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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该萧公子我来下棋了结局+番外

光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帝龙云天,正值壮年,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方正而威严,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双眸如星辰般深邃,目光锐利而沉稳,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角微抿,带着一丝冷峻与坚毅,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温和。他身着一袭青色便服,虽不似朝服那般华丽,却依然难掩其帝王之气。衣料质地细腻,绣着暗纹龙纹,若隐若现,彰显着尊贵与内敛。他的举止从容优雅,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仪,仿佛天地间的气韵都凝聚于他一身。此刻,他正闲散地倚靠在正德殿外殿的木榻上,手中握着一卷古籍,神情专注而淡然。他的姿态虽显随意,却丝毫不减威严,反而更添几分深不可测的气度。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轻轻翻动书页时,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连时间都在...

主角:沐云岚程有银   更新:2025-03-1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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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岚程有银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一次该萧公子我来下棋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光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帝龙云天,正值壮年,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方正而威严,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双眸如星辰般深邃,目光锐利而沉稳,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角微抿,带着一丝冷峻与坚毅,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温和。他身着一袭青色便服,虽不似朝服那般华丽,却依然难掩其帝王之气。衣料质地细腻,绣着暗纹龙纹,若隐若现,彰显着尊贵与内敛。他的举止从容优雅,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仪,仿佛天地间的气韵都凝聚于他一身。此刻,他正闲散地倚靠在正德殿外殿的木榻上,手中握着一卷古籍,神情专注而淡然。他的姿态虽显随意,却丝毫不减威严,反而更添几分深不可测的气度。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轻轻翻动书页时,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连时间都在...

《这一次该萧公子我来下棋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帝龙云天,正值壮年,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方正而威严,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双眸如星辰般深邃,目光锐利而沉稳,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角微抿,带着一丝冷峻与坚毅,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温和。

他身着一袭青色便服,虽不似朝服那般华丽,却依然难掩其帝王之气。衣料质地细腻,绣着暗纹龙纹,若隐若现,彰显着尊贵与内敛。他的举止从容优雅,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仪,仿佛天地间的气韵都凝聚于他一身。

此刻,他正闲散地倚靠在正德殿外殿的木榻上,手中握着一卷古籍,神情专注而淡然。他的姿态虽显随意,却丝毫不减威严,反而更添几分深不可测的气度。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轻轻翻动书页时,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连时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统治下,大夏国泰民安,国力强盛。他既是百姓心中的明君,也是朝臣眼中的英主。

萧俊辰踏入正德殿,步履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他走到殿中央,双膝一屈,俯首跪地,声音恭敬而清晰:

“萧俊辰,参见陛下!”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书页的轻响。夏帝龙云天端坐于木榻之上,似乎全然未觉萧俊辰的到来。时间仿佛凝滞,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压抑。

萧俊辰微微抬头,见夏帝毫无反应,便再次叩首,声音提高了几分:

“萧家劣子萧俊辰,向姑父请安!”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份亲昵。

终于,一声轻哼从夏帝鼻间传出。他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如炬地看向萧俊辰,声音低沉而威严:“起来吧。”

萧俊辰依言起身,动作间却因久跪而微微踉跄,身形一晃,随即稳住。这一细微的动作未能逃过夏帝的眼睛。他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别装了,堂堂武道七品高手,这才跪了几天,还能跪出个什么毛病不成?”

萧俊辰被拆穿,却不见丝毫窘迫,反而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姑父明察秋毫,真乃千秋万古一帝,姑父万岁,陛下万岁!”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透着真诚的敬仰。

夏帝闻言,眉毛轻扬,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玩味:

“好些时日倒是不曾见你了,现怎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他的语气虽带着责备,却隐隐透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宠溺。

萧俊辰笑意更浓,目光坦然:

“从前是俊辰不懂事,如今才明白,有些话该说便说,有些情该表便表。姑父待我如亲子,俊辰心中感激,自当直言不讳。”

夏帝微微一愣,随即摇头轻笑:

“你这孩子,倒是学会讨人欢心了。从前那般孤傲,如今倒是活络了许多。”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仿佛在回忆从前的萧俊辰。

萧俊辰目光微垂,语气中多了一份深沉:

“从前是俊辰太过拘泥于身份,如今才懂得,亲情可贵,不该被那些虚礼所束缚。”

夏帝闻言,神色渐渐柔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你能如此想,倒也不枉朕这些年对你的栽培。”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只是,你此番行事,未免太过任性了些,沐家小姐,你当知道,诸多长辈可是更中意于沐婉歌的。”


茶香袅袅,氤氲的热气在空气中缓缓升腾。说书先生端坐在台上,轻轻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目光扫过满堂的听众,微微一笑,开口道:“各位客官,咱们继续讲讲那沐云岚将军的传奇故事,以及他身后沐府的兴衰荣辱。”

台下一位年轻的茶客忍不住插嘴:“先生,沐将军他可真是咱们大夏国的英雄啊!”说书先生点点头,笑道:“正是!沐将军的威名,谁人不知?不过,今日我要讲的,可不只是他的战功,还有他身后的家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此后数年,大夏国一直流传着沐云岚将军的传奇故事。听闻他同时迎娶了两位贤妻,二妻各自为他诞下一男一女,儿女双全,家宅兴旺。”说书先生的声音渐渐放缓,仿佛在描绘一幅温馨的家庭画卷。

台下一位中年茶客感叹道:“真是英雄配佳人,家宅兴旺,何等美满!”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接着道:“然而,天妒英才,正当众人皆以为沐家即将飞黄腾达,沐云岚将军将开创不世之功时,他却猝然离世。”

茶楼内顿时一片唏嘘,有人低声叹息:“真是可惜了,这样的英雄,竟如此离世。”

说书先生的声音陡然低沉,带着几分惋惜:“他的死毫无征兆,悄无声息,既无阴谋,也不悲壮,仅仅是因为夜间嘴馋,偷食坚果时不慎卡住喉咙,待到门房小厮发现时,已然噎死。”

台下一位老者摇头叹息:“英雄一世,竟因这等小事离世,真是造化弄人啊!”

说书先生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消息传至江都,众人无不唏嘘叹息。或许是因为南沼城之战,沐云岚将军虽挽救了大夏南疆四城十三郡,却也耗尽了一身气运。”

茶楼内一片沉默,众人无不为之惋惜。

说书先生的声音渐渐高昂:“感念他立下的不世之功,加之沐府一脉在沐云岚将军这一代单传,大夏国先帝恐其死后沐府一家老无所依,幼无所靠,遂下旨令沐府举家迁至江都,赐予世代荣宠,并赏赐江都郊外良田数百顷,确保沐府子孙永享富贵,以慰沐云岚在天之灵。”

台下一位年轻的茶客忍不住拍手称赞:“先帝真是仁德之君,沐将军的功绩,值得如此厚待!”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沐云岚将军的父亲沐司南老大人原是南沼城一文书小吏,大夏国先帝让其在礼部挂了一闲职。沐司南老大人感念皇恩浩荡,携家眷迁至江都。”

他顿了顿,声音渐渐放缓:“沐府一众初来江都那一年,沐将军遗孤沐婉歌小姐年芳两岁。”

台下一位妇人轻声笑道:“沐家的小姐,想必也是天生丽质吧?”

说书先生点点头,笑道:“正是!咱大夏国栋梁萧将军的遗孀,萧家老夫人念及沐府同为从戎世家,感念其功绩,担心沐家如今根基不稳,日后难免受江都其他贵族欺压。加之几次接触后,与沐府老夫人颇为投缘,萧家老夫人便常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萧俊辰萧二公子在沐府走动。自此,萧二公子与那个美丽如歌的瓷娃娃——沐婉歌小姐,结下了不解之缘。那一年,萧俊辰萧二公子五岁。”

台下一位年轻的姑娘忍不住感叹:“青梅竹马,真是羡煞旁人!”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此后多年,萧俊辰萧二公子与沐婉歌小姐青梅竹马,读书习武,形影不离。两人皆生得极为俊俏,举止间默契十足,宛若一对金童玉女,引得旁人艳羡不已。江都各户人家心知肚明,待沐婉歌小姐及笄以后,寻得良时,萧二公子定会下聘迎娶。”

说书先生的声音渐渐放缓:“三年前,沐婉歌刚好满了十五岁,昔日的瓷娃娃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目如画,眉眼间依稀可见沐云岚将军当年的英气,却又多了一抹温柔。眼波流转间,宛若春风拂面,令人心醉。众所周知,沐府这位大小姐不仅美冠江都,更是一位才女。她自幼与萧俊辰萧二公子、当今太子等一众贵族子弟师承帝师萧墨白,才华横溢。”

台下一位书生模样的茶客忍不住赞叹:“才貌双全,真是难得!”

说书先生点点头,继续说道:“数年前沐婉歌小姐曾有幸随祖父沐司南老大人参加宫闱冬宴,但见那金碧辉煌的殿堂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雕梁画栋,珠帘轻卷,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殿中宾客云集,锦衣华服,珠光宝气,一派雍容华贵之景。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注视着殿中的世家子弟。”

他顿了顿,声音渐渐放缓:“宴会过半,宫廷外竟飘下数年不曾见过的鹅毛大雪,众人纷纷出席跪拜,赞誉瑞雪兆丰年,歌颂皇帝恩德天下,夏帝龙云天大喜之下,一时兴起,令诸家公子哥与小姐以雪为题作诗,欲考考这些江都公子哥儿,小姐们的才学。”

台下一位茶客忍不住笑道:“这可是个好机会,才子佳人们可要好好表现了!”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有说景的,或言曰‘江都好风光,白雪似银妆’;有论情的,或言曰‘雪落如白头,此生共厮守’……”

说书先生的声音渐渐放缓:“大殿内各家子弟使出浑身解数,一展才学,夏帝安坐龙椅上,对其中不错的语段自是点头赞许。”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殿中烛火摇曳,珠光流转,但见一位妙龄女子轻移莲步,从席间款款起身。正是沐婉歌。”

台下一位年轻的姑娘忍不住惊叹:“沐小姐出场了!”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原来叔公这么早便已经成婚了啊。让我算算……”她故作认真地掰着手指,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叔公生于贤丰十三年,去天池的那一年应该是顺德六年,那老夫子成婚时多大了?嗯……让我想想……”

她的语气轻快,带着几分俏皮,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浓烈,仿佛一只偷到鱼的小猫,得意又狡黠。

萧俊辰恍若雷击,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沐青曲,机械的声音与上一世一模一样,颤动着声音轻声问道:

“青儿,你是如何知道,这文章写于顺德六年?!”

青曲狡黠一笑,指了指文中“佩玉携淑”四字,故作老道,缓缓分析道:

“这玉佩,不是成婚男子方能佩戴的么,那自然说明叔公已成婚。”

沐青曲突见萧俊辰神色严肃,不由也暗暗惊心,随即收敛笑容,正经说道:

“我们沐府族书中,我曾翻看过,那一年咱们沐家也有大事,祖父便是在那一年成婚,年少时时常听祖父念叨,那一年是百年不遇的灾年,死了很多人呢。故而对这灾年记忆深刻。”

萧墨白似乎也听到了小两口的谈话,执笔的手竟然微微一颤,墨汁溅落纸上,形成一朵不规则的墨花。他抬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叹一声,放下笔,缓缓走向窗边,目光投向远方的天际,仿佛在追忆那段尘封的往事。

大夏国成婚男子方可佩玉,而贤丰帝在位共计二十四年,顺德六年时,萧墨白十七岁。

可萧家族谱所载,萧墨白成婚于顺德九年,那便是二十岁......

读书人,最为注重礼节、名节与气节。

萧墨白老夫子,贵为帝师,却是未成礼先佩玉,此中缘由,恐非寻常。

萧墨白缓缓转身,目光如炬,低沉道:

“此事本是关乎萧家及老夫的声誉,不可外传。既然被你们这两个小辈所察觉,那便随老夫喝杯茶,听听老夫的故事罢了”。

一旁的沐青曲,心中却泛起层层涟漪,暗想这背后果真有隐情。萧俊辰却是紧握拳头,神色复杂,他上一世,也听过这个故事。

萧墨白轻抚茶杯,缓缓道:

“顺德六年,灾荒肆虐,恰逢我东行求学,在那天山阁上,偶遇一位女子,名唤清荷,我与她情深意切,欲结连理。然时事艰难,未及礼成,这女子却音讯全无。多年后,寻得此女子下落时,我已成为帝师,而她....此事成我一生之憾。虽未行礼,心中却已认定她是妻”。

字字如石入湖,激起层层波澜。

上一世,便是这篇文章为突破口,让萧墨白陷入两难的境界,要么承认自己的那些著作是抄袭的,要么便是承认了自己未成礼先佩玉这一行径,最终萧墨白被钉上了抄袭他们文章的无耻宵小的名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萧俊辰深吸一口气,他经上一世,自然知道这篇文章的重要性,如今虽少了沐婉歌这个“细作”,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眼中闪过决然,低声道:“叔公,此事关乎家族荣辱,这篇文章,绝不能公之于众。我知道叔公心中不舍,让青曲抄录,拓印出孤本叔公自行留存可好?”

萧墨白凝视二人,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缓缓点头,轻叹道:“便听俊辰你的安排罢了,此事便埋于尘烟,勿再提及。”

言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悠远,仿佛将那段往事深锁心底。窗外,夕阳余晖洒落,映照出三人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份沉甸甸的承诺。


突然,席间一人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脸上满是怒意,声音如雷般炸响:

“萧俊辰!”

萧俊辰抬头,只见来人正是忠国公府的七公子——卫忠啥。他眉头微皱,心中已猜到几分来意。

卫忠啥站定在萧俊辰面前,双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把沐婉歌藏到哪里去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沐婉歌,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女,自萧俊辰大婚之后便如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坊间传言四起,有人说她伤心远走,有人说她被家族软禁,更有人猜测她已遭遇不测。然而,这些传言始终未曾得到证实。今日,卫忠啥竟当众质问萧俊辰,直接将这层窗户纸捅破,问出了众人心中压抑已久的疑惑。

萧俊辰神色淡然,仿佛早有所料。他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清酒,目光平静如水,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沐府大小姐自有腿脚,天下之大,任她来去。她何去何从,与我何干?若她真丢了,自有沐府家人报官寻人,何时轮到你在此多管闲事?”

卫忠啥闻言,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萧俊辰,似乎想从他的神情举止中找出一丝破绽。然而,萧俊辰始终从容不迫,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波动半分。良久,卫忠啥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最终只能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虽在席间掀起了一阵短暂的波澜,却并未影响宴会的整体气氛。众人很快回过神来,继续推杯换盏,吟诗作对,仿佛方才的插曲从未发生过。宴席依旧热闹非凡,笑声与乐声交织在一起,掩盖了方才那一瞬的剑拔弩张。

然而,萧俊辰的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酒液清澈,倒映出他微微蹙起的眉头。

沐青曲悄悄侧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的萧俊辰,心中思绪翻涌。她曾回沐府询问过沐婉歌的下落,可家中长辈却个个闭口不言,仿佛这件事成了家族中不可触碰的禁忌。

自大婚之夜至今,萧俊辰一直以“前些日子跪求婚书时伤了筋骨,需静养调理”为由,与她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这个理由起初听来还算合理,可如今细细想来,却显得格外蹩脚。再加上今日卫忠啥的质问,沐青曲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难道真如他所言,萧俊辰将沐婉歌藏了起来?

可若萧俊辰当真对沐婉歌情深意重,当初为何不直接娶她,反而临时变卦娶了自己?娶了自己之后,又为何要去撩拨沐婉歌?难道自己不过是他们二人爱情的牺牲品,成了他们感情纠葛中的一枚棋子?又或者,萧俊辰与那些纨绔子弟并无二致,只是贪恋那种“偷”来的刺激感?

想到这里,沐青曲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一般。她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可那些念头却如野草般疯长,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她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的边缘,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中的疑惑与委屈却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萧俊辰,他依旧神色淡然,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可正是这份从容,让沐青曲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几分。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与自己共结连理的男子。


谢佑安点了点头,眼中泪光闪烁:“是!”

萧俊辰心中猛然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谢佑安,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念头:“谢姓……大虞国的国姓!沐婉歌与南理国关系匪浅,如今又与这大虞国的国姓公子同行……”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目光转向沐婉歌,眼中满是愤怒。沐婉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神情中带着一丝复杂与无奈。

就在这时,谢佑安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的神情依旧恭敬,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解与关切:“老夫子,您虽是失节,却不至于死。为何有此求死之心?”

萧墨白闻言,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他的目光平静如水,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他轻声说道:“老夫平生修学治国,自问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如今却唯独此事遗憾……并非遗憾失节,而是遗憾失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重。

凉亭中,秋风轻拂,落叶飘零,气氛凝重得仿佛连时间都停滞了。谢佑安神色复杂,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情感。他忽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动作干脆而庄重,仿佛在行一种极为重要的礼仪。

萧墨白见状,心中顿时忐忑不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谢佑安,声音轻如微风,带着一丝颤抖:“你家外祖母……她……”

谢佑安抬起头,目光直视萧墨白,眼中泪光闪烁,声音低沉却清晰:“晚生父母早亡,自幼在外祖母身边长大,外祖母怜爱便让晚生随她姓,这名字,也是外祖母所取。她说盼心中那人得天之佑,一生平安。外祖母闺中芳名,谢清荷。”

“谢清荷”三字一出,萧墨白的身体猛然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击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恍然,随即变得柔和而哀伤。他低声喃喃:“清荷……清荷……”仿佛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唤起了无数尘封的记忆。转而望向谢佑安,轻声温柔的问道:“你家外祖母如今可还安好?”

却见谢佑安眼中闪过一丝悲怆,低声答道:“外祖母于去年,在府中谢世了......”

听及这个消息,萧墨白眼神似乎瞬间没了光彩,片刻后,他的脸上竟又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吟诵道:“清水荡荷叶,此墨自留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吟诵一首久违的诗。诗句中的“清荷”与“墨白”二字,仿佛将一段深藏多年的情意悄然揭开。萧俊辰站在一旁,心中惊讶不已。他前世只知道老爷子因未婚先佩玉而失节,却从未想到,这失节的对象竟是大虞国的安乐长公主。

然而,还未等萧墨白继续说完,一阵凶猛的咳嗽突然袭来。萧墨白的身体剧烈颤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离。他捂住胸口,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沐婉歌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扶住萧墨白。她的动作轻柔而迅速,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疼。她靠在萧墨白身侧,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在拍抚的同时,沐婉歌微微侧头,靠近萧墨白的耳边,似乎低声耳语了几句。她的声音极轻,仿佛只有萧墨白能听见。萧墨白的咳嗽渐渐平息,神情中多了一丝复杂与释然。他缓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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