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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认小爷是假世子?反手给后娘认乞丐爹!后续+完结

菠萝团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不会嫁给你的。”苏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云擎。这话让萧云擎一愣。“你别误会。”“你也看得出来,我志不在儿女情长。”她说着,当着萧云擎的面耍一套红缨枪法。苏玉宁没有撒谎,自她习武那天起,心中所想是建功立业,报效家国。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苏玉宁的夫婿,不求什么人中龙凤,位极人臣,但也不能找个泛泛之辈。更何况萧云擎即将被剥去世子之名,又无根基,连泛泛之辈都比不上。到时候,她难有立足之地。耳畔银枪传来阵阵龙吟,萧云擎不禁感慨,“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苏家嫡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苏玉宁凤眸中充斥着一股异彩,“好诗!这诗你从何处听来的?”面对苏玉宁的询问,萧云擎嘴角勾起,淡淡出声:“自然是刚才有感而发,不然怎会将...

主角:柳静舒萧重山   更新:2025-03-13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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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静舒萧重山的女频言情小说《指认小爷是假世子?反手给后娘认乞丐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菠萝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会嫁给你的。”苏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云擎。这话让萧云擎一愣。“你别误会。”“你也看得出来,我志不在儿女情长。”她说着,当着萧云擎的面耍一套红缨枪法。苏玉宁没有撒谎,自她习武那天起,心中所想是建功立业,报效家国。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苏玉宁的夫婿,不求什么人中龙凤,位极人臣,但也不能找个泛泛之辈。更何况萧云擎即将被剥去世子之名,又无根基,连泛泛之辈都比不上。到时候,她难有立足之地。耳畔银枪传来阵阵龙吟,萧云擎不禁感慨,“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苏家嫡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苏玉宁凤眸中充斥着一股异彩,“好诗!这诗你从何处听来的?”面对苏玉宁的询问,萧云擎嘴角勾起,淡淡出声:“自然是刚才有感而发,不然怎会将...

《指认小爷是假世子?反手给后娘认乞丐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不会嫁给你的。”苏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云擎。
这话让萧云擎一愣。
“你别误会。”
“你也看得出来,我志不在儿女情长。”
她说着,当着萧云擎的面耍一套红 缨枪法。
苏玉宁没有撒谎,自她习武那天起,心中所想是建功立业,报效家国。
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她苏玉宁的夫婿,不求什么人中龙凤,位极人臣,但也不能找个泛泛之辈。
更何况萧云擎即将被剥去世子之名,又无根基,连泛泛之辈都比不上。
到时候,她难有立足之地。
耳畔银枪传来阵阵龙吟,萧云擎不禁感慨,“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苏家嫡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苏玉宁凤眸中充斥着一股异彩,“好诗!这诗你从何处听来的?”
面对苏玉宁的询问,萧云擎嘴角勾起,淡淡出声:“自然是刚才有感而发,不然怎会将姑娘也写入诗中。”
苏玉宁瞳孔一缩,有些震惊地看向萧云擎。
小样,迷不死你,这是伟人的诗啊。
“苏姑娘若是不信,我愿再作一句。”萧云擎笑道。
苏玉宁皱眉,难道萧云擎真的才高八斗,乃经世之才?
苏玉宁将手中银枪往前一横,“此枪名龙泉,既然萧世子雅兴,那以此枪作诗如何?”
萧云擎立马面露难色,实则心中早已大喜。
若以龙泉为名,他还真知道有那么一句诗能对得上。
萧云擎还是装装样子,来回走几步,又看着龙泉沉吟片刻。
“临场作诗,不比有感而发,我还限制题材,是不是有些太难为人?”
苏玉宁暗暗思忖。
这时,她耳边却突然传来萧云擎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苏玉宁娇躯一震,那双凤眸骤然一亮!
“好诗!萧世子果然才华惊人,恕我眼拙!”苏玉宁深深地看萧云擎一眼。
在她看来,萧云擎这么有才,但被接回侯府,从未展露出来。
这很明显是在藏拙,明哲保身!
他将要被剥去世子爵位,自知危险,才暴露才华以求自保。
萧云擎为她作两首诗,承那么大的人情,说什么都要帮到他才行。
苏玉宁快步转身离去。
萧云擎看着急匆匆远去的倩影,有些疑惑。
“这是,白嫖?”
“还是,害羞?”
萧云擎正臆测苏玉宁想法时。
她拿着一张鎏金的请帖,去而复返。
“萧世子久等。”
“这是平阳郡主的招贤帖!”
“萧世子惊才绝艳,或可去寻郡主的庇护。”
招贤贴?
萧云擎接过帖子。
“萧世子即将被剥去世子之位。”
“若能入郡主的眼,有郡主庇护,就算是那忠勇侯也不敢再提这一事!”
苏玉宁这话正中萧云擎软肋。
他刚和萧重山大闹一场,的确需要先寻求庇护,慢慢再做打算。
“世子到郡主那儿,可以提我的名字,或许会多些关照。”
末了,苏玉宁又补充一句。
萧云擎挑了挑眉,他搜寻脑中记忆,才想起,苏玉宁曾经在几年前,于刺客的手中救下过平阳郡主。
从那之后,两人以姐妹相称。
“多谢苏姑娘。”萧云擎拜谢行一礼。
临走前,萧云擎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玉宁。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姑娘也可考虑一二。”
这话让苏玉宁愣一下,耳根微微有些发红。
待到她回过神来时,萧云擎早已离去。
他手拿招贤贴,来到郡主府外,刚准备上前,耳边传来一阵讥讽。
“这不是我的好大哥,忠勇侯府的世子吗?”
“少爷此言差矣!听说,老爷一怒之下要剥去此人的世子之位,怎么还能称作世子呢?”
萧云擎见一对主仆走近跟前,眼中一冷。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和他异母同父的弟弟,萧天。
萧天看到萧云擎手里的招贤贴,微微皱眉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平阳郡主招贤纳士一事,整个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
至今,获得招贤贴的,却不过寥寥几人。
“少爷,连你都没有招贤贴,他又怎么会有?想必定是偷来的!”一旁的恶仆连忙说。
“偷?”萧天嘴角一扬,微微点头。
他指着萧云擎鼻子怒斥道:“你真是贼心不死,三个月前偷我的世子之位!这又来偷郡主的招贤帖!”
“待我将你拿下,回去再让父亲治你的罪!”
说着,萧天伸手要来抢夺萧云擎手上的招贤贴。
然而下一秒,他被萧云擎抓住手腕狠狠一扭!
要不是萧天反应快,及时松手,只怕会当场骨折。
即便如此,这手腕上传来的疼痛,也让萧天面目扭曲起来。
他骤然看向萧云擎,面带怒火:“你竟敢打我!”
“来福还不快把他拿下,给我把他两条胳膊都卸掉!”
身旁恶仆刚准备动手,听到萧云擎那波澜不惊的话语传来。
“我还是世子呢!我一天没有被剥去世子之位!你永远只能排在后面。”
“让我看看,你身边的奴仆敢不敢对我出手!”
萧云擎面色冷冽,又看向那恶仆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仆人以下犯上,轻者,要受一顿皮肉之苦,重者,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你身为我忠勇侯府上的仆从!见到世子不行礼,此乃不敬之罪,污蔑世子名声,此乃不忠之罪,侯府给你一口饭吃反而恩将仇报,此乃不义之罪!”
“像你这等不敬不忠不义之人,论罪当斩!”
说罢,萧云擎立刻召来附近巡逻的衙役,将恶仆给抓起来。
“少爷,少爷救我!”
被衙役拘押的恶仆也慌神,只能向萧天求救。
萧天已经无暇顾及他,只因为萧云擎再次发难。
“你!”
“身为忠勇侯府二少爷,见到世子不知尊卑也算了,居然还敢说出,本世子窃取你世子之名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若按照你的意思,这天下的嫡子,岂不是都是在窃取爵位?”
“换言之,你此番言论,是不是在映射当今陛下!”

“求之不得!那请侯爷开宗祠,改族谱的那天,再来通知我!”
萧云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甩衣袖,准备离开。
萧重山气得暴跳如雷。
他在朝堂上是忠勇侯,是勋贵!在侯府,那是一家之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
“逆子!你今天走出这道门,想要反悔,再让我把你认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萧云擎的脚步即将迈过门槛的时候,萧重山冷冷地威胁。
“放心,就算你后悔,我都不会后悔!”
“以后,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自称父亲!生而不养,养而不育,你不配!”
萧云擎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萧重山的怒火熊熊燃烧。
只见,萧重山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被气得不轻。
当然,如果这老登被气死,萧云擎只会拍手叫好。
可惜萧重山还是命硬的,还好端端站在原地,让萧云擎暗叫可惜。
这时,柳静舒突然开口:“等等!”
“萧云擎,你不仅不能担任侯府世子,连萧这个姓都不是你的!”
萧云擎眼睛微微眯起,嘲讽道:“柳姨娘这是,又想认醉月楼的老 鸨当娘亲啊?”
萧重山皱眉道:“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你还提出来干什么?”
在他看来,柳静舒旧事重提,完全是自取其辱,难道她还想被萧云擎羞辱?
这让萧重山感觉有些丢脸。
柳静舒跟在萧重山身边十几年,早将萧重山的性子摸透。
她只看他脸上的神情,已知道萧重山有些不耐烦。
当下,柳静舒顾不得去追究萧云擎的嘲讽,“侯爷,妾身有证据!”
“妾身找到萧云擎这些年生活的农妇家,威逼利诱之下,让那农妇说出真相!”
“原来,那农妇胆大包天,用她的孩子代替侯爷的血脉!侯爷真正的血脉已经被那狠心的农妇弄死!”
说完,柳静舒从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梨花带雨地扑到萧重山身边哭诉。
“妾身想到侯爷真正的血脉已经命丧黄泉,身份还被一个冒牌货顶替,妾身心如刀割啊!”
柳静舒表面上心,内心却畅快无比。
她不仅要让萧云擎没有世子之位,还要让他连萧都姓不了!
这样的话,萧云擎彻底没有和她儿子争斗的资格!
萧重山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的血脉被人调包,他还把凶手的儿子带回家养三个月。
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他的脸将会丢尽的!
萧重山觉得,如果当年那个孩子真死了,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这样,政敌对他再没把柄了!
萧云擎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这两人表演。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萧重山的儿子。
可惜,他穿越过来后,连前身早已忘记的出生时记忆都融合。
很不幸,他和萧重山是有血缘关系的。
但,既然柳静舒这么肯定地说他是野种,那肯定是动过什么手脚。
萧云擎打算静观其变!
萧重山冷声问:“那农妇在哪儿?本侯要亲自审问!”
“妾身马上把人带上来!”
柳静舒擦了擦眼泪,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喊道:“将那个农妇给带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农妇被带上来。
那农妇,正是这些年养着萧云擎的那个。
农妇眼神四处乱瞟,和柳静舒对视一眼后,立马把眼神收回来。
柳静舒轻咳两声:“农妇!你做的坏事,已经暴露,还不快快认罪?”
那农妇扑通一声,箭步冲到萧云擎面前,抱住萧云擎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我儿啊!为娘只是想让你过上富贵生活,没想到却害了你!是娘对不起你,是娘贪心啊!”
萧重山脸色铁青:“你真的换了本侯的孩子?”
农妇承认道:“侯爷,是我鬼迷心窍,求侯爷放过我和我的孩子吧!”
嘭!
萧重山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呵斥道:“你胆大包天,还想让本侯原谅你,你以为本侯是泥捏的吗?”
“来人啊,将这农妇拖下去,乱棍打......”
话还没说完,柳静舒突然打断他的话:“侯爷,这农妇虽然可恶,但她及时醒悟,为时不晚!我觉得,非但不能罚她,侯爷还应该赏她才啊!”
萧重山双手抓住柳静舒肩膀,溺爱道:“还是你心善,既然如此,按你说的做吧!”
“侯爷对我真好!”柳静舒娇羞地靠在萧重山怀中。
这番景象看得萧云擎一阵恶寒,他是不是穿进什么女频里了?
两人腻歪一阵后,萧重山突然想起萧云擎,眼神冷漠:“既然你不是我的孩子,那你也不许姓萧!”
柳静舒吹着耳边风:“侯爷,这人是假冒的,那他身上的那份婚约,是不是也不能作数?”
萧云擎的母亲,原本是京城中达官显贵家的大小姐,替萧云擎和京城苏家定下亲事。
萧重山深以为然地点头:“自然不能算数,等过两天,我亲自上门说明情况!”
柳静舒心中暗自窃喜。
从今往后,萧云擎既不是侯府世子,也不能姓萧,更没有婚约!
这辈子,他彻彻底底成为一摊烂泥!
苏老将军有护国神将的美名。
虽然老将军已逝,苏家这代没有男丁逐渐衰败,但柳静舒不想给萧云擎留一丁点的翻盘机会。
萧云擎却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忠勇侯,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啊?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显是串通好的,你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吧?”
萧重山被这一句话气得几乎要两眼喷火。
农妇立刻哭诉道:“儿啊!你怎么能不认娘呢?”
萧云擎抬手掐住农妇的下巴,“在乡下的时候,你虽然冬天让我洗衣,夏天让我割草,但好歹给我口饭吃!”
“如果从今往后,你我不再相见,我可以把之前的事,全都忘了。”
“但你非要上门找死,我也不能拦你,不是?你知道混淆勋贵血脉是什么罪吗?死罪!”
“到时候,你,还有你最喜欢的儿子,都得暴尸荒野,做孤魂野鬼!”
萧云擎声音渗人,吓得农妇身体一哆嗦,张嘴似想要说什么,最后关头硬生生憋回去。
柳静舒暗道不妙,这农妇被萧云擎吓唬,差点要说出实情,乡下的泥腿子真是没用!
“侯爷!我已经派人准备滴血验亲,到时候会证据确凿的!”柳静舒连忙转移话题。
萧重山点头答应:“可以!”
不一会儿,有下人拿来一碗清水。
萧云擎眯眼看向那清水,看着好像很普通,但他还是发现一丝不对劲。
不会吧?这么简陋的栽赃吗?
“萧云擎!你别说侯府不给你机会!你立刻和这农妇滴血验亲,是真是假,一验即知!”柳静舒说。
“等等!”萧云擎出声打断。
柳静舒兴奋道:“怎么?你怕了?”
“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来,我不仅见过柳姨娘你在醉月楼当老 鸨的母亲,还见过你爹呢!”
萧云擎不给柳静舒反应的机会,冲着外面喊道:“去把老钟叫过来!”
一盏茶的工夫,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皮肤黝黑,还缺一颗门牙的老头被带进来。
老钟刚出现,柳静舒捂着鼻子后退道:“萧云擎,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人?一身臭味!”
“柳姨娘此言差矣,这是你爹啊!”
萧云擎笑眯眯地转身面对老钟,指着清水碗道:“老钟,你用针扎一滴血进去。”
老钟老老实实地照做。
见此一幕,柳静舒心中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萧云擎难道识破她的计划?
下一秒,萧云擎一步踏出,抓住柳静舒的手腕。
“来来来,柳姨娘今日正好,我既帮你找到娘,也帮你找到爹!扎一针就好!”
柳静舒大喊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
萧重山见他的女人被萧云擎这么抓住手腕,感觉头顶绿油油,怒喝道:“小畜生,你这是干什么?”
话音刚落。
啪!
萧云擎一耳光抽在柳静舒脸上。
这力气之大,让柳静舒半边脸肿起来,一滴鲜血从鼻子滴下来,落入清水碗中。
一秒、两秒、三秒!
不到三秒,碗中两滴血相融。
萧云擎喜笑颜开地捧着碗怼到众人面前。
“柳姨娘可喜可贺啊!从今往后,你有爹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忠勇侯府内。
萧天正跪在萧重山柳静舒面前,捂着嘴巴哭诉道:“爹!娘!”
“那萧云擎偷盗郡主的招贤贴,我好意劝他归还,他竟还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甚至还诬告来福,把来福送进衙门!”
“你说什么?”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败坏我忠勇侯府的名声,干出此等鸡鸣狗盗的事!”
萧重山将手中茶杯重重拍在桌上,气得浑身发抖。
柳静舒则一脸心疼地看着萧天,手里拿着上好丝绸做的帕子为其擦脸。
“天儿,你受苦了,快起来。”
说着,她要去拉萧天。
萧天却纹丝不动。
“爹,孩儿的脸面都在郡王府门前丢光了!请爹替孩儿做主啊!”
“如果爹不为孩儿做主,那孩儿长跪不起!”
萧天眼眶通红,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这副模样,也让柳静舒心疼得不行。
她连忙将萧天拽起来,安慰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呢!侯爷怎么会不替你做主,赶紧起来,地上凉。”
说着,她在一旁对萧重山添油加醋。
“侯爷,您看看这萧云擎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因为他在外面仗着他是忠勇侯的世子,这般肆意妄为!”
“今天他敢偷郡主的招贤贴,明天他敢偷到陛下头上啊!”
“侯爷,必须严惩啊侯爷!”
萧重山已是满脸的怒火,一掌把茶杯拍成碎片,咬牙切齿道:“今日若不狠狠惩处这个混账东西,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来人,马上出去找,找到后,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带回来!”
柳静舒母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然而,没等下人出门,门被人砰地一脚踹开。
“老不死的,不用出去找,我来了!”
萧云擎刚经过府外,听到萧重山的怒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萧重山之间有什么血海之仇,
他恼了,才一脚踹开府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你叫我什么?你个混账东西!”
萧重山听到萧云擎居然这样称呼他,气得嘴唇发白。
“你是不是聋了,老不死的!”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何况萧云擎是活生生的人。
萧重山那般区别对待,他心中早已不满,径直骂道:“左一口混账,右一句东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接回来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怕别人弹劾你抛妻弃子!”
“就算你把我接回来,我告诉你,你也摆脱不了这抛妻弃子的骂名!”
萧重山满脸暴怒道:“今日我要废掉你这世子之位,我看看谁会说我抛妻弃子!”
柳静舒和萧天神色大喜,只要萧云擎的世子之位被剥夺。
那他们再把萧云擎踢出萧家,这世子之位,定牢牢攥在手中。
萧云擎却不屑一顾,“先不说世子之位是陛下所赐,不是你想废能废的,就算你真要废世子,理由呢?”
“理由?你做出此等偷鸡摸狗的事,丢侯府的脸,这难道还不算理由吗?”柳静舒率先开口。
萧重山满脸怒容地看着萧云擎问:“混账东西,我让你学的礼仪道德,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我忠勇侯的面子都让你丢光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萧云擎不禁疑惑道:“我做偷鸡摸狗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将目光落在萧天脸上,故作惊讶道:“难道是你儿子偷鸡摸狗被抓住了?你怕他受罚才想嫁祸于我,果然最毒妇人心!”
说着,他对萧重山劝道:“侯爷,此等毒妇,断不可留在府中,否则必定鸡犬不宁啊!最主要的,这种毒妇,她断侯爷你财运!”
柳静舒一张脸沉下来。
“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偷郡主的招贤贴,天儿好心劝你归还,你还恩将仇报把他打成这样,你还是人吗!”柳静舒指着萧云擎怒骂道。
“这你又作何解释!”萧重山神色阴冷。
“我?”
“偷郡主的招贤帖?”
“哈哈哈哈!”萧云擎哈哈大笑起来。
萧重山冷哼一声,道:“不是你又是谁,你竟还在发笑,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萧云擎则神色玩味地看着萧重山,笑道:“这一切多亏侯爷你的福。”
“是你给苏府传去消息,说要废我世子之位,那苏家老太和苏芷兰才会毁约,欲要将苏家嫡女苏玉宁嫁给我。”
“那又如何?你哪一点配得上人家!别说苏家还把苏玉宁嫁给你,哪怕嫁个婢女给你,也是你这穷乡僻壤的野孩子高攀!”
萧天讥讽的话落入众人耳中。
萧云擎没有回应,而是看向萧重山。
他却默认萧天这话。
萧云擎不由为前身感到一阵悲哀。
他伸出右手,揉着掌心自顾自地说:“说我高攀?不知道今天谁还跪在我面前说我扇他扇得好!那这种喜欢受虐的人,又比我强多少呢?”
萧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不要东拉西扯,赶紧说你的招贤贴是不是偷来的!”萧重山不耐烦地说。
萧云擎眼中冷意更浓,只是未显现。
“高高在上的侯爷,动动你的脑子想想!苏家嫡女苏玉宁和平阳郡主是什么关系,你觉得她弄一张招贤贴很难吗?”
萧云擎这话,让萧重山一愣,若按照萧云擎所说,那这招贤贴还真不是萧云擎偷的。
虽然他错怪萧云擎,但身为侯爷,哪有他认错的理。
他淡淡说:“既然不是你偷的,那这件事算了。”
“倘若真让我知道你干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我会亲自打断你双手双脚!”
柳静舒明显不想这样息事宁人,今日好不容易才挑 逗起萧重山的怒火。
她必须趁这个时候把萧云擎的世子之位废掉。
柳静舒在一旁哭哭啼啼道:“可怜的天儿,是为娘没有本事,让你受欺负还让凶手逍遥法外!”
“你看你这脸,都肿成什么样,连牙齿都被打掉好几颗,下手的人太狠心了!”

大牢之内。
在萧云擎的要求下,王知县特地找来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手持银刀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来福。
来福感受着那凌厉的目光,吓破胆。
“我问你,萧天有没有说过我这个嫡子应当把世子之位让给他?”萧云擎率先开口问。
“回世子话,萧天说过。”来福连忙回道,这话萧天何止说过,还说过不止一次。
“这是说,萧天认为次子应该霸占嫡子的位置,对还是不对!”萧云擎又问道。
“对!”来福猛地点头。
萧云擎回头看王知县一眼,嘴唇勾起,淡淡说:“还请王知县将这句话记录在案。”
“我在问你,那萧天是否欲加害于我,图谋不轨?”
萧云擎再问,来福依旧承认。
“这是说,萧天为霸占世子之位,谋害嫡子,王知县也把这句话记录在案。”
在身后书写案状的王知县,心中不由为萧天感到悲哀。
这萧云擎是把萧天往死里整啊!
这两句案状,都够萧天吃一壶的。
然而这还没完,接下来是重头戏。
“那萧天身无根基宛若浮萍,却敢谋害嫡子霸占世子之位!”
“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是不是对某些事不满,想要影射别人,是与不是!”
“回答我!”
萧云擎步步紧逼,声如洪钟,震得来福心神俱颤!
王知县看向萧云擎的眼神都变了,什么背后指使,什么影射别人!
一个小小的奴仆听不懂,他这做几年知县的人还听不懂吗!
只这一句话,足以把萧天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来福颤抖着声音说出个是字。
萧云擎神色大喜,“这是说萧天受别人指使,对淮阳王府一事不满,借萧天之手欲除掉我只是掩人耳目,实则是对陛下不满,借此事影射陛下!”
“王知县,快快记录在案!”
来福就算再愚钝,听到陛下两个字也明白过来。
王知县却迟迟不敢动笔,这句话,他不敢写!
王知县见萧云擎又要去掏袖子,嘴角抽搐,狠下心一咬牙,终究还是写上去。
他能够想到,这张案状会在朝廷上掀起怎样的轩然大 波!
——
夜晚。
忠勇侯府。
“听说夫人白日里去请那逆子回府?”
萧重山脸上古井无波,眸中却带着淡淡的冷意。
“侯爷,夫人此举,怕是准备在府中对付世子。”身旁身着一袭墨色长袍的管家不由得说。
“随他们去吧,别闹出人命就行,兄弟相残,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忠勇侯府。”
于他而言,心里肯定是更偏向萧天。
十多年的父子情又岂是萧云擎这个遗弃在乡下的嫡子可比的。
何况在萧重山眼中,萧云擎不懂礼数,难登大雅之堂,性格乖张暴戾,更不适合入朝为官。
他麾下虽有两儿一女,却无一出众之人。
侯府看似家大业大,其实早已独木难支,后继无人。
还是得找机会剥夺萧云擎世子之位,再慢慢培养萧天。
正当萧重山暗暗思忖时,忽然传来一道充斥着喜意的喊叫声。
“侯爷,喜事啊,天大的喜事!”
下人飞快跑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侯府还能有什么喜事?”萧重山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疑惑。
难不成哪家的嫡长女看重萧天,若是这样,那更要剥夺萧云擎的世子之位。
下人说的话却和萧重山想象的大相径庭!
“世子拿着郡主的招贤贴,不仅成功拜入郡王府,还答出陛下的策论,甚至仅只用一刻钟的时辰,连方孝先方大儒都夸赞世子所论乃妙计!”
“世子还随郡主和方大儒一同面圣,整个京城都在说我忠勇侯府出一个治世能臣!”
下人身为忠勇侯府的人,也与有荣焉。
萧重山却瞳孔一缩,眼里带着浓浓的震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侯爷今日怎么耳背?
下人心中暗暗嘀咕,但还是眉飞色舞地说:“侯爷大喜,萧云擎世子仅用一刻钟答出上策,震得郡王府众人惊掉下巴,又被郡主和方孝先方大儒带进宫面圣了!”
当萧重山切切实实听到萧云擎的名字,满脸地不可置信。
“那逆子竟答出陛下提出的策论,甚至还进宫面圣?”
一旁,管家也神色一变,这怎么可能呢?
“对呀侯爷,整个京城都传遍了,都说世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怕萧重山再不愿相信,这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萧重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个逆子,他有这等本事,为何不早点展露出来!”
萧重山怒了。
因为萧天的关系和萧云擎势如水火。
侯府中那么多别人的眼线,不用到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他们父子之间不和。
到时候,谁都知道他有眼无珠,放着有治国之才的萧云擎不培养,反而去偏心籍籍无名的萧天,这让他的一张老脸往哪搁!
“侯爷,世子只怕是不得已为之啊,他在府中尚无根基,夫人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世子不藏拙的话,只怕是......”
管家话虽然只说一半,但萧重山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对萧云擎的怒意也少几分。
“那这逆子今日面圣,回来为何不和我说!”
“你去把他叫来,我要问问陛下都和他说些什么。”
萧重山眼中精光一闪,若萧云擎能入陛下的眼,那他忠勇侯岂不是能借萧云擎再进一步!
管家却眸光闪烁,犹豫不决。
“怎么回事?”
管家的神态让萧重山嗅到一丝不妙。
“侯爷勿怪!”
管事在心中组织一番言辞,回道:“今日下午,世子从外面回府。”
“夫人和世子又争吵一番,被夫人下令关进后院的柴房之中,甚至还不让我等送饭送水!”
“小的之前去看一眼,世子已经被饿晕了!”

衙门外,一辆破旧的马车驶来。
“世子,衙门到了!”
老钟喊一句,萧云擎掀起门帘走下来。
还未进门,被门口的两个衙役拦住去路。
“站住,干什么的?”
萧云擎没有说话。
老钟呵斥道:“这位是忠勇侯府的萧世子,你们也敢拦?”
“还不去传话给王知县!”
衙役一听,连忙赔不是。
其中一人将萧云擎引到正厅,另外一人则一路小跑去禀告知县。
很快王知县一路小跑过来。
别说萧云擎还是世子,就算萧云擎不是世子,也是忠勇侯萧重山的长子,他一样得罪不起。
“不知萧世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世子赎罪!”
王知县连忙上前给萧云擎倒一杯茶。
“世子尝尝,这是今年刚从江南那边采摘运来的新茶。”
萧云擎喝一口,轻轻点头点评道:“不错,是好茶!”
其实对茶来说,萧云擎也很是不懂。
不管多么珍贵的茶叶他喝起来都是一样的味道。
王知县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两盒茶叶递过去。
“这是小的一点心意,既然大人喜欢,那带回去。”
萧云擎喝茶的手一顿,目光在盒子和王知县脸上来回扫视。
敢情这是把我当作打秋风的。萧云擎暗暗想到。
正所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更何况,你不拿,我不拿,王知县怎么进步!
当盒子落入手中时,萧云擎发现这两个盒子的分量明显不一样。
其中一盒是茶叶,那另外一盒只怕是......
萧云擎不免深深看王知县一眼。
萧云擎轻咳一声,对着王知县正色道:“王知县,实话告诉你,我这一次前来,是为我忠勇侯府上的一恶仆!”
“此人挑拨离间,罪大恶极,甚至言语间牵连到淮阳王府一事!”
王知县一听,居然和淮阳王府一事有关,这不是烫手山芋吗?
他连忙问:“不知世子认为该怎么处理!”
萧云擎对王知县耳语一番。
王知县听完,皱眉,有些不放心地问:“世子,这能行吗?”
对此,萧云擎拍了拍胸脯,说出两个字。
“包的!”
王知县带着萧云擎来到大牢。
萧云擎还是第一次见到封建朝代的大牢,刚踏进大牢的第一感受是冷!
一股极致的寒意扑面而来,让萧云擎不禁打个哆嗦。
“世子,因这大牢内常年不见日光,阴暗潮湿,要比外面冷些。”
王知县解释一句,又接过一旁狱卒的火把放在萧云擎面前。
既能引路,也能让萧云擎取暖。
“王知县有心啊。”萧云擎的身子慢慢暖和起来。
很快两人走到关押来福的牢狱前。
听到声音,来福转过头一看,发现竟是萧云擎,连忙脸色一变。
“世子,世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萧天那个王八蛋教唆指使的!”
一旁,王知县愣一下,萧天不正是忠勇侯的次子吗?居然也牵扯到其中!
王知县突然觉得他好像被萧云擎坑了。
他连忙把萧云擎拉到一边,“世子,你没和我说其中还有二少爷的事啊!”
王知县甚是无奈。
“王知县不必担心,你看看这个。”萧云擎从袖子里拿出一物,递给王知县。
王知县盯着萧云擎拿出来的东西,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惊肉跳。
直到最后,他差点没拿稳这东西,害得手中的火把猛然落地。
还好萧云擎眼疾手快接住火把。
这一次,换萧云擎举着火把来给王知县取暖。
“世......世子,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王知县声音颤抖。
他在京城当那么多年知县,但这个东西别说上手,偶尔能见一次都是烧高香。
“王知县,想必你不会没有得到消息。”
“我今日在郡王府,答出陛下出的策题,面见陛下,这东西......”
萧云擎却示意王知县噤声,把东西从王知县手中接过又重新放回袖子里。
这一幕,看得王知县眼皮一跳,心中直呼萧云擎大胆!
但,他也明白这东西从何而来。
只是王知县有些奇怪,从来未曾听说陛下会赏赐这种物件。
“王知县,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么关系重大吧。”
“别说这件事和萧天有关,就算和忠勇侯有关,你也得配合我!”
听到这话,王知县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萧云擎:“世子,难道你要大义灭亲!”
萧云擎重重点头,铿锵有力地说:“为惩恶扬善,为不辜负陛下的期望,就算大义灭亲又如何!”
王知县看向萧云擎的眼神变了。
他一咬牙,冲萧云擎点点头,“世子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萧云擎对王知县的态度甚是满意。
“按照我之前说得来吧。”
等到二人重新回到来福面前时。
王知县已经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
萧云擎则冲来福摊手,深深叹气。
来福虽不知道两人去旁边说什么,但看到王知县和萧云擎的神情,立马慌了。
未等他跪地求饶,王知县对他呵斥道:“大胆恶仆来福,竟敢挑拨是非,致使忠勇侯世子和次子产生矛盾,败坏忠勇侯府名声,甚至想要以下犯上对世子动手,真是胆大至极!”
“冤枉啊大人!”王知县这几句话,足以将来福打入万丈深渊,他连忙喊冤。
“冤枉?”
“本知县断案多年,像你这般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恶仆,杀不知多少,没一个是冤枉的!”
“更何况,你之罪责刑法,在郡王府前萧天少爷早有定论,今日本知县判处你乱棍之刑!”
王知县言之凿凿,三言两句给来福定罪。
当听到他真要被乱棍打死时,来福吓得面如土色。
他想不明白,只是污蔑萧云擎一句,怎么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见状,萧云擎知道时机已到,开口淡淡说:“来福,若你有冤,把冤情说出来,不要成他人的替死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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