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意远英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次等春陆意远英娘 全集》,由网络作家“英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承安差了媒人,非常郑重的向我提亲。聘礼从殷府出去,特意绕着陆家转了几圈,才又回到殷府。“我得谢谢前夫……”他本想叫前夫哥,又突然想起来差辈了,“谢谢前夫儿子的放妻之恩。”嘴上说着谢谢人家,背地里却使坏。我跟陆意远和离后,他便放出话,不肯在朝堂上继续扶持陆意远。他连升两级,本就惹了不少人眼红。原先有殷承安护着,那些人不敢拿他怎样,如今见殷承安不再管他,自然有不少使绊子的。陆意远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能升官是因为自己才学出众,跟殷承安没关系。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被人寻错处,参到新帝面前。又被贬回了七品编修。京中哪个不偷着笑他?跟聘礼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封放妻书。殷承安把放妻书交到我手上。“英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我相信自己能坚守本...
《次等春陆意远英娘 全集》精彩片段
殷承安差了媒人,非常郑重的向我提亲。
聘礼从殷府出去,特意绕着陆家转了几圈,才又回到殷府。
“我得谢谢前夫……”他本想叫前夫哥,又突然想起来差辈了,“谢谢前夫儿子的放妻之恩。”
嘴上说着谢谢人家,背地里却使坏。
我跟陆意远和离后,他便放出话,不肯在朝堂上继续扶持陆意远。
他连升两级,本就惹了不少人眼红。
原先有殷承安护着,那些人不敢拿他怎样,如今见殷承安不再管他,自然有不少使绊子的。
陆意远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能升官是因为自己才学出众,跟殷承安没关系。
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被人寻错处,参到新帝面前。
又被贬回了七品编修。
京中哪个不偷着笑他?
跟聘礼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封放妻书。
殷承安把放妻书交到我手上。
“英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
“我相信自己能坚守本心,但是未来的事我们谁都无法保证。”
“也许我会变,又或者,仕途上出现什么变故。”
“我把这封放妻书交给你,如果哪天,我让你感觉到不舒服,或是伤害到你,你便能凭此和离。”
“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但你是自由的,你随时可以开始或喊停。”
成婚当日,陆意远也来了。
他喝的烂醉,在席上胡闹一通。
他说自己后悔了,求我别嫁给殷承安。
殷承安黑着脸让家丁把他扔出去,他却死死抱着另一位宾客的腿喊“英娘”。
哭跪着死活不肯走。
“英娘,你明明很爱我的,从小就爱我……”
“为什么突然不要我了?”
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是那日院中海棠开的太艳,叫我突然不肯在这样好的春日,做求而不得的备选,去成全谁的恨海情天。
他实在是太吵了,所以我扶着绛雪的手,从房中走了出来。
抬手给了陆意远一巴掌。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陆意远清醒了些许。
他不再哭,只是哀求的看着我。
“英娘,你若执意要嫁他……”
“念在从前情分,留我做个妾也成的。”
“从前是我太愚钝,伤了你的心。”
“我以后改了,真的。”
陆意远说,他爱的一直是我。
从前他父亲对他很严格,有一次没完成课业被打了板子。
他一个人缩在墙角哭,墙那边有小姑娘玩耍,见他伤心,便安慰了他许久。
他一直本以为那个安慰他的小女孩是柳月华。
因为柳月华活泼开朗,而我有些沉闷。
直到他和柳月华说起此事,柳月华却茫然无知。
他这才知道自己爱错了人。
我一时无语。
“陆意远,安慰你几句便爱上了,你不觉得你的爱来的太过突然和廉价吗?”
“谁安慰你你就爱谁,那府上厨子日日给你做饭,你怎么不爱上他?”
“奶妈事事将你放在心上,你怎么不爱上她?”
“见色起意就说见色起意,别扯什么爱不爱的。”
“而且,我嫌你脏。”
说完,我又扶着绛雪回去了,身后传来陆意远崩溃的哭嚎声。
我不叫绛雪开门,只推脱睡了,请他别处去。
他不肯走,固执地站在门口。
“总得瞧瞧你,我才安心。”
我只当没听到。
一连几日,他都特意来吃闭门羹。
眼下吃不进了,就又发起疯来。
不停踢踹着门:“柳月英,我从前总是心疼你,纵着你,倒是惯得你不识天高地厚。”
“这里是我的陆府,你是我的人。”
“我认你是妻你便是妻,我若不认,你便是只猪,是条狗,我要卖就能卖,要打就能打,你凭什么将我拒之门外?”
发泄完,陆意远叫了几个家丁来,要将我的门砸开。
我缩在角落里,手紧紧攥着簪子,瑟瑟发抖。
原来不是陆意远变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只不过从前我是邻家妹妹,他便拿我当个人看。
如今我已然嫁他,是他的所属物了。
怎么揉圆搓扁,自然全凭他说得算。
砸了好一会儿,家丁们突然收了手。
门外传来柳月华身边侍女的声音:“爷,我们姑娘身体不舒服,想请您过去瞧瞧。”
陆意远沉默片刻,遣了家丁后,抬脚跟着侍女离开。
我只觉得脸上冰凉一片,抬手摸时,才发觉泪浸了满脸。
不是心痛,而是委屈和愤怒。
是对这个不公的世道,做的一点毫无用处的反抗。
此后几天,陆意远没再找我。
听说柳月华病着,他情深一片,自然日日都要去看。
可等陆意远上朝后,传闻里病的严重的柳月华,却突然出现在我房间。
“你恐怕不知道,这几年,陆意远一直在给我写信。”
她将一沓信纸扔给我,脸上却并没有往常的那种自得和奚落。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我将信纸一封封展开,看得仔细。
每一封都诉说着陆意远的爱和思念。
卿卿吾爱,展信佳:
昨日雪厚,压断院中一只桃花,不由想起幼时,你最爱折雪后桃花,洗净后撒入水中,说要做桃花酿……
日夜思卿不得见,犹向梦中寻倩音。
七夕又至,念卿,心中苦闷,遂多饮几杯。醉意昏沉时,月英忽至,灯下一见,恍若卿至,不免荒唐孟浪。翌日起身时,才觉不对,后悔已迟……
……
我记得那日。
那是我和陆意远成婚一年后,他装醉,趁我低头搀扶时,猛然抬头亲在我的嘴角。
眼睛亮晶晶的,说:“英娘,我心悦你。”
我羞红着脸。
后面一切都顺理成章,他食髓知味,要了又要。
转头却说恍若卿至、后悔已迟。
我冷静地问柳月华:“你把这些给我看,是想我怎么做?”
她神色认真:“自然是要你帮我。”
柳月华流产了。
我亲眼看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把肚子往桌上撞,不知撞了多少下,直到裙下晕出一大块血迹。
光看着,我都觉得疼。
五脏六腑都仿佛要错位一般。
浓烈的血气,熏得我几欲作呕。
侍女哭着去找陆意远,他来时眼中猩红一片。
“阿……阿远哥哥,别怪妹妹……”
“她不是故意的……”
“只可惜我们的孩儿,他还那么小……”
“还没亲眼见过父母……”
柳月华跌在地上,起不了身。
一定很痛吧。
所以她才哭的那么惨。
惨的仿佛她真的为这个孩子心痛惋惜。
陆意远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把我打的歪在一边。
他喘着粗气,手上青筋隆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柳月英,你个贱妇!”
“成婚多年无所出,我可曾怪你?”
“如今华儿好不容易有孕,你还要害她,害我的孩儿……”
说完,他又对着我猛踹几脚出气。
我被踢的吐出血来。
见他还要打,柳月华勉力伸手攥住他的衣角。
“阿远哥哥……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陆意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心上人还倒在血泊之中。
他抱起柳月华往外走,口里不住地喊:“府医!府医呢?”
“救不了华儿,本官让你们全去给她陪葬!”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吐出一口血来。
绛雪见我这样,吓得不轻。
哭着跑出去给我找大夫。
可府里的大夫都被陆意远喊去盈月轩了。
没有主母给的对牌,她出不了府,只能又哭着回来。
“都是奴婢没用……”
我摇摇头,哆嗦着从袖子里掏出对牌。
“带我去丞相府。”
婚后,殷承安果然如他所言,不曾限制我。
日子过的倒是舒心。
某天突然听闻陆意远自宫了。
据说我和殷承安成婚那天,他喝的烂醉。
回到陆府后就抓起刀把自己的根给割了,一边割还一边说什么“太脏了”。
陆意远本人并不认可这番说辞,他说自己是被人谋害的。
可那斩草除根的刀分明又握在他自己手上。
因为身体残缺,陆意远不仅成了大家的笑料,还丢了官。
好在,柳月华又怀孕了。
陆家又有了新的根。
我知道事有蹊跷,却不愿多言。
因为我想起给我看信时那天,柳月华对我说的话。
“月英,我跟你不一样。”
“我不在乎什么爱不爱的,我只要过好日子,我要好好的活着。”
她之所以逃回陆家,是因为新帝登基,二皇子彻底倒台,成了逼宫的乱臣贼子。
她不想被流放,也不想充作官妓。
所以才要死死抓住陆意远这根救命稻草。
“我害你是真的,因为我要在陆家站稳脚跟。”
“所以我不在乎你恨不恨我,但至少眼下我们利益一致。”
“肚子里这个孩子是二皇子的,不能留,不然陆意远肯定会发现。”
“你帮我担了这个罪名,我劝陆意远同你和离。”
这就是柳月华,永远能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怎么突然笑了?”殷承安替我拨开额角一缕发丝。
我说:“笑窗外海棠开的正好。”
(殷承安番外)
英英问我是何时爱上她的,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我是陆太傅最小的学生,他看重我,便时常叫我入府。
每次路过花园那堵墙时,都能看到太傅的小孙子撅着屁股,趴在墙上侃侃而谈。
旁边趴着两个小姑娘。
一个总是心不在焉,另一个却听得认真。
眼中满是亮晶晶的赞叹。
心不在焉那个说:“这么爱听,不如叫他娶你回去,每日听个够。”
认真的那个羞红了脸。
我哑然失笑,小小年纪,懂什么嫁啊娶啊的。
可是柳月华逃婚后,我却不由得想起那双璀璨的眼。
于是我多嘴问了一句:“宾客已至,临时取消婚宴恐惹人笑话。”
“小远你觉得二小姐如何?不如问问她愿不愿意……”
于是她嫁给了陆意远。
只是那时,我们都错看了她眼中的渴望。
直到很久以后,英英和陆意远和离,住在我府上。
我才终于发现,引我驻足的那抹渴望里,藏着一个向往自由的灵魂。
好歹当了几年陆夫人,殷家的人对我还有些印象。
急忙进去通秉。
没一会儿,门开了。
我被几个侍女搀着进了后院客房,几个大夫立马围上来替我悬脉,查看伤势。
为了避嫌,殷承安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他声音低沉,仿佛压抑着怒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谁敢伤你至此?”
若无人问我,自然可以咬着牙硬撑,不留一滴泪。
可偏偏他一问,泪珠便断了线般往外蹦。
我哭了许久,哭的说不出一个整句。
殷承安也不催,只是叫侍女绞了帕子给我擦脸。
一直等我哭过劲了,才把这些天所受的委屈,添油加醋说给他听。
“还请义父替我做主。”
屋内一片寂静,我的心沉了又沉。
找殷承安,实在是我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陆意远不肯同我和离,柳家……向来是不在乎女儿的。
我和柳月华若过得不好,不能给家里添几分助力,在他们眼中,就不如去死了。
只要一日不和离,陆意远便始终是我的夫主。
我没有路引逃不出去,就算侥幸逃了,也自然有人愿意帮他把我捉回来。
他能轻易主宰我的身体,甚至生命。
所以我只能赌,赌殷承安一分怜惜。
柳月华也只能赌,赌自己命大死不了。
好在,我和柳月华都赌赢了。
殷承安问我愿不愿和离,我点头以后,他就派人去了陆府。
没过多久,派去的人就带回来陆意远亲手写的和离书。
在我和柳月华眼中难于天堑的事,殷承安只用动动嘴巴就能做到。
为了替陆家补偿我,殷承安决定收我为义女。
绛雪跟我一同留在殷府,管家又拨了几个侍女给我。
殷承安无父无母,无妻无子。
他发了话,府里的人便都拿我当正经的殷大小姐一般尊敬,日子过的比在陆家和柳家的时候舒服多了。
可我还是不安。
父母弃我,夫君伤我。
殷承安这个原本和我无亲无故的义父,又能待我好多久?
就算他正人君子,愿意一直养着我这个无关闲人,日后娶了妻,他的妻子难道也能如此容忍吗?
许是远远几次碰面,叫殷承安瞧出我的忐忑。
没过多久,管家送来几张地契。
“老爷说,见小姐成日呆在府中无聊,就吩咐寻了几间铺子。”
“这些铺子随便您折腾,也不拘赚多赚少,只当给您解闷的。”
我眼睛一亮,没有推辞就收了下来。
城东的一家靠近学堂,我便定了卖书,借着义父的文名,倒是吸引了不少学子前来。
我开这间书肆不为赚钱,只想稍微回报义父。
所以在铺中放了桌椅板凳,允许家境贫寒的学子在此借阅或抄书。
还时常雇些学子帮忙做些抄写的活,让他们能多些进项。
不少学子都感念书肆的恩情,言语中对义父更是推崇。
城西的几间铺子,刚好毗邻。
我便将它们打通。
如今街上这些铺子,卖胭脂的专卖胭脂,买衣裳的专卖衣裳。
掌柜的大多是男子,并不懂女子的喜好,因此店内商品大多良莠不齐。
我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将女子爱用的这些东西全都收入铺中。
只卖精品。
为了寻到好东西,我求殷承安给了我几个护卫。
带着他们跟商队一起走,四处挑选。
许是我眼光还不错,淘的那些东西倒是挺受这些高门闺女欢迎。
生意红火,我便更有兴头,天天想往外面跑。
毕竟是年幼相识的感情,总是更好培养一些。
自从陆意远承诺从此只我一人后,他也确实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成婚五年,他没纳过小妾通房。
每日下学就往我院子里来,哪怕后面进了朝堂,这个习惯也没有改。
夜里,他总喜欢抱着我,在耳边温柔唤我“英娘”。
讲讲朝中趣事,抑或共同翻看一本书。
我心疼他温书辛苦,就变着花样给他做适口的茶点。
每当这时,他就会满足的喟叹:“英娘,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如今都想不起来,从前没你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了。”
可现在,他说他后悔娶我了。
他还要我做妾。
宾客散尽,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院中的。
只记得今晚的月色很亮,晃的人眼睛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我身边服侍的绛雪语气不忿:“姑爷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让她住在离前院书房最近的盈月轩。”
“她说身体不舒服,让姑爷过去帮她看看,姑爷竟然就真去了。”
“身体不舒服找大夫啊,姑爷又不会看病。”
小姑娘絮絮叨叨半天,又憋出一句“不知廉耻”。
我倚在床上,只觉得冷。
身上冷透了,心里更是簌簌刮着风。
这一晚上,我似乎总能听到男女欢笑的声音。
彻夜难眠。
陆意远表面沉稳,心中却仿佛住着一个孩童。
睡觉时,他总是要紧紧抱着我。
“这样英娘就跑不掉啦。”
“我想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如今……他也是这样抱着柳月华的吗?
我的心仿佛被人一刀一刀片下肉来,死不成,也活不了。
人是会下意识逃避痛苦的,我突然很想逃离。
想离开陆府,更想离开陆意远和柳月华。
翌日,天还未亮,陆意远身边的小厮就等在了门口。
“爷说,以后府上中馈都交由柳大姑娘管理。”
“还请夫人将账册准备好,小的给大姑娘带过去。”
我心灰意冷,并不辩解推辞。
只呆呆望着来来往往的下人。
小厮见我看的出神,小声说了句:“这是准备给大姑娘补一场婚礼。”
我点了点头,将绛雪拿过来的账册递给他。
刚想回床上躺一会儿,嫡姐却气势汹汹过来了。
“柳月英,你带来的那些嫁妆,原本应该是我的,为何不一并还给我?”
我皱了皱眉。
既然当日父母亲将嫁妆给了我,自然就是我的。
更何况……
我抬头看着柳月华:“嫁妆早就没有了。”
“你逃婚时陆家什么光景,你自己不知道吗?”
彼时,陆意远的父亲因为和人当街起了争执,打斗中不幸去世。
而那个失手打死他的,就是柳月华嫁的二皇子。
二皇子势大,深受皇帝喜爱,这件事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陆意远的母亲听到消息,一时接受不了,喝药殉情了。
短短几天,同时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妇,陆意远的祖父陆太傅急火攻心,生了急病,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陆意远一下就从身份尊贵的太傅嫡孙,成了无人在意的一介白衣。
陆太傅平日喜做善事,常常接济贫寒学子,以至于府中无甚金银。
我趁着热孝嫁进陆府时,三位长辈的棺椁都没凑齐。
于是我只能开了嫁妆箱。
这一贴补就是两年,一大家人吃穿嚼用,一点一点散了个干净。
直到陆意远进了朝堂,日子才渐渐好过些。
柳月华却不信,她瞪眼,要来搜看我屋里的东西。
“那么多嫁妆,说花就花了?我看分明是你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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