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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芜顾逸珩结局免费阅读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番外

三十八岁住在桥洞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秋的午后,顾府三夫人孙氏的院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孙氏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层汗珠。她绞尽脑汁,满心不甘。自顾凝安宣布宋芜接手大房产业后,她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心中的怨恨如同野草般疯长。突然,她眼睛猛地一亮,急切地唤来自己的奶嬷嬷,王嬷嬷。“王嬷嬷,你过来!”孙氏一把拉过她,附在其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细细叮嘱了一会儿,最后吩咐道,“这次可千万不能出岔子,要是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王嬷嬷听得连连点头:“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办好!”说罢,便领命匆匆离去。几日后,顾家大房名下的绸缎庄仿佛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往日里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不再,如今冷冷清清,门可罗雀。老主顾陈掌...

主角:宋芜顾逸珩   更新:2025-02-27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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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芜顾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宋芜顾逸珩结局免费阅读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十八岁住在桥洞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秋的午后,顾府三夫人孙氏的院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孙氏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层汗珠。她绞尽脑汁,满心不甘。自顾凝安宣布宋芜接手大房产业后,她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心中的怨恨如同野草般疯长。突然,她眼睛猛地一亮,急切地唤来自己的奶嬷嬷,王嬷嬷。“王嬷嬷,你过来!”孙氏一把拉过她,附在其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细细叮嘱了一会儿,最后吩咐道,“这次可千万不能出岔子,要是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王嬷嬷听得连连点头:“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办好!”说罢,便领命匆匆离去。几日后,顾家大房名下的绸缎庄仿佛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往日里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不再,如今冷冷清清,门可罗雀。老主顾陈掌...

《宋芜顾逸珩结局免费阅读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番外》精彩片段


深秋的午后,顾府三夫人孙氏的院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孙氏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层汗珠。

她绞尽脑汁,满心不甘。自顾凝安宣布宋芜接手大房产业后,她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心中的怨恨如同野草般疯长。突然,她眼睛猛地一亮,急切地唤来自己的奶嬷嬷,王嬷嬷。

“王嬷嬷,你过来!” 孙氏一把拉过她,附在其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细细叮嘱了一会儿,最后吩咐道,“这次可千万不能出岔子,要是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嬷嬷听得连连点头:“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办好!” 说罢,便领命匆匆离去。

几日后,顾家大房名下的绸缎庄仿佛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往日里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不再,如今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老主顾陈掌柜满脸不满地走进店里,将手中的布料狠狠摔在柜台上:“你们顾府绸缎庄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料子粗糙得很,摸起来刺手,才穿了没几天就开始褪色,这质量还不如街边的小铺子呢!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生意可没法再做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李婆子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家小姐向来爱用你们家的料子,这次可倒好,新做的衣裳穿出去没两天就成了这副模样,丢死人了!”

绸缎庄的布料不好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绸缎庄的生意一落千丈。伙计们个个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站在空荡荡的店铺里,不知所措。

宋芜是在一周后得知的这件事。绸缎庄的掌柜想着自己能解决,不愿意给宋芜添麻烦,就试着拖延了几日,结果绸缎庄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冷清了。

绸缎庄的掌柜名叫赵福,年约四十,面容清瘦,眼角布满了岁月的皱纹。他本是个小商户之子,自小就对绸缎生意耳濡目染,后来凭借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成为了顾府绸缎庄的掌柜。多年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将绸缎庄打理得井井有条,对顾府也是忠心耿耿。

听到宋芜到来的消息,赵福急忙迎了出来。他神色慌张,脚步匆忙,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见到宋芜,他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愧疚,声音带着颤抖:“少夫人,是小的无能,没能看好绸缎庄,让您操心了!”

宋芜连忙上前扶起他,神色关切地说道:“赵掌柜,快起来,这不是你的错。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福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直视宋芜的眼睛,自责地说道:“少夫人,都怪我一时糊涂,想着能自己解决这事儿,就没及时向您汇报。谁知道这问题越来越严重,生意也越来越差,小的实在是无脸面对您。”

宋芜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赵掌柜,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你别太自责,把详细情况跟我说说。”

赵福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芜。从老主顾们的投诉,到生意的一落千丈,以及自己为解决问题所做的种种努力,他都说得清清楚楚。

宋芜听了以后说道, “没事,我先去仓库看看。”

赵福在前边带路,宋芜跟着去了仓库。

一进仓库,宋芜便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匹绸缎,手指轻轻摩挲着布料,感受着质地的异样。随后,她把伙计们召集起来,耐心地询问:“大家仔细想想,从进货到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进货的时间、地点,和供应商交流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年轻伙计挠了挠头,犹豫着说:“少夫人,我记得这次进货的时候,那个送货的人好像特别着急,催着我们赶紧签收,连验货的时间都没给多少。”

另一个老伙计也开口道:“是啊,而且这批货送来的时候,包装看着就有些简陋,当时我还觉着奇怪呢。”

“那怎么还是收了?”

那个年轻伙计有些为难地说,“李哥说都是老主顾了,不会有啥事的。”

宋芜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几分思量。回到府中,她坐在榻上,眉头轻皱,对绿枝说道:“这些绸缎的问题绝非偶然,从进货流程来看,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她刚刚接手大房的生意,并不清楚有没有得罪人,只能自己去查。

另一边,孙氏在自己的院子里,得知绸缎庄的惨状后,不禁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这次宋芜可有苦头吃了,看她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在顾府继续嚣张下去。”

王嬷嬷在一旁赔笑着:“夫人这一招可真是高明,那宋芜肯定想不到是咱们干的。”

孙氏冷哼一声:“哼,她一个刚入门的毛丫头,还想跟我斗?不过,这事还不能掉以轻心,你再去盯着点,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告诉我。”

“是,夫人。” 王嬷嬷应道。


宋清河听着儿女们的对话,脸色愈发阴沉。他看着宋芜,心中虽有些复杂,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庶女如今确实有了几分骨气。

他轻咳一声,冷声训斥,兴邦,怎么说话呢?知书达理都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刘氏坐在一旁,看着宋芜应对自如,心中暗暗不爽,但又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宋芜身边还有吴嬷嬷呢。

他们家指望着顾家能帮衬,自然不能得罪了顾家。

刘氏便起身,招呼着大家移步饭厅吃饭。

“瞧我这记性,家里已经备好菜了,何必坐在这儿闲聊,大家都去吃饭吧。”

饭厅里,一张雕花红木圆桌摆在中央,宋清河坐在主位,刘氏坐在他身旁。宋兴业和宋兴邦分坐两侧,宋芜则在末席落座。

刘氏招呼着吴嬷嬷坐下,本是想展现一下自己多么亲切,谁曾想吴嬷嬷说,“顾家规矩森严,我一介下人,岂敢上桌?”

这不就是在说宋府没规矩吗?

宋清河也不满地瞪了一眼刘氏,觉得她多事。

刚才他不在厅里,不知道吴嬷嬷的身份,便训斥道,“夫人,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知尊卑了?”

刘氏两头没得好,尴尬地笑笑,“是我糊涂了。”

吴嬷嬷安静地站在宋芜身后,并未多言,只是心中不免多了一丝鄙夷。

这宋府的两个主人,男主人是个没学问的,说话也不甚招人喜欢,怪不得十几年过去了,还是个主事。

府里的主母也是个浅薄无知的,满脑子的攀附权贵,一点骨气都没有。

再看看知进退的宋芜,不由得多了两分怜爱,这样的人家,能生出本分的姑娘来,也实属不易。

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色香味俱全,清蒸鲈鱼、红烧肘子、翡翠虾仁等,还有一些蔬菜,可宋芜看着这些美食,却毫无食欲。

她成婚后,还没来得及去祭拜一下自己的亲娘。

宋清河率先动筷,众人这才开始用餐。

席间,宋兴业夹了一筷子莴苣放到宋芜碗里,皮笑肉不笑地说:“妹妹,多吃点,这可都是你爱吃的。”

宋芜看着碗里的菜,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多谢大哥,只是我如今胃口不佳,怕是辜负了这一番心意。”

她自幼最讨厌莴苣的气味,哥哥们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故意给她难堪罢了。

这时,刘氏突然开口:“芜儿啊,刚才你父亲没问清楚,他是想说你在夫家过得怎么样,老夫人待你可好?可别委屈了自己。”

还是变着法子打探宋芜的情况。

宋芜放下碗筷,不卑不亢地回答:“老夫人待我极好,关怀备至,夫家上下也都对我礼遇有加,母亲不必操心。”

宋兴邦却冷哼一声:“妹妹说得轻巧,一个寡妇,能在夫家有什么地位。我看你还是早点回来,别在外面受苦了。现在回来,还能嫁给那江南富商呢,他还没离开京城呢。”

他不能得罪顾家,还不能撺掇妹妹和离吗?

反正顾家大公子已经死了,顾家总不可能不放人吧。

宋兴邦各种不满,在他看来,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声地位,哪里抵得上白花花的银子,二妹嫁给一个死人,哪有嫁给那富商来得好。

这话一出口,气氛瞬间又凝固起来。吴嬷嬷在宋芜身后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宋清河重重地放下筷子,脸色阴沉:“兴邦,你少说几句。今天是你妹妹回门,是喜事,别净说些扫兴的话。”

宋清河虽然不知道吴嬷嬷的身份,可也知道,今天的话若是传到了顾家,顾家肯定会对他们心生不满。

他舍了一个女儿出去,是为了结亲,可不是为了结仇。

宋兴邦虽心有不满,但在父亲的威严下,也只能闭嘴。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表面上是一家人团聚用餐,实则处处充满了算计和刁难。等吃完了饭,宋芜也懒得装作父慈子孝的样子,推脱身子不适,直接离开了宋府。

从宋府出来后,宋芜坐在马车里,心情沉重。她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时候与姨娘相处的温馨画面。犹豫再三,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吴嬷嬷,轻声问道:“嬷嬷,我能否去祭拜一下我的姨娘?”

吴嬷嬷看着宋芜眼中的恳切,心中不禁动容,微微点头:“姑娘一片孝心,自然是可以的。”

得到吴嬷嬷的应允,宋芜吩咐车夫改变路线,朝着城郊的墓地而去。一路上,宋芜的思绪飘回到了多年前。

姨娘谢念巧,本是书香门第的庶女,虽出身不凡,却命运坎坷。她的家族曾也是当地有名的望族,诗礼传家。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让整个家族陷入了绝境。

生意场上的变故,加上仇家的陷害,家族产业一落千丈,家人也在那场灾难中相继离世。走投无路的谢念巧,经人介绍,嫁给了宋清河做妾室,只为能有个安身之所。

初入宋府时,谢念巧温柔善良,不争不抢,一心只想安稳度日,谁知因为长得漂亮,宋清河便多来了几次她房,引起了刘氏的嫉妒。

后来谢念巧有孕,生下了宋芜,只可惜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事后又没有好好疗养,所以缠绵病榻。

但她对宋芜疼爱有加,在那个冷漠的家里,给了宋芜仅有的温暖。

嫡母虽然处处为难,但谢氏知道以柔克刚,日子还勉强过得下去。

后来,一场重病袭来,谢念巧没能扛过去,撇下了年幼的宋芜,孤独地离开了人世。

马车缓缓停下,打断了宋芜的回忆。她在吴嬷嬷的陪同下,来到了谢念巧的墓前。墓前杂草丛生,显然许久无人打理。宋芜眼眶泛红,蹲下身子,轻轻拔去墓前的杂草,然后摆上路上买来的祭品。

“姨娘,芜儿来看您了。” 宋芜声音哽咽,“这些年,芜儿一直都很想您。”

她本来想说说自己有多委屈,可吴嬷嬷在身边,她说不出口,便红着眼眶,久久沉默不语。

吴嬷嬷站在一旁,看着宋芜悲伤的模样,心中也满是感慨。老夫人最讨厌妾室,可偏偏宋芜这样好的孩子,虽是妾室生的,老夫人也喜欢。

所以可见,身份不是问题,关键还是为人处世。

祭拜结束后,宋芜久久不愿离去。她望着墓碑,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世间好好活下去,不辜负姨娘的养育之恩。

待她平复心情后,才在吴嬷嬷的搀扶下,缓缓回到马车上,朝着顾府的方向驶去。


宋芜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已解开谜题。”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叶清婉眼中满是敬佩,

李飞扬满脸不屑,讥讽道,“顾少夫人可不要说大话,这谜题许多夫子都解不出来。”

宋芜只是温和的笑笑,“等我说出来谜底,李小姐再说对不对就是了。”

她看着众人,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些特殊的影子组合起来,指向这块石头,上面的印记与之前石壁上的文字相对应。之前石壁上的古老文字,形似山川日月,我仔细研究后发现,它们分别代表着方向和时辰。而此刻月光下菊花的影子,恰好与这些文字所指的方向相互印证,最终都指向了这块石头。

石头上的印记,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一幅简略的星图。月圆之时,天上的星象与这星图相互呼应,其中最亮的几颗星连成的线条,恰好勾勒出了一个‘菊’字,所以答案便是‘菊’ 。”

当她说出答案的那一刻,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

听到宋芜解开谜题的那一刻,李飞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

她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呆呆地盯着宋芜,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发白的印子。

怎么可能?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谜题!

这谜题可是她专门请人设计的,当时请了许多夫子和学子来试,都没有解开,就连他祖父都用了半个时辰才解开,宋芜竟然这么快?

尽管心中翻江倒海,李飞扬还是故作镇定地开口,声音却微微发颤:“宋少夫人果然聪明过人,看来这奖品非你莫属了。”话落,她转过头,不再看宋芜,生怕再多看一眼,就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李飞扬强压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抬手示意身旁的丫鬟。

丫鬟匆匆离去,不多时,捧着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回来。李飞扬亲自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奖品 —— 一支通体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簪子,簪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周围环绕着一圈细碎的钻石,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一看便价值连城。

“顾少夫人,这便是此次的奖品,还请收下。” 她咬着牙,将簪子递向宋芜,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宋芜伸手接过簪子,礼貌地颔首致谢,她能感受到李飞扬此刻的情绪,却也只能当作不知。

这簪子确实漂亮,宋芜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钱氏也在旁边说道,“这可是难得的东西。”刚将簪子收好,柳若璃和任瑶期便一脸兴奋地凑了过来。

“宋少夫人,你可太厉害了!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这谜题的答案,你竟然这么轻松就解开了!” 柳若璃满脸钦佩,拉着宋芜的手不停地摇晃。

任瑶期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之前我还在山洞里摔了一跤,真是白费力气。”

三人正说着,柳若璃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宋芜,压低声音道:“宋少夫人,你知道吗?李飞扬为什么这么针对你。”

宋芜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愿闻其详。”

任瑶期也来了兴致,凑过来小声说:“她呀,喜欢的是你那已逝的夫君顾逸珩。之前顾逸珩在世时,李飞扬没少向他示好,可顾逸珩却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后来顾逸珩死了,她还伤心了好久,说要去给顾逸珩守节呢,谁知道你却嫁了过去。她就把这股子嫉妒和怨恨都撒你身上了。”


顾逸辰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我当时只是喝多了,一时糊涂。再说了,本来就是她故意勾引我的,凭什么要我用一辈子的幸福来买单?”

孙氏心疼儿子,连忙将他护在身后,对着顾鸿文说道:“老爷,你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逸辰说得也有道理,谁知道那汤映萱是不是居心不良。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答应这门婚事。”

顾鸿文被两人气得脸色铁青,他来回踱步,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你们母子俩简直不可理喻!事已至此,由不得你们任性。!”

顾逸辰依旧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娶。大不了我去给汤家赔礼道歉,多给些银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顾鸿文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你这个逆子!你以为赔些银子就能了事吗?人家姑娘的清白和名节怎么办?今日你若是不答应这门婚事,就别再认我这个爹!”

顾逸辰被父亲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心中还是不服气。他咬着牙,眼眶泛红,却依旧倔强地不肯低头。

孙氏看到儿子受委屈,也心疼得不行,她和顾鸿文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吵闹声越来越大,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匆匆赶来,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不敢出声,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夫人,老夫人听闻这边吵闹,让您们过去一趟。”

顾鸿文和孙氏这才意识到事情闹得太大了,两人都闭了嘴,顾逸辰也低着头,不敢吭声。

一家三口来到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脸威严地看着他们。看到他们进来,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们这是要把顾家的屋顶给掀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闹得这般不可开交?”

顾鸿文无奈,只能再次将顾逸辰的荒唐事以及汤家的要求说了一遍。老夫人听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看着顾逸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逸辰,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咱们顾家世代为官,最看重的就是名声。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让祖宗的脸往哪儿搁?”

顾逸辰低着头,不敢看老夫人的眼睛,小声说道:“祖母,我知道错了,可我真的不想娶那个汤映萱。”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不想娶?你以为这是你能说了算的吗?人家姑娘愿意委身做妾,已经是咱们顾家的福气了。你若不娶,以后就别想在京城抬起头来做人!上一个新娘你逃婚,这一次妾室你还不愿意,京城保管会传出你有龙阳之好,到时候,你也别想娶妻了。”

顾逸辰还想再争辩,老夫人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此事就这么定了。鸿文,你尽快去筹备,早些把人家姑娘迎进门。一定要办得像样些,别让人看了咱们顾家的笑话。逸辰,你也给我老实点儿,虽然是纳妾,但人家姑娘是无辜的,你若是把脾气撒在人家身上,休怪祖母不客气!”

老夫人的话一锤定音,顾逸辰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他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孙氏虽然心中还是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老夫人的意思,只能暗暗咬牙,对汤映萱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


不管是庶女还是嫡女,那都是好端端的姑娘,刚嫁到他们家平白就被折辱了,以后怎么过呀?世人多是趋炎附势之徒,京城中这种人更是比比皆是,今日若是传出新郎官跑了的事儿,这姑娘必定被人讥笑半生。

好事的人,还会说人家姑娘有什么隐疾,亦或是貌丑无颜,所以才吓跑了新郎官。

顾老夫人也是从少女时期过来的,深知这世间对女子有多苛刻,所以宁愿让自己的孙子负责,也不能毁了人家的名节。

宋芜听了老夫人的话,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开口说道,“老夫人,三公子既然逃婚,想来是不愿意与我成婚的,所以我想另嫁他人。”

进府的轿子上她就想好了, 顾三公子逃婚,就算是成婚了,日后也不会对她好的,肯定又是磋磨一生。

她做姑娘时在家吃足了苦头,没必要做了媳妇还要吃苦。

话一出口,场面就混乱起来。

三夫人率先斥责,“胡闹,你已经进了我顾家的门了,还能嫁给谁去?”

她虽然看不上宋芜,但听见宋芜要改嫁,就觉得自己儿子平白被嫌弃了。

顾老夫人不悦地瞪了一眼这个儿媳妇,“还不是你儿子闹出来的混账事。”

顾老夫人也理解,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强行成婚,也能看出来三郎是个不可靠的。

女子嫁人如同再生,夫君若是不好,倒不如不嫁。

“逸辰这孩子确实胡闹,你且说要嫁给谁,今日折了顾家的脸面没事,只要不误了你的终身就好。”

三郎自己做错了事,就不能怨她这个做祖母的心狠,若是真折了顾家的脸面,她就将三郎打发出去,送到边疆去,自己丢的脸,自己挣回来

这话出口,宋芜的内心平静了两分,看来顾家的人还是讲理的。

只是另嫁他人,一时也找不到新郎官,以顾家的门楣来看,已是她能攀上最好的婆家了。

宋芜稳了稳心神,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开口说道,“老夫人心善,我既然进了顾家的门,自然是要嫁给顾家儿郎的。这祖辈的承诺书上也没写必须嫁给谁,只要是顾家儿郎就行。”

二夫人和三夫人面面相觑,这顾家儿郎,除了三夫人的三公子,就是二夫人生的五公子了,但如今才刚满十岁,怎能娶妻?

顾老夫人也微微蹙眉,不是她不愿,实在是家里没有适龄的孩子,总不能叫五郎现在娶妻吧。

顾家子嗣凋零,本来生了五位公子,可活下来的就只有三公子和五公子。

宋芜等到大家议论完了,才说道,“大公子为了保家卫国,战死在边关,实乃我心中的大英雄,所以我愿嫁给大公子,为大公子守节终生。”

在场的众人心中一颤,大公子是顾家原来的世子顾逸珩,大房夫妻战死沙场之后,顾逸珩就一心想去战场,十五岁就去了战场,一直到了今年年初,战死在了沙场。

顾家虽有三个儿子,但只有大房是老夫人嫡出的,可偏偏死绝了。

老夫人因为这事,身体很是不好了一阵子,所以宋家提出成婚的时候,三夫人虽然不愿意,但也无法拒绝,毕竟二房说的是给老夫人冲冲喜。

而且,若是真能生下长孙,三房的地位也就稳了。

老夫人颤着手,看着面前的宋芜,想到自己的死去的孙子竟然还能娶上媳妇,满心欢喜,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漂亮伶俐,又是个知进退懂礼节的,越看越喜欢。可她还是压着心头的欢喜,问到,“守节可不是小事,你要想好了,别平白误了一生。”

她的孙儿那么惊才绝艳,可死的太早,连个妻子儿女都没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她也想过给孙儿娶一房媳妇,可是又不想耽误了人家的姑娘。

毕竟,孙儿已经死了,娶过来就是守活寡,就算给再多的荣宠又有什么用呢?

女人还是喜欢知冷知热的男人陪着,年轻女人更甚。

宋芜看着老夫人,点了点头,无比坚决,“我确定。”

老夫人喜极而泣,没想到柳暗花明,自己的孙儿还能娶到妻子,她用帕子拭了拭泪水,说道,“好孩子,以后我必不会委屈了你。”

宋芜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在轿子上她想了很多,进了顾家的门,出是出不去的,倒不如在顾家寻一个合适的嫁了。

只是顾家本就没有几个男人,想来想去,还是战死的大公子最合适,人死了,就没有那些叨扰人的事儿,也不用担心什么妾室和子女,只需要守着自己过好日子就成了。

三夫人孙氏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老夫人还真是偏心,顾逸珩死都死了,还给他娶媳妇。不过她心里也高兴,这事能解决,说不定逸辰就不用受罚了。

二夫人钱氏则是隐隐有些惊讶,现在嫁给大房,大房无人,老夫人肯定爱重她。至少,老夫人在的日子,谁也不敢给她难堪。

她抿抿唇,心里有些埋怨,自己嫁的怎么就是个庶子,还偏生长命的很,小妾娶了一大堆,要不是她看得严,早就生出来庶子庶女了。

老夫人又叫人重新安排喜宴,宋芜盖着盖头,怀抱着一只大公鸡,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和顾逸珩的牌位拜堂成亲了。

成亲之后,顾老夫人就派人拿着顾逸珩和宋芜的户籍,送到了官府,登记造册。

宾客们虽然惊讶,但也是客随主便,反正都是一样的吃酒。

就在宋芜准备去后堂的时候,宋府的人姗姗来迟,一进门就问到,“宋芜那个孽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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