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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巫蛊双全,渣全家别来沾边:沈余沈乐安番外笔趣阁

淮北树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裴总对合作项目提出了不少问题,但到他们离开的时候,都一直是和颜悦色的样子。沈怀川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刚到家对方就提出要取消合作。“裴家提出取消合作的理由是什么?”沈怀川问沈父,听到沈父说是因为资金周转不足,蹙起了眉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怎么听不出裴家只是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他们,可裴家为什么要这样做?脑海中闪过沈余的脸,沈怀川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觉得沈余能动摇裴家的想法。孟雅琴却不这么觉得,谁知道是不是沈余在裴家面前诋毁他们沈家?“肯定是沈余那个白眼狼搞的鬼!”孟雅琴一脸怒意,如果她没有在裴家看到沈余,还不会怀疑她,可偏偏她看到了,她一股脑的将错误全部归在沈余身上。“肯定是她在裴家说了什么,导致裴家改变了主意!”“胡说什么!...

主角:沈余沈乐安   更新:2025-02-26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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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余沈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巫蛊双全,渣全家别来沾边:沈余沈乐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淮北树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裴总对合作项目提出了不少问题,但到他们离开的时候,都一直是和颜悦色的样子。沈怀川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刚到家对方就提出要取消合作。“裴家提出取消合作的理由是什么?”沈怀川问沈父,听到沈父说是因为资金周转不足,蹙起了眉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怎么听不出裴家只是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他们,可裴家为什么要这样做?脑海中闪过沈余的脸,沈怀川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觉得沈余能动摇裴家的想法。孟雅琴却不这么觉得,谁知道是不是沈余在裴家面前诋毁他们沈家?“肯定是沈余那个白眼狼搞的鬼!”孟雅琴一脸怒意,如果她没有在裴家看到沈余,还不会怀疑她,可偏偏她看到了,她一股脑的将错误全部归在沈余身上。“肯定是她在裴家说了什么,导致裴家改变了主意!”“胡说什么!...

《假千金巫蛊双全,渣全家别来沾边:沈余沈乐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虽然裴总对合作项目提出了不少问题,但到他们离开的时候,都一直是和颜悦色的样子。
沈怀川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刚到家对方就提出要取消合作。
“裴家提出取消合作的理由是什么?”
沈怀川问沈父,听到沈父说是因为资金周转不足,蹙起了眉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怎么听不出裴家只是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他们,可裴家为什么要这样做?
脑海中闪过沈余的脸,沈怀川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觉得沈余能动摇裴家的想法。
孟雅琴却不这么觉得,谁知道是不是沈余在裴家面前诋毁他们沈家?
“肯定是沈余那个白眼狼搞的鬼!”
孟雅琴一脸怒意,如果她没有在裴家看到沈余,还不会怀疑她,可偏偏她看到了,她一股脑的将错误全部归在沈余身上。
“肯定是她在裴家说了什么,导致裴家改变了主意!”
“胡说什么!沈余离开沈家后,无亲无故的,裴家能信她的?你当裴家是傻子!”
沈父呵斥一声,明显不愿意再提这件事,说与其在这胡乱猜测,不如想想办法继续争取这个项目。
“还有沈余,确定她在裴家了,想办法把她哄回来,起码让她回家一趟,尽快把续命蛊的事情解决,治好安安的病”
一家之主发话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沈家这边还在想办法把沈余哄回来,裴砚已经带着沈余出发前往温家。
温家夫人的生日到了,他们要去参加温夫人的生日宴。
“只要那个下蛊的人靠近,我就能感觉出来。”
沈余小声和裴砚说道,身高差的有点多的,裴砚要把腰弯下来,才能听清她说话。
沈余还是穿着她那黑色小短衫和到脚踝的长裙子,长长的头发用一只木头簪子挽了起来。
一直被头发遮挡的额头露了出来,也露出已经结痂的伤口,是和沈乐安一起被绑架时磕的,此时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你头上......”
裴砚欲言又止,沈余不用猜也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哦,和沈乐安一起被绑架的时候磕的。”
沈余的语气太平淡,说的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样。
温家离裴家太远,她有点晕车,不是很想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她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沈余睡着,裴砚还在看着她头上的伤口,一双瑞凤眼淡淡的好似没什么情绪,视线却一直没有移开。
等到了温家别墅大门前,沈余才推开车门往下走。
睡了一路,她身上的衣服都带了褶子,几捋碎发从额角散落下来,遮住了沈余头上的伤。
还有一捋头发往上翘起来,刚睡醒的人睡眼惺忪,眼睛看起来水润润的。
从车上下来,沈余步子虚浮,脚落地没走几步就朝着地上栽去。
裴砚见沈余要摔倒,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她的衣领。
和裴砚把她带去裴家一样的动作,像是拎小鸡一样,沈余还有些懵,没搞清楚眼前是个什么状况,却已经仰着头去看裴砚。
看着沈余一脸懵逼的样子,裴砚眉梢轻挑,忍不住轻笑出声。
可沈余再看过去时,裴砚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好像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脚再次落在实处,裴砚已经松开了她,迈着步子往别墅大门走去。
“还不快跟上。”
声音传过来,清脆悦耳,却透着一丝不耐烦,沈余一怔,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她这是被嫌弃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她赶紧追过去,紧跟在裴砚身后,她不知道,前面的人怕她追不上,刻意放慢了步子。
宴会上伴随着优美的音乐,宾客们上前向一位贵妇祝寿。
沈余跟着裴砚进门后,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裴砚跟人说了几句话,就发现沈余已经不在他旁边了。
“花朝,你眼里只是吃是不是?”
消失在裴砚身旁的沈余正看着掌心里粉粉嫩嫩的漂亮小虫子,一脸无奈地和它解释今天是来做正事的。
花朝察觉到有人中蛊,非要沈余去解掉她的蛊,吵得沈余头疼,她只能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来试图和这个小家伙讲道理。
花朝半站在沈余的手心,小奶音透着一丝委屈。
“主人,你不是说,要快快把花朝积累福气么?现在就有一个积累福气的机会,你怎么不愿意去......”
积累福气,嘴馋了才是真的吧?
沈余继续和花朝解释,我们今天是来做正事的,可花朝不听,甚至在沈余手心打起滚来。
沈余一脸无奈,只好拦住了衣着华贵礼服的妇人,脱口而出的话让对方瞬间黑了脸。
“夫人,您中蛊了。”
贵夫人显然没有料到会突然有人冲过来拦住她,还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贵夫人是温氏集团温天易的妻子苏荷,也是今天的寿星。
她看向沈余,脸上得体的笑容消失不见,甚至带上一丝愠怒。
周围有人忍不住哄笑出声,还有人问沈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放任她出来胡闹。
不怪有人觉得沈余是在胡闹的小孩子,谁让她现在的长相这么有欺骗性?
这时裴砚寻过来,就看到沈余被一群人围着。
“怎么回事?”裴砚看向沈余。
沈余看裴砚蹙眉,以为他嫌弃自己麻烦,却还是抽出手,认真地给程砚讲事情的经过。
“我发现她中蛊了,想要帮她解蛊,她体内的蛊已经快要发作,不解蛊就会没命。”
听到沈余说感觉到苏荷体内有蛊,并且快发作了,周围又响起哄笑声,甚至有人劝说沈余赶紧回精神病院待着。
裴砚不怎么在商界露面,但也有一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不敢言语,也有不少人没见过他,说话自然不顾及他,话语不是很好听。
沈余不动声色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只是观察着苏荷的面色,判断着苏荷所中的是哪种蛊。
周围人见沈余不说话,嘲笑声更甚,裴砚蹙眉,把沈余拉到他身后。
“别走啊,小姑娘,你倒是来说说这位夫人中的是什么蛊?”
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拽住沈余的袖子,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被裴砚冷冷地暼了一眼。
沈余一下把袖子扯了出来,随后走到了苏荷面前,抓起程夫人的手腕诊脉时,周围笑声更加放肆,他们都在等着看沈余的笑话。

沈余实在忍不住了,嗤笑一声,随后说道:“不是你们先要把我扫地出门,我才提出一刀两断的吗?”
一刀两断,扫地出门?
霍晴听到这两个词,心里一喜,这么说,这沈家和沈余已经没有关系了?
本来她还担心沈家要把沈余接走,这么一看,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孟雅琴在心里暗骂沈余就这样把事实说出来,表面却是说她们从未有过这种想法,还说是沈余听错了。
听错了?霍晴觉得好笑,她猜到沈余在沈家过得不好,此时对沈家的印象非常差,看沈家人非常不顺眼。
在她看来,沈家虽比不上裴家家大业大,却也不至于连个小姑娘都养不起。
既然没有打算好好养,为什么还要收养一个孩子带回去作践?
作践完人把人扫地出门,现在这又是想做什么?再把人带回去继续作践么?
挡在沈余面前,裴夫人开了口:“她现在不想回去,你们母女没有其他事,便离开吧!”
沈家母女自然不愿意就这样离开,还想说什么,霍晴扫了她们一眼,有些不耐烦道:“裴家有家事要处理,沈家还请先行一步。”
裴砚也有些讨厌她们,这对母女说话半真半假,他不是很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相比起来,沈余直来直去的性格好像更讨喜一些。
比起霍晴,裴砚更直接一些,直接示意保安和佣人将她们“请”出去。
沈家母女自然不愿意这样离开,却又无可奈何。沈父和沈怀川父子还在和裴建青讨论项目,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等沈家母女离开,霍晴才看向一旁的吴妈。
吴妈呆愣着,磕磕巴巴地开口:“就......就算金子不是偷的,她......她骗夫人说自己是孤儿......”
“她从没说过她是孤儿,况且就算她是骗子,是小偷,也不应该你来出手教训!”
霍晴板着脸,接了话,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却带着威压。
“她好歹是我们请来的客人,再如何,轮得到你一个佣人来出手教训人?你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说完,她又扭头看向其他围观的佣人,不怒自威道:“你们就这样任由她作威作福,没人出来拦她么?”
之前劝过她的那个佣人上前一步,小声解释说她劝了,可是吴妈不听,还有人上前把吴妈当时说的话学了一遍。
“你胡说,我不是这样说的!”吴妈辩解道,甚至还要对佣人对手,明显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
这时陆续有佣人站出来,诉说吴妈平日里怎么仗着她儿子欺负人的。
佣人们早就已经忍了吴妈好久了,如今站出来也不过是恰好有了机会而已。
原来这吴妈的儿子是裴家的刘管事,她在裴家干的时间不长,却没少借着儿子的势欺负人。
她们不是没想过告诉少爷,夫人,可总是会被刘管家拦下来。
霍晴明显动了气,对贴身照顾的佣人吩咐着:“去把刘管家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裴家现在到底是谁做主!”
刘管家很快被找过来,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懵,不知道眼前是个什么情况。
沈余看到刘管家,眸色暗了暗,藏在袖子里的花朝兴奋地扭来扭去,只有沈余能听到的小奶音透着兴奋。
“主人!花朝饿饿,花朝想吃!”
刘管家的身上带了些蛊的气息,不是特别浓烈,应该是接触过蛊,并且有了一段时间了。
但更重要的是,这蛊,和霍晴中的听山蛊明显是一样的气息。
沈余怀疑霍晴中的听山蛊和眼前这个管家有关,霍晴待沈余不错,沈余便没有急着走,视线时不时停留在刘管家身上。
刘管家走近后,看清站在霍晴面前的佣人正是他的母亲,心里有些不安。
“夫人,有什么事吗?”刘管家轻轻鞠了一躬,一举一动让人挑不出错处。
霍晴问他认不认识吴妈,他点头说是他的母亲。
当着刘管家的面,霍晴让佣人们把吴妈是怎么仗势欺人的又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刘管家后退一步,连连摆手,不停地解释说自己不可能做这种事。
可佣人们却纷纷拿出收集到的证据,显然是早就计划好要好好告他一状。
刘管家看着佣人拿出证据,却依旧在狡辩,说是这些人合起伙来诽谤他,最后刘管家顶不住压力,自己承认了自己做的事。
“你被解雇了,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裴家!”
听到自己被解雇,刘管家开始求情,如果他被裴家解雇,以后哪家还愿意雇佣他?
可霍晴不会继续用他,这种人心术不正,留在家里就是一个祸害。霍晴让人把他和吴妈一起赶出裴家。
“等一下!”刘管家要走时,沈余喊住他。
刘管家看向沈余,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沈余一句话,就让所有人脸色一变。
她说:“晴姨的蛊是你下的吧!”
裴砚冰冷的视线射向刘管家,带着审视。
刘管家人都傻眼了,他不知道沈余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蛊?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蛊!”
刘管家大声为自己辩解。
可沈余一口咬定就是他下的,不仅确切的说出下的是什么蛊,甚至连中蛊的时间都说出来个大概。
“你给晴姨下了听山蛊,时间大概是一年半以前。”
“真的不是我!那什么听山蛊,我听到没听说过,怎么可能给夫人下蛊?”
刘管家扯着嗓子,矢口否认下蛊的事。
“确定是他?”裴砚看向沈余,是询问的语气。
沈余点点头,解释说自己能感受到刘管家身上有蛊虫的气息,虽然淡,却能和霍晴中蛊的时间对上。
“你在胡说什么,下蛊?我连蛊是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东西都没听说过,谁知道是不是你编造出来的!”
刘管家脸色通红,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蛊,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不会下蛊。
裴砚看刘管家脸红脖子粗,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可再看沈余,眼神坚定,好像认定了就是刘管家。
“你有办法证明是他下的蛊吗?”裴砚看向沈余,又问道。没有证据,这件事很难处理,不可能单凭沈余一句感受到了蛊的气息去解决。
沈余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看到沈余坐在自己对面,呆呆的望着自己,沈怀川更肯定了这个想法。
他觉得沈余看到自己肯定要高兴坏了,自己提出带沈余回去,沈余就会立马答应。
对于沈怀川自己脑补的这些,沈余一概不知。
她在近距离观察自己临走时给沈家下的巫咒,判断能不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看到沈怀川眉宇间藏不住的疲惫和眼底盖不住的青黑,才满意的笑出来,还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似乎在说着“不错,不错”。
感叹完,沈余面色忽然又变得凝重。沈怀川的脸色太差劲了,她并不记得自己下的咒狠毒到这种程度。
南疆一族并不是可以随意使用巫蛊之术,使用太过阴毒的术法会折寿的,她可不想折寿。
而这幅神情落在沈怀川眼中,他心里有些得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反应,看到哥哥回来接你高兴坏了?那还不赶紧收拾东西,跟哥哥回去!”
沈余脸上的表情收起来,看沈怀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她明明没说要回去,沈怀川从哪里看出来她要回去的,从梦里吗?
似乎不满于沈余看自己的眼神,沈怀川眯起了眼睛,声音低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跟你有什么关系?”沈余怼回去,脸上带着冷笑。
听到沈余的话,沈怀川面色不是很好看,他看着沈余,问她还想不想回沈家。
回沈家?回去继续吃剩菜、住杂物间、给人当续命的工具?
沈余还真没想过,那鬼地方傻子才会想回去,她聪明着呢,才不会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看着沈余的眼神里看出不屑和嫌弃,沈怀川有些不解。他不理解沈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不想回沈家吗?
她宁愿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里,也不想回沈家?
哪怕沈怀川曾经关心过一次沈余之前住在哪里,在沈家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恐怕都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看着沈余点头,沈怀川更是不解,但当务之急是先把人带回去,沈怀川放柔了语气。
大少爷没怎么低过头,现在说话都有些僵硬。
“余余,我们其实没有赶你走的意思,那天说的只是气话,和哥哥回去吧!”
“不可能!”沈余毫不犹豫的回答,甚至看都懒得再看沈怀川一眼,指了指门,意思很明显。
慢走,不送。
“沈余,你怎么想的?真的再也不回去了,哪怕就住在这种地方?你这样说走就走,想过我们会多难过吗?”
沈余才不相信他们会难过,真的会难过,就不会这样对她!
如今来找她,怕不是自己身体里饲养的续月被解了,导致沈乐安身体出了问题,为了自己的宝贝妹妹才来的。
冷冷的扫了沈怀川一眼,沈余面露不屑。
“余余,你真就这么狠心?你姐姐从你离开后就睡不好觉,生怕你在外面过的不好,现在一病不起。”
沈怀川不觉得自己是在说谎,沈乐安确实说过担心沈余在孤身在外过的不好。他随后又劝沈余回家去看看姐姐。
可沈余只是摆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又死不了。”
这下沈怀川彻底坐不住了,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一脸怒意:“你说什么?你就这么咒你姐姐?”
拍桌子的力气太猛,导致盒子里的一条虫子飞了出来。
沈怀川看着有什么东西飞出来,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良好的教养却没有让他表现出来,随后他看到沈余捏着虫子放在盒子里。
“你养虫子干什么?”沈怀川说着去够桌子上的盒子。
如果提前知道盒子里是一番什么景象,沈怀川发誓他不会绝对不会触碰它。
南疆养蛊术,想要养出最毒的蛊,就要将虫子关在一起,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它们会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将会经过炼化成为蛊。
盒子里的虫子已经饿了几天,此时里面正打的火热。
大少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看了一眼便脸色难看,捂着嘴扑进浴室里,很快便传来干呕的声音。
沈余看了桌子上的盒子一眼,盖上盖子。
沈怀川一直没出来,沈余慢慢感觉到不对劲,走进浴室,才发现沈怀川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以为沈怀川是吓晕的,沈余忍不住骂了一句“废物”。
面带嫌弃的把手放在沈怀川手腕上,却发现沈怀川体内竟然有蛊,并且隐隐有要发作的趋势!
她明明没有给沈怀川下过蛊!
思索许久,沈余还是不情不愿的动手将沈怀川体内的蛊取了出来。
瘪瘪嘴,沈余有些不爽。真是便宜他了,还要她亲手给他解蛊。
如果不是自己给沈家下了咒,怕沈怀川被体内的蛊搞死自己会跟着折寿,沈余才懒得管他!
暗骂几句,沈余又走到桌边往盒子里看了一眼,随后盖上了盖子。
不知过了多久,沈怀川才颤颤巍巍从浴室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纠结。
他刚醒来就接到了沈父的电话,沈父让他想办法把人哄回来,乐安的情况不太好。
沉着脸,踌躇着从浴室走出来,沈怀川视线时不时飘向沈余面前的盒子。
再开口时,沈怀川语气更加温柔,一来是他要把人哄回去,二来是,盒子里的虫子确实吓到了他。
“余余,你就算不是沈家的孩子,也在沈家呆了那么多年,我们舍不得你流落在外,跟哥哥回去吧!”
看着沈怀川,沈余只觉得虚伪。说这些不过是想哄骗她回去继续给沈乐安续命,沈余若是真的跟他们回去了,那才是真的愚蠢至极!
“我不会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还想说什么,可沈余已经不想再看他在这里演戏,无趣的很!站起身,沈余直接将沈怀川推了出去。
沈怀川被赶出来,还想继续敲门,有住户路过的时候一脸好奇的打量他,他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觉得沈余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沈家好歹养了她十八年,她却这样把自己赶了出来!
想要发火,可良好的教养到底没有让他做出踹门等行为。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怀川扭过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裴砚。

裴建青得知自己夫人的病被治好了,也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赶了回来。从夫人和儿子口中,裴建青得知自己夫人是中了蛊。
裴家世代从商,祖祖辈辈在走南闯北的过程中也听说过不少奇闻轶事,相较于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霍晴和裴砚来说,对“中蛊”的说法接受度更高一些。
能看出霍晴身体明显好转,他心情大好,从裴砚口中得知沈余是沈家人,恰好沈家向裴家提出关于新能源方面的合作。
裴建青有意促成这次合作,可看着沈家送来的计划书,他脑袋都要裂开了。
沈家这项目是闭着眼睛做出来的吗?
裴建青想了想,这样定下和沈家的合作,对下面的人太负责了,最后裴建青决定和沈家人见一面,好好聊一聊项目之间的合作。
沈家还以为是自家项目入了裴家的眼,收到裴家的邀请时,沈母孟雅琴高兴得合不拢嘴,这个项目合作后,他们沈家的地位还不是水高船涨?
孟雅琴坐在沈乐安床边,拉着沈乐安的手一脸欣喜。
“安安,我们能过几天要去裴家,听说裴家只有一个独子,以后整个裴家都是他的,你去了可要加把劲,成为这裴家的少夫人。”
沈乐安嗔了母亲一眼,手轻轻地推了推孟雅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随后她又低下头,咬着嘴唇,眼睛里流露出一抹难过。
“妈,我现在这副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哪里敢肖想裴少爷?”
孟雅琴看到宝贝女儿眼睛里的委屈和难过,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安安,别难过,等你哥哥把沈余带回来,你的病就能治好。”孟雅琴轻轻拍着沈乐安的后背,声音温柔。
正说着,沈怀川推门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低着头走到两人面前,双手紧握,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
“沈余不见了。”
“什么?”孟雅琴呼吸一滞,上前两步抓住了沈怀川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焦急。
她不知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如果沈余不见了,那她的乐安要怎么办?她抓着沈怀川的袖子,等着他的解释。
沈怀川告诉孟雅琴先不要着急,然后说清了事情经过。
原来沈怀川在沈余被裴砚带走第二天,就又去她住的地方找她,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理会,只能找开锁师傅开了门,可进了门,沈怀川却连沈余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等了沈余半天,可沈余早就被带到了裴家,他自然不可能等得到人。
无奈之下,他只能派人守着,自己先回来。
“没事,那野丫头指不定跑哪里去了,总会回来的。”孟雅琴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慰一双儿女还是在安慰自己。
她把蛊师请来,让蛊师想办法给沈乐安调理调理身体。
第二天沈家一行人便来到裴家。
沈父和沈怀川在客厅聊合作,孟雅琴和沈乐安不方便在场,她便拉着沈乐安在大院里转转,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沈余。
沈余穿着黑色短小的对襟小衫和长到脚踝的半身裙,上面布满了各种奇异的纹路。
沈余不喜欢设计师设计的衣服,最后把自己穿越前在苗疆穿的衣服画了下来,她身上这身衣服就是霍晴让人照着画连夜赶制出来的。
她脖子上用黑绳子挂着一块金子,正是裴砚给的报酬,手里拿着小铁铲,沈余聚精会神挖着蚯蚓。
沈家已经蹲守了一整天都没找到的人,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
看着沈余穿着古怪的衣服在那里给植物松土,孟雅琴和沈乐安最初是惊讶,紧接着心里做出猜测。
她们看沈余拿着小铁铲挖土,便认为沈余是被沈家赶走后,到裴家当起了花匠,正在给植物松土。
离开了沈家,沈余竟然沦落到要当花匠了?
看着沈余拿着小铁铲刨来刨去,她们只觉得好笑,有些得意地走过去。
沈余察觉到有人过来,站起身看过去,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沈家人。
“余余,真的是你!”沈乐安明明在远处就认出了沈余,却还是要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
沈余看着她们不是很想和沈家人打交道,看盒子里的蚯蚓挖得差不多了,就抱起盒子想走,却没想到被抓住了袖子。
沈余下意识地将袖子抽出来,后退一步。
沈乐安却好似察觉不到沈余对她的排斥一样,非要往她跟前凑。
“余余,你怎么在这呀,哥哥已经去请你了呀,别和我们闹别扭了,你这样,我们也很为难的。”
她脸上扬起笑意,端着一副好姐姐的做派,又劝说着沈余早点回家,别让爸妈担心了。
表面在劝说沈余回家,却搞得沈余像是不懂事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
记忆里,沈乐安从小就装作这样一副懂事、明事理的模样,却暗戳戳地将事情的真相遮掩得模棱两可。
冷笑一声,沈余开了口。
“回去?一个不需要我的地方,我为什么要回去?”
沈乐安脸上依旧带着笑,还试图伸手抱住沈余的胳膊:“怎么会不需要余余,那是余余的家啊!”
家?沈余看着沈乐安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想吐,实在忍不住开口嘲讽:“你不累么?”
听到沈余的话,沈乐安明显一怔,回过神来又展露笑脸,说不明白沈余的意思。
沈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又重复道:“装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你不累么?”
沈余话音一落,沈乐安眼角便湿润起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沈余的眼神里带着受伤。
只能说,奥斯卡影后没有颁发给她也是可惜了。
“余余,你在说什么呀?姐姐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可是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回来,爸妈还会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
瞧瞧,说得多好听,当初不是他们要把自己赶出来的吗?如果不是已经被沈家扫地出门过一次,沈余还真就信了对方的鬼话。

“沈余,你是怎么保护你姐姐的?”
一声质问把沈余的思绪拉回来,身体上的疼痛使她眼里闪着泪光,她小巧精致的鹅蛋脸已经被水,汗,眼泪和血混合着糊了一脸,看起来脏兮兮的像个破布娃娃。
可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双眼睛里满是迷茫。
身子还是沈余的身子,里面的芯子却已经换了。
现在这具身子里是苗疆的圣女。
苗疆圣女,善巫蛊之术,可一至月圆之夜,便会如无骨之人,瘫软无力,宛如废人。
就在刚刚,她差点被苗疆的叛徒“趁她病,要她命”给搞死,为自保,只好催动苗疆秘术,再一睁眼,就是现如今这般场景。
眼前是一对男女,身着怪异,男子身姿挺拔,面容英朗,此时正浑身上下散发着戾气,他旁边是一个浑身滴着水的女孩,正捂着心口低声啜泣着,时不时虚弱地咳几声。
沈余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人,可周围没有别人,对方只能是在和自己说话。
并且感觉对方不是第一次这样和自己说话。
见沈余没什么反应,男子面色不耐,咬着牙道:“沈余,你就是这么保护你姐姐的?”
“二哥......别这样,妹妹只是......水泼过来的时候没有帮我挡住而已......她也只是太害怕了。”
男子脸色更加黑沉,死死的盯着沈余。
三言两语中,沈余已经明白眼前人确实在和她说话。
但这里的人好生奇怪,怎么怪妹妹没有护好姐姐?她们苗疆可没有妹妹要护着姐姐这一说。
来不及多想,那边女子又轻咳几声,似乎很是难受,男子立马把她搂住,低声哄着,拥着人往外走,同时不忘让人把沈余抬回去。
沈余被丢在一张小床上,她环视四周,只能看到四周堆落的杂物,挤得整个房间只能容得下这一张小床。
身上还是一点力气没有,沈余就和中了软骨散一样,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她脸色沉沉,直到感觉到手臂上物体爬动产生的那熟悉触感,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意。
是花朝。
花朝是沈余的蛊宠,可解蛊,可下蛊,喜食毒物。
察觉到花朝的存在,沈余暗暗松了一口气。
被泼了水,发烧是在所难免的,很快,沈余便昏迷过去。
等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沈余动了动身子,那虚弱无力的感觉已经不再,从床上翻下来。
扫视四周,看到了角落的镜子,很破,还有些泛黄,照出了自己的脸。
小巧精致的五官,巴掌大的鹅蛋脸,头上裹着一层层纱布。
看着眼前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脸,沈余伸手在头上的纱布上摸了摸,感觉有些疼。
杂乱的记忆从脑海里涌出来,用手撑着墙,沈余眼尾开始泛红。
从纷乱的记忆里,沈余了解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所以,她施展秘术,置之死地而后生地附身到了这个叫沈余的人身上。
知道今天便是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沈余简直不敢相信。
镜子里的人身材娇小,面色苍白却稚嫩,加上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瘦弱的身体,沈余看不起只有十五六岁。
沈余是沈家的二小姐,可明明和沈安乐同为沈家千金,两人在家中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沈安乐从小身体就不好,却在父母,兄长的宠爱下成长,要什么有什么,怕不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沈家众人都会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而沈余,身体健全,可沈家除了养着她以外,哪里都不像是对待女儿的样子。
住的是堆满东西的杂物间,里面只有一个枕头一床被子,从春天盖到冬天,从冬天盖到夏天。
平日里,沈余吃的都是剩饭,有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才导致营养不良,身上全是骨头,看起来又矮又小。
沈安乐被沈家悉心培养,上学时期接连跳级,早就已经大学毕业,进入自己家的公司当主管。
而沈余呢,沈家早就断了她的一切花销,她连吃喝都发愁,更别说交学费去上学了。
沈安乐就是沈家的掌上明珠,高贵优雅,而沈余,人如其名,在沈家就是个多余的,似乎人只要活着就可以,其他都无所谓。
小沈余起初还会安慰自己,父母兄长是因为姐姐身体不好,所以一心补偿姐姐。
可她也到底是个孩子,也期望着被父母宠爱、疼爱。
期望着,期望着,始终得不到,沈余不再把希望寄托在这家人身上。
后来,她和沈乐安一起被绑架,两人都被泼了水,沈余的头还被绑匪摁着在地上磕。
沈怀川找过来时,却只脱下外套给沈乐安披了上去,不停地询问沈乐安哪里不舒服,沈余忍不住露出苦笑。
家人这种关切的眼神,她从未得到过。
沈余张张嘴,她好想说“哥哥,我好冷”,可话还没说出口,人就没了意识。
身世是挺惨的,而更惨的是,沈余发现这具身体里饲养了续月!续月是两只蛊虫,其中一只需要下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孩身上,而另一只下在谁身上,便可以为谁续命。
沈余面色一冷,封住自己的心脉,将体内的续月逼出来,任由花朝一口将续月吞掉。
面色复杂,沈余叹了一口气,才推开门走出去。
从昏暗的杂物间走到明亮的走廊,沈余有些不适应地眯起眼睛。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打扮贵气的女妇人正是母亲孟雅琴,沈怀川就坐在她身旁。
沈余发烧发了大半夜,脸色不是特别好看,可少女五官小巧精致,肌肤白皙,脸上的疲倦不仅没影响她的美观,反而增添了一种病态美。
孟雅琴看着沈余的脸,不由得心生妒嫉。
“几点了,还知道起床?你姐姐昨晚一直都在发烧,你倒是睡得舒坦。赶紧照顾你姐姐去!”
沈余面色冷淡,看不出情绪,半晌后她才说话:“我为何要去,家里不是有佣人么?”
话落,自顾自的就要越过他们走出去。
看沈余一脸冷淡,孟雅琴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平日里沈余对她言听计从,她哪能受得沈余一点反驳?当即冷笑一声,对着沈余道。
“你为何要去,你当妹妹的,照顾生病的姐姐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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