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全文》,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掌柜才说完,伙计眼疾手快的抱出一套书,放在青年的面前,就见他随意翻了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吩咐道:“先送到马车上,我回去看,要是不好,你们这店也别开了。”说完,他摇着扇子走了,伙计赶忙带着话本子跟上去。姜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公子身穿锦袍,气度不凡,看上去并非寻常百姓,怎会对这些市井话本子如此在意?姜宁突然灵机一动,抄书哪有写话本子赚钱啊?看看现代那些作家,写的好的收入都能上财富榜了。这古代再落后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回去就跟陆怀安建议去。李掌柜等人走后,转身就看到柜台上放着的陆怀安的字迹,拿起来边看边捋着胡须点头。“确实是好字,笔触既有刚劲有力的一面,又有柔和温润的一面,刚柔相济。这是你家谁写的?”李掌柜笑着问姜宁。“我相公...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全文》精彩片段
李掌柜才说完,伙计眼疾手快的抱出一套书,放在青年的面前,就见他随意翻了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吩咐道:“先送到马车上,我回去看,要是不好,你们这店也别开了。”
说完,他摇着扇子走了,伙计赶忙带着话本子跟上去。
姜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
这公子身穿锦袍,气度不凡,看上去并非寻常百姓,怎会对这些市井话本子如此在意?
姜宁突然灵机一动,抄书哪有写话本子赚钱啊?看看现代那些作家,写的好的收入都能上财富榜了。
这古代再落后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回去就跟陆怀安建议去。
李掌柜等人走后,转身就看到柜台上放着的陆怀安的字迹,拿起来边看边捋着胡须点头。
“确实是好字,笔触既有刚劲有力的一面,又有柔和温润的一面,刚柔相济。这是你家谁写的?”李掌柜笑着问姜宁。
“我相公写的。”听到陆怀安被夸赞,姜宁也挺高兴的。
“小娘子好福气,那就《诗》《书》各抄一本吧,给你三两银子如何?”
伙计这时从外头回来,听到自家掌柜这么说,惊呼:“掌柜的,这个价格恐怕县里没几个人能超过的——”
姜宁一听,好家伙,本来还想问问两本书有多少字来着,也不问了,直接同意了。
于是,姜宁高高兴兴交了四两押金,拿了两本书和一点儿笔墨纸砚答应十天内交货,走出了书铺。
出了书铺,姜宁离开书院街,往东市的主街走去。
与西市主街被各路商贩占满不同,东市主街看着高大上许多,没有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
每家店铺的金字招牌下,似乎都写着没钱勿扰的字眼。
姜宁慢悠悠的逛着,一路左瞧右看,很快她停在一家叫‘锦绣阁’的店铺门口。
这家店铺有五个开间,上下两层,大门口摆放着两尊石狮子,很是气派。装饰与其他店铺相比,显得更加精致和考究。
吸引姜宁目光的,主要是大门两侧竟然做成橱窗模式,木质人形模特身上穿着华服,或站或坐栩栩如生,模特后面则是挂着各种不同花色的布料,想不到这家店的东家思想挺超前的。
姜宁抬步往店里走去,立马有店伙计迎上来,他打量了一下粗布麻衣的姜宁,笑着问道:“姑娘有什么需要,小的可以帮您!”
姜宁没想到竟然没被赶出去,毕竟她的打扮一看就跟这店不匹配。姜宁心中对这家店的印象顿时好了许多,她笑着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儿可收绣品?”
伙计道:“如果是好的自然是收的。”
“那你看下我这绣品如何?”姜宁也不磨叽,她从手挎的篮子里拿出牡丹双面绣帕出来,递给伙计。
伙计接过一看,上面绣着一大一小两朵并蒂牡丹,边上衬托着几片层次不同的绿色,栩栩如生。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绣法,两面都能看出花样来,走线,针脚也是上乘,自家绣娘恐怕也比不过。
好东西,伙计自己不敢做主,他收起帕子,对姜宁说道:“姑娘您在这边稍坐一会儿,我去请掌柜过来。”
说完他就把姜宁领到大堂东侧的雅座处坐了,并给她倒了一杯茶。
过了半晌,伙计带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走过来,那男子神态亲切,他热情地对姜宁说:“这位姑娘,鄙人姓赵,敢问您怎么称呼?”
那声音实在叫的太过凄厉,想听不到都难。
姜家人听到动静全都跑了过来,姜宁也从空间出来赶到前院,看到所有人都聚在陆怀安的房里。她心里陡然一紧,疾步走进屋里,见陆怀安只是脸色白了些,并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秀丫,你没事吧。”牛氏想要扶起自己女儿,姜秀顿时痛的冷汗淋漓。
“娘,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杀千刀的灾星,我们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你看把秀丫欺负成什么样了……”姜老太尖声叫骂。
她不管姜秀是不是被打,就想坐实了陆怀安‘欺负’姜秀,要他负责。
姜宁看到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拿起陆怀安的另一只拐杖,转头面对姜秀。
姜宁表情阴冷,说出的话语却是轻飘飘的。
“姜秀,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男人屋里做什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霸王硬上弓。”
“我,我……”听着姜宁那令她毛骨悚然的语气,姜秀脸色煞白的直接晕了过去。
“秀丫,秀丫,当家的,你快去找大夫啊。”
牛氏也不伪装和善了,声音愤恨,带着强烈的怨毒,发狠道:“小贱人,秀丫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好像姜秀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然而,姜宁能忍年迈的姜老太骂她,可听不得牛氏骂自个儿。
她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猛地扇了牛氏两个耳光,她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牛氏被打懵了——
众人也都震惊的失了反应。
清醒过来的牛氏,还想开骂,一见姜宁又抬起手来,吓得立刻闭上嘴。
这是姜宁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动手打人,姜家人看着她的目光都带上了惊惧。
“真是给你们脸了,你想怎么饶不了,嗯~”姜宁冷声讥讽:“我的人也敢打主意。我告诉你们,陆怀安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你们再敢对他有想法,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牛氏被骂的又怒又惧,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转过头,看到自己挨了打,而自家男人却躲在一旁当鹌鹑,简直气得要命。
她冲着姜大山吼道:“你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姜大山这时才回过神来,正打算往外头跑,却被旁边的姜老头给拦住了。
“跑啥跑,还嫌不够丢脸的,快把她送回屋去吧。”
姜大山这才想起姜秀身上还藏着药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名声可就毁了。
他刚想过去抱自个儿女儿,却又被姜老头给拦下了。
“老二家的,你抱秀丫回房。”
牛氏也想起了女儿身上的药,哪儿敢让自家男人靠近。
于是她费劲地抱起女儿,把她送回了房间。
而原本骂得正欢的姜老太,早在看到姜宁扇着牛氏的时候,就噤了声。
“真是佩服你们,连秀才老爷都敢算计。”姜宁冷笑。
“什么算计,明明是那灾…他欺负我们家秀丫……”姜老太咬牙切齿。
姜宁往前走了两步,似笑非笑地对着姜老太,“奶,你真是会颠倒黑白,姜秀深更半夜跑到人家房里去,挨了揍,这不是活该吗?
“我相公还断着腿呢,怎么欺负人?诬陷秀才可是重罪,要不咱们去官府评评理?”
姜老头脸色黑如锅底,怒斥道:“胡闹,告什么官,秀丫不过是去看看陆秀才有没有什么吩咐,误会一场而已。”
姜老头转头问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陆怀安。
收拾好自己,姜宁又打了盆温水,送到前院的西厢房给陆怀安。
今日陆怀安的状态明显好转,竟然能自己坐起身洗漱。
这时,姜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低着头,用一种甜死人的声音叫着:“姐姐,我给陆秀才送早食来了。”
姜宁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姜秀那副像是生怕被人责怪的表情,姜宁无语。
她走到窗前接过餐盘,说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见陆秀才的身形被姜宁挡住了,姜秀心中气恼,却强压脾气,柔声问:“姐姐,我一会要给你洗衣服,不知道陆秀才有没有要洗的东西,我一并洗了。”
不待姜宁转头问陆怀安,里面就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不用!”
听到这话,姜秀瞬间变了脸色,带着一脸受伤的表情走了。
姜宁端着食盘,像献宝一样递给陆怀安,调侃道:“看看这待遇,为了你这条‘大鱼’,他们可是下了血本了,昨晚是豪华肉粥,今早竟然还升级到了鸡蛋羹,白米粥,啧啧,我爷都没这待遇啊!”
“你不生气,我可是你的人。”
陆怀安都要气死了。
这个坏女人占了他便宜,还不看好他。
“有啥好气的,你要有那么好抢,也不会落我手上了。”姜宁撇嘴。
陆怀安不想理她,埋头吃饭。
姜宁目光落在陆怀安身上那又脏又旧的衣物上,她忍不住问:“你这衣服穿几天了?”
陆怀安喝粥的动作一顿,脸泛着红,眼睛瞥到别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要你管。”
“你不嫌臭?”
“哼,臭到你最好。”坏女人竟然还嫌弃他。
“我帮你买两身衣服吧?”
“没钱。”
“你一个秀才怎么这么穷?”
原主的记忆中庄云清似乎穿着都还算体面,不像眼前的他,衣服旧得不能再旧了,尽管没有补丁。
陆怀安不想理她,这个可恶的女人就是来气死他的。
“昨夜有两个黑衣人拿着刀过来了,被我打晕送去庄云清家里。”姜宁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没事吧?”陆怀安一顿,紧张地看向她,他忽然有些愧疚,自己给她带来麻烦,还对她态度不好。
姜宁摇头,“那两人应该活不了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派来的,对方明确知道我住哪里。你觉得会是薛青灵吗?”
庄家那边竟然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姜宁还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呢,可惜了!
“我不知道。”陆怀安头疼,若是薛青灵,按她的做法基本应该是直接灭门才对。只是目前的情况是一团混乱,他也无法判断了。
只是一般姑娘家遇到这事不是应该害怕吗?她为何如此镇定?
“不知道就算了,总归就是那几个想害我的人之一。你也别想了,赶紧吃。”
等陆怀安吃过饭,姜宁去了饭厅,姜家人都不在了。姜宁去灶房随便弄了点吃的,又拿着药炉子给陆怀安煎药。
等大火烧开后,抽了两根柴火,转为小火慢熬,半个时辰后
将汤药滤了药渣,端给陆怀安喝。
药碗遮住陆怀安的脸。
他一边喝药,一边略略地挑起了眉。
果然,问题出在煮药的水上,难怪他感觉恢复得比预期要快许多。
这个女人有问题——
他昨天说了那么多,她除了生气,却不见她害怕。
昨晚还敢杀人,这些都很不对劲。
喝完药后,陆怀安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递给她,“买衣服的钱,我目前只有这么多,等我好了再给你赚。”
“你有办法?”马氏连忙问。
庄云清目光沉了沉,说:“嗯。”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忘恩负义的臭名他逃不掉。
只有毁了姜宁,今日种种,都是她咎由自取,什么忘恩负义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马氏冷静下来,气愤地说:“娘也是没想那死丫头变化这么大,一时失了方寸,才搞成今天这个样子。而且她头都撞成那样了,有一瞬间我明显看着她脸色灰白,断气了的,没想到竟然活了过来。”
陈氏心有戚戚,“确实,当时我都要扑过去了,她一下就躲开了。真是活见鬼,把我魂都要吓没了。”
“娘,二婶,后面我自有打算,你们以后见到她和气一些就行。”庄云清不想多做解释。
“你爹回来的话会不会生气?”马氏也是趁丈夫打猎未归,才跟儿子合谋退亲的事情。
“爹那边,儿子自有说法,娘放心吧!我这会得赶回县里,记得不能让人知道我回村的消息。”说着,庄云清转身对陈氏抱拳,“我娘身体不好,还请二婶多多照看,云清感激不尽!”
陈氏点点头,“一家人,说的什么客气话,赶紧去吧!”
哎,这么好的儿子怎么就是马氏的呢?
真让人眼红。
庄云清此次是租了骡车偷偷回村的。
此间事了,他便急匆匆的让车夫赶路回县里书院。
他得去做下一步的安排——
姜宁坐着柳春生的马车,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医馆,姜宁下了马车,目光落在那块写着“保和堂”三个字的幌子上。
医馆大门敞开着,此刻里面病患不多,柳春生带着姜宁迈步走进大堂。
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迎了过来,他面容和善,笑着招呼道:
“呦,柳掌柜怎么亲自来了,是来抓药还是看病的?”说着还往后头的姜宁看了一眼,“这位是?”
都是县里开铺子做生意的,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柳春生拱了拱手后,说道:“劳陈掌柜亲自出来,这是我外孙女姜宁,我这是带她来给陆秀才道歉来了,陆秀才情况如何?”
“右小腿骨折老夫已经给他接上了。外伤好治,这内伤也是极重,至今未醒!此事与她有关?” 陈掌柜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姜宁。
“唉,小宁虽然鲁莽了些,也不是故意所为。”
“这话从何说起?”
陈掌柜今日忙了一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姜宁见已经有许多人朝他们这边观望,显然都等着听八卦呢?
看来这就是柳春生急着带她过来的目的了,让人认认她这个肇事者呗!
于是她在柳春生酝酿好情绪,准备开口的时候。
突然从他身后走出来,对着陈掌柜大声说道:“陈伯伯,我的额头撞伤了,外公带我过来看伤呢?”
陈掌柜一听,这才仔细朝姜宁额头看去,“可不,还在流血呢,这是撞哪里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就将姜宁拉到旁边的看诊台处让她坐下,亲自帮她清洗伤口。上药止血,把脉,问诊,又给她头上扎了针,然后用干净的纱布进行包扎。
好一通忙活,此刻陈掌柜的眼里只有病患,哪还有心思听什么八卦。
柳春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心中懊恼不已。
这孙儿交代的事没有完成,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但此刻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了,这几日不要让伤口沾水,按时换药,我再给你开几副药喝下去,应该很快就会好的。”陈掌柜处理好伤口后,又叮嘱了几句。
“是,陈伯伯真厉害,我额头没那么疼了。”姜宁认真恭维。
陈掌柜点点头,转身去柜台后开药。
药童很快打包好药,递给柳春生说道:“柳掌柜,诚惠二两银子。”
柳春生瞪了姜宁一眼,付了银子,姜宁顺手就将药接了过来,笑眯眯道:“多谢外公!”
姜宁满意的看着手中的药包,节约二两银子,又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这一趟不亏。
“以后小心些!”柳春生淡淡道,转头又问陈掌柜:“我们可以去看看陆秀才了吗?”
“自然可以,我让药童带你们去吧。”
药童将他们领到后院陆怀安所在的病房,提醒他们不要喧哗后离开。
阴暗的屋内散发着浓郁的药味,姜宁走过去将窗户打开。
夕阳的霞光照了进来,姜宁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陆怀安脸上,一张金相玉质的俊颜,眉形上扬的剑眉下,双眸微闭着,乌黑的长发披在两侧,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就像是已经死了似的。
只是随着姜宁的靠近,她的心口胎记处开始发热,似乎还微微有些痛,像是心痛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她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疼吧?
记得有句话叫: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
因此,哪怕再好看也不行!
心口越来越烫,如烧灼般痛楚。
这感觉不正常,也不合理,姜宁疼出一身冷汗!
柳春生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心理很是着急,这人不会真的醒不过来吧。他孙儿可说了,若是陆秀才出什么意外,他也不必去书院了。
姜宁惹祸跟他柳家有什么关系啊,这书院完全就是迁怒!
柳春生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陆怀安的鼻息,呼吸微弱。
姜宁忍着心口的不适,仔细观察着陆怀安的状况。
突然,她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她一惊,正准备叫大夫过来时,陆怀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双深邃的黑眸满含冰霜,迸发着浓烈的杀意。
姜宁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把她当仇人吧?
不过见他醒来,她还是激动的叫道:
“陆怀安,你醒了!”
陌生的悦耳女音,让陆怀安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的目光在姜宁和柳春生之间游移。
“你……你们是谁?”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陆怀安有些迷茫,他伸手摸向心口,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书院……受伤?” 陆怀安喃喃自语。
“是啊,陆秀才,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柳春生激动地说,声音颤抖,有些语无伦次,“今日幸亏有你,这才让书院免遭一桩惨事!”
“这是我外孙女姜宁,要不是她胡乱拦车,您也不会受伤,我带着她来给您道歉来了……”
柳春生说着,将姜宁往前推了推,自己则偷偷往后退,去找大夫,可别是什么回光返照。
陆怀安皱着眉头。
心口处微微发烫,他记得这里被巫月剑洞穿。
所以他没死?
姜老太豁然站起身,铁青着脸吼道,“不必,你给我滚……”
然而姜宁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姜宁走近她,眼睛直勾勾盯在姜老太身上,看得人背脊发僵。
“干……干嘛,你还想打人不成?”
“奶……”
姜老太尽量保持镇定,“什么事。”
“我饿了,奶给我做饭吧!” 姜宁抬手晃了晃拳头。
一副不听话就挨揍的架势。
这会早已过了饭点,家里的粮食都在姜老太手里,想吃饭都得跟她要。
看来她要在这个家暂时落脚,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啊。
至少得实现吃饭自由吧。
姜宁此刻是又累又饿,很想回她那破茅屋休息一下,可是不行,她还得给自己熬药。
姜老太惊了,这贱蹄子竟然敢指使长辈给她做饭?
一口恶气出不来,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还惦记着她身上的十两银子,她早把这死丫头扫地出门了,她如今可不是姜家人。
见姜老太气冲冲地去了灶房做饭。
姜宁也抬脚跟上,拿了药炉子,在灶房门口认真地熬起药来。
得亏有原主记忆,不然点火都是一件大难题。
她几乎是靠着条件反射把火点着了。
半晌后,看着面前连根菜都没有,汤是汤,面是面的清汤面。姜宁懒得计较,胡乱吃完,等药熬好放凉后,捏着鼻子一口闷。
直到此刻,姜宁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这一天下来她真的是靠极强的求生意识才撑到现在。
姜老太看着姜宁就来气,饭也不吃,抬脚就回前院去了。
边走,边嘀咕——
她就纳闷了,自己今日怎么就被那个小丫头片子给唬住了。
才进入堂屋,姜老太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二儿媳牛氏就带着姜秀和两个孙子,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了。
姜老太总共生有二子一女。
分别是老二姜大山比姜大海小四岁,如今三十四岁,娶了牛氏生了大女儿姜秀,以及两个儿子。
近日跟着姜老头在城里做木匠活还没回来。
三女儿姜红花早已出嫁,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看。
老小姜大河在县里读书,二十四了还是个童生,尚未娶妻。
牛氏看到她婆婆这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奇怪的问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姜老太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那杀千刀的贱蹄子,竟然敢抢了家里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牛氏和姜秀都吃了一惊,难道刚刚回家路上听到姜宁退亲的事是真的。
姜秀心中暗自窃喜姜宁没了好亲事,又知晓她得了银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脱口说道:
“奶,十两可有大半斤呢,好大一包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姜老太听到她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
“对啊,那么多银子她总不能一直带在身上吧!”
牛氏也赶紧道:“是啊,娘,回头再让宁丫头交出来就是了,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那死丫头可真有本事,竟然能从抠门的老太婆手里抢走那么多银子。
她今日本来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打算在娘家住一晚,结果听说家里出了大事,这死丫头被退亲了。
因而急急忙忙带着孩子又赶回来了。
“娘,我饿了……”
见几个孙子饿了,姜老太自己也没吃饭,于是回屋拿了粮食,让牛氏准备晚饭。
她得吃饱饭,等那臭丫头睡着的时候,哼哼……
姜宁喝完药,躺在茅屋的木板床上休息,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手中的婚书。
庄富贵怕出现意外,因此回村的时候先去了趟县衙,把婚书盖了大印交给姜宁。
姜宁当时没来得及看,这会打开一瞧,果然,上面赫然盖着官府的印戳。
虽说这事儿不被两个当事人认可,但婚书可是实打实的。
看着婚书,姜宁颇为感慨,她这会儿算是彻底成了有夫之妇,真是不可思议。
将婚书收好后,姜宁抬手握拳,看着自己的小拳头。
想了想,拿着油灯转身去了柴房。
在柴房里,她找了根比手臂还粗的木柴,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木柴应声断裂。
姜宁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震惊之余,又忍不住高兴起来。这以后,看谁还能欺负的了她。
难怪自己之前能一下制住姜老太,她在现代可没这个本事。
她记得原主母亲也是个力气很大的人,从小就教她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警告她如果被人发现了,可能会被当作妖怪烧死。
所以原主哪怕拥有天生神力,在姜家也是小心翼翼的活着,生怕被人发现。
然而对于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她来说,拥有这样的技能无疑是极大的助力。
这也是她今日抓着姜老太的手腕,导致姜老太有些怕她的原因。
姜宁一想到姜老太对银子的执着,就觉得自己要是把银子带着睡觉,那简直太不安全了。
于是,她利落地把柴房里的柴火挪开。
拿起锄头,两锄头下去,就挖出一个深坑,把银子埋了进去,然后又把柴火恢复原状。
藏好了银子,姜宁才出了柴房。
看了看自己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决定还是简单擦洗一下再睡。
她去原主的屋里翻找了一下,只找到一套干净的衣裳。虽然破,还是拿出来将就穿吧,不然身上都要馊了!
收拾干净后,姜宁躺在床上,估计是太累了,很快,便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在梦里,她似乎回到现代,目睹父母和弟弟泪流满面地焚烧纸钞,周围是僧侣们低沉的诵经声。
这场景,恐怕是在为她举行葬礼。
姜宁觉得好笑,能亲眼目睹自己的葬礼,这世上估计也没谁了。
突然,她注意到有人将一座巨大的纸制房屋投入火海。
姜宁抬头一瞥,那房屋貌似和弟弟的那一套一模一样。
所以,她只配得到一个纸房子?
姜宁顿时火冒三丈,气醒了——
她烦躁的睁开眼,入眼是一栋竹屋,面积不大,目测十个平方左右,显然不是她原本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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