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舒棠舒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未语春色休 番外》,由网络作家“舒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干什么!”没想到靳之年如此执着,陈舒棠狠狠甩开拽住自己的那只手。她怒目炯炯,死死瞪着靳之年,“靳同志,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话,我就要叫保安来了。”明明这个称呼每天都会听见,但从陈舒棠口中说出,却无比刺耳。一向情绪稳定的靳之年急得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沙哑的嗓音颤抖不堪:“舒棠,我错了,真的错了。之前都是我一时猪油蒙心,相信了那满口谎言的张婉妍,所以才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但现在我已经和那女人断干净了,舒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舒棠,我不能没有你……”眼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喊着自己的名字,神色深情又悲伤。和记忆中承载了她整个青春爱恋的少年如出一辙。换做以前,陈舒棠肯定会感动得眼中蓄泪,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原谅他。但...
《海棠未语春色休 番外》精彩片段
“你干什么!”
没想到靳之年如此执着,陈舒棠狠狠甩开拽住自己的那只手。
她怒目炯炯,死死瞪着靳之年,“靳同志,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话,我就要叫保安来了。”
明明这个称呼每天都会听见,但从陈舒棠口中说出,却无比刺耳。
一向情绪稳定的靳之年急得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沙哑的嗓音颤抖不堪:
“舒棠,我错了,真的错了。之前都是我一时猪油蒙心,相信了那满口谎言的张婉妍,所以才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
“但现在我已经和那女人断干净了,舒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
“舒棠,我不能没有你……”
眼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喊着自己的名字,神色深情又悲伤。
和记忆中承载了她整个青春爱恋的少年如出一辙。
换做以前,陈舒棠肯定会感动得眼中蓄泪,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原谅他。
但现在,无论是仇恨还是爱意,都已经被时间消磨殆尽。
两人僵持之际,陆辞舟长腿一迈,将陈舒棠护在身后。
他眼底闪过难以名状的阴暗情绪,厉声道:
“靳同志,你好歹也是位军人。再这样纠缠我的未婚妻,小心我告你流氓罪!”
但靳之年就像没有听见陆辞舟的话一样,自顾自从最贴心口的内兜里掏出那只轻微磨损的银戒指。
他挪动着双膝靠近陈舒棠,小心翼翼捧起那只戒指,近乎乞求般开口:
“舒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再次抓住自己,陈舒棠一把拍开他拿着戒指的手:
“靳之年,道歉有用吗?你云淡风轻地说个对不起,就能抹去我过去遭受的伤痛吗?”
“我不会原谅你,但我也不恨你。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她的话句句诛心,像一根难拔的硬刺直直扎进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靳之年的脸色苍白,他支支吾吾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
看着男人无力的样子,陈舒棠冷哼一声: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现在的生活了。”
说完,她挽着陆辞舟转身离去,没有留给他开口的机会。
对着那两人亲密的背影,靳之年挽留的话卡在嗓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说不定只是暂时气在头上……”
眼睁睁看着陈舒棠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靳之年猛地回神,发疯般四处寻找着刚才掉落在地的戒指。
最后在走廊的一角找到后,他总算安下心,如视珍宝般捧起戒指轻吻:
“只要戒指还在,我们相爱的证明还在。”
温热的液体流下,靳之年喉间溢出的呜咽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抽泣。
“靳同志?你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酒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背后传来领导的声音,靳之年瞬间慌乱起来,他随手擦了擦眼泪就挣扎着起身。
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熟人的视线范围,他好几次撞到走廊上的路人,惹得骂声一片。
刚跑到一条路人较少的走廊,靳之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
这时,有个人迎面撞上他。
久跪的双腿本就发软,靳之年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皱着眉低骂了一声,却突然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张折叠整齐的小纸条。
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
来最后合作一次吧,我能实现你的心愿。
简单感谢完小士兵后,陈舒棠加快步伐赶去公共电话亭。
她刚回拨的电话立刻接通,陈父高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小棠啊,爸给你找到了和平饭店的后厨工作,是熟人推荐来的。”
听到他的话,她顿时杏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那不是上海最阔气的饭店吗?”
“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轮得到……”
话还没说完,她背后响起疑惑的声音:“工作?什么工作?”
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陈舒棠一激灵,她下意识挂断电话,回眸望向身后。
只见靳之年手上提着一袋蔬菜,凌冽的视线上下扫视着她。
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陈舒棠有些心虚:“没什么,家人找到工作了,恭喜一下。”
发现她眼神有点躲闪,靳之年眉头皱得更紧起来:
“你不是自从跟我来部队,就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吗?怎么突然……”
眼看要露馅,陈舒棠脑海中突然间掠过点什么,她急中生智道:
“我坦白说我们要结婚了,所以爸妈他们才终于答应了。”
闻言,靳之年这才松了口气。
他上前环住陈舒棠,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出部队去找工作呢。”
嗅着陈舒棠身上淡淡的香味,靳之年顿感安心,“舒棠,我们等结婚申请批下来就结婚吧。”
男人的气息拂过耳边,陈舒棠想起今早他亲口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悲伤。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而是任由空气陷入凝滞般的沉默。
半晌,陈舒棠轻轻推开靳之年:“大庭广众下的,快放开我。”
以为她是害羞了,靳之年宠溺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向部队大院。
“婉妍今天生日,她在屋里开了小灶。舒棠,你也一起去给她庆祝吧?”
男人握着她的大手收得很紧,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想不到理由拒绝,陈舒棠只好跟着靳之年来到张婉妍的屋子。
屋子中间的桌上放着电炉,锅里的汤底沸腾,上方蒸腾着氤氲的水汽。
陈舒头看到他轻车熟路地把那袋蔬菜递给张婉妍,以为本已麻木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那两人仿若一对新婚夫妇。
而她才像是第三者。
张婉妍拉着靳之年在桌前坐下,看到陈舒棠还愣在门口,假惺惺开口招呼道:
“舒棠妹妹,别站着了,快坐下吃啊。”
注意到锅里翻涌着肉块,陈舒棠蹙起眉毛,有些疑惑:“部队这周的肉粮都吃完了,怎么开的小灶还有荤呀?”
没想到陈舒棠会开口问这个,张婉妍下意识望向身边的靳之年。
察觉到她求助的眼神,靳之年轻咳一声,主动替张婉妍解围:“婉妍过生日,你也别问这么多了,煮了就吃吧。”
“就是呀,我过生日呢,你就别扫我兴了。”
张婉妍一边附和着,一边给陈舒棠加了一块肉,“舒棠妹妹,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陈舒棠不好拒绝,只能送入口中。
一看她开始咀嚼,张婉妍眼里闪过一瞬的阴险,掩嘴轻笑道:
“好吃吧?这可是大院里那条白狗的肉呢。”
听到她的话,反胃感霎时从陈舒棠的胃升腾而起。
她止不住地干呕起来,恨不得伸手从喉咙眼里抠出那块肉。
小白咧着嘴的脸在脑海中浮现。
陈舒棠脸色骤白,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张婉妍,你吃了我的狗?”
见张婉妍不说话,她看向靳之年,却发现他在一旁沉默地喝着酒,并不否认。
一股寒意从脊梁瞬间扩散开,陈舒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眼泪顷刻间奔涌而出,她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尽数消失。
气得双眼猩红时,陈舒棠扬起手,狠狠甩了张婉妍一巴掌:“贱人!”
自从那日靳之年率人进陈舒棠的家乱翻了一通,她的嫌疑总算是彻底洗清。
大概是出于歉意,王支书也在次日批下了她的转业申请。
之后的几天,陈舒棠一直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她一向节俭,家里的东西本就不多,更别说搜查那天又被弄坏了不少东西。
带不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陈舒棠还没收拾多久,家里便明显感觉空荡了起来。
环视四周后,她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厚相册上。
翻开那本相册,一张张黑白的照片映入眼帘,每一张都是她和靳之年的合照。
无数回忆如潮水般涌现,陈舒棠看照片看得出神。
那时候陈父总说靳之年调皮不学好,死活不愿意让陈舒棠和他玩在一起。
可她偏偏就认定了靳之年。
七岁那年他们刚上小学,陈舒棠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拉着他去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照。
十六岁那年他们刚上高中,靳之年一到周末就去接点零工,只为攒钱和她多拍点照。
十九岁那年毕业,他们在参军前拍下了最后一组身穿军装的照片作为纪念。
诸如此类,每一张照片都有各自的意义。
以前靳之年总说照片是记忆的实体,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的过去。
只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顿感口中又咸又苦,陈舒棠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想起过去的美好,心中的悲伤更甚。
她将两人的合照从相册里一张张抽出,一股脑儿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盆。
照片燃烧散发出一股焦味,陈舒棠静静看着那些合照化为一堆灰烬。
等到所有照片都燃烧殆尽,她正想打开门透透气,却迎面碰上想要敲门的靳之年。
“舒棠?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屋里有股烟味?”
眼前的靳之年身着一身军装,目光不断瞄向陈舒棠身后的家里。
“没什么。”
生怕他发现自己要离开的端倪,她不动声色地挡住靳之年的视线,“我在清垃圾,没用的纸张就烧掉了。”
闻言,靳之年也没有深究,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下次去大院里烧吧,吸入这些烟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说着,他话锋一转,“我准备去出任务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待着,等我回家我们就办婚宴。”
听着靳之年又嘱咐了几句,陈舒棠目送他消失在大院门口。
她转身回屋收拾好最后的东西,提着行李走出部队大院。
陈舒棠恋恋不舍地望着大门口那棵海棠树。
满树的海棠花在风中飘摇,似在追忆往昔的缱绻,又似在诉说如今的落寞。
放下从小爱慕的人,谈何容易。但走错路走到现在,陈舒棠已经想明白了。
余下的人生,她要为了自己而活、回到真正爱她的陈家。
出发去上海的那趟绿皮火车会彻底结束这段感情。
眼睁睁看着士兵们翻乱自己家,张婉妍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向来敏锐的靳之年注意到她的反应,他脸上的阴霾更加浓厚:“张婉妍,你好像很紧张?”
听到他意味不明的询问,张婉妍倏忽心跳加速跳动如擂鼓:
“之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陷害舒棠妹妹……”
她有气无力的辩解还没说完,在客厅角落的一个士兵突然喊起来:
“靳营长,这里有瓶药!”
没想到还真搜出来点东西,靳之年剑眉紧锁,从喊话的士兵手上接过那个药瓶。
药瓶的外包装已经被人撕去,一时间无法辨认出药的品种。
眼看靳之年要打开药瓶盖子检查,张婉妍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扑向他想要夺回那瓶药:
“这是我私人的用药!你们想干什么呢?”
见状,两个士兵一个箭步上前制伏她。
为首的小士兵掏出两张记录表,展示给她看:“张同志,这是仓库和卫生站的药物领取表。从你来部队的时间之后看,上面就没有写你领取的记录。”
看到张婉妍这般紧张恐惧的样子,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靳之年自然心中有数。
他打开那瓶药,走向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张婉妍:
“这是怎么回事?你当初入部队的体检报告上,也没提到你有慢性病吧?”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对上靳之年阴沉的目光,张婉妍不停哭着摇头:“这是我从家里带的药,你们不能污蔑我……”
见她死活不愿承认,靳之年掐住她的下颚:“既然是你日常吃的药,现在也快午饭时间了,我喂你吃个药吧。”
“不要!之年,求求你……”
“张婉妍,你死活不肯承认,现在才知道害怕?”
恐惧的泪水在脸上横流,张婉妍死死咬住牙关,生怕靳之年喂自己泻药。
但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嘴,塞入那货真价实的泻药。
感受到口中的苦味,张婉妍总算挣扎着反复道歉:“我、我承认!泻药是我偷的!”
话音刚落,她一遍遍扣着嗓子眼,最后干呕出那颗药。
“把张同志带下去,关六天禁闭。”
靳之年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补充道,“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提前释放她,每天只给最低限度水和饭,别弄死了。”
“对了,饭菜拣厨房的剩菜,没必要让后厨特意给她留饭。”
这个女人害舒棠受过的苦,她必须加倍体验。
听完靳之年的话,有位的士兵弱弱开口问道:“靳营长,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但他下一秒就接收到靳之年能杀死人的冰冷视线,只好默默收声。
周遭的气压低得令人喘不过气,靳之年简单丢下一句话。
“这是命令。”
说着,他剜了一眼张婉妍,“张同志受罚都是她咎由自取。”
双手被紧紧束缚,张婉妍随着士兵们的推搡走出家门,不断挣扎回头呼喊靳之年。
她的吵闹声没能引起他半点反应,倒是惹得宿舍楼的其他人开门偷看,纷纷对张婉妍指指点点:
“看样子是上次的中毒事件水落石出了,没想到张医生心机这么重。”
“我就说呢,陈同志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怎么可能会去专门给她下泻药呢?”
“感觉她是为了勾引靳营长才故意污蔑陈同志,这女人真不要脸……”
滔滔不绝的议论声灌入张婉妍的耳中,她只好铁青着脸噤声。
“靳营长,这是什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把张医生抓走了?”
“难不成是张医生犯了什么错误?靳营长,你快和我们说说。”
忽略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询问,靳之年自顾自回到陈舒棠的屋子。
他心中懊悔。
要不是自己信了张婉妍的一派胡言,陈舒棠就不用受那般折磨。
本想压下心口的痛楚,靳之年却摸到了那封早已被他遗忘在脑后的信。
他连忙从内兜掏出她的信。
这是陈舒棠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声,陈舒棠引颈四望。
她的视线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终于停在一张相比记忆中的脸略苍老些许的脸上。
“爸!”
思念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陈舒棠提着行李箱跑向那个身影。
她像小孩一样哭着扑进陈父怀里:“爸,妈!我好想你们……”
陈父无奈地和陈母交换了个眼神,两道宠溺的视线聚焦在陈舒棠身上。
“我还以为你会坐飞机回来呢,不够钱怎么不给家里打电话?爸好给你寄点钱……”
家人的句句关切在耳边响起,过去经历的一切痛苦都仿佛在此时烟消云散。
她再也不用逞强着装幸福了。
突然,陈父余光瞥见了陈舒棠那残缺的半截小指。他脸色一沉,着急地捧起女儿的手:
“小棠,你的手指怎么了?”
“没什么。”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陈舒棠有些措不及防,她扯了扯嘴角,把手收回身后,随意敷衍道:
“我是炊事员,在部队受点伤很正常,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见她不愿说实话,陈父心中的猜测隐隐被证实。
自家女儿跟着靳家那小子受委屈了。
想到这,他眼底心疼和愤怒的情绪交错涌动,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小棠,以后在上海,爸护着你。”
听到陈父的话,陈舒棠这么多年来独自咬牙咽下的悲痛再也藏不住。
泪水沾湿陈父肩头的衣裳。
等坐上陈父的小轿车,陈舒棠东摸摸西摸摸,满脸好奇:“爸,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阔气了?这车是外国牌子吧?”
闻言,陈父扬起下巴,满脸得意:“这是爸认识的小老板送的,阔气吧?”
他乐呵呵说着,突然像是想起点什么,“小棠啊,爸想跟你商量个事。”
总觉得陈父语气像在试探,陈舒棠蹙起眉毛:
“爸,有话你就直说,一家人还整什么弯弯绕绕?”
车内的空气沉默了片刻,陈父略显紧张地开口说道:“爸给你把关了个未婚夫。那小伙各项条件很好,样样都比靳家那小子好……”
说着,陈父顿了顿,“等会给你专门办的接风宴我也把他邀请来了,让你们两个小年青见一见。”
出乎陈父的意料,陈舒棠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点点头。
他们没多久就到了和平饭店,陈家的宝贝闺女浪子回头,陈父难得花了大手笔订了个包厢。
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可怎么也不见陈父口中的人。
注意到身边的女儿有点坐立不安,陈父安慰道:
“小棠,你也别多想。人家现在成了大老板,比较忙,你理解理解。”
垂头看着自己的手,陈舒棠没有回答,思绪渐渐飘远。
等那个人看到自己的小指,他会更不满意吧。
毕竟,谁愿意有个残疾的妻子呢?
陈舒棠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爸,我失陪一下,你们先聊。”
刚走出包厢,她看见身前不远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眼看就要踩空楼梯。
“小心!”
陈舒棠马上冲上前扶住老太太,却有人比她抢先一步。
手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搭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啊,抱歉。”
陈舒棠连忙抽回。
可耳边却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对上男人温润的双眸,愣了片刻。
“你是……陆辞舟?”
许久不见的陆辞舟穿着一身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西装,身姿笔挺。
他点点头,眉眼柔和:“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好久不见,舒棠。”
压抑下和儿时玩伴重逢的兴奋,陈舒棠听到他说要去陈父定的包厢后,主动开口提出带路。
陆辞舟也没多说,她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同样来祝贺陈父的人。
他们一路谈笑风生回到包厢,陆辞舟贴心地为陈舒棠推开门。
陈父眼尖,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人,他打趣道:
“辞舟你可算来了,难不成你俩已经看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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