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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娘扶春前文+后续

兜兜有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犟种盘腿坐下来,左右手交替变换,对着石柱不知道在做什么。那结印手法很奇怪,她在地府这些年从未见过。嘴里还念念有词,也是她未听过的咒语。这石柱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扶春半清醒半迷糊时,犟种已经完成了仪式,坐在原地不动了。扶春痛极了。她奔波几月,再加上这一番遭遇,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现在心里也累极了。扶春迷迷糊糊的想,幸亏他没朝胸口挖,现在还不至于直接化成烟,只要没成烟,就还有机会回去。犟种完成仪式后,就那样盘腿坐着,一动不动。扶春知道他在等一个结果,看样子还要等很久。她干脆决定先睡一觉,暗中积蓄力量,有机会的时候才好逃。......等她睁眼,犟种还在那入定。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扶春脑子现在稍微清醒一些,捋了捋眼下的情况。他认定自己的魂能...

主角:扶春犟种   更新:2025-03-01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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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春犟种的女频言情小说《船娘扶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兜兜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犟种盘腿坐下来,左右手交替变换,对着石柱不知道在做什么。那结印手法很奇怪,她在地府这些年从未见过。嘴里还念念有词,也是她未听过的咒语。这石柱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扶春半清醒半迷糊时,犟种已经完成了仪式,坐在原地不动了。扶春痛极了。她奔波几月,再加上这一番遭遇,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现在心里也累极了。扶春迷迷糊糊的想,幸亏他没朝胸口挖,现在还不至于直接化成烟,只要没成烟,就还有机会回去。犟种完成仪式后,就那样盘腿坐着,一动不动。扶春知道他在等一个结果,看样子还要等很久。她干脆决定先睡一觉,暗中积蓄力量,有机会的时候才好逃。......等她睁眼,犟种还在那入定。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扶春脑子现在稍微清醒一些,捋了捋眼下的情况。他认定自己的魂能...

《船娘扶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犟种盘腿坐下来,左右手交替变换,对着石柱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结印手法很奇怪,她在地府这些年从未见过。嘴里还念念有词,也是她未听过的咒语。
这石柱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扶春半清醒半迷糊时,犟种已经完成了仪式,坐在原地不动了。
扶春痛极了。
她奔波几月,再加上这一番遭遇,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现在心里也累极了。
扶春迷迷糊糊的想,幸亏他没朝胸口挖,现在还不至于直接化成烟,只要没成烟,就还有机会回去。
犟种完成仪式后,就那样盘腿坐着,一动不动。
扶春知道他在等一个结果,看样子还要等很久。她干脆决定先睡一觉,暗中积蓄力量,有机会的时候才好逃。
......
等她睁眼,犟种还在那入定。
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扶春脑子现在稍微清醒一些,捋了捋眼下的情况。
他认定自己的魂能救出什么东西,想来是因为自己能划着船送那些有执念的鬼,看起来显得十分有能耐。
实际上,只有她知道,自己这划船的活,是怎么来的。而且自己一直都只是跟在佑生身边打下手。
所谓打下手,就是真的只出苦力:划船。
解人执念的活,都是佑生在干。
佑生要是知道自己第一次干活就干成这样,她肯定会把自己大卸八块,比现在被抓住还惨。
指望佑生救自己的念头刚一出来,扶春就打了个寒颤......
还是得自己救自己!
“这位兄台......您说的朋友就在里面吧。您觉得能划船的人看起来有什么特殊能力能救人,那是判断失误。”
“您看,您把我的魂放进去这么久,石柱也没什么动静,想来我是难堪大用。不如您放我回去,我替您悄悄多方打听,咱一起想法子救您朋友可行?”
“我认识的人很多,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肯定知道些什么秘法。他们平时最照顾我,我回去问问,您告诉我怎么通知您,一有消息我好向您报告。”
......
犟种不为所动。
这姑娘,先说自己没用,再提供解决方案,还甚为贴心地说悄悄打探,还要知道怎么找到自己。
找到自己带着她的朋友们来进行围剿?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向扶春。
扶春呆在原地,看着犟种一步步走来,窒息感从心底升起......
她脑子飞速的转,紧握的手心里,突然出现一片幽冥花。
跳动的鬼火,把犟种的影子拉的很长,慢慢罩到她头上。
扶春屏住呼吸,指甲已经把幽冥花掐出了痕迹。
佑生说了,万一扶春遇到魂飞魄散的危险,只要把花瓣撕碎,她就会出现。
千钧一发之际,犟种突然摇着头叹道:“无妨,无妨。下次再来。”
扶春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轰的一声猛跳了一下,她像是突然被扎破的气泡,砰一声碎裂了。
她暂时安全了。
扶春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待她幽幽转醒,便看见弯弯的船舱顶,竹片编成的船舱。
手下摸到常年被水浸泡,总是潮湿滑润的船身。
她知道,她回到了送魂船上。
扶春撑着右手想要坐起来,刚一用力就痛的她一激灵,又啪一下倒下去。

他看着扶春,笑意盈盈。
“许同初。我不知在这呆了多久,第一次见有其他人来,还想来取石阴玉,好奇便问问。若是你需要帮忙,我非常乐意效劳。”
许同初说了这许多。
原来这石头叫阴玉。
扶春皱眉,有点疑惑:他该不会是像犟种一样,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吧,他想用石头换什么东西?
......
扶春沉默了。
转过脸,不再回答。
许同初看着她脸上一会疑惑一会了悟,最终被惊吓占满的表情,笑着轻叹。
表情这样丰富的她,原来从未见过,真有意思。
他自顾自走到最中间的石柱前,抬手捏诀,从石柱中心取了一大块阴玉,递到扶春眼前。
扶春静静地看着他,也不接。
许同初蹲了一会儿,又说到:“拿着,我送给你。”
“你有什么企图?送我石头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扶春精神紧张起来,她不自觉抱紧怀里的柱子,身体紧绷。
许同初还是人畜无害的样子,认真回答她:“没有企图,不需要你付出代价。石头给你,不够我再取一块。”
扶春怕了,不相信莫名其妙被伤害后,自己来找个石头还能遇见好心鬼。
她迟疑着不愿接。
许同初见她这副模样,便将石头放在她身旁,站起来又伸手一挥,取下一块更大的石头,放在她面前。
一会功夫,扶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堆的小山似的石头。
也是奇了,那石柱被取了这么多石头,却还是那么高,那么壮。
许同初还待再取,扶春出声阻止:“足够了,谢谢你。”
她往后蹭了蹭,扶着柱子站起来。
一个姿势坐太久,腿麻了......
抬头看了许同初一眼。
他稍微侧着身体,好像在看柱子,没关注自己。
她赶紧活动活动身子,弯腰拾起两块最小的石头。!
压的她一个酿跄。
她吭吭咔咔咳了两声,张口说道:“石头太大了......”
“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你需要便多给你一些。来,你先给我。”
许同初走过去,拿走石头,随地盘腿坐下来。
施法结印,将那些石头融合在一起。
再压成方方正正泛着幽光的墨色玉块,比他的巴掌小很多。
放在掌心里,显得十分精致独特。
他站起来,将玉块递给扶春。
扶春伸手,他用法术把玉块送到扶春手心。
自始至终,没有碰到她半分。
“真给我?”
“真给你。”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许同初从身上摸出一本老黄历。
翻呀翻,翻到某一页停住了。
他用手一指,上面赫然写着:宜行善。
“顺应天意,便是最大的好处。”许同初又眯起眼睛说道。
扶春摸着掌心的玉块,默默地想,可能是老天看自己最近实在是太不顺了,就用这种方式弥补一下自己。
扶春捏着玉块走来走去,心事不宁的样子。
许同初也不打扰,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扶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
走到许同初面前,抬起头看着他:“我这样说有些得寸进尺,可是我受了些伤,确实需要这石头。你既然愿意帮我,那能不能教我,怎么才能取石头?万一下次再需要,或是身边有谁需要,我也能取些去帮助他们。”

醒来后,伤口暂时没有再冒黑气。
她如同往常那般,在河里洗脸洗脚,对着河水收拾头发。
一切结束,唱着歌晃到孟婆忙碌的地方,还没走到跟前就喊起来:“婆婆忙呢?”
排队的鬼一眼望不到头,小鬼忙的恨不得脚底抹上油。
孟婆正坐在一个比锅高出很多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汤。
她把汤高高扬起,大勺子斜斜一倾,浓香的味道随着线一样流下去的汤,飘到抬头看过去得的扶春脸上。
扶春猛吸一口,赞叹到:“真香。”
嘴里说着话,人也没闲着。
左手抓住端着汤路过的小鬼,就着他的手猛嗦了一口。
顺便,借着小鬼挡住自己身形,她右手悄悄捏起法印。
小鬼不敢使劲推她,免得撒了汤,只好端着碗边挡边挣扎,嘴里叫道:“一天天的作死啊!”
扶春和小鬼拉扯间,不小心撞到排队的鬼魂身上。
她赶紧抓着对方手腕,嘴里还含着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孟婆汤,含糊不清的嗡嗡:“对唔住......”
一点汤从她嘴里漏下来,道歉没成功,汤也没喝全。
扶春咂巴着嘴,用手背随意在嘴角一抹,走到孟婆椅子跟前。
孟婆睨她一眼,脸上的皱纹挤成一朵花,勺子轻轻在她头上敲一下,“再喝以后真傻了。”
扶春手脚并用,顺着椅子腿爬上去,手攀住孟婆胳膊,“傻鬼有傻福。”
孟婆一抬手,掀她下去。
扶春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停住,又摆起八颗牙齿的微笑,看着孟婆。
孟婆受不了,叹口气问道:“说吧,又来干什么?”
扶春笑了笑,“不干什么呀,就是好不容易忙完这阵子,来看看您嘛。”
孟婆也不再管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汤,指挥小鬼快些干活。
扶春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开始唠叨:“真的,您看我这次,这个鬼送的多不容易。缠了四五月,才终于拉上船。”
就在扶春唠叨时,刚才还在好好排队的鬼,突然乱了。
有一只鬼发疯,冲上前去抓住前面的鬼,死命的抱住,上去就是一嘴。
那只被按住的鬼魂,本身比较弱小,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就是起不来。
送汤的小鬼赶紧扔掉碗跑过去,等他把两方拉开后,已经晚了。
被按在地上的鬼,已经被咬出了印子。
孟婆跳下来,走上前去检查情况。
扶春亦步亦趋追上去,十分关心地问道:“他们刚才是怎么了?”
乱咬的鬼已经被小鬼们控制住。
孟婆仔细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摇摇头奇道:“不知怎的,他身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为何就突然咬别的鬼?”
扶春也疑惑道:“莫不是突然想起人间的伤心事,一时情难自抑,就伤害了他鬼?”
孟婆回到自己舒服的椅子上,不再关注这个小插曲。
扶春却很好奇的走过去观察这只鬼的伤势,还好心安慰伤心到哭泣的鬼。
观察了一阵子,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她问孟婆:“婆婆,像他们这种灵魂被咬,身体受伤的鬼,投胎有什么影响吗?”
孟婆不甚在意:“没什么大影响,无非就是身上有没有胎记什么的。”
扶春惊讶了,“那人家要是生得十分好看,结果在脸上长一个大胎记,多可惜啊。”
“你想啥呢?胳膊上有伤,那就在胳膊上有胎记,肚子上有伤,胎记便是在肚子上,脸上有伤才会在脸上长胎记。”
“那要是想把伤口补好该怎么办?”

扶春正说得起劲,被佑生一个字说懵了,“什么?”
佑生不说话,依然伸着手,朝她微微点点头。
扶春吓傻了,佑生刚才是笑了吧?
她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吋到佑生面前,梗着脖子等板子。
佑生却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扶春没等来板子。
佑生牵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用法术在她身体里游走了一圈。
扶春摸不准佑生今天到底怎么了。
往常,她教自己功法,每每学不会,或者出现失误,自己伤了自己,佑生从来不管,还冷眼相对。
用那种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看得扶春心惊胆战。
今天佑生脸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可扶春就是知道,佑生在心疼她。
她知道自己受伤了。
她居然没再打自己一顿?
佑生在心疼自己?
“佑生,你怎么啦?你这样我心慌......”扶春主动出击。
佑生收回手,在空中轻轻一划,遮住了整个院子。
“别处可有受伤?”佑生确认声音不会传出去,才出声问道。
不对劲。
扶春心里盘算着,嘴里老实回答,“没有。”
“魂片维持不了多久,我亦无法替你补魂。你需去丰泽寻找阴玉,它可生魂,可养魂。”
“你不问我为何受伤,也不打我罚我,还告诉我怎么治疗......你今天到底怎么啦?”
扶春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起风了,风吹不到她身上,可她还是打了个冷颤。
自打她第一次见佑生,她就怵。
她本是孤魂野鬼,不知来路,不明去处。
在外面飘飘荡荡,总是被好事的道士抓来抓去。
逼不得已,她只好来到地府门口,想留在这里过个安生日子。
反正大家都是鬼,谁也不会抓谁。
可是地府门口有地府门口的规矩,人家说了,非要呆在这,就得干活。
否则那么多孤魂野鬼,都来这里飘荡,那得乱成什么样子。
能干活的地方就三个:衣领树影处、孟婆处、送魂船处。
她在忘川边上徘徊,观察数日,发现领树影处的脱衣婆和悬衣翁分工明确,在那排队的鬼也少,实在是插不上手。
孟婆那边排队喝汤的鬼倒是一直都很多。
孟婆根本忙不过来,有几名小鬼在舀汤。
她瞅准时机,点头哈腰凑上前去,抢着帮忙干活。
小鬼哪能答应,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职位。被抢走他就得变成孤魂野鬼。
扶春只得作罢。
最后磨磨唧唧,进三步退两步,扭到送魂船前头,问还要不要划船的苦力。
不到万不得已,她实在是不想去找船上那鬼。
每回远远望见船上的鬼,都觉得她安静的可怕。
衣领树影和孟婆这里,总是吵吵嚷嚷。她那边,常常会让鬼忘记还有那一处送魂入轮回的地方。
且每次瞅见她,总会让扶春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莫名有些怕她。
去找活干的那次,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见佑生。
船停在岸边几尺处,佑生坐在船上,静静地看着扶春。
那眼神,像是在看蝼蚁。

“劳驾您移步船舱,坐稳扶好。”
远处的云不断翻卷咆哮着,像墨汁一样越卷越深,黑的要滴下来。快压到人的头上。船底透明的水,也跟着黑了几分。
一双雪白的手,紧紧抓住被水打湿已经开始有些黏滑的船桨。站在船头,叉开腿,弓着腰,低下头死命的拨动桨板。
扶春看着和云一起翻腾的水,心里有些不安。
她在忘川划了三百年船,送了多少因执念牵绊不能转世投胎的魂魄,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往常平静的跟死了一样的河水,今天如同被煮沸的汤,本不该出现的气泡,一串串冲出来,在水面炸开。
风浪大起来,船身不由自主跟着晃动,这一根小小的船桨,和它的主人用尽力气,只能勉强让船不翻。
扶春一边着急一边尴尬,她一个划船老手,竟然有些控制不了船身。
于是第三次出声提醒坐在船上的这位犟种。生怕他是第一个见证自己忘川里翻船的鬼。
扶春没回头,看不见犟种依然背着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身上花花绿绿的衣服跟着船身一起晃来晃去。
她也不知道,这厮微微点头,嘴角牵出一个高人的微笑。
她只听见一声无妨。
扶春背对着他,眼睛嘴巴一起往上翻。
嘴里大喊:“您可能有所不知,这船身能避水。您坐船舱里面,万一船翻,也能保您安稳。待河面平静,我再送您过河也使得。”
扶春说着,手上动作没停,船桨快划出火星子。
背后没啥动静,回头一看,犟种不仅没进去,还一屁股坐下来了。
她咬着牙停下浆,扭身靠桨板做支撑,酿酿跄跄几步并过去,抓起犟种的胳膊,就往里面拉。
往前冲得太急,犟种身体都没动一下,她却向前出去两步又被扯住,斜着身子又被拽回犟种身边。
扶春生气了!
电光火石间,扶春决定妥协。
“扑通”一声跪下来,扶春期期艾艾道:“求您坐里面去吧。这船要是翻倒,我没那救您出来的能力啊!”
犟种素来平静的表情裂开了。
他盯着着扶春,缓缓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木愣愣被拖着,连爬带走向船舱而去。
明明无风,浪却越来越高。一个浪打过来,啪的扣在整个船身上。
慌乱间,扶春使劲一推,想把犟种推进去,可他没站稳,身子一晃,撞到门框上。
船在一叠一叠的浪里剧烈摇晃,船身极大的倾斜,甲板上到处都是水。犟种这一撞一弹,直接被甩进忘川河。
扶春彻底没脾气了。
船还没翻,鬼先进去了。
她来不及思考,手里的船桨一扔,健步一跃,跟着跳了进去。
一入水,她便如一尾鱼,一翻身子快速向那犟种游去。近到跟前,她伸出手向前抓去。
只怕这外来的鬼淹死在忘川,缺一个数,平不了帐,没法跟上头交代。
到时别说什么工钱和赏钱,连她好不容易在地府辛苦几十年挣表现得来的划船一职,怕是都保不住。
可每次在她快要抓住对方时,不知为何,那犟种鬼就会像突然被什么力量扯住一样,猛的向后一大截。
她催动法术,手里捏个决,往前冲刺,越游越快。一时不察,竟不知游了多远。
等她注意到不对劲,停下来左看右看,才发现已经追到一片陌生的水域。
周围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水温比她常常划船处低很多。她静静立在水里,感受水流的方向。
可是,水竟然不流动......
这太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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