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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

小吉祥草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行吧。”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提着那三只兔子,一路小跑,朝着自家方向去了。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也朝着自家走去。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太扎眼,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再说了,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麻烦事儿一堆。放山上有系统兜底,谅它也跑不了。不多会儿,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见李冬生回来了,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爷们,这是上哪旮旯去了?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又偷谁家的?”李冬生斜眼一瞅,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

主角:李冬生唐素君   更新:2025-03-15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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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冬生唐素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吉祥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行吧。”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提着那三只兔子,一路小跑,朝着自家方向去了。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也朝着自家走去。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太扎眼,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再说了,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麻烦事儿一堆。放山上有系统兜底,谅它也跑不了。不多会儿,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见李冬生回来了,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爷们,这是上哪旮旯去了?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又偷谁家的?”李冬生斜眼一瞅,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

《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那行吧。”

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

提着那三只兔子,一路小跑,朝着自家方向去了。

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也朝着自家走去。

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

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太扎眼,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

再说了,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麻烦事儿一堆。

放山上有系统兜底,谅它也跑不了。

不多会儿,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

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

见李冬生回来了,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

“爷们,这是上哪旮旯去了?

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

“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

又偷谁家的?”

李冬生斜眼一瞅,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论辈分还是他表姑父,不过平常李冬生都喊他老毛仓。

“对呗,就偷你家的,这还不够呢,这次先来踩点儿,赶明儿个就把你家搬个精光。”

毛仓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咧开嘴笑起来,“嘿!

你说这小子,好话坏话都分不清喽!”

“我这是好心劝你,别总惦记摸人家东西,回头是啥。”

“那叫回头是岸!”

李冬生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纠正道。

那几个人又在叽叽喳喳说着啥,李冬生压根儿懒得搭理,径直走到自家门前。

一看,咋门关着?

这年头的门都是用门闩栓着,也没个啥锁,把下面的门挡拉开就能进去。

毕竟在这年代,村子里夜不闭户,也不怕啥贼。

可这个点儿家里没人,有点稀罕。

他扭头扯着嗓子冲毛仓喊:“老毛仓,俺爹上哪去了?”

“还能上哪去?

给你说媳妇去呗!”

毛仓大声回答着,脸上还带着点似有似无的坏笑。

一听这话,李冬生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急眼了,忙问:“上林倩家了?”

那几个人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笑话:“你可真有本事啊,提亲自个儿不去媳妇家,让爹娘出面,咱小石棚村,你可算是头一份儿呐!”

完犊子了!

李冬生心里暗叫不好,他万万没想到,爹妈居然趁自己不在,就跑去说这门亲事了。

要真给说成了,那可咋整?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之前那些憋屈事儿,后面的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

得赶紧拦住!

李冬生连猎物都来不及放回家,扛着麻袋,撒丫子就朝着隔壁的草甸子村跑去。

............草甸子村的北头。

一处破落的不成样子的土坯房,院墙东倒西歪的,好几处都塌了,只能用些树枝勉强挡着。

墙面的黄泥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黑乎的稻草。

这儿便是林倩的家。

这地方住了她们一家五口,一个寡妇娘,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此时,院子里的李长贵和吕彩兰坐在小马扎上,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呼出的气瞬间就结成了白霜。

可林家既没招呼他俩往屋里,也没打算笼个火。

老两口被冻得嘴唇发紫,身子止不住地打哆嗦。

吕彩兰也只能满脸堆笑,把手里的篮子递过去。

“他婶儿,这点心意,您就收下吧。

两孩子相处得挺不错,我们寻思着,要不就把这亲事给定下来得了。”

林倩的两个哥哥一看到篮子里的东西,直勾勾地盯着,挪都挪不开。

那小弟弟更是没出息,馋得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光看这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光景,就知道这些东西对他们一家来说,那可真是稀罕玩意儿。

林倩她妈曲梅,眼神也一下子被篮子吸引住了。

不过面上却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嘴巴一撇,阴阳怪气地说道:“不是我说你们啊,就这点儿东西,就想把俺家倩儿娶走,可真不够看呐。”

“现在这日子,虽说都紧巴巴的,但也不能这么寒碜不是?”

“咱们人穷志不穷。”

“谁家当父母的,不想着自家孩子能往好里去?

咋不得货比三家,挑个好归宿?”

“你们也知道,俺家倩儿啊,那可是一把干活的好手,长得又俊,惦记她的人多了去了。”

“就说昨天吧,南岭老胡家,直接就给八十块彩礼,要娶倩儿过门。”

“我寻思着要不是咱家两孩子看对眼了,这不才给你家冬生留个机会嘛。”

吕彩兰一听,脸上的笑容更为难了。

李长贵则闷着头,一声不吭地抽着旱烟杆。

“他婶儿,您说得确实在理。”

“可你也知道,现在这不是特殊年月嘛,到处都缺吃少穿的。”

“但您放心,只要以后日子好过了,肯定亏待不了倩儿。”

“冬生这孩子,看着是有点不着调,可实际上人踏实着呢,又能吃苦,以后啊,指定能把日子过好。”

曲梅听了,鼻子里冷哼一声,“踏实?

你可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丑话可得说在前头。”

“冬生那孩子,在咱公社那可是出了名的没个正形,就他那样,以后拿啥养活倩儿?

我咋能放心把闺女交给他?”

“要我说,这彩礼没个十斤粮票、两块棉布料,再加上八十块钱,我可就真把俺家倩儿嫁给老胡家了。”

吕彩兰一听,急得脸都红了,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婶儿,之前我们也送了不少东西,您当时不也都应下了吗?”

“咋现在突然就加这么多条件呢?

那之前送的东西,算啥呀?”

曲梅却一脸理所当然,“礼我是收了,可这也不代表我就非得把女儿嫁给你家呀。”

“这事儿,不还得再商量商量嘛。”

这话一出口,李家老两口顿时没了辙。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就像被冻住了一样。

只能听见寒风呼啸着穿过破窗缝,发出尖锐的呜鸣声,仿佛在叹息。

李长贵沉默了好一会儿,吧嗒吧嗒又抽了两口旱烟。

手慢慢地伸进怀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一个皱巴巴的手绢包。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包着的正是一百块钱。

他把钱递出去,闷声说道:“这儿是一百,他婶儿,咱就别再变卦了。”

“不好听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曲梅一看到钱,那脸色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一边伸手接过钱,一边假惺惺地说道:“哎呀,亲家,你可别心疼这钱。”

“咱也不是非要图这点钱,这不是想着给倩儿以后的日子留个保障嘛。”

“你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倩儿嫁过去,她的钱可不就是你们冬生的钱?

冬生的钱可不就是你们的钱?

这钱啊,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家的。”

这曲梅忽悠起人来,那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吕彩兰看着手里攥着的钱,心里一阵肉疼。

这可都是他们一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多少年才攒下来的积蓄啊!

可为了儿子能娶上媳妇,她咬了咬牙,还是不舍地把钱递了过去。

曲梅毫不客气地接过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眼看这门“生意”,总算是要做成了!

“娘!”

李冬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今日幸运值:26打猎值:4李冬生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瞅了瞅窗外。

天就跟刚被水洗过似的蒙蒙亮。

他嘟囔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可刚过两秒,他就跟被电了似的,蹭地一下坐得笔直。

“啥?

26!

这幸运值岂不是比昨天还高!”

昨天幸运值12的时候,就跟开了挂似的,让他打了那么多兔子。

今天这26,不得直接起飞上天呐!

这一激动,李冬生的困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他麻溜儿地起身,哆嗦嗦地穿好衣服。

一推开门,好家伙,那西北风跟发了疯似的,裹着雪花直往脖子里灌,冻得他差点原地去世。

“嘶......这也太冷了,要不......再回去睡一会儿?”

李冬生冻得直打哆嗦,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厨房方向透着微微亮的光。

李冬生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冷天的,谁在厨房呢?

他好奇地凑过去,轻轻探头一看,忍不住喊了声:“娘?”

只见吕彩兰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也是刚起来不久,正往锅里添水呢。

“冬生,你咋起这么早呀?”

吕彩兰扭头看到儿子,有些惊讶地问。

这话李冬生也想问呢,他一脸疑惑:“娘,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呀?

这天儿才刚亮呢!”

吕彩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

“你这傻孩子,说的啥话呀。

我不天天都这个点起嘛,都十几年啦,到这时候自然就醒了。”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往灶膛里添了把柴。

“我不早点起来给你们做饭,一会儿你们起来吃啥呀?

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干活吧。”

李冬生听着娘的话,心里忽然一阵愧疚。

每天醒来就有热乎饭吃,他一直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压根儿就没想过,这背后娘付出了多少。

再看看娘手上那一块块冻疮留下的疤痕,就像一道道岁月的刻痕,李冬生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各种情绪在心里搅成了一团。

“娘,我来帮你。”

李冬生说着,就挽起了袖子。

吕彩兰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帮啥呢?

厨房的活儿你又不怎会干,娘一个人能行,你赶紧回屋再睡会儿吧。”

可李冬生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吕彩兰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那行,你来烧火吧。”

............把昨晚的剩菜和窝头热一热,下两斤糁子面,早饭就做好了。

一家人吃完了早饭,冬雨和冬云碗筷一放,就赶忙往公社跑去抢活儿干。

这大冬天的,地里没啥农活,队里的活儿本就少得可怜。

大家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公社就组织了些编织竹筐、纳鞋底之类的手工活计。

可活儿就那么多,人却一大把。

去晚了,汤都喝不着。

饭桌前,李长贵慢悠悠地剔着牙,嘴里还抠出一小粒肉渣,吐到地上,不紧不慢地说,“这两天这雪下得猛,队里的大棚和牲口圈,估计要清清,我得去队里瞅瞅。”

这话听着像是随口一提,可实际上,他那小眼神时不时往旁边的李冬生身上瞟。

他还是有点犯嘀咕,生怕自己儿子昨天就是突然打了鸡血,回光返照一下。

今天又变回那个游手好闲的样子了。

结果李冬生的回答,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我就不去了。”

李冬生说道。

李长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李冬生接着说,“昨天不就说了,我寻思着去给咱家多弄点柴火回来。”

意识到虚惊一场,李长贵差点没绷住那张严肃的老脸。

刚要露出欣慰的表情,突然又想到啥,脸色一紧:“这么大的雪,你该不会是要往山里钻吧?”

“爹,我又不傻,不进深山老林子,就在附近的近山找,近山没那么深的雪。”

李冬生赶忙解释。

“不行!

这雪都下了两天啦,山上的雪一脚踩进去,不得没到膝盖啊。

你去了能干啥?

别去了!”

“在家老老实实歇一天吧。

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大队部瞅瞅。

听说这几天来了些知青,在那儿宣传知识呢,你也去长长见识,别往山上跑!”

李长贵瞪着眼睛,一脸严肃地说道。

儿子突然变得勤劳,他心里高兴,可作为父亲,他更不想儿子去涉险。

“那行,爹,我去瞅瞅,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大队部了。”

说完,李冬生就推门出了家门。

老两口站在门口,望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再也不装那副严肃矜持的样子了。

“你瞅瞅,咱冬生是真不一样了啊,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可不,咱冬生是老君爷亲自点拨过的,能差得了吗?”

“说到底,还是我李长贵的种!”

......另一边,李冬生一出家门,绕了个弯弯就打算往山里钻。

26的幸运值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他能不心动嘛?

那必须得抓住机会呀!

至于跟老爹撒的谎,他觉得这就是个善意的谎言。

等自己从山里弄回一堆野味,老爹一准儿乐开了花,啥埋怨都没了。

李冬生正美滋滋地走着,余光瞥到一个人影。

石虎。

大冷天的,别人都在家猫着烤火,他倒好,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瞎晃悠。

“虎子,你这大早上不搁家烤火,跑出来淋雪?”

李冬生忍不住喊道。

“哥......”石虎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哟呵,这是咋啦?

跟哥说说?”

李冬生瞅着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儿,有点好奇。

“哥,我昨天不是把打的兔子和钱给我奶了嘛,结果我奶一下子就哭了,我大伯也拉着我,跟我唠了一晚上,唠得我头都大了。”

石虎说着,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犹豫了好一会儿,石虎才嗫嚅着问:“哥,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混账啊?”

“你能自己琢磨过味儿来,那就不算太糊涂。”

李冬生也不跟他客气,直来直去地说道。

“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啊?

哥,我现在干啥都没心思,玩啥都觉得不得劲儿,连栓儿他们叫我去玩,我都不想去。”

石虎耷拉着脑袋。

“以后离他们那几个远点。

你跟他们可不一样,别老跟着他们瞎混。”

“那我跟谁一样啊?”

石虎一脸迷茫,挠了挠那被雪覆盖的脑袋,雪花簌往下掉。

“你就不能活出自己的样儿?

非得跟别人比,跟别人一样?”

李冬生忍不住教训起他来。

“哥,我就想跟你一样!”

石虎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那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搞得李冬生这个大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有啥好的,值得你跟我一样......哥你聪明啊!

你咋忘了,咱村打小儿就数你机灵,鬼点子多。”

“我奶从小就念叨,让我多跟你接触,跟你学本事呢。”

石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一脸憨厚。


李冬生赶紧上前把抓住的雪貂拾起来,一边端详。

雪貂属于肉食动物,虽然个头小,但十分凶猛,爪子尖锐得很,一般捕鸟捕虫为食,能放倒体型比它大好几倍的猎物。

这只雪貂个头不算大,也就三斤左右。

上一世靠这个陷阱,他也抓到过几只兔子。

但可从没抓到过雪貂啊!

石虎也是第一次见到被抓的雪貂,稀罕得不得了。

“哥!

这玩意好东西啊!

它的皮值老钱了,咱要是把它卖了,能换不少粮食和布票呢。”

“去去去!

别闲着,去看着那几个陷阱,我都做记号了。”

“哦......好。”

石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跑过去守着陷阱了。

而李冬生则打起了这只雪貂的主意。

在后世,这玩意都是当宠物养的,市场上一只能卖三千多!

现代人养它是图一个可爱,但雪貂可不只是好看而已!

就像猫天生会抓老鼠一样,雪貂的鼻子特别灵,用来捕猎那是一等一的好手,比狗鼻子还灵!

不过,雪貂不同于狗,它难驯服!

所以很少有人养雪貂是这么个用途。

但李冬生不一样。

他心中一动,看了眼自己的系统面板。

今日剩余幸运值:3打猎点:7与雪貂签订契约,需要消耗打猎点:5“怎么签订契约?”

李冬生在心中默问系统。

“回宿主,只需要给要签订的对象起一个名字即可。”

系统的声音在李冬生脑海中响起。

李冬生略微思考了一下,对着雪貂叫了一声:“小白。”

随后,系统的电子合成音响了起来:“叮!

与雪貂签订契约成功!”

“收获兽仆:雪貂”。

随着系统声音落下,刚才还在剧烈挣扎的雪貂,瞬间变得温顺无比。

李冬生把它放到地上,雪貂也不跑,就在雪地上这儿嗅嗅,那儿扒扒。

“小白。”

李冬生尝试性喊了一声。

雪貂听到声音,迅速地跑到李冬生脚边,蹭着他的鞋子。

还真行!

那岂不是说,只要打猎点足够高,连老虎灰熊都能契约!

李冬生又激动了起来。

............“阿嚏!

阿嚏!”

石虎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那声音在这空旷的雪地里传出去老远。

可他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陷阱,一刻都没挪开。

“奇怪了,哥,”石虎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嘟囔,“刚才那兔子一个接一个往咱陷阱里蹦,咋这都过去半个点儿了,连根兔毛都瞅不见,这也太邪乎了吧?”

李冬生没立马搭理他,而是抬眼瞅了瞅系统里显示的幸运值。

那上面明晃晃地显示个0!

自从半个钟头前,第九只兔子落网后,系统的点数就彻底清零了。

这半个小时,他俩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别说兔子,就连只耗子都没见着。

李冬生心里算是明白了,只要今天的幸运值用光,那指定啥都抓不着了。

他扭头看向石虎,只见这小子在雪地里冻得跟筛糠似的。

李冬生喊了他一声:“行了,别守了,看样子这一块儿的兔子都让咱给抓光,再守下去也没用。”

石虎抽了抽那冻得通红,下面还挂着冰碴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回了句:“行,我听哥的。”

“反正咱也抓得不少了,我奶常跟我说,人得知足常乐嘛!”

他俩今儿个收获可不小,一共抓到九只兔子,还有一只雪貂。

抛开雪貂不说,剩下那几只兔子,个头最大的足有十斤,最小的也有四斤。

这半晌功夫下来,合着收获了大概六十斤的肉!

“走吧!

我脚都快冻成冰块儿了。”

李冬生跺了跺脚,试图让脚暖和点。

“嘿嘿,哥,我早就麻得没边儿了,这会儿估计都肿得跟馒头似的。”

石虎傻笑着回应。

李冬生看着他那傻乐的模样,无奈地笑骂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真服了你。”

顿了顿,又说:“再给我整一根烟。”

“好嘞!”

石虎麻溜地从兜里掏出烟,给李冬生递上一根,顺便帮他点上。

......剩下的路,两人都没咋说话。

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一张开嘴,冷风就直往嗓子眼儿里灌,冻得人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有房子挡着风,好歹感觉暖和了一点。

“哥,那我回去了,得赶紧上炕上捂,再晚点,这脚就得给冻废了!”

石虎两手缩在袖筒里,脖子使劲儿地往衣领里缩,身上落了一层雪,好些地方都结冰了。

冻得说话都不利索,哆嗦嗦的。

“慢着!”

李冬生叫住正准备离开的石虎,接着从麻袋里挑出三个个头最大的兔子,递给他。

“哥,你这是啥意思?”

“麻溜点接着!”

李冬生催促道。

“哥,这我可不能收,这些可全是你抓的,我就跟着看而已。”

石虎连连摆手。

李冬生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抬腿轻轻摆了他一脚。

“谁说是给你的了?

我这是孝敬咱奶的!

拿回去!”

“这......”石虎捂着屁股,一脸的为难。

“拿着!”

眼看李冬生又要踹他,石虎只好小心翼翼地接过兔子。

“还有这两毛钱拿去,烟钱,以后别总偷你大伯家东西了,像啥话。”

李冬生说着,掏出两毛钱递给石虎。

石虎点了点头,接过钱,问道:“哥,那你上哪儿?”

李冬生觉得他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没好气地回怼道:“还能上哪儿?

我不回家,难道去找你媳妇给我暖床啊?”

“你不去林倩家?”

“我上她家干啥?”

李冬生一脸诧异。

“哥,你问我?

你以前那可是,咱好不容易扒个鸟蛋,你都火急火燎地要送给林倩去。”

“今天抓了这么多兔子,我寻思你又要一股脑全给她呢。”

石虎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的。

一想到自己之前为林倩做的那些傻事,李冬生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没好气道:“这兔子我守了半天好不容易抓的!

送给她?

凭啥给她?

我又不欠她的。”

石虎顿时乐了,凑上前去,笑嘻嘻地说:“哥,你是真开窍了啊?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冬生不想跟他在这儿掰扯,催促道:“赶紧滚回家去,我也要回家了,站这儿说话,冻死个人。”

“对了,路上要是别人问你哪儿抓的兔子,别说是跟我在山上抓的。”

李冬生突然想起什么,叮嘱道。

石虎不解,挠了挠头问:“为啥啊哥?

我还想让栓儿他们几个知道你这厉害本事呢!

能让我吹上半年了。”

“让你别说就别说!

问那么多干啥。”

李冬生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闷声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哟,老李,这是遛弯儿呐!”

村口老槐树底下,张大爷老远就扯着嗓子喊。

李长贵正背着手慢悠悠走着呢,扭头就回了句:“你咋就知道是我家冬生打的兔子?”

“不是......我压根没问你兔子这事儿啊!”

“对对对!

就八斤重!

真不算大个儿!”

“谁问你几斤了?”

李长贵又赶忙接上:“对嘞!

打的可不是就一只,有五六个呢!

真不多,也就够全家吃两天的!”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村头村尾。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消息一下午就在小石棚村传开了。

这闲话啊,越飘越远,也越传越离谱。

“哎,听说老李家冬生打了只八斤重的大兔子?”

“啥呀,我咋听说是一下子打了八个兔子呢?”

“你们都听错喽,我亲耳听的,是十八个!”

路过的赵大爷也凑了个热闹。

......这冬天的太阳落得早。

要不是天儿黑得快,李长贵非得拉着村里的瞎子都来见识见识自家儿子的本事。

毕竟李冬生这小子以前混得那叫一个不着调,可把李长贵这老腰都给愁弯了。

今儿个可倒好,这老腰一下子就挺直了不少。

随着各家烟囱都冒起了烟,李长贵一边嘴里还哼着那不成调的戏,一边喜气洋洋地往自己家走。

远远地,一股浓郁的肉香就扑了过来。

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紧接着,一幅温馨的画面撞进他眼里。

小女儿冬雨正蹲在灶火旁,脸蛋被火映得红扑扑的,往灶里添着柴,眼睛还时不时眼巴巴地瞅着锅台。

大女儿冬云和媳妇在案板前忙活着,一个切菜,一个摆盘。

儿子冬生吭哧吭哧地在一旁劈柴,那动作麻溜儿的,他这个当爹的从没见过,第一次见。

“娘,肉还没炖好吗?”

李冬雨咽了咽口水,又问了一遍。

“你瞅瞅你,这一会儿都问了多少遍了,那肉还能长腿跑喽?”

“你还说冬雨呢,你自己不也馋得不行嘛!”

吕彩兰边说边笑着看向大女儿冬云。

这时,李冬生抱着一摞柴火进了厨房,往地上一放。

吕彩兰赶紧小跑过去,一边帮他拍身上的灰,一边念叨着:“哎呀,我家冬生真是长大了,真长大了......娘,咱家柴火不多了,明儿上完工,我再去砍点儿。”

李冬生说道。

“好好好,别累着自己,你突然这么勤快,我开心得很,但也别把自己累坏了。”

“放心吧娘!”

老父亲李长贵站在门外,就这么看了好大一会儿,一锅烟袋都抽完了,还在接着抽。

他就远远地看着,直到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才慢悠悠地踏进家门。

“爹回来啦?”

冬云眼尖,第一个瞧见。

“孩他爸,回来得正好,就等你上桌呢!”

吕彩兰笑着招呼。

李长贵抖了抖身上的雪,迈着四方步走到八仙桌的上位坐下,清了清嗓子:“伙计,去把咱屋里头床底下的酒拿出来。”

吕彩兰愣了一下。

这年头日子苦,粮食都紧张得很,好多人家连温饱都成问题,酒那可是稀罕玩意儿。

这缸子酒可有年头了,李长贵都多少年舍不得喝上一口了。

但她也没说啥,转身就去照办了。

没一会儿,吕彩兰抱着一个落满灰的小瓷缸出来了。

李长贵小心翼翼地拿过瓷缸,拿出两个空碗,慢慢到了八分满。

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又给添满了。

这才重新把瓷缸密封好,放回屋里。

“来,冬生,咱爷俩今儿个好好喝一个!”

李长贵端起碗。

李冬生赶忙捧起碗,和爹的碗轻轻磕了一下,仰头送酒入喉。

一股辛辣味直冲鼻子。

这酒算不是啥好酒,还是好些年前李长贵自己酿的低度酒,虽说沉淀了这么多年,可一入口,还是那股子辛辣劲儿。

但李冬生却觉得,这酒比前世喝过的茅台都要醇香。

他心里明白,这是爹认可他了。

李冬生本以为爹接下来会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结果一顿饭下来,爹还是和平时一样沉默寡言。

偶尔给小女儿夹菜,基本没怎么说话。

但李冬生能感觉到,爹那是打心底里开心,非常开心。

吃完饭,李长贵就回屋睡觉去了。

两妹妹跟娘在厨房里收拾,李冬生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出神地看着那鹅毛般的大雪,天也越来越暗。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时不时傻笑一下。

......另一边。

草甸子村的一间破屋子里。

“吃吃吃!

你就知道吃!”

曲梅的大嗓门儿,隔着老远都能听得真真儿的。

“除了吃,你还会干点啥!

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都白养活你了!”

“从今天起,咱家得立个新规矩,不干活儿就别想吃饭!

都给我记好了!”

曲梅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就跟下了圣旨似的。

破败的屋子里,光线昏黄,那盏小油灯忽闪忽闪的,就像随时要灭了似的。

林倩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在饭桌前狼吞虎咽。

桌上的腌野菜和棒子面馍,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对一天没吃饭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诱人的美味。

林倩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林洪不也啥都没干呀......为啥他能吃......”她这话音刚落,就像捅了马蜂窝。

曲梅一下子就炸了,手指着林倩的鼻子骂道:“你还跟你弟弟比上了?

他才多大点儿?

你瞅瞅你,有个当姐的样儿吗?”

曲梅越说越气,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今天要不是你这个死丫头不争气,咱家今晚都能吃上肉了!”

“都怪你没用,白养活你这么大了!”

“饿着吧你,我小时候就这么过来的,不也没饿死!”

曲梅说完,一甩袖子,坐在一旁生闷气。

林倩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里泪花直打转儿,可她也不敢顶嘴。

她扭头看向外面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白天。

把今天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一股脑儿地算在了李冬生头上。

一想到李冬生现在说不定正美滋滋地吃着肉,林倩心里那股子恨意噌地一下就又冒起来了。

她在心里暗暗骂道:“就你那点破东西!

我才不稀罕呢!

下次要是不送我猪肉,别指望我能原谅你!”

骂完,她捂着“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缩在角落里。

在饥饿和怨恨中,慢慢睡去了。

而整个雪乡,都在这漫天大雪的怀抱中。

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李冬生瞅着石虎那年轻朝气的脸,在他眼中,这张脸和前世里那个瘦巴枯槁的小老头慢慢叠在了一块儿。

李冬生闷了好半晌:“带烟没?”

石虎麻溜地从兜儿里把烟掏出来,还是昨天那包大前门,赶忙给李冬生点上。

李冬生抽了一口,慢悠悠地问:“想不想整点大钱?”

“那必须想啊!”

石虎连个磕巴都没打,“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做梦都寻思着,得让我奶奶跟着扬眉吐气,把那帮人都比下去!”

李冬生点点头,“你要是信得着哥,以后就跟哥混。”

“哥,你可别扯犊子了,我能不信你嘛!

只要你点头,我指定天天跟你屁股后头,学本事!”

李冬生笑了笑,“行,哥准备进山,你要是乐意,就跟着。

打到啥东西,跟昨天一样,二八分,你有意见没?”

“没意见!

妥妥的!”

李冬生把烟屁股一扔,“那咱就麻溜儿走。”

“好嘞哥!”

两人肩并肩往前蹽,石虎那脸上的乐呵都快溢出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哥,我就知道你指定能回过味儿来,之前就是让那林倩给迷了心窍,早晚能醒过神儿来!”

李冬生自嘲地苦笑着说:“这迷瞪的时间可不算短呐。”

“不长!

我奶总念叨,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石虎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哥,要我说,那林倩真没啥出彩儿的。

你最近去大队部了没?”

“没去啊。

咋滴?”

石虎顿时就激动起来了。

“啧啧啧,哥,你可亏大了!

从四九城下来好些个知青呢,老鼻子女的了!

那模样,哪个都不输给林倩!”

“就说那老王六,斗大的字儿不识一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哪一,还天天往哪儿跑,说是学习,实际上不就瞅人家女知青去了嘛!”

李冬生琢磨起来,上辈子好像是听说自己结婚后,有几个四九城的知青下来了。

可当时他一门心思都在林倩身上,压根没留意那些女知青们。

“哥,要不咱也去瞅瞅?

那知青妹子长得老好看了,你真得见识见识!”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刚说要正儿八经干事儿,这咋一转眼又开始整没用的了?”

石虎挠挠头,一个大小伙子,脸居然红得像个大苹果。

李冬生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相处这么多年,还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

一下子就戳破了:“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知青了吧?”

这一说,石虎的脸更红了,“哥......我也不瞒着你,还真看上了。

栓儿他们老埋汰我,说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冬生问:“叫啥名儿啊?”

“不知道......她写那字儿我也认不出来......就听别人喊她颖er。”

李冬生拍了拍他肩膀,“别听栓儿他们瞎咧咧,他们才是癞蛤蟆呢!”

“等这趟回来,你领哥去大队部,哥帮你追她!

女知青咋滴,女知青也是女人,还能追不上咋滴?”

“真的吗哥!”

石虎兴奋得差点一蹦三尺高。

“先别急眼,咱得把今儿个的事儿办妥当了再说。”

俩人唠着嗑,没一会儿就走到村子边儿上了。

石虎望着那白花花一片的大山,又想着心里的小闺女,兴奋得直搓手。

“哥,咱今儿个还抓兔子不?

你可得教教我那抓兔子的手艺,咱一块儿做陷阱呗!”

李冬生摇了摇头。

他这次可不打算继续做陷阱了。

叫上石虎,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

“虎子,你大伯是不是在民兵队里呢?”

“那可不咋的!”

“你平常没少往你大伯家跑吧,他家有没有这个?”

说着,李冬生手一抬,比画出个枪的手势。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每次上山都两手空空,全指望运气,那可不行,得有把枪傍身,起码心里才踏实。

就说他们小石棚村,处在祖国大东北,属于边陲地界,民兵队都有配枪,好些地方都用得上,所以枪这玩意儿倒也不是啥稀罕物件。

石虎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李冬生的意思。

“那指定有啊!

就搁他们家里屋放着呢,有两把呢!

一把是队里公用的,一把是他自个儿的。”

“能借来不?”

石虎琢磨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哥,你要是要用,我这就给你拿去!”

“行,你麻溜儿的,我在这儿等你!”

石虎一点头,转身就朝着自家方向撒丫子跑了。

李冬生则蹲在路边背风的地儿,抽着烟等他。

也就过了几分钟,石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怀里抱着一把裹着布的双管霰弹枪。

“哥......我回来了。”

石虎累得直喘粗气。

“你这是借的?”

“偷跟借它不都一个意思嘛!”

李冬生一听,真是哭笑不得,早该想到这小子能干出这事儿。

可枪都已经偷出来了,再埋怨也没啥用。

等打到东西,到时候给大伯多分点,估计他也不能太计较。

“行吧,给我吧。”

石虎把枪递给李冬生,一脸好奇地问:“哥,这玩意儿你会使唤不?”

“那有啥不会的!”

上辈子他可没少摆弄这东西,比这厉害得多的家伙都耍过。

这种霰弹枪威力不算大,打出去的是小钢珠,跟步枪比起来是差点火候,但胜在近距离伤害够劲儿。

像兔子这种小猎物,挨上一枪,估计就成碎肉块了,拿来防身那是足够了。

他掂量了一下枪,确认没啥毛病,往肩上一扛,“走,进山!”

两人迈开大步,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村子。

村里的人瞧见他俩这架势,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这俩二流子又去干啥缺德事儿呢?”

“瞅见没,还背着枪呢,难不成是要去打猎啊?”

“就他俩?

谁家大冷天的大雪封山还上山打猎去?

估计连根畜生毛都瞅不着!”

“谁说不是呢,俺家那口子跟着队里上山砍了好几回柴,也就掏着俩鸟蛋,哪有那么好抓的?

要是好抓,大家早都去了,还能轮得着他俩?”

“哎,要不喊他俩回来,山上怪危险的。”

“拉倒吧,多大个人了,这点事儿还能没数?

你就等着瞧吧,不出半个钟头,他俩指定得灰溜溜地回来,到时候可有热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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