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谢聿。只见谢聿眉头紧锁,轻轻摇了摇头,那细微的动作已然让姜绾心下了然。看来,这青云仙师怕是早就谋划周全,趁着混乱之机溜之大吉了,如今想要寻得他的踪迹,怕是难如登天。出去搜索的侍卫们陆续归来,一个个低垂着头,面露惭色,向太子禀报着相同的结果——一无所获。那青云仙师仿若从未在这皇宫中出现过一般,没留下丝毫可供追寻的踪迹,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消散得干干净净。周元澈的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墨云,黑得吓人。他在殿内来回疾走,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重荷,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那沉重的脚步声与他胸腔中燃烧的怒火相互呼应,“一群饭桶!竟连个人都找不出来!”他的怒吼声中饱含着愤怒与不甘,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谢聿。
只见谢聿眉头紧锁,轻轻摇了摇头,那细微的动作已然让姜绾心下了然。
看来,这青云仙师怕是早就谋划周全,趁着混乱之机溜之大吉了,如今想要寻得他的踪迹,怕是难如登天。
出去搜索的侍卫们陆续归来,一个个低垂着头,面露惭色,向太子禀报着相同的结果 —— 一无所获。
那青云仙师仿若从未在这皇宫中出现过一般,没留下丝毫可供追寻的踪迹,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消散得干干净净。
周元澈的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墨云,黑得吓人。
他在殿内来回疾走,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重荷,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那沉重的脚步声与他胸腔中燃烧的怒火相互呼应,
“一群饭桶!竟连个人都找不出来!”
他的怒吼声中饱含着愤怒与不甘,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息。
而此时,那张华贵的龙床上,正安帝气息愈发微弱,恰似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沈云初紧挨着床边,瘫坐在地,早已哭成了泪人。
她双眼红肿,仿若熟透的桃子,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打湿了一大片衣衫。
她的双肩剧烈颤抖着,满心的恐惧仿若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若不是姜绾知道这人是中了那“倾心蛊”,还真以为这沈云初对正安帝情根深种呢?
姜绾目光扫过这混乱不堪的局面,莲步轻移,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走到太子身旁,轻言细语地安抚道,
“太子殿下莫急,那青云仙师无故失踪,想必定是有什么龌龊,如今要紧的,还是陛下的身子要紧,先让太医细心诊治,朝堂之上,太子还得谨慎周旋为好。”
那声音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舒缓,试图抚平太子心中的怒火。
与此同时,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与谢聿迅速地暗中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的眼神交汇间,已然传递了无数信息,开始加紧谋划后续之事。
周元澈抬眸望向姜绾,只见她眼中满是诚恳,好似真的是一心为父皇病情、为朝堂安稳着想。
若不是他知晓姜绾的真面目,怕还真是以为这人是一心为自己谋划呢。
他暗自思忖,姜绾此番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终究是给了自己机会。
父皇这一遭,怕是撑不过去了。
他斜睨了一眼谢聿,心中暗自思量,正好趁此机会在朝堂安插自己的势力。
“母后,父皇这般,儿臣实在放心不下。”
姜绾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了,怎的,这还演上瘾了?
顺着周元澈的话,劝了几句,总算是让他离开了。
周元澈一离开,立刻就回了东宫寻自己的亲信商议即位的事情。
姜绾知道此事之后,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这皇家的血脉,从骨子里便烂透了,从前的原主竟然还奢望周元澈即位之后,能放过姜家?
在众人焦灼难安的等待中,正安帝仿若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强撑了三日,终究还是去了。
那一刻,仿若天崩地裂,整个景仁宫被悲痛的哭声彻底淹没。
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地。
沈云初更是仿若遭受了致命一击,双眼一翻,昏厥过去,柔弱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仿若一朵凋零的残花。
这美男出浴图,可是千载难逢的景致,不看岂不可惜?
她轻咳一声,试图以此来打破这暧昧而令人心旌摇曳的氛围,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却又透着一丝刻意的掩饰。
谢聿却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全然未察觉她的到来,只是那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怎的,太后娘娘命你前来,就是为了这般盯着咱家沐浴?”
姜绾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故意压低声音,学着小太监那尖细的腔调说道,
“太后有命,让掌印大人明日去护国公府请临安郡主进宫。”
那声音虽刻意模仿,却仍难掩女子的婉转韵味。
偏偏她自己沾沾自喜,以为没被发现。
“哦!”
谢聿唇角缓缓扬起,勾勒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可那深邃的眸中却满是嘲讽之色,仿若洞悉了一切,却又不点破,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透着一丝玩味,
“果然是紧急要事啊!”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
“既然来了,也别闲着,便伺候咱家沐浴吧,这几日忙于政务,浑身酸痛不已。”
姜绾一愣,未曾料到谢聿竟会这般要求。
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走上前去。
走到浴桶旁,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谢聿那结实的臂膀,那肌肤在水汽的浸润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上好的羊脂玉,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没看出来啊,这家伙皮肤这么白?
这要是在现代,不妥妥的小白脸人选吗?
她轻轻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些水,然后缓缓地在谢聿背上擦拭起来。
那毛巾轻柔地拂过肌肤,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让她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还别说,这家伙身材还是挺有料的!
她原本以为太监被阉割之后,都会变得阴阳怪气,身子虚弱不堪,可眼前的谢聿,瞧着分明就是习武之人的体态,那肌肉线条分明,紧致而富有弹性,仿若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心中暗自窃喜,哈哈,这手感真紧实啊!
仿佛触摸到了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姜绾吃上了豆腐,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生怕被谢聿发现,忙立刻又快速擦拭了起来,那动作看似娴熟,实则透着一丝慌乱。
丝毫未注意到,刚刚她的手触碰到谢聿肌肤的那一刻,谢聿的身体微微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
那瞬间的僵硬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姜绾一边擦拭,一边轻声说道,那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透着一丝关切,
“掌印大人,水温可还合适?需不需要奴才帮您加些热水呢?”
“不用。”
那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若这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语。
嗯?
姜绾心中暗自疑惑,这不用,自己可怎么方便去前面看看啊?
她眼珠一转,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仿若轻抚琴弦。
她轻轻划过谢聿的肩头,那手指仿若灵动的蝴蝶,轻轻触碰着肌肤,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
“奴才伺候得怎样?掌印大人倒是说句话啊!要不奴才给您擦拭一下前面,如何?”
姜绾是个懒散的,向来不喜欢嫔妃来她宫里请安,所以她穿过来时便已经取消了每日请安的规矩,每月初一和十五才需要请安。
别误会,她不是心疼这些古人,纯粹是起不来。
哼,起初她还有心思看看美女请安,毕竟这个一个个的,环肥燕瘦,甚是养眼。
可后来,发现她们一个个的指桑骂槐,只差没明说自己是祸国妖后了。
这些人来自己的凤仪宫,吃着自己的东西,喝着她的茶叶,使唤着她的宫女,还骂自己。
不行,忍不了一点!
只是,今日,她这宫里注定安静不了。
她刚用完早膳,便有小宫女来报,嫔妃们过来请安了。
姜绾眼尾一挑,呵,这是又来找茬了?
要说这古代的女人也真是无聊,没手机,没电脑,每日绕着一个男人,偏这男人吧,还是个不中用的,确实有点悲催啊!
好吧,本小姐今日心情好,要请安是吧!那就来!谁怕谁!
“本宫还未梳妆,让她们先等着吧!”
小宫女领命而去。
姜绾则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转头对慧心吩咐道,
“去把前日谢聿寻来的那套镶嵌了红宝石的凤凰头面拿出来,既然要看,那本宫就让她们好好看看。”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不是等着请安,是要看什么好戏。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忙不迭地去翻找首饰匣子。
不多时,一套光彩夺目的头面便摆在了姜绾面前。
姜绾对着镜子,任由慧心为她梳妆。
自家娘娘难得有心思打扮,锦书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
只见她手法娴熟地将姜绾如墨的长发轻轻挽起,梳成一个精致华丽的飞云髻,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边,仿若轻烟缭绕,更添几分柔美与妩媚。
那红宝石镶嵌的凤凰头面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凤凰展翅欲飞的模样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这宫廷的桎梏,翱翔九天。
姜绾本就生得极为貌美,眉如远黛,不画而翠;目若秋水,琼鼻秀挺,唇若樱桃,不点而朱。
此刻,在这华丽头面与精致妆容的映衬下,更是明艳动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慧心拿起眉笔,轻轻为姜绾描眉,口中轻声说道,
“娘娘这眉,生得便是极好看的,只需稍稍勾勒,便能倾国倾城。”
姜绾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就你嘴甜,会哄本宫开心。”
虽是这般说,可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浓郁。
戴上那华丽的凤凰头面后,一身大红色的石榴红宫装襦裙,整个人更显高雅尊贵。
待梳妆完毕,姜绾又整了整衣衫,这才施施然起身,朝着外殿走去。
还未踏入,便听到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听说陛下昨晚叫了三次水?”
“哼,谁知道呢!”
“怪不得咱们皇后娘娘到这个时候还未梳妆好呢!怕是昨晚累的不轻!”
姜绾在门口站定,听着这些酸溜溜的话语,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女人的八卦体质还真是不分古今啊!
“皇后娘娘驾到!”
锦书这一声,殿内瞬间安静下来,一众嫔妃忙起身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声音参差不齐,透着几分敷衍。
姜绾款步走进厅内,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在主位上优雅落座,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都免礼吧。姐妹们今日来请安,倒是让本宫这凤仪宫热闹了不少,不过,这一大清早的,一个个面色不佳,可是昨夜没睡好?”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眼神更是似笑非笑地在众人脸上打转,仿若要看穿她们心底的小算盘。
嫔妃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位份较高的几位妃子已经暗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良久,身着粉色宫装、面容清丽的丽妃缓缓开口了,
“回娘娘的话,臣妾听闻娘娘昨夜与陛下琴瑟和鸣,心中替娘娘欢喜,故而今日特来向娘娘道喜,娘娘辛苦了!”
姜绾微微挑眉,轻笑一声,
“哦?道喜?妹妹这话说得有趣,陛下留宿本宫宫中,乃是常事,何来道喜一说?莫不是妹妹平日里太过清闲,记不得事情?还是本宫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她的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可那言辞间的犀利却让在场众人暗暗咋舌。
这,这话也太过厚颜无耻了吧?
清闲?
陛下根本不进后宫,她们这些嫔妃,可不就清闲的很了吗?
丽妃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至极,皇后娘娘一口一个妹妹,只将她叫的更加憋闷。
明明这一屋子的嫔妃,皇后娘娘的年纪是最小的。
可偏偏人家是皇后,这声妹妹理所应当。
“娘娘说的对,陛下独宠皇后,满朝上下,谁人不知?倒是显得臣妾多嘴了,只是,娘娘既是后宫之主,就该劝着陛下雨露均沾为好,毕竟还有这么多妹妹们在呢!”
姜绾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是谁说古代人保守的?
丽妃出自沈国公府,也是书中的女主沈云初的姑姑。
果然是女主效应啊!
这女主的姑姑上赶着找戏份啊!
一向与丽妃交好的兰贵人见状,忙轻笑道附和道,
“丽妃姐姐这也是心疼皇后娘娘的身体啊,臣妾们进宫,本就是伺候陛下的,若是陛下不喜妹妹们,还望娘娘提携。”
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争那狗皇帝的宠幸!
姜绾真想大吼一声:谁爱要谁要!
可她这人设不能丢啊!
谁让她是人家正安帝的挡箭牌呢!
这妖后的名号,咱得坐实啊!
姜绾把玩着手上的玉镯,漫不经心地说,
“丽妃和兰贵人关心本宫的身子,本宫心领了,自然也不能辜负二位的好意。”
这话一出口,殿内众人猛地望向上方的姜绾。
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要劝着陛下去后宫了?
姜绾看着底下一群莺莺燕燕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缓缓开口,
“正巧本宫近几日噩梦缠身,丽妃和兰贵人若是得闲,便为本宫抄上一些祈福经书,等下次请安的时候一起带过来吧 ! 不知,丽妃,兰贵人,你们可愿意?”
还真别说,这给别人留作业的感觉还不差!
丽妃:...........
兰贵人:.......
丽妃咬着下唇,眸中闪过一丝怨愤,心中也不由的埋怨起了一旁的猪队友兰贵人。
该死的贱人,谁让她多嘴了?
二人虽满心不愿,却也只能福身应下,
“臣妾谨遵娘娘旨意。”
“臣妾谨遵娘娘旨意。”
姜绾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看向其他嫔妃,
“你们呢?可有什么要同本宫说的?”
众嫔妃纷纷摇头,大气都不敢出。
还说什么啊,没看丽妃都没讨得好,这时候不好好躲着,还想干嘛?
听闻谢聿的声音,她眼皮都未抬一下,仿若一尊冰雕玉琢的塑像,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沉默不语。
殿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冷意凝结,莫名的有些幽冷。
谢聿缓缓抬起头,目光仿若夜空中精准的流星,在触及姜绾的刹那,眼神一沉。
只见一向眼尾上挑的姜绾眼眸仿若千年寒潭,毫无温度,那疏离之感如同隆冬的寒霜,严严实实地将两人隔离开来。
这陌生的眼神,让谢聿心中涌起一阵燥意,有种嗜血的冲动在体内肆意翻腾。
“这是何人惹了娘娘这般不快?”
谢聿语气难得轻柔,可那眼神却锐利得如同寒星,好似能穿透一切伪装,洞察人心。
话音落下,他仿若不经意间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锦书,声音陡然一沉,如同一把重锤,砸在锦书的心尖,
“说,究竟是何人惹太后娘娘不高兴了?”
锦书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小鹿,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惊恐与茫然。
她下意识地攥紧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磕磕巴巴道,
“奴婢…… 奴婢真的不知啊,掌印大人恕罪!”
锦书的声音里满是无助与求饶,眼巴巴的望着自家主子。
“谢聿,你这是威风都耍到哀家长乐宫来了?”
见他将锦书吓的不轻,她示意锦书和慧心退下。
待殿内只剩下二人,姜绾终于开了口,声音不高,却如同寒冬里的冷风,满是阴阳怪气的嘲讽,
“怎么,谢掌印如今威风的很,往后哀家身边的人都得看你脸色过日子了?一个不顺眼,是不是就要断手断足了?”
这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向谢聿。
谢聿听到这话,原本幽深如渊的眼神瞬间转冷,恰似寒潭结了冰,冰冷刺骨。
他紧盯着姜绾,目光好似要把她的脸看穿,试图从那冷若冰霜的面容上寻出答案。
看来这罪魁祸首是自己啊!
他眼神微眯,一股不安与猜疑在他心底迅速蔓延。
临安郡主前脚刚离宫,太后娘娘就这般清算的模样,难道是临安郡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姜绾敏锐地捕捉到谢聿神色间的细微变化,心中 “咯噔” 一下。
完蛋,差点忘记这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她脑海中迅速闪过今日与临安郡主的一番交谈,郡主随口提及宁世子之事,让她知晓了谢聿的欺瞒与狠辣。
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在意,以谢聿这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的性子,万一迁怒于临安郡主,那可如何是好?
怎能因自己让临安郡主遭受无妄之灾?
想到这儿,姜绾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别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哀家只是好奇,谢掌印什么时候学会了未卜先知,竟能准确推算出宁世子日后不能人道?”
姜绾缓缓开口,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谢聿听了这话,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若寒冬里的残花,带着几分讥讽与不屑。
原来是因为这个!
“娘娘说笑了,碰巧罢了。倒是娘娘如此关心宁世子,奴才还真有些吃味呢,娘娘久居深宫,竟然还对那宁世子如此关注,还真是难得啊!”
这话语中满是醋意与试探。
姜绾心里一顿,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明明是他先骗了自己,自己准备兴师问罪的,这转眼间怎么说的好像自己红杏出墙了一般!
姜绾见他这般,反倒有些慌了,她怎么觉得这人好似有受虐倾向啊!
差点忘了这人是个变态,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她忙松了口,
“你…… 你怎么不躲?”
谢聿缓缓抽回手指,那指腹已然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却仿若未觉,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绾,
“只要是娘娘,做什么都可以。”
姜绾脸颊绯红,别过头去,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聿这才敛了神色,低声道,
“不是下药,是奴才给陛下和沈云初下了蛊,名叫‘倾心蛊’,乃是催情之物,让人心神恍惚,放大内心的欲望。中了此蛊,便再难压抑心底的念头,生死与共!”
姜绾微微皱眉,
“这蛊可有解法?”
谢聿点头,
“有,只是解蛊的药引极为难得,需千年雪莲的花蕊。”
姜绾心中一动,中蛊?
还真有这东西?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谢聿,这人该不会有一天将这东西用到自己身上吧?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谢聿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娘娘在怕什么?”
他微微顿了顿,又接着道,
“奴才对娘娘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再说,奴才一个残缺之人哪敢妄想得到娘娘的倾心?”
姜绾:............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全的声音在外响起了。
“有劳锦书姑娘通传一下。”
谢聿脸色一变,快速起身。
慧心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
“娘娘,不好了!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陛下突然昏厥过去了!贵妃已经让人请了太医过去了。”
姜绾与谢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
姜绾忙起身,故作焦急地说道,
“快,给本宫梳妆!”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钱怀中满脸担忧。
沈云初虽衣衫齐整,可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心虚地站在床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众人。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显然内心极度慌乱。
一旁的胡太医眉头紧锁,欲言又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手中紧紧握着医箱,身子微微颤抖。
姜绾见状,心中已然明了几分,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谢聿,见他微微点头,便知晓这一切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姜绾走上前去,故作惊讶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沈云初见是姜绾,哭得更厉害了:“皇后娘娘,陛下他…… 他突然就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姜绾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胡太医,
“胡太医,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如实说来。”
胡太医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
“回禀皇后娘娘,陛下这是…… 这是气血大亏,加之体内似有一股邪热之气冲撞,微臣实在是……”
说到此处,他又偷偷瞧了一眼沈云初,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这话怎么说呢?
陛下这分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啊!
这是要变天了啊!
姜绾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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