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符蓉虞婧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嫡女:捡个王爷来暴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爆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钦差大人?谁啊?人呢?镖师们说不上来,只说他们是拿钱办事,总之把药材送来给她就是。疫情迅速获得控制,这一切好像真的是上天下了指示似的,让虞婧不禁怀疑,难道的确是神迹?然后,又有一群自称来自邻县的杂役前来帮忙打扫环境。原本像是无人当家作主的乐安县城,不消多久事事都步上了轨道,好像幕后有人在掌控着一切一般,井然有序。她虽然感到疑惑,但也不想多想了,在她想法里是多一分力量是一分,能尽早控制好灾情才是最重要的。医僧们来到后,她轻松很多,这日她去了婆子家帮她一家老小诊脉针灸,婆子一家都没事了,救人一命是不是胜造七级浮屠她不知道,但治好一个人真的是很令人开心啊。更令人开心的是,当你忙了一天回到家,发现浴桶里已经注满满满的热水,这才叫幸福哩!有人...
《神医嫡女:捡个王爷来暴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钦差大人?谁啊?人呢?
镖师们说不上来,只说他们是拿钱办事,总之把药材送来给她就是。
疫情迅速获得控制,这一切好像真的是上天下了指示似的,让虞婧不禁怀疑,难道的确是神迹?
然后,又有一群自称来自邻县的杂役前来帮忙打扫环境。
原本像是无人当家作主的乐安县城,不消多久事事都步上了轨道,好像幕后有人在掌控着一切一般,井然有序。
她虽然感到疑惑,但也不想多想了,在她想法里是多一分力量是一分,能尽早控制好灾情才是最重要的。
医僧们来到后,她轻松很多,这日她去了婆子家帮她一家老小诊脉针灸,婆子一家都没事了,救人一命是不是胜造七级浮屠她不知道,但治好一个人真的是很令人开心啊。
更令人开心的是,当你忙了一天回到家,发现浴桶里已经注满满满的热水,这才叫幸福哩!
有人打下手就是好啊,感谢寒门三兄弟。
就在她抱着衣物进沐浴间不久后,她的房门被推了开来,一名行动像猎豹一样、身穿黑衣男子悄悄进入屋内,眯起锐利的黑眸巡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寒风发出暗号通知他,她人已经回去,为何不见她人影?
直到听见隔壁沐浴间里传来阵阵泼水声响,玄墨这才放心下来,坐到床边双臂抱胸地等着她。
虞婧在浴桶里泡了大半晌,入浴前她加了花瓣,泡起澡来更令她觉得舒缓,一身疲惫仿佛都被释放了,直到觉得这花瓣的香气都沁入自己的脾肺里,水也凉了,她才心满意足的自浴桶里起身,套着中衣一边拿着布巾檫拭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哼着歌走出沐浴间。
只是当她进到房里时,冷不防被躺在床上的那身影给吓得尖叫,“啊……”
“是我!”玄墨自床榻上坐起,本以为她很快便会出来,没想到这么一等等了两刻钟还不见人,他索性躺到她床上闭目养神。
看清楚那个坐起的身影,虞婧用力拍拍被吓得不轻激烈跳动的胸口,“玄墨,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这里,还躺在我床上?!”
“有重要事情对你说,得趁着今晚黄府举行宴会警戒松散溜出来……”被水溃沾湿服贴在身形上的中衣,将她玲珑曲线整个展现在他眼前,他的眸光一深。“你……”
顺着他像是燃烧着某种异样火焰的眼眸往下一看,眼尾剧烈抖了抖,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中衣变得半透明,若隐若现的,连里头粉色肚兜上的刺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许偷看!”她连忙闪进屏风后头,手忙脚乱的找着其他衣裳,胡乱飞快的穿套上。
“我没偷看,是你自己主动让我看。”玄墨为自己喊冤,心地却忍不住窃笑了下,这小女人身材愈来愈好了,一阵子不见,那让他一眼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身材,已经凹凸有致起来,前胸大得让他可以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了。
“闭嘴啦,不许再提这事,我可是还要嫁人的,这事不许你出去乱说。”她在屏风后气急败坏的吼着。
嫁人?都让他看光了她还想嫁给谁?玄墨不爽的想。
未听到他的回应,虞婧腰带一绑就冲出屏风后大声质问他,“你有没有听到?”
他这才点头。
看到他承诺了,虞婧放心地拿着布巾坐到椅上檫拭湿发,他走向她,接过那布巾替她将一头湿长发细细檫千。
午后的阳光洒满整个院子,微风轻拂树梢,周遭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草药香气,虞婧正忙着制作香药丸,忙得昏天暗地的。
她吃力的将蒸熟的草药自蒸笼上搬下,一边用着长筷子翻动草药,一边拿着蒲扇扇风,让这些蒸熟的草药赶快凉下来好进行下一个步骤。
想她堂堂一个被爷爷这老神医挂在嘴边称赞的小神医,落难穿越到这叫白泽的古国来,真是应验了那句俗话——落难凤凰不如鸡。说来惭愧,她空有一手看病治病的好医术,却只能在市集里摆摊卖香药,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为自己掬把同情泪。
她来到这乐安县城安顿好之后,想着不能坐吃山空,得要有份收入,于是到县城里的药铺去应征坐堂大夫,结果竟然没有一间药铺医管肯聘请她的。
失望之余,在街上闲晃的她发现这白泽国的百姓很喜欢闻香,每个人随身带着香囊,香囊里会装着由香草或是中药制作出的香药丸,或买香熏饼放在屋里熏香。
就连各个酒肆茶馆书斋等等,也都会燃着香熏饼或是香药丸,由此可知,这香药不管是随身携带亦或是燃烧,在这白泽国很受欢迎。
这让她灵机一动,便想先以制作香药养活自己的念头,制作香药并不难,前世奶奶也喜欢闻香,闲来没事利用家中的药材遵循古法自己制作,她常常帮忙打下手,对那些香药方也背得滚瓜烂熟,制作香药对她来讲完全没有问题。
当天作了决定,她便置办相关用具,回家来先做了几种做法简单,气味芬芳又具有疗效的香药丸,隔天拿到市集卖,一开始乏人问津,她干脆点了颗香药丸让路过的人试闻,许多人只要经过闻到这沁鼻香气便会停下询问。
由于她卖的香药丸价钱比药铺里卖得便宜,而且质量更好,只要闻过她的香药丸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带上一两样,当天口碑很快的便传开了,香药丸都有些供应不及。
她的香药丸质量纯正,用过的客人无不称赞,因此最近增加了许多回头客,还有老客人介绍来的新客人。
每天都有许多旧雨新知问她有没有其它香气的香药丸,趁着现在生意好,她打算多做几种市面上没有出现过的香药丸,期望能大赚一笔,为自己赚一桶金开间小医馆。
哼,不请她当大夫,她自己开一间不成吗?
虞婧手中的蒲扇不停的扇着,只是不管怎么扇,这些刚蒸好的药草还是热呼呼的。
看来这样扇风一时半刻之间也无法马上冷却,浪费体力罢了,还是放着让自然凉,省得手酸。
她拿着蒲扇对自己用力扇了两下,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向那半掩着门的屋子,依她的估算,屋里那个已经昏迷了三天的男人差不多要醒过来了。
还是去看看,顺便把熬好的汤药端进去喂他。
她进屋后,站在床榻边看着这个昏迷中的男人,从他的身上的配饰看起来,应该身份不低,至少家境不错,颇有钱财。
她可是下了血本才将他救活,他身上的毒不难解,就是成本贵了点,他醒来后,得好好跟他算一下医药费才行。
只是搜遍他全身,也没看到个钱袋子,万一他没钱给,她就把他戴在身上,那块看起来很值钱的玉佩给当了来抵债就好。
暖暖的阳光穿透竹帘落映在屋内,有几道璀璨金光落在玄墨毫无血色的脸上,刺眼光芒射进他沉重的眼皮深处,唤醒他沉睡混沌的意识。
他吃力的眨眨眼,企图想睁开眼睛,可只要他稍微眨动眼皮,四肢百骸便传来如万针扎心般的疼痛,眼睛更是传来火辣的刺痛感,疼得他不得不仍是紧闭双眸好减缓这份痛楚。
能感觉到痛,这表示自己没死——他没死可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连百里少渊那家伙也断定他再一次毒发,即使是神仙也难救,可他不仅毒发了,还活了下来……
待略微习惯了全身上下的痛意,他却发现自己感到无比轻松,身上的毒似乎解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在树林里受到重创后,命在旦夕,也算是安翊过于得意忘形,笃定他活不了径自离去,殊不知他靠着自小修练的武功心法,暂时压制住身上的奇毒。
强撑着一口气,他朝夜空发出求救信号,许是他命不该绝,百里少渊正好到临近山头采药,加上他正好有部分暗卫落后半日路程去调查一些事——偶然间听闻此地县官贪污,他让人去查清楚,之后再回京禀报圣上。没想到此举会救了他,让他不致倒在这荒山野岭的无人知晓。
暗卫先行赶到,将他移往安全之处,免得安翊回头寻来,之后再跟赶过来的百里少渊会合。
百里少渊见到他的惨况大惊,连忙用金针搭配他的内功心法,将奇毒压制在右腿,但百里少渊也言明,这奇毒难解,只能暂时压制,一旦毒发超过三次,即使他的师父,甚或是大罗神仙出现都无法救回他。
百里少渊还要他放弃追查从那被夺走的圣物,请皇上派其它人接手任务,跟他回京去祛毒,也许三年五载的便能将他体内的奇毒清除。
这时暗卫有消息回到,说是查到安翊出现在东南方,他未多作耽搁地即刻起程,沿着消息一路追查圣物下落来到这乐安县城,这期间身上的奇毒发作过两次,他用自身内力与百里少渊教他用金针封穴的方式,勉强将这两次毒发压制下来。
最后他在乐安县城跟安翊交上手,他虽被安翊伤了手臂,不过他可是把安翊一只手都斩下了,眼看圣物就要夺回,安翊的手下却围攻过来,他本不以为意,谁知体内的奇毒竟在这时爆发。
他心忖不能再恋战,即使功败垂成,也得先保住这条命要紧,立即跃上屋顶逃窜,运气一奔跑,更是加速血液运行,奇毒完全压抑不住,让他整个人瞬间往下倒,不知撞破了什么,直直往下坠……
混沌的思绪闪过一幕又一幕他因毒发昏倒前的画面,当日他毒发晕死过去之前,最后的印象是……
他掉落在一个浴桶里,大大的浴桶里的水减缓了他落下时的冲击,浴桶里还有位姑娘或是……少年?
对方显然正在沐浴,与毒发的他四目相对……
是那位姑娘或是少年救了他吗?
半掩的门扇被推了开来,随着浓浓汤药味传来,伴着一阵脚步细微声响,玄墨想再试一试将眼皮睁开,可眼睛一动就痛。
这刻意放轻脚步声的人已经来到床榻边,凭着习武之人的敏锐,即使他闭着眼睛也感觉到对方正低着头看着他,忽然间,一记女子惊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虞婧有些兴奋的看着微微动着眼皮的玄墨,开心的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看你到今天早上都还没有醒,还以为我的医术退步了呢。”
看来是位姑娘救了他……
听着她的话,玄墨想响应她,心里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她,可是他不仅睁不开眼,更是无法开口说话,喉咙像是被人灌入热铁一样灼烫难受,让他只要稍微一出点力气便剧痛不已,更别提发出一点声音。
虞婧皱着眉,看着他眼皮下不断转动的眼球,看得出他的焦急,连忙拍拍他的手安抚道:“你身上的毒才刚解,身体有很多地方都受损了,需要好好调养,不用急着说话或是睁开眼睛。”
听她这么一说,玄墨整个人一震,这位姑娘竟然说他的毒刚解,这奇毒可是连被称为神医的百里少渊都摇头举白旗投降,真的能解吗?
不将自己心底的疑惑提出,他无法安心,用尽全身所有力气,他开了口,沙哑问道:“是你救了我……”
只是才说这几个字就让他喉咙难受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又辣又痛,无法呼吸。
“喂,你这病人很不配合!都跟你说了别开口,这一开口就有得你受的,很痛吧!”虞婧扫了眼表情显得十分焦急的玄墨,忍不住数落他一番。
“你们两个让开,嬷嬷我是奉小姐之命带虞姑娘来探望韩默。”汪嬷嬷拿出令牌跟那两名护院说。
两名护院核对过令牌后点头,推开院门让汪嬷嬷领着虞婧进入。
“虞姑娘,你好好劝韩默吧,嬷嬷我就不进去了。”汪嬷嬷站在关着玄墨的屋前,指着院里的一间屋子。“我就在那边等你,你谈完话出来,嬷嬷带你出去免得你迷路。”
虞婧看了眼转身离开的汪嬷嬷一眼,伸手推开只是虚掩的门扉,对着里头高声喊道:“表哥,表妹来看你了。”也不等里头的人回应,一脚跨进屋内。
撩开晃荡的垂珠帘,穿过屏风便看到玄墨坐在矮榻上一个人对弈,对于她的到来好像是意料中之事,只淡淡应一声,“表妹你来了。”
“怎么?你好像料准了我会来似的,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虞婧看着他道。
玄墨浅浅勾动嘴角,执起黑子落在一处。“的确是意料中之事,自然没有任何惊喜。”
“你自己一个人下棋,不无聊吗?”她放下药箱,走过去低头望着棋盘,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看不懂。”
“是不懂还是不知道落何子?”玄墨将白子一个一个收回玉钵内。
“不懂棋更不知道你这盘棋该怎么下。”她坐到他对面,一同收起棋盘上的黑子。
“你其他也不用多说,我是不会同意的。”他锐利眸光朝向一处。
“我……”她顺着他的眸光望向那贴在窗边,不慎露出一小截衣袖的人影。
心底暗咒了声黄茹玉,竟然让汪嬷嬷偷听。
倾身向前一手捣着嘴,对着他小声用着只有两人听的到的声音道:“我才不会劝你娶她哩。”而后故意大声的囔着,“表哥,我都还没说我来的目的,你就让我不用说要我闭嘴,太过分了吧。”
“你如果打算改行当媒婆,再来帮表哥说亲,如果不打算改行就什么都别说。”
“你以为我吃撑了啊,要不是黄小姐说她可以帮你一展抱负发挥所长,我才不来劝你呢。”
“什么一展抱负?”他眼底闪过一丝锐芒。
虞婧走回桌边打开药箱,打算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给玄墨,却赫然发现一个大香囊,她蹙眉的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叠银票。
想必是汪嬷嬷方才偷偷放进去给她办好此事的前礼,不收白不收,反正她正缺银子买药材呢,方才在路上闻到那股味道,又看到许多破屋、破庙里挤得满满当当的躲雨游民,有一些无处躲的游民只能躲在屋檐下稍微遮点雨。
这样下去情况会很糟糕,说不得疫情很快就会爆发扩散,她不能不先做准备,也许到时有她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将香囊放回药箱,拿出她要交给玄墨的东西,这东西才是她今天来这趟最主要的目的。
“你忘了你当初跟我说过的,你师父在你要下山时说什么你是金鳞岂是池中物……那些话,你就是万人之上的话啊!”虞婧胡扯,边说边对他挤眉弄眼的暗示。
听得玄墨眼尾直抖,他师父何时跟他说过这种话?
这话她也敢乱编,还好现在是在黄府,要是被皇上或有心人听去了,岂不要参他一本有造反之心。
“也因此,黄小姐她说了,她爹有办法让你达成心愿,如果不是这样,我才不来劝你呢。”她故意对着那扇窗棂喊道,同时交给他一块用烟熏黑的琉璃片。
“我让寒夜准备的,你去净手准备用早膳。今天市集休息,我们到这附近的甘霖寺逛逛,听说那里今天有庙会。”
昨天从黄府回来后,虞婧以中午吃太饱为由便没有再用过晚膳,一晚未进食肯定饿坏,因此他才让寒夜多准备些早膳。
“你今天不用上工?”她从井里打了桶水上来,g水净手。
“是。”他是特意请了假,反正他是黄茹玉的心上人,黄府的人也不敢刁难他不让告假。
“既然甘霖寺有庙会,那我们赶紧用完早膳,到庙会去做生意,希望还有空的摊位可以摆。”
“虞婧!”
认识虞婧这些日子,他发现她跟他所认识的姑娘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她个性虽然十分健谈活泼,却也爱恨分明、睚眦必报,完全与那些爱忸怩做作的女子——例如黄茹玉不同。跟她在一起很舒服,不用费心机,完全是心里有什么话说什么。
她看似无忧无虑,虽然没有家人,但独自生活也过得乐观进取,每天起早出门做生意不喊累,见了谁都笑脸迎人。
虽然如此,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常见到她眉宇之间带着一抹寂寥地独坐月光下,也不知在想什么,有可能在想她的爷爷奶奶,也有可能是叫小圆的那只猫,有一回,他还见到她偷偷拭了泪……她的这份寂寞让他看了很不舍。
听说过甘霖寺风景优美,之前听了阿水提到甘霖寺今天有庙会,他便想着要带她去散散心,让她知道,也许,她如今的生活里没有爷爷奶奶、没有小圆了,但她还有他。
没想到,她竟满脑子只想着要做生意。
“怎么了?”
“你有很缺银两吗?不够多少跟我说,我让人准备来便是。”他抛开手中斧头,气呼呼地朝她走来,“你可以让自己好好休息一天吗?”
“我现在没有很缺银两,就是觉得有庙会人潮一定很多,不做生意可惜了。”
“难得一天不做生意,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吗?”他冷声问道。
“到寺庙上香叫休息?休息不就应该是抱着棉被睡大觉吗?”
“甘霖寺礼佛完可以在附近逛逛,据说那里风景十分优美,去走走看看会让人感到心灵开阔。”
“原来你说的休息是去沉淀心灵,接受大自然的洗涤啊,只是天气还很热,去爬山很累呢……”
她的回答让玄墨受挫无比,觉得自己人生当中第一次主动邀女子出游,对方竟然说要抱棉被睡大觉,这大热天的抱什么棉被,想中暑比较快!
他也恼了,“你到底想不想去?不去就在屋里睡你的觉。”
“去,去啊,为什么不去,吃完早膳我们就出发。”
不解玄墨为什么突然想要带她去上香,不过,去看看佛袓也好,也许这样内心就不会感觉到空虚,就不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还要靠砍柴来纡压。
她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就夹了颗水煎包放进嘴里咬着,再喝口粥,看他还站在原地,唤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来用早膳啊,上香要赶早你不知道吗?”
玄墨走过去,他这才坐下,虞婧马上夹了颗水煎包给他。
“吃吃看,这包着韭菜跟冬粉还有肉末的水煎包很好吃,明天让你的手下再买。”
“没问题。对了,婧儿,平日你已经够忙,我现在经常不在,很多事情无法帮你的忙,你就不要再四处忙着张罗吃食,劈柴挑水那些活计以后交代一声,会有人准备的,不要累坏自己了。”玄墨学着她喝了口粥咬口水煎包,咽下后如此叮嘱她。
万人之上的皇帝?!
虞婧瞪大眼惊愕的看着黄茹玉,她怎敢信口开河说这种话?
她得风寒这一段时间虽有发烧,但很快就退烧了,并未烧坏脑子,怎么就突然脑残了?
要是真诊断出脑残,这黄百川会不会要叫她帮忙治?她一定要大力声明:脑残者无药医包。
黄茹玉见她一脸不相信自己的模样,又握紧她的手,“我不能说太多,但这是千真万确,我爹有这能力,而且也快了,只要他娶了我,他不管有什么抱负都能实现。”
虞婧顿时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她,点头认同她,还是摇头说她想嫁人想到脑子都傻了、残了?
“所以,你是要我将你这些话转告给我表哥知道?”她根本不相信黄茹玉说的话,却又不能反驳嘲笑她,半晌,她只能挤出这句话。
黄茹玉点头,“是的,你就按着我的话同韩默说,我相信他一定会点头的,只有我爹才有办法让他一展抱负长才。”
看来她今天要是不点头帮黄茹玉去当皮条客,这黄茹玉肯定不会放她离开。 不过,这些话说给玄墨听……他恐怕会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并且严正警告她,不许把这种大逆不道、会杀头的话说给旁人知道。 不能离开这里,跟将把这种会被杀头的话说给玄墨听,她决定选择被玄墨骂到狗血淋头,况且她今天也是有要事要见到玄墨才成。
她为难的看着黄茹玉,“我可以把这些话转告给表哥知道,但是结果……”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不过虞姑娘,方才我们两人所说的话请你不要说与韩默以外的第二人知道。”
“放心好了,什么话该说不该说,我很清楚。”这种杀头话谁敢出去乱说啊,只有黄茹玉这种被爱情冲昏头的傻白甜姑娘才敢乱说吧。
“我让汪嬷嬷领你过去韩默那里,你好好劝劝他,要是他愿意,虞姑娘,你放心,我会包给你一个大红封的。”目的达到了,黄茹玉松开她的手朝外头喊了声,“奶娘。”
“这个红封就再说吧。”照她想,应该是不会有包这个红封的机会……
汪嬷嬷一人进入屋内,黄茹玉同她使了个眼色。“奶娘,你带虞姑娘去探望探望韩默吧。”
汪嬷嬷拿过桌案上的药箱交给虞婧,“虞姑娘,请随老奴来。”
虞婧尾随着汪嬷嬷绕过被雨水打湿的抄手游廊,和在雨幕中显得别有一番风情的庭园楼阁,慢慢的,她发觉这里跟以往她走过的地方不太一样,愈走愈感到萧索寂凉。
走在前头的汪嬷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在一处月洞门边上四处张望的虞婧,“虞姑娘赶紧跟上,你不跟好很容易迷路,要是万一被当成私闯的盗贼就不好了。”
“汪嬷嬷,这府里可真大啊,我们都走了好一阵子了竟然还没到。”她连忙跟上去,故作惊诧的问道。
的确,这黄府大得跟迷宫一样,若没人带很容易迷路,想来若想探查这里,应该是困难重重,难怪玄墨会要想那种可以跟踪人又不会被人发现的办法,有人带路就没问题了。
“这黄府你走上两天也走不完,赶紧跟上,别乱看了,否则时间会拖久了又得延误你回去的时间。”
汪嬷嬷带着她约莫又走一刻钟,到达一处黑瓦高墙的院子,远远的便见到院门有两名穿着蓑衣的护院。周围也有不少一样穿着蓑衣、拿着枪矛的护院,来回走动巡视,警备十分森严,看样子这里就是关着玄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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