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初颜陆瑾州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压低声音,透着紧张,“不是让你别主动联系我吗?”“遥遥,你得帮我,秦泽昊封锁了整个俱乐部排查!肯定会查到我的!万一被他知道是我换的酒,我死定了!秦家是洗白的啊!手段毒辣!”“你留下证据了吗?”“我处理的很干净,应该,应该没有。”“那你慌什么。冷静下来。”“遥遥!我是帮你做事,你不能这样对我!”白芝遥忍着不耐轻声去哄,“赵学斌,你听我说,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一切,我真的很感激,所以相信我好吗?我会帮你的,别紧张,只要没有证据,秦泽昊不会发现的。”原来,昨晚的一切,是赵学斌干的。他授了白芝遥的旨意,卧底在俱乐部当酒保,在送酒过程中调换了原本的酒,导致秦泽昊和陆瑾州双双中招。现在,他还没从俱乐部混出去,就...
《许初颜陆瑾州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压低声音,透着紧张,“不是让你别主动联系我吗?”
“遥遥,你得帮我,秦泽昊封锁了整个俱乐部排查!肯定会查到我的!万一被他知道是我换的酒,我死定了!秦家是洗白的啊!手段毒辣!”
“你留下证据了吗?”
“我处理的很干净,应该,应该没有。”
“那你慌什么。冷静下来。”
“遥遥!我是帮你做事,你不能这样对我!”
白芝遥忍着不耐轻声去哄,“赵学斌,你听我说,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一切,我真的很感激,所以相信我好吗?我会帮你的,别紧张,只要没有证据,秦泽昊不会发现的。”
原来,昨晚的一切,是赵学斌干的。
他授了白芝遥的旨意,卧底在俱乐部当酒保,在送酒过程中调换了原本的酒,导致秦泽昊和陆瑾州双双中招。
现在,他还没从俱乐部混出去,就被关在里面接受排查,一时紧张才给白芝遥打去电话。
俱乐部是秦家的产业,秦家大少本人却中招了,这么大的锅他心里承受不住!
“遥遥,我都听你的,你一定要保我!”
“放心,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白芝遥挂了电话后,陆瑾州恰好走了进来,“谁的电话?”
“我的朋友,说临时有事来不了我的婚礼,给我送祝福呢。”
白芝遥的演技堪称完美,脸上纯真的神情不似作伪。
“身体还好?”
“唔,还能坚持。下次不许这么大力了!”
陆瑾州没接话,但眼神柔和不少。
秦泽昊把一个女孩弄进医院,恐怕白芝遥的伤势也不会太好。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提醒,“陆先生,吉时快到了,仪式准备开始。”
“好。”
他低头道:“我在外面等你。”
他走了,白芝遥收敛了笑容,对着门外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不耐烦的吼道:“进来!别丢人现眼!”
一对畏畏缩缩的夫妇走了进来,眼睛四处狂乱转,扫视奢华的房间,又看向白芝遥身上的手势,露出贪婪。
“遥遥啊,你今儿真漂亮啊!这脖子上的项链不便宜吧?陆家出手真大方啊!”
“还不是我生的闺女有本事!能把上陆家大少爷!这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两人一唱一和,说尽好话,但白芝遥的眼里只有厌恶和不耐。
“别说那么多。忘了我提醒你们的吗?少说少错,要是坏了我的婚礼……”
“不敢不敢!”
这两人便是白芝遥的亲生父母,原先许家的保姆,但许家破产后,所有佣人都被遣散了,白家夫妇就回了老家,反倒是白芝遥强行留下。
后面老两口也信了闺女的本事,竟然真的翻身变凤凰!
这些年他们一直想回到海城,跟着女儿享福,但一直被女儿拦着,好不容易趁着婚礼赶忙过来了。
白芝遥唯一的污点,就是出身,她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的出身。
同样是养在乡下,哪怕她再怎么洗脱庸俗,也比不上许初颜纯正的许家血统,生来就比她高贵,什么都不用做就凌驾在她之上!
她痛恨极了!才那么想将许初颜踩下去!
“等会别人问你们什么都闭嘴,我会回答,你们只需要把我推出去,再把我交给陆瑾州就够了。”
白母嘟囔着:“哪有这样的,我们可是嫁闺女,什么彩礼都没嘛?隔壁村的老三都收了三十万彩礼!这陆家怎么着也要给三百万吧?”
白父贼眉鼠眼,直接反驳:“什么三百万,是三千万!三个亿都是使得的!遥遥白给人睡了,陆家不得出点血啊?”
“还活着啊……”
许初颜狠狠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住持,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慧心张开嘴,吐出一大口血,吃力的挥挥手,指着外面,“去找吧……”
“去哪里?”
“去……”
话音未落,气息已断。
“师父?师父!!!”
她疯了一般哭喊着,却没能让师父重新睁开眼。
慧心住持死了。
候在一旁的师太难掩悲伤,去敲丧钟。
许初颜神情恍惚,无法接受这个冲击。
救过她收留她的师父去世了,还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三年前,她昏迷过去被师父救回来后,得知自己怀了身孕。
算算时间,那孩子只能是陆瑾州的。
那夜她被按在医院的床上,承受他给予的粗暴,留下了因果。
她本想打掉,这个孩子不该存在,还会污了溪椋庵的名声。
可师父不让,说这孩子是在佛像前发现,承了福泽,加上她的身体太差,堕胎容易一尸两命。
她原本对世界没有眷恋,却因这个孩子,慢慢生出活下去的意志。
一天一天过去,她就这么在山上开始养胎,为此师父不再给她剃发。
直至生产那天,她难产,是师父给她亲自接生。
她疼死过去,醒来后,师父说,是个死婴,担心她承受不住,便早早的埋在后山。
她没见过那个孩子一眼,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痛苦。
现在师父临死前告诉她……
那个孩子没死!
慧心住持去世后,丧事没有大办,低调处理。
慧文师太接过住持一职,重新安排。
她叫来许初颜,说了一件事。
“慧心住持这几年身子越发不好,常常深夜打坐念经,和佛祖忏悔。她心里压了罪,求生念头不强。她和我说,她做错了一件事,中了因,想必那件事你已经知道了。”
许初颜沉默。
慧心住持是她见过最虔诚的信徒,心怀慈悲,是溪椋庵上下的主心骨,却将她的孩子送走了。
难怪……这些年住持不肯吃药,常常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她。
“忘尘,你怪她吗?”
许初颜摇摇头,“我从未有这个念头,我只想知道,住持是不是有苦衷。”
一命换一命,慧心拿自己的命填了这个因果,她没有怪她。
慧文摇摇头,“这个秘密恐怕只有她知道了。”
许初颜捏紧手,眼眶微红。
“忘尘,师姐留了一封信给你,并交代我,她圆寂后,你便下山吧。”
她一怔,接过那封信,展开一看,里面只有一行字。
”最远亦是最近。“
模棱两可,不知其意。
她捏着信纸,怅然若失,她的孩子,会被送去哪里?
“忘尘,下山后,一路顺风,若是不自在了,便回来吧。”
她告别了溪椋庵的尼姑们,一步一步走下天梯。
……
“小少爷,您快下来吧!”
“小少爷,树上危险,您下来好不好?”
“快拿爬梯!小少爷要是摔了,我们都得完蛋了!”
“不能爬!要是吓到小少爷,导致他摔了……”
一群佣人在树下急的团团转,不敢爬上去,又不敢什么都不做!
这可是陆家三代唯一的宝贝丁,要是出了差错,他们命都不够赔的!
抬头看去,只见树杈上坐着一个小小的奶团子,身形圆滚滚,正好卡在两根细细的树杈上,卡的稳稳的。
他穿着黑白色的毛绒外衣,从后面看像极了一只胖乎乎的小熊猫。
这会儿小奶团仰着小脸,45°看天,眺望远方。
对于底下的喊话,他像是听不见。
直至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陆悔之。下来。”
小家伙听到熟悉的声音,耳朵动了动,慢慢低下头,眨巴眨巴眼睛,怯怯的喊着:“爹地。”
“胡闹!立刻把那个寻人启事给撤掉!丢人!”
“嗯,人丢了,要找。”
老夫人的脑壳突突的痛。
“找人也不是这么个找法,你让底下的人去找。”
“太慢。”
他曾经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
她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亲朋好友,没有房子,什么都没有。
他不敢想,此刻的她会过着什么生活,会不会有危险。
只要一想,心脏宛若刀割。
他要最快速度找到她,那么这是最快的办法,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瑾州!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老夫人试图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强迫他。
可惜,经过灵光寺的陆瑾州,已经变了。
他站起身,语气淡淡:“奶奶,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这些事不会妨碍您,我会处理好。”
“你……”
“另外,我不小了。”
老夫人一愣,深深的看着孙子的脸,眼神恍惚了一瞬,好似看见儿子曾经的模样,一阵失落涌上。
她垂下手,“罢了罢了,我管不着你,你爱作甚便去做,但,不要越过雷池。”
“您好好休息。”
陆瑾州转身离开老宅。
老夫人的眼眶红了红,“他越来越像他爸了,当年他也是这样忤逆我,一去不回。”
老管家在身后宽慰:“您该相信少爷。”
“我就怕他……像他爸那样……”
老夫人说不下去,满脸颓丧。
陆瑾州离开老宅后,去了宝墨园一趟,将小家伙带走。
一路上,陆悔之超级兴奋,趴着车窗往外看,对外面的一切感到好奇,一双大眼睛骨碌碌转着,最后看向身侧的爹地。
“爹地。你带我去哪里?”
陆瑾州言简意赅,“吃饭。坐好。”
小家伙立刻规规矩矩的坐好,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写满了高兴,两只脚丫子忍不住晃着。
小孩子藏不住心事,哪怕嘴里喊着讨厌爹地,一旦见到爹地,满心满眼都是开心。
很快,车子开到了餐厅。
秘书提前定了位置,是个包厢,菜式也提前订好了,人到了,陆续开始上菜。
陆悔之是第一次离开宝墨园,对外界太好奇了,坐不住,东看看西摸摸,但动作很规矩,透着小心翼翼。
他看在眼里,难得有一丝心软。
“想出去转转?”
小家伙猛地回头,眼睛亮亮的,像两个小灯泡似的,用力点头,“想!爹地,我可以去吗?”
“先吃饭吧,吃完了可以。”
他嗖得一下坐回来,拿起筷子,动作很标准的夹菜,但这个动作对于一个小朋友来说略微困难,夹起来又掉下去了。
反复几次,他有些沮丧。
一双白筷子亲自将那块肉夹过去,放进他的碗里。
小家伙笑开了花,“谢谢爹地!”
父子两难得相处温馨。
吃完了饭,陆瑾州如约带着他出门逛逛,但一转身,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的脸色冷了下去。
“出来。”
藏在角落的身影慢慢走出来。
白芝遥咬着下唇,神情楚楚可怜,低声喊了句:“瑾州。”
自从推人事件暴露后,白芝遥就找了个借口,双腿恢复了,可以行走。
小悔好奇的看了看对面,又看向爹地,奶声奶气的问:“爹地,她是谁呀?”
“不重要。”
白芝遥下意识上前几步,还未靠近,就被保镖拦住了。
“小悔,我是……”
保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强行拖下去。
陆瑾州牵着儿子往外走,离开餐厅。
但小悔忍不住频频回头,眼里全是好奇。
直至上了车,小家伙意识到爹地的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拉了拉爹地的袖子,趁他回头时,将一颗奶糖放上去。
暴怒之下的陆瑾州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起,大步往前走,周身冷冽的气场令众人不敢放肆。
她踉踉跄跄的跟着,那只跛脚钻心的痛,可他视而不见,将人塞进车里。
“仕明公馆。”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开车前往陆先生的私宅。
她惊恐的看着小叔冷寂阴沉的脸,试图解释,“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不是的,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赵学斌他……”
话涌到唇边,却说不出口。
不能说。
这是她要一辈子藏起来的秘密。
可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陆瑾州眼里便是她未曾死心的罪证,直至这一刻,她还在找借口。
“闭嘴。”
她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
许初颜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打量了几眼,还未回神,手腕一疼,被用力的拽出来。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不安。
“小叔,我们,不,不回老宅吗?”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应。
坐上电梯,一直到顶楼。
门开启,面前出现巨大的客厅,低调奢华的简约布置,家具少的可怜,唯有中间放着的黑色沙发格外显眼。
一面墙全是玻璃,底下景色尽收眼底。
客厅没开灯,全凭玻璃窗外的月光照射而进。
鼻间弥漫的淡淡雪松味昭示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她缓缓转过身,“小叔……”
身后,男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余空气中宛若凝固的强大气势。
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小叔?”
踏——踏——踏——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极致的紧迫感如同一只在沉睡中苏醒的凶兽,逐步靠近猎物。
许初颜的声音在发颤,“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接受家法,我去跪祠堂……”
“颜颜,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发紧,黑暗遮掩了那双眼眸深处的欲念,浓如黑墨,化不开。
“我没有撒谎,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啊!”
小腿绊到沙发,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上,牵扯到脚踝的旧伤,疼的抽气。
阴影笼罩,颀长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她被罩在阴影底下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初颜终于察觉到危险,慌张的想爬起来。
“颜颜,上山修行一年洗不掉你的罪孽,对吗?”
“不是的,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不会……不会再喜欢你!”
下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冰凉感袭来,她浑身一颤,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的双手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上方固定。
这样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剧烈挣开。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唔!”
她挣扎的动作换来的是无情的羞辱。
那只大手如同行刑的刽子手,所过之处,留下强烈的痛感和异样的触觉。
她大口大口呼吸,眼神溃散,娇软的身躯扭动躲避,根本躲不开。
明明是这样极尽暧昧的事,明明是情人间水乳交融的享受,此刻却成了折磨。
没有温柔,只有粗暴。
娇嫩的肌肤被磨破,布料摸索间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痛感。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神情,五感被放大,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她的祈求溃不成声,恐惧到了极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
当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时,她隐忍的泪水终于爆发,大颗落下,“不要,小叔,不要这样……”
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终于唤醒了被愤怒和欲念覆盖的清明。
“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叠声的道歉,泣不成声,伴着汹涌的泪水,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拉回来。
他终于松开手,起身,立在一旁。
许初颜得到自由后,连滚带爬的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全身抖得不像话。
支离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开口,耳边只有她的呜咽声。
他缓缓扣上衬衫的纽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颗,才收起一切暴戾,变成她熟悉的陆瑾州。
“知道怕了?”
许初颜哭得更大声。
陆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停下来。明白吗?颜颜。”
她拼命点头。
她不敢了。
那种事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发泄。
甚至比那一夜还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别再越距。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会是最温和的一次。”
她的脸色一白,蜷缩的更紧了。
他慢慢靠近,她吓得险些摔下沙发。
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回去。没有下一次。”
许初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赤脚跑出去。
当门关上时,陆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着一串佛珠,险些捏碎,才渐渐平息某种本能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该死。”
若不是她的眼泪,他会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佛祖名下忏悔的人还有他。
……
许初颜踉踉跄跄的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当司机看见她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负的姿态,低声道:“小姐,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她胡乱的点头,裹紧外套,恨不得马上离开。
车子开回老宅。
她下了车,快步回房,却在拐角时碰见一个人。
“颜颜。”
白芝遥面露微笑,摇着轮椅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看见瑾州了吗?”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许初颜披着的外套上,眼神陡然发沉,摇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
“颜颜?”
“小叔他,他,有事。”
“这样啊……看来他今晚不回来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遥低下头,眼眶发红,双手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我这样的身体始终是拖累,没能让他欢喜。昨夜他怕是生气了,不愿回来。”
说话间,白芝遥不经意的低下头,露出领口下的暧昧红痕,蔓延到深处,瞧着被狠狠疼爱过。
许初颜看见了,眼睛发直。
原来,他刚刚的发狂不是因为她,而是没在白芝遥身上得到满足,拿她发泄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的惩罚,当真够狠!
是叶浔。
此刻他满眼通红,烧着怒火,“放开我!!”
陆瑾州挥挥手,保镖将人放过去。
叶浔一得空,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挥动拳头,“你这该死的混蛋!”
拳头落了个空。
他连陆瑾州的衣角都碰不到,便被轻易按在墙上,双臂反靠。
叶浔双眼通红,不甘心的怒吼:“你答应我会给初颜治病的!!现在,你却让自杀!你骗了我!”
陆瑾州眼眸微沉,“我会救她。”
“救?你拿什么救!如果不是你,初颜怎么会自杀?!”
叶浔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眼眸泛着水光,几乎是将一直隐藏的话说了出口。
“这件事和你无关。离她远点。”
说罢,陆瑾州将他推开,神情倨傲。
叶浔低下头,一动不动,下一刻,忽然笑了起来。
“陆先生,你这么在意初颜,真的只是因为长辈关系吗?”
他猛地抬起头,直视陆瑾州,说出口的话不留一点情面,“你喜欢初颜对不对?你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
陆瑾州收回视线,没有半分理会,“带下去。”
保镖上前,强行将叶浔拖下去。
“你不敢承认!陆瑾州!你会后悔的!”
声音逐渐远去。
这时,病房门推开,医生走了出来。
“陆先生,人醒了。”
陆瑾州心中一惊,脚步迟疑的走进去。
叶浔的那句话对他不是毫无波澜。
是他害她自杀。
床上隆起一小团,伸出来的左手包裹着厚厚的绷带,露出来的皮肤惨白一片,底下的青筋清晰可见,稍一用力便会折断。
直至这一刻,陆瑾州才发现,那个曾经活泼开朗永远阳光明媚的许初颜,逐渐暗淡褪色,丧失所有生气。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连脚步声传来也未曾转开眼。
“颜颜。”
他慢慢坐在病床边上,双手合十交握,低声道:“婚礼取消了。”
她仍然没有回应。
那双睁着的眼睛没有丝毫波澜,眨也不眨。
“那些谣言我处理了,不会再有人提及这件事。”
“贴身保镖也撤下去了,你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你的去向。”
“颜颜,抱歉。”
他说了几句话,却没有一句回应。
他以为,她仍然不满意。
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他闭了闭眼,最终妥协。
“如果你不愿意,婚礼……不会再举行。”
他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她却久久没有回应。
“颜颜?”
他起身,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一低头,却对上那双茫然空洞的眼睛。
有一刹那,他只觉陌生。
许初颜看了他许久,缓缓开口:“你是……谁呀?”
陆瑾州狠狠一颤,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紧,“颜颜,别开这种玩笑!”
他的语气克制不住的严厉了些,眼里闪过不自知的慌乱。
“你好凶哦,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稍重,“别闹了,颜颜,婚礼我已经取消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哪知,这个举动如同触犯禁忌,她大声尖叫起来。
“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不要碰我!呜呜呜呜,我不认识你!”
她剧烈挣扎,嘴里不断重复这句话,眼底的惊恐根本不是演戏。
“你走开!走开!呜呜呜,我不认识你!坏人!你是坏人!”
她放声尖叫,连手背上吊着的针头也拽开了。
“颜颜!”
门外的医生听到动静,推门看见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分开他们,并迅速给许初颜打了一针镇定剂。
陆瑾州心口一紧,“别伤到她!”
“陆先生,您的手臂受伤了,先处理一下吧。”
刚刚挣扎中,许初颜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好几道抓痕,深可出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