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俞星宋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前,你我道别邵俞星宋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邵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俞星激动地猛地抱住我,温暖的怀抱让我有些恍惚。好像栖回来了。邵俞星是这样,明明心里没有我,却会给我希望,不让我彻底死心。我跟宋夏在拍卖会上同时看上一款蓝宝石手链,他会毫不犹豫拍下了送给宋夏,但又会在过后亲自找人定制一款更昂贵奢华的送给我。他虽然常常表面对我冷言冷语,但是不管是情人节还是七夕,从未少过我礼物。商业联姻只需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他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有时候我觉得是我找错人了,这个冷血,总是伤害我的邵俞星根本不是栖。但偶然也能看到他对我展露微笑,透过一模一样的脸,我看到了那个愿意为我形神俱灭,温柔唤着我“仙君”的栖。邵俞星曾在一次醉酒后说过,他也不懂,明明自己爱的是宋夏,但看到我失落的表情后,会莫名觉得心里一阵酸疼。所以...
《雪落前,你我道别邵俞星宋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邵俞星激动地猛地抱住我,温暖的怀抱让我有些恍惚。
好像栖回来了。
邵俞星是这样,明明心里没有我,却会给我希望,不让我彻底死心。
我跟宋夏在拍卖会上同时看上一款蓝宝石手链,他会毫不犹豫拍下了送给宋夏,但又会在过后亲自找人定制一款更昂贵奢华的送给我。
他虽然常常表面对我冷言冷语,但是不管是情人节还是七夕,从未少过我礼物。
商业联姻只需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他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
有时候我觉得是我找错人了,这个冷血,总是伤害我的邵俞星根本不是栖。
但偶然也能看到他对我展露微笑,透过一模一样的脸,我看到了那个愿意为我形神俱灭,温柔唤着我“仙君”的栖。
邵俞星曾在一次醉酒后说过,他也不懂,明明自己爱的是宋夏,但看到我失落的表情后,会莫名觉得心里一阵酸疼。
所以跟我的每次亲热,他都没拒绝,一边拉扯我,也一边伤害我。
他不肯放手让我离开,但也没让我好过。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得刺眼。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见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
麻醉剂注入静脉的瞬间,邵俞星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
准确来说,是栖的脸。
我看到千年前,他为我挡下魔君致命一击,浑身浴血,却仍对我温柔笑着时候的样子。
“仙君,别怕。”
他染血的指尖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我会永远保护你......”记忆的碎片被麻醉药绞碎成泡沫,黑暗彻底笼罩视野前,我听见自己轻声呢喃。
“栖,这次换我保护你了。”
再次醒来时,世界只剩混沌的光影。
毕竟有仙根在,即使没有眼睛,也能感受到周围发生了什么。
邵俞星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带着罕见的焦躁:“不是说只是局部麻醉?
为什么她会昏迷三天?”
“邵总,这是正常排异反应......”医生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摸索着抓住床单,指尖碰到纱布粗糙的纹路。
眼睛没什么感觉,失去视觉后,似乎连痛觉都变得迟钝。
“你醒了?”
邵俞星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要喝水吗?”
我触电般抽回手,不小心打到桌子上的玻璃杯,摔倒地上碎成玻璃碴。
他僵在原地,半晌才说:“宋夏的手术很成功。”
我整理情绪点点头:“抱歉,突然看不到了,还有点不太适应。”
我能感觉到,邵俞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和不知所措。
我摸索着下床,却不小心踩空。
从用眼看转换到用仙体感知,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周围还是比较模糊。
邵俞星眼疾手快搂住我,我落入结实的胸膛。
很久没靠他这么近,听着熟悉的心跳频率,竟会感觉到一丝安心。
此时,一声甜腻腻的声音传来,是宋夏。
宋夏的声音有些焦灼,甚至还有些颤抖:“阿星你在哪,我怎么还是看不清,我好怕啊。”
我感知到,宋夏的眼睛明亮清晰,她分明是看到了邵俞星扶我,才故意这么说的。
宋夏双手往前摸索着,她的面前有张椅子,眼看就要绊倒。
邵俞星眉头一皱,顾不得我,直接松开手起身。
他因为太着急,一脚踢开椅子,咣当一声,猛地把宋夏搂进怀里护着。
“不是说在病房里等我吗?
怎么乱跑,磕着了怎么办。”
虽然在斥责,但语气里都是关心。
他温柔地拍拍宋夏的背安抚:“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眼睛暂时看不清是正常的,医生说还得休息两三天。”
邵俞星这么温柔的样子我已经很久没见了。
上次是在前世,他躺在病床上垂垂老矣,温柔擦掉我的眼泪,他说:“别怕,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邵俞星花了两个亿为楚清月举行葬礼。
在葬礼上他只是看着遗像发呆,一滴眼泪都没流。
搜救队虽然在雪山找到了楚清月的遗体,可他始终不信。
他斥巨资全球直播楚清月的葬礼,就是为了所有人都能看到楚清月的样子,给他一点点信息。
但始终毫无结果。
邵俞星始终不相信,神女会这样陨灭。
他开始求神拜佛,请各种大师作法,只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形神俱灭就好。
他查了楚清月离世当天所有出生的孩子户籍,甚至疯狂到连那天出生的动物信息都不放过。
终于,邵俞星在庙前长跪三日,用双目失明换来一句天机:“她尚在人间,却不再是你的神女。”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疯了似的寻找。
雇佣最专业的团队,只要有楚清月蛛丝马迹的信息,他就会义无反顾飞过去。
哪怕次次希望落空,下次他还是会来。
虽然他知道,他找到的可能只是个陌生人,甚至会对他横眉冷对。
但他没办法放弃,他想在有生之年再见她一面。
只有找到她,他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过错,才能求得一丝内心的安宁。
随着时间的推移,邵俞星的寻找依旧没有结果。
仅仅一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曾经挺拔的身躯变得佝偻,头发也变得花白。
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他的团队不断扩大,寻找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锁定云城隔壁市名叫“冯西汐”的一名女大学生。
当初雪山之巅,神女陨落时。
皑皑白雪中有一缕残存的魂识飘出,被风雪裹挟着飘向天际。
月老殿前的三生石忽然裂开一道缝隙,红光如血泪般渗出。
月老叹息一声,拂袖将那道执念拢入袖中:“天帝的赌约,终究是给你留了一线生机。”
......我被阳光晒醒,眼睛还不能适应强光,眯了很久才真正睁开。
我环顾四周,不同于以前住的别墅那样奢靡华丽,周围家具布置更加温馨,窗外是个小院,种着一株桂花树,如今已经枝繁叶茂。
没等我反应过来,咣当一声巨响把我思路拉回来,一个中年女人看着我泣不成声,地上到处滚落着水果。
“西西,你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皱眉,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像是被强行塞进来一样。
我张张嘴,声音干涩嘶哑:“妈,妈?”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慌里慌张推门进来,连鞋都只穿了一只。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爸,爸。”
这声刚叫出口,俩人喜极而泣同时落泪,一前一后出门打电话给家人报喜。
我抬眼看向电视,上面在播放新闻。
原来距离我在雪山殒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我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缓缓走到镜子前,里面的女孩样貌与我之前的容貌几乎无差别。
只是比我看着更年轻,嘴角弯弯上翘,看起来是在爱里长大。
我伸手,手指轻轻抚过眼角,那里光洁如新,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伤痕。
重生后的身体年轻而充满活力,父母是普通的中学教师,家庭温馨和睦。
这个叫“西西”的女孩,原名冯西汐,还在念大学,在一次假期旅行中因意外离世。
她离世那天恰好是我摔下雪山时,于是我的一缕魂识被放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肉体成了植物人。
但这并非偶然,因为我在混沌中看到了那个人。
护士的尖叫声打断他们:“楚小姐,你流血了!”
我感觉到膝盖刺痛,因为刚刚邵俞星猛地松手,我没站稳,跪到了玻璃杯碎片上。
鲜血晕染到玻璃碴上,即使眼前一片模糊我也能看到腿下的艳红色。
邵俞星想要过来扶我,却被宋夏紧紧拽着,她娇滴滴地说着:“阿星别离开我。”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握紧宋夏的手,走时看了我一眼:“我先送夏夏回房,一会让医生来给你包扎。”
说罢,我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宋夏的娇嗔惊呼。
是邵俞星把宋夏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外面走去。
护士想要安慰我,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为难地问我:“楚小姐,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惨白的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没事的,只是流了点血而已,一点都不疼......”确实,这点疼还比不上我心里的千分之一。
眼前模糊的景象更加混沌,大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砸在我的手背上。
邵俞星抱着宋夏回到病房,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
他声音温柔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宋夏却死死拽着邵俞星的手:“阿星,你别走,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邵俞星微微蹙眉,闪过一抹不悦之色:“楚清月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这样不管她不太好。”
宋夏听到这话,眼泪立马掉出来,她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阿星,我不该胡搅蛮缠,我知道我见不得光......”邵俞星见宋夏掉眼泪瞬间慌了神,立马哄着安慰她:“你别哭,你眼睛刚好,再哭坏了怎么办?
我不去,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宋夏倚着邵俞星的胸膛,凑近他的唇......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纠缠到一起。
不用看都能想到里面是怎样一幅景象。
我死死咬住嘴唇,指甲在手心掐出痕迹,努力忍住泪水没有发出声音。
手腕上的红痕几乎快要看不到。
邵俞星骗了我,他不会跟我白头偕老了。
我提前办理出院,在护士的帮助下收拾好东西。
邵俞星站在旁边欲言又止,见我提着行李要走,一把攥着我的手腕:“怎么这么着急,要不再住两天观察观察?”
我还没说话,宋夏就闯了进来。
“阿星,原来你在楚楚姐这里,害我找了半天。”
她新换的眼角膜亮得惊人,像是把从我这里夺走的光都盛在了瞳孔里。
宋夏看向我失去光泽的双眼,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和得意。
“楚楚姐怎么今天就出院,早知道我就来帮你收拾行李,看不到的感觉我懂,做什么都不方便吧。”
“这次多亏了姐姐愿意把眼角膜给我,我和阿星都很感激你。”
宋夏嘴上说着,实则表情没有丝毫感激和抱歉。
她故意凑近邵俞星想要亲他,邵俞星下意识躲开,皱眉用眼神警告,意思是我还在旁边。
宋夏笑着,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给邵俞星看。
像是为了证明那句话,还在我眼前晃了晃。
手机上写着:怕什么,她一个瞎子,又看不到。
我已经能完全适应用仙体感知周围,可以清楚地看到发生的事,但我没告诉他们。
宋夏再次吻上去时,邵俞星没有拒绝,但他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
“阿星,摄影协会说今晚雪山有百年难遇的极光。”
宋夏声音暧昧,凑近邵俞星,尾指故意擦过他手,“你上次答应要当我专属模特的。”
邵俞星有些犹豫,看了眼我:“我这周有安排了。”
宋夏看出来邵俞星的犹豫,突然转过头看我:“带楚楚姐一起去呀。”
她甜腻的嗓音裹着冰碴:“听说楚楚姐最喜欢雪山?”
她俯身时,我闻到她身上邵俞星送的雪松香水,那本该是我和邵俞星结婚三周年的礼物。
不等邵俞星再次拒绝,我笑着抢先开口:“好啊,那就一起去。”
我毕业那年,云城下了十年未遇的暴雪。
站在新租的公寓窗前,看雪花纷纷扬扬落下。
室友递给我一杯热可可,随口提起今日热搜事件:“听说有个富豪今早去世了,才三十多岁,真可惜啊。”
我瞥了一眼电视屏幕,模糊的讣告照片上是个消瘦的男人,双眼蒙着纱布。
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狠狠抽痛了一下。
“你没事吧?”
室友见我脸色不好,关心询问,“你认识他吗?
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缓了缓,摇摇头:“我没事,我不认识这个人。”
室友眉头拧得更深:“还说没事,你眼睛都红了。”
我伸手摸摸眼角,那里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湿润。
那晚,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中有人跪在雪山之巅,徒手挖开积雪,鲜血染红了皑皑白雪。
他的呼唤最终被风雪吞没,而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醒来时,枕巾已被泪水浸透,我努力回忆,竟也想不起来其中细节。
三年后的春日,我作为主策展人筹备了一场极光摄影展。
在大学那场意外后,我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变得异常顺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无论是升学还是工作都会有贵人相助,学校的重大活动、各种津贴补助基本都有我的名额。
毕业后,直接进了国内顶尖策划公司,仅三年就坐上主管位置。
有时候,我会觉得这背后有一双手在推着我。
展厅中央挂着知名摄影师宋夏的遗作《雪巅极光》,参观者议论纷纷,说这张照片“美得让人窒息”。
我站在画前怔忡良久,诡谲的绿光下隐约有个坠落的人影。
“冯小姐,这幅作品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记者将话筒递到我面前。
我笑容礼貌而疏离:“这幅画知名度很高,以绝世美景著称,但我个人觉得……这幅倒很像在告别。”
记者若有所思点头,我微笑转身,把镜头留给画作。
转身刹那,我听到窗外梧桐树沙沙作响。
仿佛有人轻声唤了句:“仙君。”
......后记:邵俞星的葬礼办得极其低调。
律师宣读遗嘱时,众人哗然——他将全部财产捐给了雪山救援基金会,骨灰则撒在了楚清月坠亡的坐标点。
邵俞星去世的第七年,月老殿前的三生石前跪着一个白发男子的魂魄。
他的灵体已经非常虚弱,身上的光若隐若现。
月老走到他身旁,叹了口气:“赌约已成,她如今红尘圆满,你也该安心走了。”
男子背影轻颤:“我还有机会再看看她吗?”
月老思索片刻,挥挥衣袖,袖中飘出一缕莹白的光落在三生石上,石头上显现出画面。
人间恰是初雪,冯西汐抱着女儿站在院中看雪。
女儿忽然指着天空兴奋叫道:“妈妈,你看下雪了!”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片雪花落在睫毛上,融成温热的水痕。
女人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发呆看着天际,眼睛明亮,似乎在透过石头跟男子对视。
女儿的呼唤拉回她的思绪,小手指在童话书上《雪孩子》那一页。
“妈妈,雪孩子最后回来了吗?”
“回来了呀。”
冯西汐笑着,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它变成春天的雨,落在所有想念它的人心里。”
三生石上的画面停在冯西汐的笑颜上,男子嘴角轻轻勾起:“如此就好。”
说罢,他的身体碎成无数星光,飘向远方。
形神俱灭的惩罚,他代她受了。
飞机随着气流颠簸摇晃得越来越剧烈,眼看我快被甩出去,邵俞星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与此同时宋夏也惊慌尖叫着,他也连忙握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
这荒唐的画面让我想起月老殿前,我们曾一起站在三生石旁。
当年栖说“十指相扣才不算辜负”,如今他却能牵着两人的手,连心也割裂成两半。
“返航!”
邵俞星对着中控台怒吼发出声控指令,宋夏突然指着窗外叫道:“不能回去!
你看那里!”
暴风雪撕开的云隙里,幽绿色光带如垂死的龙盘旋在上空,美极了。
宋夏捡起照相机,半个身子探出窗户狂按快门,她的表情癫狂:“这次我一定能获奖!”
邵俞星去拉她回来时,她突然转身抱着他吻住唇角:“谢谢你给我的极光,阿星,我爱你。”
邵俞星愣住,竟没有立刻推开她,同时也不由自主松开了我的手。
腕间红绳在这一刻发出最后的微光,随后,我听到了仙骨断裂的声音。
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凿入钉子般疼,我痛得无法动弹失去力气,身体摇摇欲坠。
旁边的机舱门被气流吹开,我缓缓向后仰倒去。
邵俞星看着我瞳孔猛地睁大,他推开宋夏想要抓我。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披在我身上的西服被吹落,在空中飘荡,我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
第六世,栖是戍边将军,我陪他驻扎边关。
边关常年风雪天,他为我系上披风,也不知当时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总是不小心蹭到我的耳垂,惹得我的脸又烫又红。
胜仗凯旋后,他带我上山顶看星星,没想到却遇到乌云天。
我安慰他今天看不到还有明天,生生世世我们都在一起,总能看到。
但我没告诉他,其实不必看,这里的星空与天庭的银河一模一样。
千年前,我们已经一起看过很多次了。
等到十世圆满,我们还可以回去再一起看星空。
后来,他在这个雪山上这里为我挡下毒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跟我说:“等天下太平,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星河。”
如今天下太平,我也确实看到了星河,只可惜我身边再也没有栖。
我从直升机上坠落,看着邵俞星用唇形无声说道:“永生永世,我们都不必再见。”
我闭上眼,为他流了最后一滴泪。
眼泪因为坠落向上,飘进邵俞星的眉心里。
暴风雪似乎要撕碎我的皮肤,我的每根骨头都像是已经被敲碎了。
我的血在零下四十度的低温中凝结成冰,恍惚间,竟像是喜烛滴落的红蜡。
与此同时,我似乎看到栖从风雪中向我走来。
“为什么......”我张开冰冻僵硬的嘴唇,喃喃问他。
他还穿着仙魔大战那天的血衣,染血的手指温柔抚上我的脸,眼里尽是心痛和不可置信。
他似乎不信自己会伤我至此。
栖温柔地把我从雪地里抱起来,无数记忆如星子坠落,我看见我们的九世。
第一世他是赶考书生,在破庙为我暖手;第三世他是战地医生,抱着血肉模糊的我痛哭;第九世我们是对门邻居,他每天假装倒垃圾偷看我的阳台......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这天地间最后的神女,终究成了第十世没能圆满的劫。
神女之泪解开记忆封印,千年间的画面犹如潮水般涌进邵俞星的心头。
邵俞星看着我坠落,撕心裂肺般大喊出这个称呼。
“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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