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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月非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相看着那道疤激动的语无伦次:“是,就是在这个位置。娇儿,你就是我的娇儿,爹爹终于找到你了。”他抱着江云舒哭了起来,这模样哪里还有身为一国之相的威严凛然。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寻到女儿的平常父亲。江云舒心中五味杂陈,短短一日的光景她这心情起起伏伏,感觉一点都不真实。自从十岁丧父,她便没有家了,即便被陆家收养也是寄人篱下。嫁给陆晏舟之后,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拥有自己的家了,可谁知最后却落得这般光景。她忽而想起裴度之前问她:“江云舒,你想有个家吗?”原来他说的家,是帮她找到亲生父母,而非她想的那般。那裴度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世的?他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骗她说许月盈才是韩相的女儿?江云舒抬了抬眼皮,扫了裴度一眼,却见他风度翩翩,一副人畜无害的高...

主角:江云舒陆晏舟   更新:2025-03-16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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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陆晏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相看着那道疤激动的语无伦次:“是,就是在这个位置。娇儿,你就是我的娇儿,爹爹终于找到你了。”他抱着江云舒哭了起来,这模样哪里还有身为一国之相的威严凛然。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寻到女儿的平常父亲。江云舒心中五味杂陈,短短一日的光景她这心情起起伏伏,感觉一点都不真实。自从十岁丧父,她便没有家了,即便被陆家收养也是寄人篱下。嫁给陆晏舟之后,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拥有自己的家了,可谁知最后却落得这般光景。她忽而想起裴度之前问她:“江云舒,你想有个家吗?”原来他说的家,是帮她找到亲生父母,而非她想的那般。那裴度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世的?他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骗她说许月盈才是韩相的女儿?江云舒抬了抬眼皮,扫了裴度一眼,却见他风度翩翩,一副人畜无害的高...

《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韩相看着那道疤激动的语无伦次:“是,就是在这个位置。

娇儿,你就是我的娇儿,爹爹终于找到你了。”

他抱着江云舒哭了起来,这模样哪里还有身为一国之相的威严凛然。

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寻到女儿的平常父亲。

江云舒心中五味杂陈,短短一日的光景她这心情起起伏伏,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自从十岁丧父,她便没有家了,即便被陆家收养也是寄人篱下。

嫁给陆晏舟之后,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拥有自己的家了,可谁知最后却落得这般光景。

她忽而想起裴度之前问她:“江云舒,你想有个家吗?”

原来他说的家,是帮她找到亲生父母,而非她想的那般。

那裴度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世的?

他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骗她说许月盈才是韩相的女儿?

江云舒抬了抬眼皮,扫了裴度一眼,却见他风度翩翩,一副人畜无害的高洁冷傲模样。

唯有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满腹黑水,惯会算计的。

就算哪一天被他给吃的干干净净,只怕她还犹不自知呢。

暗暗将人腹诽了一通后,江云舒敛住心神开了口:“相爷,此事于我而言有些突然,能否让先我消化一下?”

“好,好。”

韩相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没事,你先好好养伤,爹爹会等你的。”

江云舒淡淡的声音道:“相爷公事繁忙,便先回去吧。”

听着那声相爷,韩相的心中不好受,瞧着娇儿这态度明显对他这个爹爹失望至极。

可恨自己不仅认错了人,还差点害死了她,换做是谁都不可能轻易接受这个亲生父亲的吧?

好在,还有挽回的余地,他欠娇儿的一定好好弥补给她。

“那爹爹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韩相小心翼翼的看了江云舒一眼,见她坐着没动,便也只能带着满心的失落转身离开了。

裴度送他出了将军府。

韩相叹了一声道:“娇儿心中想必是恨着我的,我瞧着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愉悦。”

裴度道:“她此番死里逃生又受了惊吓,乍闻自己的生父另有其人,确实需要时间慢慢接受。

这也恰掐说明,大小姐她并非贪恋荣华权势之人不是吗?”

韩相不由的想起他将许氏错认成自己女儿的时候,那女人可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跪在地上叫起了爹。

不似她的娇儿,冷静求证,在得到确认后也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和他相认。

要知道有个一国之相的父亲,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

只是想到自己女儿的遭遇,韩相就恨不得将陆晏舟挫骨扬灰。

他捏了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威严深沉的模样:“不知裴大人和小女之间有什么关系?”

裴度淡淡一笑:“下官和大小姐能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想为相爷分忧而已。”

韩相以为裴度此举是想讨好他,便也没有多疑。

如果他是早就知晓了娇儿的身份,所以才刻意接近倒也说得通。

毕竟裴度此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朝中官员为了拉拢他,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往他身边塞女人,却没有一个人成功。

而他胆大妄为,更是连昭华公主的婚都敢拒,即便落了陛下的脸面,陛下依旧还是器重他。

虽然不知此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他帮他寻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不争的事实,这情他是要承的。


然而裴度不一样,他只用了七年的时间,便已是位高权重,就连他这个相爷都要忌惮几分。

陛下近年来身子已不如从前,几位皇子也是蠢蠢欲动,朝廷党派之争越演越烈。

不知有多少人都想拉拢裴度,然而他都不为之所动。

正因此陛下对他才十分的信任,将锦衣卫和监察司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裴大人。”

韩相大步的走了过去道:“听闻裴大人抓了赵大人,本相执掌六部事宜却出了这样的纰漏,自然要过来一问究竟。”

裴度微微一笑:“相爷来的正好,下官有事要同你商议。”

他将人请去了会客厅。

坐下后,裴度给韩相斟了一杯茶道:“下官已经审问过赵大人,你猜赵大人是怎么说的?”

韩相端起面前的茶嗅了嗅,表情不见丝毫的异色:“怎么说?”

裴度道:“赵大人说他是受相爷你的指使。”

“胡言乱语。”

韩相面色一沉,将手中的茶盏猛地掷在桌上,茶水都溅了出来。

他抬头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道:“裴大人莫不是怀疑本相?”

“不是怀疑。”

裴度靠在椅子上,丝毫不惧韩相的气势,他道:“是不是相爷你的手笔,你心里一清二楚。

下官今日坐在这里,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想给相爷你讲一个故事。”

他将茶盏端起来递给了韩相,笑着道:“听闻相爷二十年前丢了一个女儿?”

闻言,韩相的手一僵,但也只有片刻,他不动声色的接过裴度递来的茶水,浅浅的尝了一口问:“你想说什么?”

裴度道:“半个月前,宫中大朝会时,有几位同僚闲聊提起了教坊司的芳草姑娘,说她胸前一朵红梅印,十分的妖艳。

当时韩相听着这话,有些紧张的冲了过去询问这胸前有红梅的芳草姑娘是谁?

当时我便觉得奇怪,要知道相爷你一向洁身自好,后院便连个妾室都没有,怎么突然对教坊司的罪奴感兴趣了。

于是我便留了个心遣人暗中打探了一番,才知相爷在二十年前,丢了一个女儿。

而这位丢失的相府大小姐,胸前便有一朵红梅胎记,下官说的对不对?”

韩相的脸色霎时一变,他虽然知道裴度此人手段通天,但没想到短短几日的光景,他竟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

他垂着眸子,晦暗不明,将杯中的茶水饮尽。

“是又如何?”

韩相抬起头气势依旧。

裴度继续道:“下官打听这些事情,也是想为相爷分忧。

所以就暗中调查了一下这位芳草姑娘,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芳草原名叫许月盈,两年前因为害死威远大将军而被判没入教坊司,成了罪奴。

下官调查了她入京之前的一些事情,发现她是土生土长的关州人士,并非韩相你的女儿。”

韩相一惊,匆忙问道:“你说什么?”

裴度将一份卷宗递给了韩相道:“这是我让人调取的许氏户籍资料,里面清楚的记录着许氏的父母以及出生时间。”

韩相翻看着裴度给他的卷宗,摇着头道:“户籍也有可能是假的,她若并非我的女儿,为何身上会有和我女儿一模一样的胎记?”

裴度问他:“相爷确定许氏身上的梅花印是胎记吗?”

说着,他拍了拍手,就见侍卫将许氏的尸体抬了进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一名仵作。

裴度走过去掀开尸体上的白布,他轻轻扯了扯许氏的衣襟,露出锁骨下面的一块梅花印。


见江云舒伤成这般,他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裴度走了过来道:“相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大夫很快就到了,还是先送江夫人回去处理伤口吧。”

“对对对,先处理伤口。”

韩相伸手要去扶江云舒起来,只是江云舒不领他的情。

她看着地上被打碎的花盆。

如果没有这盆花,她怕是早就死了。

她捡起地上那枯死的兰花,抱着它转身朝着将军府走去。

裴度站在原地目送着江云舒和韩相都走远了。

这时李岩悄无声息的出现,还没等他开口,裴度一个眼风扫了过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暗中保护她吗?

怎么会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李岩一愣,忍不住抱怨道:“不是大人你说要让夫人她受点皮外伤的吗?所以属下才……”

察觉到裴度那冷的骇人的目光,李岩顿时低下了头:“是属下的错,曲解了大人的意思。”

明明是大人吩咐,让他暗中保护但不能现身,最好是让夫人受点皮外伤,他都照做了,结果还是做错了。

这差事不好办啊。

裴度脸色阴沉沉的,他是想让江云舒受点皮外伤,如此一来韩相对这个女儿才会更加愧疚。

可真瞧着她伤了,他又觉得心疼自责。

真是欠了她的。

他又问道:“她可有反抗?”

李岩忙道:“夫人沉着冷静,努力求生,硬是从刺客手中躲过了三次攻击,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裴度松了一口气,她有求生的意志就好,就怕她连反抗都不反抗,就这么认了命。

“走吧。”

裴度来到了将军府。

大夫已经赶了过来,正在给江云舒处理伤口。

这一刀划破了她的胳膊,好在伤口不是太深。

但韩相还是心疼坏了,守在一旁无微不至。

江云舒觉得奇怪,明明之前在锦衣卫的时候韩相对她的态度很是不善,怎的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

莫不是裴度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大夫处理好伤势,便退了下去。

韩相站在一旁,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江云舒先开了口:“不知相爷对我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是怕我去告御状吗?”

“误会,都是误会。”

韩相自觉做了错事羞于开口,也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他求救的目光看向裴度,想请他从中调和。

裴度走过来道:“江夫人,这确实是误会。

先前相爷将教坊司的芳草姑娘误认为是他二十年前丢失的女儿。

并在芳草的蛊惑下,将你当成是害她的元凶,这才对你痛下杀手。

可就在方才,相爷他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亲生女儿。”

江云舒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裴度:“许月盈不是相爷的女儿?”

裴度微微颔首,沉沉的声音:“许氏不是相爷的女儿,你有可能才是!”

“你说什么?”

江云舒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怎么可能会是韩相的女儿,她明明有亲生父亲。

该不会是裴度为了保她用了什么法子欺骗了韩相吧?

毕竟以裴度的手段,完全有这个本事。

韩相却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问:“你锁骨下是不是有一块梅花图案的胎记?”

江云舒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胎记的位置,她胸前这块胎记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

无论是陆晏舟还是裴度,他们都十分喜欢她这印记。

韩相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江云舒有些懵,无数的疑惑盘旋在脑海,让她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裴度的阴谋了?


他对着仵作道:“你来瞧瞧,这梅花印可是胎记?”

仵作走过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然后拱了拱手回道:“回两位大人,这姑娘胸前的印记是纹身而非胎记。

胎记是天生的,无法抹去。

但如果是纹身的话,用苦参碾碎成汁便能将其抹去。”

裴度点了点头:“那就试一试。”

仵作当即取出苦参碾碎,抹在许氏胸前的梅花印记上。

不多时那印记晕染成了一滩粉色,用布巾一擦干干净净,了无痕迹。

韩相眼睁睁看着那梅花印消失无踪,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

裴度挥了挥手示意仵作退下,他道:“这纹身乍一看和胎记没什么区别,相爷思女心切,认错了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这许氏却是心机深沉,她明知自己并非相爷要找的女儿,却隐瞒实情。

利用相爷的愧疚之心,达成自己的目的,实在是死不足惜。

还有,相爷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她为何要在胸前这个位置纹上一朵梅花印?除非,她见过这梅花印的真正主人。”

韩相瞪大眼睛盯着许月盈的那具尸体,顿时火气直涌。

当初他从同僚那听到消息便找到了教坊司,见到了这个芳草,并确认了她锁骨下面的这块梅花印记。

他便误以为自己找到了丢失多年的女儿。

加之此女子的年纪也对得上,她又说自己是个孤女,于是便也没有仔细调查。

可谁曾想这印记竟然是假的,想他堂堂一国之相,竟被一个女子耍的团团转。

想到这,他就恨不得将这女子千刀万剐。

可就如裴度所言的那般,她能做出这么一个以假乱真的印记,定是见过这梅花印记的真正主人。

韩相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翻涌的情绪道:“可她人都已经死了,本相要如何去找我的亲生女儿?”

他等了这么多年,本以为得偿所愿却又成了一场空,他心中着实是悔恨交加。

裴度沉声道:“下官倒是见过这么一个拥有梅花印记的人。”

韩相一惊,他有些激动的看着裴度问:“你见过我的女儿?她在哪里?”

“相爷莫急,你先看看这幅画。”

裴度从桌上拿起一幅画递给了韩相。

韩相打开,就见这画上画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她坐在桃花树下嬉水,衣衫半敞间露出锁骨下那一朵梅花印。

画上女子笑容明媚,隐约有些眼熟。

裴度道:“这是威远大将军生前遗物,下官无意间得到这幅画。

而画上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夫人江云舒年少之时。”

韩相浑身一震,满目震惊的盯着裴度道:“你说什么?”

裴度解释道:“威远大将军出征之时,便是随身带着这幅画,用来以慰相思之苦。

而许月盈是陆将军在驻守边境时从土匪手中救下的孤女。

因为怜其无家可归,陆将军便让这许氏跟着一众妇孺留在军营,做些浆洗、缝补的活计。

后来陆将军在战场上受伤,是许氏贴身照顾的,所以这幅画许氏定是见过的。

这便能够解释,许氏身上为什么会有一样的梅花印记,因为这是她用来勾引陆将军的手段。

据说这陆将军就是因为醉酒后误将许氏当成了他的夫人,这才有了一夜情缘。

至于江夫人,她自小生活在关州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


看见闯进来的人,裴度的脸色霎时一变。

面前的这个男人,像极了早已死去的陆晏舟,只不过瞧着他比陆晏舟要年轻许多。

江云舒见状心头一惊,她也没想到陆晏舟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无论是死而复生,还是从七年前来到这里,都是怪力乱神之事,弄不好会被当成妖怪处死。

怕只怕陆晏舟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漏了嘴。

所以江云舒先他一步,怒声斥道:“谁让你进来的,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出去!”

陆晏舟的那声蛮蛮,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江云舒房间里的那个男人,第一眼便瞧出了此人身上有上位者的贵气,想来身份不凡。

心头有无数的疑问,可陆晏舟也知道他如今是已死之人,而他的身份不能让旁人知道。

“对不起,我不知你有客人在。”

留下这话,他便有些仓惶的转身走了出去。

江云舒刚松了一口气,就觉得一股寒意袭来,抬起头就对上裴度那双泛着寒光的冷眸。

她心底咯噔一下,暗道一声糟糕。

裴度朝着她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江云舒的心都在打颤,她在陆晏舟忌日当天召春风楼的小倌寻欢作乐,他已然是不悦了。

如今府上还多了一个年轻时的陆晏舟,更是无法解释了。

江云舒不敢抬头去看裴度,她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就听裴度讥笑一声道:“你当真是好本事啊。

本官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你竟然还找了一个如此年轻相像的替身,怎么,你就这么难以忘却吗?

既如此当初你又为何……”

“裴叙白!”

江云舒打断了他的话,甚至都直呼出了他的表字。

她红着眼睛道:“你我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裴大人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些?”

裴度看着面前的江云舒,像极了恼羞成怒想要咬人的兔子。

他猛地握紧双手,眸色冷冽:“好一个各取所需,江云舒,你既然执意想要犯贱,那便随你去吧!”

说罢拂袖转身,怒然离去。

陆晏舟还站在院子里,见裴度从房间里出来,他带着敌意的目光落了过去。

他们的谈话,方才他都听见了,这个男人和蛮蛮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裴度瞥了他一眼,那张肖似陆晏舟的脸真真是让人讨厌,恨不得将这脸皮给扒下来。

他漠然的收回视线,然后径自从陆晏舟身边经过,消失在了夜色中。

陆晏舟见他走掉,这才急忙进了房间,就见江云舒环着双膝坐在榻上,肩膀在轻轻的颤抖着。

他心头一揪,哽咽的声音唤了一声:“蛮蛮。”

“滚出去。”

江云舒有些歇斯底里,她抄起床上的枕头就砸在了陆晏舟的身上道:“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

陆晏舟不敢上前去,他忙道:“好,我滚我滚,你不要生气了。”

他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只是他没有离开,就这么痴痴的站在院子里看着江云舒房间里的烛灯亮了整整一夜。

而他的蛮蛮,一直都没有出来。

陆晏舟从天黑站到了天明,这一夜他想了许多,却始终想不明白五年后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翌日清晨。

江云舒打开房门,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陆晏舟。

本就有伤在身的他脸色苍白的难看,看向她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心疼、有委屈,还有疑惑。

“蛮蛮。”

陆晏舟站了一宿,腿有些僵硬,一时间竟迈不开脚步。

他看着朝着他走过来的江云舒,千言万语在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云舒此时的心情早已平复了下来,她道:“你想问什么?昨夜来我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找的奸夫,两年前在你尸骨未寒的时候,我便勾搭上了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人物。”

陆晏舟浑身一震,那双含着眼泪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江云舒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看着陆晏舟那张惨白的脸,继续道:“陆晏舟,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当年我满心欢喜盼你归家的时候,你却带了别的女人回来,只因我不许那女人进门,你便连家都不回了,还扬言要休了我。

青梅竹马十二年的情分,却比不过旁的女人的一滴眼泪,真是可笑啊。”

“不,不是的。”

陆晏舟摇着头,一把抓住了江云舒的胳膊道:“蛮蛮,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我怎么会这么对你?”

江云舒甩开他的手道:“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可惜啊,就是你变了心迷恋上了别的女人,不要我了!

所以,我也不要你了,纵然你从七年前回到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

“可那些不是我做的!”

陆晏舟固执的认为他没有做过伤害蛮蛮的事情,他是十九岁的陆晏舟,不是二十四岁的陆晏舟。

“难道五年后的你,就不是你了吗?”

江云舒面带愠色的瞪着他道:“我承认十九岁的陆晏舟对我的爱是真的,可二十四岁的你背叛我,伤害我也是真的。

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想要将有关你的一切统统抛弃,想要重新开始,可是你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撕开我早已结痂的伤口,再来伤害我一次!”

陆晏舟痛心疾首,他伸手一把抱住江云舒道:“蛮蛮,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五年后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短短一天的时间,他觉得天好似塌了。

他满心欢喜的赶回来为他的蛮蛮庆祝生辰,却一脚踏入七年之后,成了一个负心薄幸、被人唾骂的混蛋。

“娘亲,娘亲。”

院子里忽而传来孩童稚嫩的呼声。

陆晏舟松开江云舒低头看去,就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

“娘亲,抱抱。”

小团子一把抱住了江云舒的腿。

身后跟着的奶娘匆忙告罪道:“夫人,小公子昨个没见到你,今个一早就吵着要见你。”

“无妨。”

江云舒弯腰将小团子抱了起来问道:“安儿可是想娘亲了。”

“想,娘亲,亲亲。”

小安儿搂着江云舒的脖子,吧唧一下就亲在了江云舒的脸上。

江云舒心中软软的,她亲了亲小安儿的额头,然后将人交给了奶娘道:“先把小公子带下去吧。”

陆晏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小安儿,直到他和奶娘出了院子,不为别的,只因那孩子的眉眼和他像极了。

他眼睛一亮,有些激动的问道:“蛮蛮,他是我们的儿子吗?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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