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江凝晚陆清珩全局》,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里,逸王妃心都在滴血。好不容易翻修的将军府,她日夜都盼着能早些搬进去,可现如今,全没了!烧毁严重,根本没法住人,现在不是翻修了,得重建。陆清珩恼怒一拳落在床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都与她作对!“清珩,你看看,赶紧让人重新修建一下吧,争取年关前能搬进去。”闻言,陆清珩脸色微变,这才是逸王妃此行的目的吧。“母亲,你看我现在没了官职,二哥也被罚了,拿不出钱了。”“除非我能官复原职,或许还能拿出来些俸禄。”这话让逸王妃脸色阴沉了几分,“说起这事,你也实在荒唐,竟弄来血竭草放在江凝晚的床底下,这事不是早晚要被发现吗?”“这件事京都已经传开,皇上削了你的职,怎么可能再让你官复原职?”陆清珩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说道:“我父兄为国战死,皇...
《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江凝晚陆清珩全局》精彩片段
说到这里,逸王妃心都在滴血。
好不容易翻修的将军府,她日夜都盼着能早些搬进去,可现如今,全没了!
烧毁严重,根本没法住人,现在不是翻修了,得重建。
陆清珩恼怒一拳落在床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都与她作对!
“清珩,你看看,赶紧让人重新修建一下吧,争取年关前能搬进去。”
闻言,陆清珩脸色微变,这才是逸王妃此行的目的吧。
“母亲,你看我现在没了官职,二哥也被罚了,拿不出钱了。”
“除非我能官复原职,或许还能拿出来些俸禄。”
这话让逸王妃脸色阴沉了几分,“说起这事,你也实在荒唐,竟弄来血竭草放在江凝晚的床底下,这事不是早晚要被发现吗?”
“这件事京都已经传开,皇上削了你的职,怎么可能再让你官复原职?”
陆清珩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说道:“我父兄为国战死,皇上不会如此狠心,只需江凝晚出面求求皇上,此事便有转圜。”
“母亲,这件事还得靠你。”陆清珩从枕头下取出一封书信,交给逸王妃。—
莹儿收下厚厚的信封,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多谢夫人,夫人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拿着这笔钱,带你妹妹去做点小买卖也能谋生。陆清珩若记仇,你会倒霉的,走远些,别再回京都。”江凝晚叮嘱道。
“是!奴婢记下了!”
送走了莹儿,江凝晚才动身回将军府。
“小姐,陆将军……哦不,陆清珩记仇,那她被削职,必定记恨小姐,现在回将军府,会不会……”梨春有些担心。
江凝晚淡淡一笑,“你看你都改称呼了,现在她该夹着尾巴做人,哪敢送上门丢脸。”
陆家这回吃这么大的亏,怕是暗地里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上她了。
陆清珩没脸露面,但总有人替她出头。
刚回到枕月阁,徐嬷嬷将府中之事禀报了一番,锦华居便派人来请了。
果不其然,逸王妃一反常态,态度亲和,“凝晚,你昨夜未归,是宿在武伯侯府吗?”
“登鹊楼,与裴大小姐一起。”
江凝晚并不遮掩。
昨晚她与裴寻枝喝了一.夜的酒。
“你别多想,我没有责问你的意思,只是有样东西要交给你。”逸王妃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
江凝晚心头一紧。
接过书信打开看了一眼,悬着的心一颤,是一封家书,她娘的笔迹。
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心中便再刺痛一次。
又拿假家书来骗她了。
江凝晚紧攥着信纸,强忍着怒火。
“这是清珩托人拿到的,你知道的,你娘和外祖父流放北地,那里的书信是很难送出来的,还好清珩军中有关系,往北地军中运送物资的队伍能帮忙捎带东西。”
“入冬天气严寒,北地恐怕更加寒冷难熬,我让清珩托人给你外祖父送些厚棉被和冬衣过去,他们日子应该能好过些。”
江凝晚扬起一抹笑意,故作欣喜,“多谢母亲和清珩妹妹了。”
“帮我这么大一个忙,不知我能帮上母亲些什么?”
逸王妃闻言暗暗舒了口气,说:“血竭草的事情,清珩知道错了,你能去皇上那儿求求情,让她官复原职吗?”
“这事你是苦主,你若原谅了清珩,皇上自然不会罚得太狠,一百板子几乎快要了她的命,也算是给你出了口气。”
江凝晚听着这话,并不惊讶,心中冷笑。
没要了陆清珩的命,怎么能算出气呢。
平妻入府前一晚,她收到第一封家书,这是第二封,今后每个月都会有一封家书。
她笑着的平淡语气,却犹如落叶飞刃,静悄悄伤人性命。
三人的脸色都在顷刻间变得铁青,秦北荒攥紧了拳,青筋暴起,感到被羞辱。
梨春也开口道:“说到底回春堂跟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人家没有拿着账本去公堂状告将军府欠钱不还,就已是仁至义尽了。”
逸王妃脸色难看极了。
陆清珩冷冷地看着江凝晚,语气不满:“即便要告,那也是你自己负责,过往两年可是你管家。”
“这三万两要还也是你还。”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梨春生气极了。
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凝晚想了想,笑道:“这钱我来还也可以。”
梨春闻言震惊万分,连忙劝阻:“小姐!”
陆清珩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逸王妃眼眸一亮,“凝晚,你当真愿意?”
三万多两的账她竟然答应的如此轻松。
看来她的嫁妆果然十分丰厚。
江凝晚看着他们那震惊又期待的样子,竟当真了,真把她当傻子呢。
“愿意啊,怎么不愿意,这将军府改姓江就行了。”
“将军府的牌匾换成江府。”
“以后我是一家之主,将军和清珩妹妹的儿女以后随我姓江,由我取名。”
“我定会当做自己亲生子女对待,尽心尽力培养他们为江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楣。”
江凝晚那认真重视的态度,仿佛已在计划之中。
梨春听后都惊住了,小姐可真敢说啊。
逸王妃几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秦北荒震惊万分,更是倍感羞辱,怒斥:“江凝晚你真是胆大包天!此乃皇族姓氏,你竟猖狂至此,改成江姓?”
看江凝晚的样子,还不像是说笑,是真这样打算的。
他堂堂皇族血脉,七尺男儿,他的府邸改成江姓,儿女也随江姓,简直是奇耻大辱!
江凝晚不慌不忙道:“逸王病重那几年欠了不少债,是我嫁进来之后还上了这笔债。”
“如今母亲的病吃药又欠了债,又要我来还。”
“这偌大的将军府,事事要我一人撑着,犹如守活寡,将军府改姓江难道很过分吗?”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脸色骤变,却无法反驳。
那些事实被人当面挑破后,难堪到颜面尽失。
逸王妃气得胸闷,半天喘不上气来,捂着胸口便倒了下去。
“娘!”秦北荒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扶住了逸王妃。
“快请大夫!请大夫!”
锦华居一下子就乱了,这一回逸王妃的病情又加重了。
江凝晚关切道:“母亲可要顾及身子,少动怒,可要坚持到将军买来天山佛莲啊!”
秦北荒愤怒回头瞪了她一眼,“天山佛莲我会买,但绝不会拿回春堂的天山佛莲!”
被江凝晚羞辱至此,他咽不下这口气,绝不妥协!
“那我祝将军早日买到药材。”江凝晚淡淡一笑,起身潇洒离去。
府中很快请来了许多大夫,声音嘈杂,江凝晚索性出门逛街去。
于她而言,她已经七年没有好好的逛过街,没有好好的打扮过自己了。
不是操持将军府的大小事,就是奔波寻找平反的证据,都快忘了这繁华的京都城是什么样子了。
“小姐,你说他们真的能在别的地方买到天山佛莲吗?”梨春心中好奇。
“黑市有卖。”
闻言,梨春担忧起来,“那他们要是买到了天山佛莲,就不会还咱们的钱了!”
江凝晚笑了笑,“放心。”
“黑市的生意不能摆到明面上来,他们最忌与官场之人打交道,一不小心就会有牢狱之灾。”
“天山佛莲这样稀有的药材放到黑市去卖,无非是想要卖个高价。”
“将军府要么是买不到,要么是买不起。”
梨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小姐早就算好了!”
江凝晚眸光深邃,远远地望了一眼将军府的方向。
和离之前,她要让将军府有多少吐多少出来。
和离之后,再去收集为外祖父平反的证据,已经经历过一次,她这次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力气,只需等待一个时机。
前世秦北荒不敢做的事情,她亲自去做!—
耗了五日。
连着下了三天的雨,寒冷彻骨,逸王妃病情加重了。
风寒尚能治,但头疼却难忍。
夜夜不得安眠。
府中之人四处奔波,找寻办法,但与天山佛莲注定无缘。
夜幕降临,江凝晚才回到府中,徐嬷嬷满面喜色迎来,“夫人,将军在房中等候您多时了!”
江凝晚眸光一亮,看来是要还她钱了?
还了钱,她立马和离!
“我知道了。”江凝晚抬步回枕月阁。
梨春要跟上时,却被徐嬷嬷拉走,“梨春,陪我去取将军和夫人的晚膳。”
江凝晚心情极好走进房间里,见秦北荒神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
“将军有事?”江凝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嫁给我,你受苦了。”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江凝晚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两年我不在家,不知道你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
秦北荒认真的语气,倒是让江凝晚有些无所适从。
“将军今日来,只是想跟我说这个?”
若不是还钱,她不想与秦北荒浪费时间。
秦北荒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神色认真,“过往欠你的,今日便弥补给你。”
江凝晚迷茫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试图抽回,却被秦北荒紧紧握住。
下一刻,秦北荒起身,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转变和举动,让江凝晚震惊万分,又感到不安,浑身紧绷,“秦北荒,你想干什么?”
“快放我下来!”
秦北荒几步便走到床榻旁,将她放到了床上,江凝晚立刻翻身而起想要逃离,却被秦北荒抓住胳膊,按回到床上。
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手腕也被紧紧地钳住。
江凝晚用力挣扎,奇怪的是,越挣扎却越使不出力气,甚至阵阵眩晕。
“与你成婚当晚,我便出征了,还未与你圆房便娶了清珩,你心中有怨。”
“我也是刚知道,原来这件事对女子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虽然圆房晚了些,但现在弥补应该还来得及。”
“希望今夜过后,你能放下心中怨恨,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清珩以外的第二个女子,但除此之外,我会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秦北荒眉头紧皱的样子,似乎还有些不情不愿的。
“谁要与你圆房,放开我!”江凝晚生气地推开他。
秦北荒却抓住了她推拒的手,眉间生出一丝不悦,“江凝晚,我不喜欢欲擒故纵这一套。”
“你有病……”江凝晚刚骂出口,猛然发觉秦北荒的手烫的吓人,而更令她恐惧的是,触碰到秦北荒时,她身体也有异样的反应。
望向床榻外桌上点着的香炉,丝丝缕缕的香气钻入她鼻尖,江凝晚眼眸一冷。
“燃情香?”
“你竟然下药?”
太医怎么会莫名其妙上门来给他送这些药材。
江凝晚一脸无辜,“关我什么事,我能请来这么多太医?”
秦北荒咬牙切齿,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军少动怒,不然这么多补药吃了更上火伤身啊。”
说完,江凝晚缓缓转身离去,唇角笑意再也压抑不住。
给她下药还跑去跟她爹告状,那就不能怪她了。
不过也的确出乎她的意料,没想到楚王竟然这么大阵仗的请来五位太医。
秦北荒不举这件事,瞒不住的。
想到这儿,江凝晚便立刻出门逛街。
果不其然,在广丰酒楼用午膳时,便听见有人在议论此事。
秦北荒不举。
消息已经传开了。
比她预想的还要更快。
“秦将军年纪轻轻竟然不举,简直匪夷所思,是真的吗?”
“太医都去了五个,能是假的吗?”
“听说太医院里所有的壮阳药材都送过去了,满宫皆知,这还能有假?”
听到这里,江凝晚饭都吃的更香了。
梨春坐在旁边无心吃饭,竖着耳朵听旁边的议论声。
低声道:“小姐,事情闹这么大,秦将军想要破除谣言,就只能尽快让陆将军怀上身孕了。”
江凝晚微微一怔,梨春的话倒是提醒她了。
前世陆清珩嫁入将军府不久便怀上了身孕,但是孩子没留下来,时隔五年后才又有了孩子。
当时她掌家,没能及时发现陆清珩怀上身孕好生照料,孩子没了,秦北荒怪罪到她头上。
那之后五年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色。
记得当时是在冬日里。
那五年里她也调查过,陆清珩之所以没了孩子,是因为身体亏损,孩子本就留不住,不然也不会时隔五年才怀上第二个。
不过因为发现得晚,告诉秦北荒的时候,秦北荒已经什么都不信了。
“小姐?”梨春的喊声拉回她的思绪。
回过神来想想,反正快和离了,这黑锅总不能再甩到她身上。
想着,江凝晚给梨春夹菜,“快吃,下午还有事呢。”
在广丰酒楼用过午膳后,江凝晚本想进宫去求皇上下旨和离。
谁知刚出广丰酒楼,停靠在路边的马车撩起帘子,一张阴沉的脸映入眼帘。
“上来。”秦北荒满面怒意,阴沉得可怕。
梨春紧张地拉住了江凝晚的衣袖,“小姐。”
拍拍梨春的手背,江凝晚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而动,往将军府而去。
“母亲的膳食都快没有油水了,你倒是一个人在广丰酒楼吃香喝辣。”秦北荒语气不悦。
最近将军府上下开支减半,大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江凝晚竟然跑来广丰酒楼吃饭。
江凝晚淡然道:“我嫁过来之前,将军府过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将军倒是忘得干净。”
秦北荒面色愠怒,“但你已经是将军府的人了,一家人理应同甘共苦,谁家夫人像你一样,只顾自己。”
江凝晚懒得理会。
她以前就是顾左顾右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秦北荒忽然质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跟楚王说了什么?”
“我跟楚王不熟。”
“昨日楚王去过国公府,你也去了。”
“那又如何?”
江凝晚漫不经心的态度,让秦北荒怒不可遏,手掌猛地掐住了江凝晚的脸,逼着她直视着自己。
“江凝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以为我不敢休了你吗!”
跟她圆房被她赶走,却又在外造谣自己夫君不举,秦北荒实在不解,她到底想要什么。
江凝晚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揉了揉发疼的脸,“将军若真敢休了我,我倒敬将军是条汉子。”
但秦北荒不敢。
陆家军功在身,如今风头正盛,若在娶了陆清珩后又休妻,只会让人觉得秦北荒是个薄情寡义、攀龙附凤之人。
不修私德,难免影响未来的仕途。
更何况,她还是国公千金,秦北荒哪有那个胆子得罪国公府,他爹最在乎面子和名声。
秦北荒紧握着拳,重重落在凳子上,切齿道:“你做这么多,就是要让将军府鸡犬不宁,逼我休了清珩是不是?”
“清珩是我此生唯一挚爱,你就算是手段用尽,也得不到我的心。”
江凝晚不禁想到前世的悲剧,心中生寒,不禁问道:“要共苦的时候,说我们是一家人,现在却又要与我划清界限,是不是我的作用就是给你们将军府提供锦衣玉食的生活?”
秦北荒却反问道:“给了你主母之位,掌家之权,风光无限,你还不知足吗?”
“若你想要个孩子,清珩也是愿意的,但那晚不是你把我赶走的吗!”
听着这嫌弃的语气,江凝晚心中冷笑,“这么说,我是不是该跪下来叩谢啊?”
“这些东西,我嫁给谁都能得到,你何必一副大恩大德的样子?”
她的话噎得秦北荒无话反驳。
不知不觉马车停在了将军府门前。
江凝晚下了马车便要离开,却被秦北荒一把抓住手腕,强行将她拉去了锦华居。
“你干什么!”
“母亲要见你。”
当进入锦华居正厅,见逸王妃神情威严地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几个拿着戒尺的嬷嬷,江凝晚便顿感不妙。
“这是做什么?”江凝晚上前坐下。
“起来!”逸王妃冷声呵斥。
江凝晚稳如泰山,“母亲这是要罚我?总该有个理由。”
“从前是我娇惯了你,想着你是个知礼守节的好姑娘,不曾给你立过规矩背过家训。没曾想你如今竟与外男勾结,败坏自己夫君的名声!”
病中的逸王妃恼怒拍桌,用尽了全部力气。
“今日你便跪在这儿,背家训,背女诫,我守着你背完为止!”
“若背不好,嬷嬷手里的戒尺不会手下留情。”
“背完了才能吃饭!”
江凝晚不禁攥紧了手心,“我爹娘都不曾让我背过这些。”
当初嫁进来时,也说要立规矩,恰逢那时讨债的上门,她出面还清了逸王生前欠的债,逸王妃就变了脸,再没提过规矩这回事。
现在不肯拿钱出来了,规矩也又来了。
逸王妃加重了语气,厉声道:“那是你娘的失职,今日我便替你娘好好教教你,最重要的规矩。”
“女子,当以夫为天!”
江凝晚花了些时间观察了一番,陡峭山壁这一面却无人把守。
这里应是唯一的突破口。
她立刻找了个位置躲了起来,暗中观察。
山上已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但峭壁上没有动静。
寒风之中江凝晚身子有些僵,正准备活动一下,却见那峭壁之上有个黑影,正顺着绳索缓缓下降。
江凝晚心中闪过一丝怀疑。
山壁虽陡峭,但用绳索是可以下来的。
陆凌松想不到这一点吗?为什么这里不设防?
很快,那个黑影落地,打开背上的包袱,立刻换上了一身百姓的衣服,打扮了一番,朝黑暗处跑去。
江凝晚立刻悄悄跟了上去。
男子十分谨慎,走一段路便回头看看,确定无人才继续前行
前路越来越偏僻,杂草丛生。
跟到一处废弃的土地庙,男子从土地爷石像后面掏出来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打开看了一眼,嘿嘿笑了两声,“那家伙还算守信,这买卖不亏!”
江凝晚眉心一跳,那包袱里都是金子!
买卖?跟谁的买卖?
也趁这会她细看了一下男子的长相,若是去掉络腮胡和粗眉毛,跟她前世看到通缉画像上一模一样!
就是他了!
确定目标没错后,江凝晚提枪而上。
男子察觉杀气,猛地回过身,一个翻滚躲开长枪,啐了一口:“老子就知道不守信!”
准备逃跑时,却发现没有其他追兵,“就你一个?”
他将一包金子扔到远处,冷哼一声:“就算是陆凌松在这儿,也不一定是我对手,就你?”
“这么漂亮的姑娘,陆凌松是把你送来给我当压寨夫人的吧?”
男子一把抽出腰间的长鞭,朝江凝晚挥去。
江凝晚紧握长枪一挥,杀气斩倒一片杂草,纵身一跃朝男子攻去,攻势迅猛,杀气四溢。
男子当即便被惊住,这浑厚的内力,杀气如此之强,武功不弱啊。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男子根本近不了江凝晚的身,想逃也逃不掉。
就在江凝晚快要将他拿下时。
忽然后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呼喊:“江凝晚!”
江凝晚一惊,秦北荒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男子眼神泛过一道冷意,飞出三支毒飞镖,江凝晚一个后仰躲开。
却见三支毒飞镖朝秦北荒去了。
他一瘸一拐的,怕是躲不掉。
江凝晚纵身一跃,手中长枪横扫而去,准确地击飞三支飞镖。
咻咻几声,飞镖扎入树干。
再一回头,那男子早就跑没影了。
江凝晚嫌弃地看了一眼秦北荒,“你是来添乱的吗?”
“哎……你……”秦北荒话都没说出来,江凝晚已经转身去追人了。
方才竟是江凝晚救了他。
江凝晚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没时间多想,他立刻跟了上去。
而江凝晚一路追到了道路上,但再往前便是镇子,不能让他跑到镇子上去,会危害到百姓。
忽然这时冒出来一辆马车,男子见状立刻朝马车攻去,打算挟持人质。
冲进马车,却被一掌打飞出来。
马车帘子掀起的那一刻,江凝晚却看到马车里面容冰冷的秦霜迟。
他怎么也来了?
来不及多问,江凝晚趁机冲上去,与山匪头子打了起来。
那山匪头子逐渐不敌,挨了好几下,动作越来越慢。
秦北荒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见到这一幕喊道:“皇叔,你还不出手?”
江凝晚呵斥道:“都别添乱!”
这功劳是她一个人的!
“陆凌松若没有威胁过我,皇上会罚他俸禄吗?你说是我陷害,那你就是说皇上断案不清,不是明君了?”
秦北荒顿时脸色一变,被堵得哑口无言。
“你素来伶牙俐齿,胡搅蛮缠,我说不过你!但是不是陷害,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也明白了你想要什么,你就是嫉妒清珩拥有的一切,陆家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已经取代了凌家的地位,你恨清珩,也恨陆家。”
“所以你不在乎子嗣,也要陷害陆家。”
“你的这些手段,真是令人不齿!”
秦北荒想到清珩要与这样的蛇蝎妇人同处屋檐下数十载,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他就心疼的要命。
江凝晚苍白一笑,“我占理就是胡搅蛮缠,将军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失公允呢。”
“罢了,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
“将军这么讨厌我,何必日日跑来看我呢,眼不见为净才对。”
秦北荒脸色一僵,眼神闪躲了一瞬。
他也不知为何,就是想来找江凝晚揭穿她的阴谋诡计,心里总盼着她会认错悔改。
却不想次次碰壁,油盐不进。
“我来是想告诉你,年关后,我会带清珩和母亲搬进新将军府,到时候你就一个人守着这儿,当你的主母吧。”
江凝晚微微一惊。
秦北荒又言:“你若肯悔改,带上你也不是不行。”
“别!”江凝晚脱口而出,“别带我,我眼不见为净。”
那时候她早已不在将军府了,他们搬去哪儿住不关她事。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秦北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就是这样的语气,江凝晚厌恶极了,一种高高在上大度施舍,她就该感恩戴德的样子。
她嫌恶道:“那破旧的宣威将军府,求我住我也不住!”
秦北荒浑身一震,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轻蔑一笑,“好一个千金大小姐!”
说完便拂袖而去。
在他离开后,梨春嫌弃地连忙关上房门,上了锁。—
夜里,陆凌松去国公府赔礼道歉,挑晚上去就是怕丢人,但江国公哪能不知道他的打算,闭门不见。
天亮后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又参了陆凌松一本。
昨日是只有皇上知道,已经给陆凌松留足颜面,今日那就没什么情面好留的了。
满朝文武得知此事,都斥责陆凌松做的太过分,仗势欺人。
言官们见不得这等仗势欺人的行为,谏了又谏,在朝上把陆凌松骂了个狗血淋头。
于是皇上又罚了陆凌松半年俸禄。
对陆凌松来说,没有降职已是万幸,哪敢去计较一年的俸禄有多少。
陆清珩得知此事,却顿感天塌了。
“罚了一年的俸禄?二哥,那我们没钱了啊。”
陆凌松说:“无妨,之前的赏赐,爹和大哥的抚恤金还有些,够我府里一年开支了。”
陆清珩面露难色,她还想借钱翻修宣威将军府,这下如何开口。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回过神来,陆凌松眼神也冷了几分,“那江凝晚的确不是善茬,比我们想的更不好对付,你在将军府必定受尽委屈。”
“不能这样放过她,我有一计,可助你早日掌控将军府。”
陆清珩立刻附耳上前。
听完计策后眼眸一亮。—
在床上躺了两日,江凝晚实在是坐不住了,这天阳光甚好,便带着梨春出门走走。
买了许多首饰和衣裳。
十九岁,正是爱打扮的年纪。
从前怕太过花枝招展,令婆母不满,因此总是着素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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