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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大院,娇软美人一胎三宝结局+番外小说

爱吃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姐姐肯定是心情不好,你别怪她。”沈玲玲把衣袖扯了扯,遮盖住刺目的伤口,眼眶挂着泪珠的小声说。沈母见她这副模样,怒火更盛的指着沈诗韵。“从小,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家里砸锅卖铁也要给你买回来,发烧感冒,爸爸背着你跑到县医院,打针吃药!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都不能这么对玲玲,她替你在农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看看这双手!”“你凉水都没有碰过一次,可玲玲呢,手上都是老茧!”“天不亮就要起来喂猪,喂鸡!她都已经把顾家的婚事让给你了,还要怎么样?”沈母抱着沈玲玲,从柜子里扯出包袱扔到沈诗韵的面前,“你走!”“你现在就走,介绍信和通行证都在这里,你去顾家!往后过得好坏跟我们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沈母别过头,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就当我从来都没有养过你!...

主角:沈诗韵顾承安   更新:2025-03-15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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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大院,娇软美人一胎三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姐姐肯定是心情不好,你别怪她。”沈玲玲把衣袖扯了扯,遮盖住刺目的伤口,眼眶挂着泪珠的小声说。沈母见她这副模样,怒火更盛的指着沈诗韵。“从小,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家里砸锅卖铁也要给你买回来,发烧感冒,爸爸背着你跑到县医院,打针吃药!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都不能这么对玲玲,她替你在农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看看这双手!”“你凉水都没有碰过一次,可玲玲呢,手上都是老茧!”“天不亮就要起来喂猪,喂鸡!她都已经把顾家的婚事让给你了,还要怎么样?”沈母抱着沈玲玲,从柜子里扯出包袱扔到沈诗韵的面前,“你走!”“你现在就走,介绍信和通行证都在这里,你去顾家!往后过得好坏跟我们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沈母别过头,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就当我从来都没有养过你!...

《重生七零大院,娇软美人一胎三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妈,姐姐肯定是心情不好,你别怪她。”
沈玲玲把衣袖扯了扯,遮盖住刺目的伤口,眼眶挂着泪珠的小声说。
沈母见她这副模样,怒火更盛的指着沈诗韵。
“从小,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家里砸锅卖铁也要给你买回来,发烧感冒,爸爸背着你跑到县医院,打针吃药!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都不能这么对玲玲,她替你在农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看看这双手!”
“你凉水都没有碰过一次,可玲玲呢,手上都是老茧!”
“天不亮就要起来喂猪,喂鸡!她都已经把顾家的婚事让给你了,还要怎么样?”
沈母抱着沈玲玲,从柜子里扯出包袱扔到沈诗韵的面前,“你走!”
“你现在就走,介绍信和通行证都在这里,你去顾家!往后过得好坏跟我们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沈母别过头,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就当我从来都没有养过你!”
沈诗韵抿着红唇认真看她一眼,随后果断拔掉针头,跪在地上对着沈母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您的养育之恩。”
“希望您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沈诗韵掸去身上的尘土,绕过两人走出屋子。
屋外,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道身影,沈父鬓间都是白发,默默把准备好的雨衣交给她,眼底都是复杂的情绪。
他自小疼爱沈诗韵,就算知道她并非是自己亲生的,也都没有埋怨过,可惜沈父的性格软弱,不敢违背妻子的决定。
“别委屈自己,拿着,去国营食堂买点包子,路上吃。”
“到城里,给我写封信,报个平安。”
沈父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卷分币,看沈诗韵迟迟没有伸手,向前两步的塞到她口袋里,又仔细的把扣子扣上,慈爱的把雨衣盖在她的身上,“你身体弱,别淋着雨。”
“谢谢爸。”
沈诗韵的这声谢是由衷的。
离开沈家,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向火车站走去。
七十年代的镇上,夜里根本没有人,路边亮着几盏灯,发出滋啦啦的声音。
沈诗韵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到城里先找到顾承安。
听沈母的意思,两人的婚姻报告都已经递交部队批下来,想要离婚不算是容易的事。
如果他能够尊重自己,倒是可以先搭伙过日子,以后再从长计议......
“站住!别跑!”
“再跑,我就开枪了!”
街道上的暴呵声把沈诗韵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下一秒,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左眼有着疤痕的歹徒挟持着她,嗓音嘶哑的威胁,“别乱动,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别过来,要不我就杀了她!”
歹徒拽着沈诗韵躲在角落里,几个追来的男人举着手枪,大声警告,“别冲动!”
“团长,怎么办?”
警卫员李刚穿着便衣,看向身边低气压的顾承安。
他们执行押送罪犯的任务,没想到新来的小警员夜里打瞌睡,让罪犯找到钥匙,偷偷溜出来。
要是罪犯弄出人命,可就是重大事故!
顾承安抿着薄唇,浑身气场释放着压迫感,“你把小姑娘放了,我做你的人质。”
“呸!你做人质?”
“顾团长,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呢!”
罪犯骂了一句。
沈诗韵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顾承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跟她对视了片刻。
不会这么巧吧?
应该不是,顾承安应该还在军区呢!
沈诗韵摇摇头,不动声色的分开腿,占据着有利的身位。
“别乱动,等我跑出去就放了你,要不然......”
罪犯步步向后退。
沈诗韵余光瞄到地上的砖块,屈起手肘对准罪犯的胸膛狠狠撞去。
罪犯没有防备的松开手。
沈诗韵弯腰以最快的速度捡起砖块,砸向罪犯的膝关节髌骨,明显一声骨裂,罪犯哀嚎倒地。
等他吃痛爬起来,想迅速捡匕首时,沈诗韵早行云流水把匕首踢远,反手控制住他的胳膊,把他压在身下。
一套动作,顾承安和李刚都惊呆地愣在原地。
“你们不来抓他吗?”
沈诗韵轻轻咳嗽,原身的身体素质不强,缺乏锻炼,稍微剧烈活动都会缺氧头晕,更何况她刚喝完农药,又淋着雨。
虽然能够靠着本能和意识把罪犯压制,但已经消耗所有的体力,彻底没有劲儿,脸颊也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喘着粗气。
“哦!起来!”
李刚回过神,赶忙过去把罪犯铐上,拽到角落里押着。
顾承安走到沈诗韵的面前,“姑娘,你没事吧?”
他对沈诗韵伸出手,沈诗韵大方的回握着,借力站起来,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摇摇头回答,“没事,你们下次小心点,要是伤到老百姓就糟了。”
沈诗韵捡起地上的包袱,拍拍泥土,想要离开。
顾承安高大的身影却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破洞的雨衣,脱掉自己的盖在她身上,“你有没有考虑过参军?”
他双眼冒着欣赏的亮光,“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的身手不错,希望你能够进部队,如果有什么要求或者待遇上的问题,都可以提。”
“抱歉,暂时没有这种想法。”
沈诗韵勾起唇角,客套疏离的笑了笑,拢了拢带着清冷气息的厚实雨衣,“谢谢。”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顾承安还是望着她的方向。
李刚跑到他身边,不怕死的抬手挥了挥,“团长,你看上那姑娘了?要不我去打听打听,看看那姑娘是谁家的,嫁没嫁人?”
开玩笑!
自打他跟着团长,就没有看过团长正眼瞧女人,更别提是这种直勾勾的眼神。
“放屁!还不赶紧把他转送给监狱!再让他跑了,我让你吃枪子儿!”
顾承安对着李刚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收回心绪。
“是!团长!”
李刚立正敬礼,很快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那姑娘的身手真是不错,干净利落,我刚才检查他身上,都青了一块,力道不轻呀!”
“她是绝好的女兵苗子。”
顾承安声音低沉的说,“如果训练两个月,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咱们部队正打算培养一批精锐女兵,她要是能参加肯定会是最优秀的。”顾承安看着地上落在水坑里的手帕,捡起来甩了甩,
“可惜了。”

廖莺莺被谭院长拽着胳膊,一路疾行,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院长办公室。
“砰”的一声,谭院长摔上门,那力道震得廖莺莺心头一颤。
她从未见过谭院长如此动怒,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老人家,此刻脸色铁青,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廖莺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紧紧地攥着病历,指节泛白。
“廖莺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谭院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廖莺莺的心上。
廖莺莺低着头,不敢直视谭院长的目光,嗫嚅着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感染了......”
“不知道?!你一个医生,连自己感染了都不知道?!你平时学的那些知识都学到哪里去了?!”谭院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甲型流行感冒防控期间,你作为医护人员,不戴口罩,还跑到领导面前去!你这是严重的失职!你知道这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谭院长痛心疾首,他一直很欣赏廖莺莺的能力,也对她寄予厚望,没想到她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我......”廖莺莺被谭院长一连串的质问吓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她从业来,受到的最严厉的批评,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压力。
“这件事,必须全院通报批评。”谭院长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全院通报?!”廖莺莺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全院通报,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她的职业生涯将会蒙上巨大的阴影。
“这么一点小事,为什么要全院通报?”廖莺莺带着哭腔,委屈地问道。
谭院长失望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痛惜:“小事?你居然觉得这是小事?!甲型流行感冒病情当前,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你作为医生,更应该以身作则,严格遵守防控规定!你为什么不按照沈诗韵的安排去预防,去戴口罩?要不是因为你大意忽略,怎么会感染甲型流行感冒?!”
廖莺莺呆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谭院长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沈诗韵,又是沈诗韵!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谭院长对沈诗韵的赞赏,对她的批评,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嫉妒。
“这事必须要引起重视,不通报,也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谭院长沉重地说道。
廖莺莺再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咬牙答应下来。
她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谭院长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后,廖莺莺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口罩,仔细地戴上。
她戴着口罩,脚步沉重地走在走廊里,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谭院长的话,以及沈诗韵的名字。
她用力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停下。
凭什么?凭什么沈诗韵一来,所有的好事都落到她头上?
自己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却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就要被全院通报批评!
走廊尽头,沈诗韵和顾承安正陪同着领导谈笑风生,三人并肩而行,仿佛沐浴在光环之下。
顾承安正向领导介绍着医院新引进的医疗设备,语气不卑不亢,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
“领导,这台是最新型的X光设备,成像速度更快,精度更高,能帮助我们更准确地诊断病情......”
领导频频点头,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嗯,不错,看来医院的硬件设施建设得很好。病情防控工作也做得非常到位,顾团长,这方面你功不可没啊。”
顾承安谦虚地笑了笑:“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承安对医院的情况很熟悉啊,”领导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承安一眼,“看来平时没少关心医院的工作。”
顾承安神色自若:“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他并没有刻意邀功,但领导显然对他十分满意。
领导边走边看,不时询问一些细节,顾承安都能对答如流。
越说,领导越满意。
巡视了完了之后,领导才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承安一眼:“小顾啊,好好干,这次的升迁名单,有你一份。继续努力,争取拿下这个机会。”
顾承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立正敬礼:“谢谢领导!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沈诗韵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没想到,顾承安的升迁机会来得如此之快,比原书中提前了整整三个月。
看来,她的到来,的确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轨迹。
“好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要准备回去了。”
领导转身,朝着军区大门走去。
顾承安和沈诗韵一路将领导送到军区门口。
一行人走到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军区领导们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领导好!”众人齐声问候,声音洪亮,在医院门口回荡。
领导与众人一一握手,亲切地寒暄了几句。
“这次视察,我对医院的工作非常满意,”领导语气温和,目光扫过众人,“特别是病情防控方面,做得非常出色,值得表扬!”
“这都是领导领导有方!”一位领导立刻接话道。
“是啊,多亏了领导的英明指导!”另一位领导也附和道。
沈诗韵看着这和谐的场面,心里暗自感叹:官场上的应酬,还真是滴水不漏。
诸位领导又欢送了二十多分钟,直到领导上了车,逐渐远去,大家才都转身,打算回去工作。
沈诗韵轻轻舒了口气,转头对顾承安说道:“我先回去了,那些书还没看完呢。”
顾承安点点头:“好,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沈诗韵转身,回了大院,顾承安也回了自己办公室。
因为甲型流行感冒的原因,整个军区预防了好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沈诗韵也全程在医院帮忙。
那位重症排长终于渡过了危险期,从急症室出来,送到了普通病房。
那人原本出来之后还很不舒服的,被沈诗韵针灸了两次,胸口的疼痛跟呼吸的困难都缓解了不少。
他对沈诗韵夸赞不已。
也因为到医院帮忙,沈诗韵看起来比顾承安还要忙,每天早出晚归的,脸色都开始憔悴了。
顾承安想了想,特意让李刚回了一趟家,把母亲王芳接了过来。
沈诗韵看着瘦弱纤细,还是请母亲来照顾她一段时间吧。
王芳知道要来照顾儿媳妇,高兴的准备了两天。
来的路上,还不断跟李刚聊起沈诗韵。

暴雨夜,红砖搭建的平房四处漏水,地面摆满接雨的锅碗瓢盆。
沈诗韵感觉胃里阵阵翻涌。
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
外屋有低低的交谈声。
她警惕地坐起来,盯着手背上的粗针管和玻璃输液瓶,侧耳去听。
“不行!我们才把你接回来过几天好日子,怎么能让你又回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过苦日子?而且下乡当知青哪里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妈,咱们离着又不远,再说农活我都已经做习惯了,肯定比沈诗韵能适应。”
“嫁给顾承安也不算什么天大的好事,沈诗韵为了他都喝农药了,就让给她吧。”
“傻孩子,顾家三代当兵,顾承安现在又当着团长,谁嫁给他谁享福。要不是咱们沈家当初对顾家老爷子有恩,这好事怎么会落在咱家头上!你还非要往外推!”
轰隆隆的闪电划破夜空。
沈诗韵闭着眼睛,脑海里涌现出许多记忆碎片。
用最快的速度整理目前情况。
她是22世纪最优秀的特工,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不幸遇难。
醒来穿越到了七十年代,占据这副跟她同名同姓的身躯。
两年前,背着包袱、揣着周雨道歉信的沈玲玲从农村跑到城里,彻底打破沈家的幸福生活。
周雨在信上说,沈玲玲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当年在医院,她嫉恨沈家的条件,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城里的生活,偷偷调换了刚出生的婴儿,如今命不久矣,决定说出真相,让沈家母女团聚。
沈母看到沈玲玲跟自己肖似的那张脸,当即相信,痛哭流涕,与她相认。
而周雨已经死了,沈家又养着沈诗韵十多年,也有感情,便让她留下。
沈诗韵经受重大打击,家宠娇娇女忽然变成外人,她一下接受不了,便处处跟沈玲玲针锋相对。
沈母渐渐对她不喜。
后来沈父的身份接受审查,家里需要有孩子下乡当知青,同时顾家也来电,提出履行当年的婚约,娶沈家的女儿。
两件事情碰到一起。
听说要被放去下乡的沈诗韵当即喝了农药,以死相逼,要求沈家把她嫁给顾承安......
还真是令人头痛的开局。
沈诗韵抬手替自己搭腕诊脉,幸好原身服用的农药并不纯,捡回一条命。
而且这副身体竟然是难得一见的易孕体质?
她挑挑眉,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母拿着两颗鸡蛋和沈玲玲走进来,坐在床边。
“吃点东西吧。”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咱们一家人商量,哪里就至于寻死觅活了。”
“叫邻居看笑话。”
沈母语气有些不满,把鸡蛋塞到沈诗韵的手心。
沈诗韵舔舔嘴唇,沙哑的开口,“妈,是我不懂事。我想明白了,让我去下乡吧。”
她有着超高的身体素质和生存能力,不管在哪儿都能够过得很好。
让沈玲玲留在沈母的身边,也算是替原身还了他们的养育之情。
沈诗韵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沈母和沈玲玲都是脸色一变。
还未等沈母欣喜,沈玲玲就抢先一步的截断说,
“姐姐,乡下的生活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身娇肉嫩的,连水桶都提不起来,去肯定会受欺负的。我知道你喜欢顾承安,为他都不惜喝农药了,我想留在爸妈的身边照顾,离他们近点儿。”
“就让我去下乡吧。”
沈玲玲说着懂事体贴的话,眼底却闪过一丝嫉恨。
顾承安身体有疾,早在某次执行任务时就伤到根本,丧失生育能力!是绝嗣的命!
身份地位高有什么用?
这一次,她要换个活法,必须牺牲沈诗韵。
顾承安活像是座冰山,结婚两年,他们加起来说过的话不到一百句。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顾承安终于在执行任务时被炸弹袭击,英勇牺牲,她得到解脱。
可顾家手眼通天,她不敢改嫁。
安分几年后还是忍耐不了寂寞,暗中和人有了私情。
一次不小心,那人暴露行踪导致他们被捉奸在床,奔逃躲藏的过程中意外坠楼。
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竟然重新回到出嫁前。
沈玲玲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说服爸妈,让她去下乡!
要知道上一世,沈诗韵到乡下很快就跟同样去当知青的男人自由恋爱。
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听说那男人就考上了京市大学,一路高歌猛进,最后成为市里的一把手大领导!
两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那男人看都不看外面的莺莺燕燕一眼。
沈诗韵凭什么这么好命!
前半生抢走她的父母,后半生又嫁给那种好男人!
沈玲玲嫉妒扭曲地发狂,她敛去眼中滔天的恶毒和恨意,红着眼眶扯了扯沈母的手,“妈,你就同意吧。”
“那......就这么办吧。”
沈母叹口气,佝偻着背离开。
沈诗韵躺在床上,打量着迟迟没有离开的沈玲玲。
以她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强的直觉,沈玲玲藏了秘密。
这姑娘绝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善良。
明明下乡是火坑,顾承安才是更好的选择,她为什么放弃?
“你很高兴吧?”
沈玲玲拽着板凳坐到床边,把鸡蛋从沈诗韵的手里抢过来,满眼都是轻视的斜昵着她,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模样,
“嫁给顾承安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有安安稳稳的好日子过,算你走运了,你就安分的去吧!”
她瞪着沈诗韵的白皙皮肤,眼神逐渐变得嫉妒。
如今这个年代,像是沈诗韵这般身材姣好、皮肤白嫩的如同煮鸡蛋般的女人太少见了。
而这些原本都应该是她的!
沈玲玲咬着后槽牙,低声道:“是你对不起我,抢走我的人生,有些东西就应该你还!”
想想不解恨,抬手想在沈诗韵雪白的胳膊上掐一下。
沈诗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精神病?
看她癫狂的模样,沈诗韵淡淡开口,“调换孩子的是周雨,你如果恨,也应该恨她,你下不了狠心恨她所以就来恨我?这是什么道理。
在你出现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受害者。当然,对你的经历我也表示同情和惋惜,如果你想要嫁给顾承安,我也可以让给你。”
“不!”沈玲玲咬牙切齿,“我要看你嫁过去。”
等顾承安死了,她要亲眼看着沈诗韵过得凄惨可怜,然后跑到她的面前磕头借钱!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近,沈玲玲眼珠一动,踢翻板凳,顺势跌坐在地上。
她的胳膊蹭到地上的碎石子,划出一道血痕。
沈母推门而进,看到这副场景,当即把红糖水放在柜子上,扶着沈玲玲,嗓音尖锐的质问沈诗韵。
“你又在做什么!沈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容不下玲玲!”

沈诗韵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
“我来负责。”
顾承安站了出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挡在了沈诗韵面前。
他深邃的眼眸扫过众人,语气沉稳而有力:“我相信诗韵的判断,也必须对我的兵负责,如果真的是甲流,放任不管的话,会用更多人遭殃。”
抢救室躺着的那个年轻排长,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是再病危一个呢?病危十个呢?
所有人默然。
顾承安微微侧头,看向谭院长:“院长,立刻安排人化验确认,同时启动甲流防控预案。”
谭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点头:“是!顾团长!”
顾承安补充道:“医院、军区全方位消毒杀菌,所有孩子进行预防,出现类似感冒症状的,一律强制隔离治疗。”
他下达命令时,语气果决,不容置疑,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军区都进入了紧张状态。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随处可见戴着口罩的士兵和家属。
军区家属院里,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搞这么大的阵仗?”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说是怕什么甲流,我看就是小题大做!”另一个妇女撇了撇嘴。
“就是,浪费人力物力!”
一些护士和医生也私下抱怨。
“沈诗韵也太夸张了吧,普通的感冒而已,搞得人心惶惶的。”
“就是,我看她就是想出风头!”
“顾团长也真是的,怎么就听信了她的话呢?”
这些议论声传到谭院长耳朵里,他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嚼舌根!”
他想起几年前在香城见过的那些甲型流感病人,和这次那个年轻排长的症状非常相似,心里不禁一沉。
香城的经济和医疗条件都比内陆的好,尽管这样还是闹得动荡不小。
要真是甲型流感,必须提早防治起来,不然一定会出大乱子!
“都给我认真执行命令,一点都不能马虎!”谭院长语气严厉。
大家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继续手上的工作。
很快,这件事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
电话铃声在顾承安办公室响起。
“顾团长,军区的情况怎么回事?”领导的声音严肃而凝重。
“报告,我们怀疑出现甲流病情,已经启动了防控预案。”顾承安简明扼要地汇报。
“检验结果出来了吗?”
“样本正在化验,预计晚上出结果。”
“如果不是甲流,你准备怎么办?”领导的语气带着一丝惋惜。
顾承安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叹息:“行,你随时注意事态,有问题立刻跟我汇报。”
“是!”顾承安敬了个军礼,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军区,眼神坚定。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这里驻扎着华南地区最精锐的部队,一旦出现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他宁愿被责罚,也不愿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
顾承安知道,这次的决策是一场豪赌。
如果检验结果证实了沈诗韵的判断,那么一切都还能控制,结果不会太糟糕。
反之,他将面临停职审查,升迁无望。
但他不后悔,军人的天职就是保护人民,保护他的士兵。
......
医院里,沈诗韵正忙得不可开交。
消毒水供应不足,她当机立断,回去把顾承安给她带回来的中草药拿到了医院来用。
“大火煎煮板蓝根、金银花、连翘这些药材,煮沸后,用药汁浸泡口罩,晾干后再使用。”沈诗韵吩咐护士,语气干脆利落。
“用......中药......泡口罩?”一个年轻护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对,这些药材都有抗病毒的作用,可以增强防护效果。”沈诗韵解释道,一边继续指挥其他人,“另外,大家要勤洗手,用肥皂仔细搓洗至少二十秒。”
“多喝热水,保持身体水分充足,提高自身免疫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勤换衣服,尤其是接触过病人的医护人员,必须及时更换衣物,避免交叉感染。”
李晴晴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沈诗韵,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孩,处理起事情来竟然如此雷厉风行,井井有条。
她按照沈诗韵的吩咐,认真地洗手,用中药汁浸泡过的口罩捂住口鼻。
谭院长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沈诗韵的指示,他虽然对中医药理不甚了解,但他相信沈诗韵的判断。
只有廖莺莺,对沈诗韵的这些做法嗤之以鼻。
她回到办公室,立刻摘下了口罩,一脸不屑:“装神弄鬼,哗众取宠!”
......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谭院长和防疫科主任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化验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是检验科的电话。
谭院长一把抓起电话:“结果......怎么样?”
“是......甲型流行性感冒!”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谭院长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立刻通知上级领导,同时通知顾团长!”
那一刻,谭院长心中充满了对沈诗韵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医院。
所有人,包括之前质疑沈诗韵的医生护士,都震惊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竟然真的预判了这场危机。
廖莺莺坐在办公室里,脸色惨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是甲流,又一次被沈诗韵“蒙”对了。
这下,所有人都将沈诗韵视为神人。
这时,骨科医生赵梅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两盒没开封的口罩。
“莺莺,你没事吧?我听说......”赵梅一脸担忧地问道,顺手把口罩放在廖莺莺的桌子上。
“能有什么事?”廖莺莺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哎呀,你别生气嘛,不就是个乡下来的丫头,走了狗屎运罢了。”赵梅安慰道,在她看来,沈诗韵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军区家属大院。
沈诗韵从医院回来,刚好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客厅里一片静谧,只有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厨房里却传来轻微的响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起身,赤着脚,懒洋洋地朝着厨房走去。
“今晚吃什么?”她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意味。
走到厨房门口,她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并非顾承安忙碌的身影,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
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正哼着小曲,在灶台前忙碌着。听到动静,她转过身,一张慈祥的面孔,一双笑盈盈的眼睛,正对着沈诗韵。
“哎呦,醒了?睡得好吗?”那妇女放下手中的锅铲,热情地迎上来,拉着沈诗韵的手,将她带到客厅坐下。
“饿了吧?我这就给你盛饭,都是你爱吃的。”
沈诗韵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女人是谁?
而且,她怎么知道自己爱吃什么?
“我......我是......”沈诗韵磕磕巴巴地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妇女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孩子,我是承安的妈妈。他担心你身体吃不消,特意把我接过来照顾你一段时间,你别紧张。”
“承安的......妈妈?”沈诗韵终于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女人,居然是她名义上的婆婆!
“是啊,傻孩子。”王芳拍了拍沈诗韵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怜爱。
“承安这孩子,就是嘴笨不会表达。他心里可在意你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别操心家里的事,一切有我在呢。”王芳的语气温柔。
这突如其来的亲情,让沈诗韵有些不知所措,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您。”
厨房里再次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香气四溢。
很快,王芳端着几盘菜走了出来,还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
这只老母鸡,还是她从家里特意带过来的,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
原本是想留着下蛋的,但是听顾承安说沈诗韵身子不好,就直接抓来给她补身体了。
王芳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多吃点,瞧你瘦的,承安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好好照顾你。”
沈诗韵嘴里塞满了食物,只能含糊地应着:“嗯......好吃......”
王芳看着她这副乖巧的模样,越看越喜欢,心里也更加觉得愧对这个儿媳妇。
儿子那个样子,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走了大运。
“诗韵啊,”她一边给沈诗韵夹菜,一边说道,“我和你爸已经看好了日子,准备在军区食堂摆几桌,到时候请大家吃个饭,也顺便跟大家介绍介绍你。”
摆结婚酒?
“都听您的安排。”沈诗韵咽下嘴里的食物,乖巧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这些,能不能摆酒根本没什么差别。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好像特比在意仪式,把结婚酒看的比领证还要重要。
他们说要办,那就办。
王芳听了更加高兴,连连点头,麻利地收拾碗筷准备去洗碗。或许是动作太快,起身时突然“哎哟”一声,捂住了腰。
沈诗韵连忙放下筷子过去扶住她。
“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老毛病了,这腰啊,经常疼,休息一下就好。”王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脸上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沈诗韵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眉头微蹙。
“阿姨,我给你扎两针,帮您缓解一下。”
王芳一听,自然是高兴的:“你还会针灸?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是不是就不用去看医生,直接让你给我扎两针就好了?”
“可以的。”沈诗韵回到房间,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
她让王芳趴在沙发上,然后熟练地取出几根银针,快速而精准地扎在了王芳的腰部穴位上。
王芳只觉得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后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不到二十分钟,原本剧烈的疼痛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这......这......”王芳又惊又喜,不敢置信地活动了一下老腰,以前每次腰疼都要疼十天半个月,这次竟然这么快就好了!
她看向沈诗韵的眼神充满了满意和喜爱。
“诗韵,你这医术真是太神奇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快就不疼过!”
沈诗韵淡淡一笑,收起银针:“您舒服就好。”
经过这事之后,王芳看沈诗韵的眼神更是爱不释手,简直比看自己的亲闺女还要喜欢。
吃了饭之后,沈诗韵要整理自己的药材,王芳也跟着帮忙。
杂物间里,两人围着一张小方桌,桌上铺满了各种晒干的草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顾承安推门而入,看到婆媳二人相处融洽的画面,紧绷的嘴角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原本他还担心母亲和沈诗韵之间会相处不来,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妈,诗韵,你们在研究什么呢?”顾承安走到桌边,好奇地问道。
“承安回来了!我们在看这些草药呢。”王芳笑着解释道,“你吃饭了吗?”
“在食堂吃过了。”顾承安回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诗韵身上,她正认真地整理着草药,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那我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王芳说着,起身回了客房。
随着王芳关上房门,原本热闹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王芳睡了客房,沈诗韵就只能和顾承安睡同一间卧室了。
两人都想到了这一点,目光不期而遇,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顾承安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那个......我刚好有些事情要处理,今晚就在办公楼睡了,不回来了。”
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沈诗韵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言,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顾承安。”
顾承安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跟我来。”沈诗韵径直走进了主卧,顾承安迟疑片刻,也跟了进去。
只见沈诗韵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银针包,正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躺下,我给你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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