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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结局+番外

酥白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望正在那里口沫横飞地说着苏眠的坏话,不料一抬眼看见正主正站在昏黄的风光下幽幽看着他。“苏,苏眠!你什么时候来的?!”苏眠抱臂而立,漂亮的唇瓣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手指一捏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不巧,来得比你早那么一点点。”墨望莫名心虚,今天墨禹洲的一脚踹得毫不留情,他现在肚子都有点隐隐作痛。也是这点痛楚,让他没法忽视苏眠已经和他小叔在一起的事实。这个女人,以后他见了得喊小婶婶。可墨望在弟兄们面前威风惯了,怎么可能一下就变脸屈服。他仗着这里没有墨禹洲,梗着脖子恨恨道:“苏眠,你都听到什么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跟了我小叔,也不代表你就一直稳坐高位了。我小叔是什么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只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我等着你被甩了的那天!”...

主角:苏眠墨禹洲   更新:2025-02-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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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墨禹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酥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望正在那里口沫横飞地说着苏眠的坏话,不料一抬眼看见正主正站在昏黄的风光下幽幽看着他。“苏,苏眠!你什么时候来的?!”苏眠抱臂而立,漂亮的唇瓣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手指一捏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不巧,来得比你早那么一点点。”墨望莫名心虚,今天墨禹洲的一脚踹得毫不留情,他现在肚子都有点隐隐作痛。也是这点痛楚,让他没法忽视苏眠已经和他小叔在一起的事实。这个女人,以后他见了得喊小婶婶。可墨望在弟兄们面前威风惯了,怎么可能一下就变脸屈服。他仗着这里没有墨禹洲,梗着脖子恨恨道:“苏眠,你都听到什么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跟了我小叔,也不代表你就一直稳坐高位了。我小叔是什么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只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我等着你被甩了的那天!”...

《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墨望正在那里口沫横飞地说着苏眠的坏话,不料一抬眼看见正主正站在昏黄的风光下幽幽看着他。
“苏,苏眠!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眠抱臂而立,漂亮的唇瓣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手指一捏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
“不巧,来得比你早那么一点点。”
墨望莫名心虚,今天墨禹洲的一脚踹得毫不留情,他现在肚子都有点隐隐作痛。
也是这点痛楚,让他没法忽视苏眠已经和他小叔在一起的事实。
这个女人,以后他见了得喊小婶婶。
可墨望在弟兄们面前威风惯了,怎么可能一下就变脸屈服。
他仗着这里没有墨禹洲,梗着脖子恨恨道:
“苏眠,你都听到什么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跟了我小叔,也不代表你就一直稳坐高位了。
我小叔是什么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只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我等着你被甩了的那天!”
说着,他好像已经看到苏眠狼狈被甩的模样了,幸灾乐祸的笑着继续道:
“到那时,你就算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瞧你一眼!”
苏眠耸肩,看着墨望的眼神像看一只死狗。
“被你这种癞蛤蟆多看一眼,我还怕做噩梦呢,真是屁股上描眉画眼,脸不是一般的大。”
墨望气急:“苏眠!你!你简直粗鄙不堪!你敢让小叔看到你这一面吗?”
“那有什么不敢,倒是你...你敢让墨禹洲知道,你在背后琢磨让人搞他老婆的事吗?”
苏眠说着,点开手机录音当场播放。
听到里面熟悉的议论声,墨望眼睛陡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瞪着苏眠。
“你,你卑鄙,竟然偷偷录音!”
苏眠按了暂停收起手机,冷笑一声:
“哟,做贼的反过来说捉贼的卑鄙,你蝙蝠身上绑鸡毛,忘了自己是什么鸟啊?”
“用不用我把这条录音发墨家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好让你爹后悔当初没把你甩墙上?”
苏眠从前顾念着家里,对待墨望都是能拉一把绝不踹一脚的态度。
如今她身后无人一身轻,小嘴巴巴的跟抹了毒似得一通突突,对面卡座上的几人全愣住了。
而被怼的正主却是气得胸膛起伏不断,眼底羞恼烧穿了脑子直接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
“苏眠!”
“来得正好,欢欢录好了,看看我今天怎么教训熊孩子!”
面对墨望恼羞成怒的攻击,苏眠轻撩耳边长发甩到身后,眉眼昳丽勾人地冲墨望一笑,然后在后者的拳头到来时侧身躲开。
紧跟着拽住墨望收力不及擦过耳边的胳膊,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墨望扔到了满是酒瓶的茶几上。
“哗啦啦。”
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和男人惨叫的声音响彻酒吧,舞池里扭动的身躯纷纷一顿,朝这边看来。
墨望丢了面子的屈辱盖过了他身上的疼,龇牙咧嘴朝一旁傻站的小弟们吼道:
“都瞎了吗!给我上!弄死这臭#婊子!”
面目狰狞的墨望吓坏了一众小弟,想上但又想到苏眠如今的身份不是他们能动的,纠结的僵在了那里。
墨望更加恼怒,直接威胁道:“今天谁不动手,那家里的生意就别要了!”
在权利的漩涡里,历来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
墨望就是那条小鱼,而这帮巴结他的兄弟们,就是那微小的虾米。
听见家里的生意会遭殃,一群人咬咬牙冲了上去。
叶欢见状不干了,收了手机抄起桌上幸免于难的酒瓶照着来人脑袋砸去。
苏眠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一双闪眼的大白腿在人群中抬高落下,凡是近她身的人没一个不挂彩的。
她这些年在蒋丽华的严厉监督下,装了二十二年礼仪得体的千金小姐早就腻了。
她温顺貌美的外皮下,封印着一个敢于冒险好动无畏的灵魂。
上初中后就开始用自己的零花钱偷偷学习各种博弈攀岩的危险性技能。
在无数个谎称学校有活动的晚上,身处各大培训班发泄着自己多余的精力。
对付这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富二代们,简直是手拿把掐。
酒吧在这一刻诡异的安静下来,保安站在外围犹犹豫豫的想要上前时,苏眠攥着墨望的衣领将人提到眼前。
“啪!”
“这一巴掌,是打你满嘴喷粪随意捏造谣言毁我清誉。”
“啪!”
“这一巴掌,是打你心思不纯妄想加害于人。”
“这一巴掌,是打你不敬长辈,目无尊长。”
苏眠每说一条罪状就扇墨望一巴掌,最后在墨望被打蒙了时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脸笑得一脸“慈爱”:
“乖侄子,以后见了我请叫我小婶婶,再让我听见你直呼我的名字,你这嘴就别要了。”
“啊啊啊啊啊啊....苏眠老子要弄死你!!”
墨望发懵的脑袋在她清冷的声音里终于接上线路,张牙舞爪地嚷着要杀了苏眠。
可惜他挣不脱苏眠的控制,只能无能狂怒。
对着外围观望的保安怒骂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疯女人抓住,不然我拆了你这破酒吧!”
“我在这里处理家事,所损坏的一切都会双倍赔偿,我看是谁想要把手伸到墨家大公子的家里?”
墨望威胁的话音刚落,苏眠不疾不徐的声音便响起。
比起前者的威胁,明显后者的靠山更大更可怕,保安一溜烟散了的同时,还驱散了围观的客人。
一旁被吓傻了的苏湘这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眼含泪水愤怒又害怕地看着苏眠,声音婉转委屈:
“姐姐,你不要打望哥了,你要是因为他不要你而记恨他,那你打我吧。
是我不该回来找爸爸妈妈,是我不该占了你的位置。”
苏眠反剪着墨望的双手让其趴在茶几上不能动弹,闻言挑挑眉腾出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
“好啊,难得看到有人这么求着我打她,要是我不满足你,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这一巴掌扇得苏湘一阵耳鸣,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又痛又不忘装,眼泪开始哗哗往下掉:
“姐姐...”
她刚一开口,苏眠就打断了她的话。
“别瞎叫,虽然不知道我妈是谁,但我绝对没有你这么个妹妹。”
苏湘气得眼尾通红,再也装不下去,凑上来低声道:
“苏眠,你现在是攀上了大公子,但你放眼看向整个上流圈子,有哪家的豪门夫人是没有娘家的?
你只要跟爸妈低个头,以后苏家也会是你的助力,这样你在婆家也不至于太难看。”
苏眠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唇边扯起一抹嘲讽,“这话听着不像你的本意呢,怎么?你那好爸妈托你来当说客了?”
苏湘面色一僵,苏眠说对了。
她想要独占的爸妈宠爱,现在因为苏眠的身份改变,爸妈已经在商量着把她重新哄回来了。
她为了在爸妈面前表演大度,很贴心的要帮忙劝苏眠回头。
见她这般神色,苏眠冷嗤一声,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苏湘,你要是坏的直白一点,我还会高看你一眼,但是...”
她顿了顿,继续道:“就你这种低级的绿茶精,我看一眼都嫌污染眼睛。”
苏湘胸脯被气得上下起伏,她正要骂回去时,瞥见苏眠身后某处,忽然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她借着苏眠要来推开她的手,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用了浑身力气将苏眠往地上带去。
地上那么多碎酒瓶,她要苏眠毁容!
让她再也没有资本高傲,让墨家大公子抛弃她,然后她重新将她踩在脚下!
苏眠大半注意力都在墨望身上,当苏湘拽着她往地上倒去时,她甚至来不及腾出手去抓住哪里。
酒吧灯光闪烁着照到她脚边,一抹冰冷的玻璃寒光折射进她的瞳孔,慢慢放大。
“眠眠!”

“今晚,我要点…十个男模!”
嘈杂靡乱的酒吧里,苏眠晃晃悠悠站在卡座上,一身性感的黑色包身长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引来很多男宾的窥伺。
栗色及腰长卷发每一缕都翘得恰到好处,在她的晃动下魅惑地擦过不盈一握的纤腰。
叶欢在一旁捂着脸忙把人往下拉,丢人啊丢人,这家伙怎么一喝醉就这德行了。
“快下来眠眠,你要成为酒吧的焦点了。”
苏眠被她拽下来两人双双倒进沙发里,她醉眼朦胧地捏着好友叶欢的脸,委屈道:
“欢欢?呜呜…我没有家了,他们都不要我了,你还不让我点男模,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
叶欢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闻言气得翻了个白眼。
“祖宗!让你点让你点,但是能不能别吆喝啊。”
“我不!”苏眠红着眼圈傲娇地撇过脸,嘴里继续嚷嚷:
“我就要吆喝,我要让他们知道,离了他们,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说完她不忘揪着叶欢的脸一顿蹂躏,“十个男模,一个都不能少!呕…”
随着她的一声干呕,叶欢吓得花容失色,忙将人半推半扶地带起来,一边安抚一边把人往卫生间带。
“行行行,十个,撑死你丫的,我这就带你去找啊,乖点。”
苏眠这才放过她,手脚发软地任由她扶着离开卡座。
一路上苏眠都不老实,比她矮点的叶欢扶着很是吃力,正扶着墙喘气休息时,手里的人忽然朝着前方嘻嘻一笑扑了过去。
“呀,这个男模帅,我喜欢,嘻嘻…”
苏眠直直扑向迎面走来的三人中最高大的那个,男人西装笔挺,和凌乱嘈杂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怀中扑来香软的第一时间,旁边两个男人诧异一声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这女人要完!竟然敢生扑墨家大公子!还把大公子当男模!
昏暗变幻的灯光下,苏眠精致秾丽的眉眼闯入墨禹洲那双狭长凤眸中,男人眸底幽光一闪,准备推开的手一转搂在女人的腰间。
苏眠身若无骨地倚在墨禹洲怀里,摸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笑得昏庸:
“帅哥,我有一百万,包你一夜,够吗?”
今天她被扫地出门时,刚得了人家施舍的一百万补偿,她要花掉,通通花掉!
旁边响起两道抽气声,叶欢更是死死咬着唇一步步挪到那两人身后不敢出声。
笑话,闺蜜和性命相比起来,命更重要好吧,就让闺蜜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吧!
在三人一致惊恐的眼神中,墨禹洲凉薄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低沉慵懒的性感男音传进几人耳中。
“够,小姐想去哪里?”
叶欢:“!!!”
江景行:“!!!”
贺霆宇:“!!!”
唯有苏眠还在不知死活的认真思考地点,“去我家!哦不对,我没有家了…”
眼见着怀里的女人情绪一瞬间低落下来,墨禹洲适时开口:“那去我家?”
“好,就去你家,你带我回家吧…”
苏眠纤纤长臂环着墨禹洲的脖颈,他比她高了许多,需要踮脚才能勉强将脑袋窝在他的颈窝。
墨禹洲答应的同时,双臂使力已经将人就着这个姿势抱了起来,“好,回家。”
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走了两步,侧眸看向站在原地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他的三人,声音不似面对苏眠时的温和,冷冽中含着明晃晃的杀机: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清楚?”
对面三人齐齐点头,墨禹洲满意地抱着人离去,撇下身后嘈杂与议论,他腾出一只手将怀里的人牢牢罩进外套下。
奢华舒适的限量版劳斯莱斯里,苏眠一上车就不安分地乱摸起来,墨禹洲被她触及要害闷哼一声,声音微哑按住她作乱的手。
“别乱动,先回家。”
“不准拒绝,我可是…花了钱的。”
苏眠不满地咬上嘴边的脖颈,那被外人视为靠近即死的领地,却任由苏眠在上面落下一个齿痕。
墨禹洲眸底一片隐忍,掐着苏眠的后脖颈逼她面向自己,声音沉沉透着认真:
“看清楚我是谁。”
车子行至一处红绿灯路口,路旁大楼上的广告大屏投射的光晕柔和地将车内两人笼罩在一起,苏眠神色怔了怔,下意识抚上男人有些熟悉的眉眼。
“你好像一个人…像谁呢?墨禹洲?”
“还能认识我,不错。”
随着苏眠不那么准确地叫出男人的名字,墨禹洲身上若有似无的冷意散去,他将苏眠抱到他的腿上坐好,这才直直望进她朦胧的眸子里。
“是我,还要继续吗?”
苏眠哪听得出其他的意思,只看见那张薄唇一张一合像极了可口的冰激凌。
她喝了酒好渴,于是想也不想地咬了上去。
车厢温度渐渐升高,前排司机隔着挡板隐隐听见后面的响动,脚下油门一踩再踩,很贴心地将人送到最近的住所。
电梯直达豪庭公寓顶楼,从门口到卧室,散落一地衣物。
黑色长裙与白色衬衫交织在一起,羞得窗外的月色也藏了锋芒。
苏眠昏昏沉沉,只觉自己身处海洋之上,自身如一叶浮萍,随波逐流。
海浪断断续续直至天明,她才陷入沉睡,不知身处何地。
再醒来已是午后,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柔柔地抚摸着熟睡的女子。
落在颈边的清浅呼吸一下下拍打着女子娇嫩的皮肤,苏眠眼睫动了动,想要翻身时却感觉自己被什么绑着。
“嗯…”
她挣扎几下无果后,睁眼看来。
“啊!”
见鬼!墨禹洲怎么跑到她床上来了!
心中是这么想的,她也这么问了出来,墨禹洲抬手攥住她下意识挥来的手,因为侧身躺着的缘故衣领大开,露出上面点点暧昧的红痕。
墨禹洲微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幽怨传来:“苏眠,是你醉酒非礼了我,怎么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什么??”
苏眠目光往下,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用手指着自己,几乎用气声问道:“我弄的?”
男人无辜地点点头,随手摸来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一段视频丢给苏眠。
苏眠看完视频后久久没有回神,神色木然地看看自己,再看看对面墨禹洲身上。
铁证如山,真是她自己扒着人家不放的。
她怎么敢啊!
她竟然睡了帝城四大家族之首的墨家继承人!

“眠眠,吵醒你了?”
墨禹洲在听见身后人说话的第一时间,摆手让灰头土脸的保镖退下。
他转身将苏眠揽进怀里,温声关切。
苏眠摇头,目光看向被保镖拦住的男人。
走廊尽头的人也看见了苏眠,朝这边疾步走来:
“眠眠!你怎么样?”
苏眠被墨禹洲抱回病床上坐好,这才回答苏宴亭刚刚的话。
“有劳小苏总过来一趟,我还没死。”
苏宴亭被噎了一下,薄唇动了动无奈叹息一声。
“眠眠,你又何必跟我这样说话,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要将你赶出去的意思,是爸妈他们一时糊涂...”
“无所谓,过去的就过去了,我现在挺好的。小苏总要是没什么别的要说的,那就请回吧,我需要休息。”
苏眠脸色淡然苍白,胳膊上的疼痛让她没有扯闲话的力气和心思。
让他过来,也是抱着一丝他只是单纯关心自己的妄想。
如果他还是以前的哥哥,那她愿意以后不找苏湘麻烦。
但如果他来只是说些她不爱听的话,那就没必要了。
苏宴亭抿了抿唇,眉眼间闪过一抹为难之色。
苏眠只静静等着他的下文,就这般安静了几分钟,苏宴亭才终于开口问道:
“眠眠,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墨望现在在哪里?
湘湘她说墨望去找你之后就失踪了,你...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苏眠心底划过一抹酸涩,原来他来找她的目的是为了替亲妹妹寻人。
她还以为,他多多少少有点关心自己。
呵,人果然不能多想。
“你找妹夫为什么要来找我问?我昨天刚从鬼门关回来,见过的人只有该死的绑匪,没有你说的人。”
苏眠深吸一口气,收起心底可笑的悲哀。
苏宴亭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他解释道:
“眠眠你别生气,我也是听湘湘说他有找过你,那你...那些绑匪呢?有没有抓到?”
“抓到了,大大小小抓了一串。”
苏眠答得不走心,墨禹洲看出她的疲累,出声赶人。
“问完了就走人,我太太需要休息。”
一向高傲的人哪里受得了多次被人驱赶,苏宴亭热脸贴了冷屁股,面色也不好了起来。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苏宴亭刚走到门口,身后响起一道低弱的女声。
“哥,谢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以后能不来就不来了吧,别让你的家人不开心。”
“眠眠...”
苏宴亭转头看向病床上面色苍白的人,从前他回家,她都是那个欢欢喜喜扑上来欢迎他的人。
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
可现在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了呢?
“眠眠,我说过的,我们可以还跟从前一样...”
苏眠扯起唇角笑笑,“回不去了,碎过的镜子即使粘得再好,也会有裂痕。
你回去告诉苏湘,她的未婚夫会回到她身边的。”
说罢,苏眠靠在床头闭上了眼,苏宴亭在门口站了许久,最后抿唇说出最后一个来意。
“湘湘和墨望刚刚订婚,眠眠,看在我们一同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份上,能不能...”
病床上的两人齐齐朝他看来,苏宴亭只觉得苏眠的视线让他抬不起头。
可想到家里,他只能咬咬牙继续道:
“你能不能,收回让他们去非洲的话。”
苏眠抬眸看向墨禹洲,后者朝她微微点头。
“好,我收回。”
苏眠的爽快让苏宴亭更加无地自容,最后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仓皇告辞。
等病房回归安静后,墨禹洲把她的脑袋挪到自己肩上,声音低沉温柔:
“你还是在意这个哥哥的吧,为什么要说些绝情的话赶他离开。”
苏眠用完好的右手把玩着墨禹洲瘦长的手指,声音轻飘飘地说道:
“我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一个东西,他有亲妹妹了自然会向着亲妹妹。
时间长了,那些鸡毛蒜皮的矛盾足够压垮我们多年的情谊。”
她缓了缓,轻勾了勾唇角。
“与其在不知道多久后闹得难看,不如现在就断得干净,让彼此都保留最美好的回忆。”
苏眠的果决让墨禹洲忽然生出了危机感,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人,声音沉沉。
“眠眠,你对所有的感情,都是这样果决吗?”
“是,所以...”
苏眠听出墨禹洲话里的紧张,她抬起头看向男人,漂亮的眸底满是傲娇。
“所以以后你要是有了新欢,我一定会离开你。”
“不许!”
墨禹洲一把拥紧怀里的人,幽深的眸底深处藏着苏眠理解不了的害怕。
“不许你离开,永远都不许离开。”
苏眠被他勒的疼,轻嘶一声嗔怪道:
“你弄疼我了。”
墨禹洲闻言松了点力度,抬眸看着苏眠的眼神里蕴着浓烈的占有欲。
“眠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知是他的眼神太过沉重,还是此时的环境太过温情,苏眠怔了怔,点头答应。
“好,只要你不找新欢,我就一直陪着你。”
“不会,永远不会。”
低沉的尾音淹没在潮湿的热吻中,苏眠伤了一只手,只能被迫迎合他风雨欲来的侵袭。
墨沧海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咳咳咳...”
突然响起的咳嗽声吓得苏眠低呼一声差点被某人咬到舌头,她脸颊爆红忙藏进男人怀里。
墨禹洲也是第一时间将苏眠藏起来,他转头看向门口的人,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爷爷,你怎么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惊动您休息了?”
苏眠在他怀里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惊诧,什么?!墨家老爷子!!
墨沧海手里拐杖“哐哐”怼着地板,闻言冷哼一声:
“我要再不来,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管家刘伯扶着老爷子坐到沙发上,便规规矩矩退出去了。
墨禹洲抿唇,“没想瞒着您,本来打算过几天带眠眠回去的。”
“哼!为了个女人,大半夜的闹得家里不得安生,真是长本事了。”
老爷子虽然两鬓斑白,但精气神还不错,尤其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在看着一个人时,有种被看透的犀利感。
墨禹洲起身将苏眠挡在身后,眉眼间是对爷爷态度的不满。
他握住苏眠垂在身侧的右手,沉声对老爷子道:
“爷爷,她是我的妻子,难道有人伤害她,我要不管不问吗?”
墨沧海沉眉看着孙子,一老一少的眼神在半空中碰撞,旗鼓相当的威势谁也不愿退后一步。
半晌,终究是老爷子率先妥协,看向墨禹洲身后的人,道:
“怎么?我人都来了,你还要一直把她藏着?
刚抱着亲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避着点人?”
墨禹洲一噎,他之前怕爷爷会对苏眠说些不好听的话,没想现在就让他们见面。
此刻犹豫了下,便被苏眠从身后戳了戳。
苏眠主动从他身后出来,笑容大方地朝老爷子问好道:
“爷爷好,我是苏眠,应该是我去拜访您的,倒是让您先来了。”
墨沧海视线从她吊在身前的胳膊上停了停,看向墨禹洲,命令道:
“你先出去,我跟她好好谈谈。”

帝城新茂私人会所,墨禹洲谈完公事后碰见了贺霆宇,两人又坐一起多聊了一会儿。
贺霆宇调侃他老铁树开花,早知睡一夜就能拿下他,那些被他扔出二里地的女人们该气得吐血了。
墨禹洲手腕优雅地翻转几下,给贺霆宇添上热茶后哼笑一声:
“那也要看是被谁睡了。”
“啧啧,难不成你小子蓄谋已久?我可是听说那位跟你侄子定了得有十来年亲了吧?”
墨禹洲眼神凉凉地睨他一眼,漂亮的薄唇微启,好似道尽世间凉薄:
“旁了百八十里的侄子,有必要拿到我跟前说吗?”
“得,没必要。”
贺霆宇撇撇嘴,早就见惯了他这好哥们的冷淡嘴脸。
他这个人,只要不是牵涉到自己的事,基本脸上看不出喜怒,一直是那张棺材脸。
然而就是这张棺材脸,却在下一刻接到一通电话后变了脸色。
墨禹洲震怒起身时,掀翻了桌上正煮得沸腾的茶,有一些洒到了他的腿上。
但男人却浑然不觉,只黑沉着脸下达着一条条命令。
“集结所有人去找!”
“调取门口监控!”
“她要有事你们就全特么滚蛋!”
话落间,墨禹洲的身影已经快要消失在包间门口,贺霆宇忙喊住他:
“禹洲,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墨禹洲头也没回,只留下一句“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便大步消失在门口。
黑色劳斯莱斯像一道神秘而清冷的流光,快速穿越渐渐升起华灯的街道,又裹挟着杀意直穿城区,往僻静的北郊疾驰而去。
酒店送餐服务员被发现昏迷在厕所;跟着苏眠的保镖被调走;苏眠电话落在家里房门大开...
一系列线索都指向一个他不肯相信的事实——苏眠被人绑架了。
世家大族里的阴谋从来都没有落幕过,他自从父亲去世后,身边就一直带着保镖。
加上自身能力过硬,成年后他身边就没了那些阴暗的手段。
但纵然这样,他还是小心地给苏眠配了两名保镖暗中保护她。
那是连苏眠都不知道的两个人。
眼下能被调走,显然是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墨禹洲黑沉着脸,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查老宅最近有谁闲不住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用了半个小时,带走苏眠的那辆嫌疑车辆就被锁定。
根据交警大队提供的监控路线,墨禹洲谢绝警方的帮助,带着数十保镖黑压压地朝北郊那处废弃工厂逼近。
有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胆敢动他的人,不管是谁,今天别想站着出去。
夜晚的天空漆黑如墨,掩藏在黑暗里的废弃工厂忽然被十数道车灯团团围住。
守在外围的墨望手下还没来得及亮武器,便被训练有素的保镖制服。
都不用审问,墨禹洲在看见整个工厂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时,脚下已经匆匆而去。
一群人刚踏进院子,一声震耳的枪声响彻黑夜。
那一刻,墨禹洲的心跳当真停了一拍,耳边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只有那声不敢让他去想的枪声余韵。
苏眠!!
心底的呐喊冲到喉咙失了音,夜色也掩不住墨禹洲脸上的苍白。
他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箭步已经冲向屋内。
“哐!”
房门被他一脚暴力踹开,身形未站稳时眸光已经朝屋内的两人扫去。
何为从地狱到天堂的起伏变化,墨禹洲此刻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只见灰尘遍布的房间里,墨望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上不得动弹。
而苏眠则是一手持枪抵着他的太阳穴,另一只手血淋淋地垂着。
两人皆被门口的动静吸引,苏眠见到来人是谁后隐忍的眸子一下亮了。
“眠眠!”
“你怎么才来呀。”
一声紧张害怕和一声虚弱的撒娇混在一起,苏眠的声音被牢牢盖住。
下一刻,她强撑的身子也融进温暖颤抖的怀抱。
她僵着身子没敢动,指着墨望的那条手臂纹丝不晃,仿佛枪身和她的掌心融为了一体。
而随着保镖的鱼贯而入,墨望也没了去夺枪的打算,他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算到苏眠不知什么时候学了点防身术,所以找人弄了把枪以防万一。
当他拿出枪对着苏眠时,后者也确实被他此举吓得脸色一白。
他好声求和她不接受,那就只能来硬的。
他要录一段他侵犯苏眠的视频用来要挟苏眠,好让苏眠在墨禹洲那里为他求情。
就在他趁苏眠不敢动弹,伸手扒开她的衣服时。
他没料到苏眠这贱人那么虎,竟然不顾枪口的威胁劈手来夺枪。
墨望也没真正拿枪对着活人开过,一时的震惊过后便和苏眠扭打在一起。
他被苏眠那不要命的打法吓到,便在她握住枪的同时朝她开了枪。
而苏眠却在拼着手臂中枪的风险中,成功夺过枪并用过肩摔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直到现在耳边传来那两人你侬我侬的声音时,墨望的脑子都嗡嗡的。
墨禹洲一下下拍着苏眠的后背,苏眠这才后知后觉身子颤抖起来,但她握着枪的手始终紧紧的。
保镖已经把墨望制住,墨禹洲想要将危险物品从苏眠手中拿开,但后者却下意识握得更紧了些。
他心疼,幽深眸底下藏着毁天灭地的恨意,面对受惊的苏眠时,却只是轻轻柔柔地安抚。
“别怕,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苏眠在墨禹洲一声声不厌其烦的轻哄中渐渐回过神来,她现在安全了,墨禹洲来了。
“当啷”一声,手里的枪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下一刻,苏眠扑进墨禹洲的怀里哭得惨烈:
“呜呜呜,墨禹洲,我刚刚差点就死了。”
“呜呜,他不讲武德,他竟然敢拿枪,不然我不会输的,呜呜呜...”
一生要强的女人还在计较她的输赢,抱着他的人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墨禹洲一把抱起苏眠,温声哄道:
“乖,我先送你去医院,你受伤了。”
“啊?啊!好疼~”
不说还好,墨禹洲一说,苏眠只觉得左臂快要断了,她害怕的小脸一白,红唇颤抖地问他:
“呜呜呜,我胳膊是不是断了?呜呜呜,你放我下来,我弄死他丫的!”
墨禹洲按住怀里乱动的人,薄唇怜爱地轻吻在苏眠的眉心,令她心安却令墨望心死的低沉声音响起:
“这种事,自然有老公来做,不要脏了你的手。”

“这,这是...”
墨擎澜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后退几步,白着脸不敢看向那边的血腥和惨烈。
墨禹洲却不放过他,指着其中两人问他:
“二弟,你瞧那两个断胳膊断腿的你熟悉不?”
墨擎澜看向那边四肢诡异弯折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同时也伴着从心底里生出的害怕。
他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薄唇颤抖着说:
“瞧,瞧不清,他们是惹大哥你生气了吗?我怎么会认识他们呢!”
墨禹洲很贴心,拍拍手吩咐道:
“听见了吗?二公子看不清,把人弄干净点。”
杨洛秒懂,低声示意手下去一旁的湖里提了一桶水,哗啦啦倒在两人的脸上。
夏末微凉的湖水刺激得两人身子动了动,幽幽醒转过来。
同时也冲刷干净了他们脸上的血迹,让他们苍白的脸色精准地呈现在墨擎澜眼中。
墨禹洲问:“这下二弟可看得清了?”
墨擎澜咽了口唾沫,白着脸点头:
“看清了,好像是我前几天辞退了的人,他们犯了错竟不知悔改,这是又惹到大哥眼前了?”
“哦?辞退了?”
墨禹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幽深的眸色中是赤裸裸的不信。
墨擎澜莫名有些后背发寒,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他后悔的余地。
他重重点头,道:
“是啊,大哥有所不知,就是几天前,我发现这两人手脚不干净,我就把他们辞退了,不知道他们这是又犯了什么事?”
打火机的火光照亮墨禹洲棱角分明的下颌,男人沉眉看着一个人时,有种让人不自觉膝盖一软的威慑。
墨禹洲吸了口烟,浓白的烟雾尽数喷在墨擎澜脸上,他道:
“他们为什么犯到我手里,二弟不清楚吗?”
“大哥说笑了,他们在几天之前已经不属于我管辖,他们要做什么跟我可没有关系,大哥不信,可以去查。”
墨擎澜敢这么说,自然有他敢让他查的底气。
这两个人的全家老小都在自己手里捏着,他就不信他们敢出卖自己。
“嗯,会查的,我会好好审问他们两人,直到查出真正的幕后主使为止。”
墨禹洲一字一句说着,目光沉沉盯着墨擎澜,没错过他眼底的那抹紧张。
“行了,叫你来就是例行问问你,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二弟回去休息吧,人我就带走了。”
说罢,墨禹洲挥手示意保镖将地上的三人都带走,墨擎澜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要活下去的人,就有弱点。
墨擎澜眼神阴鸷地摸了摸指骨,在墨禹洲看来时强扯起一抹笑容,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大哥在外还是要多当心,你是墨家的未来,可不能出事。”
“有劳挂心,我会好好的。”
待墨擎澜走后,杨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小声道:
“墨总,就这么放他离开吗?”
墨禹洲扔了手里的半截烟,抬脚轻慢地捻灭,夹杂着烟味的清冷嗓音传进夜风里。
“雁过留痕,总有收拾他的一天。”
忙完一切已经凌晨三点多,出了胸口的那口恶气,墨禹洲让杨洛送自己去医院。
在上楼的时候他脚步一顿,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问身后的人。
“我身上有味道吗?”
杨洛凑近闻了闻,老实地点头,“烟味挺重,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墨禹洲收回迈出去的脚,轻瞪了眼杨洛,“狗鼻子。”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去。
身后的杨洛一脸不可置信,一半无语一半认命地跟了上去。
从医院对面的酒店洗完澡再回来,墨禹洲抓起苏星辞的后脖领将人扔了出去,自己脱了鞋子挤到苏眠的床上。
感受到怀里人的绵长呼吸,墨禹洲紧绷一晚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这大半晚上他都不敢细想,要是当时的子弹偏离几寸,那射中的将会是苏眠的心脏。
若是那样,他可能会做些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
被扔出去的苏星辞没来得及谩骂,便被保镖客客气气请回了办公室,而拿回领地的墨禹洲,却抱着苏眠睡得并不安稳。
一会儿是幼年他和小苏眠初次见面的场景,一会儿又是长大后苏眠嫁给别人的场景。
再然后,他梦见苏眠浑身是血地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地朝他伸手。
睡着的墨禹洲眉头紧皱,忽然惊呼一声“不要”后伸手攥住了苏眠的手。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底的害怕还没消散,看见的便是某人调皮的笑脸。
“吵醒你了。”
苏眠正用指尖轻轻临摹着墨禹洲过分俊朗的五官,却不料被这人给一把捉住了。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墨禹洲第一时间侧起身子检查苏眠的伤势。
“怎么样?还疼吗?”
止疼泵还没摘,苏眠摇摇头,“不疼。”
“我疼。”
她一脸无所谓地说不疼,墨禹洲瞧得却是心疼得紧。
他小心避开伤口,将苏眠抱进怀里,声音微哑透着浓浓的心疼。
苏眠眼底发烫,实在不适应被他这么关爱的温情氛围,故意调侃道:
“你哪儿疼,挨枪子的又不是你。”
墨禹洲低头惩罚似的轻咬一口苏眠的唇瓣,在后者瞪大眼睛看他时,声音带着委屈和自责:
“我心疼,眠眠,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颈边一滴温热骤然砸落,苏眠怔了怔,他...
哭了?
惹哭一个人苏眠在行,但是哄一个因为心疼自己而哭了的人,苏眠便有些手足无措。
她用完好的手轻拍墨禹洲的后背,声音不自觉放软。
“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这次是我轻敌,以后我会小心的。”
“眠眠...”墨禹洲将脑袋往苏眠的颈窝埋了埋,压下心里想跟她和盘托出的冲动,只简单说了下以后该防备哪些人。
苏眠以前的家虽然没有什么明争暗斗,但不妨碍她懂。
在听了墨禹洲的叮嘱后,她脑子里大概有了目标。
墨禹洲看着听话乖巧的妻子,眼神温柔地揉揉她的发顶。
他的小妻子,不需要面对这些阴私,以后,得多布置些人手了。
他再也经不起一次这样的惊吓了。
两人温情地抱着时,门口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
“哟,倒是我来得不巧了,早知你们在忙,我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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