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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无删减全文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索性双手捧着绣好的兰花香囊,将它举过头顶,低着头同容桓道:“殿下,这是臣女在普济寺答应给您绣的香囊,您瞧瞧喜欢吗?”“若是不喜欢,臣女给您重新绣一个。”她轻柔带着颤音的声打破了寝殿中凝滞的气氛。那声音落在容桓耳中,容桓终于有所动作,放下了手中的书,侧头看向她。一道高大的阴影投下来。如同梦中欺身而下,对她上下求索的那道身影。晚寻楠捧着香囊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落在容桓眼中,真是碍眼极了。他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在晚寻楠手酸得快举不住的前一秒,抬手取过晚寻楠手心里的香囊。勾起香囊的尾端放在眼前,一股兰香味扑鼻而来。晚寻楠并未夸大。她做的香囊当真精致极了,他府上绣艺最好的绣娘,与她相比也不过如此。可是,这香囊不是那夜他翻进她屋子里见...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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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索性双手捧着绣好的兰花香囊,将它举过头顶,低着头同容桓道:“殿下,这是臣女在普济寺答应给您绣的香囊,您瞧瞧喜欢吗?”“若是不喜欢,臣女给您重新绣一个。”她轻柔带着颤音的声打破了寝殿中凝滞的气氛。那声音落在容桓耳中,容桓终于有所动作,放下了手中的书,侧头看向她。一道高大的阴影投下来。如同梦中欺身而下,对她上下求索的那道身影。晚寻楠捧着香囊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落在容桓眼中,真是碍眼极了。他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在晚寻楠手酸得快举不住的前一秒,抬手取过晚寻楠手心里的香囊。勾起香囊的尾端放在眼前,一股兰香味扑鼻而来。晚寻楠并未夸大。她做的香囊当真精致极了,他府上绣艺最好的绣娘,与她相比也不过如此。可是,这香囊不是那夜他翻进她屋子里见...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最后索性双手捧着绣好的兰花香囊,将它举过头顶,低着头同容桓道:

“殿下,这是臣女在普济寺答应给您绣的香囊,您瞧瞧喜欢吗?”

“若是不喜欢,臣女给您重新绣一个。”

她轻柔带着颤音的声打破了寝殿中凝滞的气氛。

那声音落在容桓耳中,容桓终于有所动作,放下了手中的书,侧头看向她。

一道高大的阴影投下来。

如同梦中欺身而下,对她上下求索的那道身影。

晚寻楠捧着香囊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落在容桓眼中,真是碍眼极了。

他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在晚寻楠手酸得快举不住的前一秒,抬手取过晚寻楠手心里的香囊。

勾起香囊的尾端放在眼前,一股兰香味扑鼻而来。

晚寻楠并未夸大。

她做的香囊当真精致极了,他府上绣艺最好的绣娘,与她相比也不过如此。

可是,这香囊不是那夜他翻进她屋子里见到的那一个。

虽主体颜色一样,可那个绣的是莲花图案,这个是兰花图案。

容桓勾着香囊的手指紧了紧,目光上下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没有。

她身上没有那夜他见到的那个香囊。

也是,那个香囊明显是男式的,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带一个男式的香囊。

所以,那个他以为是送给他的香囊,她送给了谁。

容桓心底翻滚起怒气,周身的气息越发森寒。

晚寻楠低着头,只感觉一道凛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好像被一头饿狼诡异的目光盯上了一般,不适的缩了缩脖子。

低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他:“殿下喜欢吗?若是不喜欢,臣女再做一个。”

“抬起头来。”

容桓并没回她喜欢与不喜欢,他拳头都攥紧了,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恨不得拽着她的衣领问她:

她将那个香囊送给了谁。

晚寻楠依着他的话抬起头来,一抬头就撞进了双阴沉冷郁的眼。

他狭长的眼角绯红,瞳孔黑漆漆的,带着些森冷寒意的盯着她,里边好似有什么风波,要将她卷进去一般。

明明唇角勾着的还是那副不经意慵懒的笑,与往日无异。

可晚寻楠心中却警铃大作,心跳都快停止。

她试探着问:“殿下是不是不喜欢兰花?”

“喜欢。”容桓紧咬着牙,手上的兰花香囊都快被他戳破,喜欢二字从牙缝中挤出。

带着无端噬骨的寒意,将晚寻楠裹住。

晚寻楠颤了一下,咬着唇逼着自己对容桓透出一抹笑来。

“殿下喜欢就好,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太子殿下今日定是心情不好,她得赶紧走。

以后再也不来了,咬着牙说话的太子殿下太可怕了。

晚寻楠屈膝福身就想后退离开,脚步还没跨出去,容桓阴冷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过来。”

晚寻楠的呼吸紧绷着,垂着眼没有动作。

前方的容桓气笑了般,勾着声问她:“要孤再说一遍?”

容桓都如此说了,晚寻楠又如何敢违逆他,捏着指尖步子小小的往前迈了一步。

忽然一只大手伸来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往前一扯。

晚寻楠身形不稳,被他扯着往前摔去,在距离他仅有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容桓是坐在软榻上的,可晚寻楠是站着的。

他微微仰头,她低着头,两人的距离极近,她的头再低些,就能亲上他的薄唇了。


锁在袖子里的手指却是忍不住的蜷紧。

像是有一块沉石将她的心脏狠狠压住,让她头昏脑涨,几欲窒息。

“小禾。”

四下巡望了一番,没有看见小禾,晚寻楠高声叫了声。

房门很快被打开,小禾步履匆匆的进来,挑开晚寻楠的床幔,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小姐,您怎么了?”

“给我穿衣,我要去一趟太子府。”

小禾的表情凝滞了一下,赶忙去将晚寻楠的衣服取出来,忍不住问她: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急,昨晚又做梦了?”

晚寻楠颤抖着眼睫,有些慌乱的点着头。

昨夜梦中的太子殿下实在与她所认识的太子殿下出入过大,太过阴冷骇人,比梦中那会吃人的恶鬼还要可怕。

晚寻楠半刻也等不了,她必须得去太子府,看见温和有礼的太子殿下才能安心。

她没让小禾跟着,拿过昨日做好的兰花香囊就往太子府而去。

她这次甚至没有掩饰行踪,一直到太子府门前,见着守门的护卫时,紧张的情绪才得到片刻的缓解。

“是晚小姐啊,快请进。”

守门的还是上次那两个护卫,见着晚寻楠,便笑着领她进了府。

见着晚寻楠有些疑惑的表情,那护卫解释了声:

“殿下刻意交代过,晚小姐您来了不必通传,直接进去就好。”

“殿下昨夜忙公务忙到很晚,此时还在寝殿中,属下带晚小姐过去。”

晚寻楠捏紧了手中的香囊跟在护卫的身后。

越是接近容桓的寝殿,她整个人便越是紧绷,心头的那股压迫感也越来越沉。

思绪混乱到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进容桓寝殿的大门的。

便已看见穿着一身单薄寝衣的容桓,坐在珠帘后的软榻上,手上握着笔不知在写什么。

周身气息冷淡疏离。

晚寻楠一步步的走近。

离得越近,便看得越发真切。

那清淡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与线条流畅的下颌,一点点的与昨夜梦中的人对上。

晚寻楠的呼吸无端发紧。

努力的掐紧自己的手心,控制住心底的那股颤意,才走上前,跪伏在容桓的案前。

颤着声音道:

“臣女晚寻楠,拜见太子殿下。”

容桓写完了手中的东西,停住了笔,姿态优雅的将手中狼毫放至笔搁上,才偏过头冷恹的看着她。

太子寝殿的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哪怕是跪伏的姿势,脑袋磕在地上,晚寻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容桓分明看见了她撑在地上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她第一次对他行如此大礼。

上次来时,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昨夜真的有些吓着她了。

容桓掩住心底的戾气,取过一旁的书本翻开,没再看她。

“晚小姐不必多礼。”

“起来吧。”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这道声音多少让晚寻楠放松了些,缓缓站起身来,却不敢直视眼前的容桓。

她怕自己分不清梦中的太子殿下与现实中的太子殿下。

那场梦真的太真实了。

那些所有的疼痛与快慰,都像是真切的落在她身上一般。

若不是第二日爬起来,身子爽利没有半点痕迹,她真的会怀疑太子殿下当真深夜爬了她的床。

与她说了那些话。

她站起身后,容桓并没有主动说话,暖和的太子寝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晚寻楠站在容桓身前,越发紧张。


谢濯清听着容桓的话,愣了一下,沉着的眼里尽是散不去的阴翳,而后勾着唇冷笑出声。

“殿下说的这法子,倒也不是不可为。”

“撅了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往哪儿逃。”

夜凉如水,太子府灯火如昼。

容桓半倚在软榻上,纤长的手指懒懒散散的翻过谢濯清带来的案牍。

这上面写满了名字,皆是谢濯清这段时间处理掉的人,翻到最后一页时,忽然将手中的册子合上。

一阵细微的风从没关紧的窗里吹了进来,吹得殿中烛火摇曳生姿。

容桓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色。

早已月上中天,晚寻楠也该睡熟了,他取过一旁的披风,起身正欲出门时,又听见乔公公的通传。

“殿下,谢将军又来了。”

容桓蹙了蹙眉,清隽的眉眼间也染上了几丝不耐。

他又有何事,至于这大半夜前来叨扰。

谢濯清此次脚步异常匆忙,几声响动后,人已站至容桓面前。

容桓皮笑肉不笑的瞧着他,冷声开口:“谢卿怎么又去而复返,莫不是孤未留你用膳心有不甘,非得吃了这顿饭才能离去。”

谢濯清听出了容桓口中的不耐,薄唇上带起了些寒凉的笑意。

就连那发出的声音亦阴沉到了极点。

“殿下,臣为抄了司家而来。”

“臣有一计,可助殿下彻底拔除司家,自此三皇子再无法在殿下眼前蹦跶。”

容桓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周身气息冷冽到了极点的谢濯清。

“谢卿怎忽然如此偏激。”

此时便彻底拔除司家不是最好的时机,恐会发生太多意外。

谢濯清沉了口气,将心中那些逼仄疯狂的念想全部逼出,坦诚的与容桓道明原因:

“殿下怕是不知,那司尚书的二儿子,要娶的女子,正是臣的心上人。”

“她执意要嫁,便得明白一事,她嫁谁,我便能毁了谁,连带着那家人的骨灰,我都能扬了!”

话到最后,谢濯清语气中,全是刻骨的狠意。

容桓正了神色,难得认真的看着谢濯清。

谢濯清与他那来路不明的养妹的爱恨纠葛,容桓也略有耳闻。

只是没曾想,他能为这女子,狠绝到这个地步。

如今借着这个机会,彻底的拔了司尚书这颗毒瘤,永绝后患,倒也不错。

可惜今晚不能去看娇娇儿了。

晚寻楠今日总算睡了个好觉。

没有那乱七八糟的恶鬼从窗户里爬进来要将她吞吃了,更没有从天而降的容桓来对她上下其手。

竖日天刚亮,晚寻楠便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禾还没来,她便先去盥洗室洗漱了,回来坐在窗边开始绣给容桓的香囊。

昨日那个莲花的香囊,随着书信一同交给了小禾,快马加鞭的送到临安,给了表兄。

送给容桓表达谢意的,便又得重绣。

晚寻楠托着脑袋想了想,决定给容桓绣个兰花的样式。

兰如君子,也是十分符合太子殿下的气质。

小禾打着哈欠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晚寻楠,有些惊讶的揉着眼睛,疑惑的问:

“天刚蒙蒙亮呢,小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许是昨日给表兄递了信,过了年便能看见心上人。

也可能是昨夜没做梦,太子殿下也没入梦骚扰她,晚寻楠今日心情挺好。

弯着唇笑着回小禾,“昨夜没做噩梦,就醒得早些。”

“那感情好,指不定小姐多去太子府两次,便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晚寻楠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息,邪魔外祟有几个不害怕的。

早膳过后,晚寻楠本来打算继续绣香囊,忽然听见外边凌厉的一道女声。

“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小禾替人开了门,晚寻楠抬着眼睛往外一瞥,就看见了个身穿粉色小袄的丫鬟。

是霍氏身边的大丫鬟碧溪。

晚寻楠不愿去与霍氏演戏,听见碧溪的声音,瞬间冷了脸色,“不去。”

碧溪的神色依旧凌厉,没有半分变化。

“大小姐,谢家夫人上门求亲,夫人说您若是不过去,她就做主给您决定了。”

“砰!”

晚寻楠咬了咬牙,将手里的针线丢在桌上,站起身来,怒瞪着碧溪。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碧溪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带着晚寻楠一路到了前院走去。

还没进入院中,晚寻楠便听见一道陌生的爽朗笑声,又听见霍氏笑中带点刻薄的声音。

“谢夫人说笑了,我们家娇娇如何能配得上谢将军。”

“谢将军少年英才,我们家娇娇被宠坏了,性子不好,怕是会惹谢将军不喜。”

闻言对面温婉的妇人皱了皱眉。

霍氏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心善。

上孝婆婆,下对夫君亡妻生的女儿也是没话说。

她还以为是真的,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她还没见到人呢,这人便在她眼前上眼药了。

晚寻楠步履缓慢的走了进去,依着礼法向霍氏行了一礼,又转头朝一旁的谢夫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立到一旁,没再说话。

她是知道这谢夫人的,乃是朝中冠军大将军谢濯清的亲生母亲。

谢夫人今日来求亲,也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霍氏笑着朝谢夫人道:“娇娇被宠坏了,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谢夫人多加见谅。”

谢夫人没有回霍氏的话,有些锐利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

眼前的姑娘身形姣好,容貌昳丽,温和有礼,哪是霍氏口中被宠坏了的模样。

谢夫人朝她笑了笑,“晚小姐想必知晓我今日来意,我今日是为膝下独子谢濯清前来求娶,不知晚小姐可愿意。

晚寻楠咬了咬唇,指尖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沉默了一下,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多谢谢夫人抬爱,我年龄尚小,还想在家中多陪陪祖母。”

她与表兄私定终身一事,自然是不能说的,能拿出来的借口,只有祖母。

谢夫人恍然大悟了一下。

她倒是忘了,晚家这位大小姐要年后正月十九才及笄,她倒是心急了些。

“无妨,我也并不是现在便要晚小姐与濯清定亲,晚小姐仔细思索,一切等晚小姐及笄后再说。”


晚寻楠捏着那玉佩的手掌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出的声音也哆哆嗦嗦。

整个脑子完全混沌住了。

小禾也不敢耽误,飞快的伺候了晚寻楠洗漱,取来晚寻楠的衣裳,正欲给晚寻楠更衣,就看见晚寻楠满脸无助的表情。

有畏惧,亦有后怕。

见到她捧着衣服过来,眼里闪着泪花,带着哭腔的同她说:

“太子殿下明明都提醒过我了,我怎么这么蠢,都没往那方面想想呢。”

晚寻楠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小禾赶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去安慰她。

“没事的小姐,将它去还给太子殿下就好了。”

晚寻楠胡乱的点着头,由着小禾给她穿着衣服,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思绪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

当今太子在朝中地位尴尬,晚霄又是个不站队的纯臣。

晚寻楠为了防止被人看见,在城里绕了三个圈,绕到太子府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侍卫大……大哥你好,能将这个交给太子殿下吗?”

晚寻楠在太子府门前徘徊了好几趟,引得太子府门前持枪站立的侍卫频频投来目光。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后,才长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手中捏着的东西递给侍卫,想让他们帮忙转交。

那几个侍卫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不由分说的就拒绝了。

“这位小姐请回吧,太子重伤未醒,不见客。”

为了避免别人认出她来,晚寻楠用面纱挡住了下半张脸。

朦朦胧胧间,为这张脸更增加了几分靓丽。

听见侍卫的声音,晚寻楠耷拉着眉眼,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她只是让帮忙转交啊,她没有想去拜见太子。

“……小姐,您来了啊。”

从府内跑出的男子哈哈了两声,打断了晚寻楠没说出口的话,一把推开门口没有眼力见的侍卫,伸手簇着人进去。

晚寻楠认得这个人。

是太子身边的亲卫柯绥,她在普济寺见过。

柯绥领着晚寻楠一路往太子府深处走去。

越走晚寻楠越是慌张,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布片,小心翼翼的问前面领路的人。

“柯绥大人能帮我递交一下吗?我……我还有事。”

紧张之下,晚寻楠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说出的理由蹩脚得让柯绥想笑。

他硬生生的憋住了,越过前方的廊亭,指着前方房门紧闭的建筑道:

“晚大小姐,殿下在里面等您呢,您快进去吧。”

他从乔公公口中得知,殿下可是从昨日早晨就等待着晚小姐的上门。

他可不会那么不知趣的替她递东西。

否则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柯绥便飞快的转身离开,偌大的空间中,连个引路的丫鬟也没了,只剩下晚寻楠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中。

院中流动的池水倒映着晚寻楠纤薄的身影,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晚寻楠重重的吸了两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去敲了前方的门。

“殿下您在吗?”

晚寻楠的声音细若蚊蝇,在门外说了好半天也没人开门。

叹了口气,正想把声音放大点的时候,一阵寒风吹来,那扇门竟就这样在晚寻楠眼前慢慢打开了。

借着这股风,晚寻楠往屋子里张望了两眼。

这屋应该不是太子殿下的寝殿,屋子里水雾氤氲,朦胧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奇异的芳香。

屋子结构复杂,四处摆满了奇珍异宝,罗幔重重。

晚寻楠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容桓的身影,又斗着胆子唤了声。

“殿下,您在吗?”

“我是晚寻楠,您的玉佩掉我那了,我来把它还给您。”

好在这次容桓终于听见了晚寻楠的叫喊声。

清冽的声音从屋子里很远处,混着氤氲的水汽朝她扑来。

“进来。”

是一如既往寒凉得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晚寻楠心里惴惴,将包着玉佩的布片按在胸前,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才发现这屋子与她在外面看见的还是有所区别。

屋子很大,进来后光线更加昏暗了。

可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周边架子上陈列着的每一样物品。

样样精致。

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看上去太子殿下还有收藏精美物品的习惯。

晚寻楠咬着下唇,一直往宽阔的屋子的最深处走。

撩开眼前重重的罗幔,又撩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帘子后,一池冒着热气的池水骤然出现在晚寻楠眼前。

这池子巨大,水面上还漂浮着樱粉色的花瓣,晚寻楠的目光看向花瓣。

水面微微颤抖,掀起了一阵粉色的浪潮,将站在池边的晚寻楠的鞋子打了个湿透。

晚寻楠惊呼了声,后退了半步,目光盯着水底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上,紧张的唤了声:

“太子殿下!”

“刷——”

水池忽然惊起水花,男人像条鱼人一般从水底冒出来,水花四溅。

他半靠在池边,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的与晚寻楠对视上了。

晚寻楠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男人浑身赤裸,晶莹透亮的水珠从男人头上落下,滑过他精致的脸庞与下颌,在青筋迸起的脖子处停留了半晌,随后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路过紧实漂亮的肌肉,滑入热腾的水中。

“殿殿殿……下!”

眼前这副模样太过惊人,晚寻楠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结结巴巴的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容桓一眼,

就算大容的男女大防没有前朝那般严重了,可……也没松到如此地步啊。

“晚寻楠,嗯?”

容桓往池壁上一靠,胳膊搭在池边,看着她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的心情愉悦。

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暧昧,尾音微微上扬,听得晚寻楠面红耳赤。

赶忙点头道:“殿下,我是晚寻楠。”

容桓的目光落在她遮掩住鼻尖与嘴唇的面纱上。

面纱轻薄,并未完全遮盖住她的好颜色,反而别有一番朦胧美。

容桓喉咙有些干涩,悄悄的吞咽了口,随后望着她声线平淡的道:

“太久没见晚小姐了,晚小姐的模样都在孤的脑中模糊了。”

“那面纱摘下来,让孤瞧瞧。”


“孤的娇娇儿……”

漆黑如墨的屋子里,只有几盏烛火在不停跳跃,映照出昏暗的光线来,照着那床榻之上,身形娇小的女子被压在锦衾中。

他的眼尾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眼中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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