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桥姜寻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经听爸妈的话让你进门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嫉妒针对清清,她是国家公派人才,为了建设家乡才没出国,如今参加高考名正言顺。”“你事事与她较劲,争风吃醋去考试,注定只会落榜,到时候别怪我没地方给你哭!”姜寻月眼睁睁看着纸屑漫天飞舞,只觉顾远桥陌生得可怕。从她记事起,就十分喜欢这个和她有婚约的邻家哥哥。十五岁,顾远桥跟着父亲白手起家办厂,她便把嫁妆钱拿出来给他做资产。十八岁,她放弃了京北大学的录取,等他回来娶她。二十二岁,村里学堂邀请她去当老师,她又因顾远桥不喜欢她在外表现而放弃。......后来她才知道,顾远桥不是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而是从未喜欢过她。等顾远桥和顾清沅下楼后,许清清才慢悠悠地走到姜寻月面前,假惺惺说道:“嫂子,你别把远桥哥...
《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已经听爸妈的话让你进门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嫉妒针对清清,她是国家公派人才,为了建设家乡才没出国,如今参加高考名正言顺。”
“你事事与她较劲,争风吃醋去考试,注定只会落榜,到时候别怪我没地方给你哭!”
姜寻月眼睁睁看着纸屑漫天飞舞,只觉顾远桥陌生得可怕。
从她记事起,就十分喜欢这个和她有婚约的邻家哥哥。
十五岁,顾远桥跟着父亲白手起家办厂,她便把嫁妆钱拿出来给他做资产。
十八岁,她放弃了京北大学的录取,等他回来娶她。
二十二岁,村里学堂邀请她去当老师,她又因顾远桥不喜欢她在外表现而放弃。
......后来她才知道,顾远桥不是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而是从未喜欢过她。
等顾远桥和顾清沅下楼后,许清清才慢悠悠地走到姜寻月面前,假惺惺说道:“嫂子,你别把远桥哥的话放在心上,笨鸟先飞,你好好复习还是有机会考上的。”
“等我考到京北大学后,我再带着你学。”
姜寻月听她话里话外仿佛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是个大学生了,便觉好笑。
上辈子她可是考了三年,才擦边上了西南师范大学。
“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在,你还有装的必要吗?”
姜寻月淡淡开口。
许清清的笑容差点没撑住:“嫂子,你说什么呢?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都已经生过孩子结了婚,本就该安安分分在家照顾远桥哥和沅沅,不像我,天生就是要献身祖国建设的命,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成家的缘分了。”
说到最后,许清清脸上还露出了似是而非的遗憾表情。
姜寻月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意味。
上辈子顾远桥就是不想让孩子拖累她,原本打算伪造成双胞胎,谁知道她的孩子没能活下来,这才将许清清的儿子与她的死婴交换。
可如今不管许清清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了。
毫无反应的态度让许清清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咬了咬牙,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许清清将手上的玉镯脱下来,大喊:“嫂子,你抢我手镯干嘛呀!”
“我什么时候抢你......”话还没说完,只听清脆一响,那个雪白的玉镯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许清清爬上窗边,对姜寻月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你以为跟远桥哥结婚了就能夺走本属于我的位置吗?
下辈子吧!”
说完她决然地往下一跃,听到声响跑上楼的顾远桥与顾清沅正好看到她往下落的一幕:“清清!”
“清清阿姨!”
姜寻月还反应过来,一个充满恨意的耳光扇得她耳道嗡嗡作响,鼻子流出两道鲜血。
“姜寻月,我要你给清清偿命!”
“我没......”姜寻月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拖拽着下到一楼。
顾远桥和顾清沅没有心情听她解释,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清清:“清清,你醒醒,不要吓我!”
许清清勉强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远桥哥,对不起,你送我的信物......摔碎了,可能是清清无福,不能陪你和沅沅一辈子了。”
铁血数年的顾远桥顿时红了眼,就连顾清沅也流下泪,呜咽着喊:“妈妈,别离开沅沅。”
“清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远桥一把抱起许清清走出院门。
这时,厂里的保安带着一队人手冲了进来。
“姜寻月,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可你却一再对清清使阴招,简直恶毒至极!”
“姜寻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妈妈!
从今往后我妈妈就是清清阿姨。”
姜寻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又看向顾远桥怀里眼圈泛红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
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
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嫂子,你这是什么话?
我是远桥哥的同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远桥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寻月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
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远桥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清清道:“清清,你想吃什么?
我让她做。”
许清清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寻月一听就笑了,顾远桥与顾清沅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远桥不舍得向许清清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寻月说:“听到没有?
还不快去做。”
姜寻月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清清失落地垂下眼眸:“嫂子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远桥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
不能出去买?
真把自己当厂长夫人了?
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清清眼中闪过得意:“嫂子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远桥把端坐的姜寻月拉起来,一瞬的失衡让她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嫂子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远桥哥身上吧?”
顾远桥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寻月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
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姜寻月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清清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远桥,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她不过反驳了许清清一句,大冬天被顾远桥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她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她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她对顾远桥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她明白了,与其在顾远桥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寻月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她收拾。
她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远桥、顾清沅和许清清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寻月你又发什么疯?”
顾远桥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清清盖起来。
顾清沅抱着许清清的手臂说道:“是我要清清阿姨陪我午睡的,你别骂她。”
果然......姜寻月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清清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嫂子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
姜寻月伸手要拿回来,被许清清灵活躲开。
许清清翻了几页,笑起来:“嫂子,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远桥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清清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清沅。”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清清半分。”
顾清沅爬起来,附和着顾远桥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爸爸丢人了。”
顾远桥接过许清清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
姜寻月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
“不要!”
姜寻月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远桥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远桥,不要把我关进柴房。”
可还没碰到顾远桥的衣服,两个保安先一步将她两手架住,野蛮地扯掉她的外套,寒冷和羞愧让她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别碰我!”
顾远桥朝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又拿出麻绳将她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
柴房阴冷潮湿,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姜寻月蜷缩着身体,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
......医院里,许清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顾远桥和顾清沅围在她身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费尽心机哄她开心。
“远桥哥,我已经好了,你放了嫂子吧。”
许清清拉住顾远桥的手,柔声劝道。
顾远桥这才想起来,姜寻月已经被他关了三天了。
“那个坏女人,关她一辈子才好呢。”
顾清沅不屑地撇了撇嘴。
许清清抚摸着他的头:“沅沅,你妈妈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清清阿姨,她才不会知道错呢。”
顾清沅大声说道。
“而且她还没跟您道歉呢!”
顾远桥点点头:“这次的事她必须给你道歉,清清,你可不许推辞。”
许清清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嫂子脾气那么倔,怎么会低头呢?
远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顾远桥语气冰凉,他拉着许清清的手:“有我在,你还怕她不低头?”
姜寻月被拉出柴房的时候,整个人还在不住发抖,脏乱得像街边乞丐。
听见顾远桥让她道歉,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做梦。”
顾远桥瞬间沉了脸:“你说什么?”
姜寻月恨恨地盯着他:“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顾远桥,你才应该向我道歉,向我死去的父母道歉!”
顾远桥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镇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姜寻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供你吃供你穿,哪点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姜家?”
姜寻月冷冷一瞥许清清和顾清沅,正要撕破脸。
许清清却捂着头尖叫道:“远桥哥,我的头好疼!”
“清清,你没事?”
顾远桥瞬间跑过去。
许清清泫然欲泣:“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天的场景,远桥哥,快让她道歉离开好不好?”
顾远桥的眸光泛起冷意,一字一顿:“放心,我很快就让她滚出去。”
说罢,几个保安冲上来抓住姜寻月的肩膀,如同折腾一个破布娃娃般将她折跪在病床前。
“哎呀,这可使不得!”
许清清惊叫一声站起来,厚胶鞋底狠狠踩在姜寻月的手背上。
剧痛让姜寻月拱起了腰,口中全是血腥味。
顾远桥一个眼色,保安便拽着她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
直到姜寻月满头鲜血才停下。
昏迷前,姜寻月听到顾清沅拍着小手欢快道:“太好了!
坏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顾远桥拥着许清清:“答应给你的公道,我一定会做到。”
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硬邦邦的木床上,天边已经泛起霞光。
姜寻月瞬间惊醒,不顾头痛拔腿冲到考场:“你好,请问现在还能参加考试吗?”
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
还好,时间还没过。
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
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
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
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科研院。”
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
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
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
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神复杂:“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次日清晨,姜寻月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上辈子她被困在这小小房屋蹉跎至死,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
最后一次锁门,姜寻月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
她来得早,集合点只有宋一川一人,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我请客,算答谢你帮我包扎。”
姜寻月带着宋一川走向一家馄饨小店。
当年与顾远桥领结婚证后,她想去饭店庆祝,顾远桥却死活不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她却吃的幸福不已。
而许清清过生日,他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让她大放异彩。
姜寻月看着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天的信封她寄给了顾家父母手上,连同顾远桥和许清清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
两位长辈今天估计就能到达,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想起那两位将自己视为亲生女儿的长辈,姜寻月心情黯然了下来。
宋一川挡下姜寻月要端碗的动作:“我帮你。”
姜寻月一愣,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
她心下一暖,微微笑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远桥三人正快步走进来。
“姜寻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干什么!”
顾远桥猛地扯住姜寻月的胳膊,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
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寻月皱起眉,她甩开顾远桥的手:“跟你没关系。”
顾远桥顿了一下,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一川:“他是谁?
你作为我的家属,一大早跟个陌生男人出来吃早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清沅也愤怒地大喊:“姜寻月你竟然敢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偷情?”
姜寻月震惊地看着顾清沅,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顾清沅,你在说什么?”
许清清将顾清沅拉到身后,柔声道:“嫂子,沅沅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别凶他。”
姜寻月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对宋一川抱歉道:“宋老师,我们回去吧。”
顾远桥被她无视,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姜寻月,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你要是敢跟这个男人离开一步,我们立刻离婚!”
姜寻月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然后写了一封信投进信箱,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科研院招生点:“老师,现在还能报名吗?”
“可以,不过科研院可不是普通大学,考进去之后就不能出去了。”
姜寻月微微一笑:“麻烦给我一张报名表。”
再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屋里却不同往日地亮着灯,姜寻月有些诧异,收好报名表加快了脚步。
刚要推门,屋里传来两道甜蜜的声音。
娇嗔的女声像是混了蜜:“远桥哥,你今天下午来晚了,我要罚你。”
顾远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清清罚我什么我都认。”
“清清阿姨,爸爸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啦。”
顾清沅奶声奶气地说。
姜寻月又想起顾清沅在她面前那冷漠叛逆的模样,上辈子她总是自我安慰那是早熟自立,原来他的每个反应都是真心实意的嫌弃。
就在这时,许清清的声音娇俏地说:“罚你陪我玩骑大马!”
姜寻月心一惊。
顾远桥观念陈旧,最是崇尚大男人威武不能屈,让他弯个腰比杀了他还难,更别说这么侮辱人的游戏。
上一世她突发脑溢血倒在屋里,他都不愿意弯下腰背自己去医院,要不是救护车来得及时,她就没命了。
她凝神片刻,等待熟悉的呵斥声。
可顾远桥却想都没想就趴在地上,宠溺地说:“清清公主请上马。”
他身上的衬衫是姜寻月亲手洗干净的,生怕有一点儿污渍让他在厂里员工面前丢脸。
如今他驮着许清清在屋里爬了几圈,衣服被灰尘蹭得发黑。
“远桥哥,你衣服脏了,不会被嫂子骂吧?”
许清清故作关心地问道:“嫂子每天洗衣服那么辛苦,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得念叨你了。”
顾远桥毫不在意:“她就一乡下村姑,不洗衣做饭还有什么用,跟她妈一样天生当看家狗的命。”
顾远桥的话带着刺,密密麻麻扎进了姜寻月的心脏。
她妈妈以前做过资本家的保姆,总是被村里人骂作忘本的看家狗,小时候她因这个难过,顾远桥还偷了家里的桃酥给她吃,说:“阿月别难过,以后我有出息了,就让那些说你的人去蹲大牢。”
他们是青梅竹马,长辈定亲,也有过幸福时光,可自从许清清来了厂里后,一切都变了。
顾远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结婚时间也一年年往后推迟,直到姜寻月因父母去世不得不投奔到厂里,他对她的厌恶才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当时姜寻月带着顾父的亲笔信,恐怕连厂区大门都踏不进去。
泪水还没憋回去,许清清就先发现了她,害怕地说:“嫂子,你别生气,我就是跟远桥哥闹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说完慌乱地从顾远桥背上跳下来,可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没站稳,狠狠摔倒在地。
“清清!”
顾远桥连忙爬起来,着急地看向她。
许清清泪眼汪汪:“远桥哥,好疼啊。”
顾清沅小心地撩开许清清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清清阿姨不哭,我帮你呼呼。”
顾远桥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寻月怒吼道:“你不知道清清胆子小吗?
你吓她干什么?”
顾清沅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走了清清阿姨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她吗?”
许清清可怜兮兮地开口:“嫂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顾远桥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她说话,你以为她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
回头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
“就是啊清清阿姨,她这是嫉妒爸爸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远桥将许清清抱起,路过姜寻月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要是清清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寻月扯了扯嘴角。
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远桥和顾清沅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她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她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她,她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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