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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祭结局+番外

微凉的记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赶紧拍着方大师让他看,可是再看过去,树叶还在随风票摆,却并没有东西挂在上面。我拿出那张水彩画,跟那颗大树比对了很久,可以肯定的是,水彩画上的树就是我所看见的那颗。而刚才的那一幕,正是水彩画中的这一幕。“叶子,你看到的,可能是真的。老范说你有阴阳眼,在特定的时间能开,刚才那一刻可能就是你的阴阳眼开了。”方大师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沉重,眼睛一直盯在那颗树上。“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有些担忧的朝着方大师问道。“等,等这暴风雨过去,到了晚上,阴气十足的时候,就能看的更加清晰。”方大师说完话之后,就开始把自己的背包拿出来整理东西,他的那些符我基本上都看不懂,跟老头子教给我的不一样。我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眼睛再一次看向了外面的树上,拿着手中的那...

主角:黄瑶叶凡秋   更新:2025-02-22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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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瑶叶凡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阴谋诡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微凉的记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紧拍着方大师让他看,可是再看过去,树叶还在随风票摆,却并没有东西挂在上面。我拿出那张水彩画,跟那颗大树比对了很久,可以肯定的是,水彩画上的树就是我所看见的那颗。而刚才的那一幕,正是水彩画中的这一幕。“叶子,你看到的,可能是真的。老范说你有阴阳眼,在特定的时间能开,刚才那一刻可能就是你的阴阳眼开了。”方大师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沉重,眼睛一直盯在那颗树上。“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有些担忧的朝着方大师问道。“等,等这暴风雨过去,到了晚上,阴气十足的时候,就能看的更加清晰。”方大师说完话之后,就开始把自己的背包拿出来整理东西,他的那些符我基本上都看不懂,跟老头子教给我的不一样。我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眼睛再一次看向了外面的树上,拿着手中的那...

《阴谋诡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赶紧拍着方大师让他看,可是再看过去,树叶还在随风票摆,却并没有东西挂在上面。
我拿出那张水彩画,跟那颗大树比对了很久,可以肯定的是,水彩画上的树就是我所看见的那颗。而刚才的那一幕,正是水彩画中的这一幕。
“叶子,你看到的,可能是真的。老范说你有阴阳眼,在特定的时间能开,刚才那一刻可能就是你的阴阳眼开了。”方大师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沉重,眼睛一直盯在那颗树上。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有些担忧的朝着方大师问道。
“等,等这暴风雨过去,到了晚上,阴气十足的时候,就能看的更加清晰。”方大师说完话之后,就开始把自己的背包拿出来整理东西,他的那些符我基本上都看不懂,跟老头子教给我的不一样。
我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眼睛再一次看向了外面的树上,拿着手中的那张水彩画开始比对着。看着看着,就发现出来了不同的地方。
水彩画里,除了最下面那个看上去很像我之外,上面的那些,也都非常眼熟。最上面的那个像是黄瑶,旁边的像刘明,接下来是李岩,江涛......越看这幅水彩画,越觉得心惊胆战。明明就是小学生的涂鸦作品,可是这样看下去心如同落入冰窖了一般。
这些同学,正是来这边野炊的那几个。当他们几个同事出现在这样诡异的水彩画里,而且还有几个已经死了,就让这幅画更加的诡异。
我赶紧把方大师喊过来,递过去那幅画,把我所有看到的都告诉了方大师。
方大师听完我的话之后,原本就沉重的脸色,现在变得更加沉重。
“你看到的,可能是他们的命,他们把自己的命丢在这儿了。”方大师看完之后,又把那张水彩画给我递了回来。
“他们的命?”我疑惑的朝着方大师问道。这怎么可能,如果他们的命丢了,我怎么可能还会看见黄瑶,看见潘晓莹。除非黄瑶跟潘晓莹都是假的,如同刘明一般。可是这也说不通,刘明是死在医院里面的。
“是的,那可能就是他们的命。他们把命留在了这里,如果不及时带回去的话,他们必死无疑。现在看来,死亡的顺序,应该就是丢命的顺序。而那个‘你’,就是去收命的。”
方大师的话,让我整个人都有些发蒙,当年老头子教我的时候,三魂七魄都懂,但是命也能丢,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方大师却说,你家那个范老头子,充其量也就是个村子里的阴阳先生。要不是当年在一起打麻将时间长,谁认识他啊。这人老了就念旧,麻将都打出感情来了,可惜走了就少了个“铁腿子”。
雨一直下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停,这期间我跟方大师两个人刚开始还有一句每一句的说这话。到了最后,两个人都冻得直哆嗦,靠在一起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本来想着雨停了赶紧出来生堆火烤烤,但是出来之后才发现,所有的柴火都被那一场雨给打湿,根本就点不起来火。无奈之下,我跟方大师又一次缩在了那个洞里。这回,我们不再去找黄瑶他们野炊时候的痕迹,而是专心致志的等待子时的到来。
那个时候,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刻,而这个村子里阴气就更重了。所以在那个时候,很多不可思议的现象都会发生,比如大树上挂着的东西。
“早知道,就在村子里弄点牛眼泪了,也不用等这么长时间。”方大师冻得直打哆嗦,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架。
“牛眼泪,那玩意儿不是不顶事儿吗?”我很好奇的朝着方大师问道,当时老头子跟我说的时候,我还记得很清楚,说牛眼泪这玩意儿抹上除了对眼睛有伤害之外,不怎么顶事儿的。
“那范老头懂啥,他就是个土包子。”方大师骂了两句,发现实在是太冷了又缩了回来,所以骂的一点气势都没有。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牛眼泪用的时候,并不是要直接把那东西擦到眼睛上,而是要经过各种加工才可以。
至于怎么做,方大师没有告诉我,他说我这点本事,还是赶紧完事儿了念书考大学,这一行不适合我。如果有机会,他会把这阴阳眼给我遮了,到时候我就是个普通人。听到方大师这么说,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要是能够变成普通人,我也不用背井离乡跟着老头子跑到这儿来,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到父母。再见面,能不能认出来都不一定。
越是难受就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慢,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半,我跟方大师两个人都快要冻僵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就跟着方大师开始朝着大树那个方向走走去。
为了节省电量,我们两个只打开了一个手电筒。刚下过暴雨泥泞的山路,在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难走。只有百十来米的距离,我们两个足足绕了十分钟才过去,原本的那些路,已经被水塘子连起来的那个小小的湖泊淹没了。
“竟然是槐树。”到了大树底下的时候,方大师脸色忽然变了。
这槐树和桑树,柳树大叶杨树并成四大鬼树,其中槐树为最凶,从字就可以预见。槐树的槐,就有一个鬼字。而眼前的这颗槐树,看上去至少有百年树龄,这样的槐树阴气会更重。
所以看到槐树的瞬间,方大师赶紧让我往后退几步,这颗槐树远一些。他自己不知道在那边干什么,掏出几张符来摆弄了好长时间,然后把那几张符在槐树前面点燃,脸色才有所缓和。
正当他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紧紧的盯着我一般。我把视线动方大师的身上转移开慢慢的往上看去,原本空空如也的槐树上,现在挂满了绳子,而我的那几个同学,也正挂在绳子上随风飘荡。
黄瑶,刘明,李岩......每个人的嘴角,都勾起诡异的微笑。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在最底下,我看到了自己也被挂在了那颗树上,和上面的黄瑶他们一样笑着。
“叶子,咋了?”方大师看到我的不对劲,赶紧朝着我问道。
我现在喉咙里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前这一幕太过诡异了,抬起手指了指那颗大槐树。方大师看到我的动作之后,也转身看向了那颗大槐树。就在他回头的那瞬间,我清晰的看见,大槐树上又多挂了一个人,正是方大师......

这些命,有村长媳妇儿的,村长儿子的,还有那个德高望重大爷的,以及找方大师帮忙村长看坟那个的。
“方大师,咱们,怎么办?”看到这树上挂满了“命”,我吓的浑身都在打冷战。虽然方大师略显镇定,但是我也能够感觉到他的身子也在哆嗦。
“先不管他们,去把小李的‘命’拿下来。”方大师说完后之后,我才发现李巡捕的“命”,竟然也在上面。
为了以防万一,我跟方大师在树的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我们俩的“命”挂在上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方大师又拿出来一个新的罐子,把李巡捕的“命”装进罐子里之后,我们俩也不管树上的东西以及树下村长的尸体,赶紧朝着洞穴的方向跑去。
李巡捕的“命”现在已经丢了,如果不赶紧放回体内的话,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到了洞穴那边之后,看到李巡捕除了双眼有些呆滞之外,其他的精神还好,就知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方大师喊了我一声,让我注意外边的情况,然后他就开始处理器李巡捕那边的事情。
李巡捕还不明所以,就一巴掌被方大师给撂倒在了地上。
原本我以为方大师只不过是个有本事的遭老头子,但是刚才那动作的敏捷程度以及速度力度,都让我吓了一跳。李巡捕可是在巡捕队的队长,身手和反应肯定相当了得,没想到竟然就一下子被方大师撂倒在了地上。
“叶子,点香点蜡,守好洞口。”方大师朝着我喊了一声之后,我才反应过来。
赶紧把两根蜡烛四根长香点燃之后,就守在了洞口。上次把“命”拍入体内的时候,就引来了大量的鬼物,这次绝对不能够掉以轻心。虽然方大师已经在外围布置好了防御,但是那些鬼物绝对是防不胜防。
还好,这次整个山顶都是一片寂静,并没有任何东西靠近。
就在这时,我听到李巡捕一声惨叫,转过身来,才发现李巡捕的“命”被方大师攥在了手里。这东西攥着手里稍微用力,整个人就会深入灵魂的那种疼,我之前也试过,到现在为止还是铭记在心。
李巡捕的脸色十分惨白,一方面是疼的,另外一方面是吓的。
“方,方大师,那是,我的魂吗?这,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李巡捕被疼醒之后,看到方大师手中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小人,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方大师根本就没有管李巡捕,而是一巴掌就把那小人拍在了李巡捕的天灵盖上。这一下,是最疼的。“命”进入体内之后,就会急剧扩张,整个人的身体就觉得要爆炸了一般,所以得最快的速度把符贴在额头上,才能够把这种疼痛压下去。
因此,方大师等吧那张符贴在了李巡捕头上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能够映着火光看到,李巡捕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子。看到李巡捕没事儿之后,方大师才开始给李巡捕讲那个“命”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听的李巡捕整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嘴巴张的老大。
我这种从小受到范老头耳濡目染的,都觉得难以理解,更何况李巡捕这种正规巡捕校毕业的高材生。
可是事实,有的时候跟书上讲的完全是两回事儿。
弄完这一切之后,本来以为风平浪静了,但是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好像是那种旧的机械手表指针在动,黑夜里相当的刺耳。
方大师那边指了指我的背包,我翻开背包之后才发现,竟然是罗盘指针在动。那根指针摆幅很小但是速度非常的快,不停的小幅度左右摇摆,而指针所指的方向,正是那颗大槐树。我跟方大师的手电筒,同时朝着那颗大槐树照了过去。
大槐树上,原本吊着的那些“命”已经全部不见了,周围一片寂静,就连槐树下村长那烂包的身体也不见了踪影。
正在这个时候,李巡捕有些惊喜的喊道:“那丫头醒来了,快看。”
听到这句,我跟方大师俩人就如同装了弹簧一般,瞬间转身手电筒照在了潘晓莹的脸上。潘晓莹下意识的,拿手遮住了眼睛,整个人的身子也缩成一团,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不过也不足为奇,大半夜一个女孩儿醒来之后在黑漆漆的山洞里面,难免都会有些害怕。
“影子,别怕是我们,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我赶紧上前轻声的安慰道。
听到我的声音之后,潘晓莹终于放下了手,抬头看到我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叶凡秋,我这是在哪儿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我跟她至少也是两年同桌,关系也算处的不错。在一个黑暗陌生的环境中,看到熟悉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安全感,现在对于潘晓莹就是如此。
不过我还没说话呢,就被方大师给扯开了:“她身上的另外一条‘命’已经没了,现在得赶紧把她的‘命’送回去。”
方大师的话让我也是一喜,这才是我们这次来这边的真正目的。虽然不知道那条“命”是怎么没的,可现在确实是个最好的时机。
潘晓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只是有些傻眼的看着我。
我让潘晓莹只是盘腿坐着就好,别的就别去管了,在这里不会有事儿的。潘晓莹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而就在这个时候,方大师把罐子里装着的潘晓莹的“命”拿了出来。
看到这个东西之后,旁边的李巡捕又是一声惊呼,这一声惊呼让潘晓莹睁开了眼睛。我眼疾手快,赶紧把潘晓莹的眼睛捂住让她别看。而方大师那边,几乎在我把潘晓莹的眼睛捂住时候,直接就把潘晓莹的“命”拍进了天灵盖。
这一下子用力很猛,潘晓莹的头再次把我的鼻子撞破。不过现在可不是管这些的时候,必须得赶紧把那张符贴上去。
就在符刚刚贴上的时候,我的目光看到了洞口的重重黑影。
上次的场景又来了,看来每次都得是一阵恶战啊。方大师看到我的表情,也猜到了后面的情况。跟李巡捕招呼了一声,让他照管好潘晓莹千万别往外看。李巡捕还是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潘晓莹那边,也如同李巡捕一样的迷茫,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俩人可能看不见外面的那重重黑影。
“糟糕,三长两短,这次可是来者不善。”方大师看了看旁边的四根香和两根蜡烛,其中一根蜡烛已经倒在了地上,另外一根和已经烧到快完,四根香中也有一根快烧完,其他的那三根香竟然还很长。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方大师说完之后,竟然一巴掌从后面把我推了出去。
本来我以为有外面两层防护,再加上有了上一次经验,这回绝对能够全身而退。可是方大师这一刻的举动,让我心灰意冷,满脸的不可思议。看着那已经把我包围起来的重重黑影,我已经在心里把方大师的祖宗十八辈都诅咒了个遍。
难道说,这一开始就是方大师设置的局,就是为了让我往里面钻,说不定,这个方大师都是假的,厉鬼变的?!

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奶奶就提了一桶水放在旁边,等着我生出来就要把我溺死。她不知道听哪个阴阳先生说的,我是个不祥之人,生出来之后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幸亏我爸及时阻止了奶奶的举动,才保住了我一条小命。
但是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家里就祸事不断。
出生第二天,家里最值钱的老牛就死了;准备过满月,我爸被毒蛇咬伤差点丧命;刚出生半年,我妈给我冲米汤,热水壶爆炸烧伤了大半个身子现在还能看到疤痕。到了满岁,按照习俗是要抓岁的,可是奶奶又病倒了。
奶奶病的非常严重,也非常蹊跷。
据说奶奶白天的时候还跟邻居家的老奶奶坐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聊天,当时看上腿脚健康口齿清晰不像有病的人,可是到了晚上,忽然就高烧不退,大小便失禁。我爸妈当时吓的不轻,连忙送到医院去。
医院给奶奶检查了一番就直接下了病危通知单,说让我爸妈给奶奶准备后事。
本来那些给我准备抓岁宴请亲朋的酒菜,现在变成了准备给奶奶过白事用的,村子里的邻居都在唏嘘。而我爸也开始去请先生来给看坟,找人来给做棺材。
“小花,你叫他们别忙了,把那个先生请进来,我跟他说几句,弄好了还能活个几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奶奶,忽然坐了起来,把守在旁边的我妈吓的不轻。
看到奶奶醒来,我妈赶紧跑去请那个阴阳先生进来。不过当我爸妈要进里屋去听的时候,却被奶奶给骂了出去。
那个阴阳先生出来之后,就让所有人停下手上的活儿,不用再做了,人好了。我爸妈当然不相信,第一个冲进去看,只见奶奶拿着一个大馒头在啃,那馒头是我妈蒸的贡品那种大馒头。按理来说,奶奶六十来岁的人了,牙都掉的没几颗,谁能想到她竟然整整吃了一个。
至于奶奶跟那个阴阳先生到底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从那儿开始,我爸妈奶奶就没有出过灾难。
不过,灾难全部都出在了我身上。
从这儿开始,我身上就大病不小,小病不断,成了医院的常客,就光病危通知单,几乎每年都能够收到一次。每次收到之后,奶奶就让爸妈给我预备棺材,从一岁到七岁,从小到大七口棺材。
七岁那年秋天,奶奶病的很重,我爸妈把她再次送到了医院。当时我已经上小学二年级,爸妈就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家里,让我看门。
晚上六点多钟,正在看动画片的时候,听见有人朝着我们家走来,以为是我爸妈回来了,赶紧迎了出去。可是我看到的只有奶奶一个人朝着门口走过来。
我很怕奶奶,每次家里人生病,奶奶都会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说我就是来讨债的,对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现在看到奶奶之后,就本能的往门背后躲。
“灰灰,别藏了,出来我给你说个话。”奶奶并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门口朝着我招手。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奶奶这么笑呵呵的跟我说话,以前他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好脸色。见奶奶和善了不少,我也就朝着奶奶那边走了过去。奶奶坐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把我抱在怀中,鹰爪般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
奶奶的手很凉,到现在我还记得那种滋味。
我问奶奶,爸爸妈妈怎么都没回来。奶奶说,她们还在忙着,明天早上就回来了,说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就让她回来陪我。
听到奶奶这么说,我心里特别的开心。我们家在山上住,后门外面不远处就有一片坟地,每到晚上都阴森森的。而奶奶说回来陪我,当然让我十分开心。本来想拉着奶奶进屋的,可是奶奶却说在外面歇一会儿凉快。
我也没有管这事儿,心里还惦记着动画片,就跑回去看。当时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窝在椅子上给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再去找奶奶的时候,整个家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奶奶的影子。
刚出门外,就被外面的放炮声吓了一大跳。我爸头上绑着白色的孝布,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用白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奶奶。我爸说,奶奶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在医院去世了。
可是他说这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就直接反驳说我昨天晚上还看见奶奶了,就在那个石头上坐着。
我这话一说出来,包括我爸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我爸妈尤为明显,直接就跪倒在门口开始大哭起来。我当时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妈要这样做,但是我肯定没有撒谎,昨天晚上确实是看见奶奶了,还对我很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记得特别清晰。
“老大,还是把那个先生请来给看一下吧,你们屋那年出事儿就是他来看过后好的。”我大姑来了之后,把我爸拉到一旁战战兢兢的说道。
听到这话之后,我爸点了点头,赶紧拿了点钱又预备了四样礼让人去请那个先生过来。
这个先生来的时候我还小,没有任何印象。这次却是看清楚了,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的衣服额补丁摞补丁,手上拿着个罗盘,看上去就跟要饭叫花子端了个破碗一样。
先生过来之后,直冲冲的就朝着我走了过来,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还不算完,又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次。本来我不想配合的,可是看到我爸那泛红眼睛里的凶光,只得不停的配合着他转来转去。
“那几口棺材还在吗?”先生看完我之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朝着我爸问棺材的事儿。
“还在,就是今年夏天秀家娃掉河里淹死了,在这儿借了个,还没还回来。”我爸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向那先生。
当时为了这事儿,一向特别孝顺的我爸跟奶奶狠狠的吵了一架。我爸觉得,人家娃都死了,借个棺材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不还回来。但是奶奶却一口咬死不借,也不说为啥,就只有一句不借。
最后我爸还是趁着奶奶半夜睡着,把其中一口棺材给借了出去。第二天奶奶知道这事儿之后,精神就开始有些萎靡,见到我爸就骂短命的,看到我就骂讨债的。也就是这样没几天,奶奶的身子垮了,被送到医院去的。
先生听说把其中一口棺材借出去了,整个人脸色就变得十分阴沉,抡起手就给我爸了一个大嘴巴子。
不光是我爸震惊,所有的村民都觉得震惊。
“把你个不孝的狗东西,那棺材也是能借出去的?你妈就是你个狗东西害死的,你还有脸在这儿叫唤。”先生指着我爸的鼻子骂,越骂越难听。那些来奔丧的亲戚朋友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上来劝架。
先生转过身来又是一句“不想死的就赶紧滚回去”,一下子把全部人都给震住了。本来那些人还以为先生只是说气话呢,可是先生平复心情之后,又说了一遍。这下可把那些人吓得不轻,连忙把手上的活放下往家里跑。
大姑本来还想把我爸妈拉起来的,也被先生赶走了。就连我妈,也被先生给撵走。整个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先生,我爸,我,再加上奶奶还没有入殓的尸体。
我爸带着我跪在奶奶的尸体前一言不发,而先生则是叹了口气朝着奶奶的尸体说道:“老姐,你们屋这祸是你们自己人闯出来的,我也帮不了了。现在也只有那一个办法,不然的话就跟你想的一样,半年就得全家死光!”

冷,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冷,和晚上气温下降的那种冷截然不同。
“阴气怎么这么重,怪不得会出事儿,咱们进村子的时候还是小心点好。”方大师转过身朝着我说了一句,拿着手电筒开始顺着山路往上爬。
村子里的路很难走,路边长满了杂草和荆棘,我跟方大师几乎是手脚并用才爬上去。
等到了村子里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原本那零星的电灯早就灭了,整个村子里漆黑一片。现在必须得去敲开门借宿,不然的话,我跟方大师俩人肯定得冻死在这儿。没想到,这还是夏天,村子里竟然会这么出奇的冷。
敲门的时候,方大师也留了个心眼,去找村子里最大最漂亮的那家门敲,在他看来,这样的房子住进去比较舒服。而且,能够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肯定非常有虚荣心,说几句好话就能拿下。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儿,虽然在村子里住,但是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并不像干了多少农活的。不过他的这张脸,也配得上这座房子。方大师就在这两个方面狠夸了一番,我们两个很顺利的就住进了这所二层的红砖房。
房子里除了四十多岁的大婶儿之外,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看上去应该是大婶儿的女儿。还有一个老奶奶,不过那个老奶奶眼神不太好,一到晚上就看不见,现在已经睡下了。
我跟方大师进屋之后,并没有多做打扰,就直接到了那女人预备的房子里睡觉。
不过在睡觉之前,那个七八岁的女孩儿却让我印象特别深刻。女孩儿看向我的时候,让我整个人都心里在发毛,因为她的那双眼睛,全部都是黑色的,没有任何白色的眼仁。看上去,就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方大师,那个女孩儿眼睛怎么回事儿?”我躺在床上,很好奇的朝着旁边的方大师问道。
“你可别小看那双眼睛,她看人可是一等一的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一眼都能看出来。这眼睛又被称为棺中刘伶眼,有时候,还能够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方大师说完之后有些感叹,没想到竟然在这小山村子里,见到长这种眼睛的人。
“好了,睡觉吧,明天早上咱们再去村子里问问。”方大师一翻身,呼噜就响了起来。
就在睡了没多久,听到外面“砰砰砰”的砸门声,整个村子里开始人声鼎沸。我跟方大师被吵醒,立刻起身朝着外面跑去。那些人正在谈论着什么事情,不过看到我跟方大师两个人的时候,眼神中都有些诧异。
还是那个大婶儿说我们是来借宿的,那几个人才安心下来,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情。
村子死人了,刚从外地打工回来的中年男人,死的毫无征兆。傍晚的时候,还在帮家里放牛,到了晚上十点多就疯了,被家里人捆在房子里准备第二天送去医院的。但是到了半夜家里人来看的时候才发现,那小伙子已经死了。而且,死的特别诡异,整个人就像是长时间泡在水里一般都浮肿了,而且身上还不停的往外渗水。
听到这儿,我跟方大师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震惊。没想到,这种事儿又让我给遇见了。
本来村子里死人,外人都要回避的,不吉利。但是方大师立刻把自己的包拿出来,取出一身道袍披在身上,还真有些高人范儿。那些村民听说方大师是阴阳先生,我就是他的徒弟之后,态度立刻来了个大转变,对于我们两个人都毕恭毕敬的。
在这偏僻的山村里,是各种诡异事件发生最多的,所以对于阴阳先生也有着特别的崇敬。而方大师就是抓住了这一个特点,我们才能够一起去往现场看。
等我们到了那家的时候,已经很多人围在了外面,整个村子里也被照的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死人之后要过白事,这是传统。刚才那些人去喊我们借宿那边的女人,也是喊他过来帮忙的。
不过当这些人知道我们两个是阴阳先生之后,所有人都让开了一条路,直接让我们先去看那具尸体。
由于死者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棺材,现在外面正在挑灯夜战给做。所以死者的尸体,只是在堂屋的角落里撑起了蚊帐放在里面。
当我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大声惊呼:“怎么可能?”
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死了三天以上,而且是溺水而亡的。可是他们却说,傍晚的时候,这中年人还去放牛了,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除非,他们看见的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小先生,咋了?”我的那句惊呼,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当时就有人朝着我问道。
“死者家属在哪儿,他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我开始焦急的朝着所有人问道,这可关系着全村人的生死。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带着十几岁的小男孩儿站了出来,他们就是死者的妻子和儿子。他们说,死者临死之前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就是不爱说话。回来的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但是第二天早上,就开始一句话都不说,不仅如此,回来几天,基本上都不咋吃饭。
听到这儿,我就知道肯定是刚回来的那天晚上出了问题。赶紧继续问,那天晚上他去了哪里。
但是没有人知道,死者的妻子说,他那天晚上出去放牛说要看地里庄稼咋样,就直接上了山。那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山里也没信号,所以电话也只是个摆设。当天晚上全村子的人都找了大半夜没找到人,第二天一大早,还是牵着牛一起回来的。
女人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说不该让他去放牛,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回来就疯了。
“山顶上有水塘子吗?”我转过身来,朝着村民们问道。
“有,好几个呢。我们村山顶上那水塘子可是出了名的好看,经常有城里人过来看。前几天,还有几个学生娃在哪儿野炊。”
听到野炊几个字,我整个人心里就咯噔一下,难不成,这事儿跟野炊那事儿也能够扯到一起去。
方大师朝着我微微摇了摇头,开始接话。当那些村民知道地上这具尸体三天前就死了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几天,他们还经常看到死者在村子里晃荡。要是真的三天前就死了,那么他们看到的岂不是死人。
接下来,所有人都炸开锅了一般的讨论了起来“难怪好几天都不吃饭,人死了咋吃饭”,“我昨天喊他好几声,连面都不转”,“恩恩,没回从我门口路过时候,狗子就叫唤个不停,我还以为狗子有毛病了”......
最为害怕的,还是死者的妻子和儿子。听到这话的时候,妻子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他可是这两天每天都跟死者在同一个被窝里面的,死者什么样子,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先生,我们娘儿俩,会不会出事。”死者妻子战战兢兢的朝着方大师问道。
“你们现在听我的,赶紧去准备柴火汽油,越多越好,赶紧把尸体烧了,然后把骨灰装棺材里头埋了。不然的话,全村都要出事。”方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相当凝重。这并不是他做给这些村民看的,而是真实可能会发生的。
所有人都六神无主的时候,方大师这个提议自然而然的就被采纳了。白事也不起了,那些来帮忙的除了做棺材那几个还在继续,其他人都去抱柴火,没有汽油就拿煤油。很快的,就在空地上架起了很大一堆柴火。
方大师让几个中年人用门板把死者尸体抬到了那柴火上面,然后拿柴油汽油往上面浇。
当所有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方大师把死者的儿子叫了过来,把火把递到他的手中,让他来点火。在死者儿子悲恸的哭声中,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当所有人都觉得,死者会就此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异变突生!

方大师这一下拍的特别的狠,我都有些担心把潘晓莹打坏。但是方大师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不停的拍打着。刚拍了五六下,就看见一个黑影从潘晓莹的腹部钻了出来,本来以为是潘晓莹体内多出来的那个“命”,可是出来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潘晓莹的“命”。
“叶子,身后的那个罐子,把它装进去,快点。”方大师也发现了这一点,赶紧朝着我大声喊道。
我当然不敢怠慢,如果出问题,那么潘晓莹这辈子就醒不过来了。于是赶紧拿去刚才方大师准备好的罐子,直接把潘晓莹的“命”抓了过来塞进那个贴了符的罐子里。
这一下我也管不了手的轻重,所以拿捏的时候可能有些重,潘晓莹的胳膊都有些变形,不过还好没有醒过来。
弄完这一切之后,方大师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用铜钱剑拍打潘晓莹的腹部。
当潘晓莹的“命”出来之后,我就感觉抱在我怀里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的凉,就好像抱着一个冰疙瘩一般。但是方大师让我一定要忍住,不然的话潘晓莹就会有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里的李巡捕大声朝着我们这边喊了一声:“小心后面。”
听到这句,我抬头往方大师后面看去,吓了一大跳。后面竟然有四五十个人围了过来,那四五十个人我都就见过,正是杨家坟的村民。那个大婶儿走在最前面,双目无神,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后面的那些村民和她一样。
“那是幻觉,咬破舌尖,快。”方大师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我耳边响起,猛然一个激灵,立刻按照他的话咬破舌尖。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再看向方大师的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那些行尸走肉般的村民也没了踪影。
而眼前的方大师那边,还在狠狠的拍打着潘晓莹的腹部。但是无济于事,潘晓莹体内的“命”好像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怎么都出不来。潘晓莹的衣服都已经被快打烂了,方大师才停了手。
“方大师,怎么了?”看到方大师停手,我有些担忧的朝着他问道。
只见方大师摇了摇头,说没有办法把那个“命”逼出来。现在的阴气已经十分的浓郁还是没有办法,那么就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赶紧继续问道。
“进村,咱们都是进了村子之后,‘命’离开身体的。现在只有让潘晓莹也进村子,逼身体内的‘命’离开。”方大师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凝重的看向半山腰的那个村子。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开始紧张起来。潘晓莹之所以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都是因为进入了那个村子的关系。而且那个村子十分的古怪,这次再去的话,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但是现在,连方大师都没有办法,我们也只有进村这一条路可以走。或者,这也是救潘晓莹的唯一办法。
“叶子,把手给我。”方大师忽然转过身朝着我喊了一声。
我并不知道方大师要干什么,不过对他我还是相当信任的,半信半疑的把手递给了他。但是刚递过去,我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右手食指,竟然被这家伙用什么东西给扎破了,现在鲜血直流。
正准备骂两句,却听见方大师说:“别浪费,赶紧在那丫头的肚皮上画上镇魂符。”
听到这话,我赶紧照办,揭开潘晓莹衣服,在肚皮上画上了镇魂符。现在的潘晓莹只是把“命”丢了,但是她的体内还有另外一条“命”。如果让那个别人的“命”和潘晓莹的三魂七魄都融合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糟糕。尤其是晚上,说不定她醒来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跟方大师才松了一口气。看看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气温越来越冷,我跟方大师又把潘晓莹搬到了车上。
李队长刚才也吓的不轻,到现在为止,都能够看见李队长嘴唇上的血,他刚才应该和我一样咬破了舌尖。不然的话,肯定还能够看到那幻觉。见到我跟方大师进了车里,李队长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小李,以后你要是跟我们一起时间长了,这种事情经常会看见。”方大师说话的时候声音略显疲惫。不知道是在感叹,还是在给李巡捕打预防针。
一时之间,整个车厢里陷入了寂静当中。
山谷里特别的冷,李巡捕不得不把车里的暖气打开。当温暖遍布全身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太阳升的老高,原本阴森森的峡谷现在看上去风景很美丽。但是从车里钻出来之后,依旧有些刺骨的冷。
我们三个人做了一番简单的修整之后,就开始带着潘晓莹爬山了。从现在开始爬山,到达村子里估计也得到了下午三四点。这一路上,我背着潘晓莹走的特别慢,而前面的方大师跟李巡捕也完全不照顾我的速度,他们两个走的很快,边走还边聊着什么。
本来我还想听听他们的意见的,可是到最后却累的连一点听的心思都没有了。
下午四点多,我们再次进入了杨家坟。
刚到村口,看到里面的情况我也吓了一跳。记得之前我跟方大师走的时候,村子里静悄悄的,小女孩儿还给了我一副水彩画,说村民全部都淹死了。但是现在,村子里却很热闹,下午三四点正是这边吃下午饭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在冒烟。
甚至,我们过来的时候,有好多人认出了我们,打招呼让我们过去吃饭。
看到这个场景,我跟方大师都有些疑惑。
不过我们并没露出声色,而是出声应付着这些村民,然后朝着那两层小楼走过去。但是当我们到了这边之后,才发现房门紧锁,而且那锁都已经生锈,看上去就好像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一般。
可是我和方大师俩人,前几天还在这边住。朝着院子里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村民让我们别喊了,那个院子里很久都没有人了。自从那家的女人死了之后,剩下的婆孙俩也不见了踪影,可能是被城里打工的男人接走了。
听到这话,我跟方大师再次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出眼里的疑惑。
方大师赶紧朝着那个村民问道,前几天我们还在这边看到了那个女人,而且还有很多人都看见了,当时火化那具尸体的时候,不是还有人喊那女人去帮忙的吗?那个村民却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那天他看到的就只有我们俩,没有看到那女人。
听到这儿,就觉得越发的奇怪。当时我们明明都是一起去的,还有村民喊那个女人去帮忙过白事的。
“村长家在哪儿,这个是巡捕,来调查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我正准备继续问的时候,被方大师拉了一把,然后指了指身边的李巡捕朝着那个村民说道。
那村民听说有巡捕的时候,明显的身子一缩,眼睛有些闪躲,不过还是给我们指了指村长家在哪儿。看到村民的这个动作,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问题。至于到底是什么,暂时还不得而知。
我们三个人背着潘晓莹根据村民的指点,来到了村长家里。可是村长外出并不在家,只有女人在。听说巡捕来了的时候,那女人的神情和之前那个村民如出一辙。
这就让我们有些诧异了,方大师就直接问道是不是我们走了之后,村子里最近出了什么事儿?
“那个,你们还没吃饭吧,你先坐,我去给你们做饭。”村长媳妇儿没有正面回答方大师的话,而是借口做饭转身进了厨房,把我们三个人晾在了堂屋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几张白纸。
看到那几张白纸的时候,我跟方大师也是一愣,我赶紧把潘晓莹放下跟方大师拦住那个小男孩儿问他手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小男孩儿有些怕生,看到我们几个陌生人出现在他家里,一时之间都有些发愣。
好在村长媳妇儿从厨房里出来,那小男孩儿才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但是我跟方大师现在可没有兴趣知道别的,就想看看小男孩儿手里的水彩画,以及这水彩画是哪里来的。小男孩儿手里几张水彩画,每一张都画着山顶水塘子旁边的那颗大槐树,跟那小女孩儿送给我的两张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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