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鱼沈寒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选白月光?金丝雀要走你慌什么阮鱼沈寒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春天在哪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寒宴先生,于今日九点二十五分在机场接粱家千金回国。”“据知情人事透露,此次意味两家联姻好事将近······”阮鱼看着新闻,苦笑。随手把亲手定制的生日蛋糕丢进了垃圾桶。沈寒宴作为接班人,在京海只手遮天。七年前,她为了读书落魄到酒吧卖酒,差点失身。是沈寒宴在肮脏腐朽的权贵圈里救了她,从此资助她读书,供她上学。人人都知道沈总有只年轻漂亮的金丝雀。他爱她如命,呵护的无微不至,宝贝到她消失一下他都会疯。阮鱼也信以为真,把沈寒宴当成自己的天,爱到如痴如醉。满心思的做起了他背后的女人。无论他多晚回家,她都甘之如饴的等待。终于在三年前,她爬上男人的床,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女人。那晚,他撕碎清冷自持的伪装。........
《选白月光?金丝雀要走你慌什么阮鱼沈寒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寒宴先生,于今日九点二十五分在机场接粱家千金回国。”
“据知情人事透露,此次意味两家联姻好事将近······”
阮鱼看着新闻,苦笑。
随手把亲手定制的生日蛋糕丢进了垃圾桶。
沈寒宴作为接班人,在京海只手遮天。
七年前,她为了读书落魄到酒吧卖酒,差点失身。
是沈寒宴在肮脏腐朽的权贵圈里救了她,从此资助她读书,供她上学。
人人都知道沈总有只年轻漂亮的金丝雀。
他爱她如命,呵护的无微不至,宝贝到她消失一下他都会疯。
阮鱼也信以为真,把沈寒宴当成自己的天,爱到如痴如醉。
满心思的做起了他背后的女人。
无论他多晚回家,她都甘之如饴的等待。
终于在三年前,她爬上男人的床,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那晚,他撕碎清冷自持的伪装。
......
次日清醒的时候,阮鱼浑身都散了。
白色的床单满是事后红晕,撕的碎裂。
可沈寒宴却丢给她一封契约,要她以三年为期,做他的情人。
那会沈家刚经历过一场腥风血雨,沈寒宴好不容易才稳住家族地位。
她以为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手段,所以欣然接受,死心塌地的陪在沈寒宴身边。
哪怕他桃花新闻不断,她也只会安慰自己是逢场作戏。
但这次的女人很不一样。
粱洁是梁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是沈寒宴的白月光。
当初她狠心出国的时候,沈寒宴消沉许久,后来没过多久他们就在一起了。
阮鱼以为是沈寒宴终于动心,直到今天,此时此刻。
她终于在新闻报道上看清这女人的脸。
抬起冰凉的手,抚上脸颊,瞬间红了眼眶。
自己竟与她有七分像。
而粱洁出国的时间,正好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沈寒宴,你爱的到底是谁,自己说得清么?
阮鱼浑身无力,豆大的眼泪滑落。
她面无表情,心却刺骨的痛。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为了沈寒宴生日,精心准备的妆容和性感至极的裙子,嗤笑。
竟像个小丑。
沈寒宴,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难道只是替身?
她倾尽全部的爱意,终于成了巨大的笑话,在粱洁回来当天,彻底撕碎。
而阮鱼唯一的庆幸。
是契约还有一个月就结束了。
只要时间一到,她就可以重获自由。
这些年,她虽然没有得到名分,但沈寒宴对她极为大方,光是每月的零花钱就有三百万。
她拿这些钱,开了京海最大最豪华的酒吧‘夜宴’
只要沈寒宴用心调查,就会发现这是以他名字命名的。
可从始至终,他都未察觉。
这时,紧闭的大门突然滴了一声。
沈寒夜穿着黑色的西装,一米八七的身高笔挺的像个男模。
他眉宇轩昂,凌厉的眉峰下是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波澜似水般温柔,和他的气质形成极大反差。
让人想要探索,淫乱沉迷。
“去哪?”
看见阮鱼刚提起的包,和一身性感妖娆的桃色包臀裙,沈寒宴皱起眉头。
“出去一趟,和沈总有关系么?”
阮鱼的声音很轻,带着妩媚,可说出口的话却字句逼人,勾起了沈寒宴的怒气。
他刚忙完就急着回来,女人就是这个态度?
沈寒宴抬手,把文件包撂在桌面上。从里面掏出一份新合约。
“今天是什么日子,记得吧?”
“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我希望你尽快续约,维护我们的关系。”
听到这里,阮鱼笑了。
她睫毛轻颤,圆润的桃花眼带着晶莹。
“维护?”
阮鱼终于笑出了泪。
“我们不过是情人关系,还有什么好维护的?”
“比起维护关系,不如沈总找个美容机构,帮我护理下身体?”
“阮鱼!”沈寒宴怒了。
他正要发作,余光却扫到垃圾桶里的蛋糕。
厉色目光瞬间微顿。
沈寒宴喉结滚动,语气缓了些。
“当年酒后,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暂时也给不了你名分。契约,是对我们关系最好的约束。”
所以呢?
是怕她离开,他会少个床伴?
还是怕她离开,他会少了只笼中鸟,觉得寂寞?
阮鱼上前几步,盯着沈寒宴的眸子。
委屈的像只纯欲无害的小白兔。
沈寒宴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个样子,每次都会让他心揪着一样疼。
哪怕公司的事情再棘手,都有迹处理。
唯独眼前的女人,他无从下手,甚至不敢轻易发脾气。
“沈寒宴,你听清楚了。”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你。”
“没错,你是给予了我很多钱,但这些从不是我要求的,我们不过是肉价交换。”
说出最后四个字,阮鱼咬牙。
自己所有的爱意,仿佛在这一刻卑贱不堪,但她不在意了。
“我看到新闻了,粱洁回国。”
“我祝福你们!”
说完最后一句话,阮鱼的眼泪已经不自禁的落了下来。打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再说一遍?”
他捏紧拳头,隐忍。
眸底猩红一片。
“我说,我不——”
阮鱼话音未落,汹涌的吻已经铺面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沈寒宴暴怒的甩掉西装外套。
灵活的指节挑开西装领带,死死绑住了阮鱼不安分的双手。
暴怒,顷刻而发。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碾碎你骨头!”
他总是这样,霸道又粗鲁。
“沈寒宴,你这是强占!”
阮鱼的话刚说完,沈寒宴就把她像小鸡一样提起来,丢在沙发上。
然后拉扯领带。
那一刻,他要失控了。
阮鱼脑袋昏涨,一时间只觉得心痛,身体更痛······
狂风暴雨结束后。
已是傍晚。
阮鱼散落着头发,虚弱的靠在沙发上,除了妩媚动人,再无其他。
沈寒宴想伸手撩起她散落的发丝。
可看见她抵触模样,手伸到半空又落了下来,神色冰冷。
“签了契约,我不会亏待你。”
“三百万不够就五百万。”
剩下的话阮鱼已经听不下去。
一整颗心被大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忘了自己是如何走下天台的,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离开,她要离开这!
长裙摆让她的动作变得迟缓,阮鱼不管不顾的往外面走,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已经支撑不住,模糊了她的视线。
“哎呦!”
一道清脆男声,挡住了阮鱼前进的道路。
男人先是有几分激动,再看到阮鱼的时候反倒是平静下来,他微眯着眼看她。
“你?”
打量的目光在她身上略过,阮鱼连忙抹掉眼泪,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此时,她已经走到了会场外面,里面的人都在氛围中,并没有谁注意到这小小的碰撞。
“抱歉,不小心撞到你了。”阮鱼的语气轻飘飘的,道完歉便低下头,并不愿意和他多纠缠。
“你是阮鱼吧?”
名字被说对,阮鱼并不意外,因为她也认得出面前的人是谁。
沈士泽,沈寒宴二叔家的儿子,和她差不多年纪。
先前跟在沈寒宴身后时,偶然看到过几次,所以她认得。
只不过......沈士泽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是......”
“那你知道我吗?”沈士泽双手环绕在胸前,收起了刚开始有些冒犯得打量,嘴角甚至勾起了笑。
阮鱼见他一副不想立刻让开的样子,才抬眸看向他的眼睛。
这张脸,和沈寒宴有三份相似,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深邃眼眸。
此刻他虽然没有再打量她,但眼底的趣味没有一丝被冲淡。
“嗯,我知道。”
沈家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利益至上心狠手辣。
阮鱼下意识排斥着沈家人接触,所以此刻满脑子想得都是尽快脱身。
然而,沈士泽忽然在她面前弯下腰,十分仔细的帮她整理裙摆,嘴里小声嘟囔着:“裙子都要绊倒脚了,还好你是撞上了我,要是直接摔倒了可会摔疼的。”
阮鱼微微瞪圆了眼,对于面前的一切十分吃惊。
沈士泽帮她整理好衣服后,又十分绅士的冲着她伸出手:“你穿这么高的鞋子不好走路吧?如果你不介意,我送你?”
“......”
阮鱼愣着。
沈士泽有些好奇得看向她,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礼貌又温和的说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应该是想回去的吧?要不要我送你?”
这才猛地反应过来,阮鱼看着一身的打扮,点了点头。
身上这些衣服太贵,以她现在的财力赔当然是赔得起,只是限量款的衣服掰扯起来太过于麻烦。
光凭借她一个人,确实很难回家。
“可以先将我送到工作室吗?我要将衣服换下来。”
“没问题。”沈士泽笑的温柔,再次将手送到她面前。
这次,阮鱼没拒绝,只是没签收,而是轻轻拽着他的袖口,借着一点力被送上车。
沈士泽没叫司机,自己开得车。
原本阮鱼会担心尴尬,没想到上车后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其实我也是偷偷溜出来的,里面实在是太无聊了,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讨好吹嘘的话,还是回家舒服。”
有些自来熟得语气让阮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轻笑着偶尔点头。
之前没和沈士泽交谈过,没想到他的性格意外的还不错?
算是沈家的一股清流?
“对了阮小姐,你和我哥这是......?”
漫不经心的话语传来,阮鱼却抖了个机灵。
她紧张起来,却控制着神情并没有显露。
沈家关系复杂,沈寒宴也从不带她去沈家,自然所有的关系都只是流传的地步。
虽然对沈士泽的印象不错,但在这种疑似套话的问题上,阮鱼有最基本的警惕心。
“没,他带我来只是为了记录工作。”
阮鱼一本正经的回答,心中又是一阵自嘲。
记录工作,果然是秘书该做的事情。
沈寒宴在见到粱洁的瞬间便将她丢到脑后,就像现在一样。
他在天台关心心疼着粱洁,却不知道她这只金丝雀早就偷偷离开。
“哦,原来是这样啊!”沈士泽透过镜子看了一眼阮鱼,并没有看到异样语气却也拖长了些,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阮鱼本以为话题就这样结束,沈士泽的话又传来了,“那你被我送回家,需要和我哥说一声吗,还是阮小姐你单独和他联系。”
“不用了谢谢,我先将这些东西换下来。”
阮鱼微微一笑,直接看向了镜子,和沈士泽的视线对上。
这些年,阮鱼跟在沈寒宴身边也学会很多。
比如说现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的虚与委蛇,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沈士泽微微愣了一下,眉头也极其细微的蹙了一下,转而接着开车,再没聊这些话题。
到达工作室,阮鱼火速将一身装扮卸下,却被几个工作人员无比为难的围住。
“阮小姐,这些衣服收拾都是沈先生买下来的,这是属于您的,不需要还回来的。”
阮鱼理了理披散在香肩上的头发,语气平静,“那就拜托你们告诉他衣服收拾还在这,我先走了。”
那些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不稀罕。
说不准,本就是为粱洁所准备的。
再者,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衣服最舒服。
脱下装备之后,行动自由很多。
阮鱼和沈士泽道谢告别,自己独自打车回家。
沈士泽笑着冲她挥手,也没再有什么纠缠。
回到家,阮鱼面对偌大的空间,心底却是一阵茫然。
她继续去收拾那没有收拾完的行礼,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沈寒宴和粱洁站在一起的身影。
他们两个人才是最为般配的,她何必再出现?
说到底,沈寒宴本来就是想邀请粱洁的吧?
而且粱洁直接拒绝他的帮助,沈寒宴是在追求她?
才会将自己当做是粱洁,为她挑选妆造,为她亲自戴上项链。
那些不同寻常的体贴温柔,以及眼底的爱意,都是给粱洁的吧?
眼泪毫无征兆的夺眶而出,打在她收拾出来的东西上。
阮鱼只觉得痛的不行,浑身发软。
阮鱼下意识警惕心肆起。
“沈寒宴!你发什么酒疯!”她挣扎起来,却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发疯?是你先发的疯!是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参加那样的宴会,为什么笑的那样开心?”
为什么要露出在他这不一样的笑,为什么连照片都不给他。
是要将他排除在外?
还是说,不要他了?
情绪在他胸口翻滚沸腾,沈寒宴能做的只有最简单的欲望发泄。
不顾阮鱼的惊呼,一下又一下将她所有衣服扯烂,理智在崩塌的边缘来回试探。
“放开我!沈寒宴,你住手!”
阮鱼几近崩溃,抵抗的手被遏制住手腕放在上方,她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态被他压制。
她知道沈寒宴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她不想!
“沈寒宴......”
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来。
昏暗的视线下,沈寒宴看到了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睛,没了力气。
骤然失去所有力气,他看着被撕扯开的衣服晃了晃神......
啪的一声!
沈寒宴将房间的灯打开,将身下的人看得清楚。
极力克制住的哭泣让女人涨红了脸,似乎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眼,阮鱼半眯着眸,又染上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媚态。
“滚,你滚......”阮鱼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用力了些,还想将他赶走。
沈寒宴望着她,喉结上下突兀的滚动一番,感觉到酒精在身体里四处侵蚀。
好渴......
他低头吻了上去,将女人的呜咽声尽数吞下。
这双红唇,和他印象中的一样甜。
“阮鱼,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吻到动情,沈寒宴附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这些年来,阮鱼第一次将他排到别人后面。
偏偏连助理都看得到的东西,还要将他屏蔽。
那些都是阮鱼的朋友,是她身边的人,阮鱼这是不想让他参与她的生活?
“闹?”
阮鱼早就没了力气,声音也缥缈的可怕,嘴角带着苦笑多了几分认命。
在沈寒宴心中,自己的一切从未被重视过。
哪怕是现在,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不再顺从,最后也只会归咎到一点上,说她在闹?
这些年来,她何曾闹腾过?
“告诉我,为什么要将我屏蔽。”
沈寒宴咬住阮鱼的耳尖,大手重重掐住她的腰。
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阮鱼清醒,她心中的厌恶和抵触又更浓几分。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说话!”
又是沉默,沈寒宴险些要发狠,惩罚似的要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彻底扯开。
紧跟着,他便瞧见女人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倔强。
阮鱼从来不会拿这种态度面对自己。
“要做就做。”
女人脸上多了点视死如归,那张倔强的小脸上没再有任何情绪波动。
沈寒宴徒然睁圆了些眼睛,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分明是阮鱼先将他屏蔽在先,为什么现在反倒像是他在欺负她?
阮鱼闭上了眼睛,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撤下。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下显得格外清晰:“合约还剩一个月,我不会阻拦你。”
说罢,雪白的胳膊乖乖的放在身体两侧,她微微扬起下巴等待着他。
明明像是在自我说服,但沈寒宴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悲伤。
他不知道是否因为酒精,只觉得此刻心躁动的不像话。
不该是这样的......
身上忽然一沉,温度迅速在身上聚集,阮鱼猛地睁开眼睛。
原本压在身上的沈寒宴已经撤开,灯光同时被关闭。
陷入到黑暗中,阮鱼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来。
沈寒宴没有碰她,甚至帮她盖好了被子?
从来没有的情况真切发生,阮鱼一时恍惚。
男人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借着黑暗的保护,阮鱼歪头看过去。
是嫌身上的酒气难闻,所以准备先去洗澡?
阮鱼还是忍不住冷笑,将心中那点惊愕彻底打翻。
紧跟着自嘲。
沈寒宴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清楚?
有精力折腾她怎么可能会放弃?
阮鱼睁着眼等待,水声停下来后还是紧张。
独属于沈寒宴的气息朝着她逼近,直到床微微下沉。
她已经做好准备的时候,好闻的沐浴露香气先一步将她包围。
紧跟着,她被拽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沈寒宴抱着她,闭上眼睛,没有下一步动作。
阮鱼徒然睁开眼,被他的所有包围,心脏猛地加速跳动起来。
不是她想的那样?沈寒宴只是单纯的抱着她?就像......正常的情侣那样?
陪伴在沈寒宴身边的时候,做不做那种事他也从未向现在这样抱着她。
从前阮鱼贪恋他的怀抱,撒娇卖乖各种方法都用过了都没成功。
沈寒宴不抱她,她还为此偷偷伤心很久。
现在......
“晚安。”
悦耳的低沉嗓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点点鼻音。
阮鱼紧张的直接屏住呼吸,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还没睡,在和她说晚安?
......
阮鱼几乎一夜未睡,沈寒宴那边传来匀称呼吸声后,她到底也没舍得将对方推开。
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后,她才稍稍有了些困意。
“阮鱼......”
低哑的嗓音传来时,阮鱼一个激灵没敢动弹。
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好像是梦话。
“阮鱼,”
她终于受不了将沈寒宴猛地推开,看到他的瞬间脸上表情还是软了软。
有了动静,沈寒宴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阮鱼的视线。
空气仿佛凝固片刻,阮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朝浴室跑去,不想和他说话。
将门反锁,她才看清楚镜子中自己的脸色。
苍白的脸上写满疲惫,眼下乌青一片,显然是没睡好!
门外已经传来动静,阮鱼连忙洗了个脸强撑着让自己精神起来。
沈寒宴白天要工作没空搭理她,肯定不会进来。
“咚咚咚!”
浴室门被扣响,阮鱼的心仿佛都漏跳一分,她抓着门把手不想开门。
“你去别的卫生间洗漱,我还没有好。”
昨天晚上沈寒宴竟然抱了她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现在回想还觉得像在做梦。
“开门。”
磁性嗓音没有平日里自带的冷,反倒像是在和她商量。
阮鱼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磨砂门外的修长身影。
“沈寒宴,咱们都冷静一下吧,这几天我出去住酒店......”
话还没完全说完,门忽然被一股大力往旁边拽去!
下一秒,门上的开关像是玩具般被直接扯开。
高大笔挺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幽深的视线打在她身上,像是在质问。
“住酒店?”
沈寒宴望向她的眼睛,嘴角略过一抹轻蔑,“阮鱼,学会得寸进尺了是吗?”
他反思自己平日是不是太欺负阮鱼,也说服自己不去计较朋友圈的事情,但现在,阮鱼想要直接远离他?
修长的手指抓紧她的下巴,沈寒宴的声音冷得像冰。
“冷静什么?你告诉我需要冷静什么?”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阮鱼只觉如坠冰窖......
距离太近了,沈寒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夸赞她的时候甚至带着真情。
这些来的太过轻易突然,阮鱼不习惯也会扰乱自己的心。
或许......沈寒宴真的对她有些不一样了?
“来。”
走神之际,一只白皙好看的手伸向她面前,耳边是沈寒宴罕见温柔的嗓音。
阮鱼晃了晃神,猛地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余光看向四周,围着她的服务人员通通一副磕到了的温馨表情,看得她恍惚。
这算什么?
没得到任何回应,沈寒宴自顾自的托起她的手,嘴角勾着笑。
“傻了?”
阮鱼这才回神,低垂下眼眸看着交叠在一块的手,徒然瞪圆了眼。
“......”她猛地收回,一颗心猛地跳动起来。
这......沈寒宴变了?
“之前是我不对,你丢了蛋糕是怨我吧?”
高挑的身体缓缓低下,凑到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阮鱼的眼圈红了。
沈寒宴看到了蛋糕,感受到了她的伤心,所以现在是在安抚她吗?
只是,他难道不觉得太晚了吗?
“阮鱼,你别离开,我会补偿你。”
沈寒宴在她耳边亲了亲。
他扶住阮鱼的身体,极其亲密的带着她离开。
宴会场地不远,沈寒宴帮她整理裙摆,又抱着她上车。
所有的一切,阮鱼都看在眼里,只觉得浑身软乎乎的。
三年之间,沈寒宴从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而现在,他仿佛真的将她捧在手心如同至宝。
她无法否认的是,自己的心再难变得平静。
沈寒宴对她好是因为粱洁,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贪恋这最后一个月的时光呢?
“小心。”
下车时,沈寒宴细心得扶住她。
阮鱼将手放上去,刚要挽上他的胳膊时,迎面便走来一对亮眼男女。
原本牵着她的手瞬间收回,沈寒宴干脆得往前迈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和刚刚亲昵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阮鱼愣了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整个人彻底僵住。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边,赫然出现一抹白色身影,是粱洁!
再看沈寒宴笔挺的身姿,她险些笑出了声。
原来,他还是为了粱洁!
故意将她带来,到底是为了让粱洁吃醋,还是让她再次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沈总,这位是......”
中年男人打趣的扫过阮鱼,眼底的笑意浑浊到不怀好意。
沈寒宴侧头撇了她一眼,语气随意到不行:“秘书。”
阮鱼顿时僵住,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猩红的眼圈中有泪水在打转。
她身上穿着的限定款礼裙,从头到脚都被精心打扮,光是一个小小耳环就价值连城。
这样的她跟在沈寒宴的身边,如此明显的关系之下,他竟然能轻描淡写的说她只是秘书?
刚刚感受到的那抹甜蜜化为更加尖锐的刀,狠狠刺向她的心脏。
阮鱼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沈寒宴在粱洁面前,肯撒这样离谱的谎言,却不肯再回头看她一眼?
那为何还要将她带来?
“寒宴,我刚刚还和张总聊起你呢。”
粱洁穿着一件纯白色长裙,搭配同色系披肩,简单淡雅的打扮却像只高贵的白天鹅。
张总连忙笑了起来,邀请沈寒宴往里面走,“今天咱可是要好好庆祝,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三个人自在悠然的往里走,阮鱼只觉得两个人像被隔绝了一层空气墙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本就是最吸引人的人,光是刚刚站那里说几句话,就已经吸引了众多目光。
阮鱼打扮华丽,身上的视线只增不减。
而现在,她只能默默跟上,扮演好沈寒宴口中的‘秘书’。
只是,她实在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毕竟,三年来,阮鱼从未像粱洁那样自然亲密的唤他的名字。
宴会开始,阮鱼早就像丢了魂一般,很快便被来找沈寒宴套近乎的人挤到后面。
她四处打量了下,选择去角落的休息区待着。
“小姐,一个人吗?”
悦耳的嗓音从旁边传来,阮鱼稍稍愣了愣,扭头便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拿着香槟递了过来,“要不要喝一杯?”
男人眉眼英俊,脸型线条流畅,在人群中完全是惹眼的存在。
只可惜......
阮鱼找了一下沈寒宴的位置,发现他早就被完全包围住,连一点都看不到。
“不用了,谢谢。”她伸手挡开酒,自己自己的往前走。
只可惜这些人在沈寒宴面前都黯然失色,她也提不起兴趣。
或许是因为她浑身散发的排斥气氛,那人也没纠缠,摊摊手离开。
坐在宴会角落,阮鱼再次打量四周,很快,她便看到了粱洁。
白天鹅一样的女人优雅的端着酒杯,朝着那被围成一团的中心走去。
四周的人自动为她让开道路,她也借此看到两个无比登对的人站在一块。
阮鱼轻笑出声,更觉得讽刺。
自己挤不进去的圈子,粱洁根本不需要努力就能站在他身边。
她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只是,心痛得早已麻木。
干坐着好久,阮鱼已经找不到沈寒宴的身影,又觉得周围的空气实在浑浊,她便起身从边缘走过,准备去天台透透气。
拖着裙摆一层层爬上楼梯,她才觉得放松下来。
“其实你没必要自己来应酬的。”
阮鱼停止动作,秀眉微蹙。
只是一句话,她便听出来这是沈寒宴的声音!
低沉带着磁性,只是......比和她说话时声音柔和千万倍。
“寒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是我的指责,作为芭蕾舞团舞团首席,我必须要来。”
是粱洁!
阮鱼捂住胸口,洁白的额头沁出一小层薄汗。
“这些,我都可以搞定。”
沈寒宴的声音再次传来,比刚刚更加温柔。
粱洁轻笑出声,声音中明显带上了愉悦,“我当然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就能帮我,但是寒宴,我也想自己试试看,更何况......我必须要努力不是吗?”
阮鱼苦笑。
她听明白了,沈寒宴是在心疼她。
“寒宴,那天宴会你怎么提前走了,我还想和你多聊几句呢。”
粱洁看着那女人默默离开,这才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放在沈寒宴身上,嘴角勾着笑。
那天她除了应酬之外的时间,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寒宴身上。
宴会结束的晚,她还想趁机和沈寒宴离开和他多待一会,没想到他竟然提前走了。
原本,她还以为沈寒宴在走之前至少会和自己说一声的,结果并没有。
“那天有工作要处理。”沈寒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人已经悄然离开,眉宇间忍不住染上了几分不耐烦。
阮鱼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他莫名烦躁。
“原来是因为有工作......”粱洁更靠近一步,脸上的笑容更甜,凑近后小声说道:“那,沈先生出现在这也是为了工作喽?可以问问工作处理完了吗?有没有时间叙叙旧?”
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粱洁眼底的笑容却越来越浓,压根没想过对方会拒绝。
毕竟,她知道沈寒宴总拒女人于千里之外,她在他身边已经是最最最特别的那个。
“没有。”
沈寒宴异常冷漠的语气传来,让粱洁猛地一怔。
她抬眸看向沈寒宴,心跟着猛地跳动起来。
“没,没有?”
这是在拒绝她?还是这样冷淡的样子。
沈寒宴内心的燥热越来越重,促使他管不了这些的往后抓去,想直接将阮鱼带回去收拾。
结果这一下,抓了个空,沈寒宴连忙回头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抱歉,我还有事。”
没有用多长时间,沈寒宴便意识到阮鱼早早逃走,他彻底忽视粱洁,越过她朝着后面走去。
阮鱼,阮鱼。
他的大脑被这两个字占据,即使他看到了粱洁眼底的失落都没有再停止脚步。
“寒宴!”粱洁有一瞬间的失声,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沈寒宴离开的背影,如临深渊。
这根本不像是沈寒宴会做出来的行为,难不成和刚刚的女人有关系?
粱洁蹙起眉,脸上划过一抹不加以掩饰的冷漠,双眸幽深起来。
不管是谁,她都不允许有人靠近沈寒宴!
这边,沈寒宴迅速寻找起来,四处找寻不到阮鱼。
坐上车,他沉着脸对比着两部手机上的内容。
阮鱼不让他看朋友圈,却没有限制陈越。
难道不是在告诉他,自己在他心中甚至没有助理重要吗?
“总,总裁......”背后的冰冷越来越浓厚,陈越终于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发出声音,“咱,咱还去讨论合作吗?”
陈越的声音让他清醒了几分,沈寒宴将手机丢给他,“回公司,开会。”
“是是!”陈越终于松了口气,连忙发动车子离开这,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么多年来,沈寒宴很少像刚刚那样直接将合作伙伴丢下,也是他第一次见沈寒宴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虽然具体不敢问,但他也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一切都和那位阮小姐有关系。
同一时刻,阮鱼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站在马路边上却茫然起来。
沈寒宴见到粱洁后整个人都变了,而她......真的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那个她和沈寒宴住了这么久的家,是不是快要成为粱洁的了呢?
说不准,沈寒宴会直接将粱洁接回家!
再将她说成是住家保姆,顺理成章的将她赶出去!
哪怕已经感受到心痛,可想到这些,阮鱼还是一阵阵的疼痛。
拦了辆车,她有些麻木得爆出地址。
既然早晚都要面对那些,那她便脸皮厚一些,这样真正面对时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更能让她伤的彻底,到那时,她绝对不会对沈寒宴再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回到家,阮鱼变得紧张,担心沈寒宴已经先一步回家,还好,并没有。
“小姐,您要吃些什么吗?”
家里保姆许是见她面色实在难看,连忙上前来询问。
阮鱼已经没了力气解释,冲着她摇摇手会上了楼。
将整个人浸润在浴池中,热气蒸腾,她才觉得活得真切。
今天晚上,沈寒宴也不会再回来了吧?
或许,她确实该好好考虑陈导的建议,隐姓埋名参与项目研究,好好去过属于她的未来。
夜幕降临,阮鱼同前两晚那样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数着时间听着门外的动静。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边猛地下陷,微凉的手掐住她的脖颈。
阮鱼猛地睁眼,黑暗中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眸。
是沈寒宴!他回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将我排除在外?”沈寒宴一只手掐着她,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形成一个禁锢的圈,让阮鱼动弹不得。
“你喝酒了?”
气息萦绕着她,阮鱼闻到了浓浓酒气,稍稍吃惊。
沈寒宴不是那种放肆买醉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让自己浑身沾染酒气。
“告诉我,为什么!”
沈寒宴发了狠,那只放在她脖颈上的手猛地向下,顺势将她的衣服扯碎!
刺啦一声!
真丝睡裙直接被扯开一个口,凉气瞬间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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