发的不友善。
一旁的洛夕音同样眼神凶恶的看向洛南音,这个女人,敢不搭理她?给脸不要脸。
薄温言注意到身边的洛夕音情绪不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她抬眼,看清他眼中的警告,只好乖巧的低下了头,忍一时风平浪静,薄温言才是她要小心对待的对象。
她绽开一个和煦的微笑:“要不,我去把大提琴取来,给大家伴伴奏?”
洛南音微微挑眉,这个洛夕音,还是无时无刻的不忘记显露自己的本事,想当初,她的大提琴还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教的呢。
洛夕音那拉琴的水平,可真不怎么样,也好意思在薄家人面前卖弄。
“你怎么会在这?”顾凝终于忍耐不住,凑到洛南音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到的声音,质问道。
洛南音脸上扬起得体的微笑:“当然是薄爷爷邀请我的。”
“......”顾凝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洛夕音作为薄温言的未婚妻,受到邀请她不奇怪,可洛南音她凭什么?
“顾小姐,别动气,妆花了就不美了。”洛南音好心的提醒道,希望她分散点注意力,别这么处处针对自己了,她不想毁了薄爷爷这么重要的日子。
没错,妆不能花,一会儿她要美美的见薄旌予。
顾凝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假笑:“洛南音,你最好老实一点,一会儿旌予来了,你离他远一点。”
薄旌予还没有来吗?
努力回想,自己好像给他订了最早班的机票,但从巴黎飞回国内,还得需要个把个小时,估计中午之前,肯定能到。
“哦?是吗?”洛南音冷淡的回应,没心思顾及顾凝的这些弯弯绕绕。
扭头冲薄老爷子微微一笑:“薄爷爷,一会儿洛夕音要给您拉大提琴,拉的不好您就当图一乐了!”
“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爷爷看着你们就高兴。”薄老爷子爱热闹,见这么多人都围着他打转,笑的合不拢嘴。
洛夕音拿着大提琴刚回来,就听见洛南音在薄老爷子面前贬低自己,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
搭了一眼一旁的薄温言,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洛南音的身上......
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他却一直盯着另一个她不喜欢的女人看。
洛夕音的心里这叫一个恨,拳头紧握,牙床咯吱咯吱作响,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薄爷爷,大提琴拿来了,您想听什么曲子?”洛夕音眼底的阴沉一扫而光。
“我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的爱好,你拉什么,我就听什么吧。”他们那老一辈,喜欢听老歌,不兴这些洋玩意。
“那我就献丑了。”洛夕音支起架子调琴。
大约过了半个钟,顾凝一脸不耐烦的问道:“洛夕音,你好了没有?大家都等着呢。”
“糟糕,我这两个音老是调不好。”洛夕音一脸惆怅。
“洛夕音,你到底行不行?”顾凝讽刺说道,洛家的女儿,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姐姐,你过来帮我吧。”洛夕音楚楚可怜的望着洛南音,眼里写满了恳求。
“夕音,她是你姐姐。”薄温言忍不住开口制止。
“对呀,她是我姐姐呀。”洛夕音眨巴着眼睛,似乎没有听清楚薄温言的话外音。
这要是洛夕音调不好音,让洛南音上去调好音,顺便表演一曲,说明她对这个姐姐尊重,可她的要求是仅仅给大提琴调音,就显得不把洛南音当回事了。
顾凝观察着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得意的勾起嘴角,在场上的人,还有洛夕音看她不顺眼。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顾凝迅速的和洛夕音达成一致。
“洛南音,你愣着干嘛?薄爷爷等着听音乐呢。”顾凝的语调阴阳怪气的。
“顾小姐不是带了留声机,薄爷爷听唱片不行吗?”洛南音平静的扫过场上的众人,语气不冷不淡。
她不想再寿宴上惹事,但不代表她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姐姐,你就不能帮我吗?”洛夕音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语气极其委屈,那样子,好像洛南音欺负她了一样。
洛南音觉得莫名其妙,凭什么她就得一定给她调音?
“洛家二姑娘,你弄的那大提琴我也不懂,就让小凝随便放点儿音乐吧。”薄老爷子过的桥,比她们几个走的路都多,哪里看不出这两个黄毛丫头变着法子欺负洛南音的?
“正好试试,你爸爸弄来的留声机好不好用。”薄老爷子的手搭在顾凝的手上拍了两下,一副亲和慈祥的画面。
顾凝感觉脊梁骨凉了半截,薄爷爷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再难为洛南音了。
洛夕音见没了顾凝的帮衬,而且薄老爷子已经发话了,只好讪讪的收手。
明明洛南音跪在她面前,给她调弦的画面已经显现在脑子里了......
她不甘的收回了大提琴,薄温言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今天是爷爷的生日,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哄爷爷开心。”
洛夕音快速的低下了头,宛如不经人事的少女的娇羞不养,温柔甜蜜的说道:“温言,我知道了。”
“老爷,各位小姐,少爷。宴会准备开始了,请各位移步庄园。”薄家的老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
“南音啊,你过来扶薄爷爷。”薄义霆将手搭在洛南音的手上。
洛南音鼻子酸酸的,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不收洛父和继母的待见,在洛家更是人微言轻。
薄义霆这是看重她,想借这个机会,给她撑腰,让她那对狼心狗肺的亲爹和继母看看,她背后还有人呢。
“薄爷爷,我也来扶您吧。”洛夕音殷勤的跑上前去。
薄老爷子一把推开她:“不用,我腿脚还利索呢,用不着这么多人。”他有意抬举洛南音,她上来捣什么乱?

“知错就改,洛秘书挺会做人的?”薄旌予居高临下的望着压在身下的女人,眉目中翻滚着化不开的阴沉。
洛南音没有挣扎,神色平静,讪讪的笑了两声:“做薄总的员工,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封住,男人暴虐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似乎将自己的怒气,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唔......”
鼻间的呼吸都被他抢走,弄的她很不舒服,不安的扭动了两下,男人迅速的将她的手钳制住,举过头顶。
薄旌予觉得堵在胸口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女人的唇。
女人剧烈的喘着粗气,一双美目盈盈含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两片唇火辣辣的疼。
他在顾凝那生的气,凭什么撒到她的身上?越想越生气!
“做我的私人秘书,不仅要负责我工作行程,还要管理我的......心情。”薄旌予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暧昧的吐了一口气。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弄的她痒痒的,媚眼如丝,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薄旌予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身下的女人,如一只被猎人抓住,无可奈何的小兔子,憋着劲儿的想使坏,怎奈斗不过猎人。
他扑哧一笑,声音温润好听:“洛秘书,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懂的。”
洛南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如煮熟的螃蟹,这个男人,生这么大气,估计是从顾凝那没得到满足......
靠,把她当什么了?顾凝的替代品!
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凉凉的笑了:“薄总,前脚送走挚爱,后脚迎来情人,好不惬意!”
薄旌予眼睛微眯,冷然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上不下,刚刚燃起的熊熊兴致,被女人冷不丁的浇了个透心凉。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乐意跟他上床吗?
洛南音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眼神冰冷刺骨,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嘲弄。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轻视了!
两个人仍旧维持着暧昧的姿势,且衣衫凌乱,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洛南音,废什么话?你就说现在想不想做?”薄旌予冷淡的开口,俊美的五官再次染上一层薄霜。
她直愣愣的看着他清隽冷漠的脸,寡淡的开口:“薄总,你喜欢顾凝,却每天和我睡在一起,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薄旌予语调温淡,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细细品味,便感觉到其中清寒入骨的冷漠:“洛南音,咱们两个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装什么清高?”
洛南音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波澜不惊。
她不是故作清高,就是憋屈,为自己感到憋屈,她在薄旌予面前,活的没个人样。
又是这种眼神,薄旌予突然冷静,双手揣兜,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冷峻不凡的脸上,融化了几丝寒意:“洛秘书,准备下班吧!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洛南音默默的从沙发上坐起,安静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跟个奴隶一样!
收拾好自己,取了座位上的包包。
“晚上提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等人。”
洛南音讽刺一笑,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办公室内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晚上,柔软的大床上。
“洛南音,这种公私分明,你还喜欢吗?”男人恶言相向。
洛南音咬住嘴唇,声音破碎:“薄旌予,你简直不是人!”
慢慢的,洛南音也自己摸到了规律,只要白天她在公司遇见薄温言,晚上,薄旌予就越在床上往死了折腾她。
以至于,她最后见了薄温言都绕着走。
转眼,到了薄老爷子薄义霆的七十大寿。
洛南音的母亲和老爷子交好,所以,薄义霆特意嘱咐,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到场。
洛南音心中感动,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路过商场,买了些营养品,老爷子手里爱盘东西,在导购员的介绍下,挑选了一对品相好的狮子头文玩核桃,作为寿礼。
老爷子是七十岁的大寿,薄家的人很重视,提前半个月操持,将大寿的酒宴地点定在了老爷子买下的第一处老宅子。
宅子里平日里就有专门的佣人打扫,所以,只添置些过寿用的东西就可以了。
洛南音当天扎了一个半丸子头,选了一件红色的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白球鞋。
简单大方,有活力。老爷子过寿,焦点都在老爷子薄义霆那,她不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准备好精心准备的礼物,还未迈进薄家的大门,就听到顾凝声音甜美的说道:“薄爷爷,这个留声机是我爸爸特意找原来的老工匠制作的,您看看喜不喜欢?”
她微微抽了抽嘴角:“还真是阴魂不散!”
重新扬起一个明媚的微笑,踏进了薄家的大门:“薄爷爷,我来晚了,您不会怪罪吧?”
“呵呵,不会,不会,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薄义霆笑呵呵的冲她招手,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边来。
环顾四周,这人来的还真齐全,就连薄温言的未婚妻和顾凝都来了。
和两位莺莺燕燕相比,她就像个走错门的。
洛夕音见到洛南音进门,微微惊讶了一下,但脸色很快恢复到了正常,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姐姐。”
洛南音似乎没有听到,将礼物放在门口,走到了薄义霆的身边:“薄爷爷,我给您挑了一对狮子头,我也不懂行,一会儿您看看顺不顺手。”
顾凝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很不乐意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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