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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登基,娇憨暗卫镇守八方结局+番外

其清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此,宋齐玉更加不敢让阿冷服侍他沐浴了。“你把本王的衣服放下就可以离开了。”阿冷抱着宋齐玉的衣服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走,宋齐玉额角抽动,指着她怀中的衣裳,命令道:“放下。”阿冷莹润的眼睛看着宋齐玉,慢吞吞的说道:“王爷,奴婢想伺候您沐浴...”“别。”不等阿冷话音落,宋齐玉就拒绝了她。“你再不出去,本王便大叫,让常修进来。”他自然知道阿冷的武功有多高,时至今日他还时常想起那日的情景,黑衣刺客的剑从她后方刺过来,距离她的脑袋不到两寸,她甚至连动都不动。那阴冷骇人的眼神让他震惊了许久,后来他问常修是否能做到,常修连连摆手,那是人的一种下意识避险反应,阿冷却生生克制住,还用短刀挡住了黑衣人的剑。常修道:“反正我是做不到,即便忍住不躲开,出...

主角:阿冷翠儿   更新:2025-03-01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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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冷翠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要登基,娇憨暗卫镇守八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其清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此,宋齐玉更加不敢让阿冷服侍他沐浴了。“你把本王的衣服放下就可以离开了。”阿冷抱着宋齐玉的衣服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走,宋齐玉额角抽动,指着她怀中的衣裳,命令道:“放下。”阿冷莹润的眼睛看着宋齐玉,慢吞吞的说道:“王爷,奴婢想伺候您沐浴...”“别。”不等阿冷话音落,宋齐玉就拒绝了她。“你再不出去,本王便大叫,让常修进来。”他自然知道阿冷的武功有多高,时至今日他还时常想起那日的情景,黑衣刺客的剑从她后方刺过来,距离她的脑袋不到两寸,她甚至连动都不动。那阴冷骇人的眼神让他震惊了许久,后来他问常修是否能做到,常修连连摆手,那是人的一种下意识避险反应,阿冷却生生克制住,还用短刀挡住了黑衣人的剑。常修道:“反正我是做不到,即便忍住不躲开,出...

《王爷要登基,娇憨暗卫镇守八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想到此,宋齐玉更加不敢让阿冷服侍他沐浴了。

“你把本王的衣服放下就可以离开了。”

阿冷抱着宋齐玉的衣服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走,宋齐玉额角抽动,指着她怀中的衣裳,命令道:“放下。”

阿冷莹润的眼睛看着宋齐玉,慢吞吞的说道:“王爷,奴婢想伺候您沐浴...”

“别。”

不等阿冷话音落,宋齐玉就拒绝了她。

“你再不出去,本王便大叫,让常修进来。”

他自然知道阿冷的武功有多高,时至今日他还时常想起那日的情景,黑衣刺客的剑从她后方刺过来,距离她的脑袋不到两寸,她甚至连动都不动。

那阴冷骇人的眼神让他震惊了许久,后来他问常修是否能做到,常修连连摆手,那是人的一种下意识避险反应,阿冷却生生克制住,还用短刀挡住了黑衣人的剑。

常修道:“反正我是做不到,即便忍住不躲开,出刀的时候也必然会收到影响,万一发生偏差,掉脑袋的可就是我了。”

若不是宋齐玉自认为自己看人的眼神还算不错,是万不敢将阿冷这个大杀器放在身边的。

他能看出阿冷或许对他没有敌意,但阿冷身为安王的人,却冒险救他,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别叫。”

阿冷还抱着宋齐玉的衣服,害怕他真的叫常修进来,不得已后退一步,紧张的看着比她还紧张的宋齐玉。

“小东是我...奴婢的弟弟,他每个月只回来几天,其他时间都在蒙养斋,他真的没有地方去,奴婢求您了,大不了...大不了奴婢以后每个月月银改成四十五文。”

她现在月银是五十文,只要能让小东住进来她可以少赚五文钱。

“呵。”宋齐玉气的笑了一声,“阿冷,你弟弟每个月来本王府上住几天,一日三餐还有住宿,加起来只值五文钱?那不然这五文钱还给你,你去外面给他找个地方,看看五文钱能不能包吃住。”

阿冷咬着下唇,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宋齐玉,祈求之意不言而喻。

“哼,”宋齐玉哼了一声:“装可怜也没用。”

他从不把钱花在不该花的地方。

一高一矮,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宋齐玉外衣被解开,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喉结随着他说话上下起伏,线条清晰的锁骨一半藏在衣袍中,一半露在外面,带着几分色欲,又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阿冷水波莹润的眼睛倒是让男子都想将她保护起来,宋齐玉与她对视片刻便移开了视线,阿冷打架的时候有多狠他比谁都清楚,怎会让她的外表所欺骗。

见宋齐玉不看她,阿冷垂下眼睛,直直的跪在地上。

“王爷,求您收留我弟弟,只要您肯答应,日后便是赴汤蹈火,阿冷绝不退缩。”

阿冷表情冷峻,话语间是一个暗卫对主子绝对的承诺。

宋齐玉瞳孔微微放大,他没想到阿冷竟然会为了那个翠儿的弟弟做跪下求他,还承诺以后为他做事。

“只要本王收留那个小子,你当真以后只听本王的?”

其实他隐隐约约已经猜到阿冷的身份了,他们这种人一辈子只认一个主人,想要他们易主是很难的。

宋齐玉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冷,眼中复杂的神色像极了无数个旋涡,看不到里面藏着什么,又带着无尽的危险。

阿冷抬眸,眼睛里只有宋齐玉:“是,阿冷以后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的死人。”


安王看向安王妃手中端着的瓷碗,“做手脚的人可抓到了?”

安王妃恨恨的咬着自己口中的软肉,这鱼肉羹今日是在她的小厨房做的,里面都是她的人,怎么有人敢做手脚。

可是王爷现在这么问,摆明了就是要她承认这件事是她行事不周,手底下出了刁奴。

这黑账她不认也得认!

安王妃强笑着说:“已经抓到人了,是个烧火的粗使丫鬟,因不满府中规矩严苛,今日故意在鱼肉羹里加了料,妾身已命人将她乱棍打死。”

“嗯,”安王接过安王妃手中的鱼肉羹,态度有所缓和,“日后府中的下人要严加看管。”

“是。”

出了书房,安王妃已经气的撕破了手中的帕子,“莲儿,你快去让人杖毙了厨房里的粗使丫鬟,然后从后门扔出去。”

“...小姐。”方才莲儿未曾进书房,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安王妃厉声道:“快去。”

“是。”

莲儿见自家小姐发火,也不敢多问,一路小跑先回去,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怎么突然就要杖毙粗使丫鬟。

安王妃眼中的恨意快要化为实质,她从前倒是小看了那个叫阿冷的丫鬟,没想到王爷竟然已经这般偏袒她了。

若不尽早除了她,她真的是寝食难安。

子嗣这把剑时刻悬在她头顶,若是被一个低贱的下人先她一步生出长子,她安王妃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爹爹忠信侯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子嗣在皇家向来都是大事,若到时她容不下别人的孩子,外面的人甚至皇上会如何看她。

安王妃双手握拳,一路走回到自己的院子,莲儿过来向她禀报粗使丫鬟已处死,下一瞬便看到血顺着自家小姐的手往下滴。

“小姐你的手...”

趁着莲儿帮她包扎,安王妃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我前段时间交代你的事,明日就去安排。”

“是,小姐。”

夜晚,窗外的蛙鸣声越来越少,夏天快要过去了。

阿冷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上辈子她死在腊月初八,初二的时候宋齐辰派她去来福楼执行任务,那一天新科状元张元正被她杀了。

眼下还有两个月的时候,上次瑞王说他想把她带回瑞王府,也不知真的假的。

他是王爷,贵人多忘事,万一到时将她忘了,她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她还得再想个法子离开安王府。

可阿冷脑子笨想不来什么万全之策,她翻来翻去睡不着,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死脑子快想个法子啊。

“阿冷...”这边的动静吵到了翠儿,她迷迷糊糊的喊阿冷的名字。

阿冷抓着被子一动不动,小声说:“你快睡吧。”

暗卫是要一辈子效忠主子的,除非你死了,否则还从未听说过暗卫离开自己主子的。

活着离开就代表造反,那必然会受到追击,直到你死方才罢休。

阿冷无奈的看着黑漆漆的房顶,这真是一个死胡同,四周都是围墙,唯一的出口也是一条死路。

不然...那天执行任务的途中,她直接跑路,从此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外面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阿冷眨巴眨巴有些干涩的眼睛,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办法。

闭上眼睛还没睡,就被翠儿叫起来了。

“阿冷,你再不起就要迟到了,管事最爱唠叨,小心他去王妃那里告状。”

阿冷坐起身,眼神迷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下还挂着黑眼圈。

翠儿吓了一跳:“你昨晚出去当贼了,黑眼圈都快垂到下巴了。”

贼?

安王府戒备森严,贼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阿冷困的眼睛都不睁开,拿着帕子随意再脸上呼噜了几下,本来头发也打算随便糊弄一下,一旁的翠儿实在看不过去,将她拉到椅子上,给她梳了个可爱的双丫髻。

发髻像两个圆润可爱的羊角,配上阿冷白皙肉肉的脸蛋,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翠儿忍不住捏捏阿冷的脸颊,嘴里啧啧道:“怪不得王妃老跟你过不去,我是主母我也不会让你出现在我夫君面前,瞧这白生生的小脸蛋这红润的小嘴巴,还有这又大又亮的眼睛,别说男子了,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喜欢。”

“哎,我要是个男子,也想把你娶回家。”

阿冷看着翠儿,认真道:“我不能嫁人。”

还从未听过暗卫能嫁人的,整日刀口舔血,哪天死了别连累人家。

翠儿被她认真的样子可爱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瞧你这傻样,女子不嫁人难不成要当一辈子老姑娘。”

阿冷小声嘀咕:“反正我不能嫁人。”

对此,翠儿并未放在心上,只当阿冷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翠儿心里一直担心哪天王爷真动了纳妾的心思,就阿冷这呆瓜脑子,若是被王爷纳了去,不得在王妃手里磋磨死。

上值前翠儿忍不住叮嘱阿冷:“你乖乖的打扫前院,少去后院,听到了没?”

阿冷满不在意的点头:“嗯嗯。”

出了院子就看见管事,他说池塘边上昨日修了花草,让阿冷过去打扫。

“是。”阿冷乖乖拿着扫把朝池塘走去。

管家看阿冷走远,便朝着身边的小厮低声交代了几句,小厮便快步跑走了。

池塘边上确实有花草修剪过得残叶,阿冷慢慢悠悠的扫着,也不会有人一直盯着她,只要她不闲着就行。

扫到一半,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阵疾跑声,听脚步似乎是冲着她这边过来了。

眼看马上要撞到了,阿冷猛地一转身,只听噗通一声。

“救命!...”

掉进池塘里的丫鬟拼命的喊。

阿冷将手中的扫把递过去:“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快抓住,我拉你上来。”

池塘里的丫鬟一言难尽的看着阿冷,她刚上了岸边就有几个丫鬟走过来吵吵嚷嚷的,说是带她去换衣服。

浑身湿透的丫鬟面露惊慌,想要张嘴说什么,转头便看到阿冷也正看着她,便硬生生将话咽进肚子里。

只推搡着:“不用了,我自己去换,不用你们帮我。”

可不管她怎么说,那几个丫鬟都好似听不见,一股脑的将她拉走。

阿冷也跟上去凑热闹,直到看着掉进池塘那个丫鬟被独自送进厢房她才离开。


宋齐玉脸色唰的一下由讳莫如深变成十分无语。

“本王要你个死人有什么用。”

宋齐玉踱步走到阿冷跟前,屈膝蹲下,与她视线持平,手臂搭在膝盖上,看着阿冷圆润滑嫩的脸蛋,思维有一瞬间飘走了。

自然下垂的大拇指与食指摩挲着,最终还是没忍住捏住了阿冷的脸蛋。

“想要做本王的人,就要以诚相待,不能在本王面前有所隐瞒,知道吗?”

“知道。”

宋齐玉挑眉,回答的倒是挺痛快,他还真怕阿冷这脑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最后富有深意的看着阿冷道:“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松开手之后,阿冷的脸上有些红,宋齐玉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的搓了几下。

“下去吧。”

“是。”

这次阿冷爽快的放下衣服,转身小跑出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小东,他可以留下了。

宋齐玉看着她的背影评价道:“冒冒失失。”

没得到瑞王的同意,小东也不敢乱动,黑漆漆的院子,他就坐在石头上等着。

以前这个时候,他和姐姐正在家中做饭,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打扫房间。

他若是偷懒定会被姐姐揪着耳朵训斥一顿。

“你个小懒蛋,家里到处都脏兮兮的,不打扫干净休想吃饭。”

姐姐说她在安王府做针线活,要是自己平日里邋里邋遢的,让府中管事知道了定会让她滚蛋,这份差事对他们姐弟俩来说太重要了。

姐姐想让他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所以姐姐赚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

自己什么也不舍得买,说她整天都在安王府,其他衣服穿不着,首饰也用不上,钱留着就是给他花的。

小东知道姑娘家都爱美,学堂里很多孩子的母亲和姐姐都会攀比衣服首饰,只有他的姐姐,每次回来都是那身洗的发白的衣衫。

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烫的小东脸颊生疼。

他努力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觉着今晚的月亮好像没以前那么亮,连星星都少了。

“小东。”

听到阿冷的声音,小东用袖子擦了把脸。

转头便看到阿冷开心的跑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王爷已经同意让你住下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住在瑞王府。”

“走,我带你去看看睡觉的地方。”

阿冷走在前面言语中难掩开心,小东腿短,落后她半步,抬头看着阿冷的背影,觉得好陌生,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今日在学堂阿冷将张嘉栋提起来的时候,小东快吓死了,得罪了张嘉栋以后哪还有好日子过。

以前他姐姐见了张嘉栋都是笑脸相迎,张嘉栋看上他的东西,他姐姐总是毫不犹豫的就送给他了。

他知道姐姐是为了他,张嘉栋有个状元叔父,谁都惹不得,可偏偏阿冷为他出头,虽然她不知道张嘉栋的叔父是谁。

阿冷带着小东来到东厢房,里面地方不大,但比起小东的家要好上太多。

地板是干净明亮的,蜡烛的火苗又粗又高,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的很清楚。

窗户上还有窗帘,还有圆圆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套干净漂亮的茶盏。

小东长这么大还从未住过这么好的房间,他松开阿冷的手,试探着摸了摸桌子和上面的茶盏。

房间有点小,只有一张床,阿冷道:“小东,要不今晚你跟我一起睡,明天我去找一张床,以后这就是咱们落脚的地方了。”


“爷...小女是来唱曲儿的,不是来...不是来...”那女子哭的说不出来话,只能求张元正放了她,“求您放了我吧。”

张元正失去了耐心,不想听她说别的,直接强硬的要扒她的衣服。

房顶上,阿冷听着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看着她被张元正几人嬉笑着扒衣服,仿佛看上了上辈子的自己。

阿冷抬手将脸上的面巾系的更紧一点,冰凉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张元正。

女子的外衣已经被扒掉,水红色的衣服(已改正,求审核别再卡啦!)映在几人面前,张元正拖着她的胳膊正要往小塌上扔的时候,房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张元正几个人都不会武功,阿冷看也不看他们,直奔那个女子,扛着她就从房顶飞走了。

屋里的几人都愣住了,方才酒喝多了,一时之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张元正仰头盯着房顶的破洞,脸色愈发难堪,最后他一脚将桌子踹翻,咒骂道:“混蛋!”

远处的常修见阿冷从房顶冲进去,一时也有些懵,他也不知道阿冷这是唱的哪一出。

没多久便看到阿冷扛着一个人又飞出来了。

一路跟着阿冷,看她将那人放下后不知说了什么,俩人便朝着反方向各自离开。

之后阿冷便从后门回了瑞王府。

看着阿冷熟练的翻墙回去,常修也进去向宋齐玉汇报阿冷的行踪。

宋齐玉披着外衣坐在床榻上,“来福楼中之人是谁?”

“张元正。”

这几日张元正与宋齐辰来往甚密,常修一早便让人注意着。

室内安静,只剩烛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宋齐玉冷笑道:“真不愧是我好二哥,自家悉心培养的暗卫也能说送人就送人,这般果决的行事作风,只怕连太子比不上。”

根据阿冷之前跟他说过,安王要将她送人,还有前日安王府的大丫鬟来找阿冷,这一系列联系起来也不难猜测,宋齐辰要把阿冷送给张元正。

阿冷不愿,正巧他将阿冷要了过来,打乱了宋齐辰的计划,估计阿冷今晚救的便是代替她的女子。

“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

宋齐玉不知是在问常修,还是在自言自语,阿冷最想离开安王府的时候,他恰好将阿冷要了回来,还是他提前布好的局。

宋齐玉叹气,对于阿冷他还没想好以后如何安排,他起身回床上躺着:“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

*

来瑞王府已满一个月,管事一早便通知大家排队领月银,阿冷开心的一早上都呲着大牙傻乐呵,她从前还从未领过月银。

排队时就已经想好怎么花了。

先给小东做一身厚厚的棉衣,她自己不需要做,平时穿的用的都是瑞王府发的。

管家张伯给她一串铜钱,刚好五十文,还让她当面点一点。

领到月银后,阿冷高兴的直奔宋齐玉的书房。

“王爷,奴婢领到月银了。”

阿冷像只蝴蝶,步态轻盈一股脑跑进宋齐玉房中。

宋齐玉坐在矮凳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摆弄着棋盘,抽空瞥了阿冷一眼。

斥责道:“没规矩,进来不敲门。”

阿冷拿着沉甸甸的铜钱愣住,然后又乖乖退出去,重新敲了门再进来。

坐在地上取暖的常修无语望天。

阿冷笑着举起手中的铜钱:“王爷,奴婢发月银了。”

常修看着阿冷手中寒酸的一串铜钱,不确定的说:“这是你发的?”


从衣柜里取出两条腰带,阿冷把翠儿背到自己身后,然后用腰带固定。

以前常听翠儿说城外有一处美景,有山有水,世家小姐每年踏青都会去,她也想去看看。

阿冷背着翠儿展开双臂,一跃而起,昏暗的天色下,一道雷电滚动照亮了阿冷的脸,还有身后脸色惨白的翠儿。

前来看好戏的安王妃和莲儿看到这一幕,伴随着雷电声吓的双双摔倒在地上。

阿冷站在墙上,眼神死气沉沉的盯着安王妃,她答应翠儿要好好照顾她的弟弟,否则只需一息的时间,她便可取了安王妃的性命。

安王妃自小在蜜罐中长大,性子养的傲慢至极,哪里见过这么骇人的眼神,她只觉得被阿冷盯上的时候有种窒息感。

直到阿冷离开,安王妃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知道阿冷会点武功,没想到她的武功竟然这么好,这般高的院墙,她轻轻一跃便飞走了。

安王妃狼狈起身后,气势干巴的说道:“她...她简直大胆!竟敢就这么离开王府了。”

“走,我们去找王爷。”

安王书房中,十三正在向他汇报阿冷的动向。

“主子,阿冷背着翠儿离开了王府。”

安王闭着眼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呼出一口浊气,“不必管她,应该是打算把翠儿埋了。”

十三:“需不需要属下跟过去看看?”

安王睁眼看向十三:“你能跟上?”

十三有些窘迫,站在一旁不敢多说。

没多久下人便通报安王妃来了,十三看了一眼安王,下一瞬便消失不见。

书房门打开,外面的下雨声忽然变大,安王妃进到书房脸色才有所好转,她上前向安王告状。

“王爷,方才阿冷那丫鬟竟然背着翠儿飞出去了,简直是胆大包天。”

看着安王妃这副善妒的模样,安王不止一次后悔娶了她,若不是看在她父亲忠信侯的面子上,他早休了她。

成婚这么久一直没怀孕,一看到他身边有其他女人就丧失理智,哪一点有当家主母的做派。

安王目光深沉的盯着安王妃:“她为何背着那丫鬟出府,你难道不知?”

府中的一切都瞒不过安王,安王妃有些紧张,避重就轻的说道:“那个翠儿毛手毛脚的,我命人打她板子,谁知下人没轻没重将她打死了,

妾身来是想告诉王爷,那个阿冷不简单,方才我跟莲儿看到她轻轻一跳就跳上院墙,脚下生风,背着人一起轻轻松松的离开王府了。”

安王不说话一直盯着安王妃看,看的安王妃心中发毛,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许久后,安王道:“阿冷是本王手下武功最高的暗卫,背人上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安王妃心中惊诧,没想到那个阿冷竟然是暗卫,还是武功最高的。

安王妃几次想说话,但张了张嘴都不知该说什么。

“她于本王有很大用处,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安王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安王妃。

安王妃脸色惨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微微后退一步。

“妾身...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事到如今,安王也懒得跟她多说:“回去闭门思过半个月,没有本王命令不得外出。”

埋好翠儿后,阿冷一个人又回到安王府,雨还在下着,她抬头看向安王府的牌匾怔怔的发呆。

“怎么?舍不得安王府?”

伴随着一道郎朗的声音,阿冷头顶的雨水也停了。

她转头便看到瑞王宋齐玉。

“事情都处理完了?”宋齐玉骨节分明的手掌撑着一把油纸伞。

阿冷:“嗯,我去收拾些东西便出来。”

“好,本王在这里等你。”

等阿冷离开,身后的常修抱着剑上前,道:“爷,属下现在让人去查查今日安王府发生了何事。”

瑞王抬眸看着安王府的牌匾,淡淡道:“嗯。”

方才他们主仆二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阿冷背着一个人离开安王府,他们在马车内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她才回来。

雨势失踪不见小,呼呼的风将雨水吹得乱飘,宋齐玉的衣袍也湿了一角。

常修道:“爷,咱们去马车上等。”

宋齐玉:“就在这等。”

常修忍不住好奇,“爷,属下想不明白这个阿冷究竟有什么魅力,惹的您费尽心思把她要过来。”

扳倒兵部司马是早就计划好的,但后面的肝火旺盛是他家主子临时决定的,以前府上没有一个女子,大家也都习惯了,现在突然要来一个女子,常修还有点不适应。

宋齐玉微微一笑:“你不觉着她很有趣?”

常修哼笑一声:“她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若真的是美人计,只怕咱们都要玩完。”

宋齐玉转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所以本王让你去查清楚今日安王府上发生了何事。”

主仆二人在雨中等的有些无聊,常修眼睛一转,凑近宋齐玉,八卦的问道:“爷,您那日在皇上面前流鼻血,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家爷二十郎当岁,正是一身邪火没地方发的年纪,但却从未娶妻纳妾,该不会真的憋坏了吧。

宋齐玉知道常修在想什么,他斜了常修一眼,“你猜。”

二人打趣的空档,阿冷已经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出来了。

她自己没多少东西,衣服也是安王府发的,带走的都是翠儿的,她自己买的香膏头油,还有一只银簪和两件不新不旧的衣裳。

上了马车,阿冷打量了一眼内部的装饰,倒是与外表看起来不大相同,马车的内壁都包着软软的垫子,油光发亮的木桌上摆放着秃头的白色茶碗。

也就是阿冷不懂这些,否则她肯定会十分惊讶,这里面随便一件物品拿出去都能卖上百两。

马车咕噜咕噜的往前走,外面还在下着雨,阿冷有些拘谨的坐着,怀里抱着仅有的小包袱,不知垂眸在想什么吗,偶尔瞟一眼宋齐玉。

又一次偷看的时候恰好被宋齐玉逮个正着,宋齐玉靠在马车上,“为何偷看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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