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倚繁梁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姜夫人不假思索地问道,“你能行吗?”“我以前没管过家,自然不能行的。”梁婉音微微变脸,冷笑了一声。居然瞧不起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回信平侯府几个月了,每日看着母亲打理内府,多少也学到了些东西。“不过母亲可以指导我呀,我一定努力学。”姜夫人看出她有些生气,懊悔方才失言,因而放柔语气说道:“你机灵聪颖,母亲自然知道你能办好,只是内务繁冗,我怕你累着了。”听口吻是答应了,梁婉音便笑道:“我不怕,再累能比以前在梁家天天干活累么?”她一提起从前,姜夫人就心疼了,就算女儿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想办法给她摘下来。“那好,你就跟着我学。”姜倚繁坐在下方喝茶,梁婉音十分自得,乜斜着眼朝她看,扬声问道:“姐姐,以后我接管内府,你不会介意...
《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你?”姜夫人不假思索地问道,“你能行吗?”
“我以前没管过家,自然不能行的。”梁婉音微微变脸,冷笑了一声。
居然瞧不起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回信平侯府几个月了,每日看着母亲打理内府,多少也学到了些东西。
“不过母亲可以指导我呀,我一定努力学。”
姜夫人看出她有些生气,懊悔方才失言,因而放柔语气说道:“你机灵聪颖,母亲自然知道你能办好,只是内务繁冗,我怕你累着了。”
听口吻是答应了,梁婉音便笑道:“我不怕,再累能比以前在梁家天天干活累么?”
她一提起从前,姜夫人就心疼了,就算女儿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那好,你就跟着我学。”
姜倚繁坐在下方喝茶,梁婉音十分自得,乜斜着眼朝她看,扬声问道:“姐姐,以后我接管内府,你不会介意的吧?”
“不会。”姜倚繁头也不抬,淡淡地答了一句。
“那就好,”梁婉音眉眼弯弯,嘴角漾出一抹淡淡的笑纹,“姐姐以前管过几年家,想必经验丰富,母亲又在病中,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我是不好来打搅她的,我若遇到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你,可以吗?”
姜倚繁没有答话。
姜夫人心想,她们姐妹借此机会磨合磨合,兴许往后就能和气些了。
于是忙笑道:“倚繁闲着也是闲着,就指点指点婉儿吧,有你帮着,我也能省不少心。”
“我听母亲的。”姜倚繁随口答应了一句。
梁婉音怎么可能真来问她?不过是想当面向她炫耀罢了,只有姜夫人信以为真。
经过这段时间观察,姜倚繁能确定,姜夫人此次病势加剧,是由于吃了不能用的药物。
这天清早,她来到厨房,故作不经意地与给姜夫人煎药的两个婆子碰面,又故作不经意地提起姜夫人的病。
说着说着,突然面色转厉,沉声质问道:“你们最好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把忌用的药混进去了?这里没有外人,主动交代罪行,我还可以考虑轻饶,不然的话你们就等着被撵出去吧!”
两个婆子急忙辩解:“小姐明鉴!我们一直很小心,而且那天早上婉小姐还来提醒过,事后大夫也查过药渣,证明了药是没问题的。”
姜倚繁轻轻挑眉,“婉小姐来过?具体什么时间?”
“就是,就是太太病重前那天早晨。”婆子捻着一把汗,犹豫片刻还是如实交代了。
另一个婆子道:“说了也怪,婉小姐从不往厨房这边来的,那天也不知来做什么。”
“莫要胡言,”姜倚繁佯装恼怒,低声呵斥,“侯府是婉妹妹的家,她想去哪儿便去哪儿,还得有什么事才能走动不成?”
那婆子弯下腰请罪,“小姐说的是,老奴多言了。”
姜倚繁和缓神色,说道:“你们忙去吧,我今天来过的事,先不要说出去。”
“明白。”两个婆子答应着退下了。
药渣验不出问题,说明下药之人是先把药熬好了,再混进姜夫人所服的药里的。
姜倚繁思索须臾,返回绣烟阁,叫来李妈妈,让她找几个人,去外面的药铺查一查。
“以侯府为中心,先从近的药铺一家一家查访起。”
言至于此,又将方才画好的几张画像递给她。
上面画的自然是梁婉音,李妈妈忧虑道:“婉小姐应该不会自己去买药吧?她万一是派人去,咱们怎么问得着呢?”
“这也有可能,”姜倚繁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过她回来不久,身边没什么可信任的人,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放心交给别人办。”
在娴妃这里用过午饭,姜夫人携梁婉音出宫回府。
坐在车厢内,姜夫人对梁婉音手腕上那两块淤伤念念不忘,捞起她的衣袖细瞧,问道:“这真是倚繁所伤?”
听她这意思,倒像是起疑心了?
“母亲这话何意?”梁婉音心头来气,眼眶说红就红,“莫非您也认为,我是故意露出伤痕,企图诬陷姐姐?我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么可以如此不信任我?”
她一哭,姜夫人有点没了主意,不忍再往下问了。
“母亲并非怀疑你,就是随口问问,你别多想。”
梁婉音哽咽着扭过身去,不想理人。
什么随口问问?就是怀疑她!
掌灯时分,姜倚繁陪卫璇回娴妃宫里,顺带向娴妃问安。
二更天回至太后这里,给太后诊脉。
看完叮嘱道:“定要多休息,睡眠充足比吃什么药都有效。”
这此乃年轻时操劳过度,没注意保养落下的毛病,陈年旧疾了。
太后叹气:“太医也是这么说,安神助眠的药他们也给哀家开了不少,可吃了总也不顶用。”
现在一天最多只能睡三个时辰,少的时候一个时辰就醒了,经常大半夜躺在榻上干瞪眼。
夜里睡不着,到白天又精神萎靡,做什么都恹恹的。
姜倚繁前世在北疆那几年也常失眠,后来配了个方子,倒是很有效验。
她写了出来,递给一旁的宫女,道:“这是我自己配的药方,有改善睡眠之效。”
宫女望向太后,见太后点头,方拿出去,传太医来看。
天色已晚,姜倚繁又叮咛几句,便欠身退了下去。
太医看过药方,确定没有不妥之处,太后才吩咐宫人按照方子抓药,熬了来试试。
翌日早上,姜倚繁先来太后这里请过安,又去往娴妃那里。
娴妃拉着她坐到身边,关切地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又问用过早饭没有,饭食合不合胃口等等语。
末了问:“这段时间在侯府过得如何?可有受什么委屈?”
姜倚繁微笑道:“没有,还跟从前一样的。”
卫璇听不下去,气哼哼地说:“表姐就别遮掩了,母妃已经派人去打探过,你与楚世子那桩婚事,是他们逼你让给了梁婉音,你手上的伤,是倚风表哥拿开水烫的,你还被关了一个月,在北园干粗活,这桩桩件件哪件不委屈?昨天只要告诉母妃,母妃肯定为你做主的,你为什么要忍着呢?”
没想到娴妃还特意去查过,姜倚繁心头淌过一阵暖流,着实感激。
可即便娴妃为她做主,又能如何?姜家人只会骂她无事生非,因此更加疼惜梁婉音。
“比起婉妹妹在梁家吃苦受罪那么多年,我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我欠了她的,理应偿还。”
“她受个鬼的罪!”卫璇冷嗤撇嘴,往姜倚繁那边挤了挤凑近些,水眸睁大,粉腮微微鼓起。
“我早就让人去打听过了,她两个叔叔虽然没多少家业,但从未苛待过她,一家十来口人挤在简陋的老宅里,日子是不宽裕,但也衣食无忧。”
“还有,别看他们家潦倒,其实还雇了四个下人呢,她平日顶多做些针线,洗衣做饭打扫屋子这些都有丫头们干,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长到这么大受过的累,恐怕都没你一个月在北园受的多!她的手你看到了吗?又白又嫩的,哪里是常年干活的?”
这是事实。
梁婉音刚回信平侯府那阵子,天天抹泪哭惨,梁家人每每上门,也都是哭穷,还特意打扮得寒酸,让姜家人误以为他们生活艰苦。
前世,姜倚繁也是后来亲自去了一趟梁宅才知道,梁家的家境远比他们嘴里哭出来的好得多。
娴妃有意安慰姜倚繁,说:“你不要觉得自己欠了她,当年的事是奸人所为,与你无关,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的。”
姜倚繁笑道:“姨母,我真没觉得委屈,我本就不是姜家人,现在还能住在侯府,没被逐家门,流落街头,就该感恩戴德了,做人要知足。”
“这孩子……”娴妃愁眉紧皱,长叹了一口气。
这丫头打小就不是愿意吃亏的人,如今竟磨平了棱角……可怜见的。
“表姐,你怎么不明白呢?你越是退让越是讨好,他们越会欺负你!”卫璇恨铁不成钢,快被气冒烟了。
姜倚繁认同她所言,嘴上还是笑道:“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总之,记住姨母的话,以后有什么事就进宫来找我和璇儿,我们给你撑腰。”
娴妃觉得,姜倚繁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肯定是因为被欺压狠了,不敢再反抗,这时候劝也无用,往后还得她多照拂着。
“嗯。”姜倚繁喉头干涩,湿了眼眶。
打从变成假千金那天起,就再没亲人待她这么好了。
横竖太后那边没什么要紧事,娴妃便留姜倚繁在这里用午膳。
饭后用茶时,娴妃遣退左右宫人,提起三皇子,把信平侯夫妇的意图告诉她。
“你住两天就走吧,别在宫里久待,那三皇子不是个好东西。”
“明白。”
这一点姜倚繁早就想到了,因此并不意外。
但她是否被指婚给三皇子,主要还得看太后与皇帝的意思,不是旁人能决定的,她留不留在宫里也并不紧要。
午间,皇后过来求见太后。
说了几句场面客套话,皇后四下一望,问道:“怎么不见姜家的小姐?莫非就回去了不成?”
太后手里转着佛珠,蔼声笑道:“没呢,去娴妃那儿了。”
“臣妾也糊涂了,娴妃这么长时间未见外甥女,自然少不得多留她几天,”皇后笑吟吟的,假装不经意,“听说她与永昌伯府世子的婚事告吹了?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太后笑眼觑着她,摇头:“哀家也不清楚,不过确有此事。”
皇后叹道:“这也好,姜倚繁出身高门,长得跟天仙似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武艺呢,又极精医理,乃是一等一的才女,臣妾早前就说,这样的姑娘嫁到永昌伯府那样的人家,委实是糟蹋了,凭她的姿色才华,也只有咱们皇家能配得上。”
这话已经不能算是暗示,等于明言了。
皇后早就想拉拢信平侯府,苦于没机会,如今大好时机摆在眼前,怎能不牢牢抓住?
太后笑言:“哦,你这是给自己相儿媳妇来了?”
“臣妾不敢瞒您,老三媳妇已经去了,总要纳新妃的,”皇后皱着眉,一副很头疼的模样,“可京中那些世族家的适龄女子,臣妾挑来挑去都不满意,唯有姜倚繁,还能入眼。”
“倚繁确实不错,哀家也满意。”太后点头说道,随即小宫女送了药来,她便放下佛珠,接过来喝。
皇后闻言大喜,眼里放光,“想不到臣妾与太后竟想到一块儿去了!”
有太后支持,那这婚事也就成了一半了。
“只是不知娴妃那里能不能答应?”
太后把碗放在小几上,捻了块蜜饯含在口中去去苦味,“与皇家结亲,乃家族荣光,她有什么可不答应的?”
说得好像娴妃有资格反对一样。
“您所言极是。”皇后觉得稳了,思量着该尽快找个时间去请皇帝赐婚。
娴妃有些乏了,要去歇午觉,姜倚繁告辞出来,回太后处。
这会儿天已阴了下来,微风轻动,颇为凉爽,她便放缓步伐慢慢走,还可赏一赏沿途的好景。
谁知冤家路窄,行至半道上迎面撞上三皇子。
“这不是姜家那个泼妇吗?”卫霄睃着眼笑,“还活着呢?”
“她现在怎么样?”姜夫人虽很是寒心,但想到梁婉音以前吃了那么多苦,也就不忍心过多责怪,这会儿气过了,反而担心她因为受罚,心里苦闷。
姜倚风摇头:“我也不清楚。”
姜夫人道:“你做哥哥的,应该过去看看,安慰安慰她,那些下人都是墙头草势利眼,看她被禁足了,难免说闲话,给她气受,不能太委屈她了。”
“她给您下药,您还担心她呢?”这也溺爱得太过了吧?
姜倚风心中不满。
从前对姜倚繁宠归宠,但犯了错,也从不姑息,这回对婉音的处置,着实是草率了。
姜夫人揉了揉额,苦恼道:“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你的妹妹,能怎么办呢?唯有往后多费心教导了。”
梁婉音突然受罚,引起不少议论,因为没人知道缘故,所以各种猜测满天飞,越传越起劲,后来姜夫人出面惩治过几个多嘴的婆子,谣言才渐渐压了下去。
芷兰忍不住抱怨:“这么大的事,只罚禁足半个月,之前对付小姐的那个劲头哪儿去了?也太偏心了吧?”
姜倚繁倒是没太在意,“人家是亲生的,偏心不是理所应当?”
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不是让梁婉音受罚,而是要揭开她的真面目。
梁婉音禁足两三天了,姜倚风一次也没去看过,姜倚山姜倚安和姜夫人谁也没为她求情,而信平侯原本大可以不罚她,骂几句算了,但还是予以了惩戒。
如此种种足以证明,他们对梁婉音的态度有了改变。
芷兰气愤道:“小姐怎么还笑得出呢?我都气死了,上次小姐在北园可是吃尽了苦头。”
这里正聊着,芷秋进来道:“小姐,三爷差人来问,让您找的药何时能到。”
“怎么隔三差五的来?这么容易找到的,能叫稀有药材吗?”芷兰哼哼唧唧。
她就不明白了,小姐为什么要费这个心。
姜倚繁道:“你去回复说,快了就是。”
芷秋答应着,又出去了。
门帘上的珠子轻轻碰响,声音清脆如风铃。
天暗沉沉的,快下雨了,姜倚繁有些犯困,合上书本,往榻上一倒就睡。
从北园出来已将近一个月,她虽恢复了元气,但偶尔精神还是不济,要多休息。
楚泓的亏空公款案办得很漂亮,半个月内将所有的款都追齐了,相关人员该查的查,该追究的追究,并无遗漏。
其中还卷进去两位皇室宗亲,他也没手软。
皇帝十分满意,在早朝文武百官面前予以表彰,并将他擢升为户部郎中。
楚夫人大喜,特意在府里办了几桌酒庆贺。
消息传到信平侯府,梁婉音已经解禁了。
早上来上房,遇到姜倚繁时,特地炫耀道:“我就知道楚世子有出息,这样轻的年纪就升到五品了,往后肯定前途无量,不说位极人臣,也必定能做到一品大员。”
姜倚繁也不知道她得意个什么劲,边往里走边说:“楚泓的事跟我无关,我没兴趣知道。”
“知道与你无关就好,”梁婉音认为,她这冷淡的态度就是装出来的,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让了出去,肯定后悔死了,“可别到时候看楚泓飞黄腾达了,又不甘心,回头来勾引他。”
姜倚繁骤然停步,转过身,一巴掌打过去。
梁婉音猝不及防,被扇得眼前火星乱窜,向后趔趄了几步,差点摔下去。
“污言秽语,茅房都不如你的嘴恶臭!”
好几次了,姜倚繁都没与她计较,但她的忍耐也有限度。
如此难听的字眼,这丫头是打哪儿学来的?
“倚繁既然不去,咱们就赶紧走吧,去迟了不好。”
梁婉音哼了哼,倒也没顶嘴,鼓起腮帮跟他走。
姜倚繁忽然唤道:“妹妹,这二位是专门来见你的,你不认识他们了吗?”
既然都碰上了,那就现在见个面吧。
梁婉音回过身,心里诧异,却见伙计与妇人缓缓抬起了头。
虽然过去有些时日了,但这两人的脸她还记得,尤其是这妇人。
她的脑筋迅速转了几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淡然一笑。
“姐姐说什么笑话呢?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伙计笑眯眯道:“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个月底,二十八那天,你还来我们铺子里抓过药呢,姑娘记不得小人,小人可还记得姑娘。”
妇人冷笑道:“那天你掉了块玉佩,还冤枉是我偷了,要送我去官府来着,幸亏那玉佩就掉在药铺里,伙计捡着了,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姜倚风和姜倚山听见,都驻足回头。
“婉儿?你病了吗?怎么没跟我们说呢?什么病?严不严重?”
“还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请大夫来是正经。”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那叫一个急,早已忘了要去赴宴的事。
梁婉音秀眉紧蹙,暗自编织着谎话,尚未编成,姜倚繁抢先道:“两位兄长别急,婉妹妹没事,她那天是去给母亲抓药的。”
“母亲?”姜倚风感到奇怪。
因为母亲常年用药,府里会常备着,随时都可以取用,根本用不着到外面去另买,就算要买也不可能使唤梁婉音。
姜倚山直接问了出来:“母亲的药家里不是有吗?”
姜倚繁看向那伙计,“告诉两位爷,我的好妹妹那天在你们铺子里抓了什么药?”
伙计答道:“二两响灵草和二两三七。”
“什么???”姜倚风和姜倚山两脸错愕。
姜夫人忌吃什么药和饮食,姜家人都知道,因此比较敏感。
“婉儿,他说的可是真的?你买这两味药做什么?”
梁婉音的脸一点点白了,急声否认:“没有!我没有去他们店里买过药!是这个刁民诬陷我!肯定是姐姐收买了他,他们合伙陷害我呢!”
其实承认买了药并没什么,大可以说是自己用,因为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些药给姜夫人吃了。
但是梁婉音做贼心虚,完全不敢认,再努力遮掩,也掩饰不住她的慌乱。
姜倚山冲姜倚繁扫去一记冷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随便带两个人回来,就说婉儿去外面买过药,你想暗示什么?”
姜倚繁微笑:“这还需要暗示吗?二哥自己难道不怀疑?”
姜倚山怫然道:“我没你那么多心,更没你恶毒!打从婉儿回来,你就视她为眼中钉,三番四次跟她动手,把她打伤,到今日更变本加厉了,还找人做伪证,污蔑婉儿给母亲下药,你还是个人吗?”
“大哥二哥,我冤枉啊!”
梁婉音看姜倚山挺身维护自己,顿时有了底气,大声哭叫起来,哭得花枝乱颤,仿佛站都要站不稳了。
姜倚风有些心软,安抚她道:“你不要激动,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大家不会冤枉你的。”
随即望向姜倚繁,“婉儿回来不久,还不清楚母亲的状况,哪知道母亲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再说响铃草和三七乃寻常不过的药材,说不定是她自己用呢。”
姜倚繁气笑了:“那母亲病重前那天早上,婉妹妹去厨房找过给母亲熬药的那两个婆子,又怎么说?两个婆子可是特意跟她提起过母亲忌用哪些药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嫁给定王比嫁给你强,我当日退出是对的,楚家一个破落户,我嫁过去跟着你们吃苦吗?”
楚泓心潮翻涌,慢慢红了眼。
她分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何要说这样伤人的话?
“我知道,你是为了气走我,才说这些的……倚繁,等我两年,到那时谁也干涉不了你我之间的事。”
……
姜倚繁实在懒再费舌,转身进了府里。
因有看守大门的人拦着,楚泓进不得门,只能止步。
小厮们见他徘徊不去,对着门望眼欲穿,彼此小声地嘀嘀咕咕起来。
“还别说,楚世子真是个痴情种,半个月了,天天过来,一蹲就半个时辰,风雨无阻的,大小姐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大小姐也没办法,先前是老爷太太发了话,要她把楚世子让给婉小姐,现今又许了定王,当断则断,否则不得惹祸上身么?”
“分明是她自己嫌永昌伯府家世没落,想另攀高枝,主动让亲的,没人逼她。”
“你从哪儿听来的?之前事儿都传开了,好多人都说是老爷太太逼的。”
“那是他们瞎传,那天我跟两个兄弟闲聊,让世子听见了,还挨了骂,世子说大小姐早就想退婚了呢。”
“难怪这么快就攀上了定王,楚世子是痴心错付了。”
姜倚繁才进门,便碰上准备出去的姜倚风和姜倚山。
两人横在路中间,脸阴沉沉的,看贼一般盯着她。
姜倚风训斥道:“你都跟定王有婚约了,怎么还与楚泓纠缠不清?一个姑娘家,就不能检点些,要点脸?”
“我何时与他纠缠过?”姜倚繁要走。
姜倚山伸臂来拦,“还扯谎呢?刚才你们两个在门口拉拉扯扯,我跟大哥都看见了!楚泓是婉儿的未婚夫,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这阵子从来是楚泓来侯府缠我,你们是眼瞎看不见还是怎的?还是说,你们不敢去找他,所以只能来找我的麻烦?”
姜倚繁受够了他们不分是非的污蔑,忍无可忍。
停顿须臾,冷笑道:“也是,楚泓武艺高强,万一把他惹恼了,你们还得挨揍,怵他也正常,只是不知,咱们姜家造了什么孽,一出出两个孬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姜倚山揪住她,抡起拳头就要打。
姜倚风立即来拽他,劝阻道:“这是做什么?说话就说话,还动起手来了,有没有个做兄长的样子?”
“是她找打!”姜倚山气鼓鼓的, 虽心有不忿,也没敢当着兄长的面犯横。
“楚泓我们会去见,但你也要记住,管好自己,”姜倚风语音之中带着警告,“别惹是生非。”
姜倚繁呛道:“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
说罢,将两人推开,大步往仪门走去。
姜倚山嘟囔道:“死丫头,越来越狂了!如今连大哥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就这个样,将来嫁到定王府,正式做了王妃,还不连爹娘也不认了?要我说,都是让你们给惯的。”
姜倚风没接他的话,顺着角门拐出去。
楚泓还没走,看到兄弟俩气势汹汹而来,倒也不惧,近前迎上一步,拱了拱手。
“两位兄长有何贵干?”
“谁是你兄长?”姜倚山上来就没好话,“之前我们还以为你品行不错,谁知道你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楚泓一向不大瞧得起他,因此他说话,也不爱搭理。
然想到前世这兄弟俩没少欺负姜倚繁,不由便怒火中烧,反手一把将姜倚山掀倒在地。
姜倚山尚未反应过来,就摔在了地上,疼得哇哇大叫,腰板都几乎要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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