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陆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蹄子,你找死,还不快把银子给我。”姜老太怒斥着扑向姜宁。正当姜老太伸手要夺回钱袋的瞬间,却见姜宁侧身一躲,避开了她的手,同时对着马氏说道:“把我的庚帖还给我。”开玩笑,退亲,就要退的干干净净,庚帖要,名声也要。原主不能白死,自己也不能顶着不知廉耻,被退婚的坏名声活着。马氏一愣,忙从袖中取出姜宁的庚帖递给她。姜宁接过来后,在空中扬了扬,语带哽咽地朝看热闹的村民说道:“各位叔叔婶婶,当年要结亲的是他们,现在要退亲的也是他们。违信退亲,还当众羞辱于我,想置我于死地。“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原想一死了之,无奈阎王老爷不肯收我,我只能活着自证清白!”说到这里,姜宁眼眶泛红,那强忍落泪的倔强模样看着让人不忍。“宁丫头,你真是受委屈了!”一...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精彩片段
“贱蹄子,你找死,还不快把银子给我。”姜老太怒斥着扑向姜宁。
正当姜老太伸手要夺回钱袋的瞬间,却见姜宁侧身一躲,避开了她的手,同时对着马氏说道:“把我的庚帖还给我。”
开玩笑,退亲,就要退的干干净净,庚帖要,名声也要。
原主不能白死,自己也不能顶着不知廉耻,被退婚的坏名声活着。
马氏一愣,忙从袖中取出姜宁的庚帖递给她。
姜宁接过来后,在空中扬了扬,语带哽咽地朝看热闹的村民说道:
“各位叔叔婶婶,当年要结亲的是他们,现在要退亲的也是他们。违信退亲,还当众羞辱于我,想置我于死地。
“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原想一死了之,无奈阎王老爷不肯收我,我只能活着自证清白!”说到这里,姜宁眼眶泛红,那强忍落泪的倔强模样看着让人不忍。
“宁丫头,你真是受委屈了!”一个村民叹了口气。
“就是,这庄家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恩人之女呢?”另一个村民义愤填膺地附和道。
姜宁听着众人偏向自己的言论,很是满意。
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姜宁眼里泪花涌动,慢慢的落了下来,“三年前我爹舍命救了庄大叔,他们不报恩就算了,还造谣,逼死我。
“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我倒是想问问大家,这样的人有何资格考取功名?”
“当然考不考功名也不是我说了算,可这样的人家我是万万不敢嫁的。这十两银子我收了,就当是我爹的买命钱,” 话音刚落,她忽然大哭起来:
“爹啊,娘啊……是女儿不孝!是女儿害的你们不得安宁!”
“住口!”马氏怒声喝止道。
“你再胡说八道,污蔑我儿名声,我可就要报官了,污蔑秀才公可是重罪,你想吃牢饭是不是?”
姜宁顿时吓得停止哭泣,只见她浑身颤抖,又故作坚强的抽泣道:“马大婶,我,我哪句话说错了?您指出来,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您不要报官,我,我害怕……”
姜宁一副受人胁迫的模样,顿时把马氏气的够呛。
指出来,这是她能指的吗?
这臭丫头原来的柔弱都是装的?马氏不可置信的瞪着姜宁。
围观众人见姜宁被吓的不轻,纷纷替她解围。
“马氏,你也别吓唬小姑娘了!”
“就是,我看她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难道她爹没有救你男人?难道你们不想退亲?”
至于庄秀才和别的女人勾搭,想要害死未婚妻。
吃瓜大众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真假尚且不知,可不敢污蔑秀才公。
马氏听到这些议论后,脑子为之一晕,险些倒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的?
清儿的名声不能就这样毁了,正在马氏想着对策之际。
姜宁忽然高高的拿起庚帖,当着众人的面撕成碎片,高声说道:“请各位叔叔婶婶做个见证,今日不是庄家要退我的亲,而是我姜宁要退庄家庄云清的亲。
“我与庄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罢,手一扬,碎片如同飘落的雪花,散落一地。
姜宁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神情怅然,满是悲色,落寞的转身往家里走去。
留下一地唏嘘不已的吃瓜大众,以及被姜宁的一顿操作,刺激的迟迟回不了神的姜老太。
这臭丫头为何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而面对众人指指点点的马氏,正一筹莫展的任由王大丫的母亲孙氏搀扶着,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孙氏见她如此气馁,不由挺身而出,试图为马氏挽回些许颜面,说不定能为自己女儿争取一点机会呢。
于是她微微咳了一声,看似无奈地对众人说道:“哎哟喂,你们可别光听一面之词啊!宁丫头大庭广众之下和陆秀才搂搂抱抱总是事实吧,她就是不守妇道,才会跑去都是男人的书院门口闹事。
“这样的姑娘,试问你们哪家会要,别说是救命之恩,清白都没了,庄秀才也不能平白戴这绿帽子吧!”
原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
孙氏此话一出,就像是往沸腾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瞬间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是啊,和男人搂搂抱抱,名声都没有了,以后还有谁敢要。”
“可我听说,是陆秀才为了救她,无奈之下所为,也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发生在县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会不会影响到咱们村里其他姑娘的婚配啊?”
姜家这边的动静闹的太大,里正此时也闻风匆匆赶过来。
里正庄富贵,今年四十出头,身形高大,为人还算正直。他一到场,众人赶紧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经过说给他听。
庄富贵听了,不由的眉头紧锁,不管是姜宁,还是庄云清或是陆怀安。这几个当事人都出自他们村里,得好好处理才能不影响村里的声誉。
“不行就让陆秀才娶了宁丫头,如此一来两人名声都不影响了。”老李头晃着脑袋提议。
“对啊,我看可行,宁丫头也十六了。十七岁之前没成亲可是会被抓去配军婚的。”张大娘插话。
“是啊,陆秀才虽然无父无母,但好歹是秀才,不输给庄秀才的。” 李二叔拍着大腿支持。
马氏听到这话,顿时脸一黑。
陆怀安那个丧门星,哪一点比得上她儿子了。
但她想到只要这臭丫头先成了亲,就不会再有人议论今日退亲的事了,也算好事。
她皱着眉头,不跟一群眼瞎的一般见识。
“不行,我不同意!”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姜老太急忙开口反对。
姜宁双目一亮,往姜秀走去。
显然,这是姜宁昨日吩咐姜大山为陆怀安制作的,没料到姜大山手脚如此利落。
姜秀看到姜宁过来了,以一贯柔柔的语气说:“姐姐,陆秀才的拐杖已经做好了。”
“嗯,给我吧,帮我多谢二叔!”姜宁伸手接过拐杖。
姜秀盯着姜宁,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故作善意地劝道:“姐姐,你虽然和陆秀才已经办了婚书,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亲,你怎么能频繁进出男子的房间呢?这样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还有啊,你叫我不要靠近陆秀才,可你自己却总是往这边跑,这也是于礼不合的。”
“听我一句劝,照顾陆秀才的事就交给我爹吧,他毕竟是男人,更方便些……”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就听姜宁不耐地呵斥:“滚——”
“你,你打我……”姜秀捂着脸,满眼震惊地看着她。
“打你怎么了?是什么让你误以为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嗯~”姜宁冷冷地问。
“我……”是啊,她怎么就被嫉妒冲昏了头,忘了姜宁如今的可怕了。姜秀说不出话,只得捂着脸跑开了。
此时,房间里传来了陆怀安的闷笑声。
姜宁走进去,看到陆怀安正靠在床上看书,脸色虽有些苍白,但状态似乎不错。
她瞪了他一眼,“怎么,很好笑!”
“嗯,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怕你了。”
陆怀安见她恼了,便收起笑意,眼下还是不要惹恼她比较好。
“都是一群欠揍的人,”姜宁将拐杖递给他,“你看起来精神不错,要不要试试看。”
“好。”
姜宁扶着陆怀安,他小心挪动着右腿,慢慢下床。
将拐杖支在腋下,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发现拐杖的长度和重量都恰到好处,让他感到十分舒适。
赞道:“还不错。”
“嗯,等你内伤好了,用起来就更方便了。”姜宁见他站的吃力,扶他上床靠着。
“你先休息,我去灶房拿吃的,我刚刚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说完,姜宁转身走向灶房,牛氏还真炖了鸡汤,此刻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此外,她还准备了一碗白米饭和一小碟咸菜,不得不说陆怀安这待遇也没谁了。
很快,姜宁就在牛氏母女愤恨的目光中,端走两人份的食物。
回到西厢房,她将食物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轻轻推了推他,“快点趁热吃,多吃才能好的快些!”
姜宁见他不动,便往陆怀安手中塞了筷子,自己则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陆怀安:“……”
姜宁喝了口汤,好奇地问:“你们书院山长真就不管你了吗?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学生吧,而且他女儿也是有责任的。说来奇怪,他们竟然不找我麻烦,难道庄云清真有这么大面子?”
刘山长前世一直付着医药费直到他的腿再次被打断,因而他对山长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个本该不在的人,如今还能在自己面前絮叨,陆怀安眸色微沉。
他想起前世姜宁死后,庄云清为她守制一年,赚足了名声。
一年后他便和刘雪莹成亲。
后来庄云清考上二甲进士,利用刘家的关系,从此便留在了京城,后面的事便不得而知了。
“谁知道呢。”陆怀安不以为意地说道:“或许山长比较看好他吧!”
“哼,看好他当女婿吧,把我当枪使!”姜宁冷哼。
想到有人利用原主策划了这一切事故,还栽赃给她就来气。
“你不生气?”陆怀安试探。
原主母亲要不是被她磋磨的狠了,身体再差也不至于就那样一尸两命,都是这老太婆造的孽。
说罢,姜宁猛地一甩手,将姜老太狠狠地摔在地上。
姜老太痛得惨叫一声,她看着姜宁,眼中满是惊惧。
“你……你这个恶鬼……”
姜宁注意到牛氏提着粮食朝灶房走去,看来是临时出去买的。
“行了,我饿了,快去煮饭吧!”
有些人道理是讲不通的,姜宁直接吩咐。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养了个畜生不如的贱蹄子……”
姜老太哭嚎着,满是不甘地去了灶房。
姜家由于家里有两个木匠,加上以前姜大海是猎户的缘故,因此家里条件还不错。
前院盖着青砖瓦房,正中堂屋三间房,两侧有东西厢各三间房。
而后院这边饭厅是以前的老宅堂屋改造的,灶房连着澡房在东侧,水井在这边取水方便。
西边就是原主所住的卧室和柴房相连。
再后面则是茅房猪圈鸡窝,以及一小块菜地。
姜宁心情愉悦地去灶房舀水洗漱,姜家想再像以前那样指使她洗衣做饭,养猪种地没日没夜地干活,没门。
半个时辰后,姜秀黑着脸,喊她去吃饭。
这时饭厅里,姜家人都坐在桌前等着开饭。
见姜宁过来,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全都气呼呼地瞪着她。
姜宁觉得他们这副看不惯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挺让人心情愉悦的。
姜老太此刻坐在上首,三角眼里透露出的不满,仿佛要将她吞噬。
姜宁没理她。
二婶牛氏正在分饭,以前每次给原身分的是最少的,这次也一样。
她招呼着姜宁:“宁丫头,赶紧过来吃饭。”
姜宁‘嗯’了一声,找个空位坐下。伸手将桌上唯一的两个鸡蛋拿过来,就着不满一碗的杂粮粥吃了起来。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把鸡蛋拿走了。
就在大家惊愕之际,一个鸡蛋已经进了她的肚子。
“你……你怎么敢吃我乖孙的鸡蛋?”姜老太习惯性的就要开骂。
姜老太才说完,回过神的姜大宝和姜二宝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那是他们的鸡蛋,赔钱货怎么敢抢!
姜宁眨眨眼,声音娇软无力地说:“我昨日受伤了,现在头还晕着,吃点鸡蛋补补怎么了?”
其实喝了灵泉水,她身体好了很多,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还有些痛。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没打算饿肚子,吃饱饭难道不是活着的基本诉求吗?
“你……”
“闭嘴……”姜宁不耐烦的打断姜老太,她可没心情听她骂人。
姜老太气得把要骂出口的话咽回去。
吃完最后一个鸡蛋,吸溜光半碗米粥,放下碗,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
总算有点饱腹的感觉,可怜这具身体就没吃饱过。
姜秀一直盯着姜宁看,她脖子到现在都还疼着。
她不明白,这贱人怎么变化这么大?
见姜宁竟然吃了她都吃不着的鸡蛋,酸溜溜地说道:“大姐,你怎么能抢了弟弟们的鸡蛋,你真的太不应该了。”
姜宁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姜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很闲,既然这么闲,就把我昨晚换下的衣服洗干净吧。不然,我揍你!”
姜宁朝姜秀展示了一下小拳头。
这姜秀以前可没少使唤原主给她干活,记忆里甚至连月事带都让原主给她洗,可把姜宁恶心坏了。
现在不过是让她还回来罢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凭什么?”
姜秀表情微滞,不敢置信地盯着姜宁,她怎么敢?
“凭什么,凭我拳头硬啊。以后我的衣裳都归你洗了。洗坏了,或洗不干净,犹如此筷。”
姜宁说着将一双筷子,用力一插,插进木头桌面半截。
场面有一瞬间的冷凝。
姜秀双手握得死紧,见两个弟弟吓得停止了哭泣,姜老太和牛氏则装作没看见。
她双眼死死瞪着姜宁,仿佛要把她看穿,嘴里却委屈的说道:“姐姐,你不是我的姐姐对吧,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心里却恶狠狠地诅咒:姜宁,你怎么不撞死呢,你就该早早去死!
“我是不是被鬼上身,奶是最清楚的,你不妨问问她!”姜宁好笑地看着故作镇定的姜秀。
“好了,一大早的胡说八道啥,赶紧吃饭,大宝,二宝还要去读书呢!”姜老太一拍桌子。
她现在有点怵姜宁,等老头子他们回来了,再好好商量怎么对付这贱蹄子。
姜秀见没人帮她,母亲眼里只顾着两个儿子,含着泪跑开了。
姜宁并不理会他们的反应,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其他任何事都等她养好伤再说。
饭后,喝了用灵泉水熬的药,姜宁回到茅屋。
满屋破败,甚至还有些发霉的味道。
要不是有空间在,她铁定会想办法搬到前院去的。
她环顾四周,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想她好不容易大学毕业,正打算一展拳脚,走上属于自己的人生巅峰,结果怎么就走上了生命巅峰呢?
姜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着以后要怎么办?
这时,有人在外面大嗓门的叫着,“宁姐姐,你在屋里吗?”
听声音,来人似乎是原主唯一的朋友许薇。
这许薇小时候掉过河里,被原主的母亲救过。
因此,许薇母亲就一直心存感激,对姜宁也多有照拂。
可惜原主在家要干许多活,加上许薇也到了快出嫁的年龄,经常被她娘拘在家做女红,所以俩人平时也没多少机会见面。
这会,她怎么来找她了?
姜宁嘎吱一声打开房门。
门外头站着一个鹅蛋脸,大眼睛的女孩,正笑眯眯地望着她。
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身上穿着一件碎花麻布裙,头上梳着双丫髻,再衬上那扬起的眉眼,看着就让人觉得亲切。
姜宁把人迎进屋里。
许薇一走进来,就小声说道:“宁姐姐,我每次来你家都好
害怕,你奶那眼神看着能吃人。”
姜宁扑哧一笑,调侃她:“害怕你还来?”
才踏入西市,眼前顿时热闹非凡。
狭窄的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姜宁并不多逛,而是直奔布庄而去。
至于成衣铺子,先不说有没有,她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将服装设计的本职技能荒废了。
最终她进了一家“周记布铺”,主要是看店掌柜是个女子。
周掌柜见进来的是一个衣衫破的不能再破的姑娘,也不嫌弃,笑着问道:“姑娘,想看点儿啥?”
姜宁目光在布庄内扫过,最终停在麻布和棉布上。
“有没有适合做床单的棉布?”
家里那个床她是不打算睡的,想买两床床单放空间里的床上,方便换洗。
“有的,姑娘,这边请。”
周掌柜引着姜宁走到布庄的一角,那里摆放着各种质地的棉布,“这些棉布,柔软耐用,非常适合做床单。”
姜宁见这些布匹宽度似乎都是两尺二的,就问了下长度。
“这一匹是十丈吗?”
“正是,一般来说,一床床单需要三尺宽,六尺长,不过看姑娘你的需求。”
确实古代很多床的宽度不足一米,长度倒是跟现代一样都是两米,当然也有更长的,取一个‘长寿’的寓意。
她估算了一下,空间的床大概是一米五,一匹布大概能做四床床单。
她选了一匹白色棉布和一匹淡蓝色的棉布,蓝色的做床单,白色的做里衣正好,等会再买点麻布用来做外衣。
“掌柜,这一匹怎么卖?”
周掌柜有些讶异,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有钱人啊,不过还是耐心回道:
“姑娘,你手中的这两匹都是细棉布,纯白色要比蓝色的贵一些,白色的零卖是七文一尺,整匹算你六百文。淡蓝色的则是六文钱一尺,整匹算你五百文。”
姜宁在心里头盘算了一下,五百文一匹布确实不便宜。
要知道这时候的大米,最差的都要五文一斤,好一点的精米一斤得八到十文。
一匹布能买一百斤大米。而一亩地一季也就能产出两百多斤米。所以辛辛苦苦种一亩地一年也就赚个两匹布。
一个劳力,一年最多种个三亩多地,种多了怕是要过劳死。
“那边的麻布呢?”姜宁又指了指旁边的灰黄色的麻布。
“麻布一匹是三百文,零卖是四文一尺。”
“这三匹我都要了,掌柜送我一套针线如何?”姜宁不是很会讲价,要求送点东西应该不过分吧。
姜宁不想在吃穿上亏待自己,所以,钱该花还得花。
周掌柜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赶紧将三匹布及针线、袜子,又抓了几块碎布一起包好,递给姜宁道。
“姑娘真是爽快,这三匹布一共一两四钱。至于针线,既然姑娘都开口了,我自然是要送的。再送您两双棉布袜子和几块碎布,希望姑娘以后还能多多光顾我的布铺。”
姜宁接过陈掌柜递过来的包裹,放进背篓里,又从空间拿了二两银子给了掌柜。
“这是找您的六百文钱,收好了!”
“掌柜,您知道哪里有鞋子卖?”姜宁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破鞋。
“姑娘出门往右边走,那边有家‘李记鞋铺’,那里的鞋子质量不错,价格公道。”
告别周掌柜,姜宁离开布庄。往鞋店走去,最后花了六十文买了两双布鞋。
又去了附近的杂货店,花了三百文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如油灯、火折子,水囊,杯子,澡胰子,柳枝牙盐等。
乱七八糟的半天下来,背篓都被装满了,她找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将所有的东西都收入空间。
此时已过正午,早已饿坏了的姜宁决定在附近的食摊上,买一些吃的来填饱肚子。姜宁挑选了一个看起来生意兴隆的包子馄饨摊。
“老板,给我来两个肉包子,一碗馄饨。”
老板听到后,笑着回应:“好的,姑娘,肉包子两个八文,一碗馄饨十二文,一共二十文。”
姜宁从空间里取出钱递给老板,接过热腾腾的肉包子和馄饨。
她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边吃边观察过往的人群。
姜宁才刚填饱了肚子,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呼:“表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你竟然有钱下馆子,你不会是把庄家给你的退婚银子花了吧?”
这一喊包含了太多内容,一下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注意。
什么情况,退婚,下馆子,
一双双闪着八卦的眸子往姜宁这边看过来。
姜宁看向来人,正是给原主挖坑的表妹柳若梅,她不客气的回道:“怎么,你有意见?还是你想请我吃。”
“也,也不是不可以,”柳若梅假模假样地说着,在姜宁对面坐下。
“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太过惊讶了,表姐你不会介意吧!”
柳若梅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
“我介意。”
姜宁说着起身准备离开,不想跟这个害死原主的始作俑者有任何瓜葛。
当初就是柳若梅跟姜宁说,她目睹了庄秀才和刘雪莹出双入对,并且添油加醋说对方怎么不要脸的勾引庄秀才,原主才会疯了似的跑来书院。
“表姐,你先别走啊,你不会是在怪我吧?可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希望被蒙在鼓里!”柳若梅没想到姜宁脾气变的这么大。
“怎么,难不成表妹还要我感激你不成?”
柳若梅见她生气,柔声哄道:“咱们可是表姐妹,只要你明白,我是这个世上最关心你的人,那就足够了。”
姜宁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想清楚了,既然庄云清不喜欢我,不如成全他们好了。”
“表姐,你怎么能这么想?”
柳若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怎么说都是姑父用命换来的姻缘。”
姜宁虚眼看着眼前的柳若梅,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嫁给别人了。
难道外公回去没提这事?
不过想想柳家对原主的无视程度,不提才是正常!
不远处的酒楼二楼靠窗口的位置,有两人正看着这里。
白衣女子震惊地看向跟她并排站着的清冷女子,说道:“你疯了吗!要是巡逻的官差过来,发现我们敢这么对秀才,县令不会放过我们的。”
“怕什么?我早就派人去引开他们了,这段时间不会有官差过来……”清冷女子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我不明白,你既然想要他,为何又如此作贱他?以青灵姐的姿容,要让他心悦你,应该并不难吧,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白衣女子眉头微拧,神色颇为不赞同。
薛青灵满不在乎地说:“雪莹妹妹,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无奈他不听话。他不是硬骨头嘛,那我只好把他敲碎了重塑,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再说,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不过是逼一逼他而已。”
“既然他不识抬举,让他见识一下青灵姐的手段也是应该的。”刘雪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只是他伤还没好,你这么把他赶出来,万一伤势加重了怎么办?你一开始不是说只要小小教训一下就好吗?”
刘雪莹看着陆怀安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可她又不能表露出来。若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突然横插一脚。
她也不至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庄云清。
陆怀安原本就是她家书院的学员,凭什么要让给薛青灵。
想想她就恨得牙痒痒。
薛青灵冷笑道,“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能猜到我就在这里。他只要爬过来求我,我自然会让人好好照顾他。如果他不愿意屈服,就算废了,那也是他自找的!”
一个男人而已,她若制服不了,那就毁了他。
要不是看在他颇有才学,姿色上乘的份上,她才没功夫费这么多时间在他身上。
另一边,姜宁走到保和堂门口,挤进人群一看。
好家伙,地上只着中衣,浑身脏污躺着的凄惨人士,不是陆怀安是谁?
失策了!
都敢当街羞辱秀才了,姜宁觉得这仇家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她立马掉头,打算开溜——
陆怀安清冷的眼眸,划过一丝错愕。
对他来说,前世的仇都已经报了,这一世活不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反正也没人会在意他的死活。
他本来在琢磨怎么和薛青灵同归于尽,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姜宁。
可他还没做什么,就见她突然转身要跑!
心中一恼,立刻叫住准备逃走的人。
“娘子,救我……”陆怀安虚弱地朝着姜宁的方向伸出手。
他这一喊,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祈求,人群立刻自觉让开一条路,把背对着的姜宁给显露了出来。
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听起来酥酥麻麻的,异常动听。
但对姜宁来说,这声音却像是催命符,她心里那个气啊!
简直想杀人。
看到自己周围突然空了出来,姜宁没办法,只能僵硬地回头。
狗男人,给我等着?
姜宁脸上立刻露出震惊的表情,快步走上前去,咬着牙,捏着嗓子问:“哎呀,相公,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心疼死我了!”
说完,又故作疑惑地问站在医馆门口的陈掌柜:“陈伯伯,您为何要这样对他,要银子我们可以想办法啊!”
“唉,丫头你别管了,这不是银子的问题,你赶紧走吧!”陈掌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摇摇头,转身向医馆内走去。
经过这两天的休养,陆怀安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但仍然虚弱不堪。
他艰难地支起身体,神情极其委屈,对她嗫嚅着:“娘子……他们赶我,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看这情形,城内的医馆应该都不会接收他的,陆怀安想,回村是最好的选择。
“家?我们的家……被哪个挨千刀的一把火烧了,渣都不剩。我昨晚在娘家才逃过一劫。”
姜宁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抹了两把眼泪。
周围的群众从嘲笑变成了同情,心想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坏事。
陆怀安:“……”
房子都没了,所以这就是重来一次的代价?
姜宁见他垂下头,神色暗淡,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带你回娘家。”
免费的娘家,不用白不用。
再说,把仇人引到姜家,自己说不定还能看场好戏。
反正她有空间,怕啥?
姜宁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会……不会太麻烦了?”
陆怀安没想到她竟然要带他回家,他记得她在家似乎并不受待见,看她身上那破破烂烂的穿着就知道了。
“不会!”
“真的吗?娘子,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相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众人纷纷称赞这位公子有福气。
娘子虽然样貌差了点,但是对他不离不弃,要他好好珍惜。
陆怀安顿时变了脸色。
姜宁心里好笑,小样,让你装。
她不想在这里被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的仇家当靶子,想着赶紧离开。
演完戏,就帮他穿好外衫,拾起散落的书籍,准备开溜。
见他的断腿固定着无法行走,考虑了一下,便将东西扔进身后的背篓,然后弯身将他拦腰抱起。
这一手,让围观的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陆怀安感觉身体一轻,眼睛都瞪大了!
被她抱起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女人……
“你放我下来,扶着我走。”
“扶着走,你想走到地老天荒吗?”姜宁冷嗤。
少女清幽的体香飘入陆怀安的鼻尖,他呆呆愣愣的看着姜宁。视线中,是一张蜡黄的脸,眉眼精致,额头上还缠着布条。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如此亲近,还是一个女人,这种感觉令他太不自在了,不由地浑身僵硬。
还没等他这股羞涩懊恼的情绪发酵放大。
察觉他身体僵着,姜宁忽然手一松。
陆怀安生怕摔了,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她的脖子。
两人贴得紧紧的,他耳朵悄悄地红了,气恼道:“你……你故意的?”
姜宁一边大步走着,一边回:“咋滴,你不乐意。不是你让我救你吗?听话,不然我把你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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