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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马下,桑榆非晚 番外

梨花尽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掣肘远在边疆的父兄,沈确被逼着娶了我为太子妃。他恨我至极,因此三年都不曾踏入主院。却为了求娶白月光,在勤政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第三天的傍晚,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沈确的怀里,轻声开口道。沈确,你自由了。我亦是。……勤政殿中,我怀抱着两道圣旨,长长地松了口气。“桑榆,这可是你亲自立的军令状,西陲不平,你提头来见!”居高临下的声音中透露着威严,我浑身一凛,恭敬利落地向皇上行了个军礼。“是!”夕阳映着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我急匆匆地走出了勤政殿,目光朝前,望向勤政殿外已经跪了三天的男人。沈确正抿着唇,身姿笔挺地跪在勤政殿门口。男人的脊背挺拔,眉眼冷峻。我用眼神临摹着他的轮廓,像是想要印进心里。成亲三年,他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从未展...

主角:沈确白月光   更新:2025-03-06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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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马下,桑榆非晚 番外》,由网络作家“梨花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掣肘远在边疆的父兄,沈确被逼着娶了我为太子妃。他恨我至极,因此三年都不曾踏入主院。却为了求娶白月光,在勤政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第三天的傍晚,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沈确的怀里,轻声开口道。沈确,你自由了。我亦是。……勤政殿中,我怀抱着两道圣旨,长长地松了口气。“桑榆,这可是你亲自立的军令状,西陲不平,你提头来见!”居高临下的声音中透露着威严,我浑身一凛,恭敬利落地向皇上行了个军礼。“是!”夕阳映着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我急匆匆地走出了勤政殿,目光朝前,望向勤政殿外已经跪了三天的男人。沈确正抿着唇,身姿笔挺地跪在勤政殿门口。男人的脊背挺拔,眉眼冷峻。我用眼神临摹着他的轮廓,像是想要印进心里。成亲三年,他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从未展...

《桃花马下,桑榆非晚 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掣肘远在边疆的父兄,沈确被逼着娶了我为太子妃。
他恨我至极,因此三年都不曾踏入主院。
却为了求娶白月光,在勤政殿外跪了三天三夜。
第三天的傍晚,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沈确的怀里,轻声开口道。
沈确,你自由了。
我亦是。
……
勤政殿中,我怀抱着两道圣旨,长长地松了口气。
“桑榆,这可是你亲自立的军令状,西陲不平,你提头来见!”
居高临下的声音中透露着威严,我浑身一凛,恭敬利落地向皇上行了个军礼。
“是!”
夕阳映着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
我急匆匆地走出了勤政殿,目光朝前,望向勤政殿外已经跪了三天的男人。
沈确正抿着唇,身姿笔挺地跪在勤政殿门口。
男人的脊背挺拔,眉眼冷峻。
我用眼神临摹着他的轮廓,像是想要印进心里。
成亲三年,他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从未展露过笑颜。
他清隽的眉毛总是紧紧地皱着,让人忍不住想抚平他所有的不安与难过。
我心中微苦,娶了我,让他真的很不开心吧。
看见我,沈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言语嘲弄道。
“桑榆?你又去找父皇要做什么?”
“我告诉你,就算你阻止,我也一定会娶明月的。”
“一个侧妃而已,不会动摇你太子妃的地位。你大可以放心!”
我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说话。
“沈郎!”
不远处却奔来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一头扑进了沈确的怀里。
叶明月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神色温婉悲戚,眉眼却动人。
“沈郎,你这是何苦!”
“明月不嫁给你就是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这一点名分的!”
叶明月的父亲叶太傅新丧,为了将孑然一身的叶明月纳入东宫,沈确已经在这跪了三天了。
沈确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略过我,故意冷着脸说道。
“孤一定会娶你,这是孤答应过师傅的。孤决不食言!”
“沈郎......我同你一起跪!”
叶明月一脸动容,脸上淌下两行清泪。
她用绣帕擦了擦,然后强撑着直起身子,干脆利落地跪在了沈确
看我?”
“十六岁时,谁日日与我写信情长?”
“流民作乱那一年,又是谁在我身边舍命相护?”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你不心悦我吗?”
我苍白了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我原以为,战场上的刀剑最是伤人,却不想,这没有硝烟的刀剑,也能让人痛彻心扉。
眼前这张盛气凌人的脸,很难再与记忆中那个眉眼温柔的少年对应起来。
其实我和沈确,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十五岁那年,父兄回京述职,我第一次来到了京城。
京都繁华富贵,却也处处束缚规矩。
我在塞北野惯了,回了京都很不习惯。
除非是避不开的宴席,其余时间,我都是坐在屋顶上发呆。
皇后娘娘是我母亲的手帕交,母亲在塞北病逝后,皇后心里记挂着我,便叫了沈确来陪我。
四月里的春光融融,我坐在盛开的桃花树上,看着沈确意气风发地从墙下打马而过,墨似的黑发上,沾了几瓣粉嫩的桃花。
少年玄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不觉看得呆了,沈确感官很敏锐,他立刻抬头,追寻到了我的视线。
他歪头打量了我一番,随即笑嘻嘻地露出了可爱的虎牙。
“你可是桑榆?我阿娘说了,今后我定要好好待你的。”
我自丧母后,感觉全身都笼罩在阴沉沉的雾霭中,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是沈确拉着我的手,一点点将我从雾霭中带出来。
他带我踏春、狩猎、看星星,又教我弹琴、品茗、看马戏。
我那时亦贪玩,总是翻过东宫的墙头去找他。
他带我一点一点领略京都别样的风光,让我一点点接受了这幼时的故乡。
少年意气风发的背影,亦陪我捱过了塞北饮血的两年风霜。
我原以为,沈确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却不想,两年时光过去,梦里的少年早已换了模样。
皇上允了沈确所求,让他自己挑着日子娶进门就罢了。
左右已经没了太子妃,一个侧妃而已,他并不在意。
倒是皇后娘娘生了大气,狠狠地打了沈确一顿板子。
沈确被抬回东宫的时候,我正在收拾东西。
军令状已下,不出半月我就要带
聊天,许是没有想到房内的人会醒,声音并不小。
“听说太子被打了三十军鞭,被扔到了郊外的寺庙里思过去了。”
“可不是嘛!太子也不知道为何,竟然敢对太子妃动用私刑,差点要了太子妃的命!”
“对啊,皇上气得差点要废太子,还好我们娘娘拦着。哎,你们说皇上为什么这么看重太子妃啊?”
为首的宫女似乎知道不少,她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太子妃要是没了,边疆必反!”
越说越没谱了,我轻轻地咳了咳,房间外顿时噤了声。
我微微动了动身体,隐约感觉到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手指一探,摸出块明黄的玉佩来。
我不由地愣住,这块玉佩,应该在池塘底下才对。
不知被谁捡了上来。
我摩挲着玉佩表面,心绪复杂。
没多久,帘外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

兵出征,支援父兄。
这是皇上答应我和离的唯一条件,平定西陲。
西陲定,我生;西陲乱,我死。
我在边塞十余年,自会说话起就在马背上,自会认字起就会看兵书。
“吾女桑榆,将帅之才,胜过世间男儿万千!”
父亲爽朗骄傲的声音犹在耳边,多年未见,不知父亲的旧疾可有痊愈。
我手中的动作更急,恨不能下一秒就策马扬鞭,西出阳关。
外头的喧闹声起,我被迫停了动作,出门探看。
喜气洋洋的灯笼高高挂起,处处都是正红的红纱。
可叶明月是侧妃,原不该用正红色。
这样的红,我在三年前也见过一回。
那时,我也曾满怀期许过。
我舍了自己的枣红小马,扔下戴了十年的佩剑,规规矩矩地完成了京都繁复的大礼。
可拜了堂后,沈确就一脸寒霜地去了书房。
红盖头是我自己掀的,合卺酒是我自己喝的。
门外喧闹非凡,而我坐在窗前,独自看了一夜的红烛摇曳。
我也曾问过他原因,他冷笑着反问我。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抢来的太子妃之位,你可坐得心安理得?”
说罢,亦自嘲似的苦笑。
“我堂堂东宫太子,竟然连娶谁都不能自己做主。”
说罢,他拂袖而去。
后来,我通过东拼西凑的打听,才知道他心中早有了心悦之人。
沈确的授业恩师,叶太傅的女儿,叶明月。
沈确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她,才会坚持用正妻之礼来迎她吧。
心里微苦,我正要转头回房,却见几个丫鬟小厮,拎着大包小包地往我的院子里来。
“这是…做什么?”
我拦住他们问道。
“爷说了,等明月姑娘嫁进来后,就住这个院子。这个院子阳光好,适合养伤。”
叶明月身体虚,自娘胎里带来的弱症,自小是汤药不离口的。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反正我的东西也已经收拾好了,睡哪里都是一样的。
“那我之后睡哪里?”
”爷说…说您睡柴房…爷还说…爷还说…”
为首的丫鬟硬着头皮说道,似乎这后面的话让她很是为难。
“爷还说反正您皮糙肉厚的,睡哪里都一样…”
身后传来几
谢。”
我静静地向他颔首,然后望向前方。
沈确黑着脸坐在屋檐下的太师椅上,长手一拦,叶明月就娇羞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挑衅地看着我。
“打!”
第一棍刚打下来,我额间的汗就沁了出来。
虽然已经收了力,可我太久没有习武,体质已经大不如前。
第二棍、第三棍…
雨也在此时落了下来,护卫望了望太子爷。
沈确闲闲地给叶明月递了口茶,没有喊停的意思。
木棍再次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我死死地咬着唇,才控制住自己不叫出来。
身后已经是一片狼籍,雨水混着血水,殷红地淌了一地。
第三十棍,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沈确的身影被大雨吞噬,白茫茫的一片。
“桑榆!”
模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费力地睁开眼,却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
是谁呢?
我闭上了眼睛,算了,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我好像看见了远在边疆的父亲和阿兄,他们摸着我的脑袋,神色温柔。
“阿瑜,你可想嫁给太子?”
“不想嫁的话,阿爹和兄长就去求皇上,咱们就不嫁。”
“一身军功无用,只求换我阿瑜开心健康,只要阿瑜开心健康…”
我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下,阿瑜什么都不要,阿瑜也只要父兄平安健康,只要平安健康。
“阿爹!”
我挣扎着叫出声来,才发现我的嗓子哑得可怕。
眼睛还未睁开,眼泪却已淌了满脸。
“醒了醒了!”
熟悉的女声响起,我的脑袋木木的,竟一时想不起是谁。
“水…”
一碗温水被人温柔地喂进了我的嘴里,我终于缓过来了一些。
微动身体,才发现背后火辣辣的疼,身体也绵软无力,像在云端。
“烧了三天,总算是熬过来了。”
“阿瑜年幼丧母,边疆苦寒,本宫原想着接她到身边享享福,却没想到...”
眼泪被轻柔地拭去,耳边响起一声叹息。
眼皮似有千斤重,我没有睁眼,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应该是皇后娘娘。
囫囵睡去后,再睁眼时,房间里已经没了人。
门外的小侍女,正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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