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芳梨马游氏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悔婚入赘,我反手娶了大将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猪刚鬣是女儿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芳梨看着他那张黢黑的脸上顶着红色的包,呆愣片刻后,就发出一阵爆笑。“贡凌风,你的脸,哈哈哈……有点儿像变异的大蛤蟆,哈哈哈……”“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谁?你瞧瞧我这脸,将来因为你落下疤娶不了媳妇儿你嫁我……”白芳梨闻言,一拍胸脯。“我是不会给你赖上我的机会的,你等着……”说完随手扯下一棵马齿笕,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放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捻在手上,朝着贡凌风走去。“你干什么?”贡凌风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身子抵在树上,退无可退。“马齿笕有消炎杀菌的功效,平日里在野外受伤,或者被虫子咬伤,在没有药的情况下,都可以用马齿笕进行治疗。你这脸肿的太厉害,得赶紧擦药,不然真会留疤。这么俊的脸,损伤一点儿那都是万千少女的损失啊。”白芳梨说完一手按着...
《渣夫悔婚入赘,我反手娶了大将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白芳梨看着他那张黢黑的脸上顶着红色的包,呆愣片刻后,就发出一阵爆笑。
“贡凌风,你的脸,哈哈哈……有点儿像变异的大蛤蟆,哈哈哈……”
“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谁?你瞧瞧我这脸,将来因为你落下疤娶不了媳妇儿你嫁我……”
白芳梨闻言,一拍胸脯。
“我是不会给你赖上我的机会的,你等着……”
说完随手扯下一棵马齿笕,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放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捻在手上,朝着贡凌风走去。
“你干什么?”
贡凌风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身子抵在树上,退无可退。
“马齿笕有消炎杀菌的功效,平日里在野外受伤,或者被虫子咬伤,在没有药的情况下,都可以用马齿笕进行治疗。你这脸肿的太厉害,得赶紧擦药,不然真会留疤。这么俊的脸,损伤一点儿那都是万千少女的损失啊。”
白芳梨说完一手按着他的胸口,一手将嚼烂的草药抹在他脸上。
一开始贡凌风很是抗拒,但被涂抹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疼痛缓解了不少。
“脸上有些地方有刺,你别动,我帮你取出来。”
她没有镊子,只能凑近了用指甲一点点掐出来……
两人离的极近,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气息轻轻扑在他的脸上。
他的手僵在身侧,一双眼瞪的溜圆。
喉结微微滚动,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昨天晚上的那柔软带着微凉的触感。
白芳梨将他脸上所有的刺全都掐出抹上药草。垂眸看了他一眼,虽说他满脸的包,但那双唇,此时却充满了诱惑,就像熟透的3J车厘子娇艳欲滴,顺润饱满,让她忍不住想咬一口。
太馋了!
谁懂一个母胎单身三十年老阿姨心中的寂寞啊。
如果不是这男人身份成谜,她怕是已经想方设法的让他嫁给自己了。
不为别的,就他这颜值跟身材,就很吸引她。
“你再看下去,我怀疑你要非礼我。”
白芳梨闻言,才惊觉,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块儿。
尤其对上对方调侃的眼神,她伸手直接捏起他两边的脸,贡凌风的嘴嘟着,一脸懵的看着她。
“这张脸,是女娲娘娘炫技之作,可惜给你配了张嘴。再说了,昨天晚上你可是主动亲了我的,你瞧瞧你这嘴,现在还破着呢……”
贡凌风的脖子耳朵瞬间红了。
“昨日,那是意外。”
“谁知道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假借意外来一亲芳泽?”
贡凌风第一次知道一个女人的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
最后,只能怒气冲冲提着竹篓大步朝山下走去……
白芳梨跟在他身后,没想到,贡凌风这小子穿着宽松,但依旧能看到挺翘的屁股。
忍不住对着贡凌风的背影吹了声口哨。
贡凌风走的更快了,最后甚至用跑的,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白芳梨回到家时,就看到放在院子里的背篓,以及紧闭的房门。
“姐姐,姐夫带回来好多蜂蜜,我刚刚咬了一口,老甜了,你快尝尝。”
她看着星淮递来还在淌蜜的蜂巢,轻轻咬了一口,甜的她不禁眯起了眼。
“乖星月,你跟哥哥先去那边玩儿,姐姐先把蜂蛹挑出来,一会儿给你们炸了做零嘴儿。”
说完,拿起一根竹片削尖,然后一点点把蜂蛹挑出来丢到盆里。
两米多长的蜂巢,挑出来的蜂蛹足有一盆,剩下的蜂巢她全都放到木桶里捣碎,拿出干净的纱布层层包裹,挂在晾衣绳上,下边儿放着陶盆,接着往下滴落的蜂蜜!
“之前都在说马云涛再有两天就回来了,看如今都过去多久了?竟还不见人。”
“芳梨啊,你可别想不开,马云涛如今成了状元,且要娶的媳妇是高门贵女,那些女人别的手段没有,但让一个人不知不觉的消失都是手到擒来。”
“花婶子,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揍他一顿,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稀罕。”
花婆子呼出一口气。
“婶子家有个亲戚,在凤阳府当掌柜,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如今年方十九,在庄子上给人做小管事,若是你有意,婶子可以将他喊来,你俩可以见上一面。”
“婶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现在无心成婚,只想照顾好弟弟妹妹让他们平安长大!”
花婆子闻言叹息一声,如果白家二房只有芳梨一个,就这模样,哪怕名声有损,也能挑着样儿的找。
这般善良又聪慧的,好姻缘兴许在后头呢。
*
时间眨眼就过。
这几天,白芳梨跟着村长先是去了镇上办了地契,剩余的时间不是在村长家教他们急救方法,就是给白大壮扎针治腿。
晚上躲在空间里制作胭脂水粉,时间过的很充足。
白芳梨一共做出了几罐色彩艳丽的唇膏以及精油皂。
里面的精油全都是她从山上移栽的鲜花提炼而成。
只是因为没有蒸馏设备,她只能采用最古老的方法进行提炼。
古老的方法到底不如精密仪器提炼出来的细腻纯净。
可这些用在精油皂里已经足够了。
贡凌风看着被纱布盖住自然风干的东西,好奇的捏起一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花香充斥在鼻尖。
“这是什么??”
“精油,比皂角粉的泡沫更细腻,洗澡洗头都可以。”
“你,竟还会做这些东西?”
帝都有一种洋玩意儿,叫什么肥皂,是一种乳白色的东西,价格要二十两银子一块。
可如今他瞧着手里透明的东西,不管是外观上,还是味道上,都比那个什么肥皂的要好看好闻。
“你今后打算卖这个?”
“嗯,这东西制作成本并不高,而且很容易上手。”
她算过,精油皂的制作成本,大约在八文钱左右,卖的话,少说也得卖五十文。
贡凌风看着鸡蛋大小的东西,缓缓道:
“在帝都有一种叫肥皂的洋货,售价二十两,你做出的这个比那洋货好看,价格别定太低。”
白芳梨双眼顿时瞪大,瞠目结舌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你说多少钱?二十两?”
而她做的这些品质比他们的还好?
乖乖。
怪不得都说化妆品与牙科是最赚钱的两大行业。
八文钱的成本,若是真卖二十两的话,那足足翻了二十五倍的利润。
看来,明天她要去镇上的胭脂水粉铺一趟问问价,到时候再决定卖多少钱。
她没打算卖给胭脂铺,卖的多卖的好,保不齐胭脂铺的东家会为了得到配方而不择手段。
所以,她打算多做一些然后去摆摊,价格比胭脂水粉铺便宜就行,等有钱了再租一间铺子,好日子这不就来了?
白芳梨每天把自己锁在家里制作胭脂香膏精油皂,贡凌风偶尔会乔装打扮的出去半天,回来时,就会带些猎物,不是兔子就是野鸡。
这段时间家里的肉没断过,每天都充斥着肉香,惹的隔壁孙婆子经常站在院墙下面摔打,最后实在忍不住,花了十五文买了一斤肉,结果还没开始做,就被家里的狗吃了。
看到村长跟村民赶来,马游氏犹如找到主心骨般,连滚带爬的过去,一把抱住村长的腿,哭诉道:“村长,救命,这贱人癔症了,她要杀我这个婆婆啊,快,快将她浸猪笼!”
白芳梨一手叉腰,一手举着柴刀指着马游氏,道:“村里那么多人,为何我只想杀你们两个老东西?你干的缺德事,官老爷都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说完,她扫了眼众人,大声道:“叔伯婶娘,你们给我评评理,我白芳梨平日里什么样,你们都知道。
今日此番,实属是马家欺人太甚,为了让我给马云涛的姘头腾位置,不惜趁我重伤昏迷伙同二赖子意图辱我清白,今日我若没醒,怕是要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她越说越气,气的双眼猩红。
“当年我爹为了救马云涛命丧河底,如今他们马家恩将仇报,村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胡说,指不定是你跟二赖子早就有了收尾,又不想背负骂名,才想这一出来污蔑我们。”
白芳梨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这话不可谓不毒,不管在哪儿,黄色谣言传的最快。
哪怕村里人知道那是旁人胡说八道,却依旧热衷谈此类话题。
白芳梨看着周围怀疑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道:“那就报官,到时候让官老爷打二赖子五十大板,不信他不说实话。”
村长闻言,瞪了白芳梨一眼,道:“胡闹,今日这事若是报官?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且放心,若你说的是真,大爷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可若是你撒谎,随意污蔑人,哪怕我与你爹是堂兄弟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能把老实巴交的芳梨逼的拿刀砍人,这事八成是真的。
他这么说,看似是不偏不倚,实际上,确是为芳梨做主做铺垫。
“村长,刚刚我见二赖子浑身是血的跑去大夫家了,这可关乎一个女子的名声,不行我们一同过去,询问清楚,若他真做出这般恶劣的事,定然不能轻饶。”
“对!如果芳梨说的是真,那马家的人所做的一切不可谓不毒,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我们白家庄,绝不允许这等恶毒之人存在。”
听着周围人的话,马游氏心虚的连疼都忘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芳梨竟会破罐子破摔,直接道破这件事,她不知道这事一旦村里人知道,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吗?
再说,二赖子根本没得手,这种事,不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村长,其实这件事肯定有误会,要不就算了吧,那什么我儿马上要回来了,家中还有不少活儿要干。”
见她捂着伤口要走,村长一把揪住她的胳膊。
“你放心,今日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今日芳梨丫头敢拿刀当街砍人,明日说不定就能去你家下毒,我们村,绝不会包庇任何一个恶人,走……去白大夫家!”
村长说完,大步朝着白大夫家走去!白芳梨紧随其后,村民见状,急忙跟上。
*
白大夫家,二赖子趴在床上骂骂咧咧,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半天打不出个闷屁的贱人,竟会那么疯。
他的耳朵差点儿就要掉了,眼睛也充血了,鼻梁骨还断了。
一会儿回去后,定要去找马游氏赔偿几十两银子,否则,就别怪他……
还有白芳梨那贱人,别让他揪到机会,不然一定……
这时,村长带着白芳梨以及村民进来了,看到村长的刹那,二赖子就觉事情不好,光着脚直接从床上跳起,找了个缝隙朝着院子外跑去。
村长见状,招呼一声:“把他给我拦住。”
“村长,干啥?”
“干啥?你会不知道?你且说说,你跑到马家做什么去了?为何芳梨会控诉你要对她行不轨之事?二赖子,你实话实说,我还能从轻发落,毕竟,你没有得逞。
可若你妄想混淆视听,梨丫头就直接报官了,到那时,你觉得你能有好果子吃?判你几年那都是轻的,再严重些,有可能将你流放三千里,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未到苦寒之地,怕是已经死了。”
听村长这么说,二赖子吓的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控诉道:“村长,这不关我的事,是马游氏让我这么干的,她称我睡了白芳梨,她就不得不嫁给我,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我刚走到床边就被她用铜镜砸了,我鼻梁骨都给干断了。”
村长闻言,浑身的怒气再也止不住,一脚踹到他的胸口,二赖子摔倒后,又慌乱的跪直。
“没近她的身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梨丫头,你说,你是要报官,还是按照村规处置?”
“不能,不能报官!村长,老婆子我是鬼迷心窍,我儿子中了状元,若我这时进了衙门,定会对我儿前程有碍,村长,我们愿意赔钱……只要不报官,赔多少都行啊。”
“这件事是二赖子没得逞,若是当初他得手了,我一辈子岂不是毁了?现在你一句赔钱就想揭过?你们马家害我们家破人亡,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长大爷,马家人狼子野心,二赖子好色成型,他们狼狈为奸,请村长按村规处置,再将他们赶出村去以儆效尤。”
一开始村长说要报官时,瞟了他一眼,眼神晦暗。
可见他并不想将这事闹大。
而她,提出将他们赶出村子,这事村长自然也不会同意,毕竟,白家庄出了个状元郎,村里的名气会提升很多。
但不同意又不想让她寒心,只能逼迫马游氏不断给她加筹码!
“根据村规,意图侮辱女子者,打五十板子,再将人赶出去……”
一看村长动真格的,马游氏彻底慌了!
“不行,不能将我们赶出去,梨丫头,是大娘鬼迷心窍,你如何才能原谅大娘?”
白芳梨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痛哭流涕的马游氏,心中只觉畅快。
“这三年,我在你们马家像丫鬟般伺候着你们一家老小,为了让马云涛还有心读书,我甚至卖了我娘的嫁妆,这钱,你们马家必须还我。
另外还有我三年多的付出,也要折合成银子给我,我娘的嫁妆当初卖了六十两,平日里我刺绣,给人浆洗衣服赚的钱也都给了你们,我算了算差不多要二百两。另外,你们要再出五十两银子修缮我们村的祠堂。”
若是自己只要二百两银子,包括村长在内,心里是势必会不舒服,可若是让马游氏出五十两银子修缮祠堂,他们就会与自己统一战线,逼迫马游氏给钱。
马游氏闻言,原本惊慌的神情顿时被愤怒所替,指着白芳梨的咒骂道:“我就觉得你这贱人没安好心,二百两你干脆去抢好了!”
“马游氏,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再这般口无遮拦的咒骂她,莫怪我不给你机会!”
看着对自己多有维护的村长,白芳梨扫了马游氏一眼:“村长,既然她不乐意,那就打一顿赶出村去好了,如今我名声已然坏了,我倒不介意找些个说书先生,将马家恩将仇报,卸磨杀驴的做派宣扬出去。
到时,莫说高官家的小姐会抛弃马云涛,不定当今圣上还要判他欺君,夺了他的状元头衔不说,还会砍他的头!”
白芳梨知道马游氏最在乎什么,所以在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鸡,哑了声。
“可是二百多两银子,我们上哪儿去弄?”
“好狠心的女人,星淮你姐姐要赶我走,以后我怕是无法再教你认字了,你以后好好的,可千万别因为我恼恨你姐姐,谁让我命苦呢!”
白芳梨:……
“说我心狠,你干脆别吃我做的饭。”
说着伸手欲夺他手里的碗,结果这小子端着碗站了起来,嘿嘿一笑:“开个玩笑,别介意啊。”
看着两人“嘻哈打闹”,星淮心里很开心,姐姐跟姐夫关系真好,这日子在两天前他想都不敢想。
吃饱穿暖,还能认字。
如果是做梦,那可千万千万别让他醒来。
吃过晚饭,白芳梨指着贡凌风。
“我要出去一趟,你记得洗碗,在我家可不兴吃白饭。”
“去吧去吧。”
吃人的嘴软,刷碗而已,虽说以前没刷过,但人嘛,总要有第一次不是?
他,今天一定会把碗刷的干净如新,让这女人对他刮目相看。
白芳梨锁上门,大步朝着花婆子家走去……
她白芳梨向来不是吃亏受委屈的主,今日既然知道花婆子要伙同马游氏对付自己,她自然不会等着敌人打上门来。
主动出击是她的做事的原则。
两家距离并不远,三五分钟便到了。
白芳梨一进门就看到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花婆子。
她一边洗一边骂:“遭瘟的东西,只能同富贵不能同吃苦,我儿子只是瘫了,又不是死了,就拍拍屁股回娘家,现在留下这一大家子让我老婆子一个人伺候,天煞的白眼狼!”
“哟,天这么黑了,婶子咋还洗衣服呢?”
听到声音,花婆子抬起头,在看到白芳梨的刹那,心虚的又将头垂下,心跳如雷。
娘诶,这个煞星这时候怎的来了?
莫不是传出了什么风声?特意选这个点儿来找麻烦。
可是不能啊,今天她跟马婆子的谈话内容,可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想到此,她抬起头,嘿嘿笑道:“芳梨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儿啊?”
“没事儿,就是过来看看婶子最近在做甚!”
“嗨,还能做甚,伺候这一家老小呗,芳梨你去屋里坐会儿,今天刚从……买的红糖,咱女人吃这个对身体好。招娣,快去烧些热水来。”
边说边拿起围裙擦了擦手,笑眯眯的朝着堂屋走去。
白芳梨找了个位子坐下,一双眼笑眯眯的看着花婆子。“婶子快坐,这里没外人!”
见她笑眯眯的没有发怒,花婆子悄悄松了口气,看来不是找麻烦的。
想到这儿,她脸上的表情不由轻松了许多。
“其实今日你不来看婶子,明日婶子也要去找你哩。”
这时,招娣拎着茶壶进来,跑到白芳梨跟前给她倒了一杯红糖水,然后就去了院子,洗着花婆子未洗完的衣服。
白芳梨握着杯子,抬着漆黑的眸子笑眯眯的看着花婆子。
“婶子找我可是有事?”
听她问起,花婆子往她跟前凑了凑,小声道:“芳梨,你也别怪婶子多嘴,如今你被马家退亲,名声已然坏了,这不我娘家有个侄子,与你年龄相仿,只是腿脚不太好,不过我那个侄子长的不孬,比起状元郎也不差什么。
要不明日我将他叫过来,你们二人相看相看?万一合眼缘,岂不是成就一段佳话?”
听她这么说,白芳梨脸顿时一寒,狠狠的将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
花婆子吓了一跳,看着地上的碎片,只觉完了!
她果真是知道了,以这丫头的疯劲儿,怕是会像对付马游氏那般对付自己。
想到这儿,她不由朝门口挪了挪凳子,寻思着白芳梨一有不对她起身就往外跑。
对于花婆子的动作,白芳梨假装看不到,冷着一张脸。
“婶子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马游氏之间的龌龊?她让你为我介绍夫婿,其目的就是担心今后我缠着马云涛,村里媒婆那么多,她不找别人却偏偏找你,你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花婆子闻言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不安的看着她。
“还不是因为你蠢,我砍伤了马游氏她怎的不敢报官?那是因为我爹对她家有救命的恩情,甚至为了救她儿子,我爹葬身河中,若我爹当初不救人,我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如今他们家为了富贵前程弃我于不顾,于情于理她家都做的不地道,而当今又是个重义中情重孝之人。
所以马家不敢明目张胆的跟我作对,生怕惹急了我将他儿子所作所为传出去,到时候保不齐要被今上问罪,而你,到时定会被马游氏推出去顶包。
马游氏会不会有事儿,暂且不论,但你肯定会被抓去牢房关上几个月,吃馊掉的馒头,喝其他犯人的尿,里面到处都是老鼠,蜘蛛,蛇,晚上睡觉不是咬你脚就是钻你耳洞。
遇到脾气不好的狱卒,你还要被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打,我还听我爹曾跟我说过,对那些不忠不义之人,狱卒会用竹片扎进十根手指里,生生拔掉指甲,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白芳梨越说,花婆子的脸色越白,捂着耳朵一脸惊恐,道:“别说了,别说了!我啥也没干呢,你就饶了我吧。”
看着痛哭流涕惊慌求饶的婆子,白芳梨眸中泛起一抹寒光,这才哪儿到哪儿?她还没下蒙药哩。
“刚刚我说的这些都只是最轻的惩罚,如果当今要问罪马云涛,所有涉案的人都要被拉去菜市场砍头,你想想,你要是死了,家里老的小的瘫的,谁管?怕是要被活活饿死,尤其壮壮哥,那不是你的命根子?”
“噗通!”花婆子直接跪在地上,对着白芳梨不断磕头。
“芳梨,婶子错了,求你莫要报官,只要不报官你让婶子干啥都行。
婶子也知道这事儿缺德,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只想赚点儿钱给壮壮买药,你就原谅婶子这一次吧。”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花婆子,白芳梨缓了一会儿才伸手将她扶起,道:“婶子这是做甚?我若是要告官害你,今晚就不会来此一遭,我跟叔都姓白,祖上那就是一家人,岂能容他一个外姓人的愚弄陷害,坏咱们名声?”
花婆子借着白芳梨手上的力道从地上爬起来,讨好道:“芳梨说的对,马游氏如此算计咱们,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说让婶子怎么做?”
虽说我爹娘没了,但咱们村的村长跟族老可都不是吃素的,这些年土匪频频骚扰别的村,为何独独不敢骚扰我们村?
还不是因为我们白家庄的出了个大官,而我父亲与那官老爷关系深厚,当初父亲死时,他特意书信回来哀悼,且说过要将我们姐弟三人带去帝都哩,只是我碍于路途遥远,暂且拒绝了!”
这话是间接警告刀哥,她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后台很硬。
而且当年父亲死后不久,那大官确实给他们家写过一封信,内容是什么她不知道,但这并不影响她借用对方的名头自保。
听白芳梨这么说,刀哥收回目光,垂首看向徐长凤。
“你女儿我记得叫白雪,既然你们还不上钱,我不介意去她夫家问问看。”
“你们赌场的都会出老千,我刚刚拿出来的明明是珍贵的首饰,谁知你一碰,里面的东西竟变成了猪屎,若说这事与你无关,我万万不信。”
她从白家出来时,东西一直在她手上,期间就这个刀哥将东西抢了去。
他一定是在接触盒子的瞬间,将里面的东西调换了。
她原是想着,将里面的东西卖一些,剩下的就做自己的养老银子,谁知这个刀哥抢了她的东西,还死不承认。
这是不想让她救出儿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想到这几天自己被他抓去后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心中恨意渐浓,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刀哥,或许,杀了他,所有事就都解决了。
想到此,她不由在地上寻摸一圈儿,在看到之前被白芳梨打落的柴刀时,三两步跑上前抓在手里,随后高举着朝着刀哥的面部砍去。
刀哥抬脚,欲将徐长凤踹飞,结果,膝盖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下,瞬间跪在地上,抬头间,就看到徐长凤手中的柴刀已经朝着他脸砍去,慌忙间猛的抬起胳膊抵挡,结果胳膊被砍了个大口子,鲜血顿时喷出,原本狠辣的脸,此时苍白一片。
徐长凤见状非但不解气,甚至再次举起刀。
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将眼前的人砍死。
当初如果不是这畜生想想方设法的引诱老大去他们赌场玩儿,他又怎会染上那种东西?
“住手,快拉住她。”
只是当村里几个青年跑上去时,刀哥又被砍了一刀,他捂着胳膊,看着眼前死死盯着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有人紧紧拽着她,他不保证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白家庄。
这一刻,他有点儿怕了。
“诶哟,你快走吧,难不成还真等着她再砍你啊?”
刀哥看着被人拼命抓住的徐长凤,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大声道:“徐长凤,你好的很,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就等着白舀钱被卖去矿山吧。”
白芳梨看到徐长凤爬到一个妇人胳膊上,张牙舞爪的朝着对着刀哥道:“你敢卖我儿子,我一定砍死你。”
“老子等着。”
说完撕下一块布条,将胳膊上的伤口死死缠住,随后看了眼村民,快步离开。
倒不是他怕了徐长凤,而是他仗着白舀钱被关押在赌场的地牢中,有恃无恐的偷偷跟过来,想着从她手中抢夺一些东西。
主要他认为一个女人,掀不起什么风浪,不成想她竟敢算计自己。
白芳梨看着刀哥离开的背影,以及徐长凤几乎虚脱的身体,眸底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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