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晚熟董薇陈台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赛结束,现场的观众早就散了,偌大的场地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陈台砚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赛车服,冷峭的五官被衬得更具冲击力,和左川这个专业赛车手站在一起,竟然更胜一筹!左川是车队里最有经验的,年纪轻轻就拿下了不少冠军,是队里的名副其实的车王,他要参加,陈台砚就不可能赢。见蓝露那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左川心里不是滋味,说话也冲了些:“玩过吗?”不等陈台砚开口,他又挑衅道:“一看就是羸弱的,孙糖糖,准备一份生死状,别到时候出了事赖账!”孙糖糖小声对蓝露说:“要不算了吧,毕竟是陈家的人,要真出了点什么事,你怎么交代!”蓝露蹙眉瞪了左川一眼,然后问陈台砚:“怕不怕?现在退缩还有机会,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结婚而已,跟谁不是结。”“此言差...
《晚熟董薇陈台砚大结局》精彩片段
比赛结束,现场的观众早就散了,偌大的场地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陈台砚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赛车服,冷峭的五官被衬得更具冲击力,和左川这个专业赛车手站在一起,竟然更胜一筹!
左川是车队里最有经验的,年纪轻轻就拿下了不少冠军,是队里的名副其实的车王,他要参加,陈台砚就不可能赢。
见蓝露那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左川心里不是滋味,说话也冲了些:“玩过吗?”
不等陈台砚开口,他又挑衅道:“一看就是羸弱的,孙糖糖,准备一份生死状,别到时候出了事赖账!”
孙糖糖小声对蓝露说:“要不算了吧,毕竟是陈家的人,要真出了点什么事,你怎么交代!”
蓝露蹙眉瞪了左川一眼,然后问陈台砚:“怕不怕?现在退缩还有机会,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结婚而已,跟谁不是结。”
“此言差矣。”陈台砚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既然认定了蓝小姐,就该全力以赴,蓝小姐若真的担心,一会儿不妨让一让,别让我输的太难看。”
蓝露的注意力被他的动作吸引,她翘首以盼。
两秒后,她僵在原地,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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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赛车于Pit入口处出发,五盏发令灯依次亮起。
3......2......1!
灯同时熄灭,刹那间,一辆辆赛车如同伺机而动的猎豹,在难以置信的速度下飞驰而去。
左川瞬间位列第一,其次是蓝露,最后一名是陈台砚。
蓝露心乱如麻,她死死地攥紧方向盘,表情已经乱了。
她一直坚定庄望京没有死,直到刚才,她亲眼看见那只手腕上,除了隐约可见的微细血管,再无其他。
他,不是他!
庄望京......居然真的死了!!
“蓝露!你在干什么!”
对讲机内,左川看着她逐渐偏离赛道,心急如焚。
他试图阻止,却发现身后的黑色赛车紧跟其后,如果这个时候放慢速度,那他必输无疑!
不行!话都放出去了,要是输给这个门外汉,那真是脸都不要了!
左川犹豫了两秒,继续前进,只要他早点结束,应该…没有问题!
陈台砚没有对讲机,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拐弯的时候发现蓝露的车子竟然还落后于他,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眼神一凛,方向盘往右打。
此时,蓝露早就丧失了理智,她不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确定庄望京真的死了,她的内心波涛汹涌,胸口处一阵一阵的抽疼。
她迫切寻找发泄口,所以毫无顾忌,等到她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撞出了隔离带。
眼看着就要往孙糖糖方向冲去,她迅速踩下刹车,可超速下轮胎无法及时停止。
“糖糖!!”
千钧一发之际,陈台砚的车子猝不及防地撞了上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变形,嵌入了墙里,滚滚浓烟弥漫升天。
孙糖糖的尖叫在场外响起。
而赛道的另一侧,左川顺利抵达终点,工作人员挥动方格旗。
他赢了。
不欢而散后,蓝露试图找他说明白,但陈少爷脾气上来了,理都不理,蓝露追了一条巷子,不追了。
她气喘吁吁,冲他高冷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
“惯......惯的!”
“惯谁了?”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男声,蓝露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倒。
陈逐州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理所当然地滑到了她细腰处,他好整以暇地凝着她,“小心点儿,要是受了伤,我又得挨鞭子了。”
蓝露道了声谢,然后很有分寸的推开了他:“我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蓝大小姐真是够翻脸不认人的,嘶——我这后背还疼着呢。”
他哎呀哎呀的,生怕她听不见一样,蓝露皱了下鼻子,忽然觉得陈台砚安静多了,一声不吭。
“又不是我逼你站出来的,你自个想要英雄救美,难不成还得我感激涕零,对你以身相许吗?”
真是个小白眼狼,可陈逐州就喜欢她这股劲劲儿的样子。
他借着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没意见。”
蓝露眼神一沉,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不乐意。”
“难道你打算嫁给陈台砚?”
男人的目光灼热,可蓝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转过身,声音潇洒如风,洒脱大气:“我谁都不嫁!”
“我还没玩够呢!你们陈家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谁都上赶子要。我这次过来纯粹是因为陈台砚受了伤,否则我才不会踏进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宅子!”
陈逐州点了下头,自动忽略她话里的意思:“只要你不是非他不可,那就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
陈逐州神秘一笑,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条黑石林丢进她怀里:“说话算话,看到这个份上,你好歹给点奖励。”
蓝露有点后怕,像烫手山芋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拿,可毕竟是她开了口,他还能不计前嫌的信守承诺,那她自然不能佛了他面子。
“晚上有空吗?”
陈逐州眉梢一挑。
“给你个机会,带本小姐好好逛逛你们京市,我买单!”
书房门口。
陈台砚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老爷子终于发话了。
进屋后,一旁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本王羲之的《心经》,老爷子头也没抬,率先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抄完了再说。”
陈台砚微微颔首,跪下来,熟稔地拾起毛笔。
价值千金的文房四宝,墨色在上好宣纸上深浅交织,墨韵悠长,笔走龙蛇,一撇一捺皆是不俗的笔力。
两个小时后,陈台砚抄写完毕,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毛笔,脸上依旧平和冷静。
老爷子不紧不慢地放下书本,看着他额头碎发下隐隐的淤青,神色严肃:“我看你是不长记性,那天的拐杖打轻了。”
陈台砚头又低了一寸:“爷爷......”
“我说了,蓝家那丫头不适合你,你们两个若是结婚,被压着的只能是你,你要是想继承陈家,就必须选择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
“蓝家家世不错,对我们陈家有利,我看,就让逐州去吧,他倒是能够治治那丫头的性子——”
“爷爷!”陈台砚急声打断。
在老人家锐利的目光下,他抿了抿唇,话锋一转:“表哥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么?”
和庄望京分开后的几个月,蓝露昏昏沉沉,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烂。
找了好几个小白脸,但都没庄望京带劲。
庄望京斯文,说气话来更是温和儒雅,但一到床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蓝露爱惨了他这样的反差。
后来再听到庄望京的消息,是他车祸的死讯。
蓝露不相信,包了架飞机前往京市。
葬礼排场很大。
人群里,她看见了一个和庄望京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蓝露将眼泪憋了回去,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我就知道,你这样耍我好玩吗!”
周围一片哗然,气氛变得诡异又沉寂。
男人英俊冷冽,眼皮不屑地一掀,蓝露看见了他眼底陌生的凉薄和漠然。
“你凭什么打人!”旁边挽着他的漂亮女人打抱不平,蓝露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有些刺眼。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现在跟我乖乖道歉,我还可以选择原谅你。”她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发号施令。
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擦肩而过时,冰冷地砸下三个字。
“滚出去。”
“庄望京!”
蓝露扯着嗓子喊,女人停下来推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安,把她给我赶出去!”
“谁敢动我!”蓝露冲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泼辣又乖张,狠狠威胁:“你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咱俩就彻底玩完!”
蓝露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消失在了拐角处,她死死地咬着唇角,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
“就是她!不知道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女人,给我扔出去!”
“我自己会走!”
蓝露余光瞥见男人那张英俊的黑白遗像上,她抽出一朵菊花砸了上去。
“庄望京,老娘祝你早死早超生!”
......
蓝露想不通,于是花了两千万在京市的五星级酒店里包了一个月的总统套房。
损友孙糖糖骂她是败家子,可这点钱对于蓝家来说九牛一毛。
“孙糖糖,你说他是不是在欲擒故纵?”不就是分手吗,至于玩这一出,幼稚,太幼稚!
孙糖糖觉得可疑:“你确定没认错?”
“我就算闭着眼睛,闻他身上的味都能闻出来!”
“什么味?”
“闷骚味。”
“......”
孙糖糖问:“那你想怎么做?姑奶奶你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和庄望京本来就是玩玩,别太当真了。”
蓝露冷笑了一声,仔细地将身体乳抹遍全身上下:“没办法,我就喜欢他费力在我身上下功夫的样子。明天下葬,我怎么都得去送送他,毕竟他伺候我这么久......你可不知道,庄望京就喜欢......”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那就祝蓝大家小姐一切顺利了!”
蓝露胜券在握,身体乳抹地更卖力了。
次日,墓山。
上山的人不多,但每个人都穿着黑衣服,打着黑伞,放眼望去,黑黢黢的,像一排排的蚂蚁。
“阿砚,陈爷爷说结束后,让你去一趟老宅。你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见这话,陈台砚神色毫无波澜,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泽。
入土,下葬,将遗像和五谷摆放好后,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乍然出现在了空气里。
“好巧啊。”
病房里,气氛很沉闷,消毒水的味道四处乱窜。
蓝露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陈台砚幽暗不明的目光。
她没应他的话,余光往他身上瞟,抓了抓发痒的腿,却只能挠到石膏。
四目相对,又是几秒的尴尬。
蓝露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调整情绪,转身,冲着门口问:“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
男人发出一声闷笑,又嘶了一声,像是扯到了伤口。
“蓝小姐,我在这儿。”
蓝露没回头,不想看见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件事你们陈家打算怎么解决?”
“我输了。”陈台砚声音沉凉,没什么大起伏:“所以蓝小姐说的算。”
蓝露转过身,一脸惊奇又狐疑地盯着他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愿赌服输。《自警篇》里有句话:力行七年而后成,自此言行一致。”
蓝露讨厌他拐弯抹角:“你少咬文嚼字,我文化程度低,听不懂。”
陈台砚似笑非笑:“蓝小姐谦虚了,海大的高材生,怎么能是文化低?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坦然面对,自然会有退路。”
他从容不迫,反而显得蓝露他们慌不择路,不够冷静。
蓝露坐下来,打石膏的腿直愣愣的冲着病床,她冷不丁地突然说:“庄望京是你弟弟,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藏在被子下的手紧了紧,陈台砚面无波澜,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温和平静:“他姓陈。我和望京从小不在一起生活,他对我这个哥哥自然没那么亲近。”
明明是双胞胎,却一个姓陈,一个姓庄,光是细想蓝露都知道这其中有多复杂,陈家这层网实在是太深了。
“我不想结婚,这你应该知道吧,就算是和你弟弟,”蓝露的声音忽然紧了紧,“也......没想过。”
“理解。”
他逆来顺受的样子又让蓝露想起了庄望京,她有些烦躁,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既然理解,那陈家那边就由你去说了。”
“蓝小姐。”
走到门口,陈台砚突然开口:“望京走之前给我留了一样东西,我想,应该是给你的。”
蓝露一愣,果然上钩:“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没打开过。”陈台砚抓住她的好奇心,循循善诱,“或许你跟我回一趟陈家就知道了。”
蓝露说回去考虑考虑,结果第二天,她就确定了要去。
庄望京的死在她心里是根刺,如果不把它拔了,会一直疼。
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脾气,既然已经确定人没了,那就给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她如此听话,蓝海以为她懂事了,立马准备了上千万的赔礼,看得沈秋眼睛都红了,但是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上风。
“露露,以后可要懂事点,别再到处惹麻烦了,蓝家就算家大业大,也禁不起这么折腾。你爸爸这些天觉都没睡好,幸好陈家那孩子宽宏大量,你爸可真是给你找了个好夫婿啊。”
她低下头,用手巾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不是给蓝露看的,而是给不远处正在点礼的蓝海看的。
“要是月月也能像你这么有福气就好了。”
蓝露杵着拐杖往右走了一步,将她挡地严严实实的。
“第一,这是我蓝家的产业,想花多少就花多少,不服气?没办法,你也只能干看着。”
“第二,这个福气你想要就拿走,我不稀罕。少在我面前卖惨装绿茶,这么多年我真的都看腻了。”
“第三,”她站在原地,等着她恼羞成怒,一副受欺负的样子跑去给蓝海告状,结果刚走出两步,蓝露拐杖一伸。
啪!
沈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还是在自家客厅,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蓝露居高临下地继续说完:“在医院的那巴掌我就当你这么还了,下次,可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不配。”
医院。
陈台砚被送进了手术室,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浑身是血。
这事惊动了蓝海,派了沈秋过来。
沈秋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蓝露一巴掌。
孙糖糖起身打抱不平,却被蓝露按住了大腿。
“露露,再这么任性也要有个度!这次你实在做的太过火了!”
“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手术难度不大......”左川打完电话后回来,发现了蓝露脸上的巴掌印,脸色一沉:“谁打的?”
他发现了沈秋,嚣张劲儿有所收敛,“秋姨。”
沈秋摇着头叹气,满脸痛惜:“瞧瞧瞧瞧,我过去说什么来着,你们玩这个迟早要出事!她爸本来就不同意,现在好了,差点闹出人命!以后不许再碰了!”
左川替蓝露辩解:“秋姨,今天这事怪不了蓝露,是这个门外汉自己要玩!再说了,他自己签了生死状——”
“胡闹!你以为那是什么人,京市陈家的孩子!他要是在这儿伤一分一毫,你以为你爸爸能承担得了责任?”
“陈家?哪个陈家?”左川眼珠子一瞪,惊愕:“是…那位人物?”
左川不敢说话了。
沈秋说:“你爸说了,这事是我们蓝家的过错,等人醒了过后,你跟着一同去京市,务必让人家消了气!否则,别回来了。”
蓝露表情麻木,明明右腿骨折打着石膏,她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整整三个小时,直到沈秋早就离开,陈台砚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医生说:“手术顺利。”
蓝露眨了眨眼,一片灰色的眸底终于有了一丝亮光。
她呆滞的表情令孙糖糖感到心疼。
“露露,别听那个姓沈的胡言乱语!京市那边龙潭虎穴,你要是过去就算不丢条命也得被扒层皮!她这是想要借刀杀人,陈台砚没事,醒来后好声和他说,他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真没礼貌,那是蓝露的继母!”但左川也同意孙糖糖说的,“就是!又没死,这事本来就是他不自量力,跟你没关系!”
蓝露松了松僵硬的五官,忽然道:“她刚才打的我那边?糖糖,帮我记下。”
孙糖糖和左川对视了一眼:“露露,你没事吧?”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左川还想说什么,孙糖糖拉着他走了:“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走出病房后,左川说:“蓝露腿不利索,我去找护工!”
“要你多管闲事,那是人家的未婚夫!”
“什么未婚夫,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我告诉你,蓝露绝对不会答应!”
孙糖糖冷笑一声:“人家可是舍命救了蓝露,这份舍身救己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也可以!”
“是吗,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过来?”
左川哑口无言。
Vip病房内。
男人躺在病床上,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左边眉毛处是车窗划伤的痕迹,清晰可见。
蓝露盯着看了半晌,然后又扒开他手上的病服。
明明是一样的,身高、脸蛋、就连这只手也毫无差别,可为什么又不是他,为什么上面该有的疤痕没有......
蓝露鼻腔发酸,背过身珠泪滚滚,卷翘的睫毛无声地颤抖着,她捂着脸,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庄望…京…你,你真是个大混蛋!”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虚弱沙哑,不疾不徐。
“看来我弟弟,真的惹了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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