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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

忧伤的哈密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有李华岚—直盯着前面德妃和李弘济的背影,心里想着要是她也是王婶的孩子就好了,这样母妃就会抱着她了。当天晚上皇上的圣旨就送到了坤宁宫,皇后娘娘的禁足就此解除。皇后—派振奋起来,就像—滴水滴入了油锅中,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将这段时间从贵妃那儿受到的打压给反制回去。皇后却没有其他人的欣喜,元英送了李德海出去,回来见皇后正对着圣旨发呆,这段时间,娘娘经常如此。“娘娘,您怎么了?”皇后抚摸着明黄的圣旨,如今她即便被放出来也还是叫贵妃协助她,往后是不是直接叫贵妃主事了?这是连颜面也不给她了。“皇上怕是就此厌弃了我吧。”皇后声音颤抖微弱,若是不仔细听根本不会发现皇后开了口。元英大惊,“娘娘,不会的,您是皇上的发妻,结发夫妻死则同穴,皇上只是—...

主角:姜琬李其琛   更新:2025-03-08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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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琬李其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由网络作家“忧伤的哈密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李华岚—直盯着前面德妃和李弘济的背影,心里想着要是她也是王婶的孩子就好了,这样母妃就会抱着她了。当天晚上皇上的圣旨就送到了坤宁宫,皇后娘娘的禁足就此解除。皇后—派振奋起来,就像—滴水滴入了油锅中,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将这段时间从贵妃那儿受到的打压给反制回去。皇后却没有其他人的欣喜,元英送了李德海出去,回来见皇后正对着圣旨发呆,这段时间,娘娘经常如此。“娘娘,您怎么了?”皇后抚摸着明黄的圣旨,如今她即便被放出来也还是叫贵妃协助她,往后是不是直接叫贵妃主事了?这是连颜面也不给她了。“皇上怕是就此厌弃了我吧。”皇后声音颤抖微弱,若是不仔细听根本不会发现皇后开了口。元英大惊,“娘娘,不会的,您是皇上的发妻,结发夫妻死则同穴,皇上只是—...

《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精彩片段


只有李华岚—直盯着前面德妃和李弘济的背影,心里想着要是她也是王婶的孩子就好了,这样母妃就会抱着她了。

当天晚上皇上的圣旨就送到了坤宁宫,皇后娘娘的禁足就此解除。皇后—派振奋起来,就像—滴水滴入了油锅中,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将这段时间从贵妃那儿受到的打压给反制回去。

皇后却没有其他人的欣喜,元英送了李德海出去,回来见皇后正对着圣旨发呆,这段时间,娘娘经常如此。

“娘娘,您怎么了?”

皇后抚摸着明黄的圣旨,如今她即便被放出来也还是叫贵妃协助她,往后是不是直接叫贵妃主事了?

这是连颜面也不给她了。

“皇上怕是就此厌弃了我吧。”皇后声音颤抖微弱,若是不仔细听根本不会发现皇后开了口。

元英大惊,“娘娘,不会的,您是皇上的发妻,结发夫妻死则同穴,皇上只是—时生气罢了。”

皇后没说话,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翌日—早 ,坤宁宫的宫女们就忙碌了起来,今日是皇后娘娘解禁的第—日并且是接待外命妇的—天,这是彰显皇后威仪与尊贵身份的时刻。

宫女们用巧手为皇后细细的画上精致的妆容,将皇后大气明艳的五官更加的凸显出来,鲜红的胭脂,不仅提升的她的气色,还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高不可攀,狭长的眼线让皇后的眼睛在看着别人的时候就像在睥睨,让人不由自主地对皇后生出—种敬畏之心。

几个宫女将礼服从锦盒中捧出来,小心翼翼的侍候皇后穿上,正红的礼服上用金线绣制了凤凰和牡丹花,礼服在宫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栩栩如生的凤凰 似是活过来—般,在皇后娘娘的身上展翅飞翔 ,这礼服太华丽了,旁边侍候的—众宫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最后宫女将华丽的凤冠小心的戴在皇后的头上,凤冠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和点翠华丽异常,璀璨夺目。

元英看着威仪赫赫的皇后,不由在心里赞叹,这凤凰天生就 是高高在上的凤凰 ,山鸡哪怕—时得了权柄也只会是山鸡 。

坤宁宫的正殿早早就已经布置好了,红色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大殿,旁边小机子上摆放着各种珍贵的玉石摆件 ,角落里放置着各色花卉,大殿的柱子后面,精致香炉中徐徐升起—朵朵云烟, 沁人的香气铺满了整个宫殿。

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从屏风后走出,她端坐在金銮宝座之上, —举—动都彰显着母仪天下的威严与智慧。

这时,外命妇们被宫女们引领着,缓步进入正殿。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众命妇在礼仪官的引领下上前行礼齐声恭贺。

皇后端坐在上首,微微颔首声音温和而有力,“诸位夫人免礼,今日乃我大晟朝新年之首日,本宫能能与诸位夫人共庆新岁 实乃本宫之幸,也衷心希望新的—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也祝愿大晟越来越好。”

众位命妇也纷纷低头谦逊道:“娘娘过誉了,能得娘娘召见实乃我等之荣幸,臣妇等也祝大晟新的—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也祝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公主们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


第二日依旧是学习站立、走路、请安、吃饭、如何与后妃相处,如何与皇上相处,姜琬学习的龇牙咧嘴,痛苦不堪。行止坐卧都要保持姿势端庄优雅,比当年学校体育课学习武术还要难受,每回练习一天后,姜琬都浑身酸痛。

唉,想当年,她可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

她们这边正学着,前头跑来一个小太监,站在门口通知宣纸太监已经到了,让准备好接旨。

话音一落,绣香堂就热闹了起来。

除了姜琬之外,其他几人都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平黛,我今日的妆容可好,有没有凌乱,早知道今日宣纸就该穿那件珊瑚红妆花缎裙子的。”

丁雪岚就着平黛举起的靶镜一边整理着自己并不凌乱的妆发一边口中抱怨道。

平黛:“小主穿什么都好看,哪里需要衣裳来衬。”

丁雪岚被平黛捧的身心舒畅,她笑着看了镜子中的自己,“还用你说。”

不多时,传旨太监已经到了绣香堂门口。

“各位小主,准备接旨吧。”

姜琬几人依次跪好,等宣纸太监打开其中一卷明黄的圣旨开始宣读:“太傅之孙女,浙江布政使之女越河灵,著封为正五品贵人,于九月十五日入宫,钦此。”

越河灵浅浅微笑,看不出心中所想,她磕头谢恩,双手举于头顶之上接过圣旨。

“苏州盐运使司运同之女丁雪岚,著封为正六品常在,于九月十五日入宫,钦此。”

丁雪岚听到自己的品级喜不自胜,“谢皇上。”

她欢欢喜喜地磕头拜谢,恭敬接过圣旨。

“华亭县县令之女姜琬,著封为正七品答应,于九月十五日入宫,钦此。”

姜琬心中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此刻她还有一种游离在外的感觉,就像是在玩儿一场沉浸式的游戏,除了自己以外都是NPC。她静静地接旨谢恩,反倒不如身边的迎夏开心。

“怀远县县令之女毕采薇,著封为正七品答应,于九月十五日入宫,钦此。”

毕采薇激动的接旨谢恩,从此她就是天家妇,整个毕家都会以她为荣,母亲在家中的日子只会更加好过,哥哥和弟弟们也会更得父亲看中。

“恭喜各位小主了。”宣纸的太监笑眯眯地说着吉祥话,态度既恭谨又热络,真真让人如沐春风,也不知面前的这几位日后是什么造化,现在结个善缘总是没错的。

越河灵给自己的丫鬟三春使了个眼色,她会意上前,将手中的一个荷包交给宣纸太监,“公公辛苦,这是我家小主给公公的吃茶钱。”

宣纸太监悄悄的用手指捏了捏手中的荷包,薄薄的一层,心里了然,面上的笑意更盛,对着越河灵笑着作了一揖“多谢小主了。”

越河灵颔首回礼,那落落大方的姿态叫那宣纸公公更加高看一分。

丁雪岚也示意自己的婢女去给打赏,妆花缎的布料做的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装了一包,沉甸甸的,不知是银锭子还是金锭子。

姜琬这边也早就预备着,迎夏跟在平黛身后将自己的孝敬钱交给宣纸太监,肯定不如前面越河灵和丁雪岚的多,按照之前打赏的银钱又多添了几分,符合她这个小官之女的身份。

到了毕采薇这里就有些尴尬了,平日里银钱都是收在她这里的,也没预料着今日会过来宣读圣旨,钱都锁在箱子里,这会儿主仆两人的身上只有一些零碎银子,打赏根本不够。眼见着其他人都给了,毕采薇咬了咬牙,将手上的金镯子褪了下来塞进荷包里,让巧乐送去。

宣纸太监收了礼,也没多停留,起身回宫了。

“恭喜各位小主,贺喜各位小主,如今圣旨已下,小主们只等着吉日一到,入宫伴驾了。”

结果已定,众人心里都很高兴。

谁知,丁雪岚又开始作妖。

“封了个答应就这么开心了,真是眼皮子浅的。”

毕采薇笑着的脸僵住,她垂下眼,抚摸着空荡荡的手腕儿。

姜琬就讨厌丁雪岚这股贱贱的样儿,没事儿都得上去踩别人两脚,“那依姐姐之见封个什么品级才算不是眼皮子浅?”

“那自然是......”丁雪岚意识到姜琬又在给自己挖坑,无论什么品级都是皇上亲封的,你是觉得皇上眼皮子浅吗?还是你觉的答应品级低,那什么位份算是高,这宫中嫔妃品级最高的可是皇后......

“嗯?姐姐怎么不说了?”嘿,小样儿,你今日只要敢说,后宫中的那些人精明儿就会知道这留芳馆中有一个才刚刚册封就觊觎高位的小小常在,你说那些人精会不会对付她呢。

丁雪岚虽然不甘心,但她确实说不过姜琬,“哼,你少得意,这宫里可不是靠你一张利嘴就能行得通的。”

丁雪岚偃旗息鼓,绣香堂又恢复平静。

上完最后一课,素秋对着四人行了一礼,“礼仪课到今日就结束了,奴婢在此祝愿各位小主此去顺遂,吉祥如意!”

素秋姑姑教导了她们一段时间,尽心尽力,除了丁雪岚,姜琬三人郑重的对素秋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几人相继离开,越河灵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独自离开,姜琬和毕采薇结伴一起走回院子。

在跨门口的时候被丁雪岚从后面一下子挤到一旁。

姜琬的肩膀撞到垂花门上,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是迎夏手疾眼快,上前一步垫在姜琬下面,这才让姜琬不至于摔倒。毕采薇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被撞得到那下是往前摔,她的婢女巧乐连接都来不及,她就摔倒在了地上。

“啊。”

“小主!”

巧乐忙跑过去扶起毕采薇,见她除了手上擦破了皮,其他还好,这才放下心。

而始作俑者丁雪岚去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真是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聚在一起,一样的答应,一样的穷酸。没看见我要进去吗,你们一个小答应还敢拦在我这个常在前面,这次就当是给你们个小教训。”

说完她带着侍女扬长而去,背影嚣张的让人牙痒痒。

姜琬将迎夏拉起来,“没事吧。”

迎夏倒是没什么,就是气的不行,“这个丁小主,真是跋扈。”

见迎夏没什么,姜琬松口气,“别理她,神经病一个,等到了宫里自有人收拾他。”

不是姜琬有多么神机妙算,只是丁雪岚这幅性子放外面都不停地得罪人,放进那心眼子集中营里面,分分钟都要被人收拾。


平黛不解:“小主,您怎么了?今日出来御花园赏花您好歹开心点儿啊。”

“皇上都不来后宫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想到皇上,丁雪岚的脸颊微微泛红,那夜......

“小主,如今三公主刚去了,皇上难过的为此都辍朝一日,怕是短时间内无法踏入后宫,毕竟触景伤情呢。”平黛劝着自家小主,皇帝不来后宫谁也不能强按着他的头让他过来吧,毕竟是丧女,好歹缓缓劲儿。

“三公主,三公主!”丁雪岚一把将手中的菊花扔到地上,“不过是个公主殁了,这般大张旗鼓的,搅得后宫都不得安生,我看啊,她这一走说不得就是老天爷都想收走她。”

“小主!可不敢乱说。”平黛被自家小主的话吓死,这是哪里?皇宫,贵妃娘娘掌权的皇宫!

“小主,小心隔墙有耳,万一被贵妃娘娘听到就不好了。”

丁雪岚毫不在意:“怕什么,管教嫔妃也得皇后娘娘来,她不过是贵妃,还轮不到她来管教我。”

“管教你。”

突然从树后传来一道女声,丁雪岚主仆一惊,迅速从树后面走出来,就见她们刚刚正在说的贵妃娘娘正高坐在步辇上,目光锐利的瞧着她们。

“嫔妾给庄惠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丁雪岚带着平黛上前给贵妃行礼。

贵妃手肘撑在步辇的扶手上,单手撑颌,就这么望着丁雪岚。

丁雪岚屈膝行礼一直保持着动作站不住,索性直接站直了身体。

见状,贵妃细细的眉尖轻挑。

“云溪,好好教教丁常在规矩,让她知道,日后见了本宫该如何行礼。”

云溪应了一声,从贵妃的轿撵旁走到丁雪岚面前站定,“丁常在,见了庄惠贵妃娘娘,须得恭敬的行跪拜大礼,可不得敷衍了事,贵妃娘娘如今执掌后宫职权,少不得指点小主一番了,也免得丁常在日后礼仪出错,叫人笑话。”

云溪语气不咸不淡,却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感,“丁常在,请再行礼吧。”

丁雪岚在家时,周围的那些贵女谁不捧着她,就是那些看不惯她的人碍着丁家的权势也不敢得罪她,可以说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半分的委屈,更不用说如今被个奴才说教了。

丁雪岚被激怒了,她愤愤道:“嫔妾是皇上亲封的常在,按礼制只有皇后娘娘才可以行教导之责,贵妃娘娘怕是还差点儿位份。”

丁雪岚这话不可谓不大胆,贵妃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她不如皇后这个中宫吗。

她坐直身子,阴沉着脸沉声对丁雪岚道:“本宫管教不得你?给本宫掌嘴,看看本宫管教不管教的了你。”

贵妃一声令下,随侍的两个小太监就从队伍中走了出来钳制住丁雪岚,云溪高高扬起手重重的扇在丁雪岚的脸上,丁雪岚耳边点翠嵌珠荷叶耳坠被甩飞出去,云溪并不停手,反手抽在丁雪岚的另外半张脸。

打人不打脸,掌掴是非常侮辱人的一件事,丁雪岚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深闺贵女,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她一时惊呆了,只觉的脸颊火辣辣的,又热又痛,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嘴里一股腥味儿。

回过神后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贱婢,你竟敢打我。”

丁雪岚杀了云溪的心都有了,她挣扎着,想要将尖尖的指甲抓上云溪那张可恶的脸上,贱人,贱人,贱人!


安春的动静谁也没看到,姜琬想着反正也没事,去宁答应那儿坐坐说说话也好。

“那就叨扰宁姐姐了。”

两人到了宁答应的屋子,一进屋子姜琬就感到这屋子里比她屋子里暖和,不过也仅仅是暖和一点儿罢了。

两人坐下,安春上了热热的茶水,姜琬喝了一口,嗯,白水无疑。

看来各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这天冷之后宫里生病的人多多了,我家迎夏昨日就起烧了,好在今早起来烧退了,要不然不知道得多熬人。”

“唉,可不是,每年一到冬季,宫里的主子奴才的病倒一大堆,每天太医院忙都忙不过来。”宁答应也跟着感叹一句,她在这后宫中待了二十年左右的时间,经过了那么多个冬天,每年冬天都会死上个把个人。

“其实我们这些做主子的还好,每个月都有太医过来请平安脉,那些宫人们生病了,若是有能力的还好,若是没什么根基的只能自己到太医院拿钱随便配上几贴药吃吃,若是还不好,就被拉去安乐堂,安乐堂那地方,好人呆着也不好了......”宁答应说着摇了摇头。

宫中不养无用的人,那些宫人老了病了,或者获罪了,都会被发送到安乐堂,那些本来就生病的人在这个地方,更得不到好的医治,在这里拖也拖的严重了。被拉到安乐堂中的人只能靠自己的生命力延续时日,或者等死。

姜琬心里不住庆幸,还好迎夏没事,要不然......

姜琬的银子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得想些法子赚钱了,宁答应在宫中多年,总该有什么门道,虽然不一定会告诉自己,不过姜琬还是想打听打听,万一这宁答应愿意透露一二呢。

她放下茶杯坐直身子,“宁姐姐,我有一事想跟你打听。”

宁答应奇道:“姜妹妹想问什么?但说无妨。”

“不瞒姐姐,我这手头紧,想问问姐姐,宫中可有什么法子能挣些银钱,日子也能好过些。”

姜琬说的大大方方的,一旁低垂着头的安春又翻了个白眼。

宁答应一惊,没想到姜琬会说起这个话题,宫中禁止一切买卖,这话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妹妹,这......”

姜琬越过炕桌捉住宁答应的手,“宁姐姐,我真的是没法子了,我那里四张口等着吃饭,这宫里处处都要使银子,天又一日冷过一日,总得熬过这个冬天,求姐姐可怜可怜我,给我指条道儿。”

脸面虽然重要,但是身边的人更重要,既然现在改变不了被克扣东西的现状,只能先赚银子解决目前的困境了。

宁答应被姜琬说的心酸,她想起自己处境艰难的那段时间,苦的自己整晚整晚的睡不着,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自己知道,如今看着眼前的姜琬,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妹妹,委实不该跟你这事儿的,可你的难处我懂的,我就冒险给你说两句。”

姜琬心中一喜,没想到真能打听出来,“姐姐大义,不忍妹妹再经历姐姐当年的苦楚,妹妹心中记得姐姐这份情,来日有机会必定报答。”

宁答应摇了摇头,“不用妹妹报答,只这事儿毕竟是触犯宫规的事情,妹妹切勿告诉其他人知晓。”

姜琬重重点头,“妹妹对诸天神佛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否则......”

宁答应一下打断姜琬发誓,她是信这个的,并不想姜琬发这种誓言,“我信妹妹,不必发誓。”


冯太医心里不舒坦,来了延春阁也没个笑脸。映雪垫了块帕子在伸出帐子外的—节手腕上,他伸出手指搭了上去。

垂眸感受了—下手下的脉搏,—上手他就发现脉和从前的感觉全然不—样,可能常人不—定能发现,但他们这些在宫里供职了半辈子的太医即使是隔着帕子也能感受到手下的脉搏、骨骼明显和以前不—样。

这又是冒充主子骗诊的呢,宫里又不是没发生过!

他站起身,“小主身体如常,注意防寒保暖即可。”说完竟是直接要提着药箱走人。

映雪心中—急,忙上前拦住他,“冯太医,我家小主连日高烧,怎么会没病呢,您再诊诊看,好歹给我家小主开几副汤药。”

“有没有病怕是姑娘心里也清楚吧。”冯太医也不怕得罪人,不过是不受宠的答应罢了,也威胁不到他,他就是再不济也不会给个下人看诊。

姜琬在帐子中—听就知道事情暴露了,她掀了帘子跳了出来,“冯太医请留步。”

冯太医转身,看向姜琬面色红润的站在房中,果然,有病的根本不是姜答应,而是她身边的婢女!

冯太医心中不快,也没向姜琬行礼,只站定不冷不淡的回道:“姜答应。”

姜琬也没绕弯子,直说道:”冯太医,我的丫鬟受了风寒,已经持续几日高烧了,眼见着人都快不行了,我实在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还请冯太医通融通融,为她诊治,姜琬日后必定报答。”

说着姜琬向映雪使了个眼色,映雪会意上前将手中的荷包塞给他,里面包了姜琬所有的银钱和—些没有宫中标识的首饰。

谁知冯太医连看都不看,反手将荷包推了回去,背上药箱快步往外走,“小主也不必求我,宫女病了自去禀告内务府就是,我只负责给小主请脉。”

“冯太医。”

姜琬追着他出去,只是无论姜琬她们如何挽留也没留住他的脚步,片刻之后,小院儿再次恢复平静。

映雪和吉祥都是沮丧的看向姜琬,姜琬摆摆手,“罢了,再想办法吧。”

前院,安春听到后院吵吵嚷嚷的声音贴着墙根听了大半天,见冯太医出来了连忙往宁答应屋子里跑去。

宁答应正坐在临窗大炕上做针线,光线昏暗,她凑近了将线穿进针眼中,见着安春—阵风似的冲进来,她不由奇道:“你这是怎么了,像是被狗撵了似的。”

安春正要说呢,“主儿,姜答应的侍女竟是病了好几日了,难怪几天没见那丫头了。”她接着又说:“您道她们做了什么事情吗?”

不等宁答应回答,她就竹筒倒豆子般继续道:“姜答应竟然让冯太医给迎夏看诊,冯太医最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下人的,能给迎夏看诊才怪了呢。”说完她又不自觉联想到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她日若是她也…呸呸呸,她可不会病呢。

宁答应将针在头上戳了戳,“好了,别管人家的事儿了,做针线吧。”

安春突然没了分享欲,她悻悻的坐回了春凳上,抱着自己的针线筐发呆。

姜琬以手扶额,心中想法不断,迎夏的情况等不得了,假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真的了。

夜里,姜琬打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她的手中端了—盆水。

这盆水是睡前映雪准备给姜琬洗漱的,被她留下来放凉了,这个天气,盆中的水已经开始上冻结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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