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簇和徐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六十年代末,开局便是失忆徐簇和徐簇 全集》,由网络作家“余意喻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簇和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属于内部渠道拿化肥。她转而说:“下午的时候觉俨回来了,现在在里面休息。”“这样啊,那咱们小点声。我现在就去做饭。”舟舟在外面一天都困了,回来后没什么精神,徐簇和带他去睡觉。次卧里,徐簇和给舟舟脱衣服,静电把他的头发电炸毛了。徐簇和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好玩又可爱,眼睛里含着笑意。舟舟凑近看徐簇和的脸,疑惑地问:“妈妈在笑什么?”“没什么,我看到舟舟就觉得高兴。”舟舟也笑了起来,“我也一样,喜欢妈妈。”“哇,舟舟好贴心。”徐簇和等舟舟睡着才离开房间,去了厨房问丹姨有什么要帮忙的。丹姨让她去给山药削皮,她将今晚要吃的山药洗干净后,拿到饭桌那边削皮,觉得坐着舒服一点。慢慢地,徐簇和发现不对劲,她手好痒。她挽起左手的袖子,...
《穿到六十年代末,开局便是失忆徐簇和徐簇 全集》精彩片段
徐簇和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属于内部渠道拿化肥。
她转而说:“下午的时候觉俨回来了,现在在里面休息。”
“这样啊,那咱们小点声。我现在就去做饭。”
舟舟在外面一天都困了,回来后没什么精神,徐簇和带他去睡觉。
次卧里,徐簇和给舟舟脱衣服,静电把他的头发电炸毛了。
徐簇和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好玩又可爱,眼睛里含着笑意。
舟舟凑近看徐簇和的脸,疑惑地问:“妈妈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看到舟舟就觉得高兴。”
舟舟也笑了起来,“我也一样,喜欢妈妈。”
“哇,舟舟好贴心。”
徐簇和等舟舟睡着才离开房间,去了厨房问丹姨有什么要帮忙的。
丹姨让她去给山药削皮,她将今晚要吃的山药洗干净后,拿到饭桌那边削皮,觉得坐着舒服一点。
慢慢地,徐簇和发现不对劲,她手好痒。她挽起左手的袖子,想要看是什么情况。
杨觉俨从房间出来,见徐簇和左手的衣袖被胡乱挽起,不知道怎么了,低着头看那里。
他走过去,看见徐簇和的手臂泛红,又看见桌上摆着的山药,“手不要挠。”
徐簇和觉得好痒,好想挠痒,听到杨觉俨的话也只能忍住。
杨觉俨把她右手的袖子挽起来,左边的袖子也给她整理好,都挽得很高。
徐簇和的手肤色白莹,白衬着红,看起来过敏症状不轻。她觉得好难受。
杨觉俨见她眼眶湿润泛红,显得可怜,他温声说:“不严重的,很快就会好。”
她跟着杨觉俨进了厨房。
杨觉俨对丹姨说:“簇和削山药,弄得手红痒。”
“哎呀,我都忘记和她讲这事了。”丹姨看到徐簇和手上泛红的地方,“痒得难受吧。”
徐簇和点点头说:“嗯,好痒。”
丹姨让她对着水龙头把手冲洗干净,拿手帕给她擦干水。
杨觉俨把煤炉上的锅挪开,空出煤炉子,让她烤火。
过一段时间之后,徐簇和才感觉好了不少,没那么痒了。
徐簇和回到饭桌前坐着,杨觉俨坐在她旁边,用一小截报纸包住山药,再削皮。
徐簇和被山药过敏这个插曲弄得有点恹恹,看着杨觉俨的手发呆。
这时被饿醒的舟舟找到小凳子,踩着凳子把房门打开。
“妈妈。”舟舟趴在徐簇和腿上,看着她,“你是不高兴吗?”
徐簇和就和他说起刚才削山药遇到的状况,让他不要随便碰它。
舟舟看到桌上的山药,将它视为洪水猛兽,“我不会碰它的。”
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舟舟戴上小围兜,坐在椅子,抱着他的小碗,用小勺一点一点地舀米饭吃。
他们来的第二天早上,杨觉俨带丹姨去食堂的路上经过服务社,他就买了一个陶瓷小勺。
这段时间杨觉俨忙,丹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能找到一张合适的凳子给舟舟坐。因为他不够高,坐正常的餐椅够不着饭桌。
舟舟是好不容易才学会自己吃饭,丹姨担心多喂他吃几天饭,会把他惯回去。
于是丹姨和徐簇和教着他自己抱着碗吃饭,这碗是搪瓷的,不怕摔坏。
两人教了他好几天,成效明显。大家吃饭的时候多注意他就行。
徐簇和看到舟舟碗里的山药没动过,“怎么不吃山药?”
“它坏,不能吃。”
“生的山药不能碰,但它是熟的,可以吃进去。它很好吃。”
舟舟还是说不吃,要吃鸡蛋。
徐簇和在想她的教导似乎出现负面作用,她看向丹姨。
丹姨往舟舟碗里夹山药,舟舟不高兴地说:“我不吃,它让妈妈难受。”
丹姨哄他说:“它让你妈难受,所以你才要吃,这是在惩罚它。”
“什么叫惩罚?”
“好比之前你哥哥姐姐做错事,你大伯让他们面对墙站着不许动,甚至打他们,这个就是惩罚。”那些哥哥姐姐是杨觉俨大哥的孩子。
舟舟想起那些画面,把丹姨的话听进去了,看向碗里的山药,拿着小勺舀山药吃。
山药绵糯可口,舟舟吃了第一口后,没像一开始那样视山药为洪水猛兽,有些喜欢上。
丹姨和徐簇和对视了一眼,眼里都含着笑。
………
夜晚,客厅。
丹姨和徐簇和说今天去菜场买山药的事。
“山药棍堆得像小山似的,但人海了去。当时我抱着舟舟都挤不进去,冯英放心把国恩留到别人家里,让人照顾,我不放心,我们这才来几天。我看见卖蛋档口上,菜场领导在骂营业员做事毛毛躁躁的,下手不知道轻重,弄出好些碎壳蛋。
那会儿大家都在抢山药,那档口没几个人买蛋,我就抱着舟舟过去。舟舟的眼睛比我尖,知道我在挑碎壳蛋之后,一会儿姨奶奶这个,一会儿姨奶奶那个,一挑就挑到十来个碎壳蛋,当时营业员和领导脸色不好看,我也不管他们怎么样,又不是我一个人在挑,别人也在。”
徐簇和听了,夸舟舟厉害,问他:“你怎知道哪些是碎壳蛋?”
原本靠在徐簇和身上的舟舟坐直,“姨奶奶挑的蛋都有白膜膜,我就认出来了。”
丹姨说:“他就跟他爸一样眼尖,心又细。”
徐簇和看了一眼被关紧的房门,问丹姨:“他以前是当过什么兵?”
“当了好长一段时间侦察兵,后面我就不清楚。我也是听表姐讲起觉俨刚入伍的事,我才知道。”
徐簇和心里念叨,原来是当过侦察兵,怪不得。
“后来你怎么又买到山药了?”徐簇和把话题转回到买山药上。
“碎壳蛋只能放两三天,放久了会臭的。冯英和余副政委的娘抢到不少山药,我拿碎壳蛋跟她们换的,不用蛋票的鸡蛋谁都喜欢……”
丹姨顺着这个话题又聊起今天发生的其他事,舟舟偶尔还手舞足蹈地补充,把他记得的事情也说出来。
徐簇和听到好奇的地方就会问,主要是丹姨在讲,后来杨觉俨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椅子上听她们聊天。
“你不是记得以前的事了吗,怎么不知道?”杨觉俨觉得她也是在军人家庭长大,应该知道。
“其实我没有完全想起来以前的事,还有一些事没记起来。”
徐簇和确实对一些细的事情没有印象,不过她说这句话是别有目的。
她是觉得自己受前世的经历影响很深,有时在行为言语上会表现得与时代不相符,枕边人还是个心思缜密,疑心又重的人。
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把她的情况说严重些,她也不是在说谎,只是夸大了一点事实,杨觉俨看不出来什么。
杨觉俨隐隐感觉她这个说辞有些对劲,但她平时的状态又像她说的那样。
徐簇和不给他时间想那么多,催促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事。”
杨觉俨没再深究,“标识是用来辨别身份,哪天我受伤昏迷,医生会根据上面的血型给我输血抢救,甚至我牺牲,他们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我是谁。”
闻言,徐簇和再仔细看军装上衣的标识,好像在她近乎遗忘的梦境碎片里出现过……
这时丹姨回到家里,“炉子能做饭了吗?”
“还要等会儿。”
丹姨和杨觉俨说话让徐簇和收敛心神,确实想不起来什么。
她继续叠衣服,丹姨坐下来帮忙,和她说起楼下的事。
徐簇和听得认真,知道自己在一本书里后,她对赵兰和戚展歆的事变得感兴趣,试图触发更多记忆点,让她可以在梦境碎片里找到关于自己未来的一些蛛丝马迹。
她问:“最后怎么收场?”
“江平哭着回了赵兰两句,又把河平抱回家。这下她和赵兰的关系彻底闹僵,我看当初江平是没那么抵触赵兰,结婚那天她还给大家煮鸡蛋面条,脸上也有笑。她都十二岁了,记得亲妈,对着赵兰一时喊不出来妈,不是正常的事嘛。慢慢处下去,处出感情,她也会喊的,我觉得赵兰是心急了,记着这事。”
衣物都被叠好,丹姨分出她和舟舟的衣服拿回房间。
睡醒有一会儿的舟舟趁机跑了出来,房间的凳子不见,他自己开不了门出来。
舟舟扑在徐簇和腿上,徐簇和摸他的脑袋,说:“毛豆可以摘来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舟舟站了起来,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一会儿,他看向杨觉俨。
杨觉俨问他:“你为什么不敢去?”
舟舟两只手绞在一起,小声地说:“你罚我,我不敢去。”
杨觉俨不禁摸他的脑袋,真是记仇,但记性也好,“还记得我上次是因为什么事罚你吗?”
“我去菜地了。”
“不是这个原因,是你到那里后做了什么事,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舟舟想了想,很快就记起来,点点头说:“记得。”
“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认错,还记得吗?”
舟舟也说记得。
“你和你妈妈去菜地摘毛豆,是在犯之前的错误吗?”
舟舟的眼里有些茫然,他转头去看徐簇和。
徐簇和不催他下决定,让他好好想,想明白。
舟舟也慢慢想明白爸爸说的去菜地不是在犯错要被罚,是之前去菜地做了不好的事才被罚。
他对徐簇和说想去看毛豆,摘毛豆。
徐簇和抱起他,让他在沙发坐着,问他:“我们后天就去摘,好不好?”
舟舟这次应得很快,“好。”
徐簇和看了杨觉俨一眼,他也想借这个契机解开舟舟的心结,他们心照不宣。舟舟的想法有时会走偏,这是他们控制不了的,只能在发现后,引导回到正轨上。
丹姨抱着她,两人说了好久的话……
杨觉俨临时有紧急任务处理,比原来说好的时间推迟了半个月才回来。
那时徐簇和已经重拾心情,和往日没多大差别。她再也变不回原来敏感多思,忧郁安静的徐簇和。前世的记忆和性格对她影响很大。
她也不会留恋过往,她学会顾今朝,享受当下。前世那场车祸也在警示着她,意外不知道哪天会降临,珍惜眼前很重要。
杨觉俨一时没发现徐簇和已经知晓往事,她对他的态度也没什么变化。
直到晚上,他们都在客厅坐着,隔壁秦大娘过来找丹姨聊天,无意中谈到蛇,“高团长家发现了毒蛇,把三个孩子吓得不轻,他和赵兰把家里翻遍都没找到那条蛇。”
徐簇和还挺怕蛇的,“后来有没有抓到它?”
“没抓到,不知道上哪去了。”
丹姨说:“总不能爬上楼,来到咱们家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没一会儿袁朝跑过来说蛇爬到家里来。
秦大娘连忙回家参与抓蛇,不能再让它跑了。
丹姨把家里门窗都关严实点,免得蛇抓不到,爬进家里,她又说:“觉俨,要不我和你过去看看?把蛇抓到万事大吉,别爬进咱家,咬伤人可不好。”
杨觉俨说好,两人去了袁家。
徐簇和带着舟舟在沙发玩,不让他在家里乱跑。
舟舟眼睛亮晶晶地看徐簇和,问:“妈妈,蛇长什么样?”
“很长一条……”徐簇和尽量往可怕方面讲,让舟舟遇到了不要碰它。
舟舟怕是怕了,但他说要去看蛇,想知道长什么样。
过一阵后,丹姨和杨觉俨回来,丹姨说:“抓到蛇了,我看了一眼,哎哟,那蛇可毒。被它咬一口了不得。”
舟舟趴在徐簇和的肩膀上,一直让她带他去看蛇。
徐簇和仔细想,不让他知道蛇长什么样,他见到也不知道要躲,“丹姨,你带舟舟去隔壁家看蛇。我从小就怕蛇,见到都一阵恶寒。”
丹姨应承,把舟舟抱起,说去看蛇,舟舟高兴地说好。
徐簇和望着两人离开,慢慢收回视线,忽然发现杨觉俨在看自己,眼神晦涩不明。
“从小?你知道你小时候有什么经历吗?”
徐簇和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发觉她想起以前的事,只是这一刻来得太快。
对于她写了不合适的信,信却消失不见的事,她没想瞒着杨觉俨,她更想坦白。她也觉得瞒不住他,放在首都家里的信无缘无故不见,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杨觉俨把她的沉默当默认,“我们进去说话。”
徐簇和跟他进去卧室,见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铜盒子,她之前见过。
杨觉俨上面的锁打开,“这是穆响扬给你的信。”他冷冷地看徐簇和一眼,“还有,你的回信……”
在和徐簇和结婚之前,杨觉俨仅仅是知道穆响扬,遇见的时候,名字、背景和脸可以对得上,其余的一概不了解。因为穆家搬来大院时,他已经参军,甚至一年也不回家一次。
几年前徐簇和刚和穆响扬断联系,她还在难受中,杨觉俨差不多是在这时候知道两人以前的关系,他不在意这些,也从不把穆响扬放在眼里。直到今年,他才发现原来他们藕断丝连,徐簇和更是想和穆响扬私奔。
杨觉俨不想一言不合就把别人判死刑,不给徐簇和任何解释的机会。
去火车站接人那天,他在生气,想要徐簇和给他解释,但她什么都忘记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
很快就到了高团长和赵兰结婚那天,他们没有摆酒席请亲朋好友吃饭,只是办了一个结婚仪式。一辆绿色吉普车从赵政委家接赵兰,然后在大院绕一圈,最后在高团长家门前停下。
仪式虽简单,但结婚的氛围还是浓重的,高团长家没有个老人在,女主人还没嫁进来,小楼其他邻居都去他家帮忙,搭把手。
十二岁的高江平很是懂事,给来家里帮忙的几个大娘阿姨下挂面吃,每碗里还放了两个鸡蛋,好事成双,没有酒席,这碗鸡蛋面条也就是答谢。
丹姨抱着舟舟,跟徐簇和一起在楼下看新人。今天是工作日,杨觉俨和方团长、袁政委都不在家,昨晚都去了高团长家恭喜他,顺便送一点礼物聊表心意。
赵兰和高团长从车里下来后,秦大娘和丹姨先后说了喜庆又符合社会潮流的祝福话,大家也七嘴八舌地恭喜他们,热闹的结婚氛围被推到高潮。
赵兰和高团长脸上都是笑容,他们给大家派喜糖。
舟舟拿到喜糖后,不知道是从谁哪里学来的话,说:“高叔叔,赵阿姨百年好合,白头到老。”他的声音充满稚气,但又显得认真,引得大家笑声连连。
院里的大娘大婶说话也胆大,荤素不忌,有位大娘说:“今年你们俩也生一个这样的,又俊又机灵。”
另一个婶子调侃说:“今年来不及,至少得明年。”
在大家的打趣下,一向不扭捏的赵兰和高团长都被闹了个大红脸。
徐簇和摸着舟舟的脸蛋,问:“我们舟舟是跟谁学的呀?还会说成语了。”
舟舟把一颗一颗喜糖塞到她的手里,“跟他们学的。”说完他的手指指了一片人,他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大家说恭喜的话时被他听到记住。
高家的河平还小,大家在高兴,她也跟着开心,她看见身旁的江平一直不说话,“姐姐不高兴。”
闻言江平弯下身,小声地说:“姐姐没有不高兴,今天我和你都要高兴,知道吗?”
河平似懂非懂地点头,说知道。
江平起身,眼睛一直望向人群里,想要找到小姨的身影,但是始终不见她。江平心里确实闷闷,河平刚出生就没了妈,不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记得,也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今天开始她要喊别人做妈……
傍晚,楼下的人群已经散去,徐簇和和舟舟手牵手下楼,去菜园子看前几日种的菜有没有发芽,舟舟格外关心他的毛豆。
徐簇和还在开菜园子的竹门,舟舟迫不及待地要进来,一直问:“妈妈,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了,快进去吧。”
舟舟指着菜地上的小绿芽问这是他们种的菜吗。
徐簇和分不清这些绿芽什么是蔬菜,什么是杂草,含糊地说是。
舟舟是个好奇宝宝,这个要问,那个也问,徐簇和招架不住,只能跟他坦诚:“妈妈不知道,等明天我们一起问姨奶奶好不好?”
舟舟知道妈妈不懂后,点点头说好。
没一会儿天空飘起蒙蒙小雨,徐簇和就跟舟舟说要回家,不能淋雨。她打开竹门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江平一直蹲在自家菜地里拔草,也不回家。
于是她提醒道:“江平,下雨了,快点回家。”
江平没有反应,依旧蹲着。徐簇和走过去,轻轻拍她的肩膀,“江平,你怎么了?”
江平抬起头,徐簇和发现她眼睛通红,眼泪沿着脸颊滑落。
………
某日的早晨,徐簇和起来,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舟舟站在门边。舟舟见着她,很开心地说:“妈妈起来了!”
丹姨戴着老花眼镜在记账,她听到舟舟说话,边把老花眼镜摘下,边说:“早上号声响,他就醒了,说要跟你去摘毛豆。我说跟他去。他不肯,就要和你去。”
“原来是专门等我的呀,好惊喜。妈妈等下就和你去。我们舟舟去坐会儿。”徐簇和带着舟舟到那张藤编椅前,然后把他抱起来,放到那坐。
徐簇和洗漱完后,从厨房拿早饭,吃的是红豆粥和油条。丹姨和舟舟都吃过早饭了,但她吃油条的时候,舟舟眼睛一直看着它,馋虫被勾起,说想吃。
徐簇和撕下一小截油条给舟舟自己拿着吃。
阳城人早饭喜欢吃油条,徐簇和来到这里后也喜欢上。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大鱼大肉,每顿都吃得好,早晨吃上一两根经过油炸的油条,慰藉寡淡、没有油水的胃,好的一天就从这里开始。徐簇和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吃炸物,这不仅是味蕾上的享受,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他们下楼时,丹姨也说要去,菜地里的菠菜都老了,家里人不多,还有一个胃口不大的小孩,一时吃不完,她要拿来晒菜干。
菜园子里,徐簇和让舟舟拎着小竹篮,教他怎么摘毛豆。毛豆株不高,舟舟可以轻松摘到,就是摘下来的时候需要费点工夫。
徐簇和见冯姐和秦大娘也在,问她们要不要菠菜,摘点回家吃。
冯姐举起手里那捧菠菜给她看,“我家最近天天吃菠菜,等着这一轮吃完,换口味呢。”
秦大娘家菜地没种菠菜,徐簇和给了她一把菠菜,她摘根黄瓜给徐簇和,说拿回去凉拌着吃,吃个清爽。
秦大娘对自家菜地很是用心照料,还搭了个小瓜棚。
丹姨想到昨天的事,问冯姐:“你家方芳是哪来的钱和票买面包的?今早我去买油条,听到有人在念叨前天的事,觉着你们大人也不知道孩子去食堂买了面包,心疑是不是偷拿的。”
前天楼下是没有什么人在,但有人听到动静,也会打开家里那扇窗户看,或在阳台看下去。
丹姨其实不信这种猜疑,因为她听徐簇和说那天撞见方芳她们,她们都保证说钱和票来路绝对正经,没偷没抢。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她才想问清楚冯姐,到时候她再听见可以跟人解释。
徐簇和附和道:“丹姨早上也跟我说了,我们都觉得是有什么没说清,让人误会了。”
“唉,不是偷拿的,是老方私下拿粮票给方芳的,父女俩也不跟我说,怕我不答应。我那天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丹姨说:“是这样啊,要是我再听到别人乱讲,我帮方芳解释,不能冤枉了她。”
“这事我先谢谢你们啊,你们不说我都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编排,下次有人在我面前讲,我也得好好说道,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冯姐是气方芳和方团长瞒着她拿粮票的事,但自家孩子没做偷摸的事,她可不能让人乱讲。
秦大娘搭腔道:“我家袁朝也没做这种事,她是问我儿媳妇拿的粮票,她昨晚跟我说那个江平是出钱的,是她小姨给的零花钱。我怕高团长那两口子会在这里有什么误会。”
闻言,冯姐恍然,“是这样啊,等傍晚高团长回来,我到他家坐,聊聊这事。江平没了亲妈,可不能跟亲爸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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