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在外面养了外室的事情侯夫人闹了好一通,老夫人在侯府的眼线不会少,此时必然知晓了此事。傅窈月此话一出,老夫人一通劝告便全都落在了她自己的头上。明里暗里的讽刺,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老夫人横眉怒视,眼看就要发作,但顾及体面,还是忍下,好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有些事你还得慢慢学。毕竟这是侯府,不是寻常人家。”“母亲怕是不知,她在侯府时常胡闹,摔东西发脾气,我们都忍下了,可她总是如此没规没矩,半点孝心也没有!”老夫人能忍下这口气,但侯爷并不能。他站起身来怒骂过后,又指着傅窈月继续说道:“你若再如此胡闹,休怪我请家法来!”谁知他话音刚落,侯夫人便冷笑一声:“侯爷这是何必呢?窈星也是性急罢了,多教教也就明了事理。至于侯府的颜面,宠妾灭...
《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侯爷在外面养了外室的事情侯夫人闹了好一通,老夫人在侯府的眼线不会少,此时必然知晓了此事。
傅窈月此话一出,老夫人一通劝告便全都落在了她自己的头上。
明里暗里的讽刺,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老夫人横眉怒视,眼看就要发作,但顾及体面,还是忍下,好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有些事你还得慢慢学。毕竟这是侯府,不是寻常人家。”
“母亲怕是不知,她在侯府时常胡闹,摔东西发脾气,我们都忍下了,可她总是如此没规没矩,半点孝心也没有!”
老夫人能忍下这口气,但侯爷并不能。
他站起身来怒骂过后,又指着傅窈月继续说道:“你若再如此胡闹,休怪我请家法来!”
谁知他话音刚落,侯夫人便冷笑一声:“侯爷这是何必呢?窈星也是性急罢了,多教教也就明了事理。至于侯府的颜面,宠妾灭妻说出去也未必好听呢。”
“你!我在教训她,你倒在这帮腔,她年轻,还能教,你还要人教吗?夫为妻纲你若不懂,便再去好好赌一赌女德女戒!”
侯爷没了脸面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差动手了。
看他们吵吵嚷嚷的样子,老夫人十分不悦,当即拍桌制止:“行了!还说教导小辈,你们现在这样子哪有为人父母的稳重?依我看,这侯府要交到你们手中迟早要垮掉!”
老夫人开口,他们二人只好忍下,不再言语。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老夫人又一次看向傅窈月,叹了口气:“罢了,之前的事情我计较。但今后,你要跟随我一同四处走动,多学学礼仪规矩。”
这日之后,老夫人果真没再为难傅窈月。
傅窈月也有些纳闷,这老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分明责怪甚至嫌弃她,可又并没有如她所想给她下马威,反而打算认真培养他。
既如此,她也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人,便老老实实按照老夫人安排行事。
老夫人有诰命在身,在整个京城的女眷里也是十分有头有脸,甚至同宫里的贵人也颇有来往。
这些日子傅窈月跟在她身边参与了不少花宴茶会,也认识了不少高门女眷。
她并非真的不懂规矩,反而事事都做得滴水不漏,说话也圆滑中听,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几日下来便让老夫人对她改观了不少。
两日后,皇宫之中还有一场宴会,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会,京中女眷大多受邀,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去。
前朝中,皇上也随之办了酒宴,庆贺某些规制的顺利推行,顺带敲打敲打那些有野心的大臣。
侯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但老夫人只唤了傅窈月跟随前去,让侯夫人留在了家中。
皇宫中的晚宴不比平常人家,这里贵人云集,各有各的心眼。
傅窈月观察着周围的人,有不少都是在前几日的茶会上见过的夫人小姐们,其他不认识的,也大抵能猜出是哪家的。
参与宴会的妃嫔也不在少数,但她看了一圈,并没有贵妃的身影。
她也能稍稍松口气。
毕竟其他娘娘至少与她无冤无仇,而贵妃便不同了,若是为难她,她今日若靠自己,还真不太好周旋。
好在这场宴会,除了皇后唤她过去关心了几句后,并无其他要紧事。
“小姐,王爷有事相商。”
突然,秀禾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
侯府之中,傅窈月坐在老夫人的房中,面带微笑仔细听着老夫人的话。
原本今日姜奉景提出要圆房,她已经做好了给他下药昏睡一夜的打算,不曾想却突然被老夫人叫了过来。
这一来,便是威逼利诱加试探,一连串的问题问过来,也不知是想要怎样的结果。
但傅窈月仍旧应付得游刃有余,将话说得滴水不漏。
老夫人也看出来她不是好糊弄的人,又就着姜奉景纳妾的事情劝说了几句后,便放她回去了。
而随其后,账房先生也踏入了老夫人的房间。
老夫人命他将傅窈月在侯府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账房先生本就对傅窈月心有怨气,便如实禀报后,又稍稍添油加醋了些。
老夫人皱起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傅窈星人人都说她温良贤淑,怎么到了侯府之后便像个疯婆子一般?
可这些天观察下来,她又是个懂礼数的,也知轻重,甚至还很聪明,也很难跟那撒泼发疯的模样联系起来。
看来这件事,还是要好好查一查才是。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那头便送来了新作的汤羹。
作为关心,送点吃食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可这送羹汤的丫鬟将羹汤放下后却迟迟不走。
傅窈月觉得好笑,就算是监视,也不必如此僵硬吧?
她没多问,只是端起羹汤来嗅了嗅,随后一点点喝了下去。
看着她喝完之后,丫鬟将碗碟收好离开了。
傅窈月看着她的背影,面不改色,只是轻声呢喃:“看来这侯府也不能多待了。”
这碗羹汤里没有下毒,但是加入了苦杏仁。
姐姐对苦杏仁过敏,只要吃一点就会脸部发红,四肢红肿,严重的话可能还会呼吸困难。
之前她在乡下时,姐姐在信里给她写过这件事,她当时还很想回将军府看看她,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老夫人为了试探她,果然没少费心力去调查有关姐姐的事情。
她从前不知道将军府为什么在姐姐生病的时候都不许她回去看望,而现在,她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回去过。
否则保不准此时就会被这些人查到自己真正的身份。
“秀禾,去药店将这些药材买回来,一定要隐蔽,不要被任何人看到。”
傅窈月写了一张药方给秀禾,随后嘱咐凝墨一会在她睡下之后便去找大夫过来。
很快秀禾便带着药材回来了。
傅窈月没多说什么,拿了烧开的水泡了一会儿便喝下了,这些用过的药材直接让秀禾埋进了土里。
紧接着,她便躺在床上,不出片刻,便已经开始脸部发红,四肢也开始红肿僵硬。
凝墨见状,忙去找来了大夫,大夫给出的结论便是过敏,当即给开了药方让下人去买药回来煎煮,待傅窈月喝下后才离开。
府中下人众多,这头大夫刚从院子里出去,傅窈月过敏卧床的消息便已经传遍了侯府。
老夫人听闻此事,也暗暗放心,命人送了些补品过来,便算是了事。
汤羹里的苦杏仁并不多,所以傅窈月给自己下的药也不会太猛,只三日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如今侯府之中,除了老夫人,还有丞相送来的那些美妾时常过来试探她,甚至还想看看她胸口是否有被刺入的疤痕。
她朝秀禾招手,让她进到房间里坐到了梳妆台前,“需要易容乔装一下,否则容易被人认出来你是我的人。”
沈清寒送来的这批侍女武功高超,也懂得医术,但无人擅长易容。
好在她略懂一些,很快就将秀禾换了一副样子。
她支走下人,让秀禾走了后门,防止被其他人拦下过问。
出门倒是顺利,可没多久秀禾便回来了,她面露难色:“小姐,琼华阁的人说,只接待有夫家的女人,不让我进去。”
“这是什么规矩?”
傅窈月皱了皱眉,“这种风月场所,怎么会只要嫁了人的客人?这岂不是平添麻烦吗?”
秀禾摇了摇头:“我问过,但他们没有说。”
“罢了,既如此,我们换个法子。”
傅窈月摆摆手,突然沉默了。
现在不只是琼华阁碰壁,就连苑泠那头的怪鸟也没再来。
目前她能够接触到的线索全部断了。
“秀禾,你再去城北当铺一趟,让罗掌柜想办法帮忙查一查这琼华阁,如果能直接拿到情报最好,拿不到就找到能进去的办法,我们可以另行计划。”
“是。”
两日过去,秀禾带回了罗掌柜那头的消息。
“小姐,罗掌柜说王爷目前已经安全了,但不方便轻举妄动,无法动用其他的人手调查。罗掌柜的妻子已经去过了,可琼华阁仍旧不让进,这次连原因都不知道。”
秀禾继续说道,“罗掌柜怀疑是我们的目的被暴露了,所以他现在也不能再探,让我们另想办法。”
“琼华阁……竟然如此谨慎。”
傅窈月还以为琼华阁应该跟酒楼差不多,只要是愿意交换情报的都能去,没想到她还是想错了。
这说明琼华阁并不是情报聚集处,而是一个专门为一个人或者单个组织而服务的。
他们并不愿意将情报流传出去,所以……那日苑泠能去,说明苑泠与这琼华阁背后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思索过后,傅窈月再次开口:“秀禾,还要再麻烦你去一趟罗掌柜那头了。”
她打算让罗掌柜联系到那日在酒楼替沈清寒传信的美艳女子,拜托她帮自己寻一些适龄女子画像到侯府来。
这女子她向沈清寒打听过,叫做沅娘,是青楼的一名乐女,卖艺不卖身,但仍旧不缺客人。
沅娘是沈清寒的眼线,那日她们见过,应当知晓她和沈清寒的关系,这忙她大概会帮。
果不其然,三日后,画像被送进了侯府之中。
傅窈月检查了一下这些画像,全都是样貌中上的寻常人家或是小富商之女,背面甚至还写上了她们的姓名年龄和家世。
不得不感叹,沈清寒那边的人手做事做人都格外妥当,令人顺心。
拿着这些画像,她便直接去找了侯夫人。
侯夫人看着这一堆画像,越看越满意,频频点头,却又为难起来:“这……个个都不错,倒是令人难以抉择。不如让奉景过来看看,怎么说也是为他纳妾。”
“的确如此,可苑泠妹妹不肯喝我配的药,如今还病在床上,世子爷怕是也无心纳妾之事。”
听傅窈月说起此事,侯夫人既生气又无奈:“罢了,此事还是我来决断吧。”
见她满意,傅窈月也不再委婉,直言道:“母亲合适能许我掌家?这些事情没有掌家权也实在不好办。若是母亲得空能将这些事全都办妥帖,那儿媳便不再提此事了。”
听她这意思,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了。
凝墨看了看床上烦躁翻身的傅窈月,心底也有些为难。
小姐的性子她是了解的,昨晚忙活了一整晚,刚睡下没多久,现在被吵醒火气肯定很大。
可她只是一个婢女,苑泠再如何也是个姨娘,算得上半个主子,她也不好说得太过。
思忖过后,凝墨最后劝道:“姨娘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小姐不缺人伺候。”
苑泠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凝墨还以为她终于要走了,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更为扰人的敲门声。
“我看是你一个丫鬟想越俎代庖吧?也没听你小姐出过声啊。”
苑泠毫不在意,她必须进屋好好检查一番,找到这傅窈星深夜出门的证据,好狠狠给她一个下马威。
傅府的事情之后,傅窈月已经很久没睡过一次好觉了。
昨晚忙碌又受了伤,天快亮才睡下,头一次睡得还算沉,却被苑泠给吵醒了。
凝墨也有些着急,但不等她开口,傅窈月已经披好外衣,起身打开了房门。
苑泠看到她,面上重新堆起了柔和的笑,抬起手中的水盆又强调了一遍:“妹妹来给你赔罪了。”
傅窈月冷冷地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她进屋的意思,只是果断拒绝:“我不需要。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不跟你计较打扰我睡觉的事情。”
她眼底满是不耐,语气也带着威胁,仿佛在看一只将死的小兽。
苑泠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微微怔愣了一瞬后,继续说道:“姐姐火气别这么大嘛,妹妹也是好心。再说了,姐姐贵为主母,怎么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呢?妹妹也是担心姐姐被责罚。”
“听不懂人话是吗?”
傅窈月只一抬手便打翻了苑泠手中的水盆。
顿时一盆水整个泼在了苑泠身上,当即打湿了她的衣裙。
事发突然,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而且为了傅窈月,她专门准备的很凉的井水,没想到此时都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傅窈星!你疯了吗?”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怒火掩盖了她此来的目的,“你等着瞧吧,像你这种泼妇,迟早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叫嚷过后,她便狼狈地转身离开了。
很快,王嬷嬷便冷着脸过来传话,说侯爷和侯夫人找她说话。
傅窈月此时已经换好衣裳熟悉完毕。
她早就猜到苑泠会去告状,也清楚这觉肯定是睡不了了。
堂屋之中,苑泠正双眼发红,哭哭啼啼地坐在一边,侯爷和侯夫人都皱着眉,眼底透着愠怒。
傅窈月带着凝墨跟在王嬷嬷身后,面无表情地行礼请安。
还不等她的话音落下,侯夫人便一拍桌子,斥道:“你给我跪好了!苑泠说你昨晚又偷偷出去了,你可认?”
苑泠手中捏着帕子,借着擦眼泪的动作遮掩嘴角那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虽然她没能从傅窈月的屋里找到什么证据,但她的伤口是遮掩不了的。
昨夜姜奉景也说过了,傅窈月的屋内满是血腥气,说是癸水她根本不信。
“没有的事情怎么认?”
傅窈月没起身,但背脊挺直,语气淡然,“上次是因为世子不许我出门祭奠,但侯爷和夫人已经许了我自由,我又何必这么麻烦,特意冒着风险半夜出门?”
这话一出,倒也是让侯夫人噎住了。
可她话都出口了,也不好收回来,只能看了苑泠一眼,继续说道:“苑泠今日想伺候你梳洗,本是好意,你却故意将水泼到她身上,这件事你总该认了吧?”
“嗯,是我做的。”
傅窈月本就没打算遮掩这件事,毕竟她本身就是故意的。
“哼,你身为主母就应该有主母的样子,既不大度也不懂规矩,请安来得这样迟。我看你还真是缺乏管教!”
侯爷也没给她留面子,将话说得毫不留情。
傅窈月没为自己辩解。
昨夜在将军府设置机关又用迷烟迷倒沈清寒的那个女黑衣人很难说跟苑泠有没有关系。
苑泠一直肯定她昨夜一定出去过不可能毫无根据,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话题集中在泼水这一件事上比较好。
王嬷嬷观察了一下侯爷和侯夫人的眼色,上前对傅窈月说道:“可别怪奴婢说话不好听,世子妃代表的也是我们侯府的颜面,倘若一直如此不知礼数,今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侯府风气不好呢。”
见傅窈月毫不动容,她有些不服,变本加厉地说道,“再说了,世子妃到侯府也没多久,若真被人指指点点,更多的还是会说世子妃没家教,到时候不还是要落到傅府的头上?想必世子妃也不想这样吧?”
提到傅府后,傅窈月的脸色果然变了变。
王嬷嬷有些得意:“不如,就让奴婢好好教一教世子妃规矩吧,这也是为了您和傅府的名声好啊!”
她音调扬得很高,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傅窈月站起身来看着她:“教规矩?就凭你一个下人也配?再者,傅府也不是你这么个货色能够搭上边的。”
“你!”
王嬷嬷还以为她会就这么忍气吞声下去,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开始反抗了,还说得这样刺人。
她扭头看向侯夫人,侯夫人也只是扬首示意她动手,她便毫不犹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鞭子抽在了傅窈月身上。
傅窈月也早有准备,即便是能够轻易躲过,也并未打算闪躲,反而趁他们不注意,将受伤的肩膀凑了过去。
“啪!”
一鞭子下去,她的肩膀顿时渗出了鲜血。
众人一惊,盯着王嬷嬷,完全没想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
王嬷嬷也慌了神,因为她刚刚虽然是在泄愤,却根本没敢太重,怎么可能就这么出了血?
这下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退至一边,等着侯夫人开口。
“罢了,罚也罚了,说也说了,这件事就算了。窈星啊,你也不要记恨,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
他们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之后便快步离开了。
凝墨心疼得眼眶发红,忙凑过来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了?这王嬷嬷也太狠毒了,怎么能……”
“无妨,你凑过来。”
傅窈月一勾唇,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一些事情,“放心,咱们吃不了亏。”
姜奉景起先还没听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傅窈月走到房门口,朝着外面过来探查沈清寒有没有离开的王嬷嬷招手时,他才知道她想做什么。
王嬷嬷本也只是来看一眼,谁知道就这么被喊了过来。
上次她鞭打了傅窈月后,皇后娘娘命人来警告了侯府,她作为动手的人倒是被侯夫人保了下来,可若是再来一次,可就没人能保得住她了。
她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走了过来:“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傅窈月勾勾唇:“王嬷嬷,方才世子爷说守孝不重要,你觉得如何?”
她话语轻柔,但眼睛死死盯着王嬷嬷,顿时让王嬷嬷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生怕她再给自己找点麻烦,于是忙说道:“奴婢认为,百善孝为先,这守孝还是很重要的……”
听到这话,姜奉景立马瞪了她一眼:“你再说一遍?”
被夹在两人中间,王嬷嬷有些左右为难,但还是咬牙说道:“世子爷,这……奴婢说的也没错,世子爷还是慎言吧,若是被侯爷和夫人听到就不好了。”
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搬出靠山来压人。
姜奉景气得不行,却也不好在这种事上反驳,只能开口说道:“我要与我的妻子圆房,这有问题吗?”
王嬷嬷没想到源头是这件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傅窈月打断了:
“这件事本没有问题,可我要守孝。王嬷嬷方才也说过了,百善孝为先,守孝要紧啊世子爷。”
听着她的话里的讽刺,姜奉景气得脸都发红。
王嬷嬷见势不妙,当即说道:“世子爷,您身边也不缺人伺候,何必呢?前些日子,宫里来人您也不是不知道……”
在他搬出皇后娘娘之后,姜奉景终究还是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
“麻烦你了,王嬷嬷。”
傅窈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王嬷嬷低着头:“不敢不敢……世子妃若没有别的事,奴婢就先去回话了。”
“嗯,去吧。”
此事落定,傅窈月也有些倦了,回到房间一觉睡到傍晚。
“姨娘请回吧,我们小姐小憩还没醒呢。”
门外凝墨的声音响起,吵醒了傅窈月。
“晨昏定省也是规矩,我还要伺候主母沐浴呢。”
苑泠的声音有些高调,“没醒就叫醒咯,又或者你还想让你们家小姐被老爷和夫人批评不懂礼数?”
这话只让傅窈月觉得可笑,却当真将凝墨给唬住了。
傅窈月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衣裳之后,开口说道:“凝墨,让她进来。”
既然她想要伺候,那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做奴婢的感觉。
门被打开之后,苑泠款款走入,还行了个勉强标准的礼:“妹妹给姐姐请安。”
傅窈月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感觉到腰有点酸之后,苑泠再忍不了,自己站直了身子。
不等她开口,傅窈月便挑眉质问:“不是学过规矩了吗?我没让你起身,你怎么敢起?莫非,是将那些规矩又忘在了脑后?”
苑泠愣怔了一瞬,却没有再行礼,而是答道:“姐姐误会了,妹妹是想着这个时间点,该伺候姐姐用膳了,用膳过后还要伺候姐姐沐浴更衣呢。”
“既然你有心,那便留下吧。”
在这之后,苑泠的确在按照规矩伺候她用膳,她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二人之间的互相观察和猜疑一直没有停止。
“姐姐,水已经备好了,妹妹伺候你沐浴。”
苑泠已经将一盆盆热水放进了浴盆里。
傅窈月看着她将苦力活做完之后才笑着答道:“这就不劳烦妹妹了。不过妹妹也不必着急回去,这几日就留在这伺候我,也免了你来回跑。”
“……什么?”
苑泠本是过来做做样子,再在这屋内找找线索,可没想真的留在这里给她当丫鬟。
“怎么?妹妹耳朵似乎不太好用啊。”
傅窈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留在这里,不必回去了。”
“可是世子爷也等着妹妹回去伺候呢,姐姐若是将我留下,恐怕世子爷要生气了。”
“是吗?那你应该也知道,你家世子爷今日要同我圆房被我气走的事吧?”
“……”
苑泠一下被这话噎住,脸上掩饰的笑意都快绷不住了。
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不仅不赶她走,还偏要将她留下,这其中肯定有鬼。
可无论怎么拒绝,傅窈月却总能拿规矩限制她,不许她走。
傅窈月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倘若妹妹将规矩忘了也没关系。”
她看向凝墨,“去将王嬷嬷喊来,让她再教教妹妹。”
不等苑泠拒绝,凝墨便领命出去了。
傅窈月不开口,她也没法走,否则又要借这个由头让侯爷和夫人罚她。
很快,王嬷嬷就快步赶来。
傅窈月有皇宫里的主子撑腰,苑泠可没有。
听完傅窈月的吩咐后,王嬷嬷也不客气,当即严厉地教导苑泠,将那些规矩体统全都强调了好几遍。
终于,苑泠再也忍不了,开口说道:“既然姐姐守孝,不便为侯府开枝散叶,若是还将妹妹留在这里,岂不是更耽误世子爷延续香火?”
这件事侯爷和夫人也很在意,于是王嬷嬷看向了傅窈月。
傅窈月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你回去吧,王嬷嬷也可以退下了。”
苑泠没想到事情突然又变得这么简单,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透傅窈月了。
但好不容易能够脱身,她也不再言语,直接离开了这里。
然而第二天在请安之时,侯夫人却突然看着傅窈月说道:“窈星啊,你这守孝三年,府中光靠苑泠一人也难以开枝散叶。今日也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不如让奉景再纳一房妾室吧。”
她语气试探,“我想你作为主母,也不是这般小气的人。”
这话也在傅窈月的预料之中。
昨日她刻意为难苑泠,还将王嬷嬷叫来,目的也就是达到这个结果。
所以她抬起头,没有丝毫停顿,干脆说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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