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剑苏锐的其他类型小说《相亲遇寡王,冷淡又深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浅眠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313房间的黑衣男,大名叫秦众,今年34岁,常年在扬州出差。主居住地辽宁沈阳,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常年在外出差,其中扬州呆的时间最多,其次是上海,成都。说起来,他的工作很神秘,战斗机设计师,在航空大院里待着,几乎与世隔绝。打交道的大多是理工男,一年见不到几个生面孔,更别说是女的了。三番五次遇到苏锐,唯一的解释就是缘分,只是不知是孽缘还是善缘。他有时觉得自己可以办张扬州的居住证了,这酒店都快成他的第二个家。最近的项目,几乎每个月都在扬州。这次来扬州开会,遇到了袁岑,就那个麂皮夹克男。他俩也算是师兄弟,同一领域同一个祖师爷,曾经在北京也同窗过2年,袁岑比他小两岁,后来他毕业了,去了沈阳。而袁岑毕业后去了成都,这几年见得不多,这次遇到,袁...
《相亲遇寡王,冷淡又深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2313房间的黑衣男,大名叫秦众,今年34岁,常年在扬州出差。
主居住地辽宁沈阳,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常年在外出差,其中扬州呆的时间最多,其次是上海,成都。
说起来,他的工作很神秘,战斗机设计师,在航空大院里待着,几乎与世隔绝。打交道的大多是理工男,一年见不到几个生面孔,更别说是女的了。
三番五次遇到苏锐,唯一的解释就是缘分,只是不知是孽缘还是善缘。
他有时觉得自己可以办张扬州的居住证了,这酒店都快成他的第二个家。
最近的项目,几乎每个月都在扬州。这次来扬州开会,遇到了袁岑,就那个麂皮夹克男。
他俩也算是师兄弟,同一领域同一个祖师爷,曾经在北京也同窗过2年,袁岑比他小两岁,后来他毕业了,去了沈阳。而袁岑毕业后去了成都,这几年见得不多,这次遇到,袁岑激动得非要来他酒店坐坐。
看着袁岑,秦众也也咂摸出不同来了。沈阳和成都到底是地域文化不同,看袁岑这花里胡哨的打扮,招蜂引蝶的,整个一潮男,哪想得到他是一名严肃的航空设计师。
而他自己,黑衣来黑衣去,像是在搞特务工作,恨不得将自己隐藏在背景板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活死人似的,生活方式真是天差地别。
拿上药,“啪”地一下秦众关上门,迈着大步回屋,带着几分怒气站定在袁岑面前,将手里的药袋子扯开,把一瓶某知名品牌婴儿油扔过去,“这么喜欢那个前台,看到她在门口,迫不及待脱衣服,你怎么不直接裸着上身来开门?!”
袁岑来不及躲避,被婴儿油结结实实打中,“诶诶诶,哥,这是策略,先声夺人!”
“我去开门,太主动了显得我轻抚,太平常了又显得公事公办,这样最好,印象深刻!”
“花花肠子真多,这几年在成都玩的挺开啊!”
“逗你的,我这不是看我减肥纹么,怕我赤着上身开门,吓着人家!”
秦众撇嘴,扯着嘴角重复了一遍袁岑那句“吓着人家?!我看你就是想秀肌肉吧!早不穿晚不穿,等人家站在门口了,开始穿上衣!真斯文!”
袁岑嘿嘿一笑,“我乐意,你管我!”
秦众想着刚才那出戏就来气,今天在基地走来走去,突然32℃高温,衣服都湿透好几回了,他刚进浴室准备洗澡,才来得及解开白衬衫扣子,就被袁岑拉开门大喊“快去开门,有人找!”
他以为是什么重要事情,着急忙慌地出来开门,匆匆忙忙只把衬衫扣子扣上,都来不及扎进裤腰带里,结果一开门,看到了酒店前台送药,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他开门的当口,这小子居然还背着他搞疯马秀那一套,脱衣穿衣的,掉不掉价!
他差点没控制住把走廊的花盆砸到他背上!真是一点长进没有,几年如一日,遇到美女就犯蠢!
他心里白眼翻到了天上,脸上快速恢复冷淡表情,重新拿起换洗衣服准备再进浴室。
袁岑却厚颜无耻地喊着:“哥,快帮我上药!在背上,我看不到!最近真的减肥减太猛了,减肥纹都出来了,不能不涂,会变不幸!”
秦众没理他。
袁岑又在喊:“哥,你看看我这肩上的几条纹,多丑,人家大肚子的妊娠纹是光荣的伟大的,我这减肥纹简直是耻辱。你是不懂我的痛!”
秦众还是没理他,已经走到了洗手间中控台,行政套房的洗手间中控台是通透的,并没有隔起来,所以他又听到袁岑新一轮大喊,“哥,你买止痛药干嘛?”
那声音透着八卦的兴奋,秦众没好气地回,“牙痛!你再叨叨,我头也要痛了!”
这几天忙得太过了,他似乎牙齿有些发炎。今天下午痛起来。
袁岑像是没听到后一句,“怪不得你今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哥,你应该多笑笑,不然怎么找媳妇。你这几年真的严肃得过了,整天一张扑克脸,把女孩都吓跑了。”
“要不然,你这条件简直随便挑。宣阿姨也不用愁了。”
回应他的是花洒汹涌澎湃的“哗哗”声,这声音微缩到了这方寸之间,产生宏大的音效,像是一种愤怒又气势恢宏的咆哮。
洗完澡,秦众的心情终于美丽了些许,身心被洗涤得格外清爽。
然而镜子前穿衣时,看着眼前自己的上身,他的脑中又浮现出刚才那幕。
那女人脸上是一种淡淡的绯红,仿佛是春日里桃花的粉嫩。她的脸上还挂着职业性的假笑,可是眼睛低垂,慌张地躲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出卖了她极力掩饰的羞涩。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一面,虽然他们来过不少次,但以往只是礼貌的生疏与客套,像个机器,今天意外地看到了她小女人的情态,倒是水光潋滟,平添了几分娇。
秦众回头看了眼沙发上赤膊躺着的袁岑,这小子有这么帅?
他又睨了一眼,视线在他的腰腹处、颈背扫射。
又望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切,也没多好看!
他又深呼吸,收紧腹部,看了看。
哼,就这么喜欢男色!
带了些许脾气似地,抓起睡衣套上,开始刷牙。
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不久前的一天,他临时回来取资料,几个女人围着前台小姐,显而易见的对方很激动,口诛笔伐,但前台小姐嘴上挂着笑容一直在斡旋,即使对方已经扯起嗓子骂起了难听话。
当时他还觉得她很有职业素养,很专业。
如今看来,不过是假正经,装得挺好!
~~~~~~~
而另一边,苏锐第一次从黑衣男秦先生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隐藏在其下的一种愤怒——仇视的眼神。
他难道以为她觊觎他的对象?!
那她真是太冤枉了,她正巧看到他的“男友”在脱衣穿衣,并不是有意偷窥!
虽然确实很养眼,但看多了,她担心她得麦粒肿!太刺激,容易中毒!
她真的是点背到喝凉水都塞牙。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撞到枪口。她现在深切怀疑,两人“酝酿”了许久,刚准备进入正题,就被她的门铃声打断了。
看秦先生这么愤怒的样子,如此看来,莫非黑衣的秦先生是0,另一个阳光大男孩是1!
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啊!没想到!
要是没有今天这一幕,没有秦先生的“眼神杀”,她是怎么也猜不到的两人的关系竟是如此!
她脑中不由自主闪现了一连串0和1的游戏,“嘶,打住!”她已经恶心地打起了哆嗦。
真是好心办了坏事,不但没落下好的印象,还可能被记恨上。
但将心比心,要是她被目睹这么私密的情事,也会被挑动最敏感脆弱那根神经。更何况是男男,有别于常见的男女情事,更需要小心谨慎!
苏锐在走廊上,她仰天长叹一口气,以后可长点心吧,苏锐!
做女人难,做跟男同“抢”男人的女人更难,简直没有活路!假想敌什么的最可怕!
她决定从今往后,见秦先生这尊“大佛”就绕着走,井水不犯河水,有秦先生的地方没她,有她的地方没有秦先生,绝对不能让秦先生再想起今天的事,降低存在感,减少冲突,把它交给时间,把彼此遗忘。
“你手机导航下,就能找到。我对这一带也不熟。”苏锐并不愿再起波澜。
周剑却不依恋,又靠近一点,“苏小姐,这个小要求不过分吧,连这点忙都不肯帮,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他脸上又浮现了那种诡异扭曲的笑容,让苏锐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恶寒。
苏锐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再次逼近,似乎不到苏锐点头不罢休。
在他的逼视之下,苏锐最终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好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苏锐脚步飞快,想赶紧甩掉这个包裹,周剑紧紧跟在苏锐身后,一遍一遍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背影。
他的身体似乎被某种执念驱使,他以一种顽固的姿态,亦步亦趋地追着。
尽管苏锐的步伐中透露出明显的回避,但他却视而不见,紧紧地挨着她,手臂前后甩动,不时擦过苏锐的身体,口中继续用他油腻猥琐的话语恶心苏锐,“苏小姐,只要你愿意,其实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遇见你之后我真的整个心都是你。你好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你不知道,我有多快活…”
话越说越恶心,苏锐的步子越走越快,这简直是煎熬。
终于走到了停车场,苏锐不肯往里走,指了指方向“周先生,你的车就在那里,那你走好,我就不再送了!”
“哪里哪里,我没看到~”周剑上前靠近,苏锐又指了指,有些郁闷,“第二排,前面第5辆,那辆宝蓝色宝马不是你的车?”
说完她转身想走,周剑却一步上前,突然抓住了苏锐的两个手臂,钳制住她的身体,就往车上拉。
力量之大几乎让苏锐瞬间离地,失去了平衡,周剑眼中闪烁着癫狂,嘴角勾起冷酷的笑。
苏锐一惊,大叫道“你放开我!周剑!你放开我!你滚蛋!”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挣脱周剑的束缚,但她的挣扎在周剑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周剑改用两只手搂住她的肩膀,粗鲁地推抱着她往前走,一步步逼近那辆停在路边的车。
他如今已不再演戏,对苏锐的喊叫充耳不闻,对这样的蛮横无礼浑不在意。
这么不服管教,等下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得不到的,就撕了她!
前面的车辆越来越近,而苏锐的挣扎没有换来任何转机,工作日下午的停车场更是空无一人。
苏锐突然不挣扎了,她知道,挣扎没有用,当务之急是稳住形势,等待转机。
她突然将手一甩,“你别推我,我自己走,你说吧,要带我去哪儿?
这么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你说吧你有多少诚意,价格也不是不好谈?说出来我听听。”
显然周剑也被她的话惊到了,“哟,我真是没看出来,小妹你也卖?你不早说,哥哥我怜香惜玉还来不及。”
而趁他不备,苏锐的手已伸进口袋里,触到了手机。
“我很挑的,不是有钱就行。”她很势利地上下撇了撇周剑。
“你说说吧,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他们俩这么近的距离,苏锐不敢轻易掏出手机,生怕被夺走。
她撇过头,拿出手机,“我给你看看我的客户都是什么人。”
本想点开张姐的电话,周剑却要伸手来夺。情急之下,她只能点开通讯录,死死捏着,给周剑指“你看这个,叫袁岑的,家里是军队的,有勤务兵那种…”
她的谎言张口就来,突然不经意点开了袁岑的电话,还真的接通了,“袁岑”苏锐叫第一声,泪水就下来了。
阳春三月,白日里清风吹拂的扬州城,此刻陷入沉睡。
瘦西湖畔的一家高端酒店中,此刻,罗帐香暖,房内的靡靡之音不时传来,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震动的床板撞击声清晰传来,“咚咚咚咚”,很有节奏,初听以为是装修的机械声,而此刻的苏锐已经不会识错,那旋律她太熟悉了,令人烦躁地熟悉。
饶是已经如此熟悉,站在走廊上的她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如果不是被“投诉”,她一定避开听这样的壁角。然而,电话那头的房客与这房间中的男女一样,执着得可怕!
“你叫大声点,我就喜欢你叫。。”
“宝贝,你真软~”
…
靡靡之音,污人惠耳。
一个小时前,她在总台值班,睡眼惺忪地接起刺耳的电话“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音,“我很不好!现在是12点,2311房间已经扰民1个多小时了。”
“抱歉,我们了解下情况。”
然而,半个小时后,那通电话又响起,仍是低音男声,带着更明显的恼怒,“现在是12点半,半个小时过去了,你们做了什么?!我要投诉你!”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她接到这样的投诉,她都会打电话给“肇事房间”提醒,一次不够再提醒一次,可如今,这两人显然是惯犯,直接拔了房间电话,忘我地运动着。
苏锐不得不亲自上门,人工提醒。
如今,她尴尬又无奈地站在走廊上,听门内的“活春宫”。
她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在门口“咳咳咳”的咳嗽,但门内二人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哥哥,轻,轻点。。”
“嗯,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小骚货”
床板撞击声更大了。
“啊。。”房间里的女声陡然就高了,尖利起来,如此激烈的缠绵,堵住了所有人的口!
苏锐再次抬起腕表一看,已是凌晨1点半。激战已经2个多小时了!
房间里的“激情碰撞”还是没有歇,甚至没有减弱的迹象。
在这个深夜显得尤为清晰,刚才走来的路上苏锐还觉得声响不大,此刻立在门口平静听着,她只觉得心惊。
她尝试敲门,“咚咚咚”,“咚咚咚”,然而回应她的仍是机械的撞击声。
“吱呀~”,突然,隔壁2313房间房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身材高大,眉眼冷峻,气度威严,肃穆得像是来办案,仅仅一个照面,苏锐就知道这人必然不简单。
也不难猜,住在行政套房里的,从来就不是等闲之辈。
气质是长年累月的历练沉淀,这男人,只怕是个角色!
男人面容不善走到苏锐面前,苏锐立马换上笑脸,“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男人瞥了苏锐一眼,语气冷硬,“让屋内的两人禁音!”
“先生,我们已经敲门提醒了。”
“你们酒店就是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
苏锐原本想说的“收效甚微”,此刻也不用再说,遇到咄咄逼人的顾客,只能赔笑脸+补偿。
“先生,要不我给您换个房间,只是今天是周六,剩余的房间不多,目前一楼还有一间双床房,不是套房,您看您能接受吗?”
“不能。”男人拒绝得干脆。
苏锐也不再说话,显然这位不是好相与的性格。
此刻2311房内的BGM再一次想起,继续着“嗯嗯,啊啊,哥,我不行了!哥~”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气音,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锐低着头,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想这下总该结束了吧,高潮都过去了。
只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房内深深浅浅的音色又开始了。
“你倒是泰然处之~”
苏锐惊讶回头,只见那位先生平静地垂眸看了她一眼,眼角带着一丝讥讽。
苏锐突然有些来气,一晚上她也不得安宁,不断地接到投诉电话,大半夜的被叫来这里,几乎没有合过眼,谁又比谁好受!
她突然嘟囔到,“野猫夜叫总听过的,都是求偶声,本质上是一致的。”
“…倒是新鲜,在你眼里,人和畜生没什么区别。”
“莫非你连野猫叫都要面红耳赤?”
空气是诡异的沉默,仿佛背景音也停了。
然而,片刻之后,背景音再次响起,而同时响起的还有身旁疲惫的男声,“再这样闹下去,今晚别想睡了。”
苏锐能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房间有了动静,过不了多久,投诉只会更多。
怎么处理?苏锐咬着嘴唇琢磨。
酒店的立场不能说“管不了”,两边都是客人,酒店夹在中间,地位尴尬。
苏锐的脑海中闪现了无数解决方案,比如门口放N个气球,集体扎破,放出惊人之声,吓得男人ED;比如在门口放一个音响,大声播放地藏经的佛曲,让男女立地成佛,忘断红尘。。
只是这些的举动显然从酒店的立场都不合适。
她仍在思索,绞尽脑汁。
有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苏锐快速离开又折返。
里面的曼妙声犹在,黑衣男人立在门口,用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是有些头疼。
看到她回来,眼睛黑亮亮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锐没来由的心头一凛,这男人莫非是被动物本能激发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她,由于跑动,头发略显凌乱,随意地散落在肩头,远远跑来,西装+黑裙的制服下,腿是腿,胸是胸,脸蛋红润,眼睛黑亮,有别于以往疏离精干的模样,有种生动而迷人的气韵。
刚才沉静的等待中,男人听着屋里振聋发聩的情爱声,屋内男音如同野兽低声嘶吼,透着雄性动物的狠劲儿,同为男人的他体内邪火蹭蹭往上冒,有些压不住了。
苏锐咬了咬牙根,心头火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她猛地拔出手中刚取来的衣架,对着墙壁就是一顿“哐哐哐”地敲。
男人的视线始终紧随着她。
苏锐敲了几下,收着力气,有些小声,眼见着房里的声音不降反升,都快盖过她的了。
瞥见男人的眼神,她突然就迸射出小火苗,解开小西装,脱了外套,放开了力量,“帮帮帮。。。”
“DUANG!”不过几下,手里的衣架裂开了,苏锐迅速换上一个新的,继续!
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瞬间折损5个木质衣架。
响亮的衣架敲打声,完全掩盖了屋内的情爱之声,也将身旁男人的心绪拉回现实。身旁的男人默默后退了数步。
最后,仿佛再也忍受不了她制造的噪音,仓皇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哼!”老色胚!堂堂一个大男人,这种时候躲在女人身后,还想着花花绿绿的事,真该把他们物理阉割!
随着最后一个衣架的阵亡,!走廊里彻底安静了,她竖起耳朵静静听了会儿,此刻屋内屋外安静如鸡。连走廊轻柔的背景乐都能听到了!
很好,耳根终于清净了!
苏锐嘴角一扯,以暴治暴,真是爽!屋内屋外的男人最好全部阳痿!
她通体舒泰,愉悦地回神,才发现到自己刚才这一通的威力,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堆“衣架尸体”,铁丝歪斜地扭曲着,铁钩也掉了,惶而昭之。
她嘴角一歪,她可不是软柿子,她就是悍妇,平时装小白兔装久了,还真以为她就是小白兔!
检查了下墙壁,机智如她,刚才就将走廊的花瓶移开,对着花瓶后面的那一处墙壁猛砸。
此刻看去,虽然墙纸有些划痕,花瓶一挡,什么都看不到,完好如初。
她捡起那几个破衣架,拍了拍手,收工!
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只是玩玩,发现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拜拜了。”
“苏锐,你只是发现了我们的不同,别急着下结论!你再看看我,再考察考察我,我也可以勾引的,我也可以玩玩的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行,你再给个机会!”
袁岑无力地蹲下了身,双手插在头发里,哀嚎。
苏锐摇摇头,坚定的否决。“袁岑,放不下,才能拿得起,别那么执着。我们不合适,听话!”
~~~~~~
回到宿舍,纸箱们已经消失,宿舍又恢复了整洁,杨蓉蓉那一侧,也收拾妥当,书桌上一整排的小盲盒玩偶,倒是颇有几分学生宿舍的可爱。
宿舍里静悄悄的,还夹杂了一些淡淡的香甜,应该是某种香水或清新剂。
没过多久,杨蓉蓉就回来了,看到苏锐很惊喜,“苏姐姐,你终于回来啦!我等了你好久!本来还想约你吃个合伙饭!
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方便联系。”
苏锐依言。
“苏姐姐,你在什么部门呀?苏姐姐你平时怎么去上班呀?”…叽叽喳喳,一堆问题。
甚至一直卧聊到了11点。
两人互道晚安,一起拉上纱帘睡觉。
苏锐思绪飘远,心想着多个室友也不赖,这个屋子一下子温馨许多,有了人气,空气中还有沐浴露的香香甜甜,真好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哪料到,12点多,她就被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吵醒了,认真辨认居然是杨蓉蓉的“恋爱电话粥。”
她跟男友吐槽宿舍环境离谱,旁若无人的撒娇,什么“亲亲”,什么“你今天晚上要梦到我哦”…
真腻歪!
等到挂电话时,苏锐一看已是2点。
第二天起来,果然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
~~~~~~
一晃到了下午,毒辣辣的太阳终于要下山了,漫长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苏锐的脑子已经不会打转。
秦众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在前台。
高温天的傍晚,精神抖擞,仍然穿着笔挺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差一个党徽一个陶瓷茶缸就能去大会堂了!
前头有个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帮他办理入住,帮他提着行李。
房间是早就预定好的,苏锐一看,空军XX院。苏锐只当没看见,按照规章办理,“请出示身份证。”
秦众上前,掏出身份证,“小金,你回去吧,这里不用了。明天早上8点在门口接我就行。”
名叫小金的工作人员连忙说,“秦院,我把您送到房间再走吧。”
“不必。”
小金识趣,“好的,那秦院有什么事您随时打我电话。”
苏锐盘算着,看来是升官了,官威更重了,以前入住了可没有这么贴心的助理。
“秦先生,您的房间是2313。左手电梯上三楼。”
秦众却不急着离开,“怎么,丢了个金龟婿,就愁成这样,瘦了不少嘛!”
“确实没有秦先生好运,事事顺心,春风得意。”
“你怎么看出我事事顺心的?”
苏锐微笑“祝秦先生入住愉快。”
送客!
秦众突然来了兴致,正巧前台也没人,张口就来,“你拒绝袁岑的理由是嫌他不够上进?!我倒是真没想到。”
苏锐站直,腹诽,你管得着吗!嘴上却说“秦先生,工作时间不讨论私事。”
秦众轻笑,“什么时候规矩这么严了?!不过我是来谢谢你的,现在他发了疯地,埋头工作!”
“那挺好,不用谢。”苏锐抬起了下巴,挺直脊梁。
不就是拒绝么,谁不会,不过是她想不想的问题。
秦众嘴角一勾,黑眼珠打量着她的表情,此刻那双杏眼明亮有神,眼角微微上翘,似是不经意间勾勒出的绝美弧度,难得的张扬,竟添了几分生动的媚态。
袁岑:“仙女姐姐又去相亲?还是上次那个?那个不行,真不行!”
秦众轻飘飘来了句:“换人了。”
袁岑听完松了口气:“换人了就好,那人简直是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着不远处苏锐的背影,袁岑突然就沉默了,那纤细窈窕的身材,那乌黑发亮的长发,那笔直修长的小腿,越看越喜欢。
他蓦地开口,“老秦,我跟仙女姐姐有几句话要说,你去大厅里等我!”
“不去!”秦众几乎立时回复。
“哥~~”袁岑撒娇地搓了搓手,“拜托啦”,就跑开了。
秦众无奈的叹气,美人关,自古折英雄啊。
袁岑很快跑到苏锐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锐一愣,站定看着他,“袁先生有什么事?”
袁岑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紧张又焦急,憋不住了,不吐不快,深吸一口气,“仙女姐姐,要不你考虑考虑我,我也没有女朋友。”
苏锐的眼睛瞪大了。
袁岑“嘿嘿”一笑,“我想对你说很久了。上次遇到那个癞蛤蟆就想跟你说了,选他不如选我…”
他越说越顺溜,“既然你跟别人相亲,不如试试我,我这人人品还不错,你可以问老秦,我工作也不错,不大男子主义,不猥琐,不…”
接下来的话,苏锐已听不进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袁岑嘴巴一开一合,一合一开,脑海里飞速弹出拒绝男人的各种方式。
这不是苏锐第一次遇见客户表白,明里暗里的、明示暗示的太多了,几乎从来没有断过。然而,这一次她有些为难,因为确切的说她也不清白。
前几天还利用袁岑甩了恶心的周剑,现在就撕破脸,未免太无情。
那个回旋镖又闪现,“你长着一张被人妄议是非的脸。”
她绞尽脑汁思考,耳畔还响着袁岑的话,“你真的是我喜欢的类型,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动心了…”
此刻的她只觉自己头晕脑胀,一脑袋浆糊,要是有人看到今晚上这一角的动静,绝对精彩的叫好,先是应随的示好,后是秦众的讥讽,再是袁岑的表白…
如果被人偷拍,明早她就是整个扬州市的名人,三男一女的大八卦,还是三个帅哥一个美女,谁不爱!她敢保证她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苏锐急得跺了跺脚,懊恼地再次甩了甩头,她必须当机立断,她必须将这危险的火苗掐灭,并赶紧逃离这里!
肚子又开始疼了,她疼得勾起了背,等不及袁岑的表白结束了,她猛地抬起头,“袁先生!”
三个字刚说完,还来不及拒绝,已经被一个男声打断。
“你看不出来苏小姐很虚弱?非要上赶着在这种时候跟人表白?!”
灯火摇曳处,是秦众阴沉的脸。
秦众横眉冷对,看了看此刻的苏锐和袁岑,没来由地光火,一个犯贱,一个扮蠢。
苏锐连忙顺驴下坡,捂着肚子,痛苦地蹙着眉,气若游丝地道“今天确实不方便,秦先生,我还要去值班,婚宴还没结束。”
秦众冷漠地看着她演戏,眼中有尖锐,更多的是厌恶。
敌意太明显了,苏锐郁闷,顿了顿还是继续演戏,“袁先生,我自知配不上您,您等冷静后不妨听听秦先生的见解再做定论。”
秦众几不可闻地冷哼了声。
苏锐强自镇定,“那我先回去了。”说完捂着肚子,走一步喘三喘,终于有惊无险回到了大堂。
换值班工作服时,苏锐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秦众对她如此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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