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闽钟阎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劝鬼夫弃鬼从仙,我睡了他的阎王爹桑闽钟阎全文》,由网络作家“钟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眼跟他对视,第一次不逃避:“说实话,就算知道经历过的一切都只是梦境,但我还是很感谢你,用另一种方式成全了我。”“而且桑闽已经做了你想要他完成的事,那我也该按照你的意愿入轮回了。”钟阎陡然用力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怀里,托着下巴不容抗拒地吻了下来。“你不一样。”“他怎么配跟你比。”但我还是推开了他:“没什么区别。”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抿了抿唇。余光里,我恰好看到之前那个带着金光的亡魂在喝孟婆汤,随着孟婆汤渐渐入肚,他身上的金光也渐渐消失。被领着走向一条不能回头的轮回路。我心念一动,抬脚就要过去。钟阎看出了我的意图,他紧绷着身子,双拳紧紧攥住。“浅浅,你真的要忘记我吗?”我没回答他,只是接过了孟婆递给我的汤,仰头就要灌下。千钧一...
《为劝鬼夫弃鬼从仙,我睡了他的阎王爹桑闽钟阎全文》精彩片段
我抬眼跟他对视,第一次不逃避:
“说实话,就算知道经历过的一切都只是梦境,但我还是很感谢你,用另一种方式成全了我。”
“而且桑闽已经做了你想要他完成的事,那我也该按照你的意愿入轮回了。”
钟阎陡然用力扯住我的手腕。
将我拉进怀里,托着下巴不容抗拒地吻了下来。
“你不一样。”
“他怎么配跟你比。”
但我还是推开了他:“没什么区别。”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抿了抿唇。
余光里,我恰好看到之前那个带着金光的亡魂在喝孟婆汤,随着孟婆汤渐渐入肚,他身上的金光也渐渐消失。
被领着走向一条不能回头的轮回路。
我心念一动,抬脚就要过去。
钟阎看出了我的意图,他紧绷着身子,双拳紧紧攥住。
“浅浅,你真的要忘记我吗?”
我没回答他,只是接过了孟婆递给我的汤,仰头就要灌下。
千钧一发之际钟阎伸手打掉了我得碗。
孟婆汤洒落一地。
我木讷地看着。
钟阎却移开目光,艰难地开口:
“桑闽没死。”
一句话让我惊诧抬眼:“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用去修建奈何桥了吗?”
钟阎却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抬起手。
他撕开自己胸口的衣服,大敞着,然后伸手进去。
一瞬间血肉交融。
他竟然将自己的手伸进胸口,活生生地掰断了自己的一根肋骨,然后递到我面前:
“你要吗?”
钟阎的声音晦涩而无力。
我茫然地看向他,还有他胸口那个尚未愈合的窟窿。
“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唇色苍白。
“这就是桑闽。”
“数万年前奈何桥需要加固,我取用了一根肋骨化成九块石砖,结果没用上那么多,我就把剩下的那一块石砖放在了极寒之地。”
“没想到会幻化成人形,更没想到你们会遇见。”
他咬牙:“你如果想要桑闽,我再变一个给你。”
“桑闽之所以会看见我的脸就变成我的样子,也是因为曾经在我的身体里,对我太过熟悉。”
我瞬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所以奈何桥一直都是你的肋骨所制?”
钟阎笑了,嘴角突然隐隐现出血色:“奈何桥对于地府来说太重要了,有奈何桥才有孟婆汤,才有无数亡魂愿意忘记前尘重新开始。”
“浅浅,我把肋骨给你,不要离开我。”
说完,他陡然吐出一口鲜血。
一瞬间我慌了。
“你怎么了?”
钟阎笑了:“桑闽的那把刀上好像有毒。”
我骤然看向他的肩膀,只见伤口处已经流淌着黑色的脓血。
我猛然扶住他的手臂,慌张得无计可施。
“怎么办?”
“有什么解药吗?”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把钟阎还捏在手心的肋骨重新送到他身体里。
可钟阎却牢牢地拽着我的衣袖。
“别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别动了,你都快要死了还在想这些。”
钟阎固执地看着我。
“只要你不离开我,死就死好了,起码最后一眼你还在我身边。”
我心念一动,想起梦境中的桃花林,我们也曾许下这种一生一世的诺言,可如今看来却全都物是人非,化作乌有。
钟阎好像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浅浅,是我的错。”
我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带你去解毒。”
就在我起身的那刻,孟婆突然叫住了我:“姑娘,黄泉水可解万毒,只要待够七七四十九天,阎王大人身上的毒就会不攻自破。”
我愣住:“多谢。”
可是直到我把钟阎扔进黄泉水中,我才知道他有多难缠。
“别离开我,陪着我。”
他一定要我和他一起待在黄泉水中,否则宁愿死。
我长叹了一口气:“何苦?我要去完成我的因果了,在地府这些日子已经够了,我应该去投胎了,钟阎,这不也是你希望的?”
下一秒就见钟阎的眼角坠落一滴泪。
他固执地看着我。
“你在地府还完了人间的因果,那你留在我身上的因果就不管了吗?”
我骤然僵住。
一瞬间黄泉水从我身上缓缓流过,我想起了梦境里的海誓山盟日久生情。
“浅浅,你说过要陪我在黄泉水里解毒,如果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还是要离开我,那我会放你离开,好吗?”
话音落下,钟阎抬手招来无数桃花雨。
我突然鼻尖酸涩眼眶发热。
“钟阎,你犯规。”
然而男人抬头毫无预兆地吻住我的唇。
“但是管用,不是吗?”
钟阎看着我,眸光颤了颤。
“爹。”
桑闽的出现打断了我和钟阎之间的对视。
可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下。
钟阎厉声责问桑闽:“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修缮奈何桥?你知不知道这座桥对地府来说有多重要?你这样还想要继承我的位置?”
桑闽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平静。
“我修了,但是钟阎,我不会永远只做你的傀儡。”
闻言,在场所有的小鬼都倒吸一口凉气,也包括我。
桑闽怎么突然敢直呼钟阎的大名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桑闽突然叫我,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浅浅,你不是喜欢我想带我去仙界吗,我同意了,你现在就跟我离开钟阎。”
“我们远走高飞。”
我眼里闪过一丝欢喜:“太好......”
可惜还没说完就被钟阎捂住了嘴巴,他死死地盯着我。
“你真的要跟他走吗?好好看看清楚,我是谁。”
闻言桑闽哼笑一声:
”扶浅,我给你看点东西。“
说完就突然抬手,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我突然被拉进了极寒之地。
抬眼就看见不远处桑闽遍体鳞伤在流浪的背影。
”桑......”我刚准备叫住他,结果他就转过身来。
我的身影戛然而止。
甚至吓得倒退数步才勉强站稳。
桑闽没有脸。
他没有无关没有头发。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天空中传来一道凄惨的笑声:
“扶浅,我早说过我不是钟阎的儿子,我只是数万年前被扔在极寒之地的一块石砖成精,我不知道自己应该长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要去哪,直到钟阎出现把我捡回去。”
“我第一次见到了人脸就是钟阎的模样,我崇敬他尊重他,把自己的脸变成和他一样。”
“可结果呢?他是要用我来修补早已摇摇欲坠的奈何桥。”
“就因为我是数万年前被丢弃的,多出来的那根修桥用的石砖,多可笑。”
我愕然睁大眼睛。
“怎么会?”
下一秒就听见桑闽说:“你在同情我吗?”
“扶浅,你知不知道你比我更惨。”
我心里咯噔一跳:“你说什么?”
然而还没等桑闽开口,幻想突然被撕开了一个裂口。
所有极寒之地的景象迅速倒退。
我下意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幻象消散,面前依旧是坍塌破败的奈何桥。
还有一脸怒意的钟阎。
旁边是桑闽幸灾乐祸的声音:
“怎么,钟阎你就这么怕让扶浅知道你对她做的混帐事?”
“你就这么怕她知道......”
“闭嘴!”
钟阎骤然暴起,一拳砸到了桑闽脸上。
下一秒倏然撕下了一张脸皮。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周围的小鬼也纷纷都退散开来,只剩下钟阎暴怒着,周身燃起红色火焰。
桑闽却笑了。
他没有脸,笑容闷闷地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诡异而可怕。
“钟阎,你慌了,原来扶浅真的是你的把柄。”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
钟阎紧紧抿着唇,忽而抬头看向我。
“扶浅,你不要听他的。”
可听到这句话,我却只是慌得往后狼狈地退了两步。
“你骗我什么了?”
钟阎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
”桑闽,你该死!“
”若不是你,浅浅不会想要离开我。“
“你不仅拿走我的脸,竟然还敢跟浅浅以夫妻相称,你该为此付出代价!”
可桑闽却笑得越来越大声。
“是你利用我,残害我在先。“
“你这种人永远指挥确保自己的利益!对我是这样,对扶浅也是这样,只不过你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不是说阎王不该动情吗?”
“钟阎,你如今不配做阎王了,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吧!”
说完,两人再次迎击。
钟阎的剑插进了桑闽的腰部,而桑闽的刀劈在了钟阎的肩膀上,伤口深极了,仿佛只要再用一点力气,钟阎的胳膊就会整个掉落。
看见这一幕我倒吸一口凉气:
“住手!你们这样打有什么意义吗?”
“你死我活才是结局是吗?”
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我的,他们早已杀红了眼。
很快,两人再次近身缠斗起来。
某一刻,我愕然睁大眼睛。
就见两人相持时,桑闽突然掏出暗器,猛然朝着钟阎的头部袭击。
眼看着要插入眼睛穿透脑髓。
我心里一紧:“钟阎!”
他迅速抬眼看向我。
而我的法器已经先他一步击中了桑闽的心窝。
瞬间血流如注。
桑闽空灵诡异的笑声戛然而止。
几秒后他又开始笑,笑着笑着声音就夹杂着哽咽声。
“怎么会这样?”
“怎么连你也帮着他?扶浅,他明明是利用你伤害你,我们才应该站在同一边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我心如刀绞,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看不了他在我面前受伤。”
“就算是梦境,可日日夜夜也都不是假的。”
我狼狈地跪在地上,双手颜面痛哭,无法接受自己在一瞬间下意识的行为。
我的内心,还是爱着钟阎。
那些一起度过的时间,让我早就无法放下他。
桑闽死了。
化作一块石砖,被钟阎直接用来修建奈何桥。
很快,奈何桥就变成了原样。
所有漂浮的亡魂开始一个个排队过奈何桥领取孟婆汤。
地府再次恢复井然有序的模样。
而上空代表执念与不甘的黑雾也渐渐随着亡魂喝完孟婆汤之后消散,所有前尘往事,所有不堪难挨的一切都这样烟消云散了。
我怔怔地看着。
“或许我也该喝一碗,这样我也不会痛苦了。”
可在我抬脚要去领孟婆汤的时候,钟阎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不要去,你不需要喝。”
我转头看向他,自嘲一笑:
“我不需要喝?别开玩笑了。”
“喝完我还要早点上路,别耽误了入轮回的吉时,下辈子我不做道士了。”
钟阎看着我,眼里却有一丝乞求。
“浅浅别这样好不好。”
“不要试图离开我,我们之间把误会解开就可以了,我们还可以回到以前那样朝夕相伴的时候,你不是也想要回去吗?”
闻言我笑了。
“那是我不知道被你欺骗之前,现在我不强求了,钟阎,我好累了,我不想成仙了,反正也很无聊,我还是去人间再转一转吧。”
钟阎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艰涩地开口: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桑闽的笑声又开始响起来。
“我告诉你吧,我告诉你吧扶浅。”
“都是梦,你的一切记忆都是梦,什么也不对,什么都错了。”
他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地府上空。
带着戏谑嘲弄,和无穷无尽的不甘心。
“还有人和我一样傻,一样蒙在鼓里。”
“钟阎想要用我来修缮奈何桥,是因为我数万年前是被丢弃多余的石砖,那你呢,扶浅,钟阎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本来又是什么呢?”
闻言我仓皇地跌坐在地。
只觉得浑身发抖,一颗心骤然紧缩。
钟阎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浅浅,不是这样的。”
可我根本无法听到他的声音,我只是看向了刚刚亡魂里吸引我的那道金光。
然后某个瞬间。
前尘往事的所有记忆突然扑面向我袭来。
那道金光,是人间道士才会残留的痕迹。
在人间修仙时间越久,死后亡魂残留的金光就会越来越亮。
我曾经也是个修仙道士。
那时我坚信只要一心求道,死后就会羽化成仙。
也因此我活得清心寡欲,苦心研究道学,年复一年过得极其清苦。
活到七十四岁那年,我终于死了。
可死后来到的地方却是地府。
我不信,我看着自己身上耀眼的金光,我不信自己只是一缕孤魂,而且还是清明冬至都不会有人给我烧纸的穷鬼。
我不愿意相信自己在人间修仙多年,最后还是跟普通人一样做鬼入轮回。
于是我死也不肯喝那碗孟婆汤。
我在奈何桥上闹了许多天,终于闹到阎王来了。
钟阎第一次见我很不耐烦,拎着我就要直接灌孟婆汤,甚至还想直接把我扔进轮回。
但我大哭大闹,甚至化身成厉鬼。
执念让我身上的金光变得伤人,一般小鬼不能碰我。
但钟阎逼我认清现实。
频繁告诉我,“扶浅,你就是一只鬼,人间道士永远无法成仙,不过跟你此刻一样,都是在做些无用功而已。”
那一刻,我信仰崩塌了。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怒气和怨念,直接砸烂了奈何桥的一角。
猛力一击让奈何桥晃了又晃。
也是从这时开始,钟阎看向我的眼神变了。
因为他意识到我不好对付。
也不可能再任由我胡闹下去。
奈何桥是地府基业,也是亡魂来回的重要关卡,一旦被我弄坏,出了什么事情就再也无法挽回,于是钟阎对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钟阎给我做了一层梦境。
他在梦里为我完成了羽化成仙的执念,将我塑造成在天界有职位的仙。
本来他可以一直这样帮我消解执念,直到我被他悄无声息送进轮回。
可惜棋差一着。
我隐隐觉得梦境虚幻,开始在梦境里有觉醒的迹象。
钟阎为了不让我继续发现事情的真相,就直接进入梦境接近我,不停地给我洗脑天界的一切,每天紧密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但是那时我们两个谁都没有想到,日久生情有那么大的威力。
我爱上了钟阎。
而他也渐渐不再能抵抗我越界的行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共处一室到夜夜睡在一起的,我完全没了印象,只知道,和钟阎在一起成了最快乐的事情。
可是钟阎不可能永远陪我在梦境里逍遥。
尤其是当奈何桥开始有坍塌迹象开始,他就不得不回到地府继续做那个统领大局的阎王爷。
和阎王之子桑闽相恋百年,他却始终不愿为我弃鬼从仙,
醉酒后,我想出了最后一个阴招,生米煮成熟饭。
早上醒来时,身体的黏腻酸胀告诉我一切顺利,
我看着一旁地面散落的衣衫笑得开怀,
手在身边人的腹肌来回打转,
“桑闽,这下你真的要跟我回天上了,不然有你好看。”
可下一秒,一道森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怎么?我竟还不如我那不争气的义子?”
......
睁眼的那刻我浑身酸痛难忍,提示我昨夜有多激烈。
一翻身就是温暖的身体,
我熟练地伸手在男人的腹肌上狠狠蹂躏一番,直到男人闷哼出声。
我闭着眼睛慵懒道:“桑闽,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昨晚弄得我好累。”
“你看吧,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这说不定都要怀上你的孩子了,你还能不跟我一起去仙界做神仙?”
想到这,我得逞地笑起来。
毕竟我和桑闽是仙鬼恋,我一心想让他跟我回仙界,奈何他不肯。
我只好来地府软磨硬泡,甚至想出了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的歪主意。
但效果出奇地好。
昨晚男人没完没了地要我,似乎迷恋我到极点了。
这次他一定会跟我走的。
正这样想着,却听到一声慵懒的哼笑:
“你倒是胆子不小,竟敢到我地府来挖人?”
闻言我骤然睁开眼,
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张青面獠牙的可怕面具,吓得我猛地一缩。
“你,你不是桑闽!”
这分明是阎王!
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发现我此时所在的地方赫然就是阎王殿!
我呼吸一窒,卷起被子就要跑!
结果却被男人反手直接拽进怀里牢牢抱住。
钟阎眸光沉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跑什么?难道你不记得昨晚抱着我在我身上一遍遍叫夫君的样子吗?”
“再叫一声给我听听,或许我可以考虑把桑闽从地府赶走。”
说着,钟阎似乎情难自禁就要低头来吻我。
我下意识地推他:“你放开我!”
眼看着两唇相贴,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爹?”
“爹,你门外散落的法衣,为何我看着像是扶浅的?”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当即断了一根弦。
紧跟着,我就从窗柩的缝隙看见真正的桑闽茫然地站在门口。
愣神间,钟阎趁机亲了我一口,而后转头:“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去奈何桥和孟婆一起修桥吗?都处理好了?”
钟阎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正经。
桑闽却只是固执地问:“爹,你和扶浅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顿时僵住,确实,我本就从天界而来。
那法衣,我无从辩解。
从床榻上飞快的逃离后,我胡乱穿起来衣服,就急忙对桑闽解释,
“桑闽,你听我解释,昨晚我是要去找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当即要离开钟阎,却不料钟阎面色一冷:
“扶浅,别说这种惹我不高兴的话,昨晚是你拉着本君你的手跟着本君进殿的,你的意思是你认错人了是吗?”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质问和戾气,久居上位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心里一慌,下意识求救般的看向桑闽。
“桑闽....我,我没有。”
桑闽盯了我两秒,突然笑了一声,鞠躬看向钟阎:
“阎君,她的心里只有我,昨夜许是有什么误会,扶浅胆子小,我先带她下去了。”
说完,直接捏出一道诀,带着我消失在阎王殿里。
回到桑闽的屋子里,我拉着他直接进了浴池。
疯狂地洗干净自己身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之后,我有些惶恐地靠近桑闽:
“桑闽,你信我,我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你,我不知道昨天我是怎么了,我本来是打算去找你的。桑闽,你还愿意要我吗?”
桑闽垂眸盯着我略宽松的衣领,喉结动了下。
继而就听见他冷笑一声:“你教我如何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见到阎君之后发浪了?”
他语气恶劣,全然不像往常温柔的模样,
我虽心虚,但还是心里莫名一梗,有些抗拒:
“桑闽,我们相识数百年,你......”
可谁知他充耳不闻,只是突然伸手把我的脸往他腰腹摁去:
“既然是个谁都能上的贱人!让我也尝尝阎王都愿意睡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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