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叹口气:“此事原也不难,只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暂时还得先压着。这是你手里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也不能拿出来。姜家可是有一位姜贵妃在宫里呢,听闻甚是得宠,若是在圣上跟前吹吹枕头风,就够咱们两家喝一壶的了。”许琳却不以为意:“不过就是一位妃子罢了。我兄长的功劳那是拿血和伤疤换来的,还抵不过她一句话?”老夫人却没有这么乐观。当今圣上是位明君,一直文武并重,哪怕在朝堂上武将的话语权稍弱一些,但是实际上,圣上对于武将们的封赏一直都是很大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兴朝的武将们并不会觉得自己就差了。但再是明君,也是会年迈的。如今圣上膝下的几位皇子逐一长成,姜贵妃虽未生下皇子,但她也有看好的皇子,若是将来养到她的名下,那这朝局必然会有一番变动...
《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夫人叹口气:“此事原也不难,只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暂时还得先压着。这是你手里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也不能拿出来。姜家可是有一位姜贵妃在宫里呢,听闻甚是得宠,若是在圣上跟前吹吹枕头风,就够咱们两家喝一壶的了。”
许琳却不以为意:“不过就是一位妃子罢了。我兄长的功劳那是拿血和伤疤换来的,还抵不过她一句话?”
老夫人却没有这么乐观。
当今圣上是位明君,一直文武并重,哪怕在朝堂上武将的话语权稍弱一些,但是实际上,圣上对于武将们的封赏一直都是很大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兴朝的武将们并不会觉得自己就差了。
但再是明君,也是会年迈的。
如今圣上膝下的几位皇子逐一长成,姜贵妃虽未生下皇子,但她也有看好的皇子,若是将来养到她的名下,那这朝局必然会有一番变动。
“咱们不能太强势了,但也不能太低下。茜儿在姜家受伤是事实,他姜家不认可不行!”
“母亲,您的意思是?”
“茜儿既然已经伤了脸,那不如就想办法让姜家给她谋一桩好婚事,日后你也不必再为茜儿忧心了。”
这话让许琳犯难了。
怎么才算是一桩好婚事呢?
若是嫁入高门,孙茜的容貌有损,日后一些宫宴定然是去不得的,所以只能是嫁给高门中的一些闲人。
可能没有什么好前程,但是一辈子应该是吃穿不愁。
饶是如此,一个女子若是容貌不在,在婆家只怕也是没有地位的。
“母亲,这婚事倒是不急,我和夫君商量着,先慢慢给她治着,日后兴许能将这疤痕给淡了,之后再上妆,兴许也就看不出来。”
老夫人没吭声,她觉得孙茜的脸是不可能好的。
就算是好了,也一定会有一些痕迹,但凡是体面一些的人家都不可能娶她为正妻。
毕竟一些重要场合,是需要正妻出席的。
但若是一个脸上顶着几道疤痕的夫人露面,总会引人质疑议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再看看吧,你和姑爷是怎么想的?想要让姜家如何赔偿?”
许琳的眼视微窘,小心翼翼道:“夫君的意思是,想着让姜家日后多提携淮之。”
老夫人皱眉,孙淮之今年是要参加乡试的,听她这意思,分明就是想着投机取巧,想要让淮之稳稳地中举,之后再参加明年或者是几年后的会试。
“此事不妥!”
许琳急了:“母亲?”
“朝廷选拔官员,还是要看能力和学识的。若是淮之自己的学识不够,即便是得了举人的名头又如何?日后的会试,你还要再让姜家使力?反之,若是淮之自己有本事,不需要任何人的提携便可以中举,那日后在会试上,你再让姜家使使力,这还差不多。”
换言之,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不过是一个举人,孙淮之若是自己考不上,那是学的不够。
但若是等会试时让姜家使使力,孙淮之的前程可就有指望了。
所以这个人情,你是打算用在哪里,效果可是明显不一样的。
“但淮之今年乡试还不知能否中举,若是日后会试时,姜家怕是早忘了。”
“有茜儿那张脸在呢,姜家人敢忘吗?”
许琳一噎,好像有道理。
这母女俩讨论了半天,看似是在为孙茜讨公道,但是实际上,却是谁都不曾提及要为孙茜争取些什么。
而因为这恶犬伤人一事,最应该承担起责任来的,便是肃国公府了。
因为当时姜芙便直接提出来这恶犬乃是世子爷和小妾所养,如今伤了人,肃国公府若是不能拿出一个章程来,那便等着被皇帝训斥吧。
姜芙被今日之事吓得不轻,她并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她原以为只是吓一吓那些贵女们,之后便可借此机会发落了那个受宠的小妾,却不想,竟是险些惹出人命来。
“宁宁,此事如今闹得这样大,祖母她们会不会察觉到我们身上?”
姜宁一脸无所谓:“姐姐放心便是,原本就是因为你被那恶犬吓到,之后才回娘家休养的。姐夫带着恶犬和那小妾登门,不过是为了向姐姐赔礼道歉,如今出了事,那也是姐夫和那个贱妾的责任,怎会怪到姐姐头上?”
姜宁没说的是,此事更是与她无关,就算是长辈们疑心到长姐头上,也不会怀疑到她。
所以,姜宁才能这般若无其事地坐着品茶。
虽说那恶犬并非是姜家所养,但在姜家的地界上出了事,姜家还是要拿出一个态度来的。
所以,姜家请了两位太医,分别去了孙府和齐府。
许家老夫人托人请的太医到达孙府时,正好两位太医都撞一块儿了。
可惜的是,两位太医给出的结论都一样,伤好养,但是之后定然会留疤,即便是用最好的祛疤膏,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消除。
这让许琳当时就绝望了。
好在此时的孙茜还昏迷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无药可治,否则定然是要闹起来的。
许琳一心盼着这个女儿能攀上高门,若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地算计许昭昭的婚事。
可是如今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女儿的后半辈子都给搭进去了。
孙老夫人一听说嫡亲的孙女被毁了脸,如何还能坐得住?
可是她一介妇人,在姜家面前,位卑身浅,只敢在家无能狂怒,却不敢去姜家讨一个说法。
一直到晚上时分,许琳才想明白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
许琳下了封口令,任谁都不得在小姐面前提一句治不好,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否则便要杖毙!
这个命令一传达下去,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这是怒极,可不敢在此时惹得夫人不痛快。
许琳想到今日侯府特意请太医过来给茜儿瞧病,便知道还是可要借一借娘家的势,所以当晚便与孙庆阳商量着该如何跟姜家讨说法。
孙庆阳是不太敢的。
毕竟姜家不仅有一位姜太傅,更有一位得宠的姜贵妃,他是脑子不正常了,才敢与姜家叫板?
但此事的确是姜家理亏,哦,还有一个肃国公府,所以孙庆阳觉得倒是可以借此事给自家谋些好处过来。
许琳想的更为深远。
孙茜已经被毁了脸,确定治不好的,那她日后的婚事可就难办了。
女子没了容貌,便是再有家世,又如何能得夫君欢心?
许琳和孙庆阳这里没能商量出个结果来,又照顾了女儿两日后,便急匆匆回娘家寻母亲商议。
另一边的肃国公府,气氛不比姜家好多少。
世子刘怀恩此时跪在厅内,任由国公爷对他大发雷霆,便是向来宠爱他的祖母此时也是插不上话。
这次的祸闯得太大了。
乐阳郡主轻哼:“她不过就是个妾,贵妃又如何?”
许昭昭连忙上前:“郡主快莫要乱说,您可知道先前姜宁便是以您不敬姜贵妃为由才动手的?而且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无论真假,总归是对你有几分不满的。姜贵妃再不好,那也是你的长辈。”
乐阳郡主这才撅着嘴坐下,气恼自己也是被姜宁捉了错处,要不然,皇伯伯定然不会偏向这个姜宁的。
“许昭昭,你陪我一起去姜府一趟吧。”
许昭昭一脸意外:“啊?”
“都说姜宁被打了二十板子,起不得床了,我总得亲眼去瞧瞧。而且皇伯伯这次也责怪我不该对贵妃语出不敬,那我便上门去主动讲和,这不也是皇伯伯想看到的?”
许昭昭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龟裂,您确定不是去看姜宁的笑话吗?
不管怎么说,乐阳郡主都发话了,许昭昭也不敢不听。
好在,还未出门时,正好又有两位小姐过来探望郡主,如此一来,这去姜府的队伍增加。
如此,倒是显不着许昭昭了。
许昭昭跟在几位贵女身后,慢悠悠地进了姜府。
她现在已经确定,姜宁想要害的人是她,但是又不敢对所有人坦白,所以只好将错就错,只说是想要对付乐阳郡主。
正好,还有乐阳郡主先前对姜贵妃不敬的事情做个因由,也能让她自己的罪责少一些。
只是,乐阳郡主虽然无碍,但是齐二小姐和孙茜却都受到牵连,无论如何,姜家不能真地就只是出点儿钱就算是可以平事了。
姜宁此时还趴在床上,行刑时,皇上就在宫里坐着,姜贵妃哪里敢糊弄这位?
所以,姜宁是真真切切地挨了二十板子,而且还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没有让人放水,当然,更不可能让人下死手。
姜宁进宫前就知道自己少不了要挨顿打,只是没想到,挨板子这么疼!
姜宁这边疼得呲牙咧嘴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却被告知乐阳郡主和几位小姐来了。
姜宁气得咬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姜家大夫人,也就是姜延平的妻子邓氏得知乐阳郡主过来,自然是紧赶慢赶地,就怕女儿再受搓磨。
“这屋子里竟是药味,不若请郡主移步到前厅?”
“不必了,我也是听说姜宁在宫里受了罚,所以特意过来瞧瞧。对了,这是之前我不小心弄伤手时,皇伯伯赏下来的金疮药,效果很不错,姜二小姐试试吧。”
邓氏命人将药接过来,勉强带上三分笑意:“多谢郡主了。”
“也不必道谢,其实我也是听说姜二小姐之所以针对我,就是因为我曾说过姜贵妃只是皇伯伯的妾,其实说实话,我原本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毕竟除了皇后殿下,其它人都只能是皇伯伯的妾室。不过既然姜二小姐觉得我这番话是在贬低姜贵妃,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怪自己这嘴太快,只爱说实话。”
邓氏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这话让人怎么接?
姜宁趴在榻上,表情阴郁。
因为角度的问题,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许昭昭,只能看到乐阳郡主和另外一位小姐。
“郡主言重了,您说的话自然都是事实,是我自己小心眼儿,也是我嫉妒郡主,所以才会做下错事。郡主若是觉得不解气,那过来再打我两下也是使得的。”
许昭昭唇角微微一勾,男人只觉得对方的样子明明那么漂亮,可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后背生寒呢?
而且,他好像觉得那股令人迷醉的香气又浓郁了些。
“孙远山既然在镇子上,那不如你带着人去将他叫出来,我相信,你也不想坐牢吧?”
“不想,不想!”
男人的眼神明显已经开始变得空洞,许昭昭将短匕归还于他,不多时,几个男人便像是呆怔一般,都起来往外走。
至于地上的那滩血,许昭昭并没有在意。
山脚下,果林里,出现一两只的野物,再正常不过。
许昭昭将芍药唤醒,当然,在此之前,没忘了篡改一下她的记忆。
许昭昭不是精神系异能,想要控制一个人的记忆没有那么容易,但是短时间内的,一般没有问题,当然,这还得借助于药力才可以。
此时,许昭昭十分庆幸自己先前吸收了那么多种药材的生机。
若不然,此时她也没有办法。
将植物的药性转化为自己的能力,这一直都是许昭昭最自以为傲的本事。
芍药醒来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还是许昭昭告诉她,刚刚有一只受伤了的小兽跑过,然后芍药就被吓晕了。
“唉,也怪我,扭头看时,只注意到一道影子,没看清是什么,只看到你歪在这里了。”
芍药连忙请罪:“都是奴婢无能,还请小姐责罚。”
“行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咱们先走吧。回头跟这里的庄头也说一下,让他记得各处的安防都得做到位,不仅要防一些野兽,还得防宵小之辈。”
“小姐说的是。”
孙远山就住在镇上的客栈里,好巧不巧,与刘勃住的是一条街上,而且中间只隔了一个茶楼和食肆。
孙远山此时正在镇上的一家花楼里嘚瑟呢,下人便小跑着过来报信儿了。
“你说成了?”
“是,他们四个都回来了,不过我瞧着有一个好像是受了点儿伤,但是问题不大,说是将人带到破庙里了,只等着公子去验货。”
“好!”孙远山话落,起身便走,眼底里的兴致甚浓,显然也是觉得办成这么大一件事,定然能在孙茜那里讨些好处。
“公子,您慢些!要不要再多带几个人手?”
“不用,人都被绑来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孙远山可不知道,他这一番轻敌,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恶报。
孙远山的祖父曾经官至四品,但是不幸的是,没等着儿孙辈都长起来,他就病逝了。
自此之后,这一支也便沉寂下来,而孙远山的父亲不是读书的料,勉强中举时,已经三十多岁,且还是踩了个尾巴中的,自那之后,便没了考取功名的心气儿。
至于孙远山,更不是读书的料,但好在他母亲家底丰厚,孙远山自己脑子也活泛,又爱结交三教九流,所以一些生意也就做得越来越大。
如今虽说是没有功名在身,但好歹是不缺钱花。
再加上孙远山还有一位在朝为官的堂叔,自然而然地便会多了几分傲气,且在孙茜面前,也常常以兄长自居。
这次得知孙茜受伤竟是许昭昭之过,他自然想要为堂妹报仇。
当然,孙远山主要也是想看看那个眼高于顶的侯府千金,一下子沦落为人人可欺的妓子,会是何等的惨样!
不得不说,孙远山身上的劣根性,借着这件事,展露无遗。
许昭昭这次借着外头的产业而打击孙家一把,自然是一箭数雕。
不仅手里头得了大把的银钱,手头上更宽裕了,而且还让孙家吃了一个大亏,同时,她又借着这次机会,跟母亲央求许久,提前接手了部分的嫁妆。
安信侯府本就富贵,身为武将的许翰也就是近几年才不怎么上战场了,以前可是没少往家里头搂好东西。
而王若兰又是系出名门,当年的陪嫁可是相当风光的。
所以,打许昭昭一出生,许翰和王若兰便开始给她攒嫁妆了。
尤其是许翰,宠女儿得很,但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便是想着要不要攒着给女儿当嫁妆。
香飘飘,本是王若兰名下的产业,之后过到了许昭昭名下,由她自己安排,这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风头。
如今京城已经两有家香飘飘,分在东、西两市。
东市贵、西市富,这也算是老百姓们口中常常称道的。
东市因离着宫城近,故而来此处者为达官显贵居多,且街道也更宽,铺面数量不及西市,但以宽敞阔气者居多,一看便知是普通百姓去不起的地方。
而西市则是就较为全面化,贵重如珠宝,便宜如灯油蜡烛,在这里都能找到,且价格比东市要更便宜一些。
许昭昭让东、西两市的两家香飘飘都弄一样的装潢,一样的格局,售卖的东西自然也是一样的。
这便让许多的富绅们对香飘飘更为满意。
这个心理,其实很好解释。
据闻在皇城各衙署的官爷们都喜爱吃那香飘飘,而如今自己也能吃上一模一样的,且坐在与他们所坐的一模一样的屋内,换言之,那就等于是自己享受了一把官爷的待遇。
先不管东西是否好吃,只说这份满足感和虚荣感,就足以让他们飘飘然了。
不得不说,许昭昭这是抓住了这些食客们的慕强心理呀!
许昭昭如今初试牛刀,便大获成功,那自然是要趁热打铁的。
孙家受挫,许琳和孙茜都老实许多,莫说是惹事了,大门都不敢出。
许昭昭原以为能换得几日的安宁,谁成想,那姜宁竟是亲自找上门来了。
“劳姜小姐久候了,只是母亲安排的课程不容人打扰,所以这才来迟了,还望姜小姐勿怪。”
许昭昭嘴上说着自己来迟,实际上却是在暗指姜宁不懂规矩。
像是她们这样的名门贵女,若是上门拜访,那必然是要提前递上拜帖的。
最主要的是,她们不熟,若是不递拜帖,那便是失礼。
哪有像姜宁这般直接就寻上门来的?
与姜宁同来的,还有她的堂妹姜愿,闻得此话自然是有些疑惑地看向姜宁,她以为堂姐是早就约好了的,没成想竟是临时上门?
这的确是欠缺考虑了。
姜宁面上微窘,但片刻后便又恢复如常。
“今日冒昧登门,原就是我叨扰许小姐,还望许小姐勿怪。”
“姜小姐请坐,不知二位姜小姐是有什么急事吗?”
未递拜贴,匆匆登门,你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岂非是在故意戏耍主人家?
姜宁一时间有些不安,上辈子没觉得这个许昭昭的嘴巴这般厉害呀!
怎么如今见面,竟是这般地伶牙俐齿?
“原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只是听闻许小姐相中了万年县外的一片田地,不巧得很,那处我也瞧上了,所以才贸然过来想请许小姐高抬贵手,将这些田地让于我,不知可否?”
姜宁嘴上说话客气,实际上神色却是带有几分高傲。
她笃定了许昭昭不敢与她争抢,毕竟,自己背后是太傅,而且还有一位贵妃姑姑呢,满京城的贵女们,哪个不给她三分薄面?
此话一出,便是姜愿都有几分尴尬。
你这样急吼吼地上门,竟是为了抢人家的东西?
许昭昭听罢只是浅笑道:“丁香,我记得此事是交由你来处置的,如何了?”
“回小姐,前日柱子来回话,便说这田地都已买下,已经到官府过了契书。当时您在老夫人跟前尽孝,奴婢只粗略提了一句,您便说让奴婢看着办。前晚上临睡前,奴婢正好见着柱子娘了,便多嘴问了一句,说是他在那边定了砖瓦木料等一应物什,要亲自在那里监工的。”
许昭昭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可知是否已动工了?”
“这个奴婢不敢肯定,奴婢这就使人去问一问。”
丁香话落便快步退下,显然是即刻安排人去问了。
姜宁脸色不虞,听这意思,是不打算让给自己了?
“姜小姐,那处田产其实也不算是多大,我瞧上那处,其实就是因为那里有几十亩的果林,我这人贪嘴,一年四季就爱吃个新鲜果子,这才使人去寻摸的。不知姜小姐也是看中了那片果林吗?”
姜宁有被噎到。
她哪里是看上那片地了?
她只是单纯听到安信侯府想要买下那片地,这才起了心思与许昭昭争上一二。
却不想,人家动作太快,竟已然过了契。
“这么快便过契了?我昨儿可没听说这回事。”
人家那边都已经达成买卖了,若是姜宁再强势要求让出来,就有些不讲理了。
许昭昭笑道:“是呀,这底下人办事利索稳当,我也省心。”
姜愿瞧了一眼堂姐,意识到此时还得自己出面给她递梯子才行。
“久闻许小姐才貌双全,身边的人也都是忠心又能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姜四小姐客气了。”
“二姐,既然许小姐的丫环都说已经过了契书,那咱们还是算了。着底下人再好生寻摸,总能找到合适的田地。”
果然,姜宁这里微微松口气:“妹妹说的是,既然都已过了契书,我也不好再强人所难。”
许昭昭笑得很温婉:“二位姜小姐若是不嫌弃,日后待我将那庄子整治好了,定请二位过去赏景吃果子。”
“那敢情好,我便翘首以盼了。”姜愿立马回道,只想着不要将两家的关系闹僵了才是。
事实上,姜愿若是早知道姜宁存了这等心思,她连来都不会来的,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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